地摸了几下他的脸。
男人突然捉着了她的手,睁开了双眼,“你终于回来了。天知道我在这里等
了你多少天。”
然后一个用力把女人扯到了床上,压在自己身下,吻得她头晕目眩。
“我家的大门今次终于没能幸免啊,连先生你太粗暴了。”
蒋昕余说笑。
“遇上你,即使绅士都立即化成狼。”
“那人狼先生,你为什么还不脱衣服?”
蒋昕余现在不需要多言。
连赫马上吻她的脸,两个人的姿势都很熟练,仿佛是多年的情侣。世界上彷
佛只剩下他们,缠绵而火热,所有的悲伤离愁都远去了……
连赫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她,好温暖,好安全。她毫无空隙地靠着他,他深深
地吸吮她的丁香小舌,她被吻得全身乏力,一股奇异的热潮在小腹间形成。他的
手往下滑,罩上她的翘臀,紧紧贴着他的男性。
“我好想妳……”
连赫瘖哑着声音。他扯下她身上的衣物,让她上身半裸,最后拿开罩住浑圆
胸部的胸罩,看着它滑落到地面,一双魔掌揉上她的椒乳,分别惦了惦重量,
“也想这里……”
他邪笑一声,让蒋昕余羞了一下。
他的眸里聚起一团欲火,低吼一声,封住她的唇,开始啃咬起来,然后沿着
她的颈项来到她的胸前,最后含住一边乳尖大口啃囓。女人低喘微微,全身大颤,
胸前敏感地泛起一层嫣丽光泽。
他的手滑过她平坦的下腹,在敏感的肚脐附近绕圈圈,然后迅速往下移去,
梳弄着她又黑又卷的毛发,再往下探,摸到最神秘的境地。他压下她,打开她的
双腿,手指钻进去蜜水潺潺的热穴里。
“啊……”
她呻吟声不断。
男人俯下身,调整她的姿势,让自己的头更加靠近她,把她美丽的穴口一览
无遗。他轻轻吻一下她的大腿内侧,她感到一阵战栗。他噙着一抹窃笑,邪恶地
用舌尖探向她的蜜洞,他轻刺、她重震。
“啊……别……”
连赫嘴角扬起嘲弄的弧度,“真的不要?”
他顺着小腿肚往下吻到她的脚趾头。
蒋昕余脸上已沁出汗珠,“不要折磨我了……”
“要不要我进去?”
连赫邪笑一声。
“要……”
女人体内欲涛奔腾,她变得饥渴嗜欲。
的舌头再次刺进她的蜜洞里,把她的爱穴被搅得天翻地覆,甜液倾巢而出,
泉涌不绝。
她放浪娇呼,淫荡地将大腿张得更开,他的舌尖被她的内壁吸吮住,她舍不
得他移开,随着他每次的进出,她吸得更紧、更热,白皙的脸蛋上出现醉人光彩。
汹涌不停的爱液从她体内漫了出来,他让手指代替舌尖在她体内刺送,细看
她的表情,尝试着穿插不同部位,直到找出她最敏感的g点。
“啊啊啊──”她发颤、抽搐,愉悦地狂叫。
高潮在她的尖叫中到来,她的花径频频收缩,神智恍惚,理性全失。在这个
尖峰时刻,男人解放自己的亢奋,按捺不住地挺身占领了她,宛如一头欲情旺盛
的野兽,在她体内狂猛抽刺,一次又一次地浅浅抽出,再深深捣入……
她的肉壁自有主张地把他的火根紧紧吸吮住,她的身体里没有空虚,是如此
紧实,如此饱满,如此充盈!
他粗喘着,生气自己竟对这副女体迷恋、疯狂,动作更加放纵狂肆,重重地
撞击着她。
“啊……啊……”
“你水真多啊,那里好紧……”
连赫意乱情迷地说着。
两人的身体紧密地把在一起,一起迷失在这激情漩涡里,不可自拔。
蒋昕余觉得跟他的身体结合,是他占有了她,还是她包容了他?她搞不清楚,
她就象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捉紧了他。现在,拯救她的既不是那个平头男
子,也不是其他的男人,的的确确的是连赫,她只随他沉浸在无边无际的狂猛欲
涛里。
其实,我在想,这三个男人真的是蒋昕余的归宿吗?
