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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军的暴行让三连的战士更加勇猛,一次又一次打退了韩军的攻击。

  激烈的战斗持续到晚上,阵地前韩军横尸遍野,三连同样也伤亡惨重。团部打来电话,令三连坚持到明天中午,柳银珠说战斗减员已达三分之二,很难抵挡敌人的进攻,希望团部增援。但团部却说没有增援,让三连以剩余兵力坚持。无论理解或不理解,军人以执行命令为天职,「人在阵地在,保证完成任务!」

  最后柳银珠向团长保证。

  接过团部的电话后,柳银珠开始巡查阵地,转过一个僻静处,她听到粗重的呼吸声,起初她以为是哪个伤员,走过去一看,脸一红猛地退了回来。她看到三排五班的一个女战士与编在自己连队里的一个男兵紧紧搂抱在一起,虽然没脱衣服,但长裤褪到小腿,白生生的腿缠在一起在黑暗格外醒目,虽然她从没性爱经历,但却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这一幕易无极也早看见了,这一男一女两个人应该已暗生情愫,经历了激烈的战斗,看着死去的战友,想着自己或许很快也会和他们一样,人在这一刻变得脆弱,压抑的情欲就象一个炸药包,有一丁点火星就会爆炸。

  柳银珠心怦怦跳着逃一般离开,走远了她才想到,自己身为连上,对这样的事难道不去管吗?但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不应该去管。在这不知什么时候就牺牲的战场,做一点想做的事,牺牲的时候或许也会少些遗憾。

  就这么想着,柳银珠转入一个较大的地洞,里面躺着二名伤员,编入连队的十二名男士兵今天牺牲了六个,两个负了重伤,其中一个还不到二十岁,是他发现一队从侧面偷袭的韩军,虽然打退了他们,自己却中了二枪。

  「连长!」

  年青的士兵看到了柳银珠的身影。

  「你不要动,明天天一亮,我让人送你下去。」

  柳银珠跪在他身边,她拿起放在边上的水壶,轻轻托起他的头温柔地道:「我喂你喝点水,你要坚持住呀!」

  清冷的月光洒向大地,易无极抱膝坐在洞口不处,望着这一幕。

  「连长,我很冷,真的很冷。」

  腹部、大腿中枪的年青战士失血过多,破烂的军衣盖着的瘦弱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柳银珠几乎没犹豫,俯下身抱住了他,她在家乡有个差不多大的弟弟,如果是自己的弟弟受了重伤躺在战壕里,自己不知会有多心痛。

  「我,我还是冷,我,我会不会死呀!」

  年青的战士在她的怀中冷得发抖。

  「不会的,你不会死的,你一定会活下去的。」

  柳银珠说着慢慢解开了军衣,与大多数的女兵一样,里面是草绿色薄薄的背心。她搂着年青的士兵,让他的身体埋进自己的怀里,用身体的温度温暖着他。

  看着柳银珠解开衣襟,虽并不能看到她丰满胸脯真容,但易无极却感到身体里升腾起一股欲望。他很奇怪,过往再漂亮的女人脱光了在面前,自己却也没什么冲动,而在战场中,似乎欲望总是不受控制的出现。他看到同在洞里的另一个伤员也醒了过来,他望着敞开衣襟的柳银珠,眼神里也跳动火光。

  少年战士的头紧贴在柳银珠的胸口,他艰难而缓慢地举起手,将手压在眼前柔软而又火热的胸脯上。柳银株表情复杂地看着慢慢伸向自己胸口的手掌,有一刻她想逃,最后却依然没动,任他的手掌抓住了自己高耸的乳房。

  「情欲果然是人的本能呀!」

  易无极暗道。对于一个垂死的少年来说,或许这一动作并不是他心中所想的,但却依着本能这么做了。

  「姐姐,你的身体真热呀!」

  少年战士喃喃地道,在抓住乳房后他的手掌一直动着,柳银珠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你也有姐姐吗?」

