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擅自做主张救出妈妈,端掉龙哥的场子。
凌昭说的生情并茂,而如果没有看清他的真是面目,善良的妈妈也会相信这篇说辞。好几次妈妈都想戳穿凌昭的谎言,却碍于形势尚不明朗,未敢轻举妄动。
「哼,倒是不知什么女人值得你如此以身犯险」,谭雷冷笑一声。
「谭省长风流倜傥,阅女无数,寻常女子自然看不上眼。饶是如此,小弟今天仍要斗胆一次,把我心中的女神特意带来给您享用,不求得到谅解,只盼您老人家玩的开心。这女人就是我们警局一枝花:队长江秀」,说完凌昭猛然掀起铺在妈妈身上的红色绸缎。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这些见惯了风风雨雨的大人物显然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精雕细琢的餐桌上摆着国色天香娇艳欲滴的美人,妈妈独特的体香混合着日料的味道扑鼻而来,胸口摆放着鲑鱼和鳗鱼寿司,平坦的小腹上摆放着生鱼片,白嫩的大腿上方摆放着扇贝和鲍鱼。隐秘的禁区上摆放着一朵鲜艳的粉色玫瑰,刺激着他们的每一根神经。洁白如玉的娇躯显得那样完美无瑕,双手双脚上捆缚的鲜艳绳索却又显得那样凄迷。
「你这是什么意思?」谭雷冷酷的眼神里有着一丝兴奋的光芒闪过,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还是被老辣的赵炎捕捉到。
「我看,就算了吧。小凌能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也实属不易,这桌上的女警一直都是我们警局的冰山美人,拿她赔罪应该再合适不过了」,大腹便便的赵炎还在打着圆场。
「是啊,谭兄。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我听说那个阿龙手脚也不是那么干净,仗着有您做靠山,做了很多出格的事。他这种人死一百次都不足惜,只是败坏了谭兄您的名誉,似乎不是那么妥当」,曹厅长说话软中带硬。
「呵呵。」谭雷干笑一声,并不答话,而是给自己的杯子倒满了酒,然后豪气冲天的一饮而尽。一旁的曹厅长和赵炎似乎有些焦急,到底是化干戈为玉帛还是撕破脸皮,全在于谭雷的态度了。
「如此至高无上的女体盛宴,若是执意为难,岂不显得谭某不近人情。」转瞬间,权衡过利弊的谭雷选择了顺势而行,一场硝烟弥漫的战争就在顷刻间化干戈为玉帛,表面上双方暂时达成了和解。谭雷笑了,曹厅长笑了,赵炎笑了,凌昭也笑了,一时间皆大欢喜。而唯独妈妈没有笑,虽然她才是改变这种局面的人。
此刻妈妈内心深处涌起了绝望的冰凉,权利和政治交易是肮脏无比的,而自己却成为了制衡的工具。悲惨的命运就像一张大网,牢牢的罩住妈妈,不知不觉,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短短数十天,自己经历了别人一辈子都不会经历的屈辱历程。
不知为何,妈妈想到了慧姐,那个似乎随时都探窥到自己内心欲望的女流氓,想到她变态凌厉,花样百出的调教方式,妈妈又爱又怕。每次被调教的醉仙欲死,体无完肤之后,自己总是对下次调教有着一种莫名的期待。
同样是被调教玩弄的命运,无疑凌昭的手段让妈妈更加心寒,绝望!
