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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部分

作品:四大名捕大对决|作者:未知|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1 23:23:41|下载:四大名捕大对决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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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棺木,就是进出口。”

  “庙里的鬼魅妖怪,就是从这些棺梆往来倏忽!”

  “我一旦知道已走入矿d里,就想跟你们一道进来,又担心你和习姑娘中伏,

  所以就一味往回走,”聂青继续道,“但泥雨的路不好认,来来去去都一样,分辨

  不出,而且,在泥墙上,有许多泥石,像雕塑一样,嵌在墙上,它……”

  竟一时说不下去,眼里还有畏怖之色。

  ——连“鬼王”聂青也感到惊骇而欲语还休的景象,无情只有苦笑。

  他仍等着听。

  但并不催促对方说。

  聂青顿了一顿,还是说了下去:“那些人头,好像给活生生砍了下来挂上去似

  的,有的是牛头,有的是马脸,但最多的,还是人的头……墙上湿泥,还是血淋淋

  的。”

  昏灯。

  地底。

  泥雨。

  黄土。

  ——还有牛头、马脸和人的首级,这端的是够阴森可怖了!

  “然后,我终于找到了上去的路,找着了这块棺垫,便徐徐上升;可是,这棺

  内却沾着很多泥垢,且有恶臭,不似我刚才往下沉的那口,内里干净无味。我正觉

  奇怪,便试着搔刮去泥层,才再顶开棺盖……但在这时候,我却听到了一种机关催

  动的声响。”

  无情点头道:“那是我正催动‘燕窝’前来。”

  ——“燕窝”,是他对自己轮椅的呢称,就像有的人喜欢把他的坐骑雅号为

  “踏雪”、“追风”、“卷云”一样,义或者像有人喜欢把自己住的地方叫做“听

  雨楼”、“黄金屋”、“知不足斋”一般。

  “我以为是敌,”聂青道,“我立时停止了搔刮。”

  “然而我却莽然开了棺,”无情道,“幸而大家都及时收了手。”

  “你的轮椅……‘燕窝’……好厉害!”聂青目中青光闪烁。

  “你的‘青光银手’更犀利。”无情也由衷地道。

  “那么,”聂青问,“刚才,你又落在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

  无情一一相告。

  毫无隐瞒。

  而今,他们在同一条船上,只有同舟共济,合作无间,才能突破障碍,斩除妖

  孽,达成任务,平安下山。

  可是,能吗

  你要是相信一个人,那人却来害你,伤害力远比你所不相信的人来得可怕。

  如果你不相信这个人,他又怎能相信你,为你忠诚做事

  如果那个人相信了你,也一样要冒为你所害的大险,但人与人之间若不互相信

  任,又怎能合作做事

  只一个人是断断做不出大事的。

  疑人不用,用了害己;用人不疑,疑了误人。自古艰难惟识人。

  识错了人,就信错了人,也用错了人,小可以遗恨终生,大可以误尽苍生。

  不过,他们现在只有互相依靠,相儒以沫。

  因为他们已无别的人可信。

  有。

  或许还有一个。

  “习玫红。”

  一一一她在哪里

  然后大家都看了看下面,都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他们已没有了退路。

  为了要找出真相,为了不虚此行,至少,为了要找回习玫红,他们都得要到下

  面去走一趟。

  聂青提醒了一句:“要不要通知那两个小娃娃。”

  ——小娃娃就是白可儿和陈日月。

  无情已拿出一支玉笛。

  他信口横吹,发出几声时而悠扬时而尖锐的乐音。

  然后他侧耳听了一阵。

  没有回音。

  只有远处隐约猿吼。

  夜啸阵阵。

  无情脸色沉重,道:“我已通知他们了。”就没有说下去。

  聂青看了看无情的轮椅。

  自从刚才那一次交手后,他可决不会小觑无情和他的那张轮椅,且不管它叫

  “燕窝”,还是“鹰巢”,或者“虎x”,抑或是“鼠窦”什么的。

  不过,他还是有点担心。

  “下面很窄,只怕,”他说,“这轮椅不好走。”

  无情问:“还走得动吗”

  聂青想了想,道:“我经过的地方,还勉强行得过去。”

  无情道,“那就好了,走不过去的时候再说吧!习姑娘可能危急呢,事不宜迟!”

  聂青用眼角瞄了瞄这个身有残障的人,他不想让对方看出他此时涌上心头的敬

  意和感动,所以打趣地道:“这么多副棺木,咱们要选哪一副下去”

  “我们有两个人,当然是一人选一副;两个人挤,只怕过不了奈何桥呢!”无

  情道,“随便哪一副,总之,能下地狱就是好棺!”

