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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点用呢。”

  “好吧,严雷你带上她吧。”虽然蓝星月侥幸脱逃,但今晚收获已是极大,墨震天此时心情大悦。他把头转向水灵道:“记住我和你说的,不要露出破绽来。”

  “我知道。”水灵应道。墨震天要她继续站在程萱吟一方,不得暴露身份。这正是水灵求之不得的,她无法想象当小姨知道了真象,自己又该如何面对她。

  “时间紧迫,你们跟着我突围。”墨震天给水灵也注射了麻醉剂。他们挟着六人,从二楼跃下,此时外围的特工也已察觉到特首府的异常,虽然没接到警讯,但依然有不少特工围拢过来。

  虽然他们都身怀古武学,但挟着两人不能象来时那么隐秘。离特首府约八百米有一处下水道,只要进入下水道,就能在蛛网般的管道中摆脱追兵。

  很快特工就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但他们的奔跑快逾闪电,狙击手更从瞄准镜中发现被挟持的是彭特首、程萱吟等人,有这样重要的人质,狙击手在没得到上级指令前不敢轻易开枪。虽然有特工拦住他们的去路,却又怎么挡着住他们,百多名特工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消失在地下水道中。

  一小后,墨震天他们到达了轩朗货运仓库,罗海已在一艘加满油的快艇上等着他们。把人扔进船里,快艇尾部激起巨大的水花,强劲的发动机如野兽般嘶吼着驶入茫茫黑暗中。

  “哈哈哈——”在远离海岸线后,墨震天狂笑起来。从凤控制政府对黑龙会实施打击,墨震天一直在极度地憋屈中,当苦心经营的黑龙会覆灭时,又羞且怒更无可何奈的他心灰意冷中甚至有过轻生的念头。第一次攻打特首府,不仅有阿难陀、雨兰这的高手,更动员数百精锐,这样的实力尚不能成功,仅凭他们三人突袭特首府看上去象个笑话,他是抱着赴死的觉悟重返香港的。没想到绝地反击竟然大获成功,不仅抓住了疑为圣魔女的傅星舞,多年来的宿敌程萱吟也成为阶下囚,这是何等快意之事。听到墨震天的大笑,船上的其他人也狂笑起来。

  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照亮了船上如疯似癫男人们扭曲的面庞,也照亮了横七竖八躺在船上诸女一张张如花似玉的俏丽面容,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她们,或许这漆黑得没有一丝星光的夜空就是答案。

  突然,强劲的海风吹了起来,刹那间倾盆大雨漫天而至。墨震天站在船首,迎着风拉开衣襟袒露着胸膛扬声高啸。

  “老大,她好象要醒过来呢。”严雷指着傅星舞道。从与她开始战斗起,严雷的心神一直被她所吸引着,只要一有机会,视线总是会投向她。风雨中,湿透了的白绸睡衣紧紧裹住她身体,似倒覆玉碗般精致玲珑的双乳清晰可见,她的乳房虽比不上水灵般巨硕却也并不小,看着那隆起的峰峦,严雷想到一个叫“浑然天成”的成语来。这本是形容诗文结构严密自然、无斧凿痕迹,但在严雷的眼中,她整个人就是一首诗,一首妙到无法形容的诗,而被白绸包裹的双乳是诗的精华,隆起的曲线配合着清秀脱俗容貌、凹凸有致的身段,真是多一分不能少一分也万万不能。

  傅星舞并没醒来,只是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纤细的指尖偶尔也会抽搐一下。也亏严雷观察得那么仔细,黑暗中竟也能发现她这么微小的动作。人在睡着的时候会有梦,那么在昏迷的时候会有梦吗?或许会有,或许没有。此时此刻,即使有梦,也会是噩梦。

  墨震天闻言走了过去蹲下身察看傅星舞,虽然阿难陀说过神经毒气有二十四小时的效力,更注射了足以让大象倒下的超剂量麻醉剂,但激发了潜能的人会能创造各种意想不到的奇迹,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麻痹大意。

