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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阅读

作品:玩火龙凤斗|作者:flanklulu|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2 06:07:03|下载:玩火龙凤斗TXT下载
  姑娘也不含糊,见两个人都不说话了,缓缓又道:“顾少,我刚查了,没有离境记录。顾小姐之前去了胭脂的酒吧,一直和一个叫看宇的男孩儿在一起,之后两个人说出去吃饭,开的是一辆黑色本田雅阁,车一个小时前已经在s市郊区找到了,车内没有打斗痕迹也没有血液。”

  看顾卿禾稍微松了口气儿,她顿了顿,“这个看宇就是酒吧的一个上酒少爷,查了一下,没有底子。队里人齐了,您随时可以安排。”

  顾卿禾身边有一个小队,这北京女孩儿就是队长小冯。它不隶属于任何党政机关、军队编制,纯粹是针对他个人的保护。

  他刚才接到周谨元电话,真正是人生第一次,吓得腿都软了,用最快速度把人全召集齐了!

  周谨元摸出一根烟,也不吸,就放在鼻子底下闻,卿禾眼尖,一眼就看出他手也有些抖得厉害。

  “绑人的是胡益,也是做军火的,我和他生意上有些过节,没想到这孙子敢动九狸……”

  话没说完,顾卿禾一个拳头就招呼过来,直直砸向他太阳穴,“我操你妈!芙髟愫λ淮尾还唬慊购λ诙危∥腋嫠吣悖司爬昝皇禄棺霭樟耍惺挛医心闩阍幔 ?

  周谨元没躲,硬是挨下这一拳,眼前顿时冒金星,缓了好一阵才低声道:“她要有事……”

  却是没往下说。

  69

  凌晨两点四十,睡在家里的c市公安局长被电话吵醒,这个时侯能有啥好事?

  他骂骂咧咧地接起电话,刚听了两句,头上就冒了一层冷汗,差点从床上跌下去——省公安厅厅长亲自打来的电话。

  “是,是,您放心,我马上交代下去。”

  局长揩了揩额上的冷汗,心说自己好日子恐怕要到头了,这下搞不好不是乌纱不保,而是小命玩完。

  顾卿禾和周谨元得了消息,带人连夜赶往j省c市,而之前打来电话的胡益,却再没消息,纯粹在吊人胃口,折磨着大家的脆弱神经。

  顾卿禾的手下情报获取得极快,很快锁定了事发地在c市郊区的华夏陵园,因为顾九狸和看宇出现的那个时间实在诡异,所以陵园管理所的人印象十分深刻。

  队里尽管有搞通讯侦查的精英,但因为胡益打来的电话时间太短,又是一张在便利店买的手机卡,一时间还是没法追踪。

  顾卿禾听完汇报,一脸狐疑,青天白日的,又不是清明上坟,跑这来干什么?

  他想着,不禁朝一旁的周谨元投去疑惑审视的目光。

  周谨元一边和c市的一个副市长联系着,一边眉头深锁,不时拿笔在纸上划着什么。

  他在计算自己手里的武器,在几个小时后能运送到。

  小冯他们作战经验虽然丰富,但是胡胖子手里有多少人还是不清楚,所以狙击作战仍为上策,好在m16、m200和巴雷特等火力十足的狙击步枪他手里充足。

  自己一个冲动,不敌九狸的美人计,欢爱过后被她套出了话,知道了那人被安葬在华夏陵园,看来这一根筋的玩意儿果然去了!

  有了省厅的协助,他们在最快的时间内调动了公安的一批精锐,武警那边也出了一个尖刀小分队。

  不仅如此,还对内对外严锁消息,连救援的人都不知道自己要救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有多嘴的,刚冒个话茬儿,就被上头顶回来,“哼,祈祷吧,救得回来升官发财,救不回来集体陪葬!”

  还用明说,肯定是大人物。

  卿禾思索了许久,出发前还是给顾成功的生活秘书高思方打了个电话,简单地说了一下情况。

  高秘书赶紧请示首长,顾成功听完,坐在沙发上半天,只对着电话说了两个字,“不管。”

  这种时候,他不能管,也没法管,身份摆在那里,做什么都会被有心人抓住把柄。

  顾卿禾眼睛一下湿润了,他知道,顾成功哪里是不管,他调动自己的人手,再到c市安排人力,如果没有老爷子点头默许,哪会一路绿灯畅通无阻?