  柳银珠忍着胸口的麻痒问道。

  「是的,我有个姐姐,她对我最好了,我好想见到她。」

  少年战士道。

  「你会的,一定会见到你姐姐的。」

  柳银珠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在自己怀中的他股动脉被子弹打穿,以她所掌握的知识,除非马上进行手术,不然能活下来的机会很渺茫。

  「我真的想活下去,我还没有过女朋友,我想活下去!」

  少年战士拉着柳银珠的内衣,把草绿色的内衣从腰间扯了出来,一直撩到胸口。雪白有乳房裸露了出来,在黑暗的洞穴里格外醒目。

  柳银珠抱着他依然没动,任他手掌紧紧抓住了乳房,她心也乱得很,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连长!」

  边上另一个伤员也慢慢爬到柳银珠身边,他伤也很重,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一边手臂只剩下半条。

  「啊!」

  柳银珠用手掩在自己的胸前,这个少了半条手臂的战士年龄要大些,他直瞪瞪望着自己赤裸胸部的眼神令她感到羞涩。

  「连长,我当了八年兵了,长这么大没看过女人的身体,我想我也可能快死了,你能不能、能不能也让我摸一下,摸一下你的身体。」

  年长些的战士喘息着道。

  柳银珠犹豫着,「求你了,连长!」

  在他的恳求下,再看到那依然渗着血的半条手臂,柳银珠把挡在胸口的手放了下去。

  两只手掌从两边抓住了在月色中高挺的乳峰,殷红的乳头在他们掌中顽强地凸现,看着这一幕的易无极却不觉得有丝毫淫荡,战争的确是个魔术师,创造着无穷无尽的奇迹。

  少年战士神智已经不清,在本能的驱使下,他把手掌移到柳银珠的腰上,胡乱地解着她的腰带。

  「连长,他快不行了。」

  年长的士兵已看过很多战友的离开,凭着他的直觉少年战士已是回光返照了。

  「不会的,他不会死的,他姐姐还在等着他。」

  柳银珠的泪水涌了出来。她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任他的手把自己的裤子褪到大腿。

  在脱下柳银珠的裤子,那双手在她双腿间扑腾了数下,慢慢沉寂下来,柳银珠感到怀中的身体慢慢变冷,失去了生命的气息。她抽泣着,象失去了自己弟弟般伤痛。

  「连长,连长。」

  在柳银珠身体另一侧的战士叫道:「我想我也挺不过了,死之前我想做一次男人,求你了。」

  他说话间,柳银珠感觉到一根炙热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大腿上。

  情欲能让人爆发生命的力量,缺了半条胳膊的士兵猛地一翻身,将身体压在柳银珠身上,「连长,求你了,求你了。」

  那根火热的棍子顶在了她的双腿间。

  战争让一切都脱离了轨道,在生与死面前,本能压倒了理智。少年士兵在迷乱中第一次触碰了女人的身体,然后死去;而年长些的那个战士不顾重伤之躯,以求得一次渴望以久的性爱。在这个传统封闭的国度里,柳银珠不会想到,有一天她搂着一个刚刚死去的战士,把处女的贞操奉献给另一个快要死去的男人。

  不论此时柳银珠心有多乱,思绪如何万千,但看到仍滴落殷红鲜血的半截手臂,她没有勇气与力量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他或许也将很快死去,自己或许也将很快死去,有什么理由不让他在死前做一会真正的的男人。

  肉棒胡乱地上柔毛夷夷的私处拱着,却怎么也进不去。两人都没丝毫的性爱经验,尚未被开垦的处女地又是何等的紧致,再加柳银珠的长裤只被褪到膝盖,双腿分开的角度很小,这更增添了进入的难度。

  「我进不去,怎么进不去……」

  他用仅剩的一只手抓着跳动的肉棍,一次次想把它弄进她的身体,但前方似乎是堵墙,怎么也找不到入口。

  柳银珠依然直挺挺地不动,她心里又是伤痛、又是矛盾、又是羞涩,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再说她也一样没有性经验,就算想帮他也不知道怎么帮。