此时此刻,省市里这些说一不二的大人物自然不知妈妈心底泛起的波澜。刚刚还剑拔弩张的人此刻已化敌为友,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妈妈曼妙的胴体。
「久闻江队长威名,是警界难得一见的奇女子,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谭雷久经宦海,说出此番话自然容易不过,然而此番赞美恭维的话在此情此景,无疑像一把尖刀一样,直插妈妈的心灵深处,在本就受伤的娇躯上无情的撒盐。
「今日之局,谭兄可还满意」,赵炎站起身,给谭雷斟满酒。
谭雷并不急于回答,微微的抿一口杯中酒,幽幽的叹道:
「今日之局,有三妙!」
「洗耳恭听。」
「妙之一,难得与众位好友相聚,把酒言欢;妙之二,美食在前,口感纯正,精致美观;然而最绝妙之处则是我们警界的冰山美人以身作陪。如此三妙,岂有不欢欣之理。」谭雷一席话说得众人心悦诚服,美食美色当前,没有人会拒绝。
日料之美在于精细,需要细细品味方能体会其中的美妙,女人的身体也同样如此。谭雷缓缓站起身,取一包芥末酱,仔细的观察着洁白如玉的胴体。当他和妈妈四目相对时,谭雷眼神里充满了火焰般炽热的欲望,而妈妈则是充满了绝望与悲凉。
观察了些许,谭雷会心一笑:
「就涂在这里吧,奶香生鱼片」,说完动作轻柔的把芥末酱均匀的涂在妈妈深邃洁白的乳沟里。淡绿色的调料映衬着雪白的乳房,有着说不出的韵味。
谭雷从平坦洁白的小腹上取出一片薄薄的三文鱼,沾染些许酱料,放在口中细细品尝。
「味道不错,可惜酱料少了些」,说完竟趴在妈妈胸口上,用舌尖去舔舐,妈妈浑然没有想到这样一位人物也会如此把持不住,想要挣扎,绝望的踢蹬着被牢牢捆缚的双脚,精美的日料在洁白如玉的胴体上微微起伏。
谭雷满意的看着砧板上的美人,轻轻取下小穴上方盛开的玫瑰,露出修剪整齐的萋萋芳草,加之刚刚沐浴的缘故,一股诱人的芳香扑鼻而来,谭雷手指若有若无的略过妈妈的小屄,仿佛一阵电流从娇躯上流过。
此刻,曹厅长,赵炎和凌昭三人也按耐不住,纷纷起身,从不同的角度开始品尝这美艳绝伦的盛宴:四人轮流品尝着妈妈的娇艳欲滴的乳头,平坦洁白的小腹,光滑嫩洁的大腿,线条明快的小腿,玲珑曼妙的玉脚。
不多时,精美的日本料理只剩下些许残羹,谭雷小心翼翼的拿起筷子,饶有兴致的挑逗着妈妈粉嫩的蓓蕾。
不知为何,妈妈居然在他们的挑逗舔弄下渐渐有了反应,伴随着筷尖撩拨阴蒂,舌头舔舐乳头。妈妈本就发达的性神经被全盘激活,敏感的肉体愈发骚荡,肉欲如同沉寂多年的火山,喷发只在顷刻之间。
「不要啊,不能被他们发现自己的窘迫状况。」妈妈的瘙痒越来越难以忍耐,如同千百只蚂蚁噬咬一般奇痒无比,她拼着命的想要并拢大腿根部,互相摩擦以减轻这种痛苦。
「啊啊啊啊。」妈妈居然当面发出呻吟声。
「谭省长可能有所不知,听说您大驾光临,江队长特意沐浴一番。浴池中放了一味奇药,如无外界刺激药物不会发作,而一旦外界的刺激足够强烈,则会迸发出巨大的能量,即使是石头也会被情欲焚身的。此番大家纷纷挑逗,想来江队长的身体已经寂寞难耐,迫不及待的展现自己最最真实的一面。」看着妈妈渐入佳境,凌昭把真相和盘托出。
「小凌,难得你有心,以后必成大器。」谭雷赞道!