  果然,没过一个小时,高秘书打来电话,说老首长刚才一个人坐在书房,连抽了四五根烟,然后就戴上老花镜,接内线开始打电话。

  顾卿禾放下电话,和正在忙碌部署的周谨元交流了一下眼神,只一瞬,两个人居然产生了一种同心协力的错觉。

  九狸九狸,你还好么?

  黑暗,无边的黑暗,除了黑暗,空气里有着不同寻常的粘腻,好像带点儿香气,那种潮湿感像是南方漫长的梅雨时节。

  昏睡了几个小时的顾九狸终于在彻骨的疼痛中再一次醒过来,被注射过莫名药水的大腿火辣辣的,正是疼痛的源头。

  她呜咽了一下,嗓子里彷佛燃起一把火,脸上异物感传来,原来不是天黑,而是眼罩又被重新戴上了。

  她困难地挪动着,想摸摸腿究竟怎么了。

  突然,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腕似乎被紧紧地拴上了铁链一样的东西,微微一动就勒得生疼,再去动脚,果然也是被拴住,活动了一下脖子,连脖子上都有项圈,一头连着头上方的床栏杆。

  置身在漫画、影片、小说中的场景,九狸哀叹在现实生活中居然真的有人有这样变态的嗜好!

  她痛苦地拉扯着身上的枷锁,希冀着它们忽然断裂,叫她从束缚中解脱出来,但是它们异常坚固,完全就是按照特殊的工艺制作而成。

  她与之奋斗了许久,除了折腾出一身汗以外,就是满手满脚的红色勒痕,被坚硬的铁链再次摩擦,痛得她逼出眼泪来。

  就在她几近崩溃,想要狠狠大哭一场的时候,门开了。

  胡胖子一脸阴险地走近,他还是低估了对手!

  他不愿相信自己精心布置的这个局,以失败告终,仔细回味着周谨元第一次见到顾九狸时的反常,还有之前调查到的二人的关系,他决定要对这个女人下手。

  最好在办事时拍点照片儿,将来有个万一,也好防身……

  在角落里支起摄像机,他笑得猥琐,慢慢走向床上不能动弹的九狸。

  九狸眼睛被覆上布,看不见周遭,但是对于未知的危险有种天生的恐惧,她完全感应到了有人在接近自己。

  “嘿嘿,顾小姐,我改变主意了,与其在这傻傻地等周谨元和我谈判,还不如叫你陪陪我……”

  胡胖子嘴里喷着臭气,身上一股汗酸,连鞋也没脱,就爬上床。

  极度惊恐中的九狸再次扑腾起来,口里疯狂地喊着:“混蛋……你敢动我……你不得好死……”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把身体靠了过来,脸往前凑到几乎要碰到她有些干裂但仍不失性感的小嘴唇。

  “从这么近看你还真美……”

  九狸怒视他,手上使劲而每一次挣扎,只是把伤痕勒得更深,除此之外,她动不了分毫。

  黑暗中,九狸的一颗心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胡胖子虽然胖,但对付女人倒是手脚麻利,大力扯着九狸身上的衣服。

  九狸平素不怎么追求奢牌,但是衣物都是精心搭配选择,质地上乘,倒不至于被胡胖子一手扯烂,只是绷飞了几个小铜扣,胸前一片狼藉,顺着两块耸起的锁骨可以看到敞开的衣襟中紫红色胸罩和隆起的一圈白得象雪的乳*房外沿,看得胡胖子喉咙里叽叽咕咕,双眼发直,猛吞口水。

  他粗重的呼吸和九狸的挣扎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极为刺耳。

  就在这时,门突然再次无声无息地开了,紧接着是三角架轰然倒地的声音。

  胡胖子正抓着九狸的一只小手猛啃,忽然一股诡异的大力自身后传来,胡胖子只觉得脖领子一紧,嗓子发甜,就“嘭”地一声被掀翻在地。

  “操!哪个敢坏老子的好事儿?不是说叫你们在外面守着……”

  胡胖子从地上爬起来,冲着来人就是一顿好骂。

  有人来了?九里虽然看不见,但耳朵竖得高高的,听声音,好像有其他人在屋里。

  她禁不住一阵雀跃,有人来救自己了?还没弄清是敌是友,就赶忙稍稍仰起头喊道:“救命啊……”

  胡胖子狠狠瞪了一眼九狸,“闭嘴!”

