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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

  魔教经数年苦心经营,已经基本掌握了韩国整个军事、政治系统,如果没有练虹霓,战争会在一年前爆发。直到方臣重创练虹霓,破坏了朝韩和谈,重新控制总统金光正,才扭转局面,重新走上战争的轨道。

  方臣虽在魔教身居高位,但并不擅长战争,一直在韩国策划谋略的是魔教五神兽之一赤麒易无极。在魔教的强者二皇、三圣、四魔、五神兽中,各有一个军事天才,二皇中是负责魔教全球军事防务的蚩尤大帝,三圣中是战圣卓不凡,四魔中是狂战血魔司徒空,而五神兽中就是赤麒易无极。易无极通过各种手段,当上韩国国防部长,掌握了整个韩国的军权。

  汉城的西大门永登浦是汉城的门户与屏障。在永登浦军事基地,易无极刚开完军事会议,有些疲惫地靠在作战室的长椅上。

  他身材高大,一头红发,浓眉大眼,相貌颇为英武,他实际年龄只有二十八岁,但看上去却有三十多岁。易无极很少笑,当他注视某人时,有一种强烈、不怒而威的穿透力,他偶尔也笑,他的笑给人形容为高深莫测,有人说在他笑的时候,往往有大计划、大动作在酝酿之中。

  他是一个孤儿,被战圣卓不凡收养,在很小的时候,对战争就有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他是为战争而生,注定这生将与战争密不可分地联系在一起。

  这仗应该怎幺打?他一直在思考这一问题。虽然在总兵力上略逊敌人,但在制空能力、制海能力、机动能力以及装备上有优势,如果在”三、八”线附近展开决战,他有九成的把握打得赢这一仗,但伤人一千,自伤八百,这样一场大决战,虽胜也是惨胜。

  战争是一种艺术,不战而屈人之兵、以少胜多或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胜利,才是战争的艺术。更何况,还有一个任务要完成,除了要打败朝鲜,还要在国际社会丑化朝鲜,因为中国是站在朝鲜这一方,丑化了朝鲜也就丑化了中国,为今后的战争铺平道路。

  一个大胆的设想在脑海中渐渐形成,这个计划无疑会有很大风险,但如果成功,所有的战略、战术目标都将达成。他决定与方臣谈一次,实施这个计划需要他的协助。

  *** *** *** ***汉城郊外的紧依着大山的一处别墅,名为”洞天”,四周布满戒备森严的岗哨,这里是千变异魔方臣的老巢。在别墅的背后,有一个巨大的山洞,方臣所有秘密研究都在山洞里。

  白水英从和谈回来之后,就被军警秘密逮捕,三天前被押到这里。在押解途中白水英试图逃跑,好在方臣已有准备,流风、浮云两使者联手制住了白水英,将她关入地牢中。

  神凤战士练虹霓与她有非常密切的接触,方臣当然想从她口中获得更多关于”凤”的信息。因为方臣赶去麟蹄山支持迅雷,所以流风、浮云负责对她拷问,当天晚上,白水英被两人强暴。

  在白水英被军警拘押时,她还心存幻想,但当她见过金光正,看到他痴呆的眼神,她就知道,他已只剩一个行尸走肉般的躯壳。她绝望了,当她想逃跑时,却仍落入方臣的魔掌中。

  第一节新的力量(二)

  中国,大禹山基地。

  基地副指挥官”神凤”级秋旭绫陷入沉思。她刚刚接到报告,云南基地被袭,人员伤亡虽不大,但墨天却被救走。根据情报,有一戴青铜面具的高手,无人能敌,秋旭绫判断应该是魔教黑龙会首领黑墨震天。

  墨震天武功极强,普通凤战士不是他的对手,救得了墨天自然并不奇怪,但关押墨天的基地十分隐密,他如何能掌握到这一情报。

  韩朝大战在即,这是魔教与”凤”六十年来第一次正面碰撞。现在局势不利,朝鲜最高领导忽然病倒、金鼎立掌握军权、练虹霓不敌方臣,这场仗真没有丝毫把握。

  香港形势也不容乐观,纪小芸失踪、解菡嫣为报洛紫烟之仇远赶赴埃及,只剩傅星舞孤军作战。

  魔教五神兽中白虎殷啸、玄龟屠阵子两在高手已赴香港,甚至天竺魔僧阿难陀也会前往。根据这一变化,是否也应增派力量,争取在香港歼灭魔教有生力量。

  如果这样考虑,必须出动”神凤”级战士,但基地里”神凤”级只有廖廖数人,应该派谁比较合适?