「谭省长谬赞,不过眼前的美人,似乎已经进入状态了呢。」
众人把目光齐刷刷的对准赤身裸体的妈妈,先前还是面若冰霜的雪山美人,此刻脸颊已如天边的晚霞一般泛起潮红,一双粉嫩娇艳的乳头早已傲然挺立,萋萋芳草已被拨弄的些许凌乱,一丝潺潺流水正从秘洞中渗出。
见惯了风风雨雨的大人物此刻无不屏息凝神,尤其是赵炎更是沉醉其中。什么警花,什么冰山美人,褪下高贵的衣裳,端庄的制服,妈妈此刻连最下贱的婊子都不如。
「嗯嗯~~~~啊啊。」妈妈销魂蚀骨的呻吟声愈加强烈,理智已完全无法抵挡肉欲的洪流。
「江队长哪里不舒服嘛?」凌昭明知故问。
「快~~~~放开我吧~~~~求求你们了。」
「为什么要放开你啊。」
「受不了了~~~~快~~~~快给我啊。」
「给你什么呢?」明明知道妈妈内心所需,凌昭故意吊着妈妈胃口,一旁三人则是一脸坏笑,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这场游戏。
「给我~~~~高潮~~~~不行了啊。」
「那你会给我什么呢?」谭雷忽然问道。
「你们~~~~想让我~~~~干什么~~~~都行。」妈妈已然语无伦次。
「难得小凌今天忍痛割爱,我等不胜荣幸。不过对玩女人在座的应该都有自己的心得。今夜不妨我们三人分别给这警花下个任务,她欲火焚身,定然是言听计从。」
「恭敬不如从命。」谭雷的提议引得众人拍手叫好。
「就从曹厅长开始吧。」
「却之不恭了,曹某不才,混迹警界多年,一直久闻江秀队长的大名。人长的漂亮不说,还有一身好功夫。今日一见,名不虚传。想来江队长平时也会勤于保养,不妨在此跳上一段拿手的舞蹈,给我们助助兴如何。」
「天意如此啊,下午我还带着她买各种衣服,以备不时之需,不想此时却对了曹厅长的胃口。」凌昭故作惊奇模样,其实他早早就摸透了各位领导的喜好,深知这位曹厅长喜爱制服诱惑,尤其是对脱衣艳舞情有独钟,寻常夜总会的女子身份卑微,看多了他也有所厌倦,妈妈身份特殊,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秀姐,我们就不要等了,给大家展现展现你曼妙的身姿吧!」说着解开妈妈四肢的绳索,喊来侍女进行简单的洗浴,随即给妈妈换上一身雪白的连衣裙,落落大方的裙摆刚好到膝盖,一双笔直浑圆的大腿上包裹着洁白的丝袜,玉足上同样踩着一双乳白色的高跟鞋。里面破天荒的戴上了同样洁白小巧的丁字裤和胸罩。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在买衣服时,凌昭故意选择小一号的尺码。这样一来更加凸出妈妈玲曼妙的身姿,坚挺的酥胸傲然挺立,丰满乳房的轮廓清晰可见,一双豪乳波涛汹涌,仿佛随时会蹦出来。
虽然已经目睹了妈妈的胴体,但如此清纯惹火的打扮依旧看得众人血脉贲张!
「江队长,我们可以开始了嘛。一,二,三,四,前,后,左,右,江队长跳起来。」伴随着包厢的音响里播放出劲爆热辣的舞曲,曹厅长此刻已不顾身份,给妈妈打起节拍来。
没有任何选择,也没有一丝犹豫,深深陷入肉欲泥潭的妈妈伴随着劲爆的节奏,缓缓扭动那惹火诱人的娇躯。
随着音乐节奏渐渐激昂,妈妈动作幅度和频率开始加大,双手在身上来回摸索,不时揉按着汹涌的双峰,同时极尽所能的的扭动如柳的腰肢和丰俏的肥臀。
每当那踩着乳白色高跟的玉足高高向上踢起,修长的白丝玉腿绷的笔直,洁白的连衣裙随风飘扬,露出无限美好的裙底风光裙下,只有布条大小的丁字裤完全遮不住满园春色,一根根调皮的阴毛纷纷红杏出墙。
激情似火的热舞还在继续,仿佛有着无尽的力气,妈妈渐入佳境,动作如同行云流水。双手从平坦洁白的小腹缓缓向上滑动,直到浑圆汹涌的酥胸,媚眼如丝的盯着着四人。一张俏脸已经变得红彤彤,乌黑的秀发披散着在肩头随风飞扬。双手更是一刻不停的把乳房,大腿,肥臀等性感地带一次抚摸过来。
「脱下来。」曹厅长已经看得双眼发直,情不自禁的喊道。
妈妈还在不知疲倦的扭动着娇躯,听到命令下意识的把右手探到了衣领上,带着浓烈的挑逗色彩将胸口的纽扣一一解开,露出了傲然耸立的双乳。而小的可怜的胸罩几乎连三分之一的面积都无法覆盖,这样一来丰满的乳房几乎是裸露在空气中。伴随着劲爆的节奏,一对浑圆雪白的肉团仿佛想要挣脱束缚似的,汹涌的晃动着。