  “罗海,船上有牢点的绳索吗?”墨震天来的快艇太小,所以罗海准确这艘大一些的快艇。

  “有,船舷上挂着卷备用缆绳,中间绞了钢丝很牢的。”罗海握着船舵道。

  那缆绳有差不多傅星舞手腕般粗,墨震天扯了一下果然坚韧之极,望了一眼双目紧闭浑身透湿却依然如梦幻般的傅星舞,连他也觉得用这样的粗野丑陋的绳索去捆绑她,实在太不匹配也太杀风景了。

  “严雷,把她抱去桅杆。”这一艘带帆的快艇,船的中后部竖立着一根直径约二十公分的钢杆。

  严雷抱起了傅星舞,但抱的姿势极是怪异。他先将她翻了个身,双手从下肋穿过,紧抓住隆起的乳房后猛地一提,傅星舞的背贴着他胸被架了起来。

  “严雷,你就这么色吗!”墨震天又好气又好笑地骂道。

  “唉,她是魔僧大人指名要的人,我哪敢打她的主意,只盼望他吃了肉我们有怀羹分就好了。”严雷一步一步慢慢挪动身体有气无力地道。

  白衣白裙的傅星舞俏立在钢质的桅杆前方,强风吹着衣裙猎猎作响,她似黑暗中降临人世间的天使,谁都不会怀疑,当她睁开眼睛,当她张开双臂,她将生出洁白的羽翼,只要振臂一挥,她将冲破乌云笼罩的夜空,飞翔在九天之上。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似蟒蛇般的绳索缠绕上了她纤细的足踝。这当口严雷将她身体拨高了些许,在绳索压迫下,小巧玲珑的赤足踮了起来。墨震天见状将套住足踝的缆绳松开,巨大蟒蛇第一道的缠绕放在了她弓得笔直的脚背上,绳索勒着脚背,比墨震天手掌小得多的玉足脚底紧贴在了冰冷的钢柱上。突然墨震天看到紧紧并着的脚趾上残留着一点桃红,原来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女竟也是爱美的。墨震天突然也回想起那场令自己难忘的战斗,风雨中的他却热得要命。

  “你差不多了吧,来帮忙!”墨震天看到严雷还抓着她的乳房。

  “哦,知道了,知道了,帮什么。”严雷脑子有些短路。

  “抓着绳索。”墨震天将缆绳的一端交给他。

  缆绳顺着傅星舞笔挺的小腿蜿蜒而上,交错成的大大“x”就象网罗锁住落入凡间的精灵,白衣不再飘扬,折翼的天使在狂风暴雨中失去了飞翔的力量。

  “这腰真细呀!”严雷赞道,穿着白裙尚不明显,而被绳索一勒,纤细的腰肢就尽显无遗,古时说女子细腰是“盈盈一握”,用在她身上绝不夸张。

  墨震天倒没震惊,一个空灵奇幻的少女就应该是这般身段,就如她绷直的小巧玉足,精致那是必然的。

  缆绳绕过她胸前时墨震天有些犹豫,因为这是对美的极度摧残,倒是严雷没这样高的审美情趣,绳索一挥缠上了她的胸膛。墨震天叹了一口气,只得跟上他的节奏。沿着隆起的乳房上下各箍了一道,中间也与她腿部绳索一般交叉成“x”型。和男人阴茎差不多粗细的缆绳深深地陷入了乳沟中,折翼的天使被魔鬼的枷锁无情的紧紧束缚在了风雨中。

