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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止不住地*吟着,嗯嗯个没完。

  md,她这嗯嗯的鼻音倒很像李感性。

  香香公主屁股扭了几扭,将我的小宝贝儿对准她的桃花洞口,使劲坐了下来,将我的小宝贝儿整个儿含了进去,她止不住大声*吟了起来。

  我的小宝贝儿进入了桃花洞后,极度地舒服无比,一跳一跳地放声高歌。

  但我口中却道:香香公主,你不能这样,你这样会很对不住陈家洛的。

  嘴上这般说,小宝贝儿却是极其配合地猛唱欢歌。

  香香公主听到我说的那句话后,明显地怔了怔,停顿了片刻。

  但这片刻也只是眨眼的功夫,她又开始上下左右前后地动起来,口鼻的*吟声都激动的颤抖起来了。

  苍天啊,大地啊,香香公主怎么也变成了个*娘们了?

  不多时,我突然惊醒了,md,刚才原来是做了一个梦,还tm是个美妙无比的春梦。

  但醒过来之后,这也不是春梦,却是正在进行着的ml。

  毁了,坏了,大事不妙了,这是哪个*浪女人在偷袭老子?

  虽是被偷袭,有点儿心有不甘,但却是舒服的欲仙欲死,小宝贝儿在桃花洞里飞流百舸,兴奋地跳动不停,欸乃之声山水绿。

  但黑灯瞎火的也没看清坐在我半山腰上虐待我小宝贝儿的是哪个*娘们?

  md,真爽,睡梦中竟有女人从天而降,降的也是个地方,竟这么准确地降到我的小宝贝儿上。

  小宝贝儿进入的竟是朝思暮想的桃花小洞洞,这般福如东海的桃花运,竟让老子遇上了。

  本想故作不知,等小宝贝儿偷偷射了之后,尽完兴过完瘾,再假装正经地问她是谁?

  但她在老子的身上明显越发地肆无忌惮起来,老子干瘪的小体经过茅台、羊肉、睡眠的浇灌滋润修养,刚刚恢复活力。这丫又这么折腾老子,难道想要老子的小命吗?

  想到这里,便一边兴奋着一边开口问她:谁?

  嗯嗯……

  谁啊?

  嗯嗯……(md,老子问你话呢,你光嗯嗯个没完。

  你谁啊?

  嗯嗯……是我。

  你是谁啊?

  嗯嗯……我是你杏姐。

  日,原来是李感性,这丫趁老子熟睡之际,竟敢偷袭强迫老子,干老子心里想干小体不想干的事情,让老子心喜面怒。

  这要是不入老子法眼的其她的歪瓜裂枣的丑女人,小爷可能要进行坚决地斗争,最后还要告她,让她去蹲木马或是去蹲小狱。

  但现在骑在老子半山腰上的是偶心爱的美女李杏,老子对她垂涎已久,无数次地幻想和她ml,对她的桃花源地更是梦寐以求。

  此刻,在睡梦中,天助老子也,她竟主动含住偶的小宝贝儿,真的是梦寐以求了。

  梦寐中求得了平日里想得也得不到的东东,‘梦寐以求’这个成语真tm太经典了,经典的没有一点儿瑕疵。

  第2卷七十五、艳美绝俗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心诚则灵,梦寐求成。”

  这四句不很对仗的骈句,前两句出自《诗经?周南?关雎》后两句是老子加上去的。《诗经》没有具体的作者,而是由劳动人民自发创造的,老子也是平民一个,劳动人民真的太了不起了,人民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感性此刻完全沉浸在享受老子的小体上,完全陶醉在老子的小宝贝儿上。

  她联通加移动,疯狂在扭动。高耸挺拔的双[乳上下颤动,好似小灵通。

  看她那疯狂扭动,但总达不到性高*的痛苦样子。老子干瘪的贱体虽然尚未完全复原,但为了偶的心头肉李感性,宁肯舍得一身剐,立把这丫拉下马。

  我猛地来了半个鲤鱼打挺,紧接着来了个翻身十八跌,在这一连串的动作中,*弟弟依旧呆在桃花洞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松动,转瞬之间,李感性被我重重地压在身下。

  老子的俯卧撑免去了双臂的上下弯动,只保留了下身的顶了又顶。李感性的*吟声更加如鬼似魅了。

  md,ml的消魂时刻太美妙了,美如神话,妙若神仙。要是永远都这样下去该tm多好啊!

