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你以前也逃过吧?你逃到京城郊外的小村子里,想让我找不到。”江祥旭从后方咬着他的耳垂问,口腔里喷出的热气吹着他敏感的颈子。
曹群颤抖地点头,“记得……啊、啊……”江祥旭的手指在他分身上玩弄的动作令他语不成声。
“那你还记得我抓到你时的情形吗?”
恐惧哽住了曹群的喉咙,发不出声音来回答。
“我那时就说过,我既然为你而当这个国家的主宰,就注定你一生都休想逃离!你每逃一次,得到的惩罚都要比上一次更残酷十倍、百倍!”江祥旭的声音象是要唤醒他恐惧似的低沉、冰冷的响起,那是轻薄如丝绸,却蕴含了深重危险的声音,“也许时间过太久,你竟然忘了,我只好再提醒你一次!”
江祥旭抚着曹群被束缚着无法解放的肿硬分身,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细细的金属尖针,曹群惊瞠地睁大眼睛,疯狂地挣扎,太久没有经历真正的恐怖,他已经失去了面对这种恐惧的精神力量,“不!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求求你……啊!啊啊啊——”
针尖不容分说地扎进分身顶端那肿胀艳丽、流淌着晶莹泪滴的花蕊中,曹群凄厉地惨叫着,用力挣扎着扯动手腕的桎梏,手腕的皮肤都被磨破,腰带上已是血迹斑斑。
“痛吗?就是要你痛!越痛我越高兴!”江祥旭喘着粗气按紧他挣扎的身躯,将细针推进得更深,感觉身下人儿疼得不住痉挛。
“啊啊啊……不要啊……”泪水终于流下眼角,曹群痛苦得几欲昏厥,五官痛苦地扭曲着,嘴唇毫无血色,脸颊上的肌肉都挛缩起来,致命的前端被细索紧紧勒住,身体最柔嫩脆弱的部位被男人以野蛮的手法强行刺弄着,从他喉间发出的叫声已经近乎悲鸣,“唔……啊啊!呀啊啊……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哇啊啊……”
捏针的手指只要稍微用力按下去一点儿,或是来来回回地拨弄分身前端,眼前的腰就一次又一次地跳动,经历无数捅插而变成石榴色的花穴随之紧紧咬合着自己的欲望……那双比窗外夜色还要深沉的黑色瞳眸带着泪雾哀求地望着自己,呈现出的脆弱是那么诱人……想更凶狠地贯穿充满他、想让他哭喊啜泣、让他脑海中除了承受着的自己外再也容不下任何事物!
江祥旭忽然把曹群趴跪着的身子抱起来,自己坐到椅子上,将曹群以背对自己的跨坐姿势放于自己下腹部。“哇啊——”这一举动令无情插入的凶器戳得更深,曹群的叫声一下子扬高了好几度,叫得几乎失了声,大大地仰起身体,身躯与四肢都不能自制地痉挛抽搐着。
“以后、不许、再说、离开我!”江祥旭咬牙切齿地摆动腰杆用力向上捅顶着,毫不留情地贯穿他,硕大的凶器在又软又热的黏膜深处肆意掠夺。
“啊啊啊啊……不要啊……求求你……”被如此残酷地刑求,莫大的折磨几乎令曹群崩溃,痛楚的湿雾在眼中浮起,悲鸣低泣着只求江祥旭能慈悲地放过他。
江祥旭的动作却越来越激烈,用细针对曹群的阴茎施予酷刑的手指也丝毫没有放松,不管曹群是哭泣还是叫喊,都半点也没有缓下来的意思。
“啊啊啊啊——饶了我……饶我……”曹群发出悲惨的叫声,叫喊声越来越高昂,身躯也抽搐得越来越厉害,终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失禁尿了出来,无尽的疼痛与屈辱令他恨不得立刻死去!精神和意志都在江祥旭残酷的折磨下彻底崩溃!
“啊……”意识不知道飘忽了多久,曹群睁开黯淡无光的眸子,无意识地望着面前的男人,感觉到自己已经不在书房的檀木桌上,四周的景物颇为熟悉,是江祥旭的寝室,自己被牢牢地压在床上,男人的阳物仍粗暴地侵犯着自己的身体。
“醒了吗?你的体力可是越来越差了。”江祥旭俯下身,两排牙齿用力咬嚼着身下人儿胸前的红肿蓓蕾,被拒绝的怒火、嫉妒的恶念,令他的动作愈发狂野,几乎想让他把身下这具纤细的身躯整个捣毁揉碎、吞下肚去。
“啊啊……”曹群痛苦不已地扭动着身躯,被残忍撕扯着的小乳象是要从胸口被生生撕落,刺痛难忍得让他想尖叫,身上没一处肌肤逃得过暴虐的拧咬。身体被贯穿着律动,前方被紧紧绑着,得不到宣泄的暖流在腰下乱窜,与因后洞被贯穿而沿着脊梁升起的寒流撞到一起,灼热、痛楚、耻辱、恐惧……感觉好象要把整个身子都炸成碎片般的痛苦与恐怖……
感觉到体内的硬物一阵颤抖,炽热的液体喷入体内深处,曹群忍不住地合眼轻颤。江祥旭舍不得立刻离开,就着现在的姿势又抽动了几下才把软下来的欲望缓缓拔了出去。曹群无声地松了口气,却听见江祥旭的轻笑,“我的群,你以为犯了这么大的错误之后,这点儿小小的惩罚就能消除我的怒气吗?”
