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这位小姐?这位太太?这位夫人啊,把我们的小少爷放下啊~快放下,不然我报警了~”保姆心急如焚的跟在后面追了过去。
啪嗒,是钥匙插进门眼里,而后是转动的声音,女人拔出钥匙高傲的道:“我只是没有别墅外面园子大门的钥匙,你可以走啦~”说完拎着小家伙就进了屋,砰的一声,将保姆丢在了门外。
保姆有些发懵,不大一会门又开了,保姆吓了一跳,居然没看见人,忽地听到奶声奶气的声音唤她:“皮皮~~皮(婆婆)”保姆一愣,低头看去,小家伙笑的灿烂,随即把她的物品从门缝里丢了出来,附带的还有刚才那没敢接在手中的十张百元大钞,砰~门再次关上。
“咯咯~铝铝~(女女)”小家伙似乎不傻,虽然之前的漂亮保姆虐待他,但是那个保姆有一对大波,那是他最喜欢的,现在眼前的女人也有一对令他垂~涎~欲~滴的大~胸~脯,小家伙看得直流口水,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含住里面的小~乳~珠吸~吮。
“次~铝铝次(吃)”小家伙讨好的从茶几上顺手牵羊的拿了一个小芭蕉,谄媚的跑到女人的面前比划着。
“小流氓~”女人看着小家伙手中的那根香蕉,忽然邪恶起来,下意识的觉得喜欢香蕉的男人没个好东西,完全忽略了面前拿着香蕉和他比划的只是一个两岁不到的孩子。
在看小家伙一个劲的往下拉他,女人索性就毫无坐姿的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倒要看看这个小家伙要干嘛,不过他先开口命令道:“叫我妈~听懂没你这个小流氓~哎呀好可爱啊~”实在是招架不住小东西的可爱,板着脸的女人终于露出爱不释手的模样,一把将小家伙捞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小家伙仍旧不忘讨好,为了一会能喝上奶奶,拿着小芭蕉一个劲的往女人的嘴巴里戳,流着口水的小嘴一个劲的嚷嚷:“次~次焦焦~”
呃~~女人细眉高挑,这个该~死~的小流氓和那个大流氓一样色,区别是一个捅上面的嘴巴,一个捅下面的嘴巴。
“来~叫我一声妈咪听听?哎呀可爱死了~小鬼”女人拿掉小家伙的香蕉,捏住粉嘟嘟的小脸蛋稀罕着,也许是女人的手劲儿大了,小家伙眼里含着泪,而女人却不知道这是小家伙对那个虐待他的保姆举动的条件反射,以前那个保姆总是这么捏着他粉嘟嘟的小脸蛋,只是那不是稀罕与宠溺,而是一种恐怖的惩罚。
女人似乎发现了小家伙的异常,即刻松开掐捏他两面脸蛋的手:“怎么了小东西?一副委屈的样子,是谁欺负你了?嗯~~”女人似乎很喜欢孩子,用自己的脸颊去磨蹭小东西的脸,试图给他自己的温暖。
见小东西还是一副欲哭又止,超级委屈和害怕的神情,女人又挑了挑眉,最后用上了杀手锏,突兀的站起来,抱着小家伙玩飞飞:“哇~我们飞了~~呜呜~~~~~呼呼~~~高不高?怕不怕?呵呵”女人的力气很大,把小家伙举过头顶,然后在地上转着圈走,小家伙终于破涕为笑,兴奋的不得了,小手小脚也不老实的摆动着,身子被拖着,在女人的控制下,好像一架飞机似的在空中滑翔。
放下小家伙,一大一小坐在地上呼呼喘气,眨眼的功夫,女人发现小家伙爬上了他的腿,一副贼兮兮的样子看得女人毛骨悚然,小东西直奔他的胸~脯去,大概是大激动了,小手却勾到了女人的大卷发上,一扯,掉了下来,小家伙一怔,女人无奈的摘下眼镜,看着眼前这个坏小子:“呀~你怎么把妈妈的假发摘下来了?”