  翻过身来没多久,李感性就到达高*了,极度兴奋中的她桃花洞壁竟猛烈收缩,夹得偶的*弟弟生生做疼,md,这丫真闷*,暗劲竟如此之大,实出偶的想象和意料,也让老子第一次体会到这么美轮美奂的奇妙之感。

  李感性连续到达了几次性高*,最后气喘吁吁地问我射了没有,我说没有,她轻声嗯嗯*吟着说:你怎么这么厉害呀!语气里充满了无限欢欣。

  不是我不想射,是我干瘪的太切。

  霸王枪在前冲锋陷阵,后边的弹药还没有输送上来,霸王枪也没法,只能是高挑猛刺的白忙活。

  姓高的小丸丸在争分夺秒地加班加点制造着精华,但也总得有个过程,也不能太过于剥削它了,毕竟是社会主义社会,不是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

  如此这般又持续了一段时间,李感性被霸王枪折磨得几近昏厥,我不免心疼起来,伸手轻启,将床头橱上的小台灯打开。

  md,老子心中一阵狂喜,这个小台灯发出了若有若无、若即若离极具暧昧的幽幽红光,这是ml之光啊。

  在这ml之光下,李感性全身的皮肤粉白黛红,艳美绝俗,腮晕潮红,美目微闭,*吟不断。

  惹得霸王枪后边的高姓小丸丸干劲十足,迅速地将弹药输送了上来,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霸王枪做了几十个猛烈冲杀,终于将弹药射了出去。

  我像被抽了筋一般软洋洋地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小宝贝儿依旧软绵绵地呆在桃花洞里舍不得离开,她温柔地环抱着我的小屁屁。

  没过一会儿,李感性的鼻子中又发出了轻微的嗯嗯声,这诱人的嗯嗯声此刻在我听来却是胆战心惊。md,不好,这丫又开始上性了,你还让小爷活不活啊?为了避免她进一步的性发,我只好先把小宝贝儿拔出来。

  第2卷七十六、后劲十足

  刚要往外拔,小屁屁刚抬了抬,没想到李感性的双手死死按住小屁屁不让它动,我只好停了下来。

  呀?桃花洞壁开始猛力收缩,还不是一般的猛,收缩的同时,将疲软的小宝贝儿紧紧地夹住了,越夹越紧,老子止不住哼吆起来,这不是兴奋的,是疼的。

  但我又不能扫她的性,只能咬牙皱眉坚持。

  李感性趴在我的耳边用柔的不能再柔的蚊蝇般声音问我:舒不舒服?我点了点头。不点头能行吗?疼的只能点头了,连摇头的力气也没了。

  没想到我这一点头,似乎给了她无穷的力量,这丫竟在我没有耕种的情况下,自己独自到达了性高*。

  桃花洞壁又收又缩,又挤又夹,疼的老子险些昏晕。

  无奈之下,我只好张开血盆大口,死死咬住了她的秀肩,以减少疼痛感。

  老子现在受的是人间罕有的爆惩酷罚,像凌迟,似车裂,更tm像阉割。

  我ri哟,老子不ri了还不行吗?哎吆,老子都不ri了你还夹,疼煞我也!

  md,都说缴枪不杀,老子都已经缴枪了,怎么还要赶尽杀绝,太tm残忍了。

  我使劲咬她的秀肩,没想到老子越咬,这丫却是越来劲,这次的高*时间竟持续了好长时间。夹的老子连气也不敢喘了,在憋气中终于等到了她的结束,老子险些背过气去。

  残忍,太残忍了,残忍的无法再残忍了。

  呜呼,差点儿哀哉了!