  欲望让重伤的士兵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在经过无数次失败后,肉棒终于戳进了柳银珠狭窄的阴道。易无极看到炮弹落在身边仍面不改色的她脸上满是惶恐,她依然搂着已经没有呼吸的少年战士,咬着牙目光楞楞地直视前方,从压着她男人身下穿越而过的双腿微微颤抖,穿着帆布军鞋的双足绷得笔直。

  「战争让人类回归原始。」

  易无极回忆着过往的战斗,战场上人与如同野兽,为杀死自己的同类而亢奋,短兵相接时,搂抱撕咬着的人更与野兽没有任何区别。而此时刻,战争以另一种方式演绎着兽性本能的回归,那发着低沉嘶吼的男人一样也如同野兽。

  一将功成万骨枯,在作战室箭头密布的地图后面,在接获胜利或者失败的战报后面,在如数学般精确、艺术般优美的调兵布阵后面,战争以不同的方式给予易无极不一样的感受。

  那重伤的战士把肉棒艰难地插进柳银珠的身体后立刻刻喷发了,这也难怪,一个没有任何性爱经历男人在这样的状况下,能进到她的身体后射精已经很不容易了。正苦苦忍着撕裂般剧痛的柳银珠突然感觉到身体里的庞然巨物鼓涨数倍,并喷射出炙炎的热流,把宝贵的童贞给了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有些惋惜,她却并不后悔。

  在一番疯狂扭动后,重伤的战士耗尽了体力,他感到无限满足,就是马上死也能闭得上眼了。不过,他与柳银珠都不清楚,在爆发那一刻,他的肉棒前端与柳银珠的处女膜还有一厘米的距离。

  柳银珠轻轻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平放在边上,精神松驰后的他陷入了昏迷,洞里很狭小,柳银珠跪伏着,为他拉上长裤,扯过薄薄的毯子盖在他的身上。然后她又转到少年战士身边,默默地注视了他很久才用毯子盖住了他的脸。

  洞外的易无极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母性,在刚才野兽般的交合衬托下,此刻母性的圣洁光辉令他感到震撼。黑暗中,柳银珠脸颊落下断线珍珠般的泪滴,而同一刻,她的高翘的臀间也滴落着如泪珠般的乳白色液体,这一瞬间的画面永远留在他的记忆里。

  过了很久,柳银珠拉下内衣,提起裤子弯腰走出洞穴,还有很多事等着她去做。在她整理着自己衣服的时候,她突然看到不远处席地而坐的易无极。

  「啊!」

  她轻轻的叫了一声,她感觉到以他坐着的角度能看到洞里发生的一切,白皙的脸颊顿时一片绯红。

  「柳连长,过来坐一下好吗?」

  易无极平静地道。

  「哦,唔,好的!」

  柳银珠神情很不自然,她慌乱地系好腰带走了过去,在易无极身边坐了下来。

  坐下后,易无极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微笑,这让柳银珠更恨不挖个地洞钻进去,「你,你都看到了!」

  她期期艾艾地道。

  「唔。」

  易无极重重点了点头,看着在白天战斗中勇猛如狮子般的她此时惊惶得象只小鹿,他觉得挺好玩的。

  「我,我,你,你是不是觉得,觉得我不是一个好女人?」

  虽然才认识易无极一天,但柳银珠对眼前这个英俊而带着忧郁的男人有着很大的好感。

  易无极摇了摇头认真地道:「你是个好女人,好战士,更是一个好连长。」

  「真的!」

  柳银珠大大松了一口气,虽然当兵已有五年,并从班长、排长升到了连长,但才二十四岁的她此刻却象个天真纯洁的小姑娘。

  第七节狭路相逢(7)

