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头一下就把彩花拽到了盆里:“来,给大爷裹几口。”
彩花拿起老牛头的鸡巴,扒开了包皮:“你看你看,这里面多埋汰啊!都生蛆了!一下子的尿碱,你也不洗洗!”
“我不就是等你洗呢吗!”老牛头笑道。
彩花轻轻的洗着老牛头的龟头,把那个紫红色的东西洗的清亮亮的,闪闪发光,才把它放进了嘴里。
彩花临走的时候,老牛头从柜子里掏出块粉红色的布料来,那料子不错,好象是纱料的,有些透明:“彩花呀,我看你的衬裤都洗得没色了,这块料是你死的大娘的,她死了,也没人做了,你如果不嫌呼就用它做条衬裤吧。”
彩花接了布料:“牛大爷,谢谢你了,尽你帮助我们了。”
老牛头亲了下彩花的嘴:“咱们还有啥说的,不就跟一家人一样吗。”
“大爷,这布料有些透明,能做衬裤吗?不啥都看见了?”
“那有啥呀!人家外国的女的穿的那叫什么三点式吧?咂咂和屄毛都露出来了,就那么在大街上走!再说,你穿上这条衬裤,来个客啥的,多打人啊!不勾掉他们魂才怪呢!”
彩花嘻嘻的笑。
“你还别笑,我说的是实话,就是这样最好,若隐若现的,你说看见吧,还看不清楚;你说没看见吧,还看见点。”
“大爷,你老可真那个!”
“哪个?骚啊?”
彩花亲了老牛头一下就跑了
老婆去卖淫(十)
那年冬天大蔫的爹死了。邻居们都说那是去享福了,活着也是遭罪。
“爹不在了,咱家有地方了,以后你就在家接客人吧。”大蔫和彩花商量。
其实自从大蔫看见大龙干彩花那天起,就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他老是想看彩花是如何被那些男人们干的!现在他没有了一丝的羞辱感,想起老婆在别人的身下压着,他就会激动,就好象是自己在彩花身上一样。那种奇怪的感觉是那么刺激和亢奋,常常叫他不能自已!甚至精液窜了出去!如果彩花在家接客,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偷窥了!那该是多么刺激!
彩花自有彩花的想法,她找了个合情合理的理由:“那孩子怎么办?”
“孩子那么小,也不懂事,没什么吧?”
“亏你说得出口!我在孩子面前卖屄,这成何体统!”彩花急了,其实他是怕离开了老牛头这个老相好。
这一年多来彩花几乎天天去老牛头家,常常在和客人弄完后就和老牛头睡一觉,老牛头那肥胖的身体叫她见了就痒痒。有时,老牛头的一句话就叫她顺裤裆往外淌水。有时彩花趁大蔫不在家的工夫也要钻进老牛头的屋子,用老牛头的话说是妈妈给儿子喂奶来了。
老牛头喜欢吃咂,彩花就天天去一趟,让老牛头吃个够,那奶子一年多大了许多,奶水也很充足了。她自己也也纳闷:怎么就爱上了这个比她大了30多岁的老头?她喜欢他什么呢?如果有一天不去老牛头家就好象少了点什么,屄里空落落的。
老牛头喜欢一边吃奶一边肏屄,彩花就满足他,怕奶水不够,就吃一些下奶的偏方,听说吃猪爪下奶,就天天吃猪爪。
大蔫那天问她:“你以前不喜欢吃猪爪啊?”
“以前咱家没钱,我喜欢吃也不能吃啊!再说还有爹和孩子,我怎么忍心吃呢。”
大蔫为了讨彩花的好,就每天给彩花买猪爪,吃的彩花的奶子就象气吹的,越来越大;奶水就象黄河,滔滔不绝。
彩花躺在老牛头的炕上,劈开着腿,老牛头在给她讲动情区:“你别小看这里面这个小东西,小小的尖,没多大,可碰一下,你全身的神经都动起来了,这叫牵一发而动千斤!”说着老牛头拨弄着,彩花的身体果然颤抖个不停,身体成了弓形。
“看一个女人骚不骚,看哪?你知道吗?”