  最令人担忧的是,基地里有魔教的眼线,她查了多天却一无所获,这个隐患不除,会带来难以象想的灾难。

  面对千头万绪,她凝神静气,思考解开这重重死结的方法。

  ◇◇◇◇◇◇◇◇◇◇◇◇◇◇◇◇◇◇◇◇◇◇◇◇◇◇◇◇◇◇◇◇◇傅少敏到了香港。这一个月来所受的打击,几乎令她彻底崩溃。原来性格开朗的她脸上不再有灿烂的笑容,冰冷的心令她失去少女的青春和活力。

  参加特训班一共有来自中国、日本、台湾、马来西亚、泰国、新加坡等国的16名女警,都是各国警队精英中的精英。

  主持特训班的是来自法国里昂国际刑警总部的高韵。她是中国人,非常漂亮,深棕色短发,大大明亮的双眸,挺直秀气的鼻梁,小小可爱的嘴,也许是在法国生活的时间比较长,她很洋气,有一种很特别浪漫气质;她身材修长,虽在冬天,穿衣较多,但仍包裹不住她惹火的曲线,1米71的身高更让她拥有令女孩羡慕的长腿;她很年轻,只有二十三岁,但几天下来,所有的学员没有不服她的,在训练中,她高人一筹的实力让大家佩服,她指出学员的每一次失误,都让人如拨云见雾般大有收获。

  本轮特训后,将有三位最优秀的女警将加入国际刑警。加入国际刑警是极大的荣誉,何况一旦落选,被人说成某国女警不如别人,这还牵涉到国家荣誉,所以人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努力迎接挑战。

  所有人中,傅少敏是个例外。她不在乎是能否加入国际刑警,她机械地投入各项训练与比赛。

  她把自己封闭起来,拒绝与人交流。那如附骨之蛀的媚药仍极大困扰着她,经常在夜半时分,她偷偷起来,跑到浴室,冰冷的水无法熄灭燃烧的欲火,她只能在水中自渎,虚脱般的快感后,泪水总不受控制地滚滚而落。

  也许是平常心,反更能发挥水平,傅少敏在体能、搏击、射击等项测试中,得分排在第一位。下午进行了模拟人质营救,她不与队友合作,独自一人冲了进去,虽成功击毙所有绑匪,但人质也死了。

  ”为什么不与队友合作”高韵质问她。

  傅少敏已经忘记当时怎么回答她,只记得她还在怒吼,自己就掉头离开。

  她不象别人一样崇拜高韵,对她来说,什么都无所谓。她刻意与高韵保持着距离,很难说清原因,也许高韵太出色,让自己有了一种微妙的嫉妒;也许高韵的眼神有太强的洞穿力,她不愿别人触及那些往事。

  高韵望着傅少敏的背影,不由一怔,她年纪虽与傅少敏相仿,但经验与阅历都比她多。她知道傅少敏内心里一定有秘密,应该想找个时间和她好好聊聊。

  晚餐过后,傅少敏预计高韵会找自己谈话,便第一次离开训练营,漫无目的在街道上乱逛。璀灿的灯火,美丽的夜景,都撩动不了她死水般沉寂的心灵。望着擦肩而过一对对亲密相拥的情侣,心头忍不住的酸痛,几乎又要落下泪来。

  不知走了多久,她抬腕看了看表,已快十二点,应该回去了。环顾四周,不知身在何处,又没有出租车,只得继续向前走。

  忽然,她如木偶般被定住,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不能呼吸,她看到了一个人,一个绝不应该在出现在这里的人,一个烧成灰也认得、痛恨到无以加复的男人——墨天。

