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的房间里(3)
15.
我抬起头,不去看她,手摸着她的头,让她一下下地贴进我。我那天第二次到了,都弄在她嘴里。她最后吐在了手里,然后放到了乳房上,轻轻地揉着,她笑了,*地笑着说:“如果我是普通女人怎样?”
我低头说:“也许,我们会结婚吧!”,我没有考虑她比我大很多,她比我大十二岁,当时三十五岁。那是一个很可怕的距离,只是她看起来不过二十*岁而已。她就像明星,而明星也似乎比不上她,她不比明星缺钱,反而更有钱,也有漂亮的底子。
她笑了,呵呵地笑,然后一屁股躺到床上,躺着,望着天花板说:“你知道什么是结婚吗?”
我把裤子都脱了,光着下半身,然后从裤子里拿出烟,抽了起来说:“结婚就是过日子呗,我们老家跟我从小玩大兄弟们,不上学的,孩子都七八岁了,我家人也老让我结婚!”
“你喜欢小孩子吗?”,她伸出手来示意我过去跟她一起躺下,我躺了过去,她转身抱着我,侧趴在我的身上摸着我的胸说:“其实,我很喜欢小孩子!”
我转向她说:“哎,你真的没结过婚吗?”,她跟我说过,她没结婚过。她点了点头说:“干嘛骗你,孩子也没生过,你——”,她贴着我的耳朵说:“你没感觉下面很紧啊,生过孩子,会被小鬼撑的老大的!”
我猛地皱起眉头,然后撇了下嘴,又捏了下她的脸说:“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哎,有个事情,我一直想问你——”,我继续平躺着抽着烟说:“你是不是有很多男人?”
她没说话,我又说了句:“我就是随便问问——”
“家良,每个人都有过去,你将来也会有,当你与你的新娘结婚了,也许还要过些年,那个时候,你也会有过去,这谁都逃避不了——”
我有些不快地打断她的话说:“你意思你有很多过去了?”,我想我是爱她的,不然,我不会在那个时候开始在乎她,我不想她有很多男人。
她着急地解释说:“家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说有过过去,我没说我有很多男人——”
“那你到底还有多少过去是我不知道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心烦,我不来好气地问道。
她不说话了,静静地望着我,看了我会,就把身体转到了一边,我回头去看她,她有点可怜。蜷缩着身体靠在一边,雪白的身体。
我慢慢地趴到她那边,然后撑起身子看她说:“怎么了?”
她似乎哭了,眼泪无声地流下来。手静静地放在脸边,一动不动,眼睛也不眨。
我被她吓着了,我想,如果她一不开心,找两个杀手把我干掉了,怎么办?当然这是玩笑,我是真的有点担心她。她不该这样伤感。我用手摸着她的肩膀,轻轻地摸了下说:“怎么了?不要哭!”
她听了这句,就皱起眉头,然后用小手擦了下眼睛,怨恨地回了我句说:“我没有哭!”,她说话的时候,真的犹如一个小丫头,不知是因为我跟她在一起变成熟了,还是她跟我在一起变年轻了,总之,我们看起来是那么的合适,并无年龄代沟。
我笑着说:“还说没哭,小孩子哦!”,我为了逗她笑,把手放在她的乳房上,玩着说:“小孩子的乳房好丰满哦!”
她没有笑,她是憋着不笑的,她抿起小嘴,鼓着,有气在心里。
我刚想继续去逗她,她竟然真哭了,哭出了声,憋着满肚子委屈都出来了,咧着嘴,不过她哭的样子也是漂亮的。雪白的小虎牙露出来,真性感。操,我喜欢看她哭时候的样子。
一个叫关梅,外号梅子的女人哭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呢!
我承认,我是不会哄女人的,我犹如一个老鼠一样上跳下窜,不知道如何安抚她是好,似乎我越安慰,她哭的越厉害。
我没办法,只好把她抱在了怀里,我不安慰她,她反而不哭了,头贴在我的怀里,她其实一点也不坚强,很脆弱,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跟你说!”,她在我的怀里喃喃地说。
“什么也不想知道!”,我望着天花板说:“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感觉你人还不错!”
