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半来有神,只怕神也早就给厉鬼赶跑了。但那儿肯定没有人——至少不会有活人。
我们能活着出来,已算万幸。”
说话的人是张切切,一个胆大也肥大的女人。
猛鬼庙 第四回 人吓人
“千万不要上那儿去!”张切切切齿地道,“我们走过了号称‘鬼门关’的独
木桥,好不容易才爬上峰顶,眼看庙字就矗立在那儿。我们还是顶着大太阳爬上去
的,照得亮黄黄,慌惶惶的,但走上前去,却怎么也走不到。明明立在那儿了,再
走几步便到了,但竭力走上前去,它又不在了。它始终在前面,仿佛还会后退,一
直都走不到。”
大家也听得心里慌慌凉凉的。
一一那座庙会走
会走动的庙!
大家几乎不敢置信,不觉望向绮梦。
“不过还是走到了。”绮梦有点更正的意味,但语音里决无谴责的意思,“它
仿佛停下来等候我们。”
然。
大家都明白了张切切的话。
也了解绮梦的意思。
她毕竟是这儿的首领。
她要押后。
她定要让部属先行安全渡过。
——就算她们是她的婢仆,也不例外。
这是她的责任。
“我拗她不过,”张切切痛快快而有点气虎虎地说。
“你推我让地延搁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只有先行渡桥。”
何梵仿佛自己也在桥上腾云驾雾一般,一颗心儿没跳出了口腔:“过不过得了”
“若是过不了,”张切切白了他一眼,胖嘟嘟的脸闪过一丝感激之色,“还会
在这里么!”
“下一个呢”
——下一个当然不是绮梦。
她坚持押后。
下一个当然是剑萍。
“结果呢”
“她可过得了关”
大家都心急想知道。
所以都急着问。
“她没过得了。”
这是答案。
“她就在鬼门关的红雾里平白消失了。”张切切说,“我和五裂等个到她渡过
彼岸来。”
“我也等不到她退回来,我们足足等了她两个时辰,甚至倒回去找寻她,”绮
梦说,“剑萍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失踪了。”
大家心里都听得悠忽忽的,罗白乃关心也担心地问:“那你却是如何过去”
“没有办法。”绮梦说,“那时天已快黑了,剑萍走入黄尘白雾中,片刻就没
了声息,也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觅欢和切切都在对崖情切地声声喊我过去。”
“我那时也很犹豫,”张切切说,“我那时候也不知该不该唤小姐过来。”
——如果孙绮梦要过来,得先通过“鬼门关”,剑萍既过不了关,绮梦也不一
定能过得关;如果孙绮梦一直就留在那儿,天黑又暮,她一个儿留在疑神峰上,岂
不更加凶险
对于这个两难处境,听的人都很了解,只不知该如何解决。
“我很想再走回去护小姐过来;”张切切道,“可是,我才动念,五裂神君却
已经动身了。他向我喊了一句:‘你在这儿守着,我去接绮梦。’便一晃身,重行
掠上了独木桥头。”
罗白乃大为惊讶:“五裂神君又过去了!——不过,要是我在那儿,我也一
定会回去护送绮梦姑娘平安过来的。”
张切切哼了一声:“不过,还用不着五裂神君走这一趟,小姐已过来了。”
大家都“啊”了一声,向绮梦注目。
绮梦平平淡淡地道:“其实那独木桥并不长,只要妖魔鬼怪没真的把门关上,
不消片刻就到了彼崖。”
她见大家仍在惊疑中,便进一步解说了一句:“我听见五裂神君在对崖跟切切
说要过来接我,我不想他再冒一次险,于是便自行走了过去———路也没怎么,只
到了半途,却听下面哀呼惨号,不绝如缕,透过云雾传了上来,听之恻然,脚下忽
地一空,我重心一失,心道要糟,忽然,好像有什么托了一下,我右足似踩着一件
软绵绵的事物,借势而起,往前一掠,冲开云雾,便已到了桥头。”
她嫣然一笑,仍带点倦情:“五裂和切切,都在那儿,等我过来。虽只片刻,
但再次重逢,却宛若隔世。”
大家听她无碍平安,这才松了半口气。
何梵却仍关切:“剑萍呢”
“没有了。”
“死了!”
“不知道一——这之后,谁也没有见过她一一一她就像平空在半空中消失了,
甚至连一声呼喊都没有。”
无情沉吟半晌:“这就是你们上疑神峰探险的故事”
“不。”绮梦淡淡地道,“我们不只上了一次猛鬼庙。”
“什么!”
众人都叫了起来。
——鬼闹得这么凶的庙,还会上第二次!莫非是给鬼迷心窍不成!
猛鬼庙 第三回 白蝙蝠
“再上疑神峰,其实也并不出奇;”无情说,“那儿始终是一个谜。”
的确,不仅疑神峰是一个谜,猛鬼庙也是一个谜,猛鬼d惨案更是一个大谜,
就连鬼门关,也是一串谜的一个环节,而绔梦客栈,本身也是一个谜团。
谜就在附近。一旦弄熟了环境,有了可以驾御应变的信心和能力,会不去探究
谜底吗人都有好奇心。
大家都明白无情的意思。
——其实他们这一趟上疑神峰来,进入绮梦客栈,也给一连串的谜团迷惑住了。
他们虽是又惊又诧又惕,但依然盘桓不去,为的就是要解开这一串叠的谜。
“我等一切稳定了之后,去年,猿猴月圆前夜,再上去了一次。”绮梦说,
“我曾听五裂神君和独孤…味说过:每年猿猴月全盛时,猛鬼d内就有变异,猛鬼
庙内鬼哭不绝,而d内那一柱‘沙漠蔷蔽’——那是蓝铁花瓣的另一讳称——就会
软化,变成一朵巨花,发出奇彩异象,我很想上去看看,所以趁夜摸去。”
“趁夜!”
大家都忍不住低呼。
——白天尚且如此凶险,更何况是黑夜!
“没办法。”绮梦说,“要看钱塘江潮,天狗食日,索星犯帝,金顶佛影,都
有特定时机;连看异花盛放,水仙吐艳,也都得选适当时机,更何况是这座魔山这
口妖d还有这所怪庙!”
“这一次,”罗白乃咋舌道,“又是你们三个人”
“不。”张切切叫了起来,“我才不去!”
“嘿!”习玫红伸了伸开头,做了个顽皮如猫的鬼脸:“这次是本小姐跟梦姐
一道先去。”
“什……”众人的“么”字还未出口,习玫红已利落地把话说了下去:“我本
来就听说过疑神峰上的传奇,”她仰起头,明目流露出一种明丽的敏感,像是对什
么事物部兴致勃勃、兴高不烈而义怀疑、防卫,“有时来到客栈探梦姐,听大家说
起曾经遭逢的事,便说什么都要央梦姐跟我上一次疑神峰,过一次鬼门关,渡一次
独木桥,入一次猛鬼庙,探个究竟!”
罗白乃咋舌:“就你们……两位!”
“不。”
“五裂神君也去了”
“这次是独孤一味。”绮梦澄清了一句,“去年仍是独孤怕夜当班,再说,五
裂神君曾二入猛鬼d,他可劈神誓鬼,一再言明不会再入地狱了!”
“就你们三个”
“还有一个。”
“谁”
“梁双禄。”
“飞天老鼠”
绮梦点点头。
——谁不知道“飞天老鼠”梁双禄这人轻功,已高到绝顶,听说有一次武林
轻功大比拼,他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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