女人还渴望什么?
“我在墨西哥购置了一幢房子。”
第二天中午醒来,连赫就说了这样的话。
他拥紧了他,闻着她的发香。
“怎么?连先生打算包养我?”
“要是只要用钱就能把你留在身边,那我就不用如此烦恼。”
“连赫,你会娶我吗?”
蒋昕余突然把话题扯开。
他沉默一会儿,然后开口说:“你是认真想要和我探讨这个问题?”
“需要考虑那么多的?”
蒋昕余问“很抱歉,你当我没说过吧,”
她想了一想,然后不甘心又问到:“你是怕你姐晓得我们现在的关系?”
连赫说:“我不怕任何人,你太低估我了。”
那就是连赫自己不愿意了,蒋昕余有点心凉。
“那可能我太高估了自己。我尚未习惯把自己出售给你一个人。”
她还击。
“你可能误会了什么,不是我不愿娶你,但我认为你现在和我轻易提婚姻只
是一时冲动,我不想你后悔。”
连赫凝视着她,仿佛能看透她的一切。
蒋昕余在连赫面前总是无法持有秘密。是的,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如果说男人需要征服世界来证明他男性的力量,那么女人就是需要建立一个
家庭来实现她作为女人的自然属性。诱惑女人结婚的并不是婚纱和鲜花,而正是
不可抗拒的自身。
蒋昕余觉得自己到底还是一个女人,连赫看穿了她只是为了想结婚而结婚,
而不是从自己身上找到了归属感。
看到小女人沉默不语,连赫自顾说下去“我已经派人先到那房子打点了。你
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动身去墨西哥?要不要与你姐姐说再见?”
很明显,他要快刀砍乱麻。
“你不问问蒋昕天和徐浩尧的事情?”
蒋昕余并不想回答她,她需要时间考虑。
“我认为这次你的失踪,然后又能安然回来,想必蒋昕天是有了他自己的做
法。”
蒋昕余对连赫的敏锐感到佩服。
连赫看到她总是对自己的提议左闪右避,讨论不出个结果,两人僵持不下,
男人率先打圆场:“饿了吧,我们出去吃点东西。”
他们一路无言的开着车子,连赫不时瞄着小女人看,她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只是静静的看着车窗外。他猛地一踩油门,车子随即像子弹般激射出去,也
将沉思中的蒋昕余吓了一跳。她转过头来,讶异地看他脸上面无表情却又隐含着
一丝不耐,紧握住方向盘的手,在手背上尽露出青筋。
真不知道他在激动什么!难道在生她的气吗?这个男人,居然生气时还维持
这般优雅,不得不佩服他的修养。
没多久,他们就来到一间看起来十分高尚的餐厅,连赫和这里的侍者好像十
分熟悉,只说了一句老位子,他们就被带领到一处较为避开人群的座位上。
“把这几页的东西全拿上来”连赫随意指了几页,压根一眼也没看过菜谱。
“连先生,全部?”
“难道我有语言障碍?”
很明显今晚这位先生心情不佳。
侍应慌忙落跑。
蒋昕余抿嘴偷笑,可怜的人儿啊。
“你倒是很高兴嘛。”
连赫一脸不爽。
“我说你心情不好有必要这样乱砸钱么?你点的那些足够我们吃十天。”
“原来你知道啊,不笨嘛。你这个女人为什么就不能装得纯真与可爱一点呢?”
连赫无奈地说。
“我要是那种女人,你连先生哪还看得上眼。”
蒋昕余献媚笑着,这话说得巧妙,一边抬高对方,一边升值自己,好个狡猾
的小女人。
“小余,你告诉我,最能让你高兴又得意的事是什么?”
连赫话锋一转。
蒋昕余想了一想,随口扯:“女人—向喜欢消费,又喜欢有男人疼,所以如
果有个男人愿意很有耐性地陪着她去无限额地花钱,那当然是很得意又高兴的事
情咯。”
“不见得你要的就是如此简单。”
”不,连赫,我只是一个拜金女人,我这种女人满大街都是。”“如果只是
这样,蒋昕天和徐浩尧两个如此骄傲的男人就不会为你神魂颠倒了。”
“我不觉得自己如此成功。”
“接近你之前,我以为你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可是现在知道不是,小余,你
到底要什么?”连赫说。
女人还渴望什么?
