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转换姿势的时间,孔敬辉养精蓄锐,完全恢复了当初的勇猛。
又因为一心想要收服这个女人,所以他比操别的女人还要卖力。
他像一头犁田的大水牛,用女人的两条大腿做绳子,在女人巴掌大块田里,努力的耕耘。
yinshui又从骚洞里被挤了出来,他每冲击一次,都希望直捣黄龙。
“啊……你真看不出来,真的……看不出来,这么厉害,太……牛逼了。
我这是人逼,是人……逼,你真的想操死我呀。
好舒服……真的太舒服了,你……是操我xue的所有男人,最……最厉害的一个。
你是……真男人,棒极了,棒极了。我……又要丢了,丢……”
她话音一落,男人的ji=ba刚刚抽出的节骨眼上,哗的一声,yinshui翻江倒海般淌了出来。
“你太饿男人ji=ba了,你自己看一看,短短的时间里,你已经喷了两回yinshui。
我明白了,你为什么把yingmao剃掉,是怕yinshui太多,每天流淌着。
yinshui湿了yingmao,会长出虱子,虱子在yingmao上安居乐业,那你不是要痒死吗
女人,你很有先见之明呢!”
孔敬辉自顾自的说着,以为自己特理解了这个女人的内心苦处。
见女人又丢了,而且yinshui来势凶猛,孔敬辉顾不得许多。
他顺手将女人的大腿放开,马上把头埋进了女人的大腿之间。
“你……你这是……”女人惊恐极了,俄而又大笑起来。
她揪住男人的头发,用力拉扯着。
“你本末倒置呢,很多男人都是先把女人的xue,舔出yinshui来,才把ji=ba插进去的。
呵呵,你倒好,便宜了舌头,现在让舌头坐享其成,来喝我的yinshui。
你坏死啦,坏死啦!”
女人被孔敬辉的舌头,在阴花蕊里吮吸舔食,她痒得难受。
她一痒得难受,玫瑰花瓣便想收拢。因此夹住了孔敬辉的脑袋。
孔敬辉在她白皙的屁股上狠狠地扇打了几巴掌。
女人吃了痛,又情不自禁舒张开她的玫瑰花。
花骨朵灿烂的怒放着,比平常张大了几分。
她羞答答的接受男人舌头的采摘。她不停的收缩张开着,yinshui随着她的动作,慢慢渗出来。
“yinshui真好喝,真好喝,像喝鸡尾酒。”孔敬辉砸巴着嘴,样子很享受。
“照你这说法,我这xue可遭洋罪了,里面居然酿出了鸡尾酒。
呵呵,你当我xue是造酒的工厂了吗”
“你还别说,女人的xue,就是造酒的工厂,让男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什么愿意在花下死呢
因为你这花不同于俗世的花,你这花能产美酒出来。
男人喝了这里的酒,被迷晕了,稀里糊涂,就这样幸福死了。”
“你们搞艺术的,就是想象力丰富。什么时候,女人的xue倒成了酿酒的工厂了。
如果我这xue能酿酒,我不是成老板娘了吗
那我还在舞厅干什么活,还会让那些臭男人欺负”
女人笑得灿烂,笑得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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