  他又看向来人,声音高了八度,“喂喂喂,干什么?老子答应和你合作,可没说叫你管着老子啊!这女人长得不赖,大不了我玩完了甩给你……”

  那人没吭声,只不耐烦地一扬手,还没看清动作,胡胖子就叽里咕噜地滚出了半开的门,重重地磕到了头,黄浊的眼睛一翻,昏死过去了。

  刚刚从绝望中摆脱出来的九狸,在听清眼前两个人的对话后,懵了,难道来人是胡胖子的同伙?

  难不成自己刚逃出虎口,又陷入狼窝?

  “你是谁?不要过来!”

  九狸拉紧了手边的被子,试图往后缩,她一动,手上的铁链子跟着哗啦啦一阵响动。

  神秘人不说话,九狸也看不到,但她敏锐地感觉到这个人正一步一步接近自己。

  他的呼吸声很微弱,任凭九狸细听,也分辨不出,顿觉得自己的心跳如擂鼓,怦怦地比刚才更响更急了。

  簌簌的声音传来,九狸侧耳细听,却是……

  脱衣服的声音……

  古龙曾经怀疑,自古以来,黑暗岂非就是恐惧的根源。

  而人类,对于可能发生的危险,又有着极其敏锐的洞察力,特别是女人。

  如果说九狸对之前的胡益是心生厌恶,那么对此时此刻自己面前的人,就是百分之一百的恐惧。

  盲人的听力总是格外的好,九狸真实地体会了一把,她恨不得自己多长出一双耳朵,可以听清一切。

  来人神情坦然,对床上的九狸好像视而不见,不紧不慢地脱着衣服,解开扣子的声音,拉开拉链的声音,衣服摩擦簌簌的声音。

  已是春末初夏,没几件衣服可脱……好在他只脱掉了上衣,就住手了。

  男人略显瘦削,但肌肉结实,条理分明,一看就是经常运动的结果。此刻,他光着上身,胳膊撑在床沿,近距离看着床上的她。

  她虽然看不见,但隐隐感受到了对方灼热的眼神,不是贪婪,不是色情,不是急不可耐,而是一种深深的、复杂的……

  仇恨?!

  她虽无法用眼睛验证这种猜想,但是感情上的折磨,远非其他任何痛苦能够比拟。从小,她就宁愿讨厌自己的人哪怕动手揍自己一顿,而不是感情的蚕食和侵吞。

  在极度的恐惧中,她反而不能像刚才那样破口大骂和高声呼救,而是瑟瑟地抖着,强忍着身上的乏力感,试图抓紧手里的被子。

  对方很鄙夷地冷哼了一声,听得出是一个年龄不太大的男人。

  70

  他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床前,用力捏住九狸的下颚,尖锐的疼痛迫使她只得张开嘴。

  “啊……”

  他皱紧了眉头,觉得她好吵,犹豫了一下,他的唇立刻覆在了她有些干裂的唇上,堵住了她刚刚溢出的尖叫声。

  温热的舌头顺势探入她的嘴里,细细探索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寸,技巧十足地强迫着她与他交织共舞着唇舌,进出间两个人口中的津液交换着。

  “给我滚开……滚开……唔……”

  四肢都被固定地牢牢的九狸,只能拼命呜咽着,发出闷闷的呜呜声,试图拒绝他的唾液,在空旷的房间里听起来凄惨恕

  见挣脱不开,九狸像条上岸多时的鱼儿,最大范围地摆着头,试图逃脱唇上、口内的侵略。

  男人似乎更加不耐烦了,伸出一只手,牢牢按住她的头,呼吸急促,把她吻得更深更重,她的感官世界顿时只剩他的呼吸声与气味。

  “唔……”

  忽然,男人吃痛,收回手,惊讶地瞪着她,慢慢,将手抚上染血的唇,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女人居然咬了他?!

