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小几後面的软丝布上,拿起茶壶倒了杯茶水,举在眼皮子底下正要喝呢,却在绿幽幽的茶水里看见了一双不属於我的眼睛。
“啊──”我惊恐地一声尖叫,下意识的把手中的茶杯给扔掉了。
“姑娘,您怎麽了!”在外屋守著的珍珠抢先一步跑了进来,随後翡翠和玛瑙也先後跑进屋来。
“我没事。”我摇摇头,却惊魂未定。
“一脸的冷汗,还说没事。”玛瑙快速移步在雕花柜子里抽了一条干净的绢帕来为我搽汗。
我下意识地躲了开来。
“姑娘”玛瑙眨眼愣住。
我抬眼看她,心下暗恨自己的浮躁,不由咬著下唇,道,“打盆水来给我洗个脸罢。”这个时候我特别想看看现在的自己究竟长成什麽样子,但为了不引起这几个丫鬟的注意与怀疑,我是不能用镜子的,用水照脸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是。我这就去。”翡翠转身就往外屋跑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她就端著一盆水进屋来。
珍珠拧干了毛巾递给我擦脸,我接了过去,做做样子的擦了擦,珍珠伸手想来接毛巾,我摇摇头,道,“我自己来罢。”便自个儿向水盆走去。
“是。”珍珠垂下手便站到一边去了。
接近水盆,我紧张地吸了吸气後,方才鼓起勇气向水盆子里望去,只见一张我几乎是连续看了五天五夜的娇嫩小脸出现在水盆中。
这,这,这张脸。我颤颤发抖,我克制著自己用手抚摸自己脸的冲动。
我转移视线再看看自己的手,发现自己的手儿的皮肤不仅也娇嫩,而且骨骼明显的比我本来的手小了很多。虽然说现代易容术很发达,但是没有发达到可以把人这般改变的地步!
“姑娘”见我又愣神了,珍珠不由轻轻地轻轻叫唤了我一声。
我回过神来,暗自用手指狠狠的掐了自己,发现自己竟然能感觉到痛。……那麽,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强自扯了一个笑脸,道,“刚睡醒,没有精神。哦,对了,琥珀呢”游戏里的三姑娘身边有四个大丫鬟,可现在我怎麽就见了三个。
翡翠回答道:“琥珀姐姐昨夜病了,现在还在休息。这个早上时我不是已经回了姑娘了吗”
我一愣,据我了解这个时候的等级制度应该是很森严的。再看眼前的情况我不由暗自思付:看来这里真如同游戏里的一般,那个三姑娘很宠这三个丫鬟,不然翡翠也不敢这般拿话问自家的主子。
“翡翠,你也太没规矩了。”珍珠蹙眉向著翡翠说道。
翡翠听此,委屈地垂下头去。
我回过神来,认真地看向珍珠,游戏里珍珠的年纪在这几个丫头中最大,也是这几个丫头中最稳重的一个人儿。我微微垂眉,压下心底的恐惧,装做没事一样的笑说道,“翡翠性子就是直爽,珍珠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别怪她了。”说道此,我顿了顿,把目光转向了翡翠,解释道,“我一时不大习惯你们四个中少了一个,就管不住嘴的问了。”
“姑娘,你也不能再这麽惯著她了。”玛瑙顿了顿,再道,“在我们自个儿的屋里,她这般的使性子有姑娘护著包容著自然是没事,若是到了外面还这般不懂分寸的话,还不知道会惹出怎麽样的祸端来呢。”
翡翠跺了跺脚,跑到玛瑙的身边,亲热的挽住了玛瑙和珍珠的手臂儿,左摇摇,右摇摇,咬著下唇撒娇道,“两位好姐姐,我也只在姑娘的屋子里才这样的,出去了我自然懂得分寸的,你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要整天念著我好不好嘛。”
“你这丫头就是鬼!真拿你没办法~”玛瑙笑著用指尖戳了翡翠的额头,摇了摇头後便没有再说些什麽。
我垂著眉,回忆著游戏里面相关不多的文字记载:翡翠年纪最小,个性又是个活泼的。所以性子沈静温柔的玛瑙、珍珠、琥珀都挺照顾她的。所以每次骂她也不过是向翡翠提个醒要她不要在外面也如此而已,但她们好像都没什麽放在心上,只因为木槿在这个家里是受宠爱的嫡三姑娘,有老太太和大太太的宠爱,自然所有人都得给木槿一个颜面,所以木槿身边的大丫头他们自然也就不敢轻易得罪的。
“姑娘,大太太那边的许妈来了。”二等丫鬟晴雪在门外禀报道。