  白骨精 第四回 牛马脸

  无情选了聂青自地底升上来的棺榔,下地狱去。

  聂青则选了另一副。

  这一次,他选的是刚才他曾一掌震出一具腐尸的棺木。

  反正,两人不能一齐下地狱——地狱太窄了,黄泉路太挤了——他们一个一个

  下,也是一样。

  反正,黄泉路,路不远。

  到底,还是下地狱。

  地狱里,听说有刀山、油锅、炮烙、锯宰,这儿有没有

  无情却先看见了牛头马脸。

  路的确很窄,又挤又湿,而且霉腐恶毒,不住扑鼻而来,凝聚在坑道间。

  雨道交错复杂,走一条雨道,不到三十尺之遥,左右至少经过十二三处转角,

  转角后,又有相同的雨道,在不算长的一条雨道里,又至少有十四五处分岔。雨道

  宽度都大致相近,连颜色,气味,凹凸不平和湿度都几乎一样。

  颜色是黄。

  黄泥凝土。

  气味是霉。

  霉得仿佛令人身上马上长苔。

  一路虽然颠簸,但依然窄可容车(至少是木轮手推车)行走,大概,是闪为挖

  这些坑d时,是为了开矿“采石,所以,再狭厌也必须能容纳及推动木头车行走方

  可。

  无情现在就是推着车走。

  所以,他平时一向小心保护白皙秀气的双手十指,而今已沾满了泥污。

  一路都有些豆大的油灯,至少,每逢转角处部必定点上一盏。

  情势已非常明显:这儿有人管理——只有人,才需要光。

  鬼不需要。

  ——鬼喜欢黑暗。

  鬼魅向与黑暗同存。

  所以无情格外留神。

  ——有人,才要特别提防比起来,鬼,也许反而不那么可怕。

  无情一路推车缓走,留意一切值得留意之事。

  他发现:灯油是半满的。

  甬道有风口,油灯晃闪不已。

  有风口就是有出路。

  墙是湿涯的,渗昔黄水,泥层后就是坚硬的岩石。

  他再走了一会,就发现墙上嵌着头。

  聂青并没有说谎:主要是动物的头。

  尤其是牛的头、马的脸。

  甚至还有猪头。

  猪头染着黄泥,一头金发似的,眯着眼睛嘟着嘴,在笑世间万物似的。

  但只有头。

  头给嵌在墙上,大部分封着泥泞。

  却没有身子。

  然后无情便发现了人头:脸容全在扭曲。抽搐,脸肌发扭。痉挛,仿佛在死前

  的一刻,受到了极大的震怖与惊恐,而且还死得十分哀愤与痛苦。

  他们大部分的脑髓以及血r,已被吸食殆尽,甚至可以想像在吸噬的时候,这

  些人依然清醒着。

  灯光昏昧。

  摇摇欲灭。

  雨道犹如地狱的路,木轮辗过地面,回声轧轧,这边荡了开去,这边又传了回

  来,相互回环,互相回旋着。

  无情看久了,不但恶心,而且也有点晕晕然的。

  这次一下地狱,就发现行动失当。

  而且失策。

  因为他和聂青并没有像预期的聚合在一起。

  甚至,现在聂青已不知道掉落到第几层炼狱去。

  这鬼域目前只剩下他一个人。

  以及他的轮椅。

  还有头:牛头。

  马首。

  ——以及在痛苦挣扎与煎熬中死去的人的首级。

  他不知道矿层有多深逢,但却在闻风辨位:有风的地方,就是有出口,他且向

  出路走去。

  粘辅粘辙……他的木轮椅辗过凹凸不平的黄泥路,仿佛脚不沾地但做然独行于

  地府之中。

  就在这时,他忽然扳住了转动中的轮子,仿佛为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整个人也都怔住了。

  无情这时正好走到雨道的弯角,弯角的尽头是向左方转,又是一条大同小异的

  甬道。

  眼前,仍是黄土路,没什么异样。

  异样的只是路上伏着一个人。

  一个庞然大物。

  这个人,头埋向地,全身用崩带裹着,血迹自裹伤布渗透出来,发出强烈的腐

  臭。

  看来,已死去多时。

  无情看到了这个首级还没给砍下来的人,却是愣住了。

  他太震动了,以致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泥墙,正好有了变化。

  地道很窄。

  雨道狭厌。

  就算无情的木轮车可以勉强通过,但也仅容他一人一车。

  他推车往左俯视之时,车背已完全靠贴着泥墙。

  这泥壁也跟所有的泥壁一样,湿涌、滑腻、凹凸不平,发出阵阵冲鼻的泥腥味:

  仿佛,这地底本就是黄河千万年来卷冲囤积的淤泥一样,又黄,又烂,又无生机。

  可是,壁上有两个本来只是小小的凸点,现在却有了变化。

  它们已慢慢突显。

  突了出来。

  也就是说,这两个凸点正渐渐破墙而出。

  正好,无情背向着它们。

  它们突墙而出的位置,正好是无情的肩背所在!

  然而,无情却不知道。

  全无所觉。

  白骨精 第五回黄泉路

  无情并不知道后面有两只手,正破壁而至。

  他正在俯视那尸体。

  他在观察,而且愈看愈震惊,愈诧异。

  就在这时,bobo两声微晚手掌已破墙而出;和着黄泥碎块,十指箕张,一左一

  右,攫住了无情的左右双肩!

