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讲,他还不敢听了。吴容,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她是个希望男方远游的家伙,还是这样便有她趴在墙头等红杏?
对于处在萌芽状态的犯罪心理,他一定要将她这种想法扼杀在摇篮里。
于是他不冷不淡的回了句:“我没有李渊的狼子野心,更没有李世民的胆大包天。这种为人才会选择的事情请不要找我,我怕麻烦,更怕自己会身首异处。”
他一直以来都很惜命,所以危险的事情一概不要招惹他。
他怕自己的人头价在对战中一路飙升,从此以后沦为他人杀之欲快的对象,十分的不招人待见。
吴容紧蹙着眉梢,很快的,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按理说没你事鲜卑族拓跋氏,北魏皇族支系,直到后来才改为长孙氏。按照历史的记载,当李渊在太原起兵后,你该辅佐李世民,建立了唐朝政权。”
她应该没记错吧,这个家伙是唐朝今后的开国功臣,以功第一,封齐国公,后徙赵国公。
可是为什么他现在还在这里?
这不是很奇怪吗?
曹操低垂着眼睑,他的嘴角掀了掀,最终还是点了下头。
依照历史记载,长孙氏是北魏以来的士族高门,属于军事贵族。但长孙无忌本人,在军事方面虽有一定谋略,但并不善于统兵打仗,只不过因为李渊爱惜他的不凡的才能与胆识,授任他为渭北行军典签。
他更在今后参与发动玄武门之变,帮助李世民夺取帝位。
只不过,他是冒牌的长孙无忌,当不了如此的重任。
“你想躲开?曹操,你真没品。”吴容对于他的选择非常的嗤之以鼻。
一个男人就该扛起一切,就像一片天一样,而不是固守一方。
曹操冷淡的抬袖掩去眸底倏忽出现的阴霾,他叹息道:“我只是不想找死,政治这种玩意儿,一个玩的不好就是自己的小命被玩完了。”
高宗朝最大的政治事件,当属废立皇后之争,这已经不是一场单纯的妻妾之斗、后宫争宠,而是有着深刻政治背景的。现今的他是长孙无忌,而刚刚好,长孙无忌正是这一事件的主要参与者,他也因为这场斗争的结果,被编织进一桩朋党案,最后还惨遭他人的恶毒陷害。
由此,他可以感慨一句吗?
例如——女人翻起脸来,果然会比翻书还快!
“就算我随着李世民东征西讨,也不会有什么显赫的功绩。别忘了,他是以什么显露头角的,更是因为什么连自身还有宗族全被株连,或流或杀。”曹操瞥向她,他凉凉地道:“女人心海底针,我不太愿意把自己的小命交给一个比起豺狼还要可怕的女人,更何况她今后几乎要了我的小命。”
他虽然欣赏使尽种种伎俩拉拢朝臣的武则天,但并不代表他就愿意和她进行一场生死的搏斗。
而且——搏斗的结局,在他还明明知道是什么的情况之下,还要保持着一个男子的风度,努力不恶言相向。
对此,他真的由衷的想要说一句话来问候这本古册的属灵,例如——卧槽!
第二卷 天下第一妒 第26章 红杏开
喜欢什么的最麻烦了。
尤其是对方还是个躲闪不掉的祸头。
虽然春天什么的早已经过去了。
该早点过去的某物并不因为过期而显得危险性减少一点。
例如——。
再例如——春心萌动。
认真的曹操正在埋头苦思,例如,在已经过去的春天里,他到底要怎样才能祸害他人,随便把自己也销赃出去。
两个熊孩子齐刷刷的看向身边似乎都绽放着粉红色小花的曹操,面面相觑之后,房遗直秉着他是家中唯一一个雄性的英雄主意思想主动去挑拨明显是恶势力的角色的曹操。
“你该知道他家的花儿不要采,采了也白采,长孙无忌大人。”
曹操给予同情的回望向他道:“你不知道强扭的瓜都是甜的吗?”