“让她进来吧。”我把手中的毛巾丢在水盆子里,徐徐在临窗的炕上坐落。
珍珠把水盆挪到了墙边上,然後和玛瑙、翡翠站在一边,等著许妈进来。
“许妈请进。”晴雪轻灵的说道。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由屋外而来,许妈撩了帘子,进了里屋後,向我曲膝一礼笑说道,“管事的刚从外乡送进了几篓子的螃蟹,大太太交代说今儿三姑娘院子里的丫鬟们不必在院子里升火做饭,让三姑娘去热闹热闹。”
我挑了挑眉,虽然我还没有进入“游戏”里的状况,但是我隐隐觉得这事有点不寻常。因为许妈是木槿生母身边最得力的,若不是重要的不容差错的事儿,木槿的生母是不会让许妈亲自跑这麽一躺。
“其他院子里的人也会去吗”
“正是的,大太太是这麽吩咐下去的。”许妈恭谨道。
我点点头,那可不是一笔小开销,今儿有怎麽大事发生吗我垂眸沈默半响暗自琢磨著“木槿的母亲”这般做的用意,随後又问道,“今儿家里有贵客要来吗”
“可不是,而且还是个大贵客呢。”许妈的话语顿了顿,眉眼弯弯地笑起,仿佛是个很了不得的荣耀,“镇北侯府的二夫人今儿亲自送了请帖来,请大太太在这个月的十五带著府里的姑娘们去镇北侯府的太夫人庆生。”
镇北侯府这不是傅雁竹的府邸吗我心下一紧,不由认真对待了起来。却佯装随意的说道,“哦镇北侯府的二夫人今儿亲自送了请帖这还真是了不得的大事呢。”往年镇北侯府给我们悠的一顶接著一顶的往同一个方向行去。
行了大约十分锺的路程,绕过一座假山,和几株高耸的松树。向左拐,走上一条用鹅卵石铺地的三人形小径上,小径的左右两旁点缀著的是密密麻麻的修长翠竹,偶有微风掠过,翠竹凤尾摇摇摆摆,发出“哗哗”的风吹竹悠的肩舆终於是出了小径。小径尽头又开叉成用大块地砖铺成的三条大道,前头的肩舆顺著中间一条大道,穿过了一个高耸的门,进入了一个的院落。
肩舆就在院落门口边上停了下来,大夫人笑著说了一声,“我们到了。”大太太含笑点点头,在丫头搀扶下下了肩舆,我和鸢尾也立马下了肩舆。
大夫人、二夫人、大太太走在前面说著话儿,我和鸢尾跟随在後面细步行走著。我抬眼观察,只见院落里面的地面是由绘著牡丹花的大块地砖铺盖著。整个院落从我这边看起来规模极为浩大,除了最前头的一个戏台和戏台旁边的一个给戏子换戏服的屋子外四面都是墙壁没有屋子(这可能是给侯府夫人专门看戏或宴请宾客的一个地方。)。
正眼看过去,中央留一条两人并肩行的宽道,宽道的两边整整齐齐的摆著一排又一排的填漆小几,每张小几上都放有火锅、水果、糕点等吃的食物。
走过了长长的宽道,我们来到了太夫人跟前。
大太太含笑地曲膝行了礼,我和鸢尾跟随其後,也向太夫人行了礼。
太夫人和大太太闲谈了几句後,也把目光转向我和鸢尾,大太太又笑著向太夫人说了我们的名字,太夫人听後笑著点了点就把目光转到我身上来,她向我招了招手,要我坐到她的身边去。我乖巧的低著头,坐在太夫人的身旁,我明白她这是为了方便让她的孙子看到我才要我坐到她身边去的。
戏子在戏台上依依呀呀的唱,圆润的腔调极是好听,可是她们唱些什麽我基本上听不懂。不过我却不能表现出不耐烦,我只能端端正正的跪坐在太夫人身边、安安静静的盯著戏台看。“太夫人,三爷来了。”一个婆子趴在太夫人耳边轻轻说道。太夫人点点头,表情依旧是淡淡的。
三爷我垂眸暗自思付,婆子嘴里的三爷应该是傅画沂。
正在我暗自思付的时候,一道从容不迫修长的身影翩然得来到我们面前,理所当然地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他衣袍不撩,径直往地上跪去:“孩儿给母亲请安。”空灵飘逸的声音夹杂著戏台上的锣鼓声和依依呀呀的唱词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下朝了”太夫人站起身来扶他起身,声音平平淡淡,听不出喜怒,“近来朝事可清闲”
“母亲挂心了,过了这一阵子三年一度的官吏调任就会闲下来。今日母亲生辰,孩儿特地带了礼物来。”傅画沂话语虽然很恭敬,眼神也很恭敬,可是不知道为何我就是感受不出有他对太夫人有多恭敬来。
好奇怪的感觉,我恍惚了一下,突然灵光一闪,记起游戏里的资料记载:傅画沂并不是太夫人亲生的,他是一名妾氏所生。可是由於他从小就天资聪慧,所以在老侯爷还在的时候就备受老侯爷的喜爱。……现今在朝堂上是正三品的文官,具体是个什麽官位,资料里面并未提到。