  还咬出了血?!

  “咝……”

  九狸只觉呼吸顿时顺畅,嘴唇上的压力也消失了,她略略转了转头,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身体还在敏感地轻颤,一股奇怪的感觉从小腹升起,又热又涨。

  他恨恨,自己大意,被她偷袭得手,思及此,登时目光火热,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她应该害怕,但是受到男人目光的视奸,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竟然产生了反应,九狸娇媚得一个劲儿颤抖。

  当陌生男人的手指碰触到九狸敏感的肌肤时,她“啊!”的一声惊呼,身体紧张地绷紧,手脚上的铁链也跟着被拽得哗哗直响。

  他的手忽然钻入她半敞的衣衫里,勾着胸罩的边缘灵活地深入,大手掐上她的乳尖。

  她的胸肉非常柔软,温暖,轻轻一捏,雪白的嫩肉就从指缝间挤了出来。

  男人的手指仿佛带电,九狸痛苦地挣扎,既怕他伤害自己,更怕自己沦陷在他娴熟的手法之下。

  “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我……啊……”

  男人冷冷地看着他,让十指深深陷入乳房以后,突然像连根拔起似的用力抓住乳房向上一提。

  剧烈的疼痛使九狸大声地尖叫,迅速露出痛苦的神色,她手指弯曲,死死抓住床单,连指尖都泛白了。

  见她着实痛得厉害,白净无暇的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滚落,他犹豫一下,放松了手掌,乳房滑落,一松一紧之间,她的弹性十足。

  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去,九狸的乳房呈现出均匀的半球型,不是a片中那女星般的肉弹,恰好够他的双手一握,但弹性却极佳,肌肤白皙透明,娇嫩非常。

  他胸膛急速起伏了几下,看得出有些生气,伸出一只手摸向她的腿。

  九狸下身一凉,脚上的铁链晃悠了几下,她“啊”的一声惊叫,知道连内裤在内的下半身衣服已经被扒掉了。

  她试图合上腿,但显然慢了一步,一双凉凉的手按住了她的脚踝,使劲一拉,她被大大分开,保持着一个令她羞耻不堪的姿势,小小的花蕊遇到空气,想要羞涩地闭紧。

  奇怪,她的脚踝有铁链,那这个男人是怎么脱掉她的裤子的?

  似乎猜到她心中的疑惑,男人闷闷地笑了,声音低沉但是掩饰不住嘲笑。她愣住,寒意一寸寸在背脊上升起。

  是……是人类不……

  忽然,男人俯下身,思索了一下,接着头枕着她的大腿,把脸靠近她的私处。

  鼻尖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他脑袋昏沉沉,竟然撅起双唇印在她那道肉缝间。

  这个举动他似乎从没考虑过其意思,是完全本能的驱动。

  本能呢啊……

  这是他第一次亲吻女人的这里,像接吻一般吸吮着她的花瓣,并将舌尖顺着裂开的缝隙进入其中,湿漉漉的舌慢慢探入。

  当他舌尖触碰到肉缝上方一颗小小的肉蕾,并把它衔在口中不停地吸吮时,九狸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震起来,他耳边听到的是她越来越重的喘息与抑不住的呻吟。

  “嗯啊……不……要……”

  似被她的声音所感染,他吸吮得更加忘情,并且试探性地伸出手,托高她的臀,冷着脸问她。

  “要还是不要?说清楚……”

  九狸浑圆光滑的臀瓣被他一阵轻抚,时而轻缓时而用力,一下下来回揉搓,男人慢慢地享受着掌中的可口美味,她却浑身肌肉绷紧,如同上刑般的忍受着,觉得自己的双腿内侧彷佛要被烫化了一样。

  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她的下腹一圈圈扩散开来,天啊,那感觉竟然非常好受,叫她舍不得挣扎。

  怎么会这样……

  九狸满脸绯红,呼吸急促,头无力地向上伸着,更显得雪白的玉颈颀长优美。

  他被她咬得出血的唇印在她的私密处,丝丝的血染在粉红的两片花瓣上,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他一低头,看得火气翻涌,一向自恃无敌的控制力轰然倒塌。