曹群心中一凛,睁开紧闭的眼,看到江祥旭脸上令人发颤、冷酷阴沉的表情,颈背后的毛发都不禁悚然竖立,难道刚才的酷刑还不算是极限吗?
看着身下无法动弹的人儿,那素白的肌肤微微颤抖着,黑夜般漂亮的黑眸里虽然盛满恐惧,却仍勇敢地直视着他,让人能看见其中所有的坚定。
面对在痛苦中仍是如此固执不悔的爱人,江祥旭无法压抑胸中狂乱的痛楚与愤怒,本以为是两情相悦的爱人竟然背叛自己、自己全心全意的爱竟然落得这样的结局!怎么也发泄不够的愤怒转化为一阵冰冷的寒意,胸口燃烧的熊熊烈焰也仿佛被突如其来的冷雨烧熄,一股近乎“仇恨”的感情在胸膛里沸腾,混合着莫名而强烈的悲伤酸楚,“我真想杀了你!”
低下身去轻轻抚摸着曹群已经被折磨成紫肿的分身,那粗胀的肉茎一直被紧箍住从没得到释放,前端溢出的黏性液体将整个柱身都弄得黏黏糊糊,江祥旭毫不犹豫地张口将之含入口中。
“啊!”曹群身子一震,细针在他被酷刑折磨得昏过去后就已经拔了出来,江祥旭的气息柔柔地、暖暖地、象是棉絮一样包裹住饱受摧残的部位,舒服得几乎叫人叹息,
江祥旭舔着肉棒表面浮动的血管,从隐没在草丛中的部分一直变换着角度吮吸到粗大胀红的头部,勃起处在江祥旭口中猛烈地震颤,爱液不住溢出,吸吮的猥亵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分外清晰。
“嗯……嗯……呼……啊啊……”曹群舒适地叹息着,贪恋着江祥旭的舔吮,不由自主地把腿张得更开更大,不断的扭腰在江祥旭口中摩擦自己。
望着床上这个面色潮红、不住辗转低喘的人儿,江祥旭加重了吮吸的力度。
“啊!啊……解……开……求你……拜托……”分身已经膨胀到了极限,出口却被恶质地堵死,无法隐忍的呻吟不停地传出,受肉欲驱使的身躯不听使唤地向上挺起,仿如求怜般哀恳着。
江祥旭却毫不怜惜,舌尖钻进顶端那条裂缝,在铃口处细细地翻搅戳刺。狭缝中蠕动的舌尖会给男性造成什么样的刺激他再清楚不过。
“啊啊啊……”曹群身躯骤然绷紧,五官痛苦地纠结,四肢都难受到痉挛起来,膨胀到了极限的分身在江祥旭口中弹跳,顶端不断滴出白浊的液体,激烈的快感让全身的毛孔都尖叫着释放,“放开……求求你……放……啊、啊啊……”
曹群身体在江祥旭的折磨下大幅度地扭曲着,已经染满情欲色泽的水漾瞳眸疯狂地瞪着折磨自己的人,忽然泪眼朦胧的视线望见江祥旭手中又多了一根长长的、细细的、闪着金属光泽的东西!“呜……呜呜啊……不要……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他恐惧地拼命挣扎,却挣不脱双腕的桎梏。
“别怕,放心,这不是针。”江祥旭把东西放到曹群眼前,这个人儿恐惧的反应、绝望的眼神、颤抖的身体……都令他十分满意。
那是一根略粗的圆棍,末端十分平滑,一点儿也不尖锐,曹群颤抖抖地抽着气,江祥旭的声音也十分温柔,但笑容却分外残酷,他用仅剩的体力扭动身躯,却是徒劳无功。
“啊——”当那根略粗的金属棍没入尿道时,一声凄厉的哀鸣迸出曹群死命咬住的牙缝间,他大叫着抻直颈项,脚趾卷曲起来,手指甲深深陷入紧握拳头的手心里。这已经不仅仅是痛,简直是令人无法忍受、恨不得能立刻死去的难受痛苦!