「脱,继续脱!」曹厅长兴奋异常,自己也没想到能达到如此效果。
连衣裙的上半部分已经从背后缓缓褪下,妈妈继续扭动着腰肢,任凭衣服自己缓缓从玉体滑落,一双大奶在不停的抖动着。终于妈妈解开自己的胸罩,扬手掷给曹厅长,这个老色狼如获至宝,乐的合不拢嘴。
失去胸罩的束缚后,一双豪乳如鱼得水,乳波激荡抖动的越发剧烈了。伴随着眼花缭乱的舞步,雪白浑圆的丰乳上下飞扬,白色的丝袜和高跟依旧有着说不出的无尽诱惑。那种惊涛骇浪的视觉效果简直是令人血脉贲张。
激情的热舞还在继续,妈妈身上的衣物一件件不断的脱下。乳白色的高跟鞋,洁白的丝袜,小巧玲珑的丁字裤都在恰如其分的时机从玉体上滑落,再度露出完美至极的裸体。
十分钟后,伴随着音乐声戛然而止,一丝不挂的妈妈已是香汗淋漓,恐怕连自己也不相信刚刚会跳出如此香艳淫靡的舞蹈。
过了好一会,曹厅长才回过神来,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发生在梦里。
「现在该轮到我了。」同样在一旁等待多时的赵炎早已按耐不住。
「不知赵局长有何高招?」谭雷也在强压着内心的欲望。
「高招算不上,只是小弟多年来一直有个夙愿未了,今日天时地利人和都在,是个好日子。」
「不知赵老弟想有什么夙愿?」
「这个嘛,看了就知道了。」终于主动权轮到自己,赵炎早就急不可耐。
「小凌啊,警服有没有准备好啊。」
「当然准备好了。」凌昭和赵炎本就是一丘之貉,想来先前早就定好晚上如何玩弄妈妈,这次看来是警服诱惑了。
「快给她把警服穿上。」不多时妈妈又被换上了一身截然不同的装束:英姿飒爽的警服,天蓝色的衬衣,深蓝色的警裙,两条修长美腿上包裹着黑色丝袜,脚底踩的是一双漆黑的高跟皮鞋。
对比先前风情万种的白色诱惑,此番警服诱惑别有一番风韵:香艳中不乏庄严!刚刚扭动娇躯激情热舞的妈妈此刻亢奋劲头有些消退,但双目中仍迸出炽热的火花。
「江队长,别来无恙。」
「你好,赵局长。」
「江队长是不是对鄙人有什么意见,以前我三番五次的视差工作,江队长可是不怎么配合啊。」
盯着赵炎大腹便便,色胆冲天的模样,谭雷不用猜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你误会我了,赵局,今天给您道歉了。」此刻妈妈哪里还是个干练的警花,眼神里充满了魅惑,声音娇颤着回答着。
「很好,转过身去,手伏在餐桌上,屁股撅起来。」赵炎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
「这样可以嘛?」妈妈高高把包裹着黑丝的肥臀朝天撅起,挑逗的晃了晃。
「啪啪,」赵炎毫不客气,冲上来冲着两团丰臀抽打了两下,滑腻的丝袜,加之汗水的浸染,带来的快感无以伦比。
「江队长,舒服嘛。」
「舒服~~~~」
「不过三年前,有一次让你找个文件,我不小心在背后碰到你的翘臀,当时我们的江队长似乎很不开心啊。」
「没有,赵局。」
「没有嘛?」翻起了这些陈年旧账,想到以前在妈妈那里屡屡受挫,赵炎情不自禁,又狠狠的隔着警裙丝袜在肥臀上狠狠掐了几把。
「啊啊~~~~好痛。」妈妈吃痛,不禁皱起眉头。
「现在感觉痛了?当初你如果乖乖就范,怎么会有今日之局。」其实以赵炎的身份,想要用些手段对妈妈进行威胁,未必不能成功。然而此人却喜欢女人主动投送怀抱,总觉得威胁得来的不算真正的征服,所以多年来一直未能征服妈妈,今天得此良机,听到以前难以征服的女人对自己低三下四的说这些话,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啪啪啪啪。」赵炎一连抽了几十下,很快俏丽的肥臀已被拍红,妈妈吃痛,不由得屈下膝盖。
「抬起来!给老子忍着。」赵炎忽然发飙,妈妈战战兢兢,不敢有反抗之举。
接下来,赵炎仿佛打了鸡血一般,从背后狠狠的扯开妈妈的丝袜,原本雪白的大屁股一片通红,硕大的指印显得触目惊心。
这还不算,赵炎不顾多人在场,三下五除二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青筋暴起的阳具。
「众兄弟见笑了,这就是赵某的夙愿。」
让女警妈妈穿上警裙丝袜,自己从后门爆菊!