  “把程萱吟也弄过来,她比傅星舞厉害,还是保险一点好。”墨震天吩咐道。

  “好的。”严雷跳到快艇中央,在无遮无挡的船仓里拎起昏迷的程萱吟。

  程萱吟穿着绸缎黑色衬衫配银白色束腰西裙,展露着美丽的身段,又尽显知性女性的睿智与魅力。她背靠背站在傅星舞身后,缆绳也绕上了她的身体。

  “老大!”严雷突然停下手道。

  “什么事?”墨震天问道。

  “这娘们耍手段弄死了我们那么多兄弟,我想操她出出恶气。”严雷道。

  刚才在捆绑傅星舞时墨震天也已欲火焚身,但傅星舞是不能碰的,西门静芸虽漂亮但人太瘦小不喜欢,相比水灵、燕兰茵,在程萱吟身上发泄欲望无疑是个好主意。

  “好,我先上,等我操爽了你来。”墨震天高声道。

  “ok!”严雷兴奋地吹起了口哨,“老大,就绑她上身好了,把腿绑了没法干。”他突然想到这个很现实的问题。

  “好的,就绑上面。”墨震天也有些迫不及待。

  “会长,不要忘记还有我呢。”听到他们准备奸淫程萱吟李权也凑了过来。

  绑好程萱吟,墨震天捧起她的脸颊,将混漉漉的头发向后拨去,他细细地打量着她道:“原来不戴眼镜的你要比戴眼镜时好看多了。这么多年来,我把你当作一个对手,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一个可以让自己变得更强的对手,你做到了,甚至做得比我想象中还好。你让我败得那么彻底,让我几乎失去活下去的勇气。你毁灭了我那么多年的心血,当我失去了一切得从零开始时,很高兴你也到了地狱里。极少有凤战士会向我们臣服,我相信你也不会,不过相信你还是会有痛苦、会有难过、会有屈辱,我希望听到你的尖叫,痛苦的、难过的、屈辱都行,我特别渴望听到你高潮时的叫声,没有什么比曾是我尊敬、并有那么一丝惧怕的对手在我的胯下发出这种声音更动听。”

  墨震天俯下身轻吻着程萱吟冰冷的嘴唇良久才分开,他亲吻着脸颊把嘴贴在她耳边继续道:“或许过去你是我的对手,在阐心竭虑的对抗中我忽略了你的美;也或许过去无论距离的远近,我们都隔着一层纱,当这层纱被挑开,当无所阻隔地靠近你,我才发现你的美。说真的,如果你愿意臣服于我,我愿意把你当做我墨震天唯一的女人,不过我也知道这很难实现。不过,我还是要试一试,我想了很多方法,虽然不一定管用,你一定会特别痛苦。我有点矛盾,即希望你能不屈,又希望你屈服。作为值得尊敬的对手,你应该不会惧怕任何苦难,如果你怕了,就不是我心目中的你了。”

  本来等着看激烈肉搏的严雷与李权有点傻了,墨震天竟对着昏迷的程萱吟竟说起了悄悄话,声音很低,在风雨声听不太真切,丈二摸不着头脑的他们只有呆呆立在雨中。

  “好了,我的手下也等得不耐烦了,有些话等你醒了再和你说吧。你也应该为灭了黑龙会付出代价。”墨震天抬起了头眼神变得凶猛而锐利,大手一扬,黑色衫衣似燃烧后的纸灰飘扬在漫天大雨中,下一刹那同样黑色的胸罩也离开了她的身体,丰满高耸、白雪一般的双乳在黑沉沉的夜色中赫然醒目。

  刚才宛若对情人温婉低语的墨震天此时化身一头凶兽,他用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撩起她的裙子,扯掉与胸罩同色的亵裤。几乎同时,墨震天长裤连着内裤都落到脚下,程萱吟长长的美腿被他挟在腰间,巨硕的凶器向着坦荡无遗的私处刺去。

  阴茎在被雨水浸湿的私处一阵摸索找到了前进的方向,墨震天猛力一挺,巨大的龟头破开秘穴强行钻了进去。按着常理来讲,与没被充分开垦过的女性交合,进入是最困难的,只要是进去了,后面就方便很多。墨震天原本也这么认为,但他挺着身让阴茎更加深入时,却遇到了极大的阻碍。在前进的通道上,从两边生出重重叠叠无数嫩肉夹住了肉棒,中间留出的空隙根本无法容纳巨大的肉棒的通行。

  “即使是十八岁的处女不会这么紧呀!她不是已经被阿难陀破了处的呀!”墨震天诧异地暗道。

  墨震天不知道,当年程萱吟被阿难陀强暴时阴道被严重炙伤,虽然经过精心治疗她活了下来,但原本光滑平整的阴道膣壁变得凹凸不平,烫伤后新生组织几乎把阴道堵塞起来。正因为这样,即使遇到心动的追求者,程萱吟也把自己的心紧紧地封闭起来。

  程萱吟以为自己这一辈子不可能再有性爱,但其实并不是这样,女人的阴道有极强的弹性,如果有欲望能润湿,还是能够容纳得了男人的性器。当然此时此刻的强行插入,如果程萱吟是清醒的话,痛苦将是无比巨大的。