他的哀鸣与极度痛苦的体态并没有阻止江祥旭的恣意肆虐,江祥旭将棍子直推到底。
“呜啊啊啊哇……”男性最脆弱的部位遭受比前番更残忍的酷刑,前端被刺激得不断流出透明的液体,下体想喷发、想排斥出异物的欲望一浪高过一浪,却怎么也摆脱不掉加诸在肉茎上的刑具。曹群眼前一片鲜红,无法自制地在床上打滚,绷紧的肌肉抽搐得几乎痉挛,细长的手指抠着床栏,因为用力过度而令指关节都发白了,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滚落。
忽然他的身体被翻了过去,下肢被分开、架起。“啊——呜哇——”双手被拉高捆绑在床栏上,双膝又被江祥旭抬离床面,曹群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硬挺挺地顶着床铺的肉茎上,确切地说是压在顶住尿道最深处的金属细棍那一点点末端上。
“咿啊——呜哇哇——啊啊——”无可言喻的极度痛苦令曹群想昏死过去都因痛苦太剧烈而不能如愿,口中不停惨嚎着,手脚就象不是自己的一样激烈痉挛,后穴更是激烈地收缩着,“求求你……放了我吧……放过我吧……”
“不能……”江祥旭抬高曹群的腿,挺身刺入那绷紧的身躯、喘着气试图把曹群贯穿到底,声音严厉而残酷,“我已经放不开你了,就算你哭喊、就算你痛苦、就算被你怨恨,我也不放你!”
“不……不要这样……”快感伴随着强烈的痛苦,无法忍受这种非人的酷刑,曹群发狂地嘶喊,不停尖叫着扭动身躯。
“怎么?扭成这样?爽得受不了了吗?”江祥旭用力扳开曹群激烈痉挛着的大腿、冲开不住收缩抽搐的粘膜,猛力戳到花径最深处,感受着曹群的身子更激烈的颤栗。
“呜——啊——”体内的金属棍因他冲刺的力量更加重了对尿道的压迫,曹群全身痉挛,下巴高高扬起,“不要……不要再……啊啊——”
“这次……一定要给你个……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教训!”江祥旭紧压着已经虚弱得没有丝毫力气、只能软垂着身子不住抽搐的背叛者狂猛地抽插,一次又一次地迷失在那柔润又敏感的软穴中。
“呜啊……啊!啊……”曹群痉挛着承受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撞击,每一次都以为已经是极限,却在下一次的撞击里感受到更无法忍受的酷刑。极度的痛苦令肉体其它感官都没有了感觉,只有鼠蹊部位狂野又沉重地疼痛着,如在地狱熬炼一般,零零星星的液体不断从被折磨到紫肿的前端滴落下来,濡湿了大片床单。
“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啊!啊——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凄厉的尖叫声毛骨悚然地回荡在空气中,在肉茎上的酷刑仿佛永远没有结束的时间,下体仍不停地遭受侵犯,没有任何反抗或逃走的机会,只能承受着、残喘着,不断地呻吟、哀鸣、悲泣、求饶,但那酷刑还是一直一直持续着……
压制、蹂躏、强暴……仿佛永无休止……
体力早已透支、被折磨得惨不忍睹的苍白裸体如烂泥般躺在床上,好象只要再加把力他就会粉身碎骨般的脆弱。深幽的夜色双瞳如今已涣散无光,空空洞洞地睁着,本来红润的唇瓣被咬得紫肿,小小的口微微张着,双唇间牵着一丝透明的液体。双手仍被捆绑着,疲软的两腿敞开着无力合拢,双腿间滴沥着血迹和情事的残余……看着眼前这副惨景,江祥旭不禁心生悔意,解开曹群分身根部捆了一整夜的绳索,抽出沾满了血迹和体液的金属棍,曹群的身子抽搐了一下,缓缓闭上了眼睛。
曾经倍受怜爱的玉茎被绑出一道深深的伤痕,因为一直得不到宣泄而仍旧肿胀着,只是却象失了水份的花苞一样泛着紫暗的颜色,江祥旭轻柔地掌握住它,慢慢地揉蹭,他知道只要稍重一点儿的力道都会让这饱经凌虐的脆弱部位产生痛不欲生的苦楚。
“嗯……哼嗯……不……呜……”即使他动作再轻,也带给曹群莫大的痛楚,身体蜷曲颤抖着,苍白的容颜上滑下汗水,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在神智迷茫中呻楚痛绝。
解开仍捆着他双手的布条,把他拥入自己温暖的怀抱里安抚,江祥旭为曹群在昏迷中仍无意识地发出模糊的抗拒声而感到心疼,在他下体动作的手指更加温柔。
“呜……啊……”曹群的下身变得更加肿胀而且坚硬,虽然神智处于昏迷惘然的状态,感官却在领受无比美妙的快乐,无力的身躯微微扭动着。
“群……”江祥旭吻上那两片微张的唇瓣,所有的柔情、不舍、爱慕、恩怨……都在胸中涌动,他爱这个人,曹群柔和的性情、幽雅的气质、无私的包容力,仿佛柔和轻淡的斜晖,虽不如中天丽日那样强烈璀璨,却自有一种使人身心都得到抚慰的安恬温柔的美,而与气质不相符的坚强意志在他身上是那么矛盾却又那么吸引人,他的感情沉静而强烈,无论如何自己都不愿放手!