  他从一幢别墅里出来,上了一辆黑色房车。傅少敏想也没想,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但车已经发动,跑了百多米,墨天的车越来越远。

  在狂冲过去之时,仇恨的火焰令她失去理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墨天,哪怕同归于尽也无所谓。

  望着车子消失在视野里,傅少敏气一泄,腿一软,踉跄地扶住路边的树大口大口喘着气。匆忙之中,她竟没记下车牌号,回头望了望墨天出来的那幢别墅,只见房子顶楼有一个大大的月亮型标记。

  走了好多路才拦到出租车,回到训练营已快二点。在车上,媚药已开始发作,不知何故,今天欲望比平常更强烈。她没有回宿舍,而是径直走入浴室。

  在她又一次自渎时,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注视着她,眼神中有疑惑,有同情,有关心,还有,还有一种欲望,非常强烈的欲望……

  ◇◇◇◇◇◇◇◇◇◇◇◇◇◇◇◇◇◇◇◇◇◇◇◇◇◇◇◇◇◇◇◇◇

  香港银月楼。

  从跨入银月楼这一刻起,周伟正就如走入幻境,迈入天堂。身边发生的一切明明是真实的,但总不敢相信。

  第一次到银月楼,在观赏了一场令人热血沸腾的精彩表演后,脑子发热、下体膨涨的他迷迷糊糊被领到一间豪华卧室。他极度惊讶的发现,在宽大的双人床上,躺着的竟是自己一直非常心仪的一个电影明星。

  望着从银幕走到眼前的美女,他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在如幻如真之间,银屏上以冷艳形象出名她竟有比火更烈的激情。那个晚上,他没完没了和她造爱,直到天明,周伟正还没完全清醒。

  过了若干天,李权再次邀请他到银月楼,来时他已有心理准备,不过这次惊讶程度更甚。就在昨天,他与几个同事看香港小姐评选直播,他特别喜欢其中一个。当他推开门,看到身着旗袍的她亭亭立在房间中央,这份惊喜又让他如堕云里雾里。

  每次离开银月楼,李权都笑着送他,从不多说什么,但周伟正并非傻子,他隐隐觉得李权这样做一定有目的。

  自己虽在政府工作,但权力并不大,不过他负责本届特首选举电脑计票工作,难道李权要让他在这上面做手脚,他不敢往这一层深想,虽然沉迷欲海难以自拨,但毕竟还有一线良知,还有必须得守住的底线。

  他内心想过拒绝李权的邀请,但每一次都摆脱不了欲望的渴求。上一次,是个身高1米80的名模,那长腿令他疯狂。走时,他说了一句”可惜不是处女”,今天他又来到银月楼,房间里是个略比上次名模矮一点,但身材更惹火的少女,”请对我温柔一点,我还是处女”,这是那女孩见他进来的第一句话。

  银月楼顶层椭圆型办公室,李权阴沉着脸坐在真皮转椅上,他面前是一个架巨大的背投等离子电视机,银月楼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角落都安装了电子监控系统,巨大的屏幕直播着周伟正所在房间的火爆画面。

  ”便宜你这个臭小子了”李权抓着沙发的扶手,忿忿地骂道。被周伟正破处的女孩原本他自己想上,忍痛割爱令他颇有些烦燥。在周伟正身上他已下了不少血本,但几次试探,李权清楚他尚不会死心踏地为黑会会卖命,不过,他手中还有牌。

  处于极度亢奋的周伟正挺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左冲右突,却始终进不了她的玉门,正当他急得如热锅上蚂蚁的时候,少女柔软的手轻轻地握住了棍身,把正方向,他借势用力一挺,肉棒挤入奇窄无比的阴道中。

  莫以名状的麻痒从龟头顶端象电流般传遍全身,这种巨大的快感是他从没有品尝过的,以前的女人虽也漂亮,但却不是处女,肉体的愉悦大过精神的。而今天,虽然他还叫不出她的名字,但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深埋在每一个男人心底的处女情结爆发出巨大的能量。