  燕兰茵用头撞着丈夫的胸膛,精疲力竭的身体爆发着最后的能量,肢体的扭动中,紧密的菊穴死死咬住深插其中的肉棒,极度的销魂让雷钢再度攀上欲望的巅峰。

  「老公,你醒过来吧!」

  燕兰茵大声叫道。在滚烫的精液射入直肠的一瞬间,她又一下次低下头,用尽最后的力量,把额头撞在丈夫的胸上。

  当燕兰茵绝望抬起头,突然周正伟剧烈颤抖起来,发出如破风箱的嘶哑声,他竭力地呼吸着,生命又一次回到了他身上。

  在雷钢癫狂的冲刺下,燕兰茵几乎忘却自己的痛苦,望着慢慢睁开双眼的丈夫喜极而泣。

  虽然周正伟奇迹般的活了过来,但狂野的虐戏才刚刚开始。当雷钢把肉棒从燕兰茵的菊穴中抽离,早已经饥渴难捺的旁观者扑了上来,把燕兰茵拖回到了床上。在决定谁先的的上,阿全与铁头还起了点争执,最后以猜拳方式决定次序。

  「你们慢慢商量。」

  刘立伟没与他们争,他扯着燕兰茵的头发,把肉棒塞进她嘴里。很快,猜拳有了结果,魁梧的铁头沉重的身体压了上去,阿全只能把满腔欲望发泄在她雪白高耸的乳房上。

  周正伟剧烈的咳嗽着,模糊的视线清晰起来,他把脸转向了妻子,她的嘴里含着刘立伟的肉棒,阿全的双乳紧抓着她的乳房,长长的双腿架在铁头的肩上,粗大的肉棒迅捷地出没在妻子的双腿间。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侍我老婆……」

  周正伟用嘶哑的声音着。

  哈哈!「雷钢怪笑着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他点上一次烟道:」

  为什么?要怪就怪你老婆长得太漂亮,要怪只能怪你这个老公太没用!「「你——咳咳,你说什么?」

  周正伟没想到面前的禽兽给了这么一个答案。

  雷钢悠悠吐出一口烟道:「」老婆长得漂亮当然是个错误。反正闲着没事,给你讲个故事。我是个东北人,二十岁那年我带着老婆偷渡来香港,我听说香港是个花花世界,满地黄金,我只想给我老婆过上好日子。

  到了香港,我找不到工作,为了活下去,我走上黑道。黑道就黑道,只要让老婆过得好,我也无所谓。当时还没有黑龙会,我加入的是三义会。但没想到的是三义会的老大虎哥看上我的老婆,原因很简单,因为我老婆长得漂亮。

  有一天,虎哥让人带走了我老婆,我发疯似的冲到虎哥的别墅。我是很能打,但那里有一百多人,就象今天一样,我眼睁睁地看着虎哥干了我的老婆。「雷钢掐灭烟头。

  「你知道自己老婆被人奸污的痛苦,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周正伟道,他声音依然嘶哑,说话却流畅许多。

  「这个世界是个丑陋的世界,当你没有能力保护你心爱的人时,还是离她远一点好。」

  雷钢又点上一根烟道:「我的故事还没说完,耐心点。虽然我的老婆被虎哥强奸了,但我一样还是很爱自己的老婆。我从三义会离开,加入了和记。有一天,我发现比看到比她被虎哥强奸更吃惊的事,我老婆有了野男人,喜欢上了一个警察。我日日夜夜沉浸在痛苦之中,想过无数种对付我老婆和那个警察的办法,但我实在太爱我的老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雷钢的神色更是狰狞凶狠。

  「后来,那个警察的老婆解决了所有问题。她知道了丈夫的奸情,借着一次扫毒行动,用枪打死了我的老婆。当然,这对奸夫淫夫也没有好下场,我让那个警察看着自己的老婆被轮奸,然后慢慢地将他的肉一片片割了下来,而她老婆一直被男人操到死。哈哈哈……」

  雷钢大笑道。

  「这是你自己的事,关我们什么事,你们强奸我的老婆,就是犯罪。你遭遇了不公,因此而仇恨社会,仇恨所有人,你、你已走火入魔,极度变态!」

  身为政府公职人员的周正伟的思考方式与雷钢迥然相异。

  雷钢大感扫兴,刚才干得特别爽,又要准备离开香港,所以有一叙心声的冲动,没想到竟是对牛弹琴,岂不大煞风景。相对于周正伟,燕兰茵听后,明白了为什么过去雷钢把施暴的对象瞄准警察还有人妻的原因。

