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于简宁,对于御家人还是有着信心,席夜忽然的倾过身,长臂将简宁拥进了怀抱里,极其轻微的嗓音回响在她的耳边,“不要受伤,不要为了里斯不顾自已的安全。”
温暖的怀抱几乎让人眷恋,淡淡的气息萦绕在鼻尖,简宁放软了身体,任由席夜抱住自己,那小脸上泛起了一丝的红晕,因为席夜语调之中那微微的醋意。
书房里,克姆国王利用最高领导者的身份,直接的下达着命令,禁止教皇要带走简宁,而克姆国王如此雅护简宁,让一旁白晚羽再次的愣住,眼中闪烁着不甘,连同凯莉王后也是震惊的一愣,第一次看到克姆国王如此的维护一个人,甚至失去了平日的公平公正。
“不用了,我随你们走。”书房外,听着里面的争执,简宁平静的嗓音打破了书房紧硼的局面,一瞬间,克姆国王将震怒的目光看向走进来的简宁。
“简宁!”愤怒着,更多的是时简宁的担心和心疼,克姆国王责备的目光看向一旁表情无辜的里斯,随后将视线停留在固执而叛逆的简宁身上,她为什么就不能听自己一次,为什么要如此的固执,如此的不在乎自已的安全。
“克姆国王,这是我的事和你无关。”冷淡淡的开口,简宁目光扫过克姆国王那明显带着失望和悲痛的目光,心头微微的一怔,有着一丝的痛觉,随后却又被压抑下来,坚定的目光看向一旁的科特瓦,“教皇,可以走了。”
“克姆国王,凯莉王后,请允许我们告退。”已经达到了目的,科特瓦教皇随即行礼,带着一旁的简宁向着外面走了去。
皇家的教会在市郊,离王宫有一个多小时的距离,教会的白色建筑在阳光之下显得无比的肃穆,尖尖的顶端,宽敞无比的大厅,常常的走道上,玻璃窗里透露着外面的阳光,匆匆而过的教众对着科特瓦虔诚的低头行礼着,似乎可以洗涤人世间一切的罪恶。
“这里是忏悔室,你将要在这里接受神的指引……”科特瓦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简宁却出声打断了他的话,“教皇,我可以看看这段诬陷我的视频吗?”
“诬陷?”教皇再次的皱着眉头,目光冰冷冷的盯着面色太过于平静的简宁,随后摇摇头,果真是无可救药的异族人,“好吧,跟我过来。”
宽敞的一间房间里,书架上摆满了各类的宗教的书籍,而长桌上,科特瓦教皇快速的将电脑打开,调出了之前一段已经流传的视频,“神会宽恕你的罪恶的,只要你有一颗虔诚忤悔的心。”
“其实这句话教皇大人您该对白晚羽去说。”简宁笑着开口,一手拿下了耳朵上的特殊耳环,在教皇不解和错愕的目光之下,快速的打开了耳环上一个特殊的开关,随后纤细的手指迅速的敲击着键盘。
这个联络器不仅仅有联络的功能,也可以当成微型的摄像头使用,所以简宁身边所有发生的一切都会被传送到特殊的网页上,而随着页面的打开,电脑屏幕上出现了那一天早晨的一幕,包括白晚羽和简宁所说的那些恶毒无比的话,然后是她借着摔倒想要推倒简宁,却被她敏锐的躲开,而余下的视频正是教皇看见的那段视频。
“这……”震惊着,尤其是简宁放大了局部的画面,清楚的能看见白晚羽故意用身影挡住后面的保镖,向着简宁伸过腿踢向她受伤的脚踝,公主怎么可能?教皇回响着刚刚在王宫里白晚羽那无比善良的一面,和此刻画面上那恶毒而狰狞表情的白晚羽,几乎以为自己看到的是两个人。
“我不知道这段视频如果流到了网络上会是什么样的影响,也许所有民众都会知道默罕默德皇室并不是大家所认为的那样高贵。”平静的笑着,可是那笑靥如花的面容里怎么看都显得几分的恶质,简宁转过头看着身后脸色一阵青白的教皇。
“你想要怎么样?”猛的收回思绪,教皇看着眼前的简宁,她一开始并没有在书房里公布这些画面,而是让自己带她回教会,教皇知道简宁定然不会如此简单的罢手。