现场顿时陷入一场沉默中。
好吧,房遗直小瞧了曹操本人的无耻度。
半晌,房洛萝小朋友见自家的兄长大人是在上不了台面,于是她接替他的位置攻击道:“那大人可知随便勾搭有夫之妇是要浸猪笼的。”
她只是不想见到自己成为孤儿,毕竟美人爹爹的饭菜做得不怎么符合常人的味觉。
曹操闻言,顿时笑的那可叫一个璀璨迷人,导致两个熊孩子都差一点抱在一起直打哆嗦了。
笑得那么淫荡,一定有阴谋!
他抬了抬眼角,然后一脸和蔼可亲的望着他们道:“我可没有随便的勾搭,要知道我可是抱着十二万分的精神过来勾搭的。”
好吧,曹操再一次的洗刷了他的无耻程度。
瞬间被秒杀的俩熊孩子内心泪流满面,悔不当初。
他们怎么就想着好好劝退对方的,这未免也太小瞧了曹操的脸皮厚度。
“聘则为妻,奔则为妾,长孙大人,如果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么你的所有诺言都是一场空,更何况,娘亲早已为人妻、为人母。”房遗直的脸色一片铁青,他明显心情不佳的怒瞪着曹操,他就不觉得撬人墙角会不好意思吗?
曹操的嘴角恶劣的往上扬,他淡定非常的抬袖掩笑道:“你的意思是,她会跟着我私奔吗?这实乃在下的荣幸。”
他都不好意思去想象下吴容跟着他私奔的场景了……
无耻!房遗直眼角倏地一下诡谲的抽搐着,面呈灰败之色。
第一场,房遗直vs曹操,曹操完胜!
即将要退场的房遗直小朋友对此恨恨地神来一句,“你会有报应的。”他话刚一说完,就被房洛萝一个推到,就立刻刮到一边面壁思过去。
果然女人翻起脸来比翻书还快!
这无关于她们的年纪问题。
“你确定要招惹我们的娘亲,毕竟她为人做事很异于常人。”她的意思是他非常的重口味,品味差劲到该去漱口了。
曹操对此不置可否的接到:“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她真心的不是在夸奖她家的娘亲大人,真心的不是。房洛萝陡然觉得内伤很重,她顿时惊悚的抬眸,瑟瑟发抖道:“大人看起来并不缺天赐姻缘,为何偏偏要在我爹爹不在的时候拐走我家的娘亲大人,你可知一个美满的家庭会因为你的一句话而四分五裂。”
曹操额头冒起“#”字符号,但他却抿着嘴角,蓦然给了他们一个不寒而栗的眼神。
“要不是我晚来,你们以为还会出现现今的场景吗?你们的爹爹是从也好,不从也罢,我定有的是方法要他休妻,好还我个天赐姻缘。”
他原本就讨厌有人提醒他,吴荣已经为房玄龄诞下一儿半女,更讨厌有人跟他说,他是个入侵者。
房洛萝很识相的缩到一旁,她闭上嘴巴,泪流满面的咬着袖角,不停地哀悼者已经英勇捐躯的勇气。
而房遗直早已经躲到一旁画圈圈去,看来已经开始认命。
“我一向不折手段,如果有人要碍我要做的事情,那么我会很生气,很生气的。”他懒洋洋的抬眸瞥向他们,掀了掀嘴角,凉凉地道。
俩熊孩子自知捅了篓子,于是非常具有团结意识的紧抱着在一起,一阵哆嗦。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呢?还是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你不能对我们大刑逼供,我们的娘亲是你可望不可即的镜花水月,你就是坐穿了井底,也不会有什么媳妇的。”房遗直非常正直的对曹操竖起中指,他对他的行为表示由衷的鄙视。
不得不说,有时候房遗直的个性也不知道是学谁的,正直的令人侧目。
曹操送给他一个赞许的眼神,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他非常想要询问一下,房遗直的血性是跟谁学的。
房遗直索性破罐破摔道:“大人所爱的人名花有主,不如掉头,说不定还能找到另一个爱你的人。”虽然爱他的人会惨不忍睹。
曹操冷淡的挑眉,他一眼就看穿房遗直的心思,想要从他这边下手,好让情况不那么的内忧外患。
毕竟吴容的兴趣是——趴在墙头等着红杏开。
“我比较专一,只喜欢一个人,其他人就算在怎看上我,我也不为所动。”他存心要让他们晚上揪着被角哭泣。
“你这样不会有好下场的。”房洛萝也被他的坚定口吻给气道。
随便破坏他人家庭的人都不是好人。
可是房洛萝也许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随便勾搭走的人也不是什么好大人。
所以与其在曹操这里找突破口,不如死扒着他们的娘亲,不让他们接触还比较好。
第二卷 天下第一妒 第27章 登堂
有句话说得好,左眼跳,桃花开,右眼跳,菊花开。
但是——如果两边一起跳,那是不是代表,双开?