小家伙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好像星星一样明亮,一怔一愣,而后是咧嘴咯咯欢笑,完全忽略女人的呵斥,抓上比较吸引他目光的眼镜和假发,聪明的孩子遗传了他父亲的古灵精怪,没一会就把那假发和墨镜照葫芦画瓢的戴在自己的头上和眼睛上,引得女人哈哈大笑,抱起小东西又亲又啃,还自言自语:“哇哈哈~你可真可爱~~小东西呜哇~要妈妈好好亲一个,那个该~死~的祸害精居然能有这么可爱的儿子~~哼~根哪个狐狸精生的?”女人有点神经质,忽然很严肃的冲着手中抱着的小家伙道:“看清楚,我是你的妈妈,从今往后我是你唯一的妈妈~叫我妈妈,来~乖,喊一声妈妈~”要虏获一个男人,定要把他儿子收买过来。
假头套戴反了的小家伙手里紧紧攥着墨镜,流着口水眨着眼睛看着面前表情十分跳跃的女人,随后举起手把墨镜递给女人:“戴~铝铝(女女)戴~”
“呀~什么铝铝?是妈妈~妈咪~叫妈咪~”女人宠溺的在小家伙的鼻尖上弹了一下,似乎很痒,小家伙打了个喷嚏,喷了女人一脸口水。
女人有些苦恼,这个口齿不清的小东西就是不叫他妈妈,放下小东西冥思苦想起来,任由小家伙在他身边团团转,忽然感到胸~口的衣服被人抓住,低头一看是小家伙正流着口水靠过来,女人忽然眼光放亮。
抓起小家伙抱在自己腿上,然后也不管儿童宜不宜,顺着领口把手塞进去,拽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小家伙眨了眨眼,又用手拼命的揉了揉,奇怪~怎么大胸~脯不见?奶奶没了?哇~呜~撅起小嘴就要哭~
呜呼~女人当机立断,用自己的小~乳~头堵住小家伙欲要哭嚎的大嘴巴,小东西果然识货,眨了眨眼,而后享受的吸吮起来,禁~欲许久的女人被小家伙吸~吮的快要燃烧,他奶~奶~地,小家伙的口~活可要比他那个该~死~的爹强上一万倍了,女人在脑海里邪恶的意~淫着。
忽然想起来要小家伙叫他妈妈的事情,残忍的把自己的乳~尖从小家伙的口中夺出来,而后大灰狼一般的诱~导他:“叫妈妈给渣吃~”
“哇呜呜~~~啊~~”小家伙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个女扮男装的死娘~娘~腔尹律的教训,咧着嘴露着一口不完整的小白眼就嚎啕大哭起来。
“叫妈妈~乖~叫妈妈给你吃奶奶哦~~来嘛,叫一声~”尹律忍着高分贝的噪音继续诱~导着。
没办法,小家伙始终不给面子,尹律只得吃亏的把自己的乳~尖还给他,果然,一感受到乳~头的美味,小家伙立刻闭上了嘴巴,美美的吸吮起来。
尹律纯属没事找事,下一秒又拔出来诱~导着:“乖~叫妈妈~叫妈妈,妈妈给你吃一天~”
小家伙眨眨眼,十分不给面子的张开嘴巴:“啊~~~~哇哇哇~~~”
“呜~”嘴巴又被堵住了,又是那老掉陈词的一句:“乖~叫妈妈,现在妈妈拿开喽,你别哭~叫妈妈就还给你”
“哇啊啊啊~~~哇哇哇~~~~”这次小家伙急了,还加上了武打动作,四脚朝天。
尹律:呃~
“呜~”嘴巴又被堵上了,小家伙乖乖就范,继续用一只手抓着另外一面的乳~头,一边闭着眼睛霸占这面的乳~头。
尹律:“啊~该死~的,土匪,流氓~”吐槽完了,仍旧没有放弃,用软~绵绵的语调继续诱~惑:“乖啦~宝宝,就叫一声妈咪哦~妈妈拿开了,不许哭哦~~”
“哇~~~~啊啊啊啊~~”
“呜~”
“哇~啊啊啊啊 ~”
“呜~”
“哇啊啊啊啊 ~~”
“呜~呼呼”
如此反复了n多遍,终于尹律筋疲力尽了,怀里的小家伙吃的那个美,口水都粘在他的胸膛上了,粘糊糊的一片,唯有尹律作茧自缚的傻看着怀里的小坏蛋放肆蹂躏他又红又肿的乳~珠。
57 这个‘女人’
尹律搂着小家伙一觉醒来已经是华灯初上了,不但小家伙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个不停,他自己的肚皮也快饿憋了。
拿起桌上的小奶瓶,先用白开水敷衍敷衍小滕爱,尹律便着急忙慌的钻进厨房烧热水,而后开始给孩子冲奶粉,试温度,把旺仔小馒头泡进小碗里,尹律做的面面俱到,还给孩子煮了儿童面和鸡蛋,忙了一个多小时,做了各种各样适合不到两岁孩子吃的饭菜。
给小滕爱的脖子上系着手帕,然后尹律抱着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用勺子筷着泡发的小馒头,轻轻地、吹一吹在喂给小家伙吃,尹律十分享受这种过程,当滕树开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正是女仆装打扮的尹律嘴巴里叼着一根面条去味他儿子的一幕。
怒不可歇,滕树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是谁允许你这样喂他吃饭么?这有多么不卫生你知道么?”