彩花晃了下脑袋。
“就看这大不大,如果阴蒂很大,是挺了出来呢,那就容易碰到,也就容易动情;如果是很小,露不出来,在里面藏着,就不容易碰到,也就不容易动情了。”老牛头一边摆弄一边教着彩花。
“那怎么才能叫它大呢?”彩花不耻下问。
“天天摆弄啊,在家的时候你就叫大蔫给你摆弄;没人的时候你就到我这来我给你摆弄。”
彩花很听话,她每天都到老牛头家去一次,天长日久了,老牛头就给她配了把自家的钥匙,彩花进出老牛头的家更方便了。
老牛头早就有一种渴望:那就是能当着大蔫的面干一次彩花,可他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他感到唯一的办法就是和大蔫两口子混熟了!混到彼此不分的地步。
老牛头越来越多的找大蔫他们来小吃店吃饭了,他有个借口,既叫大蔫两口子说不出什么来,又很自然。
大蔫一进老牛头的小吃店,就不好意思的说:“牛大爷,又叫你破费。”
“什么话啊,我们谁和谁啊?我们不和一家人一样吗?再说,我也没特意做什么,就是卖不出去的小菜,叫你们两口子帮助我消灭了,剩了不也是扔吗?我还怕你们嫌呼呢。”
彩花就说:“那哪能呢?我们想来还害怕牛大爷不欢迎呢!”
老牛头奸笑了下:“我家的大门可是敞开的,你们啥时候来我都欢迎啊!就是你们两口子在我这住我都没意见!”
大蔫嘿嘿的笑。
彩花偷偷的掐了老牛头一下。
吃饭的时候,老牛头和彩花坐了个对面,大蔫打横。
喝了几盅酒后老牛头就把脚伸到了彩花的喀吧裆,用脚指头抠着彩花的屄。彩花被弄得混身发痒,差点叫出来。
大蔫其实早就看在眼里,但他没吱声,他深深知道:得罪了老牛头就好象得罪了拉皮条的,那买卖就算没了,靠老牛头是一定的了,要不靠谁啊?大蔫自己能出去给老婆拉客吗?
大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顾了往肚子里灌酒。
老牛头看大蔫跟没看见一样,就更加放肆了,他坐到了彩花旁边,还顺理成章的说:“我得和彩花喝一盅,这么些年我们彩花伺候大蔫和大蔫他爹,还带个孩子,真不容易,对大蔫也没说的。”这话既叫大蔫哑口无言,又不失体面。
果然大蔫跟着起哄说:“对,对!牛大爷,你跟彩花干一个!”
老牛头端起盅一仰而进,彩花皱了下眉头也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老牛头就把手伸进了彩花的裤裆,彩花的下面已经湿了。
“你想啥呢?”老牛头小声问彩花,彩花朝大蔫那看了眼,给老牛头一个眼色:那意思是别叫大蔫看见。
“看见怕啥?”老牛头虽然满不在乎却声音压的很小的说。
彩花低低的声音说:“你别急,那天上我家喝去。”
大蔫已经喝的差不多了,舌头硬的打不过弯了,生硬的说:“对!牛大爷,不,牛爹,也不对,我的亲爹!那天上我家喝去,尝尝你侄媳妇的手艺。我告诉你,她炒菜还有两下子呢!”
“好好,哪天我去。”
“说好了,你可一定去!你要是不去,就是瞧不起我大蔫!”
“我一定去,你放心吧!”
“那就定了,就是明天!明天晚上,如果没客人来找彩花,就这么定了!”
彩花也顺水推舟的说:“大爷,那就明天晚上六点吧。”
“好好。”老牛头看大蔫确实喝多了,借机就把手伸到了彩花的怀里,摆弄着彩花那大奶子。彩花也把手伸进了老牛头的裤裆里。
老婆去卖淫(十一)
第二天晚上,老牛头正在屋里喝茶,大蔫进来了。
“牛大爷,走啊。”
“干啥?”老牛头明知故问。
“哎,我们昨天不是说好了吗,上我家喝酒啊!”