“唔唔……啊啊!啊啊啊……”曹群的身体猛地一阵震颤,江祥旭放开他的嘴唇,一连串的激情呐喊就冲出曹群喉咙,纤细的身躯大幅度地扭曲了起来,从紧绷的器官前端飞射出白浊的液体。
精液不停地射出,一波随着一波,似乎忘记了如何停止,曹群的身子剧烈痉挛抽搐着,脸孔蒙上一层艳丽的红潮,五官似欢愉又似痛苦地扭曲着,经历了比往常要长许多的一段时间,他绷紧的身子才渐渐松缓下来。
“嗯……”仿佛全身的毛细孔都张开了,那种无比舒畅与放松的感觉令人轻飘飘如在云端。长睫扇动几下,曹群无力地睁开眼睛,朦朦胧胧地看了江祥旭一眼,而后头一歪,又昏死过去,一滴泪珠如水晶般滚落,划过苍白的面颊。
江祥旭愣愣地看着这滴泪水,内心有股贯心彻肺的痛楚,曹群既没呜咽、也没悲泣,但昏迷前那一眼,似绝望、似悲怆,如利刃般割着他的心,那悄悄地沿着木然不动的脸颊往下淌的眼泪里包含了多少绝望悲伤?他究竟要怎样做才能留住曹群?
第十一章
“嗯……”在温暖的胸膛中苏醒,曹群一时间弄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好半天才看明白自己正睡在东宫寝殿、两个月后就要登基的太子二殿下床上。身体沉重得不象自己的,胸口上两个乳尖还残留着疼痛的肿胀感,腿根象是被撕扯过一样只要一动就疼得厉害,后洞更是疼痛,内部还残留着被巨物撑开刮削的怪异感觉。
轻轻移开腰上的手臂,他忍着下身的疼痛轻轻地爬起身,突然手腕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抓住,“你去哪儿?”他一回首,正对上江祥旭不安的眼神,那里面包含着许许多多复杂的情绪,愤怒、懊悔、伤心、苦楚、憎恨、爱惜、更多的是生怕他离去的恐惧……
“天亮了,即使不上朝,也得去聚英宫处理公务。”曹群轻声回答。
本以为已经平息了的愤怒又在胸中翻涌,江祥旭的手抓得更紧,“我昨天对你那样,你还能若无其事地帮我处理公务?还是不论我对你好也罢、坏也罢,都不值得你放在心上?”
“您是未来的南江国主,如果您这里出了问题,整个南江国就都要出问题了。”
“从什么时候起,你我之间要用尊称了?”江祥旭怒目盯着眼前的人儿,赤裸的身躯上布满吻吮与啃咬造成的痕迹,红紫色甚至是青黑色的瘀痕从脖子到锁骨、胸膛、小腹、甚至大腿内侧……密密麻麻,无处不在,令人一见惊心。
但即使景况如此凄惨、即使赤裸在别人眼前,曹群仍给人一种白得一尘不染的纯洁感觉,但这分纯洁却带着伸手也无法触及的残酷。江祥旭正是深刻体会到这份残酷的人,无论怎么污染他、无论在他身上烙印下多少自己的色彩,他依然这么纯白无暇,仿佛永远也把握不住他……
“至公则无私,有国就不能有家。”曹群把悲哀深深地埋入心底,“国君与臣下不能过于亲近,否则就会失去公正的态度。”
“这就是你要离开我的原因?”江祥旭的眸子敏锐地眯了起来,“就为了这么教条的理由你就要离开我?是谁给你灌输这种烂思想的?那我九弟和燕于威、我大哥和岳府深、我三弟和鲁见天、还有我六弟和那个什么族长葛颜,难道要他们统统都分开才是正理?”
“大皇子他们与他们的意中人地位相当、并非臣属,即使对朝政参与意见,也不会涉及各国的军政大事啊,可我是您的臣子,与您有这样的关系,如果您在朝堂上采纳我的意见,即使公正也无人信,无私也有私,人言可畏……”
“日子是自己在过,你管别人说什么?我是未来的南江国的皇帝,我摆明要宠幸你,你的父母兄长都无法反对;至于我父皇,他要敢反对,我就不接他的皇位,他就休想和母后亲亲密密过下半辈子!如果你担心我公私不明,干脆我下道旨意招你进宫,你也不用工作得那么累……”
曹群笑了笑,那是种令人看了都会为之心痛的笑容,“招我进宫?您所给予我的将会是何种宫殿?想必是那种连栏杆都用金或银所做成的华丽牢笼吧?你要我做一只在华丽的笼子里专为您吟唱的金丝雀吗?我是个男人啊,不是安于后宫的女子。”
情人这颗固执的脑袋瓜子怎么也说不通,江祥旭怒上加急,“我不听你讲什么大道理!你休想为一堆烂理由离开我!”