尹律一怔,激动的拿着勺子的手直颤,小家伙却着急了,急着从尹律的腿上跳下去找爸爸:“呆呆~~宝宝要呆呆~~~想呆呆~~”
尹律急忙放下小滕爱,自己起身垂着头站到一侧,眼光始终盯着小家伙的身影看着他的举动。
“呆呆抱~抱抱~~”小家伙很会溜须,跑到滕树的身边小手不停的抓呀抓。
“想爹地没?来亲一口”滕树虽然还不太适合与小孩子亲昵,不过今天的小派对还是要他从几位初为人母的少妇哪里听得一些和小孩子相处的办法。
吧唧一口,小家伙还不吝啬的送上一吻,看得尹律醋意大发,该死的白眼狼,自己陪他玩一下午也没见得他如此讨好自己。
“乖~”滕树脸上没笑,心里却暖暖地,抱着小家伙走到桌子边,忽然发现眼前站着的保姆不是上午自己请来的那个,戒心打起:“你是谁?”说话的同时一双锐利的眼睛不停的上下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保姆。
“先生您好,我是新来照看宝宝的保姆”尹律掐着嗓子柔声道,听得滕树一阵鸡皮疙瘩,也就是因为这把声音,滕树一听就知来人是谁,眼睛又打量一番如此造型的尹律,只想捧腹大笑,他的宝贝就是这么可爱,要人意想不到。
哈~既然要玩角色扮演,那就奉陪到底好了,先不拆穿他,要他们父子多接触接触也好,有趣、有趣。。。。
“上午那个阿婆呢?”滕树装得一本正经。
“阿婆的孙子出了车祸,所以他无法照顾小少爷,公司就派我来顶替”尹律垂着头,撒谎都不打草稿。
滕树此刻只为那阿婆不值,也不知道人家有没有孙子,他的宝贝实在毒舌:“知道了,我这里的月薪是两万,以后我儿子的饮食起居都由你照顾,对了,你叫什么?”
“知道了先生,我姓吕,双口吕,叫吕荫”尹律稍微抬眼,一道深邃的目光便朝他射了过来,心下一惊,小腹便升起一团欲火,该死的,干嘛那么深情的望着自己?尹律咬牙恼火。
吕荫?滕树的脸几乎要因为忍着大笑而变得抽搐,这个祸害,难道就把自己想的这么笨么?换了一身女装,胸前塞了两个气球就真的以为把我糊弄了么?把尹律倒过来念就是另外的身份了么?真是可爱,远远比怀里的尹以为荣可爱的多的多的多~
“你只负责伺候我的儿子,以后不要在让我看到你那恶劣的喂饭方式~”滕树说完就将怀里的孩子塞给了,自行的上楼去了。
洗完了澡,滕树好奇心大起,很想看看尹律和小家伙在做什么,于是在自己家中和做贼似的开始偷偷摸摸起来。
远远地就听见尹律和孩子的小声,似乎有很高兴的事情要他们开心,站在楼梯转角处偷偷往一楼大厅窥视。
滕树:…。。。。额头的青筋突跳,无数的黑线条爬上他的脸。
该死的,那是观赏池,是鳄鱼龟和金龙鱼的家,而不是你们两个的游泳池~~~
尹律一身黑色女仆装,白色的花边围裙,白色的花边发带,他自己的半长头发配上着女仆发带简直浑然天成,一双美腿穿着黑色白色花边的长筒袜,此刻正弯腰抓着小滕爱的身子在观赏池上玩水上漂,裙摆被他别在腰上,从侧面看去,能看到半面圆润白皙的臀瓣,男性的特征也若隐若现着。
“咯咯~~漂漂~~~漂漂~咯咯~~~”小家伙咧着嘴巴,口水大肆飞甩。
“叫妈咪啊~叫妈咪,妈咪让你骑乌龟~”尹律弯起狐媚的眼睛,笑的好像一只小狐狸,和个孩子谈条件,让滕树越发觉得他可爱。
池水的高度到小滕爱的脖颈,却只到尹律的小腿肚那里,他现在把小滕爱放下,让水没到滕爱的脖颈处,然后弯着腰牵着小家伙的两只小手笑着诱导他:“来~跟着妈咪走~对~慢点~不怕~妈咪抓着你呢~我们去抓鱼鱼好不好?”