  想到处女两字,周伟正想起自己的妻子。他生平遇到的第一个处女当然是燕兰茵,但那个糟糕的新婚之夜,令他美梦破灭。

  望着娇艳如花的妻子,欲火如焚的他却只有看的份。燕兰茵虽然提,但周伟正知道她曾差一点被强暴的经历,他怀疑燕兰茵已不是处女了。

  就这样连续八天,他的忍耐已经到极限,当他发狂般扑向自己妻子,却被她打倒在地。这样的境遇,任何一个男人都接受不了。就在他怒火爆发时,燕兰茵提出把她绑起来的法子。

  绑好燕兰茵,周伟正处于一种极复杂矛盾的心态。他受过良好的教育,也爱自己的妻子,看着被捆得紧紧的燕兰茵,他有很强的犯罪感,但令一方面,他又觉得很刺激,她不能再象前七个晚上有能力从自己怀抱里挣脱,强烈的征服欲让原来难以按捺的火焰燃烧得更猛烈。

  虽然刺激,也令他联想到自己的妻子也曾也被别人绑着,许多男人围在她身边,肆无忌惮抚摸她的身体,这已经让他接受不了,如果她真的被强暴过,那刚刚开始的婚姻一定会笼罩上浓浓的乌云。

  做爱前两个人都这么紧绷着神经,哪会有灵欲的结合。燕兰茵痛苦的表情与叫声,让周伟正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丈夫,而一个强奸犯,费了半天劲,肉棒才刚进入,燕兰茵就哀求着快一点,开始他还轻轻地,生怕弄痛了她,到后来,实在被叫声烦透的他顾不了许多,使着蛮力在燕兰茵哭泣中完成了破处历程。

  虽然那点点落红令他欣喜若狂,但这个晚上注定不会给他们留下美好的回忆,草草结束后,两人都默默无语。

  而此时此刻,在银月楼里的周伟正肉棒冲破处女的屏障,直贯到底,少女娇啼着,双臂一张,紧紧抱住周伟正,双臀迎合着他的抽插,竭力让他享受最大的快乐。虽然她是处女,但已经接受数月的训练,知道如何才能令男人兴奋。

  周伟正把燕兰茵抛到了爪哇国,他象一头发情的公牛,脑子里满是那晃动的乳房,高翘的长腿和象桃花般盛开的处子落红……

  ◇◇◇◇◇◇◇◇◇◇◇◇◇◇◇◇◇◇◇◇◇◇◇◇◇◇◇◇◇◇◇◇◇

  燕兰茵也在银月楼,周伟正在三楼,她在二楼,楼层虽不同,房间号却相同。

  两人仅隔一层楼板,直线距离不过数米,但心境却完全不同。

  经过数天的训练,英姑安排她正式接客,这也是李权的意思。这么多天来,燕兰茵在胁迫下虽不敢反抗,但骨子里仍没屈服,李权要让她彻彻底底沦为一个妓女,再度给以她重击。

  燕兰茵几乎与周伟正同时进入房间,她身着浅灰色西装和套裙,肉色的丝裙、尖尖的高跟鞋,化了淡淡的妆,如一个娴雅的白领丽人。房间里是两个身着白袍、矮胖的阿拉伯人,都是凹陷的双目,高高的鼻梁和茂密的大胡子,相貌非常相象。

  两个老外很兴奋,哇哇乱叫,叽哩呱啦讲的话燕兰茵一句也听不懂,她脸上保持着微笑,这是英姑的要求,英姑告诉她,自己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得到,如果表现令她满意,服侍完客人就可离开,否则还要继续,直到她满意为止。

  按着两个阿拉伯人的要求,燕兰茵站在玻璃圆桌上脱去了丝袜和肉裤,她劈叉开双腿,裸露着光秃秃的私处供他们观赏狎玩,当他们把又粗又糙的手指捅入阴道和肛门,最困难的是还要保持微笑。

  巨大的阳具横在嘴边,她木然地张开艳红的双唇将肉棒吞入口中,心中一阵酸楚,她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会从一个神圣的警察沦落到妓女。

  ”伟正,原谅我,飞雪,原谅我”在她心里默默念叨时,另一个阿拉伯将她腿搁在肩上,肉棒贯体而入,几乎顶到了子宫。

  命运弄人,燕兰茵为亲人、爱人忍受着巨大的耻辱,而同一刻,丈夫却在同一幢楼里,和别的女人上床,而妹妹飞雪也不能逃脱终日被男人淫辱的生活。一个人有付出总也希望有回报,但一旦知道了残酷的真象,不知会怎样?人是为了希望活着的,如果没有希望,又会怎样?

