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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作品:六欲红尘|作者:击水三千|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09 10:47:18|下载:六欲红尘TXT下载
  我“嘿嘿”一笑:“还能干什么,憋得受不了,拉个小便,要不要一起来?”

  “讨厌!”朝霞白了我一眼:“不理你。”

  站在路边痛快地拉着,心中默默计算着时间,以陈博仁的速度,但愿他出事就好了,我保佑他出事。

  拉好裤子拉链,朝朝霞诡异地笑着。

  朝霞有些害怕:“张漠,你想干什么,现在可是大白天。”

  “你想哪去了。”我觉得好笑,在朝霞心目中我是这样的人。

  “还不开车啊。”朝霞催道。

  “再等等。”我回头看了看,那辆大奔没有出现。

  朝霞恍然:“快开过去看看,那辆车一定出事了。”

  “是嘛,”我邪笑着搂着朝霞:“他如果在干刚才你想的事呢?”

  “要死啊你,人命关天,快开过去看看。”朝霞命令道。

  “刚才那个是陈博仁,我们慢点去,这种人渣死了好。”我掏出一根烟来慢慢撕着。

  “你确定是他?”朝霞疑惑道。

  “你不相信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调转了车头,慢慢开过去。

  看着眼前的事故,我有些佩服自己,为什么我的预感这么灵呢,看来我应该去当神仙的。

  地上黑黑长长的刹车痕是那么的可爱,陈博仁躺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在安祥地睡着觉,血好象流了很多,真是浪费,有这么多血应该去无偿献血的。

  七十二、伏蛰

  “张漠,快过来,这里有个大肚子。”朝霞打开后座的门焦急地对我嚷道。

  后座上昏迷在那的大肚子女人正是陈博仁老婆。我拿出手机,拨了120,慢吞吞地费了好大的劲才跟他们说清楚方位,找不找得到那是他们的事,我已经仁尽义至,又拨了122报了警才放下手机。

  朝霞按着陈博仁老婆人中,看她样子很紧张,血正从陈博仁老婆裙子底下流出。

  陈博仁还有一丝微弱的呼吸,真是讨厌,怎么还不死?

  “救救我老公。”陈博仁老婆终于醒来发出了一丝微弱的呼声,想不到她对陈博仁这么情深意重,危难关头先掂着的是她老公,不是她自己,我有些感动。

  “好的。”我给了她一个微笑。

  “是你。”陈博仁老婆眼睛翻白,又晕了过去。

  我苦笑一声,想不到我那天闯到她家给她留下的印象这么深,形象这么恶,可以把她吓晕过去。

  救护车来了,只有三个人来,一个驾驶员,一个医生,一个护士。我帮着他们把陈博仁老婆先抬上了车,医生立即对她进行了抢救,那护士则过去给陈博仁裹伤,不再让他血流出来。朝霞在边上帮着忙,白色的裙子上已沾了一些血。

  看她忙的样子,倒象是她的亲人受伤似的,我不好意思在边上看,也只好帮一下忙,省得朝霞事后说我冷血。

  将陈博仁也抬上了车,我摸了摸他的脉搏,很微弱,看来已离死不远,我很高兴。

  朝霞跟着救护车去了,我也懒得呆在事故现场,开了车便离开,在大道出口处才看见处理事故的警车和一辆清障车开过,我停下车来,在路边捡起一块木牌,果然是一个警告标志,在路边绿化带的泥地上插好,又搬了石块加固,这才满意地离去。

  回到山庄,爸爸跟朱纪才已在我办公室喝茶。

  “小漠,你回来了。”爸爸呷了一口茶。

  “是啊,苏洋那小子把婚礼搞得联欢晚会一样,很有看头,我下次结婚也想学习学习。”我由衷道。

  “开什么玩笑,小漠,这次爸爸只搞了个副会长。”爸爸笑呵呵道。

  “不会吧,谁敢比你有钱?”我看着朱纪才。

  “开袜厂的陈三弟,硬是用五千万搞下这会长之职,不自量力。”朱纪才撕着手中的烟。

  “你们怎么不搞下会长一职?我手上还有钱啊。”我很失望。

  “看着吧,他五千万要是到账,他那担铱匆餐炅恕!卑职终酒鹜糯巴獾纳剑馕渡畛さ馈?br/>

  “那就好,我想睡觉。”我打了个呵欠。

  “昨天没睡好啊?”爸爸关心道。

  “陌生地方睡不着。”随便找个理由搪塞着,昨晚和朝霞缠绵了一夜,哪有时间睡觉。

  “那你休息,我们走了。”爸爸和朱纪才走了出去。

  我拨了朝霞手机:“怎么样,陈博仁死了没有?”

  “你怎么这样说话?好好一个家,这样毁了,只有他老婆保住,小孩没了。”听朝霞语气显然很不开心。

  “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听到陈博仁死了,我很开心,忙拨了梅雨婷电话跟她说这个好消息。想不到梅雨婷根本不给我面子:“他死了关我什么事?”

  看来梅雨婷还真是没救了,哀莫大于心死。

  小睡了一会,接到于兰电话:“张漠,要出大事了。”

  “怎么回事?”我很不安。

  “我们治的那几个有钱人,如果不出意外,我相信他们活不过两年。”于兰道。

  “怎么会这样,他们不是都好了吗?”

  “为了缩短治疗时间,我稍稍加大了药量,好是好了,但后果……”

  “魏家那三个人呢?”