小家伙有些惊慌,不过没一会便被水底的鱼儿吸住了神儿,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抓,恨不得在水里奔跑。
滕树没有出去破坏这样温馨的一幕,而是默默的看着,幻想着有一天他们的旁边还会多一个人。
似乎玩够了水,尹律把小家伙捞了上来,然后拿着干爽的毛巾给小家伙擦水淋淋的身子,滕树能看得出尹律喜欢孩子至极,动不动就把小家伙举过头顶,然后用嘴去亲小家伙的小鸡儿,只不过、嘴里竟说一些很没谱的下流话:哈~宝宝的小鸡儿真香,粉嘟嘟的,长大了一定是个大家伙~等你再大大,妈咪叫你泡美女~哈哈,到时候随便你玩,记得一定要戴套子~哈哈~么么~不不不~那个该死的王八蛋,忘恩负义忘了我的家伙,应该要他断子绝孙,宝贝儿啊,同性恋吧~同性恋好啊~不用戴套子,哈哈~在下面吧,在下面舒服~~
然后尹律就跪趴在地上,用背驮着小家伙满屋子爬,心里的喜悦全都写在尹律的脸上,滕树看的有些痴了,他的一颦一笑都是发自内心的,他的律是个善良的男人,即使在这样被欺骗,认为自己背叛了他,认为滕爱是自己的儿子的情况下,他还能如此的对他呵护、宠爱,就已经足够证明他心里的善良和对孩子的喜爱。
他的律,真像是一个好妈妈,看着他悠着小滕爱睡觉的模样,滕树又痴了,他不希望尹律是女人,只希望科技能发展到让男男生子的水平,如果那一天到来,他一定会让尹律为他生出十个孩子来。
偷偷地注视着他,看着他温柔的将小滕爱抱进婴儿房,看着他微笑着在孩子的脸颊上落下一吻,看着他细心的为孩子掩上薄被,看着他恋恋不舍的关上孩子的房门,看着他疲惫的倒在自己的床上,连衣服都没脱就那么睡下了。
渐渐地,他听到了尹律平稳的呼吸声,他走进去,重复了刚才尹律的一系列动作,落下一吻,掩上薄被,而后恋恋不舍的走出尹律的卧房。
第二日,滕树早早的就出了去,当晚夜深人静的时候,滕树便开始把屋内的各个角落都撞上了针孔摄像头,由其在尹律的卧房内,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监控,让尹律毫无隐私可言。
这样的日子令滕树迷恋,他真的无法想象没有孩子和尹律在身边的后果,很快到了五一,当尹律得知滕树要带着孩子出去旅游的时候,心底失落极了,嘴巴厥的恨不得能挂一瓶酱油。
滕树将手中的报纸放下,抬起头望向抱着小家伙的尹律道:“怎么?你有事?”
“啊?什么?”尹律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不明白滕树的意思。
滕树优雅的换了一条腿翘起来,如墨的眸子一闪一闪的望着尹律:“你有事不能和我们一起去么?看来~我还要在寻找一名保姆随行才好~”说着,就掏出手机准备拨号。
尹律一时情急,抱着孩子就扑了过去:“别找,别找,我没事,我没事~”
滕树看着与自己零距离的尹律,心扑腾扑腾跳个不停,那在熟悉不过的气息迎面朝他扑来,似乎整间屋子已经被尹律的味道满满占据。
那双狐媚的眼睛,蒲公英一样的睫毛,稀疏却十分有型的眉毛,漂亮的鼻子好像一把竖起的刀,薄薄的唇片无论何时都是那么的动人心弦。
那似玉丸的喉结,鼓起那白皙的皮肉缓缓地滚动着,实在撩人,尹律似乎和他一样,被这暧昧不清的姿势圈住,引导着两人走向情欲的深渊。
“压~~压~呜呜呜呜~~~”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声音突兀的打断两人的眼神交流,尹律心疼孩子,急忙起身抱起小家伙就亲了亲:“宝宝乖~给妈、啊给姐姐看看压没压坏~~~~吹吹手手就不疼了~么么~~”
“呵~不是私下里让我儿子管你叫妈的么?”不屑的声音传来。
尹律抬头,刚才的暧昧即刻转为刀锋相见,尹律挑眉道:“你耍我?”言下之意,早都看出我来了还不揭穿。
“我只是好奇你的胸部为什么一天大一天小,一天朝左偏一天朝右偏,偶尔上下偏”滕树很浮夸,慵懒的往沙发上一靠,淫邪的欣赏着尹律的表情变化:“而且,你不化妆比鬼难看,你画完妆鬼都瘫痪,啧啧啧~又起皮了~”
“现在被你发现了怎样?”尹律拧着眉头吼道。
“这话应该我来问你,现在被我发现了你想怎样?或者来伺候伺候我?你这个样子嘛,晚上闭上灯,黑乎乎的也看不出是个男人来~勉强能蒙混过关吧~”
“你大爷的~老子今天非得把你的记忆敲回来~”尹律大吼一声,放下怀里的小家伙,抄起旁边的沙发靠垫就朝滕树的脑袋砸去。
“咯咯~~~嘎嘎~~~”小家伙觉得有趣,乐得直拍手,看着尹律追着滕树满屋子跑,小家伙也乍吧乍吧的追在后面疯。
58 钻戒旅馆
机舱内,尹律仍旧一身女装,这是滕树要求的,说一直都是女人扮相,突然变回男人怕宝宝受不了打击,思绪飘回他们出发前的那晚。
尹律不屑的挑起眉头大吼:“什么?既然都被你发现了,我还穿什么女装?”
