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正的同学,我们可一定要严惩不贷啊!我现在正式提议,请您下达退学勒令书。”
“放肆,休要再胡说八道,你现在赶紧到我办公室去一趟!你最近的教学不是十分正常,已经有不少学生投诉你了!”
魏康明一甩衣袖顿时阔步而去了。
毫无疑问,此时赵晓东、方治宇等人看着陶若虚的眼神已经充满了崇拜之情,这一刻他已然不再是人,而是神明一般的存在!谁能想到,魏康明,真个哲学系的大boss,见到陶若虚竟然点头哈腰,并且神情之间充满了尊敬的神色!这也未免太过玄幻了些。众人的脸上此时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看着陶若虚顿时鼓起了掌!
学生永远都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当然最尤为主要的还是站在正义的一面,或许有时候学生的思想比较单纯,但是有一点又是千真万确的,学生所渴望的永远都是和平、公明与正义!谁胆敢去自以为是地玩弄学生,谁的结局一定没有好下场。
陶若虚微笑着朝着众人点了点头,说道:“魏主任只是比较欣赏我而已,我们是忘年之交,并不存在别的东西,大家不要误会了!还有,我平时忙着手头上的事情,很少在学校呆着,倘若大家遇到事情的话可以和赵晓东等人说,我会第一时间赶来帮忙的!当然,前提是别人欺负到了咱们的头上,我们可是七八点钟的太阳,做事一定要低调,低调哈!”
陶若虚这一番言辞无疑有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当然,在增强了自身的神秘感后,所换来的更是大家的期待之情。所有人的眼中皆是有着一团火焰在燃烧一般,陶若虚俨然已经成为了公认的领袖!
却说方同柳十分郁闷地随着魏康明走到了办公室,魏康明实际上和方同柳还有着一丝亲戚,前者的妻子正是魏康明的表妹。因此方同柳对于魏康明倒是没有寻常下属面对上级的那种仰慕之情。
“表哥,你这是在干什么?那小子在骂你的表妹,在侮辱你的妹夫你知道吗?”
“废话,我自然知道!”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将他狠狠地批评一通,随后再给开除掉!你这么做对得起你的表妹吗?”
魏康明听闻方同柳一而再再而三地拿着女人说事,顿时火了:“混账,这些事情我比你要清楚的多!你也算是一个男人了,一个大老爷们儿竟然一味的拿着自己的女人说事,你害臊不害臊!我都为你感觉到难为情。你说得倒是简单,开除,开除一个学生是你所想象的那么简单的事情吗?”
“你是系主任,想要开除一个学生的学籍,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魏康明见方同柳越来越白痴,瞬间咆哮道:“给我闭上你的乌鸦嘴,我是那种肆意妄为的人吗?我可告诉你,方同柳,你现在给我听好了,我是看在我表妹的面儿上才奉劝你的!你最近最好给我消停点,不,就从现在开始立刻消停些。并且,你马上去写一份检讨,亲自交给我,你今天晋级教授职位的评选名额也让给别人吧!”
晋级教授这可是方同柳梦寐以求的事情,魏康明一句话便想着要取消掉,这怎能不让他窝火:“什么,表哥,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要我写检讨?我又没做错什么事情,为什么要检讨,你又要我检讨什么?取消我晋升的资格,这简直是天大的玩笑!”
“放屁,你当老子现在有心情和你开玩笑!检讨什么?检讨你得罪了人家陶若虚,检讨你是个窝囊废!检讨你有眼不识泰山!检讨书上,这几句话必须要加上去!”
方同柳见自己表哥竟然如此不讲情面,并且并非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一时间失去了理智,竟然冲了上来一把扯住魏康明的衣领,咆哮道:“你他妈混蛋,我和你说清楚,教授的名额你如果胆敢不给我,我就废了你!别以为你是江珊的表哥就有什么了不起的,实不相瞒在名誉和女人跟前,我只会选择前者!我拼命了二十余年,你现在让我放弃,我凭什么!”
出其意料的是魏康明并未和方同柳一般见识,相反等他咆哮完将自己的衣领放开后,方才淡淡说道:“你不是问为什么吗?那我现在便告诉你,因为你惹了你不该惹的人,一辈子,永永远远都不该惹的人!你知道那个陶若虚是谁吗?”
“是谁,还不是一个富二代?说白了,就是一个傻逼罢了!这种人我向来就看不惯,自以为很了不起,实际上说来还不是因为家里有几个臭钱嘛!我是文人,金钱在我眼中就像是过眼云烟一般,入不得我的法眼!”
“说你是白痴你竟然还不承认,你看看人家那阵势像是一个寻常的有钱人家的孩子嘛?你知道不知道,前阵子有人将雷厉军以及雷破风爷俩痛打一顿的事情?”
方同柳微微点头:“听说过,怎么了,和这事有什么关系?”
“雷厉军,那可是校保卫处的副处长,级别比我还要高,但是陶若虚说打便给打了,并且事后没有一丁点的后果,你知道这是为何吗?”
“我怎么能知道!打的又不是我。”
魏康明冷冷一哼:“你他娘的不知道,不知道你也敢轻易得罪人家!在陶若虚打人之后,校方在第一时间里成立了专案组成员,要求严肃处理此事,但是就在校方正在开会研讨的时候,却连续接到了公安部、国防部甚至z共政治局有关领导同志的来电,而他们所给的唯一指示便是这个人无论做什么,即便是杀人放火,甚至炸了整个北大,我们都无权过问,谁胆敢多事,谁胆敢对这个人的行为有丝毫的阻拦,那便是叛国罪!军方有权在无条件的情况下当场给予击毙!叛国罪,你懂吗?”
