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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作品:六欲红尘|作者:击水三千|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09 10:47:18|下载:六欲红尘TXT下载
  “不是,我这儿挺忙的,本来想抽空回家,可是真的没空。”我胡诌着,我最怕的就是丈母娘的唠叨,她当年反对云英嫁给我,可是云英已怀了女儿,她只好作罢,反过来对我态度极好,可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有些怕她。

  这里妻已拿了毛巾出来,递给了我:“洗把脸吧。”

  我深情地对妻笑了笑,接过毛巾擦起脸来。

  “我这女儿,对你这么好,可是没的说的。”岳母大人自卖自夸起来。

  “是啊,不然早退货了。”我将毛巾递给了妻。

  “好啊,那你退好了,我女儿又不是没人要。”岳母自信得很,好象已经有人在等了一样。

  (bsp;“好了,你们把我当什么了?”妻横了我一眼。

  “妈,什么时候回去啊?”我关心道。

  “不会吧,就这么想赶我走?”岳母有些不开心。

  “哪能,我想安排一下,看看怎样让你玩得开心点。”工嬉皮笑脸道。

  “这还差不多。”岳母笑道:“我明天就走,云英跟维嘉我也带走,你舍不舍得?”

  “怎么会舍不得,你把女儿养这么大都舍得给我,我不把她还你几天那也太小气了。”我心中乐开了花,这样我就可以比较放心大胆地找朝霞了。

  “张漠,刚才在门口碰到的那个姑娘是你这儿的吗?”岳母不放心地问道。

  “你说的是谁啊?”我想她说的八成是朝霞。

  妻在旁边道:“妈,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她是刑侦队的李队长,负责张漠那案子的。”

  “看我这脑筋,怎么就忘了。”岳母拍了拍头。

  这是对我的明显不信任,她总是这样不信任我,不过这回倒是对了,我只能报之以傻笑。

  “对了,总台那儿还有个姑娘,看来你这儿漂亮的小姑娘挺多的。”岳母还要含沙射影地攻击我。

  “那个叫徐蓉,负责客房和餐饮的。”妻为我解围道。

  “是啊,我这儿找服务员都找漂亮的,不过比我老婆漂亮的我是不要的。”我调侃道。

  “你说什么啊?”妻脸有些红,却很美艳,如果不是岳母大人在这,我一定……

  五十一、风雨

  亲自将岳母大人、老婆大人和我可爱的女儿送回了m镇妻的老家,这里山清水秀,应该能玩一阵子了吧,最好这个暑假都玩出头。

  回来路上我就迫不及待地给朝霞打了电话,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可朝霞不耐烦地说了声“再说”就把电话挂了,让我觉得很没面子。

  房间空空,妻不在又挺想她的,我静下心来,想起岳母大人那模样,我不禁怀疑,她们是不是想杀个回马枪啊,这种可能性是很大的,看来考验我的时候到了,我是要小心一点,可是我怎么也要跟朝霞幽会的,只是要多些反侦察手段而已。

  听说捉奸最多的是采用跟踪,这对我来说不构成威胁,我的脚是四个轮子的,依目前的道路状况,没有很好的车技是不行的,还有就是守株待兔,对妻来说还不至于,不过她妈就很可能会,岳父大人老实巴交的,我真怀疑他以前是不是也很花心。其实她们知道了我的事又有什么好的,最多搞得鸡飞狗跳的,大家都不得安宁,知道还不如不知道,大家相安无事,快快乐乐的那有多好。

  晚上时朝霞打了我电话,约我到我给她买的新房子去,她两个表哥都在。

  见到大小两个舅爷,我笑得很尴尬,我跟朝霞的事怎么说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许大平没有了昨天那样的火气,许小平只是看了看我,看来朝霞已经做了他们很多工作。

  我耷拉着脑袋,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直到把把他们两兄弟打发走,看样子他们已经默认了我与朝霞的关系,虽然我还有些头痛,但我很开心。

  “你满意了?”朝霞望着我。

  “嗯!”我抱起朝霞就往房间走去。

  “你不要碰我。”朝霞躺在床上瞪了我一眼。

  “吃火药了。”我笑道。

  “没有,心情不好。”朝霞坐了起来。

  “对不起,换了我心情也不会好。”我连忙安慰她。

  “我要走了。”朝霞站起整了整衣服。

  我一把拉住她:“怎么了,今天我们只谈心,不行动,好不好?”

  “不好,”朝霞没好气地说着,旋又软声道:“今晚上班。”

  “又有案子啊?”我关心道。

  “大案,和你上次一样,全城排查。”朝霞依进了我怀里。

  “杀人了?”我抚着朝霞的头发道。

  “抢劫,我们局刚退二线的金副局长在晨练时被两个歹徒抢劫了,林局长觉得公安人员被抢很没面子,社会影响不是一般的不好,一定要抓到那两个人。”朝霞淡淡地说着。

  “是很没面子,你们的职业是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自己的东西都保不住就太说不过去了。”我很想笑,这好象是个笑话。

  “我走了。”朝霞推开我走了。

  开车回了山庄,睡在床上挺寂寞的,没有人陪我,不禁有些想于兰来,她狂热,聪明,又无知,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于老那玩意不知研究得怎么样了?也没电话打来,象把我这个合伙人遗忘了,怎么说这原材料是由我掌握的。

  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大袋野人参的籽来,这东西难道只能在阳明山长吗?从理论上说绝对是不可能的,如果于老发现了它的效能,这东西一定会大面积的种植,而我要是掌握了它的种植方法,那原材料就能牢牢地掌握在我手里,我决定保佑于老,一定要把那玩意研制出来,那可是摇钱树啊。

  手机铃响,看了一眼号码,还真是巧了,刚想着于兰她就来电话。

  “张漠。”于兰在电话那头叫道。

  “对,我是张漠,请说话。”我笑道。

  “你什么时候来看我?”于兰问我。

  “我懒得动,还是你来吧。”

  “不行,我爸爸不让出门。”

  “可怜的孩子,这世上最伟大的,无所不在的神,张漠,保佑你,你接受张漠大神的保护吗?”