“你是保姆~在说会吓到宝宝”滕树懒洋洋的道
“要穿你穿啊~”尹律爆吼一声,而后又贼笑嘻嘻,缓缓的朝着滕树挨了过去:“还真的好想看你女装的样子呢~呵呵”
“你只是一个保姆”滕树伸手推开尹律,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那意思在明显不过,让他有点自知之明,和你并不是很熟:“如果我真的失去一段记忆,那么抱歉,在我恢复记忆之前你只是一个保姆而已”
尹律本想怒吼,可被偷偷藏在心底的愧疚之情忽地涌了上来,变成这样,都是自己的任性自己的错,事到如今,为了找回自己的爱情,只是穿女装当保姆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能和滕树在一起就好,只是这样。
“鱼~~~好多的鱼~(云)”小东西双手撑在玻璃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机舱外的浮云,兴奋的叫嚷着,尹律立刻回神,看着小家伙的口水都流到下巴颏了,笑了笑掏出手帕细心的给小家伙擦拭,而后纠正小家伙的发音道:“宝贝~不是鱼,是云,y…u…n~云~说一遍给妈咪听听~”管他呢,反正被他拆穿了,反正被他以为自己是赖皮缠,索性就诱导小家伙叫他妈妈好了~
“啧啧啧~我好怀念真空抽水马桶啊~”滕树略带嘲讽的语调在尹律的耳边飘忽,惹得尹律立即对滕树横眉立目。
一提起这事儿,就要尹律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想当年和滕树去新喀里尼亚岛时还是第一次坐飞机,傻乎乎地什么都不懂,还以为飞机上的午餐是收钱的,吓得他开始愣是没敢吃,由其那个该死的真空抽水马桶,直到现在,在尹律的心里还有余悸,几乎在做飞机的时候都不上厕所,除非实在是憋不住了,其实他宁可憋死也不愿意用飞机上的厕所。
在看滕树,已经隔着他把小家伙抱了过去,还以为滕树会把孩子抱在腿上,却没想到他只是把小家伙放在他们两个中间,俨然一副一家三口的感觉,顿时心里很是温暖,脸上也露出浅浅的笑意。
小家伙今天也出奇的听话,被抱开不但没有撅嘴哭还老老实实的坐在他们中间,一会扯扯滕树衣服上的扣子,一会又抓抓尹律手上的戒指。
半晌,就在尹律开心的快要睡着至极,耳边忽然一热,余光一扫,原来是滕树突然靠近他:“我很憋,不如晚上你摸黑来勾引我吧?”
漂亮的脸蛋立即抽成一团,咬牙切齿的尹律只想给臭流氓滕树一拳,咽下那口而起,眨着狐媚的眼睛媚笑:“哎呀~可是怎么办好呢?我是男人耶~ ~”
“所以才要你摸黑来嘛~”滕树很痞的说着,小家伙已经窝在两人中间睡着了。
火冒三丈,该死的害人精:“可是、可是我没有女人的东西耶~”
“我和女人也玩过肛交的,谁说肛交只是男同的专利?嗯?”滕树大言不惭的说道,还恶劣的往尹律的耳唇吹气儿。
青筋暴突,就连眼角都在抽搐:“哦呵呵~我怕我下面那根戳到先生呢~坏了你的假想”顾做欢颜,语调娇嗲。
“嗯~这倒是”滕树装得很像,直起了身子,嘴唇也离开了尹律的耳唇,正当尹律喘口大气儿的时候,滕树突兀的又靠了过来,嘴唇几乎贴到他的面颊之上,暧昧的道:“你可以拿绳子把你那根绑在肚皮上~到时候我在喝点酒,你绝对能蒙混过关的~”
喝酒?尹律忽然精灵大作,这个变态,这个人格分裂的家伙,绝对不能给他喝酒,一巴掌把滕树推到一边:“这么麻烦你还不如去找个真女人回来~”
“也好~我只是看你对我总是念念不忘而已”滕树慵懒的往后一靠,悻悻地道。
可刚才尹律的动作已经惊扰到睡梦中的小家伙,此刻小家伙正睁着眼睛懵懂的看看两人,而后咧开嘴巴开哭:“啊哇~~~~呜呜~~~啊啊啊~”
尹律:呃。
滕树:啊。。。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尹律,没好气的用眼睛剜了一眼一旁的滕树,随后抱起小家伙放在怀中悠荡起来,一边哄一边亲:“宝贝乖~不哭~哦~~乖不哭哦~~~”
“哇~~·啊~汁汁~~要汁汁~~~啊哇~~”小家伙似乎来了脾气,一点都不老实的哭喊,小手乱抓尹律的衣服。