“我从小没有父母,跟爷爷奶奶一起长大——”,她犹如在讲述一个悲惨往事,开始了第一句。华人书香吧 想看书来华人书香吧
她那悲惨的小时侯(1)
16。
她喃喃地说:“那个时候,我们家里很穷,我们就住在江边,三个人住着一个棚屋,爷爷每天撑着一个小木船去江里打鱼,然后拿到市集上卖,奶奶就在家里编一些竹篮子,因为奶奶腿脚不方便,并且常年有病,我记事的时候,我就把奶奶编的篮子拿去卖。不瞒你说,其实我到十几岁也没上过几天学,爷爷打鱼赚不了几个钱,大部分的钱都省下来给奶奶看病了,我记得有一年的冬天,奶奶做了几双棉鞋,让我拿去街上卖,我走了很远的路,天不亮就去了,可是从早上到晚上,也没卖出去,我记得那天我饿坏了,就去人家饭馆里要点吃的,有个客人问我会不会唱歌,他说让我唱歌,就给我东西吃,我说我会,他问我会唱什么,我说会唱邓丽君的歌——”,她说着,有几粒眼泪流了下来,然后一笑说:“其实那个时候,我的梦想就是想当歌星,人家听我唱的满好,就给我东西吃,老板在我走的时候,还给了我几毛钱,我感觉很开心,于是后来,我经常偷偷跑去给人家唱歌,可是有一天,我爷爷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他当时正在街上卖鱼,就拿着鱼网子把我从饭馆里一直打到家,他一边打一边骂我说:就是穷死,饿死,也不要去当什么戏子,咱范家再穷——”,她突然停了下,她不是说她姓关吗?她似乎意识到什么,然后顿了下说:“我爷爷以为那是出卖色相的事情,我开始时哭,到后来,我就没哭,我知道没钱,意味着什么,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变了,每天都不大说话,奶奶心疼我,一看到我就流眼泪,就说要是我父母在就好了,他们现在在哪,我至今都不知道,爷爷奶奶也没跟我详细提起过,奶奶偷偷跟我说过我父亲吃喝嫖赌,经常打我母亲,后来我母亲偷偷跑掉了,我父亲就去广东打工了,一直没回来,奶奶说到这个时候,就会哭,她说她儿子是被人家给害了——”,听到这儿,我也特想哭,我的眼泪不知道怎么就下来了。我用手去帮她擦着眼泪,然后把她抱的紧一点,我感觉她很可怜。
她转过身来,突然缩在我的怀里继续说:“我长到十六岁的时候,已经成大姑娘了,当时奶奶的病越来越重,家里几乎没有钱了,爷爷身体也越来越不好,江里的鱼也越来越少,赚不到什么钱,那个时候,连卫生纸都买不起,身上来月经怎么办,就用那种芭蕉叶子,晒干了,来用,这些,我怎么也忘不了——那个时候,我跟小伙伴们准备去外地打工,我爷爷不让,他其实是疼我的,他不希望我走掉,他们老了,没个孩子在身边,他希望我能成家,于是想找人给我介绍婆家,其实我一点也不想结婚,我当时想去深圳打工,当时特区刚成立,我感觉那里离香港很近,我想如果可以,我去当歌星——可是后来,我没走成,爷爷拖人给我找婆家的事情也没有成,那过不了多久,有天,我从地里挖野菜回来,见到棚屋里围了很多人,我不知道怎么了,总之是感觉有什么可怕的事情,但是那时候多小啊,什么都不懂,我就拎着篮子急促地跑着,我越来越听到奶奶在那里哭,一些住的比较远的邻居都围在那里,我的心开始发慌,我知道出事了,当我扑到在地上,爬起来,跑到家,冲进人群的时候,我看到奶奶趴在一张木板上哭的死去活来,上面躺着一个人,我爷爷,他被用家里的床单盖上,床单都被水湿透了,爷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就扑到奶奶的身边,跟他一起哭,我知道爷爷死了——”,说到这里,梅子姐眼泪哗啦哗啦地不停地流着,没有声音,眼泪不止。
我也哭成了个泪人,我抱着她,摸着她的脸说:“乖,不说了,听话,不要哭!”,她终于哭出了声音,然后紧紧地抱着我,两个人抱在一起哭,我不停地安慰她,她的身体哭到最后,不停地在我怀里抖动,好不容易,我们都不哭了,她擦着眼泪,笑着说:“家良,姐没事,没事!”
我简直崩溃了,脑袋轰鸣着,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梅子姐有着这样的身世,这就像一个旧社会无比悲惨的故事,可是却发生在这个大我十多岁女人的身上,那么远,又那么近。我想就因为那天的故事,谁让我出卖梅子姐,我都不会的,而不管她做过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原谅她,不是吗?这样环境下长大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过错呢?是命运,是环境,是不公,你很难说清楚,也许所有的道德,法律,所有的规则在这里都会黯然失色,如果上帝可以看到那个时候的她,它一定会原谅梅子姐。
她不哭了,却开始继续说,似乎那天,她是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跟我讲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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