  「和你这种死脑筋的人说话真是浪费口水,好好看着你老婆被男人操吧。你老婆已经被很多男人操过了,但现场真人表演还是第一次看到吧。是不是很刺激呀!」

  雷钢道。

  「不是我,我看到过……」

  周正伟反驳道,但说了半句就感到不对没再说下去。

  「什么,你看过你老婆被人操?什么时候?」

  雷钢大感兴趣。

  「他妈的,你们都是畜牲!」

  周正伟怒极,他拚力张嘴巴向踩在胸腹间那毛绒绒的腿咬去。

  雷钢眼疾腿快,用另一只脚踢中他面部,周正伟的头重重撞到了地上,幸好铺着地毯,不然立马脑震荡。「说呀,你什么时候看到你老婆被男人操?」

  雷钢的五根脚趾在他脸上乱碾一气。

  「雷钢!住手!」

  虽然嘴里含着阳具,又被铁头狂暴奸淫着,但燕兰茵仍偷偷地关注着窗台边发生的一切,看到丈夫被痛殴,她吐出口中的肉棒,转过身体,向着雷钢吼道。这一下反抗很突然,前后两人都猝不及防,双手被反绑着的燕兰茵用双膝爬到床沿,铁头才反应过来,紧紧握住她有脚后跟,阿全与刘立伟也从两侧按住了她的肩膀。

  「他妈的,你找死呀。」

  铁头扬起巨大的手掌向着燕兰茵的屁股猛扇过去,打女人的屁股一直是他对付不听话女人的嗜好。

  「那你来告诉我,你老公什么时候看到你被男人操。」

  雷钢把目光转向燕兰茵。

  「在银月楼。」

  燕兰茵看到老公痛苦的神情不得不回答道。

  「怪不得,我说为什么李权不让我碰你了,原来你是到银月楼做高级妓女去了。」

  雷钢也去过银月楼,里面都是绝色美女。

  燕兰茵一阵黯然,在银月楼里她的确是个高级妓女,供形形色色的男人任意狎玩。此时,铁头从后面又压了上来,肉棒再度捅进了她的身体里。

  「雷钢,你不要逼人太甚,你把我老公打成这样,又在我老公面前这样对我,你们还想不想让我帮你们离开香港了,现在所有港口和可以停靠船的地方都有严密守卫,没我你们走了的。」

  燕兰茵沉声道。

  此言一出,刘立伟、阿全都显出犹豫之色,毕竟性命最重要,连正大力耸动肉棒的铁头也放慢了抽插的速率。

  「喂,喂,你们干什么呀!」

  雷钢看到同伙的神色,哑然失笑道:「干都干了,你们还怕什么,女人都是犯贱的,你们现在操得她越爽,她越肯帮我们,不信你们把她放了,跪着求她试试,保不定她都让我吃枪子。」

  「钢哥说得对。」

  三人齐声着。一不做二不休,到了现在还怕什么,想通这一点,三人放开手脚,噼噼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一下响亮起来。

  在奸淫中,燕兰茵一直试着去解开手腕的束缚。幸运的是,绑着她手的是领带,不是手铐,领带既光滑又粗,几经努力终于解开了带结,但她依旧把领带绕了个圈,紧紧攥在手中,使他们感觉不到自己能够挣脱。雷钢的武功不弱,只有拿到枪才有成功的可能。房间里通有两把枪,一把在刘立伟的衣兜里,自己的枪在腰带的枪套里,腰带在电视柜边。

  终于,燕兰茵找到了机会。在奸淫中,她被摆弄得调转了方向,在肉棒的冲撞下,她慢慢移向了床沿,那挂着自己手枪的腰带就在前方不远处。

  「就是现在!」

  燕兰茵心中默道。她抽开早已经松动的领带,双手恢复了自由,紧接着她双腿一蹬,分别踢在正奸淫着她的铁头和边上的阿全胸口,借着反冲,燕兰茵就势一滚,双手抓住腰带,从枪套里拨出枪来。