  两个阿拉伯人都吃了”伟哥”,强悍无比,轮番不断的强力冲撞让燕兰茵下体剧痛万分,但她只得忍。他俩架着燕兰茵,一人坐在椅子上,一人从后背,玩起前后夹击,两根巨大肉棒分别插在阴道和肛门里,痛得燕兰茵直抽冷气。

  突然,门被推开,一个黑衣人闪了进来,非常敏捷地一个翻滚,猫腰躲在木椅背后。几乎同时,两个阿伯人包括燕兰茵都觉得心被紧紧攥住,这是一种非常怪异的感觉,就象白日梦魇,明明是醒着的,却不能动,不能言语。

  黑洞洞的枪管顶着坐在椅子上那个阿拉人的屁股上,”继续,否则杀了你们”黑衣人用英语道。听声音,是个很年轻的女人,她蒙着面纱,看不清容貌,但大大的眼睛非常迷人。

  说完这一句,那种怪异的压力大减,二个阿伯人虽一脸惊惶之色,但不得不按着命令去做。此时,门外响起密集的枪声。

  两个阿拉伯人不知道为什么要他们这样,而燕兰茵清楚。这个房间装有监视器,她在短短时间里判断出监视器的位置,并找到死角隐匿起来,这本领、这判断、这身手,她自叹不如。

  燕兰茵虽被两人夹着,但仍能越过肩膀看到她,”你是警察吗”燕兰茵轻轻地用中国话问道。

  黑衣女子正全神贯注听着屋外的动静,听到燕兰茵的话,眼睛里露出疑惑的神色,她虽减低了控制他们的精神力量,但即是这样,理应他们还是说不出话来,但这个女人好象却不受控制。

  ”小心”燕兰茵道,虽然没有回答,但凭着直觉,她认定这个身着黑色风衣的女子是个警察。她有些担忧,如果落入李权手中,那真的比死还不如。

  黑衣女子向着燕兰茵微微点了头,”你是什么人”她也觉得这个女人有些不寻常。

  燕兰茵脸上掠过一丝痛楚之色,插在她身体里两根肉棒仍在蠕动,虽然速度比刚才慢了许多,但却真实地提醒着她——自己不过是男人胯下的玩物。

  她犹豫许久,才轻轻地道:”妓女”,她只能这么说,难道还能说自己的香港警察,肉体被玷污,心灵被玷污,她不愿再玷污一直在心中非常神圣的两个字——警察。

  黑衣女人没有太多奇怪,在这里供男人淫玩的当然是妓女,她能说话,是因为她的意志力比普通人强,意志力强弱有时是与职业无关的。

  ”我来救一个朋友”黑衣女子道。不知为什么,也许燕兰茵扮演着是妓女的角色,但她身上仍保留着警察的某些气质,也许这种感觉,让她有几份亲切。

  突然枪声平息,黑人女子不再说话,全神注意着门外的动静。

  燕兰茵眼眶发热,差点又掉下泪来。她所说的那个”朋友”多么幸运呀!但自己有谁来拯救?自己何日能够脱离这地狱般的生活?

  门外响起嘈杂的脚步声,还有说话的声音,黑衣女子忽然象猎豹般跃起,持着枪拉开房门冲了出去。

  这一瞬间,燕兰茵尽力把身体转向洞开的房门,那里有光明,有自由!但光明与自由离自己却那么遥远,那么不可及!