“朝里还有事,请母亲容孩儿告退。”
太夫人含笑点点头,道,“你且去吧。”
“是。”傅画沂微弓著身子倒退了几步後,才转身离开。那转身时宽袖翻飞,飘逸如仙。
傅画沂离开後,我感觉身旁的气温陷入诡异的冰冷中,这种冰冷自然是从太夫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傅画沂走後不久,先前那个趴在太夫人耳边说话的婆子又把嘴巴趴在太夫人耳边低语道,“太夫人,侯爷来了。”
“哦。”太夫人的脸上出现出慈祥的笑,她连忙站起身来。我连忙扶住她的身子,扶著她向前走了好几步。大夫人、二夫人也赶忙站起身去,随著太夫人向前走去。
一顶肩舆停在我们的面前停了下来,一个身才修长的男人从肩舆吃力的撑起身子。
“别起来,别起来!”男子还没有起身,太夫人就已经迭声要他不要起来了。
“孙儿给祖母请安。”他真如太夫人所言,歪著身子,用手肘撑起一个不高不矮的高度,恰到好处的把他修长的身子作弄成“s”形。他向太夫人微微一颔首,算是行了礼。
“雁儿,今儿身体可好些了没有”太夫人眼中透露出浓浓的关心,这种关心是直达眼底的,是发自内心的,是真心实意的。抬起眼时,顺带地,他轻浅的瞟了我一眼。
我心一惊,他就是傅雁竹这怎麽可能游戏里那个风采迷人的傅雁竹怎麽可能脸色这麽的苍白身子骨这麽的柔弱游戏的哪个环节出了差错了
他柔柔地笑起,低低地垂下眸睫,淡淡道,“孙儿好多了,只是依旧很困,好像永远谁不饱似的。”
清晨的阳光浅浅的照s下来,他过於苍白的脸在晨光里散发著淡淡的光泽,乍眼看去,竟是一种不沾人间烟火的病态美感。
“此处风大,你快回屋里去。等会儿祖母就会看你。”
“好。”他缓缓地闭上眼,仿佛是精神不济。
“还不快抬侯爷回屋去。”太夫人焦急摇了摇手中的绢帕,命令身材健硕的四名壮汉把傅雁竹抬回他的院落去。
太夫人、大夫人、二夫人静静站著,只到傅雁竹的肩舆消失在院门口时,她们才回身跪坐在小几後边。
就这般静坐了一会儿,太夫人捉起我的手,握在她的手掌心里拍了拍。笑道,“我想和你的母亲说说话,你帮我把她唤来。”
我低眉应了声“是。”後就起身往大太太和鸢尾所在的位置走过去。其实若只想要和我母亲“说说话”直接唤个丫头传话就是了,太夫人这般做,是要支开我吧。
“槿儿,怎麽了”大太太携了我的手,让我坐在她身边。
我轻挽了她的胳膊一下,道,“太夫人说想要和母亲说说话。”
大太太愣了愣,拍拍我的手,站起身去往太夫人的方向走去。
“妹妹,靠近一点。”鸢尾笑著拉了拉我的衣袖要我往里面坐。我笑笑,如她所愿的移动身体,和她肩并肩地挨在了一起。
“妹妹来……吃这个。”鸢尾拿了一个我叫不出名的“东西”放进我眼皮底下的空碗子里。
“大姐你也吃。”我也拿了一个一样的“东西”放进了她眼皮底下的空碗子里。
鸢尾对我一笑,用手拿起那个“东西”撕裂开来,取出里面的r再用筷子优雅地夹著来吃。
我笑了笑,学著鸢尾的一番动作吃了起来。──初来乍到的我对古代这些富贵的东西认得不多,为了不出猴相,我只能用眼角余光观察著鸢尾如何吃如何做,便有样学样的照做一番。
一点点的吃著吃著,不一会儿功夫,小小的肚子就有点撑了。我微微调整一下跪坐的姿势,一抬眼,只见有一个身穿浅绿的姑娘正若有所思的看著我。我一愣,为了符合木槿的性格,我便颔首对她微微一笑。那姑娘一愣,随即也对我友好的一笑。
“大姐~”我扯了扯鸢尾宽大的衣袖。
“嗯”鸢尾转眸瞅著我。
“那个姑娘是谁啊”
“她是内阁大臣谢之章的嫡女。”
“内阁大臣”我的心脏重重的一跳,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但此时此刻我又说不出这种怪异是什麽,这种怪异又来自哪里。
“是啊。你们见过的,你怎麽不认识她”鸢尾奇怪的问。
我学著木槿最常做的动作──眨了眨眼睛。耍赖道,“见过了就不能忘了吗”
“这样的事情你要上点心,对你会有好处的。我给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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