  被欲火冲昏了头的墨震天没想到是因为烫伤导致这样,他反尔认为是程萱吟天生秉异,是万中无一的极品秘穴。他这么认为是有道理的,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秘穴会象有千百张小嘴紧紧吸住他棒身,也没有一个女人的秘穴会生出千百只小手抚摸着他龟头,要知道龟头是人对性最敏感的部位,被这般或轻或重捏着,这份爽悦真无法用言语形容。

  程萱吟虽不是处女,但深入这样的秘穴让墨震天比破处还兴奋,越是往前阻力越大,阻力越大前进的欲望就越强,越是前进秘穴里那一张张小嘴、一只只小手的力量就更大,力量越大,墨震天就越是亢奋。

  在墨震天如牛般的蛮力下,大半根阴茎消失在程萱吟的双腿间,当阴茎退出来准备发动下一次进攻时,棒身染上殷红的血丝,随即却又被大雨冲刷得无影无踪。在被有丝毫爱抚的情况下如此粗暴的刺入,肉棒已经将阴道膣壁生出的嫩肉磨破。

  在强暴开始后,程萱吟也象傅星舞一般开始有苏醒的迹象,而且这种征状越来越明显。所有人中,程萱吟是中毒最轻的,因为当时她是清醒的,在吸入毒气第一时间就闭住呼吸,所以她挡住了墨震天很长时间,为蓝星月赢得逃入密室的机会。开发潜能的人身体具备超强机能,真正让她们失去行动力的是阿难陀的神经毒气,墨震天给她们注射的麻醉剂虽然可以麻翻大象,但最多让她们昏迷半个到一个小时。

  被阿难陀强奸是程萱吟最深的伤,当伤疤被血淋淋撕开,再度受到同样蹂躏时,痛彻心肺的感觉变成比高压电流还猛烈的刺激。风雨中,程萱吟艰难地张开了好象粘连在一起的眼皮。

  黑夜、暴雨、海浪还有墨震天狰狞的脸,“墨震天!”程萱吟轻轻道。虽然海风呼啸、风雨大作,这几个字墨震天仍听得清清楚楚。

  “你醒了。”墨震天诧异地道。他开始怀疑这毒气有没有阿难陀说得那么神效,更庆幸把她绑了起来。

  程萱吟目光往下看去,一根巨大的肉棒直直顶在自己的双腿间,下体传来的痛楚告诉她,那东西的大部分已经在自己身体里。

  来不及去感受身心的痛苦,程萱吟想扭转头,因为她所朝的方向只能看到船尾黑沉沉的大海。但紧箍着脖子的绳索让她无法看到后面,反剪在身后的手摸到有一个身体,有一个人和她一样也绑在了柱子上。

  “蓝星月?傅星舞?”程萱吟叫着。突然她的手抓到了一片衣角,是轻薄的绸衣。“傅星舞”她的心一下抽紧,看着插入自己身体的凶器,她无法想想象那东西如果进入这如梦幻般少女的身体会是怎样残酷的景象。

  “不要叫了,蓝星月躲进了密室,没被抓到。”墨震天道。

  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程萱吟精神一振,“你还抓了什么人?”这是她目前最关心的问题。

  “你想知道吗?”墨震天微笑着道。

  “是的。”程萱吟道。

  “如果你能配合一下,等做完这次爱我就告诉你。”墨震天又开始强力挺进。

  程萱吟冷冷一笑道:“过去我是不是看高了你,你竟然说出这种可笑的话来。”

  墨震天老脸一红,竟被她呛得说不出话来,哪些人被抓已是事实,早一刻知道或晚一刻知道无甚区别。他一时得意忘形,竟戏谑地拿这个来威胁程萱吟,连他自己也觉得幼稚。

  “听说你过去被阿难陀强奸过?”墨震天转变了话题直接去揭她的伤疤。

  “不错。”程萱吟淡淡地道。此时此刻,身体似被利刃劈开,心象被钢针扎着,但她不想在敌人面前表现出丝毫的软弱。

  “你今天又被我强奸了,有什么感觉吗?”墨震天微笑着道。

  程萱吟瞪大眼睛看了他半晌,想说什么又没说。

  “你想说什么?”墨震天好奇地道。

  “唉!”程萱吟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墨震天,你真的好无聊。”