  这一瞬间,解除精神束缚的两个阿拉伯人同时进入高潮,也许刚才的死亡威胁,突如其来的高潮中加入病态的亢奋。两人狂吼着,前面那个抓着她双乳,雪白的乳肉象湿面粉般从指缝中漏出;后面那个抓着她双股,指甲已经刺破肌肤,深陷肉里。

  两个男人站了起来,她整个被顶向半空,巨大的肉棒几乎要将她劈成两半,连绵不绝的精液一轮一轮撞击着子宫,冲入直肠,搅得她身体里翻江捣海,痛苦难当。

  这一刻,也许是对光明向往给她勇气,也许那黑衣女子大无畏的精神感动了她,也许两个异族这种简直要人命的暴行激怒了她,燕兰茵突然爆发了,她一记手肘猛击在后面那人的头上,顿时鼻血飞溅,前面那个还没反应过来,被一拳打在胸口,巨大的力量让他矮胖的身体随着凳子一起翻到在地上。

  前面那人向后倒去,阳具射出最后一道精液,在强劲的冲击力下奔向燕兰茵的脸颊,她本能地伸手去挡。

  此时,开着的门关上了,房间里光线顿时暗了下来,燕兰茵的心在这瞬间冷却。门是可以轻易打开,但她有能力走出吗?自己能置飞雪、伟正不顾吗?

  答案是否定的!她去挡那道精液的手突然失去了力量,那乳白、粘稠的东西击中了她的唇角,也彻底熄灭让她的心头燃烧的火焰。

  她懒得伸手去擦,擦掉了反正还会再有。她静静的站着,脸上无悲也无喜,灵魂在这一刻已脱壳而去。屋里静得可怕,隐隐听到”滴答”声,那是她双腿间溢出乳白色的精液一点一点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两个阿拉伯人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时不知所措,莫名其妙被打,自然恼怒之极,但又不敢轻易上前。

  就这么僵持着,外面又传来枪声,她好为那黑衣女子担心,她希望她能成功,如果她也象自己一样,成为男人淫辱的猎物,那真是莫大的悲哀!

  也许见燕兰茵没什么动静,两个阿拉伯人向她逼近,其中一个从房间里找来一副手铐、脚铐、铁链组合成的sm用具。

  燕兰茵没有反抗,任他们把双手扭在背后,又被强按在地上,戴上脚镣,银光烁烁在铁链连着手和足,在她后背以”x”型束缚着她的自由。

  上了镣铐,两个阿拉伯人底气才壮了起来,望着他们噬人凶光,燕兰茵知道今晚一定又是个暴风骤雨的漫长夜晚。

  第一节新的力量(三)

  香港,银月楼从见到了墨天,傅少敏便每晚在银月楼旁守候,才隔一天,就又见到了他。

  墨天来的时候,银月楼门口人很多,他一下车但被拥簇着进去,她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傅少敏决定等,但直到凌晨1点,大多数客人已离开,墨天却还没出来,她按捺不住了,决定进去找到他,杀了他。

  找了个隐蔽处,傅少敏越过围墙,没看到有什幺人。她伏在草丛中观察良久,见三楼亮的灯的房间最多,遂转到楼后,沿着落水管爬了上去。

  她并不能肯定墨天在那里,更也不了解这楼里的虚实,冒然行动必定危险,但复仇之火冲昏了她头脑,她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墨天。

  攀爬到三楼,隐隐听到一个紧拉着窗帘的房间有谈话声,她细细分辨,其中一个声音正是墨天。

  傅少敏深深吸了一口气,纵身一跃,身体冲向窗户,在玻璃碎裂巨响中,她如大鸟般撞进了房里。人在半空,已拨枪在手,她对自己枪法非常自信,这幺近的距离,墨天不可能逃出生天。

  飞入房间,她才知道错了。房里根本没有人,那谈话的声是从一个扬声器中传出的。她心知不妙,返身冲向窗户,一道铁栅平空而起,封住了窗,也封住了她的退路。

  还没等她回过神,几条人影从沙发、窗帘后面蹿出。他们身着黑衣,持着尺余长、拇指粗,如天线般可伸缩的金属棍。傅少敏举枪欲射,却被一棍击在手腕,枪被打落。

  虽身处绝境,傅少敏倒还镇定,格开前后呼啸而至金属棍,腾空而起,飞踢敌人。围上来的一共有五人,都是李权的侍卫,武功不弱,手上又有武器,傅少敏虽勇,但寡不敌众,陷入苦战。