滕树偷偷的在一旁笑,尹律有些手忙脚乱:“乖哦~宝贝乖~~~不哭啊~妈咪给你汁汁~~~~乖~~”
滕树一双桃花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尹律看,看他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把女人的胸围扭到一边,然后露出他小巧的乳珠,那么浅的颜色,看得滕树心神荡漾,下一秒看着儿子一口咬住那朵茱萸的时候,滕树就有股酸溜溜的感觉,好想凑过去含住另外一个吸吮,把那里吸得充血,吮得挺立再看尹律习惯性的摸上儿子两腿中间的小玉芽玩弄,滕树羡慕至极,好希望那双大手伸向自己的胯间,握住自己正在勃发的巨大,直到把它玩的吐出琼浆玉液来。
经过一路的煎熬,滕树一家三口终于到达最终的目的地迪拜,迪拜属于热带沙漠性气候,只有夏季和春秋,夏季是相当的热,就不用说了,12月份的气候是属于比较好的,长袖衬衣就可以了,最多加个单外套。
对于迪拜,尹律并不太了解,只知道有个世界唯一七星级的帆船酒店,到现在他都弄不明白迪拜是阿拉伯的一个城市还是阿联酋的一个城市或是一个人工打造的海上天堂。
“迪拜是阿联酋第二大酋长国”滕树仿佛尹律肚子里的蛔虫,突兀的对他开口道,惹得尹律一记飞眼。
径直往前走,尹律的眼睛都诧异了,时至今日,他不再是当初那个犹如山炮进城的乡下人,也是身价千万的人了,可当他看到迪拜超豪华的飞机场时也哑然了,以前那般第一次坐飞机的感觉再次油然而生,不愧是世界最大的机场,满目的金灿灿,很有爆发力的金属感。
等一行三人走出机场,走到街上招手拦车的时候,尹律的嘴巴差点没从那漂亮的脸上掉下来,宝马745、奔驰600、奔驰e240旅行版、保时捷卡宴、悍马h2,迈巴赫57、奥迪r8全都是大街小巷的出租车。
“~~~~~~我想吐血了~~~~~~ 兰博基尼~~~有点迷糊!!克莱斯勒300c,呵呵,在那个国家可以接受??”尹律看着街道上的出租车喃呢着
后来尹律才知道,沃尔沃sc70~在迪拜当出租都好普通的说,沃尔沃s80加长起步价格才是人民币6元,简直要他晕死。
“可是这款是顶级的rx400啊?”尹律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雷克萨斯rx400~~~雷克萨斯在这里不算什么”滕树笑着道:“刚才比他还好的不是也看到了么?看~那还有专门搭载女性乘客的女性专用出租路虎”滕树说的不以为然,看得尹律快要窒息,那路虎居然被涂鸦的红红绿绿,顶棚居然用了很娘的粉色系~简直冲击人的视觉。
滕树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坐了上去,坐到了车子上尹律还在纠结,魂游天外的喃呢着:“请问迪拜的私家车得是什么样子的啊?”难不成直接飞机?
尹律以为滕树会带他去住迪拜的象征帆船酒店,但是车子却在迪拜的钻戒旅馆门前停下,仰头看着眼前的建筑,尹律再次哑然,钻戒旅馆就像一枚镶嵌在天地间的钻戒,与太阳的光芒遥相辉映,这个设计可以说是疯狂透顶,每个分支都是一个房间。
小家伙很幸运,他似乎觉得这个钻戒旅馆很眼熟,指着天上嚷嚷着:“轮轮~~呆呆是轮轮~~~宝宝要坐轮轮~~~”
被滕爱这么一吵吵,尹律猛然回神,在看那钻戒旅馆,果然貌似摩天轮,怪不得宝宝会说轮轮。
望着这样的一个建筑,尹律不禁想到曾经看到的报道,再次抬首望着在烈日下闪闪发光的建筑,果然如现任酋长穆罕默德写给他的市民的“梦想没有极限,持续往前”的话一样,在沙漠腹地,迪拜之城正以一种对夸张奢华的近乎疯狂的迷恋、一种对人类欲望的无限崇拜吸附这个世界所有惊诧的目光,作为一个国家,它比你还年轻,仅仅15年的时间,它就由一个沙漠小镇变成了全球商业枢纽、旅游目的地、购物天堂……(注:此段话摘自《网易帖子:迪拜,用金子打造的人间天堂》)
睡在钻戒上的感觉很好,会动的房间,可以鸟瞰一切的房间,幽幽地,在日月下转动着。