“爱,”
蒋昕余说“正常的爱,我爱他,他爱我,他能为我遮风挡雨,我为他生儿育
女。”
这是多么简单的事情,再强悍的女人也需要被爱,但偏偏生活里不如意的事
情十之八九,蒋昕余就是爱上了不该爱的,爱上了爱不了她的。
连赫点点头,没有表示意见。
经过一间珠宝店的时候,连赫拉着蒋昕余进了去。
“连先生,你是来拿之前订的东西吗?”
服务员恭恭敬敬地说。
连赫点点头。
蒋昕余笑说:“你不会是要送我戒指吧?”
男人摇了摇头“你看看我为你买的喜不喜欢。”
服务员取出了一只盒子。是一条美丽细致的钻石项链。
”卡地亚?”蒋昕余问,”真美!我从没见过。”女服务员搭话到:“小姐,
这条卡地亚的铂金钻石项链是全球限量的,连先生前几天特意订我们才敢进货过
来,小姐你真幸福。”
旁边的其他女服务员都看得又羡慕又妒忌。
“你应该戴这个,”连赫边帮她戴边说,”我早前看到就觉得很适合你。”
蒋昕余没有拒绝,大方地收了下来,她知道很多有钱男士都喜欢大手笔地花费在
装扮自己的女人身上,这样更能凸显出他们的地位,她亦懂得男人的占有欲心理,
所以拒绝是不明智的。连赫温柔地用着两人才能听到的声线说:”
我不会这么伧俗地急着送你戒指,我知道你需要时间。“晚上他们两人又纠
缠着睡在了一起。蒋昕余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坐在一只小船上在大海上漂流,
明明对岸就在前面,可是任她怎么划就是靠不到岸,渐渐的她缺水又缺食物,彷
徨无助。一身冷汗地醒了过来。
连赫拨开了她汗湿的头发,擦了擦汗,轻抚她背脊:“作恶梦了?”
蒋昕余点点头:“我怕。”
“好了,不用怕了,”
连赫抱着她,“以后有了我,你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用怕了。”
蒋昕余心想,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他是宽厚的,从容的,又不乏幽默,本
性其实也有恶劣成份。但在每个细节上,他都情义在心,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温
暖的人格魅力,自己为什么就不好好爱这个男人?
“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好呢?”
蒋昕余问。
“嗯,随时可以。”
正文31节外生枝
蒋昕余觉得,为值得的人也回过首,为不值的人亦回过首,她已经疲倦了,
说来可笑,二十五岁的人比人家六十五岁还倦,她需要一个可供休息的地方,现
在连赫提供给她,她理应接受。
今天连赫去电视台做一点善后工作。
刚出去不久他的电话随后便到:”出去走走吧,马上要离开了,见见朋友什
么的,我没有不准你上街。”他轻笑“卡在桌面上,你可以随便买点东西准备一
下。”
“我知道,连先生你就别唠叨了。”蒋昕余说,他们相处得越来越自然。
“你和你姐姐说了吗?”他问,”你最不放心就是她吧?””嗯。””你去
的时候告诉我。“连赫说。
”咦?我还以为你会让我自由去?”蒋昕余笑道。
”不,我不会的了。”他很温和地答,语气却坚定得像要努力抓紧好不容易
得来的东西。
蒋昕余待在家里思考了一会,这个城市实在是没必要再待下去的了,唯一担
心的就是姐姐,她怎么都得搞清楚姐姐以后怎么过。
她打通了蒋昕夕的电话。
”蒋昕余,你到什么地方去了?我足足找了你两个多星期!要不是dadd
y让我放心,说你出国旅游了,我都报警了。”蒋昕夕在电话那头吼了她一顿。
太好了,姐姐回复了以往的精神。
”姐姐,我想到外国住一段时间。”蒋昕余说,”我想见见你。”“可我现
在在医院。””出什么事了?“蒋昕余担心。
“不是我,是徐世伯,他昨晚心脏病发。”
“啊,那现在呢?”