好吧,吴容表示自己猥琐了。
难得,她也有吃香的时候,这就是熊猫为什么珍惜的原因了。
呃,大家不知道?
好吧,是因为短,繁衍不容易。
对于两个熊孩子过来打探曹操的来历,吴容当下忧郁的别开脸,她抬袖掩泣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与他岂能不相往来?”
好吧,她十分不道德的告诉他们,他们是失散许久的青梅竹马。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他们感情深厚啊。
对此,曹操无力吐槽。
他可以说,他们认识的天数还不超过一年好不。
好吧,连半年都没有。
“洛萝,你不是说吃不下么?”饭桌上的房遗直咬着筷子,近乎咬牙切齿的怒瞪着一脸食欲不振的房洛萝。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哥,我只是吃不下,不是不想吃。”房洛萝一脸困窦的歪着头,她一边斜眼睨向房遗直,一边用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即夹走他所钟爱的酱牛肉。
“不要和我揪字眼。”房遗直恨铁不成钢的戳着白米饭,他不该问她,真的,他发誓!
如果他早知道,洛萝的腹黑期到了那么到死他,那么让也不会开口询问她的。
因为纯粹是自寻苦恼。
端上最后的一碗汤,曹操不打算告诉他们,这些菜色,等他们入土为安了,吴容也不可能有一天做得出来。
吴容抬袖无言以对孩子们单纯无辜的眼神。
其实——她真的不太会做饭,尤其在曹操的面前,她实在是不敢班门弄斧啊。
自鸣得意的代名词是自作多情。
她其实也是个专一的人,虽然很多时候是很不靠谱的。
于是她以壮士扼腕之势,一脸悲壮的道:“无忌,你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的小昭吗?”
那曹操也不是寻常人,很平静的回了一句,“我以为你会说赵敏。”
呃……没想到镇不住曹操,吴容抽了抽嘴角,她忙转头,以免被他的话给噎的喘不过气来。
那一定会是她这辈子最为耻辱的画面。
好吧,如果改天,杀人不再是一种犯罪行为,那么曹操离五马分尸也不远了。
“我突然想吃人肉包子。”房遗直咬着筷子,以着一种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鄙视眼神直勾勾的望着曹操。
这个男人是个祸害,而且还是个大祸害。
他不仅会祸害女子,还特别会祸害男子。
如此危险的人物就该拉去——浸猪笼!
曹操似乎察觉到房遗直的目光,他愣了愣,嘴角倏忽往上飞扬,很是惬意的流泻出一丝笑意。
只不过那个笑意啊,还真是寓意——高深莫测。
这下,连一向乖乖吃饭的房洛萝都不禁捧着碗抖了抖,她一脸纠结的扯着嘴角,就是不敢去看曹操现在的脸色。
她是无辜的,她用自己现场的行为告诉在场的所有人,她只是个孩子,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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