尹律放下终于被他哄睡着的小家伙,而后走向明亮透彻的窗边,遥望着夜幕下灯火辉煌的奢华天堂迪拜。
(血血:哇呜呜~偶自从写了这章,终于有了想去的地方,迪拜~迪拜呀~太奢华了~呜呜想去哦~~~~)
59 买张试纸
心情忽然变得很好,窗外的景色要尹律迷醉,有了想要喝酒的感觉,抛开滕树的调侃,他真的有一家三口出来旅行的幸福感,滕树在飞机上的建议,其实。。。。也不错。
水晶高脚杯中的液体红得令人目眩神迷,入口的滋味也极其的绵软,身体里的血液似乎也受到了感染,开始慢慢的蒸腾起来。
一口接着一口,一杯接着一杯,开始觉得天旋地转了,房间缓缓地在夜幕下转动着,轻微的颠簸,颠起体内的情欲,一身紫罗兰色的丝质嵌纱的睡衣,穿在男人的身上也有着撩人的性感,尹律特意戴上了大波浪的卷发,涂上艳丽的唇膏,好像紫霞仙子一般飘进了滕树的房间。
床头一盏极具艺术感的红莲罩灯,闪着霍乱情欲的幽光,飘渺的眼神朝着床上躺着的男人看去,只在一秒间,尹律腹下沉睡的器官便有了冲动,男人似乎刚沐浴完,赤着身子侧卧在床上,一条宝石蓝的丝绸被子半掩半搭的落在他的腰间,遮住了男人的性感却露出了诱惑。
尹律无法自拔的靠了过去,轻轻地跪在床下,伸手摸上了男人赤裸的身躯,细长的手指摩挲着男人宽厚的胸膛,故意戳弄男人的乳尖,想要挑起他的情欲。
低下头,卷发落在男人的肩头,尹律用湿滑的舌尖点上了男人的侧脖颈,似刷子般,一下一下的从下刷到上,如此反复着,鼻息炙热。
随手抓起什么往那罩灯上一搭,室内便暗淡下来,一片漆黑,唯有香浓的气味,缭乱的气息。
滕树始终未睡,一直想着要找什么理由才能把尹律压在身下,却没想到他的小祸害主动的投怀送抱,不用抚摸,只是他那身上的气味就已经乱了自己的心智。
滕树本想翻过身子拉尹律上床,却被尹律会错了意,急忙用手搭上他的嘴巴道:“主人~是我~我来找你玩摸黑游戏,呵呵~”唇畔被人覆上,又是一番云情雨意的厮磨、舔吮。
“你喝酒了?”一吻作罢,滕树狐疑的问道。
“我醉了~很想要~”尹律爬上了床,爬到了滕树的身子上,细细碎碎地吻着滕树的身子:“我马上要来那个了~你知道的主人,女人来那个之前都很冲动的~”尹律的声音轻轻柔柔,充满蛊惑。
滕树虽被情欲撩拨着,但真的差点笑破肚皮,他的小祸害好可爱,清醒的时候如此,醉的时候亦是如此,而且多么不着边际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是那么的蛊惑人心。
再也忍受不了尹律的勾引,滕树反客为主的翻身压住尹律,黑暗里的爱语要人脸红心跳:“放心~我不会射在里面要你怀孕的~”迫不及待的咬住了尹律的白玉般的喉结,惹得他难耐的发出低吟。
“嗯~啊~~~嗯啊~”销魂无比。
狠狠吸吮男人的乳头,让胸口下陷的热流燃烧尹律的身体,男人不住的低喘,扭动着身子,双手则反抓着头下的枕头,腹下的器官已经高高的翘起。
强烈的反应要滕树丢盔卸甲,放过那饱受摧残的乳头,粗鲁撕开那神秘的紫罗兰,黑暗中大力的掰开男人的双腿,高高地架在自己的肩头,让紫红色的巨大深深地刺入进去,换来男人此起彼伏的美妙呻吟和阵阵紧缩。
大掌捏住尹律的火热,残忍的不让其释放,被贯穿的身子得不到宣泄,要他嘤嘤地哭泣起来,双手掐上滕树的手腕,指甲狠狠的陷入皮肉,嘴里不满的哭喊着:“嗯~~~~放开~~啊~~~放开手嗯呼呼~~~~我要嗯要啊~~”
滕树只觉得自己的下体陷入一团吸水的海绵当中,让他不断的往下深陷,敏感的神经被快感放肆的摩擦着,心潮澎湃,不可言喻。
尹律似乎是生气了,小穴开始疯狂的收缩,嘴巴也开始毒舌起来:“呜呜~~~害人精啊~~~嗯,我啊~~~呼,我嗯~~我夹死你~~嗯啊~~”小穴一开一合吞吐着滕树的欲望,用那一棱一棱的圈型甬道往出吸他的精髓,让滕树红了眼,情不自禁的加重了撞击的力道和速度,房间在颤动,摇摆着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子。。。。
凌晨四点,天光大亮,昏了两次的尹律终于从酒醉中清醒,却发现枕头不在自己的脑袋下而是被呃~怎么会在腰底下?