  等她的性瘾稍退,老子也不管她死死按住小屁屁不放,猛地一个乌龙绞柱,将倍受摧残的*弟弟拔了出来。再在里边呆着,非tm被她变成李连英。

  我极度疲倦,李感性也是疲倦极度,她平躺在床昏昏入睡,我抱着她半趴在她身子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星期日,我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

  老子养好精蓄好锐,李感性养好卵蓄好露,我们立即又来了次床上巨战,大战了几百回合,让李感性欲仙欲死了十多次,老子却也只有一次。老子曾经说过,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吃亏的总是男人。

  但这次老子并没有吃亏,因为李感性兴奋的自己把自己的樱唇给咬破了。

  看到我筋疲力尽,全身像被淘空一般,浑身无力地趴在床上,李感性温柔地亲我,亲了又亲,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不,该是性福的微笑才对。

  小吕,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做点好吃的。她边说边起身下床。

  我疲惫地抬了抬眼皮,迅即又合上了,接着就进入了甜甜的梦乡,连睡眠前奏都省了。

  就在我睡的叽里呼噜香也甜也的时候,李感性推醒了我。

  小吕,家里招贼了?

  啥?我一听猛地一咕噜坐了起来。

  小吕,家里进来小偷了。

  在哪里?

  已经跑了。……(多亏跑了,要是不跑,就凭老子现在这体,只有挨捶的份。)小偷是怎么进来的?

  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怎么就肯定家里进贼了?

  厨房里丢失东西了。

  丢什么东西了?

  刀具,所有的刀具都没了。我听人说,小偷进入民居,一般是先将刀具偷起,免得主人反抗。肯定是进来小偷了。(说到最后,语气是更加地坚定。

  第2卷七十七、化骨绵掌

  我晕,我一听全明白过来了,这丫敢情是把老子当成窃贼了。

  我只得起身来到厨房,将昨晚藏好的刀具统统找了出来。李感性在我身后看的一愣一愣的。

  小吕,是你藏起来的?

  是啊。

  你藏这个干什么?

  昨晚你那么激动,我怕你激动之下摸刀砍我,只能悄悄藏起来了。

  哈哈……(md,你丫就知道笑。

  我又回到卧室,本想接着睡,但被李感性这一番鼓捣,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李感性真的是个贤妻良母型的好好女人,她做了几个菜,我坐在客厅里都能闻到浓郁的扑鼻香味。