  瞬间,墨震天的脸涨得通红。他想象过程萱吟苏醒时发现自己被强奸的各种反应,比如痛苦、比如屈辱、比如愤怒,甚至是冷漠,但他没想到她的反应竟是轻视,她轻视自己,即使她被绑着赤裸着胸膛被自己的肉棒刺入,她却这般地轻视自己。

  墨震天就象一个拳击手,面对劲敌精心准备了一套组合拳,一阵狂轰烂打后,却发现对手站一边潇洒地理了理头发冲他轻蔑的一笑。他把程萱吟视为对手,他以为她也把自己视为对手,但发现已身对阶下囚的她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这样的感觉实在太难受。

  “冷静,冷静。”墨震天心中暗暗念叨。如果此时发作更会让她小看自己。还好,自己还有水灵这一张牌,不过他不想这么快就用。

  程萱吟本已为墨震天会暴怒,没想到他还是克制住了怒气,懂得控制的敌人很可怕。

  “谢谢你的点醒,我被胜利冲昏了头。”墨震天肃然道。

  程萱吟面色一凛,一个勇于知错的人要比仅仅懂得控制的人更可怕。

  “在这月黑风高、波涛汹涌的大海上,能和你有过这么一段经历足够难以忘怀了。我们不要再讨论什么你死我活的争斗,让我好好享受你的身体,你也该好好思考一下怎样去面对炼狱的考验。”墨震天顿了顿道:“作为尊敬的对手,你再给你一个选择,你希望我接下是温柔一些还是粗暴一些。”

  望着墨震天在黑暗中闪着精芒的眼神,程萱吟心中一紧,眼前的男人恢复了自信,而且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水灵!水灵在他的手上。”程萱吟突然觉得很冷,袒露在海风中的细腻肌肤汗毛直立。

  “你怎么了,很冷吗?”墨震天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虽然几乎肯定水灵已在他手上,但程萱吟还是很想问个明白,但这么一问无疑会把更多的主动权交给他。想到这里,她摇了摇头道:“我不冷。至于你问的那个无聊的问题,你自己看着办吧。”

  “好!程萱吟,虽然我很想温柔地对待你,但在这样的场景下,温柔不太合时宜。好好地在狂风暴雨中思考一下前行的道路吧!”墨震天说着巨掌的虎口紧捏住了程萱吟的大腿根,在无可抵挡的巨大力量下,悬在半空中的双腿象剪刀一般张了开来,“喝”墨震天吐气开声,巨大的肉棒完全的消失在了程萱吟大大张开的胯间。

  在惊涛骇浪中飞驰的快艇摇晃得厉害,但墨震天的双足似铁铸钉在甲板上,无论风浪再大也不动分毫。在程萱吟胯间出没的肉棒犹如飞驰快艇般疾速奔驰,每一次撞击让悬在半空中还穿着黑色皮鞋的玉足似波浪般高高扬起,有几次几乎越过墨震天的头顶。

  “原来这就是被强奸呀。”虽然程萱吟被阿难陀强暴过,但那次阿难陀如烧红铁棒般的阴茎刺穿她身体后,没隔多久她就痛昏了过去。人总不愿意去想太痛苦的事,所以除了处女膜被刺穿那一瞬间记忆深刻外,其它的过程却记不得太清楚了。

  每一个凤战士都有坚定的信仰,但也都是一个女人。有的魔教中人说凤战士不是一个人,更不是一个女人,其实他们错了,因为他们不懂凤战士的心。就如此时此刻,张开着双腿被肉棒狂冲乱插的程萱吟,她皱着细细的柳眉、抿着薄薄的嘴唇,眺望着波涛起伏的大海,仿佛在凝神思考什么问题,光是看着她的脸,你会觉得她不是一个人,更不是一个女人,但如果你能走进她的内心,你就会发现此时此刻正被男人强奸着的她有多痛:身的痛,心的痛,无奈的痛,尊严被践踏的痛、羞耻的痛、屈辱的痛、有心无力的痛、绝望的痛……。