  无情的脚不能动。

  如果他的双手给扣住了,轮椅又不能发动(他的后头是泥墙),那他就完了!

  在这种绝境下,他只有下地狱。

  其实他己不必下地狱,因为他早已身在地狱之中了!

  不过,无情并没有拧动。

  他觉不妙时双肩已遭箍住了,对方只要一发力,他的肩骨就会碎裂。

  所以他根本没有挣扎。

  他只是tunbu用力一沉,发力一坐。

  他只做了这件事,对方已将他捉住,并挟持高举,把他的身子拔离轮椅。

  他没有了轮椅,双手又受制,他就一定完了。

  无情的双脚是废的。

  可是,挟持他骤离轮椅的人却没想到,那轮椅在主人离开它之后,忽然好像得

  到了一个决绝的命令似的,猛往回撞。

  后面就是泥墙。

  正是施暗算者的所在地。

  “轰垮垮”一阵响.泥墙吃轮椅全盘发动的一撞,吟啦胯啦地倒塌下来了。

  而且正撞往墙后出手者的下盘。

  那人当然不愿意自己的双脚会像无情一样废了,但他双手又抓住无情,要往后

  退,但泥块已压住了他的脚踝和小腿;眼看轮椅就要撞辗了过来,他摹地换手,把

  无情一放,大叫了一声。

  “怎么又是你!”

  无情飓地落下。

  正好落在撞倒了泥墙的轮椅里。

  他并且及时煞住了正往前疾撞的轮椅。

  然后,他也叫了一声:“怎么还是你!”

  墙后的人当然是聂青。

  据他的解释:是他一落便落在这泥墙围堵住的斗室里,也在到处寻觅无情。

  然后,他发现了一具尸体。

  这尸体令他惊疑不定。

  接着,他便听到异响。

  这异响粘轭其实是无情和他的那“坐骑”——“燕窝”的声响。

  可是他不能判定。

  所以他以安全为上,闪身进入泥房内,然后,运劲于双手,透人墙中,准备把

  来人一举成擒。

  来者却是无情。

  他当然没有遭擒。

  只是遇险。

  不过,总算二人又会在一起了。

  然后他们开始“研究”那具尸体。

  “你看他像……”

  聂青问的语音有点发苦。

  “铁拔。”

  无情说得斩钉截铁。

  “铁布衫”

  无情点点头,沉重地。

  聂青愣愣地道:“如果他是铁拔,却是为何会死在这里”

  无情望望四壁四周。四围四处,尽是黄土,喃喃地道:“他已死去多时。问题

  是:如果他真的是铁布衫,那么,在绮梦客栈里的那个,到底是谁”

  白骨精 后记:悲欢离合,命当如是

  这些日子为了小静,一口气留在内地逾大半年,为过去留在内地时间之最(长)。第一次,生活过得最有家庭温馨。

  也在一个月内,一气在内地添购四所房子,退(售)掉两间,全是静飞、悠的、飘飘的、也漂漂的:“所以,你若打开衣橱,说不定真有个腐烂了的尸身在那里。你在地上拌一个跤,原来一具尸体躺在那儿。你坐在这儿,头上湿湿的,以为下雨,一摸,才知是血,原来上面有具尸体伏在那儿。”

  大家听着听着,觉得头上也有点湿湿的,望望上面,又看看地上,心里都有点毛毛的。

  “就是这样,是它要你看见,它的形体在那儿,你才看得见,也就是说,它影响了你的直觉、你的敏感、你的耳眼鼻舌身意识了。”杜小月谈起鬼来,居然娓娓道来,头头是道。

  “然后,有个声音,在喊你上楼。你上了楼梯,跟着声音转,来到一个从未开启过的房间之前,才发现,这声音是响自心头的……然后,灯火全灭了,有个人巍巍颤颤的爬上了楼梯,一路摸索到你近前,你以为他是自己人吓唬,一扯,才发现他是断了头!”杜小月好像梦魇一般的语音,在大家耳际心间飘浮着:

  “或者,门外有个熟悉的语音,一直都在呼喊你,在召唤你前去……你打开门,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走到那口井前,往下望去,黑黝黝、深邃邃的井里,也有人刚好抬头,仰面向你望来,雪白的身体,还在磨着刀哪……”

  听到这里,大家不禁都毛骨悚然起来。

  正好,山那边传来激烈而凄楚的嗥叫,像是狼猿吠月,又似山枭夜啼,而楼上也似有若无、隐隐约约的传出了哀号与凄呼,相互应和。

  李菁菁靠近了言宁宁,而何梵凑近叶告,罗白乃也趋向叶告,叶告却悄悄往小余、老鱼那儿靠拢。

  张切切吱牙算是笑了笑,又用肥大的舌尖舔了舔鼻头,强笑道:“小月,小月,你身体未复原,别胡思乱想好不好。”

  杜小月眼睛这才忽然回复了过来,神智也像一下子回到了她自己身上,整个人都似虚脱了,复又钻入被窝里,朦朦胧胧的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