徐世伯是个慈祥的人。
“还好,留院观察。小余,我有点乱,出来陪陪我好不?”
“徐浩尧在?”
“不,他到徐世伯公司帮忙。”
“什么医院?”
“省医”蒋昕余没有告诉连赫,她认为她只是去陪一下姐姐,很快便回来。
姐姐在医院大堂团团转。蒋昕余与她会合,说了两句,便上楼去。
徐世伯在病床上躺着,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脸色灰败。徐伯母昨晚通宵守候
太累,一个人先回去休息了。
徐世伯是个温柔殷实的好人,略略有点胖,脾气老好的样子,永远微笑着的,
好像非常和气,但以前听徐浩尧说他其实是靠过黑道做房地产的,什么偏门都干
过,飞黄腾达时也放浪过好一段时间,只是一切岁月不饶人。
医生刚刚复诊完,出来跟蒋昕夕交代了两句:“这一次运气好,下一次就很
难说。”
床上的男人辗转,蒋昕夕马上跑去扶着,倒了一杯水给他喝。
蒋昕余看到这样,鼻子有点发酸。
看到蒋昕余来,他没有感到突兀,他认识她,以前徐浩尧就介绍过自己给家
里人,徐伯母是不喜欢她的,但徐世伯则没有什么表示。
两个年轻女性来到他床边,突然徐世伯开口说话:“昕夕,你什么时候同浩
尧结婚?我最希望看到你们成婚,”
自己儿女的婚事,始终是每个老人的心头一块大石“浩尧上次只是还习惯单
身生活,一时适应不了,但不怕的,我保证,你们会适合的,你也是我心中的媳
妇人选。”
这话似是也要说给蒋昕余听的。
他望了一下旁边的蒋昕余,继续说:“要不我来决定吧,订婚就免了,下个
月就举行婚礼好不?”
蒋昕夕眼泪滚下,点了一下头答应。
“啊,我就放心了,你去帮我办一下出院手续吧,我不想待着这里了。”
他有心要支开姐姐的,剩下了蒋昕余一个和他面对面。
“蒋小姐,不,小余,我记得以前我也这样叫过你的,”
徐世伯说“你是个好女孩,只是我们浩尧没这个福分啊,”
说着他老泪纵横“你看,我老了,在商场上早已不中用,但是祖辈的心血不
能白流,而每个男人还必须肩负起他的家庭责任,我还有我的妻子和三个女儿,
她们都需要这份生意……”
“徐世伯,我明白,你不用说了。”
蒋昕余含泪。
“不,你不明白。我自己的儿子我是知道的,他其实是十分爱你的,发生在
他身上的事情我也清楚,你怪我自私也好,我只能说对不起了,你看,现在我看
到你姐姐,我也知道她是个好女孩,所以我也放心了,他们在一起,什么事情都
可以解决了,所以就当是我亏欠了你……”
徐世伯说得锥心。
“不……”
蒋昕余心酸得快要裂开,她想哭,但都习惯性地强忍下来了。她是知道的,
如果徐浩尧没有爱上她,那徐家就不会落得如此境地,徐世伯没有对不起自己,
倒是自己早就应该离开。
两姐妹又陪了徐世伯一会,等他睡了,便到外面走。
“姐姐,我过两天就离开。”
“因为浩尧吧。”
蒋昕夕这次没有挽留。
“姐姐,你知道?”
蒋昕余惊讶。
“你一直这样怕见到浩尧,徐世伯刚刚又有点异常,而浩尧对你的态度亦奇
怪,我不傻。”
蒋昕夕说得有点苦,可是显然她还不知道自己亲生父亲还牵涉其中,单纯以
为只是自己妹妹和未来姐夫有过一段情。
“对不起,姐姐。”
蒋昕夕不打算全坦白,这样对姐姐没什么好处。
“不,谁叫我爱他呢。”
蒋昕夕说得无奈,是啊,谁付出多少已无须计算,谁叫是自己先爱上呢,谁
叫她们都是女人?