“你应该拿绳子把你的那根绑在腰上的~”滕树的脸在尹律的面前放大,一副奸诈的模样。
尹律一愣,眼珠上下左右转了转,终于确定他和滕树已经‘决战到天亮’了,此刻姿势‘优雅’至极,就连瑜伽里的高难动作都无法做到他这般柔软离奇。
“啊~混蛋~~~你这个变…态”尹律的喊声响彻云霄,在他发现和滕树相连的这套动作难度系数九点八之后,意外的发现滕树这个家伙居然用他睡裙上的细带把他的分身绑在了肚皮上,简直要尹律怒不可歇。
滕树笑的淫荡,完完全全的一个中年痞子形象,而他的话更加无耻:“一会去药店买个试纸吧,昨晚我射里很多次”
“呀~变态,如果有了,老子会去买堕胎药~”尹律没好气的吼着,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
滕树在挑衅,身下的动作慢吞吞,好像老牛拉车,又像龟兔赛跑,摩擦得尹律小穴酥痒无比,恨不得他快些抽插。
“药物不好,还是去做无痛人流吧~”滕树懒洋洋的建议着:“开始了吗?已经结束了~”些许的调皮,些许的戏谑,惹得尹律直翻白眼。
“姓滕的我告诉你,如果老子这次怀孕了,我就去做结扎,省着遗留后患”尹律瞪着狐媚的眼睛嘶吼着,滕树笑的龌龊。
“呆呆?嗯?铝铝?你们在做什么哦?”小家伙揉着眼睛站在门口,他醒来半天,躺在床上憋屈好一会,也不见人来理他,根本就是白哭,果断的自己爬下软绵绵的床,循声找来,一进屋就看到爸爸压住妈妈,便好奇起来。
咧着嘴巴,笑了开来,以为滕树和尹律在玩什么游戏,兴高采烈的就往床边跑去:“宝宝要~宝宝也要玩~~~~~呆呆~~~呆呆~~”
小家伙站在床边,不解的看着滕树扳着尹律的两条腿,然后露出毛烘烘黑乎乎的草~小家伙又往前凑了凑,伸出细嫩的小手指着尹律的屁股抬头问滕树:“呆呆~铝铝的屁股长草草了~要修剪么?宝宝会修剪哦~”
尹律:呃。。。。羞得要死,脸抽搐的快要变性。
滕树则咧着嘴巴忍不住笑,但还要耐心的哄劝小家伙:“乖儿子~姐姐有病了,爹地在给阿姨打针针,不打针姐姐会死掉的~~”
“哦~”小家伙似懂非懂,小手还是指着尹律的屁股问:“可是草草还在啊~”
“儿子乖~爹地和你玩藏猫猫好不好?你先藏起来,然后爹地去找你?”滕树说话的同时还在缓缓地律动着,尹律在生气也不能在孩子面前放浪形骸,叫骂滕树,只得黑着脸忍着。
“啊哈哈,好棒~宝宝最喜欢抓猫猫了~呆呆快点来抓我~~~”小家伙来了兴趣,心花怒放的就跑走了。
“你~呃”嘶吼的声音被卡在喉咙里,紧接着伴随而来的是滕树如风暴般的贯穿,插得尹律七荤八素,浑身快要散架,根本顾不得在咒骂不要脸的滕树。
“呼~~”畅快的吐息,滕树泄在尹律的身体里,而后懒洋洋的压在滕树身上。
大力的推开像死尸一般压在身上的男人,尹律嫌恶的问道:“你什么意思?不是对我没感觉么?不是根本想不起来我么?不是只喜欢女人么?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滕树懒洋洋的撑着自己的头,愉悦的欣赏着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的尹律戏谑道:“你知道的,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况且我还是那种能屈能伸行~”尹律气得绿了脸:“没有爱的性有的是不是么?你情我愿的~这跟有没有感觉没有一毛钱的关系,那些当兵的、坐牢的都喜欢女人不是么?我只是受到你的启发脑袋开窍了而已~呵呵”
“滕…树”尹律毫不掩饰的一脚踹向滕树那张容光焕发的脸,结果两败俱伤,尹律屁股开花,滕树被踹的鼻孔窜血。
结果来到迪拜的第二天,两个受伤的男人只得在旅馆里憋了一天养伤,本来人家尹律和小家伙玩的好好的,滕树非凑过去讨人厌的刺激尹律,指着自己脸蛋的一个小划伤道:“女士,这位女士?喂~女士我在叫你”
“干嘛?有屁放~”尹律每次吼完都有些后悔,他想用爱来唤醒滕树失去的记忆,可是总控制不住吼他。
“女士身怀绝技啊~瞧~瞧见没?”滕树的手指着自己脸上的小划伤道:“这是你脚趾甲在我脸上留下的杰作~”
“你是近亲结婚的产物吧?智商有障碍么?完全不像四十岁的男人~”尹律不理睬滕树,继续和小家伙拼拼图。
“我三十九岁半好不好~”滕树很认真的纠正道。
“变态。。”恶狠狠的声音。
60 疯狂跳伞
滕树就是那种没事找抽型的家伙,而尹律也不是省油的灯,绝对的得瑟型,两个人算是碰到一块去了。
看着爆吼自己却温柔对待滕爱的尹律,滕树越发有种母夜叉护崽子的感觉,望着如血的残阳,滕树不禁感叹,怪不得有那么包二奶的老爷们呢~
迪拜以各种新奇、独特的设计一次次吸引着世人的目光,这里仿佛成了豪华设计的试验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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