  馋的老子浑身的细胞都张开了嘴。

  这顿饭是我从小到大吃的最香的一次。

  李感性既美又靓,气质高雅,事业有成。但家庭琐碎事务也是一把好手,柴米油盐酱醋拈手一挥,就能变出精美的美食,堪称美女食神。

  想着想着,我竟卑鄙无耻地期盼她快和顾b离婚,好让老子补这空缺。

  李感性烧的菜就是香,香的我把每个盘子打扫干净,还用*头舔了又舔,将盘子底舔的油光锃亮。

  吃过中午饭,我们两个坐在沙发上闲聊了会。

  李感性借起身倒水的机会坐到了我身边,紧紧依偎着我,上头扑拉脸的,脸色潮红,眼睛里充满了情*浓光。

  不用问,她又想和偶去进行康尚帕(炕上趴)大战。

  md,果真是温饱思欲,这丫直喂不饱。

  但无论如何,老子也不能再进行康尚帕大战了,保命要紧。

  杏姐,我真的要回去了。

  不行,就不让你走。(md,这丫也开始任性了。

  杏姐,一旦让你对象回来碰上了,那可就糟糕了。

  你放心,他不会回来的。

  他不回来,保不准别人不到你这里来串门。一旦碰上,我们就玩完了。……

  她听我这么说,似乎也有点担心起来。嘿嘿,小爷心中窃喜,终于躲过一劫。

  所以说,我现在必须回去,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心心相印,何必在乎这朝朝暮暮。

  嗯,好吧,你回去吧。我休息会到我妈那里去一下。

  此时不走何时走,我抱住她来了个深情的午间吻别,这才匆匆离去。

  下得楼来,摆脱了如狼似虎的李感性,顿感如释重负,浑身轻松,心情舒畅。

  md,没美女的时候,挖空心思,殚精竭虑去接触美女。等美女接踵而至时,又应接不暇。

  你说你们这些倾国倾城的美女,你们划开茬来也行嘛。要不来一个都不来,要来就一块来扎堆,搞的老子疲于应付,你们想把老子抽干嘛?还是要将老子折磨成残废?md。

  回家美美地睡了一大觉,醒来的时候,天色大暗。

  全身犹如中了化骨绵掌,没有一点一丝的力气。

  这次老子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了什么叫‘纵欲过度’。

  肚子又开始咕咕直叫。

  md,你这破肚子老是叫什么叫?

  怪不得让老黄牛去耕地,活该。怪不得老黄牛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活该。

  第2卷七十八、冼梅的电话

  小时候,听老人讲:地球上有了人类以后,玉皇大帝派老黄牛到凡间来下谕旨。

  告诉人类,三天吃一次饭。

  而这笨牛连这点儿事情都做不好,它竟将玉皇大帝的谕旨传错了,传成让人类一天吃三次饭,正好倒了个个儿。

  玉皇大帝一怒之下,将这笨牛贬入凡间,让它耕地拉犁,干最重的活,吃最差的草。

  而奉献给人类的则是营养丰富的牛奶和鲜美可口的牛肉。

  可能玉皇大帝感觉对这笨牛的惩罚还不够,又把庖丁派了下来,手挥剔骨刀,专门对笨牛进行肢解分割。

  一刀下去,刀刀到位,这便有了‘庖丁解牛’这一说。

  想到这里,我已打定主意,今晚我要比庖丁更进一步,他杀牛解牛,老子要吃牛。便起身到楼下去买牛肉。

  我到了楼下,先去了一个佳肴店,店里除了煮熟的牛肉没别的。

  看tm煮的黑不溜秋的牛肉就没有什么食欲。索性买点现烤现卖的去。

  转了几个弯,来到最近的一个烧烤摊点。

  万幸,这里不仅有新鲜的牛肉,牛蹄筋,更重要的这里竟tm还有牛鞭。

  点好了自己所要的东东后,突发奇想开口问老板:老板,你这里有驴鞭吗?

  那个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听后咧嘴笑了笑,摇了摇头。

  md,真不会做生意,这么好的东东竟然不进一些。

  你要知道到你这里来吃烧烤的,除了目的不纯的人就是被抽的干干瘪瘪的人,不会有第三种人。

  你这b真tm不会做生意。

  这时,老鼠爱大米的歌曲传来,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冼性感的,心中暖暖的。

  喂~~你在干什么?

  哦,我在楼下。

  你在楼下干什么?

  准备吃点烤牛肉。

  臭小子,也不给我来个电话。(晕,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全部身心光对付李感性了,竟没想起来给她打个电话。

  你走了后,我光睡觉了,这不刚刚醒来,下楼来买点吃的。

  你也睡了这么长时间啊?(md,难道这丫睡了这么长时间?

  嗯,折腾了一宿零一个上午,能不累吗?不睡觉怎么行,你呢?

  昨天中午从你那里回来后,刚想睡觉,几个大学女同学来找我玩。出去喝酒又唱歌的,到晚上12点左右才回到家。我都快累散架了,回到家一觉睡到现在。

  md,这丫比我还能睡。我可比你辛苦多了,又晒了两次太阳,我到现在架还散着呢。心中如此想,口中连连问道:你现在休息过来了吗?可别把身体累坏了。

  嗯,基本休息过来了,你呢?休息过来了吗?