“姐姐,你会终生快乐幸福的。”
蒋昕余抱着她。
“我记得我说过,无论如何你都是我妹妹。”
蒋昕夕也回抱了她“一路顺风。”
从医院出来,蒋昕余放下了最重的包袱,觉得轻松便打了个电话给连赫。
连赫问:”有好消息?”“怎么这样说。”
“你甚少主动打给我,所以你打来对我来说就是好消息。”
蒋昕余轻笑说:“订机票,两天后的,我刚与姐姐谈过了。”
“你又不听话了,不过看在你带来的好消息份上,这次就放你一马。”
连赫温柔地说。
“谢主隆恩。”
挂了电话准备出门招的士,有辆车子就停在蒋昕余面前。车窗下来,是徐浩
尧,他并不愤怒,但面孔很哀伤。蒋昕余非常害怕看见他这样的表情,她已经打
点好一切,不必节外生枝。因此她别转头往前走,徐浩尧马上下车跟在她后面,
车子就这样停在路边。
正文32无可挽回
蒋昕余问他:“为什么跟着我?”
“为什么?这是我要问的问题。”徐浩尧一面怨气。
“问什么?”
“你是我的人。”
“我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你和蒋昕天都自私过头了,整天想操控我!”
蒋昕余忿忿说到。
“你是我的。”徐浩尧固执地说”我不能放弃你,那是因为我在乎你。“在
乎?还美其名曰:我是因为在乎你,才这样事事为你考虑?其实,那只不过是在
为他们的自私找借口罢了。
男人很多时候把女人当做他们自己的附属品。但女人是有生命的,她也有自
己的尊严,也有属于自己的思想。为何他们总是很自私,从来不管女人的感受,
不在乎女人到底需要什么样的生活。他们总自以自己为中心,自以为是的安排女
人生活中的任何大小事情。
要是真的爱她,为什么就不让她选择自己开心的生活方式,让她获得真正的
幸福?
“你听我说,小余,我约了蒋昕天今晚谈判。”
徐浩尧双手抓紧她的肩膀。
”谈什么?”蒋昕余瞠目问“徐世伯现在躺在医院里,你还做什么?”
蒋昕余苦笑“徐浩尧,求求你了,蒋昕天也放过我了,你不要过火,当我求
求你了,好好爱我姐,好好照顾世伯伯母吧!””蒋昕天不会真的放过你的,他
不是这种人,我也不会原谅他!”徐浩尧紧握拳头。
“你还想怎样?”
蒋昕余淡然问。
“我要你做我永远在我身边,做我妻子,生我的儿女!”
他脑上的青筋全现出来。
蒋昕余镇定地答:”我不会是你的妻子,你的妻子是蒋昕夕,一切不会有任
何改变,你若是再敢冲动,我更永远不会放过你。”“你真是铁石心肠的女人啊。”
“你不是每样东西都可以得到的,”她说,”
这点你应该明白,我不是你反抗你家族和反抗蒋昕天的工具。“徐浩尧一副
不可置信的样子:”你不信我爱你?你这个女人。“
“以前我宁肯相信,但现在我愿意面对了。你看,你不过是懦弱,你只是需
要武器去反抗蒋昕天,去反抗家里安排给你的命运,不是么?你只是把自己都骗
了。”
“难道你要我抛弃我的父母姐妹?我已经为你承受了一些非人的虐待,你现
在竟这样说?”
徐浩尧像个无助的婴儿般彷徨。
“这就是你懦弱所在,你要是真爱我,为什么当初不把一切告诉我?我爱你,
那么我是会和你去承担的,我不只是一件无用的摆设。但你甘愿去退让,是因为
你怕。”
是的,其实蒋昕天一早就看出徐浩尧的软弱,生于一个优渥的环境,就注定
被这种环境牵累,只是当时自己不忍心戳穿谎言,更不想轻易失去。女人都是傻
瓜,为了一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男人,便放弃了一切,到头来又怎样?