  铁头、阿全、刘立伟扑上前来,燕兰茵冷冷一笑,背靠着电视柜转过身上,清脆的枪声响起,三个赤裸的男人身上都多出一个血洞,惨叫着仆到在地。

  在较处的雷钢见势不妙,他从身旁自己的衣服里摸出一把匕首,然后从地上拉起周正伟挡在自己身前,把匕首横在他的颈上喊道:「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他。」

  有过处理人质被劫持事件的燕兰茵看到雷钢把身体重要部位隐藏得极好,她没有把握在不伤害到丈夫的情况下击毙他。燕兰茵持枪沉声道:「放下刀,不然我一枪打死你。」

  「你能一枪打死我,早开枪了,反正我也逃不掉了,拖你老公陪葬也不错。」

  雷钢微微用力,刀刃划破周正伟颈部的肌肤,鲜血渗了出来。

  「不要,不要杀他。」

  燕兰茵急忙喊道。对于雷钢这样的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来说,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要我不杀他,你先把枪放下!」

  雷钢持刀的手极稳,多来年在生死边缘行走让他有极好的心理素质。

  「老婆,不要管我,一枪打死他。」

  周正伟低沉地喊道。

  「你这么想死,我成全你!」

  雷钢猛地将刀刺入周正伟的大腿,他动作快如闪电,刺完后刀刃又横在他脖子上。杀了周正伟绝不明智,雷钢非常清楚这一点,他以对周正伟的伤害来向燕兰茵施压。

  「不要。」

  看着丈夫大腿鲜血直涌,燕兰茵只得双手上举将枪口移开。

  「我割断你老公的股动脉,你应该比我清楚,十分钟不止住血,神仙也难救。」

  雷钢狞笑着道。

  「你想怎么样!」

  燕兰茵顿时处于下风。

  「你先把枪扔到地上,我的耐心不好,很快就会有第二刀,两边股动脉都断了,死得也更快些。」

  雷钢道。

  「我放下枪,你也会杀了我老公。」

  燕兰茵道。

  雷钢沉声道:「我向来佩服强者,你打死了我三个兄弟是你本事,我不会恨你的,这是他们的命。我雷钢虽然不怕死,但也想活着,我保证你放下枪,我不会杀你老公,也不会杀你的。」

  「你用什么保证。」

  燕兰茵道。

  「没有保证,你只有去赌,不赌的话,你老公就得死,然后我们再比一比是你子弹快还是我的飞刀快。我没什么耐心,我数到三,你决定吧。」

  雷钢看到燕兰茵的表情感到胜算在握。

  「一」「二」雷钢开始读数,当他快要喊「三」时,燕兰茵把手中的枪扔到地上,「希望你遵守自己的承诺。」

  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丈夫在眼前死去,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她也要赌一赌,只要丈夫活着,自己生死倒也不在乎了。

  「很好,手抱着头,卧在床上。」

  雷钢仍不敢太意。

  「老婆,不要——」

  周正伟的心沉了下去,刚看到一线希望瞬间又破灭了。

  「老公,能活你要好好活下去。」

  在出卖战友后,燕兰茵一直有死的念头,本来除了妹妹,已经再无牵挂,今天意外地与老公又和好,已经令她很满足了。

  双手抱头,赤裸裸的燕兰茵卧到在床上,这一晚从喜悦到痛苦,这一刻从希望到绝望,她已经心力憔悴、筋疲力尽,直想永远睡去不再醒来。

  雷钢豹子般从周正伟身后跳了出来,一把从地下捞起燕兰茵丢下的枪,扑到床上。阿全、铁头是跟了十多年的好兄弟,不为他们报仇,怎么对得起他们。雷钢一手按着燕兰茵纤细的腰,一手持有着枪,将枪管顶在她菊穴口。

  「和你老公道个别,你们黄泉路上见吧!」

  雷钢粗暴地把枪管插入了燕兰茵的肛门,极度仇恨女人的他已经不止一次用这种方式杀人了。

  「老公,来世再见,我对不起你。」

  燕兰茵心中默默地道。雷钢的杀气让燕兰茵不再心存侥幸。自己能死在老公前面,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嗬——」