  每一个凤战士都是骄傲的,她们有着超越常人的力量,当她们被强奸,会比普通的女人感到更加痛苦,但是她们会用信仰去抵御痛苦、战胜痛苦,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不人把凤战士当做人、当做女人的原因。

  墨震天很有挫败感,想象中的惨叫、怒骂一样都没有,似乎是他一个人在唱一台独角戏,至始至终表演的只有他一个人。但挫败感归挫败感,但程萱吟给他带来的快乐真真实实更是无比巨大。秘穴里触手般的嫩肉不甘心被挤出路来,每一次侵入者退回去时,它们就前仆后继地堵了上来,肉棒又得耗费巨大的力量才让它们退缩。在这般前所未有的刺激下,墨震天不得不运起真气,让自己不至于太早地丢盔卸甲。

  “老大可真能干呀!”立在雨中的严雷看着惊心动魄的肉搏战扭头对身边一样傻站着的李权道。

  “程萱吟名不虚传呀,够硬气,这么被会长操竟一声都不吭。”身为银月楼的总管看过无数女人被强奸,能象程萱吟这么镇定的真没见过。即便是后来才知道身份的凤战士纪小芸,当肉棒捅进她菊穴时也哀声不已。

  “没想到程萱吟的身材这么好,原来在电视上看到她,波没这么大呀。”严雷望着在雨中如波涛般剧烈起伏的双乳道。

  “她一定是用什么束胸之类的东西,再加上外套一穿你当然会看走眼了。”李权对女人要比严雷了解得多。

  “老大还要干多久呀,我都快憋疯了。”严雷抓着勃起的阳具试图把放回原位,但揉了一阵却发现完全是徒劳之举。

  “轻点,你敢催会长,不要命啦。”李权叱道。

  “我是开玩笑的,今天老大心情好的很,听到也没事的。”严雷跟了墨震天有近十年,对他脾气很了解。

  “严雷,看她被老大操,你不觉得爽吗?他妈的就是这个女人,害得黑龙会那么多兄弟都命丧黄泉,千刀万剐她都不解恨,最好会长就这么一直操,操到她死!”李权咬牙切齿地道。

  “话是不错,哈哈,操死她的任务最好还是由兄弟来完成。”严雷笑着道。

  “哼,会长不会这么轻易让她死的,死还不简单,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解恨哩。”李权阴冷着脸道。

  “老大。”严雷见墨震天丝毫不见疲态实在忍不住道:“我到哪边随便找个女人快活一下行不。”

  “不行!”墨震天大声道:“你们两个这么没事做来帮我抓着她的腿。”

  严雷一脸失望,无奈地走到程萱吟的身边,和李权一左一右地抓住了她悬在半空中的长腿。这样一来,程萱吟的痛苦又增加了许多。原本墨震天抓着她的大腿根,当从下而上的强力冲撞到来时,m状分开的双腿通过上扬摆动抵消掉一部分的冲击力,但此时双腿向两侧几乎“一”直型被两人抱在怀中,冲撞力再大也让腿无法摆动,肉棒更深地刺了进去,撞得她蜜穴花心刺痛万分。不仅如此,墨震天腾出手来对她高耸的乳房展开疯狂地蹂躏,程萱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端庄的面容也时不时开始抽搐起来。

  如果不是倾泄如注的大雨,程萱吟私处流淌出的鲜血会染红她的身体,会在甲板上留下醒目的血渍,暴雨冲刷掉了血迹,但却冲刷不了男人留给她的耻辱。

  严雷欲火如焚却又百般无聊,搂在自己怀中的玉腿是唯一可供泄欲之物,于是他把透湿的长筒丝袜撕成丝丝缕缕,又脱去了她的皮鞋,抓着她的玉足百般狎玩,只差放进嘴里去了。

  李权倒没象严雷这般无聊,不过他也没闲着,他时不时用指弯夹起腿上的肉死命地拧着,待松手时,雪白的肌肤上就多出一块硬币大小的青紫来。

  雨还在下,风继续在刮,闪电掠过长空,赤身裸体的墨震天如魔神一般在风雨中进攻、进攻、再进攻。不知过了多久,雨渐渐地小了下来,风渐渐停了下了,凡事都有终结,即使墨震天用真气极大增加了性交能力,但终还是攀上了巅峰。