苍白的唇紧抿,曹群慢慢地挣开江祥旭的手挣扎着爬下床去,即使颤抖的腿却根本无力站立、身子前后摇晃着,仍然硬撑着走到门口。贴心的内侍早已把他们的衣服从聚英宫的办公处拿了回来,叠好放置在门边。虽然衣服有几处被撕破,但不注意是看不出来的,曹群全凭意志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忍着全身酸痛穿好衣服。
江祥旭愣愣地任他挣脱自己的手,愣愣地看着他穿衣,竟不敢再加阻拦或逼迫,曹群坚毅倔强地抿唇沉默,那种冷静的痛苦比大哭一场更令人觉得悲痛,看得他心痛无已。他下床走到曹群背后,虽然觉得自己还有很多话想说,但对着曹群绝然的背影,一时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我……我叫人备车……送你回去……你今天别去聚英宫办公了……”
知道曹群脸皮薄,很容易害羞,江祥旭不欲叫人进来看见曹群虚弱的模样,随手抓了件外衣披在身上,走出殿门吩咐外面的内侍备车。曹群的力气再也撑不住身体,扶着门框慢慢蹲下来,蜷曲起身子,垂首望着殿门珠帘上晃动的流苏,眼里的水雾慢慢凝聚成型,一滴又一滴地滚落在地上,无声但悲恸。
曹群一天没上朝、两天没上朝、七天没上朝、乃至一连十来天都没上朝,也不见他来聚英宫,江祥旭因为这次把曹群折磨得太惨,一来心里有愧,二来想等曹群养好身子以后再和他商量两人间的问题,也任他请病假歇着不敢催问。但足足过了半个多月还没见曹群的影子,他再也沉不住气,在朝上当庭问曹耿,“令三公子曹群的病怎么样了?很严重吗?”虽然还有一个多月才举行受禅大典,但江天锡早早就把朝政丢给儿子了,因此现在都由江祥旭主持早朝。
曹耿出班施礼,恭敬地回答:“禀太子殿下,小儿前些时日感染风寒,请了一个大夫,说小儿体质太虚,不宜劳累,否则有积劳成痨之危,需摒却杂念、安心静养,最好是远离俗尘,再不受外务干扰,老臣早已将小儿送至寺里修心,只是还未来得及替小儿辞官罢了。”
江祥旭瞪着御座下这位头发花白的老臣,“曹大人罗罗嗦嗦了这一大堆,究竟要说什么?曹侍中曹大人现在又在何处?”
眼见太子殿下脸色铁青、低沉阴森的声音明显已经濒临失控边缘,众大臣们都为老曹捏了把汗,曹耿却浑然无惧,“老臣的意思是:小儿已经在佛光寺出家了。”
“咣啷!”龙案上的茶杯翻转,摔落于地,江祥旭霍地起身,震惊、羞怒、恼恨……种种激烈的情绪涌了上来,那狂乱阴寒、让人毛发战栗的愤怒令大殿上所有的人都不由得打起了寒颤。江祥旭慢慢地走下御座,走到曹耿面前,脸孔可怖地扭曲着,嗜血恶毒的眸子如盯猎物般紧紧望着他,“是你的主意是不是?是你要他出家的?”
他面孔之可怕连曹耿这个见多识广的两朝老臣都觉得心里发毛,但为国为家、为了自己的小儿子,仍是咬着牙回道:“是小儿自己的意愿。”
“我不信!”江祥旭一甩袖子,旋风般回转内廷,“退朝!”他要马上去佛光寺!他一定要向曹群亲口问个明白!
曹耿用袖子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这时才发现自己有些脚软,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剩下的就看儿子的意志和天命了!
午后下了一场暴雨,惊雷如战阵上的鼓声,黄昏时雨才停,夕阳下现出一弯彩虹,在暴雨后看来更是说不出的宁静美丽。曹群独立凉露冷风中,看着远方水墨浸烟似的山影。九重城阙,更在微茫之外,这里是看不见的,不知九重皇城中的那人而今可好?得知了自己出家的消息是勃然大怒要降罪曹家呢?还是干脆死了心把自己忘了?
自己拼舍一切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了老父,父子左右思量之下,唯有出家这一途可以摆脱江祥旭,即使会触怒龙颜、冒抄家灭族之险也顾不得了。父亲带着他来找宝梁大师,请求出家,大师看了他一眼,只说了一句“汝尘缘未尽”,不肯为他剃度,但也答应让他住在这里,直到他自己愿意离开。大师是不是也知道了什么?