“算了算了,哪能叫你们花钱!你们两口子那钱挣的容易吗?全靠彩花劈腿挣的那俩钱,瞅你们的两口子日子还挺苦的。”老牛头假意推辞。
“大爷,你瞧不起我啊?”大蔫来了实在劲。
“不是大爷瞧不起你,我昨天是喝多了,顺嘴说说,也没想真去啊!”
“大爷,人家彩花都炒好了俩菜了,那不白忙活了吗!”大蔫急了。
“好好好,我去我去,恭敬不如从命。”
孩子老早就叫彩花送托儿所去了,彩花就穿了条老牛头送的那块布料做的衬裤,喀吧裆那黑糊糊的的毛都看见了,她自己正忙活着往屋里端菜。
“牛大爷,来了。”彩花和老牛头打着招呼。
“又叫你们花钱了。”
“大爷,看你说什么呢?我和大蔫有今天还不感谢你呀!”
大蔫搬来了凳子:“大爷,坐。”
老牛头看着那三个凳子,不知道自己应该坐哪。
大蔫一推那凳子说:“牛大爷,你坐这儿,挨着彩花,我去端菜。”
“那我就客随主便了。”老牛头挨着彩花坐了下来。
老牛头趁大蔫去端菜的工夫摸了摸彩花的衬裤:“呦,做好了,我说的吗,还挺好看的,是不。”老牛头说着摸了摸彩花的喀吧裆:“你看多刺激个人,屄毛都能看见,屄还看你不见!”说着把手伸进了彩花的裤腰里,抠着宛着。
彩花笑了:“你老咋这么大的劲呢?”
“不瞒你说,我年轻的时候,天天肏屄啊,一天不肏就好象有千万个小虫子在骨头缝里爬一样,钻心的刺挠!”
“那你犯瘾了咋办啊?”
“找女人啊!有钱就去逛窑子,没钱呢就去找那些野娘们,那些老头不行的啦、寡妇啦、丈夫在外的啦,我都不落下!”
“那你不累吗?”
“这事还有累的?舒服还舒服不过来呢!有一次我给窑子里一个新来的小姑娘开苞,我弄了一宿!”
“那姑娘能受得了吗?”
“爹一声妈一声的叫唤,后来就好了,以后看见我了说什么也得去她屋坐一会。”
大蔫又去外屋把菜端了进来。
那天大蔫可真高兴了,牛大爷是有生以来到他家的第一个客人,他张罗着和牛大爷一连喝了三盅。他的酒量哪能和老牛头比啊?
老牛头见大蔫差不多了,就给彩花使了个眼色。
彩花端起酒盅对大蔫说:“大蔫啊,咱们俩也喝一个。”
大蔫急了:“你跟我喝啥呀!放着客人不陪!”
老牛头赶忙说:“彩花人家是说你辛苦了,小两口子喝一个对劲。”
大蔫笑了:“要说辛苦,彩花可真辛苦了,挺好个屄谁逮着谁肏.好吧,咱们就喝一个!”
老牛头知道:大蔫一说这话就喝得差不多了。
彩花和大蔫的酒一下肚,老牛头就趁热打铁的说:“大蔫,咱爷俩再喝一个。”
大蔫舌头打着挺说:“不行,必须喝三个!不喝三个我和你急!”
“喝倒是可以,我喝多了回不去家咋办?”
“回不去就在我家住!”大蔫的眼睛直勾勾的。
“那可不行,我喝多了睡觉好梦游,万一钻进了彩花被窝呢?”老牛头不怀好意的看着彩花,彩花在一边抿嘴笑。
“钻就钻,有啥呀?不就是个肉窟窿吗?谁肏不是肏?谁肏我的老婆我都好受!”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今天不走了!我跟你喝!”老牛头使劲的把杯子放在桌上:“满上!”
大蔫又拿来了四个杯子,一字排开,用颤巍巍的手把六个杯子斟满了酒:“来,一人三个!”大蔫说着端起一个就干了。
彩花趁着大蔫仰头的瞬间,把老牛头这边的酒就倒到地上了一杯。老牛头感激的看着彩花。
大蔫还没看见,就说:“哎呀,大爷,你也下去了,来!再来第二个!”说着就干了第二杯,老牛头也喝下去了,当大蔫端起第三杯的时候,彩花手疾的把老牛头那杯倒进了自己的嘴里。还没把杯放到桌子上,大蔫就看见了:“我肏,彩花啊,你怎么胳膊肘向外拐啊?”