  休息过来了。(睁眼说谎话,想想冼性感睡醒之后立即给我打电话,是如此地牵挂我,而我却背着她,又去了李感性那里,感觉有点儿对不住她,心中愧愧然起来。

  嗯,吃点东西早点休息,明天还上班呢!(她说最后这句话时,温柔的我险些流下悔恨的泪水。

  哦,知道了,我吃点东西立马回去休息。(这话可是真话。

  等挂断了电话,我心中更加愧然起来。

  我和李感性那样,感觉对不住冼性感。

  但又想到认识李感性在先冼性感在后,都是美女,舍了谁也会心疼不已,索性心中又坦然起来。

  要是冼性感现在直接过来的话,西洋镜非拆穿不可,就凭她的心细劲,立马就会发现猫腻,老子到时候非得被她整惨不可,想想还有点儿后怕。

  共同对付两个美女确实有点儿困难,md。

  第2卷七十九、黑牡丹

  我来到一个空着的小方桌旁坐下,等待烤熟的牛下货。等吃完牛肉牛鞭,再美美地睡上一宿,明天就恢复阳气了,再也不害怕美女了。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此话当真不假。老子刚想到这里,忽地旁边传来一声叫喊:吕大聪。

  要是叫小吕,我可能不管不问,毕竟同姓的人太多了。但叫吕大聪的除了老子还能有谁?

  扭头寻去,只见一个风情万种的黑衣女子,双手叉腰,右腿弯曲一颠一颠的,嘴角抿的紧紧的,性感无比,用挑逗的眼神正放浪形骸地看着我。

  仔细一看之下,大晕特晕,心中更是大骇。

  md,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了。

  老子最不需要女人的时候,女人中的顶级浪品出现了。

  来者乃名震那个垃圾大学的黑牡丹,姓方名芳,叫方芳。

  此女*劲冲天,浪劲熏天。

  *之精品,浪之极品。

  专以玩弄男性为人生目标。

  这丫和我同级不同系,她学的是装饰设计专业。

  在她上学期间,那个垃圾大学里凡是稍有姿色的男性,不论男教师还是男同学,都被她玩弄了个遍。

  老子鞍前马后地伺候她,她就不给偶任何机会,急的老子几欲撞墙。过了一年又一年,临近毕业的时候,老子才有机会狠狠地上了她一把。

  完事后,她竟说老子的康尚帕功夫太差,搞的老子足足半个月没有从灰暗的心情中走出来。

  最后终于想明白了,不是老子差,而是你丫太历。

  高射炮进入了无底洞,哪里还有用武之地。

  md,你这个臭丫,搞的老子险些阳萎了。

  你说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忽地遇到这么个*浪货,老子岂有不骇之理,并且是大骇特骇。

  她还是那副放浪的样子看着我,她的叉腰颠腿的动作,让人看着直想做挺身冲刺动作,并且是从下往前再往上冲,像运动员跳远那样。

  就她那动作神态,她如果是个男的,用‘吊儿郎当’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

  但她是女的,不能用‘吊儿郎当’来形容,只能用‘b儿郎当’来形容更贴切些。

  我故作深沉地凝视了她片刻,她也不过来,依旧站在那儿‘b儿郎当’地等我回话。

  我心中暗骂了句*浪货,只得起身走上前去。

  呀?这不是名满江湖的黑牡丹吗?怎地在这偏僻小地竟万幸地遇上了你呀?

  呸,毕业分开这么长时间了,你tm怎么还是这样油嘴滑舌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老子就这样了,嘿嘿……

  吕大聪,听说你找了个好工作,在哪里上班啊?

  什么tm的好工作,在一个小破支行里打杂,你呢?