一个小沙弥走进院子,对他合掌施礼,“师兄,有客人要见你,主持大师在前面佛堂招待他,让他赶快过去。”
佛光寺主持宝梁大师是南江国的国师,能让他亲自招待的客人都是极有名望或是地位尊贵的人,应该是江祥旭找上门了吧?曹群苦笑一声,“该来的终究会来。”他深吸一口气,挺直背脊往佛堂走去。小沙弥有点儿摸不着头脑地站在原地看他远去,只觉得他走路的背影象个盲人般不安迷惘。
江祥旭目不转睛地望着那个缓缓走来的身材略削而匀称的俊秀人影。七年了,自己看着他从十五岁的清秀男孩长成二十二岁的俊雅青年,却一直不能理解他的心思和感情。他并不想把曹群逼到这个地步,他也根本想不通曹群为什么要离开自己。
曹群走到他近前,停住脚步,轻唤了声:“殿下。”曹群的嘴角有抹淡淡的笑,带一点点忧伤、带一点点无奈。那么哀愁、忧伤的微笑,却又好象在嘲笑他的无知一样微带嘲讽,可是脸上那悲凄的表情却与嘴角轻嘲的笑意极为不搭,缘生缘灭、是恩是怨,都尽在其中了……
他忽然不想听曹群说话,曹群这种平静的、极其安详的态度使他心里发慌、感觉不妙,心中有骤增的恐惧和某种不好的事就要发生的预感。
江祥旭一把抓住曹群的手腕,“什么也不许说!跟我回去!”
曹群的神情既难堪又困扰,“殿下,当着大师的面……”
“当着大师的面又怎么样?”江祥旭挑战似地看了宝梁大师一眼。
宝梁大师低宣一声佛号,“太子殿下,老衲虽然还未给曹施主剃度,但也答应让他不受人干扰地住在寺里,如果曹施主不愿意跟殿下走,还请殿下不要强行带走他。”
他是南江国敕封的国师,江祥旭对他也很尊重,而且南江国重佛教,就算是皇帝也不能在皇家寺院胡来。江祥旭不得不放开曹群的手,近乎哀求地看着他,“群,跟我回去吧,不管有什么事咱们都好商量,不要出家好不好?”
曹群看着眼前这个人,心中感慨万千,这个人一向戏物于股掌之中,玩物于寸指之间,他是桀傲的、孤高的、自负的、目空一切的,世上的确很少有男人能比得上他,天下万物,他予取予求,但却在他的面前,垂下了他高傲的头颅,抛开了他冷漠的自负……
内心如此坚强的人却只想着你、只倾慕着你、将一切都交给了你……说不感动是骗人的,更何况他也喜欢这个人、爱着这个人啊!如果自己对江祥旭妥协,后世史书会怎么写?众夫所指,他真能不屑一顾吗?国家的利益、曹门的名声、自己的将来……他要的顾虑太多太多了,毕竟君王之爱少有长久啊!更何况龙阳之癖?平常百姓家夫妻离异没什么大事,但一旦被君王抛弃,所牵连到的甚至不止是自己的前途和生死啊……
“群……”江祥旭恐惧地看到曹群眼神千变万幻,最终苍凉的决心取代了他眼中刚刚生出的那一点温情,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抓住他的手,硬是将唇强印上他的冰冷,又吸、又咬、又啃,彻底地将它们轻薄殆尽。
但——什么也没得到,甚至连愤怒或屈辱的表情都没有,曹群冰冷如故,宣示了他的再一次失败。
无论如何努力,都注定得不到这个人,他就站在离自己这么近的地方,自己却找不到可以打破那层防御的方法和力量。背叛、愤怒、痛苦、绝望、恐惧……种种心情汇聚在一起,几乎令他崩溃!即使他成了人间的帝王、即使他可以主宰众生的命运,却无论如何也强求不了一个人的感情……
江祥旭去佛光寺一走就是三天也不回来,丢下朝中一堆事务,他的六堂弟江祥明终于再也忍不了地去找他,开玩笑,堂兄弟们都不在,最该管事的人却追情人追得一去不回,朝里就自己一人主持大局,难道要自己鞠躬尽瘁到过劳死吗!
江祥明在佛光寺外找到搭了个草棚守在那里的太子殿下,听完事情的经过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二哥,你在别的事上挺聪明的,真看不出来还有这么自寻烦恼的时候。曹群如果一直不出寺,你就打算这么守一辈子吗?”
江祥旭考虑着如果把拳头揍到这个笑得欠扁的堂弟脸上,会得到多少种不同形式的愉快,“那你说怎么办?”
“你可是这个国家未来的皇帝啊,就算曹群出了家、甚至就算他娶妻生子了,只要你想要,他跑得了吗?有时候,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唯一有效的方法。”
“但他现在躲在佛光寺里,受宝梁大师的保护,你要我带人冲进皇家寺院逮人?我虽然快气疯了,但这点儿理智还是有的。”
江祥明诡秘地一笑,“不能强抓,难道还不能暗偷吗?”
江祥旭的眼睛亮起来,“真是的!我怎么就没想到?”