只听「扑哧」一声,粗壮的肉棒顶开了娇嫩的菊门。
「啊~~~~痛啊」,强烈的疼痛传来,毫无防范的妈妈不由得发出一声惨叫,一头秀发漫天飞舞,胸前的豪乳随之摆动。尽管妈妈肛门的抵抗激烈,赵炎的龟头还是慢慢的插进去。肥胖的身躯压在警裙丝袜妈妈身上,看起来是那样的凄美!
「去」,赵炎大叫一声,用力猛挺,整个龟头进入肛门内。
「啊」,此刻妈妈毫无快感可言,虽然已经被开苞,但是后庭花依旧紧窄。此刻仿佛被撕裂开来,眼泪直往外流,一边扭动着屁股,一面痛苦的哀号着:
「痛呀~~~~要裂开啦~~~~别再进去啦!~~~~求求你~~~~拔出来吧!~~~~要死啦。」
然而妈妈的努力适得其反,拼命的扭动反倒给鸡巴的插入提供了便利,赵炎的推进得以更加顺利,终于大肉棒连根带刺的没入妈妈菊花的深处。
妈妈五官扭曲,咬紧牙关,面颊已被汗水打湿。身体趴在餐桌上,双手无助的想要抓住什么,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肛门和直肠都快要胀破。
插入之后,赵炎开始了缓慢的抽插。传来「噗吱~~~~噗吱」的肉棒摩擦直肠粘膜的声音。随着赵炎抽插的不断用力,渐渐的娇小的菊花被撑开。
似乎是在发泄沉寂多年的欲望,赵炎居然左手抓住妈妈的长发,像牵着马缰一样牵着妈妈,同时右手探到胸前抚摸揉捏那对坚挺的乳房。
这匹美丽的母马终于被自己征服,赵炎露出满意的表情。一次又一次使劲抽送着阴茎,在肛门里频繁的出入。
妈妈大声呻吟着:「疼死啦~~~~赵局~~~~别干啦~~~~我错了~~~~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然而而妈妈越是呻吟,赵炎越干越兴奋。已经毫无任何技巧,无情的做着活塞运动,不断的抽插着娇嫩的菊门,大鸡巴每一下都连根没入,在那紧窄滚烫的肛道内抽送冲刺。
随着龟头出传来阵阵酥麻,赵炎已经几欲升天,「啪啪啪啪」的抽打声不断传来,妈妈已无力挣扎,直肠已被赵炎的阴茎完全填充,不留一丝缝隙。渐渐地妈妈适应了这种节奏,微微有了一丝快感。
尤其在阴茎连根没入,龟头猛烈撞击的那一瞬间,说不出的快感向全身袭来。自然的向双臀分别向两侧发力,配合着赵炎的抽插。这样一来赵炎的抽送更加方便,从而带给妈妈更大的快感。
「啊啊啊啊。」妈妈已经语无伦次,丝毫不知自己在喊着什么。一头乌黑的秀发在餐桌上凌乱飞舞,汗水早已浸透了端庄的警裙,美艳的黑丝。仿佛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就在狂风暴雨下不停摇曳。
「好舒服~~~~干死我吧。」妈妈已然沉浸在欢愉的海洋中,完全享受起这种抽插。
「去。」几百下的抽插,赵炎精关一紧,下意识的拉紧妈妈的长发,抓着俏丽的肥臀狠狠的冲刺几下,滚烫的精液便如同喷发的火山岩浆一般弹射而出,狠狠的撞进妈妈身体最深处。
「赵兄宝刀不老啊。」谭雷说道。
「真是个极品,夙愿已了,大快人心。」完事之后,赵炎长舒一口气,恋恋不舍的从妈妈的娇躯上起身,临走时还不忘在雪白的大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两下。
却看妈妈此时,已是狼藉不堪。警裙衬衣已被抓的褶皱不堪,丝袜更是被撕的支离破碎,左脚上的高跟皮鞋也不知何时从玉足上脱落。黑丝白臀上,赫然留下赵炎白花花浑浊的精液。
「貌似就剩下我咯。」此刻全部的目光都集中在谭雷身上,终极boss都是最后出场,众人都很好奇,不知道他有什么花样去让妈妈完成。甚至妈妈自己也对此有着一丝期待!
