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爱你!”陈诚轻轻地说。
上官天妮的心一阵颤动,甜蜜。更痛。
爱情。就是生命的最痛。
而且是自己亲手撕裂的疼痛……
忽然陈诚的电话响了起来,一接,是花月容。冷冷冰冰的声音:“陈诚先生,我是花月容总经理,公司今天有业务需要你立刻来加班!你以最快的速度到公司来。”
陈诚立刻赶了出去,五分钟后,花月容的电话又来了,却是要他立刻打车到梅花市以西二十公里的梅花大桥。
二十分钟后,陈诚的双脚刚刚站在梅花大桥头,一辆普通黑色小车就停在他的身边,车窗缓缓地落下去,露出一个头发扎在一起,黑色外套,戴着宽大墨镜的女人。
看不清她的脸,更看不清她的眼睛。
“上车!”依然是冷冷冰冰的声音,是花月容。
陈诚一言不发,上了车,还没有坐稳,花月容已经把他的手机拿走,关了机,放进自己坤包里。“从现在起,我是月容!”花月容把墨镜丢在车上,脱下黑色外套,长发温柔地披散在肩上,穿的是白色的背心,黑色的裙子,简洁,素雅,美丽,青春迷人。
“总经理。”陈诚迟疑了一下。
“我现在是月容!”花月容对着镜子勾画着淡淡的妆,侧目对陈诚微微一笑,暗香动人。
“月容!”
“嗯。”
陈诚默默不语。
“想说什么呢?想说就说,我喜欢听你说的!”花月容依然微微浅笑,最后抹了淡淡的口红。
“我始终不明白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陈诚慢慢地说。
“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不重要,只要在你的心里我还是一个女人就行了!”花月容还在微笑,有一丝无奈,有一丝苦涩,有一丝哀怨,还有一丝喜悦。
“我真的是一个女人……”花月容低低的声音是在叹息。
陈诚默然不语,他最不懂的还是这个女人的心
“今天我带你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花月容微微一笑。是女人心有千万柔情的那种微笑。
“该不是谈业务吧?”陈诚疑惑地问。
“花月容总经理才会谈生意,我现在是月容,一个没人怜爱的小女人……所以,我才叫上你陪我一起去,你愿意吗?”花月容眼圈淡淡地红,微微哀怨,期待的眼神,弱不禁风地动人!
“我还有选择吗?”陈诚淡淡地笑。
“你同意了?不许反悔,反悔的是小狗!”花月容顿时眼睛一亮,神色飞扬起来,发动车,如一阵风一样飞驰。
一个多小时以后,两人进了另外一个城市,花月容把车停在儿童游乐园车场,车还没有停稳,花月容已经急切地呼叫起来:“明明!我的宝贝,快过来让妈妈抱抱。”
“妈妈!”
一个小男孩挣脱两双牵他的手,脚一拐一拐艰难地跑了过来,花月容推开车门飞快地迎了上去。
“宝贝!有没有想妈妈?”
“我想死你了,妈妈!我好想好想你哦。”
花月容蹲在地上,两个人紧紧地搂在一起,花月容不停地亲吻着儿子,而明明一边吻着妈妈,一边不时把头抬起来往车里张望……
他在寻找什么?
陈诚从车上下来,他走到花月容身后,却听见明明在妈*耳边小声地问:“妈妈,你说爸爸会来看我的,是不是你后面的那个人?可是他为什么不过来亲明明呢?”
花月容回过头,眼睛里泪水夺眶而出!
哀怨而且期待的眼神!
陈诚的心一阵颤动。
“明明,我的宝贝,过来,爸爸抱!”在那一刻,陈诚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父亲。
明明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花月容,“妈妈,他是我的爸爸吗?”
花月容擦了擦眼泪,“宝贝,是的,他就是你的爸爸,快过去抱抱你爸爸吧。”
“抱爸爸!”明明从妈*怀里挣扎出来,艰难地扑过来,陈诚一把将明明抱了起来,在他小小的脸上亲了一下。
“爸爸!”
“明明!”
“爸爸!你怎么从来都不来看明明?是不是明明不乖,所以你不来看我。”
“不是的,我的明明最乖了,爸爸不来看你,是因为工作很忙的关系,我现在不是来看你了吗?”
明明用他的小手用力的抱着陈诚,久久不放,久久不放……
花月容的眼泪再度流了下来。
都说没有妈*孩子像根草,其实没有爸爸的孩子也一样像根草,爸爸妈妈缺一不可,缺了谁这个家都是不完整的,一个都不能少。
明明很黏陈诚,一直跟着他,问东问西的,陈诚细心的回答着。
陈诚一直抱着明明,三个人在游乐园痛快地玩了一整天,吃过晚餐,花月容请来照顾明明起居的一对老年夫妻就过来接明明,在告别的时候,明明恋恋不舍的问陈诚:“爸爸,你什么时候和妈妈一起来看我?”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85章
陈诚在他耳边悄悄地说:“爸爸很快就会来看你,而且爸爸要对你说,我们是男人,要坚强和勇敢,男人都是有泪不轻弹的,所以,等会分别的时候你不许哭!”
“是男人都不会哭,我已经是一个男人了!爸爸请你相信我,到时你一定要来看明明。”明明睁大眼睛,挺直*勇敢地说。
花月容眼睛早已潮湿,她不想他们看见她潮湿的双眼,快速的钻进车里,把墨镜戴上,手把住方向盘,如一尊冰冷的塑像一动不动。
陈诚送走了明明,才上车,车吼叫着如箭一般窜起来。
一路默默无言。
花月容的车渐渐慢了下来,却拐上一条乡间小路,在一条小河边停了下来。花月容终于忍不住,一头俯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
“月容!”陈诚爱怜的靠过去。
“陈诚,抱我!”花月容虚弱的呼喊。
陈诚抱住她的时候,发觉她的身子不停地颤动。
“陈诚,抱紧我!”