“你说啥呢!大爷这么大年纪了,能和你比啊!”彩花嗔怪的说。
“你看你看,牛大爷,来不来的彩花就向着你了吧,就知道疼你了吧!哈哈……”
老牛头看大蔫确实多了,就搂着彩花亲了口,冲大蔫说:“大蔫,我今天可和你媳妇一个被窝啦!”
大蔫举着酒盅,嘴里含混的说:“行!没问题!”
老牛头当着大蔫的面把彩花的裤子扒下一半,彩花的半个屁股就露了出来。
大蔫盯着老牛头的手嘻嘻地傻笑:“好!好!再脱一点,我还没有看见小屄呢!”
“大蔫,这可是你说的啊!我脱了?”
“你脱,你不脱是我揍的。”
老牛头趁机扒下了彩花的裤子,把彩花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大蔫笑了:“我肏,那么大的人还叫牛大爷抱呢!瞅你!”
老牛头拨弄着彩花的阴蒂,看着大蔫的表情,这可是他想望已久的了。彩花在老牛头的怀里扭搭着身体,两个大奶子颤动着,她已经不能自持了。
“大蔫,差不多了,我们睡觉吧,乐意喝明天上大爷家喝去。”老牛头看着彩花那白花花的身体,摸着那软乎乎的屄,心都刺挠了“好吧。”大蔫趔趄的把桌子搬了下去。彩花一丝不挂的去放被子,等大蔫收拾完了桌子,彩花已经把被窝放好了。
彩花在那不错眼珠的盯着大蔫。
大蔫说:“看我干什么啊?睡觉。”
彩花朝老牛头努了下嘴,那意思是问:“牛大爷睡哪啊?”
大蔫笑了“咱爷仨一个被窝。”说着就胡乱的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
老牛头看了看彩花,也钻了进去,彩花也跟着进去了。
老婆去卖淫(十二)
老牛头的鸡巴硬的象根铁棍子,急着要上彩花,彩花扒在老牛头的耳朵上说道:“好饭不怕晚,你忍一会,我先把大蔫弄倒了,他射了就该困了。”
“小屄儿,你可真有办法!”老牛头掐了彩花的那肥乎乎的屁股一下。
彩花把身体贴到了大蔫身上,大蔫有些受宠若惊。
自从彩花开始接客以来,就和自己就好象陌路人似的,根本就没有几次这好事,一个月有一回、两回的就不错了,现在见彩花主动和自己黏糊,当然求之不得了,就一个翻身爬了上去。
彩花自从开始卖以来,和大蔫的感情越来越淡漠了,大蔫那象蚕蛹似的鸡巴肏进身体里就好象个火柴棍,不痛不痒的,真没啥意思了,可为了老牛头,她不得不和他敷衍敷衍。
大蔫刚要把鸡巴往彩花的身体里肏,就感到彩花的屄上有只手,他知道那是老牛头的,就没好意思挪那只手,而是偏一些的把鸡巴肏进去了。
大蔫的身体在彩花的身上鼓踊着,老牛头的手却一刻也没离开彩花的那个地方,彩花在老牛头的抚摩下和大蔫的插动下,努力的拱动着身体,没一会,大蔫就窜了出去。
彩花还没过瘾,大蔫就射了,彩花很来气,她一把把大蔫推下去了:“没用的东西,上来就射!这么快,你就不能等一会!”
大蔫嘿嘿的傻笑:“实在憋不住了。”
“那人家还没来劲呢!咋办!”彩花掐了大蔫一把。
老牛头在旁边听了偷偷乐,他心里明白女人的心理:如果男人不能叫女人达到高潮,那感情也就没了,婚姻就快了,正所谓历经沧桑难为水了。
大蔫无可奈何的歉疚的说:“你乐意咋办就咋办吧,要不去陪老牛头吧。”
“我不去,怪丢人的,他是我们长辈,这么弄不差辈分了吗!”