赵炎并不答话,默默的点燃一支香烟,幽幽的吐口气,叹道:
「我也有个夙愿,不过恐怕要扫诸位的兴致,我想把她单独留下来,陪我一个晚上。」
「哈,这女人就是献给你的,自然任由处置。」凌昭倒是显得不在意,毕竟在他手里,妈妈只是一个利用的工具。说下这席话,凌昭大方的穿衣起身。
「对了,这是下午给她买的些衣物,谭省长可能会用的上。」说完和众人告别,离席而去。
而再看曹厅长和赵炎两位,眼里已全无先前兴奋的模样,明明想看谭雷的手段却吃个闭门羹,肚里有气也只好咽下。
「谭兄,玩的愉快,后会有期。」曹厅长和赵炎也无奈退出。
一场盛宴就此划上句号,而妈妈的悲惨命运远未结束!
第21章
顷刻之间,原本觥筹交错的酒席变得冷冷清清,谭雷并不说话,默默的点燃一支烟,狠狠的吸上一口,长长的吐出,笼罩在云雾中。
不知为何,妈妈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冷酷至极,不怒自威,一股寒气笼罩着周身,先前涌起的欲望在顷刻间消失殆尽,一双大眼睛晃动着,不安的盯着谭雷。
「你知道嘛,今天你和凌昭几乎九死一生!」良久,谭雷幽幽叹道。
「你什么意思?」妈妈显然震惊了,不安的情绪更加强烈。
「你似乎也很奇怪吧,我为什么迟迟不操你,把主动权拱手相让!要知道我的地位可比他们高出不少,放个屁他们也要老老实实给我闻着。」
「嗯。」听到操这个字眼,妈妈还是有些脸红,依旧不知道谭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因为凌昭险些送错礼!」
「什么意思,妈妈更加疑惑!」
「因为我不爱美女,其实也不对,因为我根本就不能。」说完露出一丝苦笑,掐灭烟头脱下裤子,鸡巴疲软不堪,只如同初中生的一般大小。
「原来你~~~~」妈妈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大人物居然阳痿。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没错,我就是不举。一个不举的男人,拥有那么多权势财富又有什么意义,可恨的是那些有眼无珠的人还在不停的明里或暗里给我送女人!」说到这里,谭雷语气里有些悲愤。
妈妈则哑口无言,不知如何接话。
「可怜那些贱女人,被当做贡礼一般送来送去!」谭雷说完,眼神落在衣衫不整的妈妈身上,眼神如同一泓春水。
「你能猜猜她们最终的命运嘛?」
「你把她们送到龙哥那里去做那个了?」联想到开席的情景,妈妈若有所悟。
「说的一点也不错,不愧是冰雪聪明的警花,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理智,冷静的分析。」
「你太残忍了!」通过自身的悲惨遭遇,再联想到那些无辜的女孩,一种悲悯同情的女性慈悲从心底而生。
「随便你怎么说吧,既然她们已经被当做玩物送来送去,那么我就有权支配处理这些下贱的玩偶宠物。」
「你~~~~你!」看到谭雷如此淡然自若,妈妈有些情绪激动。
「我和阿龙是战友,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我被人包围打成重伤,是阿龙及时赶到救了我,命是捡回来了,可惜从此就不举了。」谭雷自顾讲述着过往,并未理会情绪波动的妈妈。
「我在这次任务重立了功,从此转入政界,官运亨通平步青云,阿龙也借着我的关系转业后独霸一方。从此我们黑白两道暗中互助,一直到今天的位置。」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让你知道凌昭犯的错误有多么罪不可赦!」谭雷隐隐有些发怒。