江祥旭懒洋洋地将后背靠到椅子上,“你是当局者迷。现在宝梁大师和曹群都防着你,所以暂且不能动手,等过上十天半个月,他们的戒心松懈下来,咱们再去。”
“啊……”刚一恢复意识就被剧痛包围,曹群不禁发出一声悲鸣,下肢有种好象被撕扯开来、又被什么东西充满的感觉,而且好象要将体内所有的东西都逼出去。某个火热的、不属于他自身的东西在他体内翻捣着。
“呜呜……”身子俯趴着,手腕上绑着绳子,被系在头顶上方的什么东西上,两脚也被大大张开地分别绑住,下半身被有温度的肉体压住,所以连腰部都不能按照自己的意志动弹。
一点儿也无法抵抗、只能任凭别人蹂躏的感觉屈辱无比,曹群费力地转动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头部,想看看如此对待自己的人是谁,但视线还没对准焦距,迎头就落下一个热吻。
“唔……唔唔……”探入自己口中的物体带着熟悉的味道,同时他也感觉出来在自己体内体内翻捣的是什么东西,他们之间有过无数次的欢爱,他已经十分熟悉这个侵犯过自己无数次的物体的形状、热度和硬度了。他拼命转开头,把脸埋在软枕里才躲开背后男人的纠缠,“殿下……你这是干什么!”
带着粗重喘息的怒斥听起来没有丝毫魄力,一只大手伸到他颔下,把他的脸又硬转回去,过大的力道几乎扭断他的颈子,江祥旭正掠夺地注视着他,脸色很平静,但这平静却比狂怒更令人生畏。
曹群感到一股无声的阴寒袭上身来,虽然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怎么突然就离开了自己的禅房而跑到江祥旭身体底下,但有一点他很确定,江祥旭不会轻易放过他,每当他不听话,江祥旭给他的惩罚都足以让他痛苦得不顾尊严发出哀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的手段、他的强悍、他的冷酷、他的凌厉和他的残忍自己知道得最清楚了,这次自己又会受到怎样折磨和酷刑?
江祥旭只是看着他,也不说话,那双幽幽冷冷、却隐藏着足以灼伤人的火焰的深黑色眸子紧紧盯着他,这种猜测自己即将遭遇的凄惨下场、等待未知的恐惧降临的感觉更令人无法忍受。
“殿下……”曹群不堪这种沉闷气氛的压迫,尤其江祥旭的男性还深插在他体内,这种羞辱又忐忑的感觉让他感到极度的恐怖与紧张感。“唔……”他刚刚唤了一声,忽觉一股异样的感受缓缓从体内的最深处升起,在这种极度的恐怖与紧张感中,他竟然起了一种奇怪的冲动!
这种奇妙的冲动比饥饿更强烈、甚至比恐惧更强烈!
曹群惊吓地倒抽口冷气,只觉阵阵燥意如排山倒海般袭卷而来,全身血液似乎都逆流到下腹,源源不绝地全集中在令人羞惭的部位,肠壁忍受不住地疼颤起来,小穴除了江祥旭入侵造成的刺痛之外,更酥麻痒蛰起来,恨不得有粗硬的东西填满它、冲撞它、在里面狠狠研磨,前方的分身也渴望着爱抚……
“呜……嗯嗯……呼唔……”异常的灼热蔓延到四肢百骸,下腹的骚动更令人越来越难以忍受!曹群紧咬着下唇深深呼吸,但无论怎样压抑,还是隐忍不住欲望的渴切,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
浑身赤裸的青年十指紧紧攥成拳头,泛着潮红的脸半埋在枕头里,透出痛苦却又陶醉的矛盾神情,嘴里发出苦闷的呻吟,带着羞涩而又勾人的媚意……一滴汗珠从江祥旭额上滑下,本来想折磨曹群一番再一逞欲望,但面对如此美景,久旷的身子再也无法忍耐下去,用力压着他的腰,腰杆向前猛力一挺,蛮横地强行插入那未经前奏的狭窄甬道中。
“啊啊……”下身明明被粗暴地撑开塞满了,却仍然感觉到燥痒悦乐,那坚硬的肿棒越插,小穴里的痒就越重,渐渐竟似万蚁乱爬一般,引得他的大腿都不禁抽搐起来。
禁地一阵阵持续收缩着,完全埋进紧窒小穴内的硕大将整个柔软内腔占据,被迫扩张的甬道肌肉不停地收缩,却无法将深深贯穿的异物排出,反而带给侵略者一阵阵无可抑制的强烈快感,江祥旭在他体内的撞击越来越猛烈,野蛮地肆虐和需索着,手指粗暴地揉捏前方开始晶莹之泪的顶端。
刺痛、麻痒,接着是令人无法抗拒的、直达身体每一处神经的快感,引发身躯阵阵抽搐……“啊啊啊……”曹群忘情地叫喊起来,从不知道自己竟有被虐的倾向,在如此粗暴的挑逗和近乎折磨的侵占中竟得到了比以往更多的快感!