  “接受,你能不能马上出现在我眼前,我最近烦死了。”

  “有谁敢烦你啊?”我不解。

  “就是我爸爸的那个学生啊,整天就是想办法缠着我,好象他这样就是情圣了。”

  “你爷爷那东西怎么样了?”我关心道。

  “去你大头鬼,就关心那东西,也不关心我一下,我命令你,马上出现在我眼前,不然有你好受的。”于兰威胁道。

  “过几天吧,你也知道,象我这种大人物,不是说走就能走的。”

  “好,给你三天时间。”

  “带点什么东西给你?”

  “算你还有点良心,就带上次你给我的那茶叶吧,带多点,我爷爷爸爸都很喜欢,再就是爷爷那宝贝带些来,快用完了。”

  “好吧,那茶叶我找找,可不是想买就有的。”不知道姑父是从哪弄的,用报纸包的好茶叶可不是想买就有的,明天问问他。

  “那是你的事,喂,边上有没有人?”

  “没有,就我一个人,很可怜。”

  “我想你了,你快点来。”于兰带着哭腔,让我有一股恨不得立即到她身边的欲望,但又害怕不已,好似前面有个陷阱等着我似的,我明明知道那有个陷阱,却还要去踩一下,那是什么欲望支持着我,色还是财?论色,于兰根本比不过朝霞,论钱,好象于老的研究还没有变成钱,我也说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我会通知你的,到时你要到机场接我。”我已经笑不起来。

  “我等你。”于兰那语气更象一个怨妇。

  “记得来接我,再见。”

  “再见。”

  挂了电话我才舒了口气,我这是怎么啦?

  一早起来,习惯性地打了一趟太极,便坐在沙发上发呆。

  门铃响起,我朝监控看了一下,是刘天。

  刘天把一份东西往我手上一递,就在我边上坐下:“我们去不去?”

  “什么东西?”我看了一下,原来是市政府的一份通知,是人才交流大会。我对刘天道:“我们好象人手够了吧,要不,去招几个经理来,把你们换了?”

  “行,那你去一下吧,我要回去陪老婆。”刘天伸了个懒腰。

  “还是你去吧,我想多睡一会儿。”我还是决定把这无聊的事交给刘天。

  刘天恨恨地看了我一眼:“跑腿的事都我做。”

  “没办法,市府下的命令,不招人也要去,为市场繁荣尽一分力嘛。”我大义凛然道。

  “得了,最苦的还不是那些刚毕业的大学生,要是知道内幕,真不知道他们心里会怎么想?”刘天悲天悯人地说着。

  “刚毕业的大学生谁要啊,不过我们招几个来端盘子也不错,现在大学生垃圾一样的多,最好招几个硕士扫厕所,招几个博士看门。”我笑着,不禁想起于兰来,她就是博士啊。

  “就你会作践人,也不想想你自己也是大学生。”刘天讽刺道。

  “正因为我是,所以我更了解他们,心比天高,什么事都做不来,能做事的是不会到这种地方找工作的。”想起自己当年,大学一毕业,得不到老爹赞助,那没钱的日子真是难过,找工作又是高不成低不就的,那才叫混日子。

  “那你再睡吧,我去了。”刘天打了个呵欠,真不知他昨晚干了什么?

  给姑父打了电话,问他还有那茶叶没,结果被他臭骂了一顿,要我把上次在他车上拿的那茶叶也吐出来,我忙挂了电话,幸好我这还有三包。

  又给爸爸打电话问安,他叫我到省城一趟,他在柴伯伯那儿,叫我去见见柴伯伯,我忙应了下来。这柴伯伯我在八岁时见过,虽然还有点印象,但已不深。

  跟徐蓉交待了一声,便驱车赶往了省城。

  联系到爸爸后,来接我的是柴伯伯的一个秘书,叫常征的。在他的指引下,来到了一座小院。小院典雅别致,在城市中闹中取静,作为省里的一把手,真会享福。

  爸爸与柴伯伯正在书房中谈论着什么,一见我来,都站了起来。

  柴伯伯依稀还是我小时候见过的容颜,笑着看着我。

  我走过去,满脸堆笑地一鞠躬:“柴伯伯好。”

  “小漠,不要这么拘谨嘛,来,坐下让伯伯看看,都长这么大了。”柴伯伯感叹道。

  我尽力地放松自己,在柴伯伯身边坐下:“柴大哥,柴二哥不也长大了?”

  “这两个混球,别提了,还是你好。”柴伯伯感慨着。

  “哪有,我这儿子从小我也没怎么管过,连大学都考不上,还要找后门。”爸爸说话了,又是揭我伤疤又是贬低我,真是让我难受,我有那么差吗?

  柴伯伯苦笑了一声:“平安是福啊,平凡点未尝不是好事。”

  听着他们无聊的话语,真是好笑,上了年纪的人都这样吧,作为一省大员也不例外。

  我看着书房中挂着的画,眼睛有些发直,我不会欣赏,但看着那画的落款,如果这些画是真迹的话,这些人的名字都是很值钱的,着实让我心跳不已。

  “小漠懂画啊?”柴伯伯问道。

  “懂一点点。”我谦虚地说着,我是懂一点点,如果幼儿园的时间也算进去,我已经学了至少十三年的画,大概每个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