  这让他觉得无比刺激,继续用舌头拨弄着那颗小肉粒,渐渐地感到那肉粒在他口中开始膨涨,与之同时,一丝淡淡的散发着香甜的液体从她体内渗出。

  源源不断。越涌越多。

  她气急,恨自己不争气。

  九狸的身体像一条流动的鱼儿般扭动得越来越剧烈,最后男人不得不用手按着她突起的两边胯骨,才使得她不能逃脱自己的掌握。

  两道指印红红,明显清晰,印在她因为瘦,而格外突出的胯骨上。

  “放开我……你……”

  她挣扎着,手腕拼命想着往上翘,想去挠他。

  十根手指痉挛,雪白的手背上几丝青色的小静脉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隐若现。

  男人不为所动,显然很灵活地可以躲开她的攻击,倒是上瘾一般继续舔弄着她。

  除了唇,他还不满足,又迫入一根手指,随着灵活的小舌一起进入她。

  手指比唇还灵活,深入得更多,曲起一节指节,不断调整着深入的角度,他观察着她的每一丝细微表情,在她刚刚露出既欢愉又痛苦的神色时,狠狠迫入,猛地触到了传说中的“g”点!

  “啊……”

  九狸一阵哆嗦,异物感使她不自觉收缩蜜道内壁,想要拒绝全然陌生的侵入。然而夹紧的是大胆火辣的舌和指尖。

  嘴唇温热,吸出一波波甜津爱液;指尖轻挑,湿热柔嫩的花瓣被迫羞耻地绽放。

  他不急,狂邪地吮吸着那娇滑、柔嫩的粉红色的两片外瓣,舌头打着转地轻擦、柔舔、缠卷、轻咬,等到她忍不住发出闷哼时,舌尖往上,一次次划过处于战栗而凸起的坚硬蓓蕾,非要她不停地濡湿自己。

  整个私处,都被他弄得湿淋淋,粉嘟嘟。

  这还不够,他稳稳地托着她的臀,手指不断地研磨着那个兴奋点,勾出一波波的水痕。

  女人就是这样在身体上处于弱势,尽管心里屈辱,但是在男人这样有技巧的挑逗之下,她还是抑制不住地湿润了。

  这种身体的自我背叛使得九狸几乎要羞愧得想自杀,自己竟然这样淫荡么?

  可潜意识里,她却怕,他就这样收手,止步。

  似乎对她的甜液很喜欢,男人认真地吸吮着它,生怕漏掉一滴,似乎嘴里还在喃喃念叨着什么。

  下身酥麻,可仿佛听觉更为敏感,她听得出,那是歌谣一般的繁复语言,像是一种远古的调子。

  咒语一般,单调的声音响了好久,她一个字也听不懂。

  神思渺然。

  思想和身体几乎被完全剥离,她茫茫间似乎忘记了挣脱。

  原本还算明亮的小屋,霎时间昏暗起来,小小的旧灯泡摇摇欲坠。

  在他们的周围,空气一下子凝滞了,变得沉重,彷佛笼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先是在他的身畔形成一个以他为中心的巨大的漩涡,然后缓缓上升,聚到九狸的头顶、四肢,最后似乎有生命一般,慢慢聚拢,收紧,化成一股细细的白线,极为迅速地钻入她的身体,消失不见。

  那不小心沾染在她蜜处的几丝血迹,不仅没有干涸,反而变得更加浓稠湿润,发热发烫。

  与此同时,一直在认真舔弄着她的男人停下动作,抬起头,他的眼睛此刻出奇的明亮,黑色的瞳仁里缓缓浮现出她的身影,像浮在水面一样。

  为什么,还不进入我……她无不遗憾地想着,下一秒,又恨自己的无耻淫欲。

  他的气息有些不稳,好像刚刚做了极其耗费体力的工作,鬓角已经开始见汗了,他抬手随意擦了擦,顺手捞过自己的上衣,迅速穿上,几秒钟就恢复了刚进门时的原状。

  此时此刻,可惜九狸看不到,男人的脸上,是多么的郑重其事,就好像……

  完成了某一项庄严的仪式。

  他手上的冰凉感还残存在九狸身上,凉气沁入五脏六腑一般,比夏天喝冷饮料还来得刺激,寒意久久不散,她顿时冷得上下牙打颤,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神秘的男人看了一眼她,神色复杂,转身出去了。

  九狸听了半天,再没有任何声音,等了许久不见有人来,身上渐渐暖和起来,她攒了一些体力,又开始试图挣开身上的枷锁。

  她摆动了几下头,居然,眼睛上的布掉了下来!