“哎呀,啥辈不辈的,不就是那么回事吗!”说着大蔫把彩花往老牛头的身边推了下。
彩花也就着大蔫的劲向老牛头那边挪了挪,半拉屁股就压在老牛头的大腿上了。
老牛头把手伸进了彩花的身体里,里面蔫呼呼的,他知道那是大蔫的精液,就故意问:“这里面是啥啊?”
彩花撇了下嘴:“那个不争气的!”
大蔫不服气的说:“我都憋了快一个月了!”
“别说了,行了,你就没用!有用能叫老婆出去卖去!”彩花吼着,大蔫蔫吧了。
“没事,我伺候彩花。”老牛头拍了下彩花那颤颤敛敛的屁股,彩花就把腿劈开了,借着大蔫的精液那股滑溜劲,老牛头的鸡巴哧溜就进去了,他蠕动着屁股。
大蔫老是听彩花说这个大那个大的,除了大龙他还真没看见谁的鸡巴,他悄悄的把手伸过去,摸着彩花和老牛头干的地方,他差点没叫出声来:老牛头那玩意可真粗,能有一豁豁!怪不得彩花这些个日子不喜欢自己呢!
大蔫想看看老牛头是怎么弄彩花的,就把脑袋缩进被窝里面,黑糊糊的看不见,他把被子掀起一个角,借着外屋的灯光,他看见老牛头那粗粗的鸡巴在彩花的屄里来回的进出着。彩花的屄被肏得直翻翻,就好象小孩子的嘴巴一样,张了合,合了又张。
他不禁硬了,他把自己的鸡巴塞到彩花的手里,彩花却把大蔫的鸡巴塞到了老牛头的手里,还扒在老牛头的耳朵上小声的说:“你摸一下,多小,好许有你的一半!”
老牛头抓在手里,捏了捏,果然如同个小蚕蛹似的,就是硬了还没有自己软的时候大呢!就想了个坏主意,他周开了被:“来,大蔫,咱爷俩比比鸡巴,看谁的大!”
大蔫跪了起来,老牛头也跪了起来,两个人把鸡巴凑到了一块。
“彩花啊,你给当个评判。”
彩花捂着嘴嘻嘻的笑。
“说啊,到底谁的大啊?”
大蔫耷拉着脑袋。
“那还用说啊,这不是秃脑袋瓜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你的象驴的那么粗!大蔫的就象小孩子的似的,怎么和你比啊!”
老牛头趴到彩花的身上,一边肏着彩花,一边拼命的撸动着大蔫的鸡巴,没几下,大蔫就射了,老牛头哈哈大笑:“大侄子,你水平不行啊!”
大蔫看着老牛头嘿嘿的笑,老牛头说:“你笑啥?你可真得锻炼了,要不老婆跟人家跑了你都不知道!”
“跑就跑呗!”
老牛头撇了下嘴:“我肏,你不怕你老婆跟我啊?”
大蔫嘻嘻的笑:“她愿意跟你我也没法啊。”
老牛头扒在大蔫的耳朵上:“我教教你啊?”
“行!”大蔫立刻回答。
“把灯点着去。”老牛头推了大蔫一下。
彩花听了就说:“别点灯。”
大蔫一心要和老牛头学学工夫,就说:“黑灯瞎火的,点亮了多好,痛痛快快的弄!”
大蔫说着就把灯点亮了,屋子里立刻就雪亮了,彩花那赤条条的身体和老牛头赤裸裸的身体绞在了一起,象两条起洵的蛇。彩花不由得用胳膊挡上了脸。大蔫看着老牛头弄自己的老婆心惊肉跳的,就好象在看一类片一样刺激无比!特别是老牛头那黑黝黝的粗壮的身体和彩花那粉白的细腻身体形成了极大的反差,那真是黑白分明,对比强烈。他的下面又有些抬头了。
老婆去卖淫(十三)
老牛头象个教练似的手把着鸡巴教着大蔫:“肏屄这玩意啊你得沉得住气,为啥小伙子看着挺膀挺结实的,一上去没几下就交代了呢?就是因为他们沉不住气!气胜火旺,结果是那娘们还没好受呢,他自己先出去了。这可不行,这样的话,那老娘们能喜欢你吗?十个老婆十个得跑,一百个老婆你也养不住啊!”