  本芳姑在一家装饰公司上班,都是打杂的。

  可别这么说,老子打杂是应该的,谁敢让您芳姑打杂,就他妈是狗眼看人低了。

  哈哈,你这小子走上社会,更会说话了。

  在这里交代一下,我们那个大学是个名副其实的垃圾大学。培养出来的学生不像学生,倒像是社会小混混。

  同学之间说话污言秽语乃是稀松平常,要是男女同学知己了,在一起更是什么话也敢说。

  你们看我和黑牡丹之间的对话,是典型的校语。

  别人听起来可能很反感,但我们说话的当事人却是受用无比,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垃圾时代。

  第2卷八十、媚眼流波浪无边

  方芳外号‘黑牡丹’,但她自称是芳姑。

  牡丹又叫‘鼠姑’,方芳认为‘黑牡丹’太过俗气,因此就从她的真名和‘鼠姑’中各取了最后一个字,合并自称为‘芳姑’。

  也别说,这丫不愧是学装饰设计的,连tm别号都是独树一帜,让人听着耳目一新。

  我和她当面自称老子,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但初次在她面前自称老子时,这丫用她那又尖又硬的皮鞋回敬了我的屁股一下。让老子好几天都不敢坐下,淤青了好大一块,屁股一挨座就钻心的疼。md,最毒莫过妇人心。

  我那时称她为妇人,可能都是高看她,这丫估计在初中时就已经是个妇女了。

  她的少女时代肯定是短之又短,短的没法再短了,估计最多也就是小学的那么几年。md,也可能小学时就已步入妇女行列了。

  要是在幼儿园呢?没法再想了,要是再想,这世界就真的没有真理了。

  毕竟大多数的男爷们寻找c女的目光都盯在幼儿园里,不能连他们的这点儿可怜的幻想也给抹杀了。

  伤风败俗,这丫是伤风败俗的典范。

  md,她要是在古代,肯定不止一次地去骑木马,估计出门就得骑上。

  芳姑,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刚刚搬到这个小区来住,今天闲的没事,就出来想吃个烧烤。(md,她说这些话,我听得格外刺耳,不是每句而是每个字都好像是针对老子来的。要是前一段时间,碰到她,她也这么说,老子的口水非立即流出来不可。但此时此刻听她这么说,我心中竟突突直跳。这丫所说的小区也是老子所住的小区。

  脑中电闪般这么想,表面却是不动声色,温文尔雅地说:太好了,来,芳姑,今天小弟我做东请你吃烧烤。

  哈哈,怪不得本芳姑今天下午左眼皮一直在跳,估计是有喜事。没想到是碰到你这小子了。哈哈,真tm准。

  我心中叫苦不跌,真担心这丫吃完烧烤后再如狼似虎地摧残老子一番,老子明天就别起床了。

  但仍是强打精神极力应付眼前这个难缠的黑牡丹。

  这时,我要的牛肉、牛蹄筋、牛鞭等等的东东都上齐全了。

  我又让黑牡丹点了一些她爱吃的东东,又要了几瓶啤酒。

  当她看到我要的大个牛鞭时,故意瞪着一双色眸,显得很是好奇,仿佛不知道这是什么东东。

  吕大聪,你这是要得什么?

  md,你这丫真是个马蚤之货,*劲冲天,什么鞭你没见过啊?你这不是故意引诱老子吗?心中如此想,嘴上却说:黑牡丹,你不是经常受用这东东吗?

  你tm敢揩本芳姑的油,想吃豆腐也不找对地方。我怎么经常受用这东东了?我又不是母牛,哈哈……

  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再色的男人遇到女色鬼,保证色不起来,想色也没地儿,这叫一物降一物。