  眼看妻子就要被杀,周正伟如突然打了强心针注入一股莫名的力量,他发出野兽般的叫声,张开双臂向雷钢扑来。

  雷钢没想到已经被弄得半死的他居然能垂死挣扎,他从燕兰茵身体里拨出枪,刚举起枪周正伟已经扑到,两个翻滚着跌下去床去。变故突生,燕兰茵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突然枪响,她看到丈夫背上鲜血直喷。

  雷钢开了一枪后,见燕兰茵猛扑上来,他狠命一脚把压着他的周正伟踢开,这一脚踢得很重,周正伟的头重重地撞在了墙上。耽搁了这半秒,燕兰茵抓住时机,一脚踢在他持枪的手腕上,枪被踢飞出很远。

  看到丈夫生死不明,怒火激起燕兰茵无穷的力量,一阵猛攻让雷钢手忙脚乱,她的搏击本领原来就比雷钢要强,盛怒之下更是凶猛无比。雷钢连连遭受重击,数度被打倒在地,口吐鲜血。

  占了上风的燕兰茵抽了一个空子,从地上捡起了枪,雷钢中弹倒地。「杀了那么多女警,最后还是死在女警手里。」

  望着黑洞洞的枪口,雷钢脑海里闪过生命最后一个念头,下一瞬间,随着一声枪响,额头多出一个血洞。

  「老公,你不要死,我们马上去医院。」

  燕兰茵胡乱披上件衣服,用床单裹住鲜血淋漓的丈夫疾冲下楼。

  凌晨四点,协和医院抢救室门口。燕兰茵双手环抱在胸前,焦急地在走廊里来回走着。香港的冬天虽不寒冷,但也需要穿件毛衣,但她的警服里却什么内衣都没穿。当与医生一起推着丈夫进急救室,藏青色的警服因没扣钮扣敞开了,一起推车的有两个男医生,见到晃动的双乳,差点把推车撞到墙上。燕兰茵所所有心神都在丈夫身上,根本顾及不到别的眼光,这般春光外泄,令几个男医生不知得挂记多久。

  「兰茵。」

  水灵出现在了燕兰茵的面前,在送丈夫去医院的路上,她给水灵打了电话。

  「水灵。」

  燕兰茵猛地抱住水灵哭了起来,脆弱无助的她极需要有人安慰。

  「没事了,没事了,你老公一定会没事,不要哭,不要哭。」

  水灵轻轻抚着她的背安慰着道。无论此时的水灵有了多大的变化,但燕兰茵毕竟是她最好的朋友,这一刻她是真心实意的。

  好半天,燕兰茵才慢慢平静下来。她向水灵讲了事情经过,当然她不会说与雷钢、刘立伟过去的事,只说是黑龙会的报复行动。而水灵也不知道燕兰茵已经向黑龙会屈服的事。

  「今天晚上黑龙会袭击了特首府,我刚赶过去开会,你的电话就来了。」

  水灵道。

  「什么,黑龙会袭击特首府,他们有这么大的胆子。」

  燕兰茵没想到事态会那么严重。

  「是呀,打得很激烈,还有人冲进了特首府,不是蓝主任、我姨她们,敌人也许会得逞哩。」

  水灵道:「对了,我姨让我通知你去开会。」

  「什么事这么急着要开会呀。」

  燕兰茵道。

  「大概是彭特首要去北京,讨论安保计划。」

  水灵道。

  「什么时候?我现在怎么去呀!」

  燕兰茵道。

  「马上开了,如果你真去不了我给你请假吧。」

  水灵道。

  「我要等老公做完手术,你帮我请个假吧。」

  这个时候燕兰茵哪有心思离开丈夫。

  「好吧。我相信你老公一定没事的。我先去开会,会一开完我就过来。」

  水灵脱下身上宝蓝色的风衣披在燕兰茵的身上。

  「谢谢,你去忙吧,我没事的。」

  水灵的安慰让燕兰茵温暖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