  九狸大喜,眯了眯眼睛,适应周遭突如其来的光线。屋里点了一盏灯,虽不十分亮,但足以看清眼前的一切。

  这是一间极小的屋子,只有一张床,小小的窗户紧闭,应该是仓库里面供人临时休息的地方。她还不能动,只能转动头看看四周。

  忽然,看清眼前事物的九狸愣住了!

  床的对面,是一面老式的穿衣镜,一人高,正好能看到平躺在床上的自己。

  她的长发散乱地披散着,铺在有些泛黄皱巴巴的白色床单上,流泻在半裸的身上,像是披了一件黑色外套,显现出一种慵懒的性感。

  她的手腕和脚踝上布满了因挣扎而不断拉扯出的红痕,有的已经开始破皮出血,血丝噌在身下的床单上,触目惊心。更令人惊骇的是,她连脖子都被套上了一个类似项圈的东西,看上去活像一个禁脔,或者一个正在苦难中沉沦的性爱娃娃。

  如果仅仅是这样,还不足以惊讶,此时她的隐秘之处因为捆绑的姿势而大开着,粉红粉红的,还沾着那个人的口水,昏暗的灯光下盈盈泛着淫靡的光泽。

  天啊!九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差一点就要失声尖叫,她吓得几乎要用手去捂住嘴,只是刚一动,手上传来的刺骨的疼痛提醒了她,她还处于被绑架阶段。

  她快速地在脑子里转了几个念头,逃跑目前是不太可能,且不说那个胡胖子究竟带了多少人手,就算她出去了,恐怕也找不到看宇,他要不是为了自己,说不定早就跑出去了。

  这个傻孩子,你先出去了,好找人来救我啊,我们现在都困在这里,要死真得一起死了!

  九狸看了看手指粗细的铁链,叹了口气,心说自己是不论如何打不开了。

  齐墨如今下落不明,卿禾只道自己出去逛街,周谨元态度向来若即若离,难道和自己有关的几个男人,这一次竟是谁也不能找到自己了么?

  冥冥中似乎有个低沉的声音在劝着自己,睡吧,快睡吧……

  眼前逐渐模糊,奇怪的困意袭来,按说这样危险的境地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九狸动了动身子,把受伤的手搭在小腹上,抵抗不住疲惫感,再次沉沉睡去。

  71

  小冯一边稳稳开着车,保持着八十迈的时速,一边不时地看着卫星定位仪上那个固定的小红点。

  “顾少,胡胖子的手下居然还有点儿脑子,他们其实是以华夏陵园为中心,不断地绕圈子,给人走了很远的路的错觉。这样小姐即使跑出来,也以为自己离开c市很远了。”

  顾卿禾冷哼了一声,才半天,他的眼睛里就全是红血丝,不复神采奕奕。

  “什么狗屁gps,美国研究的也未必管用!还得等2020年咱们中国的北斗卫星定位研制成功……”

  卿禾一紧张,话就明显多起来。

  到底是自己的心上人,尽管他一直压抑,可面对自己的手下,还是泄露了心事。

  小冯微微一笑,没有争辩什么,只是眼神越发凌厉起来,养兵千日,不就是为了用兵一时么?

  顾卿禾又一次摸出手机看一眼屏幕,齐墨关机,他只联系到曹澜。

  他和曹澜没什么交情,但目前只能找他帮忙。

  可惜曹澜一出口,他心就凉了半截。

  齐墨失踪了?

  九狸被绑架,如果有了个好歹,叫他怎么面对自己,面对齐墨?