「我不举的事情,多年来知情者人只有阿龙一个,凌昭居然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把与我并肩作战多年的兄弟送进去。省长一直想除掉阿龙,削弱我的势力,这次终于被凌昭捅破这层窗户纸,我纵然有天大本事也保不了他了。」
「他是罪有应得!」说完这句话,妈妈仿佛又站在了刑警队长的位置上,背后有正义和法律,说起话来底气十足。
「哼!」谭雷冷笑一声。
「哪里来的正义和公道,官场只有输赢,没有对错,阿龙的事已经至此,算他命运不济。不过除此而外,凌昭还犯下一个严重的错误,想必现在江队长已经知晓了吧!」
「你~~~~无耻!」
「没错,我就是无耻。这小子把江队长这样的极品送给我,你说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悲哀呢?」
「你很可怜!」妈妈忽然感觉谭雷又可怜又可恨。
「为了治好这个病,我走访了无数名医,甚至出国去看过专家,结果无一例外,都给我判了死刑。」
「一直到了三年前,机缘巧合之下我遇上了一位江湖术士,他看过我的情况也是神色凝重,我已经万念俱灰。不过老道士最后居然说有虽然希望渺茫,但是尚有挽回余地,你知道听到这个消息,我有多兴奋嘛?」
「我喜极而泣,老道士的办法说出来倒是也不难,就是找到一个女人,站在周围看她被别人干,说不定哪一种姿势,哪一种情形就会唤醒我内心深处最最原始的欲望。接下来就水到渠成!」
「办法虽然简单,可实现起来才知道有多困难。这个药方最最困难的就是找到药引,究竟什么人,什么情形才能让我满足。」
「我这辈子最不愁的恐怕就是女人了,为了治好病,我几乎尝试了所有的办法。我把自己的老婆贡献出来给人操,随便什么人,随便他们怎么折腾,就是玩死了也不足惜。你知道,堂堂一个副省长,居然要在边上看别人操自己的老婆,这是多么悲哀的事!」
「你简直丧心病狂!」
「可惜那女人不禁玩,精神上也受不了打击,最后和我离婚,一个人跑到国外去。慢慢的我把主要精力投放到阿龙的场子,算下来这些年也不知道试过多少女人了。我老婆,我妹妹,我小姨子,甚至于那些主动或被动献身的女大学生,护士,女警,教师,律师,公务员。无论他们玩的有多变态,花样有多夸张,我的下面都无动于衷。」
「人渣!」听到这些,妈妈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完全不敢相信还有这样的变态存在,而此刻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正在大言不惭的讲述着这些肮脏龌龊的故事。
「江警官,现在我重新给你解释下刚刚说的话了。我说凌昭险些送错礼,意思就是他没有送错里,他九死一生,最终还是生还了。我的意思应该很明确了吧!」谭雷说完,两眼迸发出兴奋的光芒!
「不~~~~不会的!」妈妈连连要吐,但是内心已经猜到,自己就是谭雷要找的女人,她无法想象自己落到这个变态狂的手中,将会遭受什么样的命运。
「茫茫人海,遇到就是缘分,但是你的出现让我感觉到与众不同。上次我公务繁忙不在场,错过了那场丝足品评大会,不过听说当时已经洛阳纸贵一票难求。今天晚上终于弥补了这个遗憾。」
「看到赵炎和老曹玩你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有了久违的冲动,下面已经蠢蠢欲动,虽然还没有完全硬起来,但这是一个久违的信号,二十年了,我等了整整二十年。我相信自己终于找到了药引,这个让我苦苦追寻的不是别人,就是你,江秀江队长!」
说完这席话,谭雷仿佛挪开了心底挤压的万斤巨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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