“没什么,只希望教皇对外封锁我的消息,让所有人以为我还在教会里被羁押着就可以了,不过请记得一定要保密,否则我一不小心这画面就会被千万的人看见。”简宁慢条斯理的关上电脑,清瘦的身影站了起来,阳光从窗口照射进来,洒落在她清瘦的身影上,“请给我准备一个房间,这段时间我会暂时住在教会的。”
教皇大人无奈的点了点头,第一次有种请神容易送神难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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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七年之后 第一二七章 恶有恶报
白晚羽从没有感觉到如此的高兴过,从教会传来的消息,简宁巳经被教皇科特瓦关在了忏悔室里,每天除了一日三餐的饭食之外,禁止任何人去探视,甚至包括了里斯这样高贵的身份,却也被禁止了和简宁见面。
“席先生,这几夭你都非常的忙,所以我特意做了一些夜宵,希望席先生可以尝一尝。”白晚羽笑的格外的妩媚,因为只穿着睡衣,所以脱去了外套随意的搭在一旁的椅子背上,露出那薄纱包裹的身体,若隐若现的娇躯泛着魅惑和妖娆,手里捧着托盘向着电脑前的席夜走了过去。
“出去!”冰冷的两个字里有着无尽的厌恶和鄙夷,如果可能,席夜宁愿不开口,冷冰冰的视线看向依旧停留在电脑屏幕前,连看都不曾看眼前的白晚羽一眼。
不甘心着,白晚羽将托盘放到了一旁,直接的向着席夜走了过来,双手撑在了桌子边缘,因为弯下了腰,所以那在睡衣之下的丰满胸口几乎要弹跳而出,席夜只需要太眼前就可以看见此刻完全暴露在空气里那雪白的浑圆。
“席先生,你何必拒人千里之外……”余下的话没有说话,白晚羽猛然的顿住,紧绷着一张刚刚还勾引席夜的面容,笑容僵硬在了脸上,死鱼般的眼睛死死的瞪大着,惊恐的看着抵在自己眉心的枪口,冰冷冷的金属触觉让白晚羽知道席夜只要扣动扳机,那么自己就会无声无息的死在这里。
“滚!”终于一直盯着电脑屏幕的席夜缓缓的抬起那一双冰冷晦暗的眼,凝聚在眼底的黑暗之气带着这么多年的冰冷和血腥,阴寒而冰凉的气息如同让人惊恐的死神的大手,似乎要在无形之中掐住人的咽喉,就这样活生生的夺取生命。
如果说冷天逸的冷酷只是与身具有的强者气息,那么此刻,白晚羽终于明白席夜的这一个看起来冰冷淡漠的男人,在背后隐匿的竞然是如此让人恐怖的杀气,脸色煞白着,再也不敢就此来诱惑席夜,白晚羽颤抖着身休,落荒而逃的离开了席夜的卧房。
“啧啧,看来是艳福不浅那。”一道冰冷而讥讽的笑声从暗中传了过来,却见阳台外,原本该闭合的窗户被人打开,一道黑色的身影利落的越了进来,祝九幽邪魅的阴笑着,狭长的眼睛里目光显得诡谲而阴霾,带着隐匿的仇恨看向依旧端坐在一旁的席夜。
“你来做什么?”冷漠的嗓音极其的淡漠疏离,似乎眼前只是一个陌生人,席夜视线依旧停留在眼前的电脑屏幕上,心头却已经有了大致的推测,这一次负责暗杀里斯的人竟然是祝九幽。
“没什么?只是听说王宫里传出来的小道消息,我们神秘的船王竟然和御家的一个保镖暧昧不清,甚至几次斗紧张的失态,所以自然是好奇来看看喽。”听起来是玩笑的调侃,可是祝九幽那一双眼中却是冰冷至极的恨意,修长的身影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冷冷的盯着背对着自已的席夜,“白烟死了才多久,你果真又找到新欢了,看来冷漠也不过是你的伪装而已。”
“我的事不用你插手。”依旧是冷淡的态度,席夜漠然的面容上眉头挑起了些许,如果是其他人,自己还可以打听一些情况,可是如果是一直仇视自己抵触自已的祝九幽,那就困难许多了。