  “如果我有什么意外,你要好好照顾她。”

  齐墨临走时的话言犹在耳,他意味深长的表情暗示他,他顾卿禾的小心思,他一向都知道。

  卿禾捶了一下车窗,闷闷的“嘭”的一声,窗外月明星稀。

  四辆黑色的车,在夜色中缓缓驶向c市郊区的一处化工厂的旧仓库。与此同时,周谨元正在这最后一辆车里调试好最后一把m200的瞄准镜。

  美军海军陆战队的装备,这是他曾做过的一笔大生意,自然了解这枪械的性能,这次当真是拿出了血本。

  他冲着半开的窗,对着外面勾动了一下手指,比划了一个开火的手势,眼睛里都是杀戮情绪:胡益,你敢动我的女人,真的真的是活腻歪了!

  72

  日光熹微,远处海浪拍打着干净细腻的白色沙滩,不远处似乎隐隐有孩童踏水嬉闹的声音传来。

  微风过,热带植物特有的味道袭来,宽大的绿色了几下,“耐心”地解释着。

  齐墨忍住一阵不断上窜的恶心,清晨的胃里翻江倒海,要不是还没进食,恐怕早就要大吐特吐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忍住心中的疑惑,静静地等待他说出真实的来意。

  看出他的不适,华白有些嘲讽地讥诮齐墨,“这可是很普通的降头,其他稀奇古怪叫人活不了也死不了的招数,我多得很呐……”

  齐墨终于冷冷地开口,打断他的漫无边际,“你究竟想说什么?”

  华白好似等了这句话很久很久,勾了勾嘴角,面具后的双眼如同两颗上好的玉石,射出逼人而诡异的光芒来。

  “很好,我喜欢这么直接。我叫你离开那个女人,你离开,我就帮她记起来忘记的事。如何?”

  原来他打算针对的人,不是自己,而是,顾九狸?!

  齐墨故作苦笑,怅然说道:“华白大师明知道我此次专程而来的目的,如今你提出这样的条件,不是有些强人所难吗?”

  华白“嚯”地一声站起,面露不悦,一把拍掉身上的诸多毒物。

  那些毒物似乎极为通晓人性,知道主人心情不好,仍旧头尾相连,一个接着一个,极其迅速地一溜烟顺着衣摆重新钻入他的袍子里,不到一分钟内就恢复了平静,好像它们压根儿没有出来过一样。

  齐墨看得有些咂舌,暗道华白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单凭这一身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般的外行人就不敢在他面前造次了。

  可齐墨非要轻捻胡须。

  他昂起头,笃定地开口,“如果我说不呢?”

  华白好像料到了他的反应,从鼻孔中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问道:“那个女人有什么好?把你迷得这样晕头转向的?”

  他年纪比齐墨轻得多,偏偏一副见多识广的口吻,听得齐墨又想哭又想笑。

  “那女人有什么不好?你偏对她成见如此之深?”齐墨不甘,用华白的思路反唇相讥。

  “你……”华白一时语塞,白得有些透明的皮肤显出一抹红晕,让他像女子一般娇俏。

  他恨恨,沉默了半晌。

  “既然这样,那请恕华某不才,没法子完成哈尔教授的请求了。齐先生,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华白转身,一甩袖子,露出一副逐客的神色。

  齐墨有些吃惊,一把掀开被子,赤脚走下床,穿着睡衣就几步走到华白的面前。

  两个人对视许久,屋里暗流涌动,两个人身上各自不同的强大气场瞬间交锋。

  半晌,齐墨微微一笑,收起眼神中杀人一般的光芒,“如此,那齐墨告辞了。”

  华白也一拱手,眼含笑意,“离开她,否则,不是你死,就是她死,呵呵。”

  他笑得满心愉悦,在他眼中,生死只不过是嘴唇的一开一合罢了。

  而这一次,在他不长不短的生命中,也许从未有过这样的矛盾,两种选择这样沉重地彼此胶着着。

  听到齐墨离去的声音,年轻而又苍老的降头师慢慢踱到窗前,凭看着远处涨起又落下去的无垠海面。

  头一次有眼眶湿热的奇异感觉,他想,这世界上,谁也不可能知道我的无限悔恨与厌倦。

  73

  小冯安静地把电脑屏幕转向顾卿禾,上面用红色圆点显示了顾九狸最有可能被囚禁的位置。

  是距离c市郊区不远的一个化工厂的废弃仓库。

  稍前一个小时,她抓到了一个胡胖子的手下当舌头。

  虽然经过严刑逼供得出了不少有用信息,但是这小子也不知道具体位置,只给出了大概方位。

  一直深锁眉头的顾卿禾,破天荒地问周谨元要了一支烟,慢慢吸完了整只。

  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划过,夜色中闪着微弱的光,他狠狠掷飞了烟蒂,下定决心强攻。