徐浩尧无法说话。
蒋昕余继续说:“还有就是,不要说你甘于为我承受了就是爱我,我从来都
不愿意接受的。再来,当时我碰到你和王筱文上床难道又是蒋昕天逼你的?这么
多年来你的花边从来不停,又是因为爱我?或者我是你最爱的一个,但从来不是
你唯一爱的一个。”
“我不知道”他把头伏在蒋昕余胸脯上,抱住她的腰低泣“对不起,但是我
现在真的不能没有你……”
徐浩尧感觉到,这个女人真的要离他而去了。
“徐浩尧,你是男人,你怎么能哭。你真的是错了,就承认错误,可如果你
连这点儿勇气都没有的话,那么你就连一只狗熊都不如!事已至此,你就好好爱
我姐,好好建立自己的家庭,这就是我所欣赏的男人。”
蒋昕余狠心把话说绝。
徐浩尧实在无法理解她为什么可以这样决心忘记这段情。
但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男人是多情和长情的。而女人则是专情与绝情。男人身边有一个她,但心里
还有其他的她。女人却不一样。当她和他一起,她所想的就是他,她所做的也就
是为了他。这时,即使有一个比现在的更好的男人出现,她也不会放弃他的。因
为她的专情。而当她决定放弃他的时候,那就是说一切都没有余地了。因为她绝
情。
一切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蒋昕余自己是知道的,徐浩尧也是能意识到的,
所以他只能哭。
铃声响起,是连赫来电,徐浩尧瞄到了。
“我要走了,对不起。”蒋昕余说,”对不起。”徐浩尧拉住她”你跟连赫
一起了?他做过那些事你还和他一起?“他说。
“我已决定。”
“离开他。”
“不。”
“你爱他么?你又不爱他,为什么不?”徐浩尧问。
“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我要走了。”
徐浩尧还是跟在后面,两人快步走着争执着,蒋昕余十分心急。
“no~这么巧。”
在路口拐弯处,一辆紫色四驱车停着,那晚自称张明的平头男人适时出现。
“no,能让我坐个顺风车么?”
蒋昕余顺势而上。
“当然。”
蒋昕余马上便抛下了徐浩尧,他怨恨地看着自己。
“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要去哪?”
平头男人问。
“这么巧?”蒋昕余非常讥讽地说,”
从咖啡厅跟到街上,到现在,我们还真有缘啊“”你不相信我?“
平头男人问。
蒋昕余现在已经不会轻易相信过任何人一句话。她不想再和这个不诚实的男
人对话。
“把车停在路边。”
“我们难得见面,不一起吃顿饭?”
男人对她的话听而不闻。
蒋昕余决绝地说“把车停在路边!”
她的心刚才乱得不行,现在只觉得这个男人尤其讨厌。
女人的语气硬得平头男人不敢不听她的,他云淡风轻地笑着停下车子,还帮
忙打开了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蒋昕余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她最恨这种自以为洞悉一切,却又什么都不说,
满身谎言的男人。
正文33这个温柔的男人
连赫总是说什么都不用买,墨西哥那边全都准备好,若有缺的到达再慢慢添
置。蒋昕余想要带走什么离开,却竟然发现没什么是她需要带走的,不是她冷漠,
有时是生活对她无情。
拖着一个小型行李箱走出小区,连赫还未到,蒋昕余便等着,女人艳光四射,
丰满妖娆的火辣身段,一派亡国倾城的妖姬风情。
“施主,你最近要谨防凶煞暴戾之气!”
一个老和尚趋近。
蒋昕余愣愣回身,心想这些伪道士不外乎也是为了钱,说话没几个可信,扭
头便答:“我不信佛。”
老和尚却仍说:“施主你命中注定姻缘不少,但大都是孽缘。”
这话说得蒋昕余内心有点不安,更加急欲摆脱。
“小心来来回回终是空,兜兜转转寻回头。”
老和尚继续纠缠。
这时连赫来了,下车接过蒋昕余的行李关切地问:“怎么了?”
“没,就一个算命的和尚。”
“那还不好办。”
说着连赫笑着掏出了100元美金给那个和尚打发他走,然后便提起蒋昕余
的行李放到车上。
最后,蒋昕余踏进车里时,老和尚象是十分可惜地摇头叹气道:“这位男施
主会照料你,但可惜有缘无份啊。”
在车上,蒋昕余却莫名忐忑不安,全怪上车时碰见那个和尚。
连赫望着蒋昕余心神不宁的样子,摸了摸她的额头说到:“我最不应该迟到。”
不然就不会让她遇见那个和尚。
蒋昕余微笑地摇了摇头。
“你看,我们快离开这里了,一切都与你无关,别想太多。”
连赫安慰。
是啊,蒋昕余觉得自己只要过好目前就好,她没有选择的余地。生为女人,
她已经做了清楚的考量,并不糊涂,以后如何又哪是她能预计的?