陈诚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陈诚,爱我,我真的是没有人怜爱的女人,我真的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花月容把自己的身体和心一起放在陈诚的怀里。
纠缠,身体和灵魂一起。
吻,温柔和甜蜜的吻。
爱,狂热到不顾一切。
“陈诚,我需要你,不要离开我!”花月容在陈诚怀里哀怨地哭泣。
“嗯,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
花月容躺在陈诚的怀里,告诉了陈诚自己的事情:花月容的先生是公司董事长的儿子莫英华,比花月容大了二十多岁。
有人说花月容是爱上他的钱!
但是花月容知道自己更爱他的人。
莫英华也爱花月容,三年前的一天,一场车祸发生,开车的司机和坐在司机后面的莫英华当场身亡,而花月容和明明没有受伤是因为莫英华用身体保护着明明和花月容。
莫英华走后,姐姐莫英珍为了家产就开始处处为难花月容。
虽然明明的爷爷还健在人间,但是他已经是一个老人。一个老人怎么可以保护一对弱小的母子?
“陈诚,我真的很需要一个男人关怀的心和一个男人结实的胸膛,我需要一个男人来让我依靠。”
轻易相信人会受到伤害,被人相信却是一种责任的负担!
陈诚心乱如麻,他不知道怎么办好?。
“我们回去吧!”
“我和你一起回去吗?”
“不!你不能和我一起回去,你在这里下车吧。”平静后的花月容如山一样沉稳和理智,在半路给陈诚拦了辆车,和他深情道别。
陈诚回到该和莫英珍幽会的房间,打开门,却看到莫英珍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斜躺在沙发上,眼神昏暗,脸色苍白。满地烟头,果皮纸屑,狼籍一片!
她已经老了,这是一个老女人最脆弱的时候。
“陈诚,你今天死哪去了?一整天都不见你?”莫英珍微微支起身体,很不满意地瞪了一眼陈诚。陈诚面不改色,淡淡地说:“按我们的约定,我来了!”
“约定,嗯,是约定!”莫英珍忽然笑了起来,
“亲爱的,现在你需要我服务吗?”陈诚坐在她身边,温柔说道。
“要,怎么不要!”莫英珍很大声地说。
陈诚开始解她的衣服,眉头微微一动:“你刚才做过的!”
“很奇怪吗?”莫英珍不看他一眼。
“不奇怪!”陈诚一边说一边给她服务。
“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做的?”莫英珍见陈诚很久不说话,很奇怪地问。
陈诚心想,如果你想说自然会告诉我,如果你不想说,我问了你,你也不会说,所以他选择沉默,继续不说话,但是很尽责。
“我自己用手做的!”莫英珍严肃地说。
“不会吧?”陈诚真的很吃惊。
“我本来是想出去找一个少爷做的,但是我想少爷没有一个比得上你,也没有一个比你更让我满意的,所以,我就没有出去,可是,我又想要,所以我就只好自己解决了。”莫英珍慢慢地说。
“哦,那这种感觉怎么样?”
“还行!”莫英珍很久没有兴致,却忽然问陈诚:“宝贝,想不想做神仙?”
“做神仙?什么?”
莫英珍推开陈诚,翻身爬了起来,从沙发下拖出一个口袋,里面是一些白色的粉末,摆放在陈诚面前:“这个点一支烟吸,吸过之后,你就会感觉到上了天堂,神仙一样。”
“这不是白粉吗?”陈诚大吃一惊。
“白粉又怎么样?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又不是没有钱!”莫英珍满不在乎。
陈诚久久沉默不语,过了一会才缓缓说道:“姐姐,无论如何,我都是不会碰这些东西的,请你谅解。”
“不碰就不碰,姐姐是不会勉强你的。”
“谢谢。”
“你说,你爱我吗?”莫英珍有一丝悲哀。
“什么?爱你?我当然爱你了”陈诚连忙说慌回答。
“你是爱我的人还是钱?”莫英珍有点悲哀地问。
“我们只是约定在一起的!我真的很需要钱!”陈诚的眼睛暗了下去。
“有钱就一定会有幸福吗?一个女人,如我,虽然有很多的钱,身边也有很多的男人,但是,我从来没有感觉到一个男人真心的爱,也没有感觉到一点幸福,和我在一起的男人都是为了我的钱,我觉得自己真的好悲哀,如果我是一个穷光蛋,这些男人看都不会看我一眼。所以,我的心是空虚的,只有在一个男人满足我的时候,我才感觉到短暂的身体快乐,我的心不会快乐,永远也不会。我现在才发现,爱情,只不过是寂寞的一个谎言……”
陈诚听着她这话沉默不语,他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一个没有爱的女人是可怜的。
“我已经老了。”莫英珍嘤嘤地哭泣。
“姐姐,你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吗?”陈诚轻声地安慰她。
“我现在就只有一个女儿了,为了她,我可是什么都会做的!”莫英珍一边流泪,一边发狠:“我给你的任务,怎么样了?有没有机会呀!”
“暂时没有。”
“我是绝对不能够看见那*挡在我女儿的面前?”
“姐姐,你放心,我会寻找机会下手的。”
“好,姐姐等你的好消息。”
完事后,他们一起洗了鸳鸯浴,然后手牵着手下了楼。
陈飞飞下班后觉得无聊,在街上闲逛,路过一高档小区处,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男人搂住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出来。两个人亲密无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如胶如漆,难分难舍,眼里这个世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存在……
“宝贝,亲亲!”一个*到骨头里面的女人声音。
“哦!”男人当即亲了一下,“啵”的一声。
“我爱你!”老女人不知羞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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