“我不会插手,身为组织最忠心的下属,我或许该上报组织,毕竞席夜你难得又有了喜欢的女人,怎么也该让组织知道知道啊。”笑声诡谲的回荡在卧房里,音量不大,可是那隐藏在笑声里的阴狠和毒辣却是显而易见,组织是可能让席夜这样被看重的人有弱点存在的,所以白烟就这样被牺牲了,那么第二个要死的人势必就是简宁。
“祝九幽!”一直以来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瞬间,卧房里却只见黑色的身影一闪而过,不知道何时,原本该坐在椅子上的席夜此刻已经逼近到了墙边,冷漠的目光警告的盯着笑的阴险的祝九幽。
“你也会生气吗?席夜,这么多年了,我例是第一次在你的脸上看见其他的表情,看来简宁对你而言果真不一般那。”验证了心头的想法,祝九幽怒极反笑着,这个虚伪而薄情的男人,这样快就忘记了白烟,这么快就有了新欢,“席夜,你放心,我暂时不会上报组织的,简宁死了,还有什么可玩的呢,我会让你后悔的。”
放肆而癫狂的笑声回荡在黑暗的夜色之中,祝九幽转身向着阳台走了过去,身影利索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却没有立刻离开王宫,反而是像着白晚羽的卧房悄然无息的赶了过去。
强撑着最后的力气等回到了卧房里,白晚羽清退了两个保镖,扑通一声跌坐在地板上,此刻一想起刚刚席夜那一双黑的宛若死神般的眼睛,依旧感觉四肢冰凉,席夜不也只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为什么会有那么恐怖的眼神。
“难怪被席夜看不上,就这一点的胆量。”不屑的嘲讽声响了起来,再次潜入的祝九幽一手关了卧房的灯,在白晚羽想要尖叫的瞬间,手中锐利的匕首已经抵在了她的脖子上,阴森的声音在一片浓郁的黑暗里显得格外的惊恐,“最好不要乱叫,否则被害断了咽喉,你这辈子都无法叫出声来了。”
“你是谁?你想做什么?”惊恐的压抑下那尖叫声,白晚羽结巴的开口,动也不敢动,可是却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抵在喉咙上的刀锋。
“合作啊,你不是很痛恨简宁吗?所以我自然是来帮你的,其他人见不到简宁,不过你这个公主应该可以啊,所以把这个东西拿好,等见到简宁的时候,偷偷的放在她的房间里,然后雇佣几个人杀了她应该也不是很难吧,而且在教会里,势必不会被声张出去的。”祝九幽冷冷的笑着,眼神锐利的冰寒,既然席夜如此在乎简宁,那么他就看着简宁是怎么死的吧! 教会,身为教皇的科特瓦有多么的顽固而固执,让里斯再一次的碰壁,而视频因为被疯传造成的巨大压力,和教众那一张张愤慨的脸,似乎让教皇的脸色更是日益难堪,甚至直接的轰走了前来要看望简宁的里斯。
“妈咪,这里真的非常隐蔽。”小墨似乎很喜欢教会里那种安静而肃穆的气息,尤其是身体痊愈了许多之后,已经让影五对自已展开最基本的训练,突然看到视频之后,原本是担心简宁,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秘密的也接来了教会,而此刻,这一间屋子俨然就成了简宁的临时工作室。
“小墨可以安心的住下来,这里还是非常安全的。”简宁微笑的抬起目光看着眼前的小墨,教会是不同于一般存在的势力,而有了教皇的保证,所以没有任何人会来打扰简宁,而且外面的人也不知道简宁究竟是在这巨大建筑的什么地方。
“简小姐,公主想要见你。”教皇那原本是终年不变的脸上此刻表情却是诡异的扭曲着,一想到刚刚见到白晚羽时,她依旧是一开始那样柔弱善良的说着不介意,希望可以放了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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