  在这里顺便奉劝那些清纯贞烈的奇好女子。一旦遇到色狼,你要比他更色,比他更狠,保证让色狼立马阳萎,自行逃遁。

  黑牡丹这一席话,让能言善辩的我哑口无言,只有洗耳恭听的份了。

  这丫利用牛鞭大作文章,勾的老子心里暖的。

  这丫的确是猎男高手,定力再强的男子遇到她也会蠢蠢欲动的。

  即使被阉割的太监也有可能在她的召唤下生出小嫩芽芽来。

  柳下惠遇到她估计也会变成柳上惠。

  西门庆遇到她估计立马就能变成西门栓,栓住就像狗拉秧子那样,必须用粗大板子砸,砸半天砸开就不错了。

  这丫比潘金莲还荡,比赵飞燕还浪,真tm是个又荡又浪的黑牡丹。

  落了户口的马儿见了这个又荡又浪的黑牡丹,只能是一声长嘶,就地打滚逃之夭夭。

  这丫边和老子吃烧烤喝啤酒,边*眉浪眼,举止下流,语言轻浮地左勾右引干瘪的我。意思很明白,赶快吃,吃完了之后,赶快去上床。

  我心中暗暗打定主意,随你怎么招蜂引蝶,老子既不当蜜蜂也不当蝴蝶。

  来个岿然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像不谙世事,不懂风情的雏子,装愚卖傻起来。

  她很是吃惊地看着我,不相信地说道:吕大聪,你tm怎么像是换了一个人?怎么不像以前那样了?以前就像一个大馋猫天天跟在本芳姑的屁股后边嚷着上床。今天你怎么这个衰样子了?……哈哈,我知道了,要么你阳萎要么你被抽干了。

  这丫是厉害,媚眼流波浪无边,洞若观火,洞察秋毫。

  第2卷八十一、擒腕击胸醉吹箫

  她不但能看到你骨子里,更能看到你骨髓里。

  想瞒她,除非给她吃上*药,让她稀里糊涂。或者给她灌上春药,光想ml,无瑕顾及别的。

  黑牡丹,老子可不是阳萎,老子是被抽干了。我只得实话实说,要瞒她只能是自取其辱。

  我估计也是这样,看你那蔫油达拉的衰样,就知道被抽干了,哈哈……

  这丫笑完了之后,脸上竟有一丝遗憾。

  她遗憾的是老子没法和她上床了。md,这个*货。

  遗憾完了之后,她老实了不少,显得也正经起来,让老子心中也放心了不少。

  但没过多长时间,这丫又浪态复萌,贼性不改,又开始挑逗勾引之能事。

  惹得老子接连几次都想操起空啤酒瓶子给她塞进去,省得她再*再浪,勾的老子又急又,md。

  黑牡丹并不黑,皮肤雪白,只是爱穿黑衣服而已。

  人又长的美,肤白人美,外穿黑衣,更衬的皮肤雪白胜雪,举手投足之间勾人魂魄,浑身的细胞似乎都注入了春药,春意盛浓。

  别的女子只有在情*的撩拨下,才会有风情缠绵的神态。

  而黑牡丹不,这丫天生就是个风*货,浪蹄子。

  即使吃喝拉撒睡,也是*味连浪劲。

  不但不见减弱,反而愈来愈浓烈。

  引得旁边的*男们,满脑子里除了太阳就是太阳,压根儿就没有月亮。

  此时,黑牡丹喝上啤酒,在酒花的作用下,*脸白里透红,红中泛光,就像发情的肉团。

  惹得旁边桌上的几个戴眼镜的斯文男子都快变成色狼了,频频扭头注视她。

  她却故意用*狐狸精的眼神去回敬他们,搞的老子下巴磕子都快掉下来了。

  你这个浪蹄子,是不是离了男人活不了?走到那里勾到那里,你不嫌累啊?我忍无可忍之下,只好出言提醒她。

  你懂个屁,本芳姑就是故意让那些*男人流口水,馋死他们,急死他们,哈哈……

  你她奶奶的,你别把这喝酒的地变成了犯罪的地就成,到时候老子可救不了你。

  哼,爪来奶挡,枪来洞藏,现今这社会谁怕谁啊?你也太小看本芳姑了。

  这丫的嘴皮子也越来越溜了,堵的老子无话可说了。

  看看吃喝的差不多了,买单走人,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这里周围的人不是人,而是一群通体黄颜色的狼。

  我拽着没有尽兴的她,急匆匆而去。

  黑牡丹住的房子在我住所的南边,中间隔着几栋楼。

  我本想先将她送回去,将她送到楼下,挥手拜拜,溜之大吉。

  但她就像一个粘粘胶一样,死缠住我不放。

  md,这丫是不到长城不死心,得不到霸王枪不甘心。

  但老子已经铁定决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