  一直默不作声的墨震天突然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他倾尽全力用力一顶,被捆绑在桅杆上的程萱吟竟撞得钢质长杆一阵摇晃,而抱着她腿的严雷和李权也吃了一惊,巨大的冲撞力从胯上传到腿上,竟也顶着他们身体向上蹿动。

  程萱吟陡然紧张起来,插在阴道里的肉棒突然猛烈的膨胀起来,似乎快要撑破她的身体。她清楚很快就会发生什么,虽然她曾被阿难陀强奸过,但他的精液并没射入自己的身体。对于女性来说,在性方面的任何的第一次都会感到紧张,即使身为神凤战士的程萱吟也不例外。这一瞬间,每一秒似乎都比一分钟还长,因为紧张,身体感官特别敏锐,程萱吟能感到到炙热滚棒的每一次弹动,她不受控制地紧缩着阴道,试图让它离开自己的身体,但这猛地一吸,反倒催化肉棒提前爆发。

  如开水般滚烫的液体撞击着身体最深处,在喷出一波子弹后,肉棒迅速地退了回去,程萱吟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知道那东西暂时退却是为了下一次更猛烈的进攻。

  很多a片的女优不愿意演内射片,在她们的理解中男人的精液如果留在自己身体里是一种污秽,即使妓女也很少肯不戴套做的。所以当墨震天的精液注入程萱吟的身体,她感到就象一桶墨汁泼向了自己。

  紧抿的苍白双唇张了开来,一句“不要”已在喉咙口打转,但程萱吟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张成o型的双唇颤抖着依然没有发出声音。

  狂顶了数十下,墨震天终于停了下来,雨已经停了,但他健硕的身体依然湿得象从水里捞起来般,那不都是雨水,大半是他的汗水。

  “天都快亮了呀!”墨震天抬头望去,海天相接处一道金色光芒跃入眼帘。

  肉棒从程萱吟的身体拨了出来,红白混杂的秽物源源不断从私处滴落,瞬间甲板上落下了好大一滩。

  程萱吟神色虽然平静,但墨震天看到了平静背后隐隐的伤痛,这多少让有了些成就感。

  “轮到你们了,别死命乱玩。”墨震天转身走了开去,忽然他又想到什么回头道:“不准爆她的菊穴,知道吗?”

  “是!”严雷大声应道。他急不可耐地冲了过去,抓起她的双腿把肉棒刺了进去。

  “你怎么都不洗一下。”一旁的李权看到他的肉棒插入了仍在流淌精液的秘穴皱眉道。

  “老大干过的,有什么关系。”严雷雄壮的身躯开始运动起来,“妈的,怎么这么紧呀,这是什么屄呀,怎么会咬人呀!妈的,太爽了,真太爽了!”他一边动着一边连声怪叫。

  墨震天走到船仓扯过一块毛巾擦拭着身体,忽然他一震慢慢地转过头来,只见笼罩在金色光芒中的傅星舞竟睁着圆圆的大眼睛。

  “你醒了呀。”墨震天再次庆幸用绳索捆住了她们,“你什么时候醒的。”他问道。

  “刚醒,就在太阳出来的时候。”傅星舞淡淡地道。其实墨震天是多虑了,虽然傅星舞和程萱吟都醒了过来,但神经毒气依然影响着她们,此时她们的力量比一个普通女人还不如。

  在这个空灵少女的注视下,赤身裸体的墨震天竟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那纯净如水独特气质令墨震天自惭形秽。即使大善之人心中也有阴暗角落,同理大恶之人心中也有柔软的地方。就似冷雪,她所拥有的圣洁气质总会触动人心的柔软之处,而傅星舞的纯净也是一样,气质对于男人的诱惑力有时要比长腿、细腰、大波更强。

  “你强奸了程萱吟,对吧。”傅星舞浮起忧伤的神情,这份忧伤着实令人心悸。

  “是的。”墨震天不由自主地答道。

  “现在还有别人在强奸着她吧。”傅星舞脸上的忧伤浓得象春天里的雾。

  “是的。”墨震天继续回答道。

  “能不能让他们不这么做。”傅星舞望着墨震天道。

  “哦——”墨震天差点说出“好的”两字。虽然傅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