第205章 名垂青史
方同柳听闻魏康明的话后浑身猛地一震,那种惊愕之情充斥心头,自然有着一丝丝莫名的惧意。他思虑良久方才淡淡说道:“表哥,你所说的话都是真的吗?他真的有这么大的权势?莫非他是中央里某位领导人的公子?”
魏康明脸上甚是严肃,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搜集了一些资料,中央里并没有哪位领导人姓陶,当然也不排除是哪位领导人外甥或者私生子的可能!但是根据我对中央的了解,一般来说是决计不会下达这种混账命令的,既然政府可以默许陶若虚炸平北大,那便说明了一点,他这个人要比北大值钱得多。至于是在哪些方面值钱,这却又不曾知晓了。不过,最近风头正劲的国色天香香水公司的老总倒是也叫陶若虚,并且据说也十分年轻,很有可能他便是这位神秘的老总!”
方同柳自我安慰地笑了笑:“不可能,这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才多大,那个陶若虚完全是自我创业,根本没有依靠祖上的庇荫,我们学校的这一位,哼哼,与人家差了十万八千里了!两人完全就是重名而已。”
说到这,方同柳猛地想到了陶若虚先前所说的自己每年所缴纳的税收在数个亿,这便让他的心中猛地生出了一丝异样之感,莫非这个陶若虚真的是那一位牛人?
魏康明并未发表自己的意见,只是随口说道:“校长就陶若虚这个人三番五次地和我打招呼,交代一定不要轻易得罪他。连校长都要顾及到他,更何况是我们!晋升教授每年都可以,你也不用心急,有我在这儿当系主任能少得了你的好处吗?眼前当务之急就是平息陶若虚的怒火,否则的话这一切也就失去了最根本的意义。”
方同柳也已经感知到了事情的紧迫感,当下连忙点头:“表哥的意见我自然是会听的,但是要我堂堂一个副教授去做自我批评,并且还让我写检讨,这无论如何都显得太过丢人了些。只有我以后不得罪这人不就行了!他也未必就会将这件事情死磕到底!”
魏康明叹息一声,淡淡说道:“但愿吧,但愿如此!不过,事情貌似并非这么简单。”
陶若虚在教室里呆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了,他的行为大家早已习惯,从开学到如今,陶公子从未在宿舍留宿一晚,从未上过一节完整的课程,虽然说这是大学,但是也算是一个不小的奇迹了!
校长办公室,这里并非有多么豪华,但是房间的摆设,以及整体的布置却是充满了书香气息,让人有一种耳濡目染之感。陶若虚轻轻敲了敲房门,在得到对方的首肯之后方才进屋。离着老远,陶若虚便伸出大手朝向了z国第一学府的终极大boss,季临,这个享誉全球的国学大师。
季临已经古稀之年,但是身板却又十分硬朗,尤其是脸上所洋溢出的一丝丝笑意更是让人心中产生一丝丝亲切之感。季临并不识得陶若虚,此时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惑之情,笑问道:“这位先生,您找我有事吗?”
“季老好,不用称呼我为先生,实际上我不过是北大的一名普通学生,鄙人姓陶,名若虚,哲学系08级的新生!”
季临显然是听闻过陶若虚的,此时一双慈目中散发出一丝丝精光,脸上却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色:“不错,不错!年轻人气度非凡,确实堪称是优秀青年!或许我真的不应该尊称你为先生,应该称之为陶总,或者陶老板才对。”
“呵呵,季老过奖了,那些玩意儿只不过是外人的谬赞,我相信和季老之间应该没有那么深厚的代沟吧?”
季临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说得很好!那我以后就直接称呼你为陶小友,如此说来我们也算得上是忘年交喽!”
说着季临却是当场哈哈大笑而起。
“鄙人也算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此次前来确实是有些事情想要麻烦您!”
季临脸上顿显严肃之情:“有事便只管说,千万不要和我客气才是。”
“今天发生了一件十分不愉快的事情,当然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告状来着,只是想要问问您,我们北大的奖学金制度是怎么个回事?一般来说,是学校出资一部分,国家出资一部分,还是全部由财政部所支撑呢?”
“奖学金分为很多种,特等,一等,二等,这些奖学金大多都是国家出资,由财政部直接补贴过来的。另外国家也设有国家励志奖学金,其次,我们学校在这方面也会出资,当然我们的学费在同类学校中是十分之低廉的,因此学校财政有限,所能提供给学生的也就很少了。你问这个是为了?”
陶若虚笑了,随后将今天在课堂上的事情大致给说了一遍,重点并不在方同柳对于赵晓东的挖苦,而是深刻剖析了一个穷学生的心理。当然,陶若虚完全相信季临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在能力方面自然有着过人之处。倘若他连自己的根本意图都无法知晓的话,那未免也就显得太过无知了些。至少,是不配做这个北大校长的。
“季老,方同柳这人虽然思想境界不高,但是最根本的原因还是不在于他,而在于大家对于贫困生的保护不够。穷,本身并没有错,错就错在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给利用了,因此我建议在奖学金制度上给与一定的改革!至少要充分保护好一个学生的隐私,除了个别部门领导知晓外,外人最好还是不要再干预了!”
季临本身也是穷人出身,老家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里,倘若不是因为在济南的叔叔接济,别说是出国留学,即便是能否上完私塾都是说不准的事情。因此,从某些方面来说,季临对于陶若虚的话是深有感触的。他郑重点了点头:“很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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