燥热的身子随着激射出的情欲稍稍得到些许舒缓,解开他两脚上捆绑的绳子,把他抱在怀里,曹群无力地曲敞着双腿,在江祥旭臂弯里急促地喘息着,蒙上一层薄雾的黑眸对不准焦距。
“这种媚药还真好用啊,堂堂的侍中大人、一向规规矩矩的正人君子,竟然也这么淫荡。”冰冷的语声穿透他仍弄不清状况的懵懂意识。
身子猛地被扭转坐正,曹群赫然发现自己竟置身在一个四周和头顶都镶满镜子的小房间里,面前的大铜镜让他清晰地看见了自己最隐秘之处,两腿大张着,不属于自己的硕大器官仍贯穿在自己身体里,秘穴被扯开着,边缘呈现鲜嫩的艳红色,还在一张一合,江祥旭先前射在里面的精液正往外流淌,一滴滴落到床上。
曹群惊喘一声,急忙闭上眼不敢再看如此淫秽的场景,江祥旭也不逼他,只是阴险地微笑着,一个挺身,再度凶狠地深深顶入他下体的小口!
“啊——呜啊——啊啊——”硕大的硬挺就这样直直到插到不容许再深入的最底处,曹群痉挛着惨叫出声,大大地仰起身体,冷汗直冒的身躯努力挣扎着想要躲开如此残酷的蹂躏,但立即就被更牢固地禁锢在江祥旭怀中。
“为了逃离我竟然要当和尚……”江祥旭怒气未消地喘息着,望着曹群因自己的律动而失神的氤氲双眸,“你即使不怕我的惩罚,那我就换个方式,让你的身体一辈子都离不开我!”
“不要!”清楚地感觉到那深入体内的异物越胀越大,感觉到它剧烈的脉搏和吓人的灼热,曹群尖叫着不断挣扎,想要摆脱目前这种既痛苦又激烈的快感。
“你知道你昏迷时我给你吃了什么药吗?”江祥旭因情欲而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那是内廷秘制,专门为帝王助兴的药,我如果真的丢下不管你,你一定会活活煎熬死!我要你求我、要你跪在我面前不停地求我满足你!”
第十二章
“不……求你……饶了我……”嘶哑的叫声不断在房间里回响,曹群跨在江祥旭身上,全身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被吻得红肿的唇微张着,断断续续吐出难以忍耐的呻吟哀求和灼热喘息,但不时发出的哀求声只能使对方的动作更为猛烈,房间里散发着浓郁的男性麝香气息。
他的双手仍被绑在床头,两个膝盖架在江祥旭的臂弯里,下体被大大打开,在几度失去意识下,他不知这场欢爱已经持续了多长时间,更不知还要再继续多久。
忽而腰部被抱住,江祥旭将他的身子提起,那硕大的异物从体内缓缓抽离的感觉令他直打颤,但猛然那双手又把他重重地住下按去,身下那硕大的巨根一下子就贯入他体内,埋得更深、更彻底!
“哇啊——”曹群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叫声,小穴被骤然撑开胀满的痛楚不适与无法言喻的战栗快感直冲入脑!他几乎又要因过于强烈的刺激而昏死过去失去知觉,却又被下一记更强烈刺激唤醒,江祥旭把他的身子提起、再按下,一次、又一次……
“呜哇……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啊、啊——”曹群不能自制地惨叫,疯狂地挣扎扭动,无穷无尽的快感令他不停地抽搐颤抖、喊叫哭泣。原来世上还有这般情欲焚身的滋味,居然可以在极致的痛苦与毁灭中得到极致又微妙的欢悦。
从铜镜中清楚地看见自己坦裎着洁白的身躯、在另一具男性躯体的怀抱中妖娆地扭动,当江祥旭用手指玩弄他的性器或用肉具捅入他的身体时,白嫩的大腿内侧就禁不住地抽搐。羞耻或是悲哀的情绪已经全不存在,他现在只是一具搂在江祥旭怀里、随着江祥旭每一次抽动就尖声哀叫的淫靡肉块,比最不堪、最下贱的娼妓犹胜……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啊——”欲望竟然又在近乎暴虐的对待下释放了,曹群却丝毫没有高潮中兴奋感,只有痛苦,望着镜中自己沾满体液的躯体,强烈的无力感与凄楚涌上心头。
软凉的唇瓣堵住了他的嘴,辗转厮磨的唇舌间尝到一丝咸味。“不要哭……”江祥旭用喑哑的嗓音的劝慰着,又一次看到了曹群悲伤的泪水,他的心也紧揪起来,心口象破了个洞,但他又找不到办法把它填满。
“嗯……唔……”口腔被江祥旭灵巧的舌煽惑着,猛地一股热浪直冲下体,不但前面的花茎被激得硬硬地涨立起来,连后面的小穴也痒痒的仿佛沁出湿意,“唔!呼呼……”曹群不禁惊慌地挣扎起来,已经连续发泄了数次,欲火非但没有减退,反而烧得更猛烈!这种药太强劲、太可怕了,自己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
江祥旭搂紧他不让他逃走,将他的身体打得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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