  “我不知道。”于兰有些哽咽。

  “我马上过来。”挂了电话,忙驱车往于兰药厂实验室而去。

  于兰颓唐地坐在椅上,一见我来,扑进我怀里大哭:“我还是没有成功,本来他们可以活得更长的,虽然没了爱死病,但他们的寿命更短。”

  “没关系,我们还可以再来,你有没有把数据计算错。”我存在着幻想。

  “没有,我想回家。”于兰小孩般地终于想家了,那个在我看来很冷漠的地方。

  “好吧,我不留你,什么时候想回来就回来好了。”

  “嗯。”于兰点了点头。

  “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

  “那你跟家里人怎么说?”

  “不用说。”

  “那你自己保重。”

  “我会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有时候比小孩子还小。”我笑着刮了一下她鼻子。

  我希望于兰说的不是真的,但我的发财大计已止于此。我坚信,于兰一定能找出办法来的。

  回到山庄,我把跟于兰两人的假身份证假工作证全部销毁,将与病人联系的手机关了,可能已经永远用不到。

  朝霞没敲门就闯进了我的办公室,眼睛中有些火。

  “怎么了?”我看到她这样子心中竟有些害怕,难道我真的控制不住她了。

  “生命在你眼中真的如此不堪?”朝霞没头没脑地问我。

  我有些醒悟,她定是为了陈博仁之事,朝霞一定是事后想到了什么,才会这样对我。

  “生命本来就是脆弱的,象陈博仁这种人渣,死了能还这世界一片清静,有什么不好?”我很不屑朝霞的话。

  “可是你为他家人想过没有,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痛苦,要是我们能早点赶到,他们可能就不会死,你想想看,是两条人命啊。”朝霞还沉浸在她的幻想中,这么大的人了,怎么想事情还这样?她可是当领导的人。

  “那又怎样,我们不从那条路走,他们还是要死,要不是我预感灵验,你也不会知道,他们还是要死,能保住一条命已经很不错了。”我无情地打击朝霞,她怎么跟我说这种无聊的事呢。

  “我第一次发现你很冷漠,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张漠了。”朝霞黯然。

  “是嘛,”我嘴角挤出一丝笑轻轻搂过朝霞:“你难道是以前那个朝霞?”

  “你!”朝霞抬头怒看着我,咬了咬嘴唇:“不是。”

  “他们那事根本不关我们的事,别让这种事伤了我们的感情,好不好?”我微笑着看着朝霞的眼睛软语道。

  “哦!”朝霞木然地点了点头:“我回去了。”

  “这才乖嘛。”亲了朝霞一下,抬头猛看见站在门外的徐蓉,我吓了一大跳,我太不小心了。

  朝霞也倒吸一口凉气,随即镇定下来象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对我说道:“我走了。”

  “你进来。”看着朝霞的背影对不知所措的徐蓉道。

  “张董,我什么也没看见。”徐蓉走进办公室解释道。

  “此地无银三百两,我不希望从你口中传出对我不利的事。”我淡淡道。

  “我知道怎么做的,张董,你要我找的家教老师有很多人报名,这是他们的简历,你看一下有没有满意的?”徐蓉递过了一叠简历。

  “放这儿,我想静静。”我的头真的有点痛,我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希望徐蓉能记住她自己的话,要不然,就不要怪我……

  徐蓉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转身想走,我叫住了她:“等等,你给我按摩一下。”

  “哦。”徐蓉反锁了门走到我身后。

  “就头部。”我将椅子放倒躺了下去。

  醒来时徐蓉已经走了,我拿过报名的人的简历,都是些在校的大学生。怎么就没有特别一点的,难道我只能跟他们学哑巴英语?还好,竟然有一个英语八级的,研究生毕业,叫陈曦,就她了。

  打了她电话,她说家里有事,要一个星期后才有时间辅导我英语。一个星期就一个星期吧,以前觉得英语没什么用,再在想移民了才觉得有点用。

  于兰回去了,我心中好象少了点什么,心里十分的空虚。爸爸兴高采烈地和朱纪才来到我办公室。

  “怎么?捡到什么好东西?”我问道。

  “那陈三弟自不量力,拿不出钱只好退出了,连我也搞了个理事当当。”朱纪才得意道。

  “纪才,别这样说,人家刚死了儿子,什么希望都没了,心情可以理解。”爸爸语重心长道。

  “刚死了儿子,他儿子是不是叫陈博仁的?”我想起陈博仁家就是开袜厂的。

  “对,就那小子,自己开车把自己撞死,真是倒霉。”朱纪才快嘴道。

  怎么就这么巧,爸爸跟他老子干上了?

  “小漠,以后开车小心点,啊!”爸爸很关心我。

  “知道,我又不是那小子,我福大命大,就是碰到了也能逢凶化吉。”我不无得意,连空难都被我躲过,还有什么事不能逢凶化吉呢?

  一连几天我把自己锁在办公室,觉得自己特别空虚,我活着究竟要干什么?摸着胸前的鬼王,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干什么?搞了这么多钱,还要移民出去自己想办法洗钱,毕竟那些钱来的太不合情理。

  山庄基本上都是朱纪才在打理,我也乐得清闲,跟高薪聘请的家教老师陈曦专心学英语。我对自己的要求很低,至不济只要能看懂就行,以后出去在大环境下自然会学会的。

  为了方便学习,我把学习场所放在了家中,闲时能打理一下房子,整理整理花坛中的杂草,打打太极拳,日子倒也风平浪静。

  陈曦是本地人,长得很娟秀,看上去比较成熟,和我也谈得来。我和她说话多用半生不熟的英语,夹杂着普通话甚至方言,相信以我的高水平这地球上除了陈曦是不会有人听得懂我的话的。

  许小平已将字画送回,这些字画到拍卖行走了一遭,都披上了合法的外衣。

  “想不到这样也行。”我乐呵呵地笑着。

  “拍卖行就是为了赚钱,有钱不赚,他们又不是傻子。”许小平不无得意道。

  “这事不要说出去。”我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