来到飞机场,姐姐已经到了。本来她不欲弄得太过离愁别意的,但是蒋昕夕
执意要送行。
“姐姐,你能行吗?”
蒋昕余问。
“别担心我,浩尧昨晚答应婚事了,我下个月就结婚,一切顺顺利利。”
蒋昕夕天性乐观。蒋昕余实在佩服姐姐的爱情,旁人都看不出来她爱的到底
是什么,可她爱他,义无反顾。
“叔叔呢?”
“daddy最近倒是十分投入工作,他等着我和浩尧的婚事,他很宠我,
徐世伯和徐伯母也是,你看,其实我很幸福,”
蒋昕夕顿了一顿突然想起什么般取笑道“倒是你和连赫,什么时候会结婚?”
“远着呢。”
蒋昕余只是笑笑。
“适当的时间与适当的地点,连赫如果就是那个适当的人,你们就结婚吧。”
蒋昕夕说。
连赫会是那个适当的人吗?蒋昕余不知道,始终到现在,他是如何爱上她的,
自己又是否爱他,仍是个未知数。
连赫很快便做好了一切安检工作,蒋昕余告别了姐姐,连赫拥着她登机,这
个男人做事总是一切妥当让人心安。直到飞机飞上万尺高空,蒋昕余才长长地吁
了一口气:她真的离开这个城市了。
他们坐的是头等机舱,舱内相当宽阔,蒋昕余起来去洗手间时经过了几个座
位,一张熟悉的面容映入她眼帘。
“hi,我们又见面了。”
没想到居然在飞机上会撞到这个平头男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你不是也要去墨西哥吧?”
蒋昕余嘲讽地问。
“可不是么,世事就是这么巧,我要往那里公干。”
男人回答。
蒋昕余眯眯笑:“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长一副无赖样?”
“现在有了,谢谢你的意见。”
“哼!”
蒋昕余踩着三吋高跟鞋不屑理他。
回到座位上,连赫扯起嘴角,语气泛酸地说:“想不到我们的蒋小姐魅力无
边,连飞机乘客都忍不住要对你搭讪啊。”
男人不管他外表有多强大,但是骨子里都还是一个孩子。连赫这种高贵儒雅
的男人也会吃起干醋来。
看到他这副模样,蒋昕余忍不住挑逗起来:“那是证明你看上的女人好,莫
非自称什么都不怕的连先生对自己没自信?”
连赫看着小女人,突然邪魅地一笑,大手抓住了蒋昕余的纤腰,拉近了自己
对她说:“你这副样子实在太诱人了,你能猜得到我现在想抚摸你什么地方吗?”
蒋昕余吃了一惊,心里暗骂自己早知不要诱惑这个男人。
“连赫,现在在飞机上。”
“又如何?你怕了吗?”
连赫故意问,“你这人真是的。”
“现在才知道怕太迟了,我没打算这么容易放过你。”
“你想怎样?”
“我们来玩个游戏,你猜猜我想摸你哪里?”
“猜不中会怎样?”
“猜不中嘛,我会让你试试在飞机上做爱的滋味。”
连赫不怕死地说。
“那猜中呢?”