大蔫一听这里面还真有学问,就谦虚的问:“牛大爷,那如果不热烈一点,那鸡巴能硬吗?”
老牛头抽出了鸡巴:“你看,我的鸡巴啥时候软过?”
大蔫摇了下头。
“就是啊,啥前用啥前帮帮的!到上娘们的时候,你首先得稳,知道吗,别急,也不是强奸,你着什么急,你看着啊,看我是咋整的!”老牛头说着把鸡巴肏进了彩花的身体,然后不紧不慢的抽动着。
“看见没有,心别老是想着肏屄,要冷静,就和没那么回事似的,一下一下的,要把娘们肏得屄里都出溜到了,如果她的水少,你就拽出来,在阴蒂那出溜几下,那水就哗哗的了,如果她水多,就象你老婆这样,就不用,你就慢慢来就行了。”
大蔫的眼睛死盯着老牛头的鸡巴,看着它在老婆的肏里运动着。
“如果你觉得要憋不住了,特别是你们年轻人,几下就完事,那你歇歇,稳一下再屄,或者把鸡巴拽出来多半,只用龟头在娘们的口出小动,既叫她好受,又不至于被她给你夹出去!就象你老婆,多骚啊,就你呀,一百个鸡巴也不是她的个啊!”
彩花在下面死死的佳了下:“大爷,你又顺嘴胡勒!”
“本来就是吗!最好是九浅一深!”
大蔫立刻不耻下问:“大爷,啥叫九浅一深啊?”
“九浅一深就是肏九下浅的,再肏一下深的。你看,我现在就是,一下、两下、三下……这是九下了吧,好,再一下就是深的了。”说着一挺屁股,那粗粗的鸡巴就没了根。
彩花随着老牛头那一深,果然哽了声就好象舒服的受不了似的。
老牛头看大蔫学的认真,就拽出鸡巴:“你试试。”
大蔫出了两次了,现在那鸡巴就好象扶不起来的天子,怎么也不硬了,把个大蔫急的,满头的大汗。
彩花刚刚被老牛头弄起了性,那泛起的高潮还没达到,就消退了,急的叫:“大爷,你赶紧上来吧!”
老牛头嘿嘿的笑了:“看来啊,你以后还真得练练啊!”就把大蔫推到一边,爬上了彩花的身体。
老牛头一边使着劲一边对大蔫说:“我还没弄几下呢吧?现在你再看看,对了,你摸摸,你老婆的水多多,都快成河了!”老牛头抓住大蔫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鸡巴和彩花屄的结合处。
大蔫摸了下,可不是吗,湿乎乎的,直往外淌:“是,可不是吗!真她妈的多啊。”
“你知道是咋回事吗?”老牛头问大蔫。
“咋回事啊?”
“这是因为大爷的鸡巴粗,把她阴道周围的肉都刮到了,她一好受,这水就自然而然的流出来了。不信你问问她。”
大蔫就问彩花:“是吗?好受吗?”
彩花含混的“嗯”了声。
俗话说: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彩花刚刚和大蔫、老牛头两个人弄完,她就有了个鲜明的对比:大蔫虽然年轻,可鸡巴小,没长劲,射的快,自己还没咋地他就自顾自的出了;老牛头虽然年纪大些,可鸡巴粗,而且弄的时间也长,特别是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把里里外外都照顾到了,真是从里往外的舒服,那滋味真是叫人永生难忘!
第二天彩花和大蔫提议:“你看老牛头,没儿没女的,要不咱们就认他个干爹吧?”彩花看着大蔫的脸色。
大蔫思索了片刻,觉得这事自己没什么亏吃,老牛头是个憨厚的人,就说:“我没啥意见啊,你得看看人家老牛头干不干啊?”
彩花很自信的说:“你放心吧,他没啥亲戚,肯定行!”