  虽是不得已而不得不强攻,但两个人心里都忐忑。

  顾卿禾稳稳接住周谨元递来的一把巴雷特m82,有些不屑地弹了弹可以抵肩的特制枪托,“这枪据说不是没有批量生产么?那你手里有多少支?”

  周谨元微微颔首,主动上前帮他调了调膛口装置,“不多。但杀人肯定是够了。”

  卿禾难得的露出一抹欣赏的神情,瞄了瞄夜视镜,故意轻描淡写道:“不错啊,三个多小时就搞齐了装备,看来,咱们今儿这是携手一起打飞机去了。”

  巴雷特狙击步枪m82,巴雷特大口径狙击步枪系列的开山之作,即使是后来被称为“一枪毙命”的m99,也难以掩盖其光辉。

  一句卿禾口中的“打飞机”,就足以肯定它在单兵作战中的巨大作用,一枪一人,战争中完全可以轰掉一架小型机。

  胡胖子不是有个空中私人座驾么?

  甚好,那就当个移动靶算了。

  二人相视一笑,颇有些泯恩仇的意味,只是悬着的心一直放不下。

  莎士比亚说,我妻子的情人,就是我的朋友。

  那一刻,也许两个人心中都飞快地闪过这句话来吧?!

  经过短暂的安排和部署,小冯带五个人守住仓库的前后侧门,周谨元压不住顾卿禾,后者红了眼,说什么也要亲自上阵。

  开玩笑,顾少爷岂能在后方干等枯坐,美其名曰静待捷报频传?

  面对周谨元怀疑得甚至有些鄙夷的眼色,卿禾高傲地抬起下巴,一把扛起了十几公斤重的枪,快速瞄准。

  一千二百米,远距离精准爆头,这不是cs游戏。

  枪口一热,子弹以不可思议的初始速度飞出。

  顾卿禾轻轻闭了一只眼,作为回敬,向身边的周谨元递过一个颇为自得的眼神。

  虎父无犬子,这句话还是对的。周谨元没说什么,抿紧了薄唇,握枪的手紧了一紧。

  他要保证他没事,因为他是她的弟弟,骨肉至亲。

  胡胖子到底是搞军火的,火力十足,虽然人手不多,但是弹药枪支充足,凭借着对地形熟悉,一开始相当占据上风。

  双方半个多小时愣是谁也没占到多少便宜。

  说是强攻,但毕竟投鼠忌器,周谨元和顾卿禾有些吃不准胡胖子搞什么猫腻儿,只是奇怪为何一直不见他的人影,反而都是手下在卖命。

  他俩哪里晓得,胡胖子现在还晕死在距离美梦的一步之遥的门口。

  “哎!咱们是在拍电影吗……”

  卿禾瞅准了一个空当儿,扯着嗓子问周谨元。

  因为激动,他脖子上青筋突起,两行汗从鬓角哗哗流下,白皙的脸上沾了不少爆炸带起的飞溅的泥土。

  “你个傻逼,看着点儿……”

  周谨元顾不上回答他的白痴问题,举枪就射,远处的一个狙击手应声而落,子弹正中眉心。

  那狙击手刚刚瞄准斯饲浜蹋钜坏憔鸵鄱饣?

  真给力,周谨元多少年不爆粗口了,今天破戒了。

  他腾出一只手按住顾卿禾刚要直起的身子,怒道:“这是狙击枪,不是冲锋枪!隐蔽你懂不懂?”

  刚要回嘴,顾卿禾耳朵里传来“沙沙”的信号传输声音,他不敢大意,赶紧调大音量。

  “顾少顾少!我们找到了一个地下室,侧门右转有个小楼梯……”小冯焦急的声音传来。

  顾卿禾噌地起身,扔掉狙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