“猜中的说话我就只摸你那里。”
根本不公平,怎么说都是她亏了,这个邪恶的男人。
“不要乱猜,不过乱猜也没关系,我可迫不及待要试试在万尺高空上和你腾
云驾雾的感觉。”
连赫放浪低语。
“胸部啦。”
蒋昕余闭眼乱扯。
“bingo”这么容易就猜中了?她以为连赫会撒赖。
“是不是想为什么你这么容易猜中?你当我连赫是什么人啊,绅士是不能欺
骗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的。”
连赫说着,手掌便握上了蒋昕余的丰乳。
女人闭着眼睛,张着小嘴,急急的喘着气,胸前的两团嫩肉也跟着不停起伏,
一副性感尤物的模样。
她的衬衫扣不知不觉被连赫扭开,推开乳罩,开始轻柔的揉捏那弹性极佳的
左乳,轻轻用指甲刮她的凸起的顶端,直到它像一颗小樱桃一样站立起来。蒋昕
余眉头紧锁,一副难奈的表情,小嘴微张,发出“嗯嗯”的声音。
连赫马上低下头封住了女人的嘴唇,低喃到:“尽管我很想听见你点呻吟声,
但是别忘记还有其他人在哦。”
他说的同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甚至移到她的右乳上亲吻,把椒乳含入嘴
里吸吮,用滚烫的舌尖在乳晕上打转。
这个男人明知道情况还这样做,分明是有意惩罚她刚刚和其他男人说话。
蒋昕余忍耐得非常痛苦,连赫见状伸出左手的两根手指插入她的嘴里,搅拌
着她的嫩舌。蒋昕在迷乱中,不自觉的开始吸吮起他的手指。
连赫十分信守承诺地没有碰蒋昕余的其他身体,但是他把全副精力都放在了
她的胸部上,折磨了相当久,让蒋昕余早已掀起猛烈的情欲,恨不得连赫不如狠
狠地占有她。
慢慢地,两人开始按捺不住,蒋昕余两手搂紧了连赫的脖子闷哼着。而连赫
则用一手揽着美人的肩膀,右手已伸入了她的短裙中,抚摸起白嫩的大腿。
“咳咳,打扰一下,各位乘客都要休息了,请问两位需要毛毯吗?”
空姐一面别扭地说。
两人的热情瞬间被浇熄,连赫细声咒骂了一声,然后马上又挂上礼貌性的笑
容说到:“谢谢,那麻烦你了。”
蒋昕余想不到这个男人变脸居然可以如此之快,不能不佩服他的行为修养。
连赫像是无辜地对她笑着说:“宝贝,被人打扰了,要不我们去洗手间继续?”
“去,去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蒋昕余害羞得发狠话。
连赫怕蒋昕余旅途奔波,也没强求,为她盖好了被子由她睡去,自己则打开
手提看起文件来。半夜里蒋昕余双脚有点冷,开始蜷缩身体,连赫则轻轻地把自
己的毛毯裹着小女人的双脚,他就靠在椅上睡着了。
蒋昕余只觉得感动,这个男人自始至终对自己的柔情,她会紧紧记在心上。
正文34幸福的虐待
蒋昕余的位置和平头男子的距离颇远,之后彼此并没有交谈,下飞机时蒋昕
余亦没看见他。
机场外一辆宾利aranget早已等候着他们,司机迎上来帮忙提行李。
蒋昕余有点诧异,bentley是车主巨大财富的象征,即使是有钱人也
不会随便买,连赫的富有程度有点超出她的预计。
墨西哥的气候温和,蒋昕余呼吸着这里的空气,倍觉轻松。
“怎么样?感觉还好?”
连赫揽着她的纤腰亲热地问。
蒋昕余点点头,在连赫面上轻轻啄吻。
“我们先去看看房子,打点好一切我再陪你慢慢游玩。”
一切安安稳稳地布置好,打开衣橱也是挂满了当季适时的名牌衣物,蒋昕余
几乎没花费过什么心思,有种仿若置身梦境的错觉。
“还满意我为你挑选的吗?”
连赫在她身后拥着,轻轻地吮吻着她的颈脖。
“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了。”
蒋昕余自嘲,但口气中满溢甜蜜。
“你只管安心地取悦我。”
连赫语调蕴含情欲。
“你不会刚下飞机就想……”
蒋昕余有点吃惊,这个优雅的男人总是不时曝露出狂野的一面。
男人再也忍受不住从飞机上就想要她的欲火,滚烫的唇舌开始在她裸露而雪
白的颈项间游走。
蒋昕余刚刚沐浴完毕,一身馨香加剧了连赫的情欲勃发,“宝贝你好香,好
甜……”
一双手迫不及待地拉下她的浴袍,大手不客气的罩上她的乳房,在她的浑圆
上挤压、揉搓着,并以拇指和食指在她已渐坚挺的蓓蕾上互相按搓,使得它硬挺
得犹如一颗小石子般。
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放置在床?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