中午的时候,大蔫和彩花把老牛头请到了家,彩花已经忙活好了四个菜。
老牛头嘻嘻的笑:“咋了,昨天还没喝好啊?”
大蔫指了下彩花:“你侄女有话和你说。”
“有话就说呗,整这么些菜干什么啊!又叫你们花钱了!”
“这才几个钱啊,大爷。”彩花张了几下嘴,没说出来,她觉得应该叫大蔫说,就冲大蔫使了个眼色。
大蔫现在在家里就好象是在给彩花打工的一样,处处由着彩花,他看了眼彩花,挠了下后脑勺说:“牛大爷,是这么回事,我们两口子看你没啥人,想认你当干爹。”
彩花看大蔫没有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就把话抢了过来:“我说吧,大爷,我们看您老是个好人,这一年来也没少帮衬我们,我们想认您老当我们的干爹。”
老牛头乐的嘴合不上了:“好好,好啊,难得你们有这份心啊,我没看错啊!”
大蔫急忙说:“大爷,你同意了?”
“我咋不同意啊,这么好的小两口,我上哪去找这好事啊!”
彩花就推了下孩子:“小蔫,快叫爷爷。”
小蔫刚刚学话,就大着舌头叫了声:“呀呀。”惹得老牛头和大蔫两口子多笑了,老牛头从兜里掏出张五十元的票子塞给孩子:“他们是大人了,我就不给你,你我可得给个改口钱。”
彩花和大蔫都阻拦他:“小孩子家家的,给他什么钱啊。”
老牛头嘿嘿的笑,我喜欢这孩子。
彩花倒了好了一杯酒递给了大蔫,大蔫接过酒:“干爹,您喝了您干儿子和干儿媳妇这杯酒,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老牛头有些激动的接过酒一仰而进了。
既然是一家人了,彩花就常常叫大蔫把老牛头请家里吃饭,和老牛头变着法的捉弄大蔫,大蔫是每次必喝多。老牛头每次喝完了都少不得在大蔫家住了。
老牛头也明白事理,啥时来都给孩子买点吃的东西,即使是孩子没在家也一样。
时间一长,老牛头和大蔫两口子混得是越来越熟,渐渐的老牛头从开始的不定期去大蔫家发展到天天去了;而且名正言顺的和那两口子一炕上睡,开始他还睡在炕稍,还算老实;后来就睡到了炕头,和彩花象两口子睡了一个被窝,喜欢了就上去肏一会,真和一家人一样,不分彼此了。
彩花当然高兴了,现在老牛头对她来说可比大蔫重要的多!
老婆去卖淫(十四)
那天下午四点多了,老牛头正在屋里听着收音机里的评书,他的手里握着那把满是茶锈的大茶缸子。
彩花慌张的跑了进来,还没说话,就恶心起来,哕了半天也没吐出来,老牛头慌忙的给她拍着背:“这是咋啦?这是咋啦?”
彩花喘过气来才说:“干爹,我可能是有了。”
“啥,你怀孕了?”老牛头惊讶的看着彩花。
彩花肯定的点了点头:“这个月的月经到现在还没来呢。”
“是谁的?知道吗?”老牛头的眼睛闪烁着光亮。
“我估摸着是你的。”彩花焦急的看着老牛头。
“不能吧?这么多的人弄你,你咋知道是我的呢?”老牛头怀疑的说。
“他们弄的时候都戴套了,就和你的时候没戴。”彩花一脸的无辜。
“你是什么时候有感觉的?”
“前天,可这个月没来月经啊。”
彩花没撒谎,这段时间正是老牛头天天去彩花家住的那些日子,他和彩花可以说没一天不弄的,而且俩人放肆的根本就没想到采取措施。
“大蔫知道吗?”老牛头有些胆虚。
“我没告诉他。”
“那好,进屋。”
彩花和老牛头进了里屋,老牛头仔细的摸着彩花的肚子:“是有了,没别的办法,一会我领你去找个大夫打掉吧。”
彩花点点头:“也只有这样了。”
“这要是不打掉多耽误事啊,今天就有个客,我还想一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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