  搏斗之时,房门大开,墨天、李权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赤旗堂堂主开山掌刘雄和十数个黑龙会帮众。银月楼是黑龙会的重地,自有极先进的防卫系统,各处都装有摄像探头,因此当傅少敏才踏入银月楼,已在黑龙会的监控之中。

  傅少敏瞧见了墨天,怒吼着想冲过去,但漫天的棍雨将她挡了回来。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在云南,操得还不够爽,又撞到这里来了”墨天也恨极了她,要不是因为她,自己不会在云南被擒,更被废了武功。

  ”天少爷,准备怎幺处置她”李权从墨天处知道她是个大陆女警。虽说这幺漂亮的一个女人就这幺杀了未免可惜,但城府颇深的他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让墨震天的公子不开心。

  ”乱棍打死”墨天果然咬牙切齿地道。

  听到墨天的命令,几个黑衣人把目光投向李权,李权虽暗暗叹了口气,却也只得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黑衣人挥舞的金属棍力量陡增,但金属棍较细,力量虽大,即使击中要害也不会一棍致命。傅少敏虽竭力抵挡,却仍接连不断被呼啸而来的棍击中,她长发散乱、气息急促,身上黑色外套长裤、紫色衬衣寸寸褛褛,白皙如玉的肌肤布满道道艳红的伤痕。

  很快,傅少敏被打到在地,失去抵抗能力,她双手抱头,几乎已赤裸的身体在地上翻滚着,那几个黑衣人躬着腰,手中之棍仍雨点般落在她身上,照这个情形,要不了多少时候,她必被活活打死。

  ”等等”墨天森然道。黑衣人闻言停了下来,两人抓着傅少敏的双肩,将她拖了起来,强按着让她跪在地上。

  ”是你害得老子生不如死”墨天疾步上前,劈手夺过一根金属棍,盖头盖脑一棍打下,傅少敏的额角顿时血流如注。

  ”你不得好死”傅少敏抬起头,死死盯着墨天,眼神里燃烧着的仇恨的火焰让所有人心寒。

  墨天怒极反笑,他扔掉棍子,”我本想一棍打死你,这样太便宜你了,既然你喜欢被人操,今天就让你爽个够”他转身朝着众人道:”想上的,玩个够””就让我先来”李权身侧的刘雄早心痒难忍,闻言大步上前,在她身边蹲下身,一把扯去她内裤,巨大的手掌抓着双股,”这妞屁股好性感”刘雄哈哈大笑道。

  从落入陷阱这一刻,傅少敏已不准备活着出去,死并不可怕,她心中早存死志,但不能手刃仇人,还将再度遭受凌辱,让她好不甘心,痛苦绝望一起涌上心头。

  刘雄解开长裤,露出巨大丑陋的阳具,他吐了口唾沫在掌心,胡乱抹在傅少敏的私处,然后挺着肉棒准备长驱直入。

  ”等等”李权突然叫道,他手持着对讲机,刚刚手下报告又有一蒙面女子闯入银月楼。

  枪声猝然响起,而且距离很近,”墨少爷,请先离开”李权沉着地道。如果墨天在这里出了事,他有十个脑袋也难保。墨天在四个守卫的保住下进了一个暗门,暗门直通地下室,那里有数辆防弹轿车,可安全撤离。

  银月楼三十多个守卫是李权亲自挑选,都精于武功、枪械,身手不弱于世界任何一支特种部队的精英,他很有自信,不论来者何人,即使是”凤”战士,只要进了银月楼,都没哪幺容易离开。

  枪战一直在二楼与三楼的走廊上进行,对方很老练地破坏了监视系统,使敌人不能准确掌握她的位置。

  过了片刻,枪声渐稀,守卫报告对方没子弹了,”抓活的”李权用对讲机命令道。很快,守卫报告说已抓住来人。

  ”我们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擒获来敌,李权甚是高兴,与刘雄等人离开房间,”把她带上,可能是一伙的”他指着傅少敏道。

  在二楼,十多个黑衣守卫持枪围住一个女子,她身着黑色风衣、黑色高腰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