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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作品:降服高官老公|作者:随便看看|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25 04:57:02|下载:降服高官老公TXT下载
  他吃错药了吗?

  他认为她会感动吗?

  “顾念西,你何苦?”

  “闭嘴。”他口气很不好。

  “顾念西,我不会感激你的。”

  “谁要你的感激?值几个屁钱?”

  阿升此时擎起鞭子,他不敢打顾念西,所以只能从何以宁下手,一鞭子抡下来,破空一声脆响。

  何以宁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咬紧了牙关。

  没有预期中的疼痛,这一鞭没有打在她身上。

  她猛地回过头,就见顾念西张开双臂挡在她身后,那一鞭结结实实的落在他的背上。

  他咬着牙,目光猩红,头上渗了一层冷汗,像一只猛兽似的盯着她。

  众人显然没料到顾念西会用自己的身体挡了这一鞭,顾老夫人心疼的滴血,顾老爷子也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顾念西此时突然出声了,带着冰泠的寒意,“阿升,先从我开始。”

  顾念西的蝴蝶结

  顾念西此时突然出声了,带着冰泠的寒意,“阿升,先从我开始。舒虺璩丣”

  阿升握着手里的鞭子,这第二鞭怎么也抡不出去,他再次求助的看向顾老爷子。。

  顾老爷子了解自己这个小儿子,他的脾气一上来,就算把他打死,他也不会吭一声,而且,只要他还能站着,这鞭子就绝对打不到何以宁的身上。

  他不知道何以宁给他吃了什么迷魂药,从三年前莫名的要娶她,到现在用自己的身体来维护她,他这是在演痴情种吗?

  “算了,都散了吧。”虽然心有不甘,但顾老爷子还是长长叹了口气,举步离开。

  那毕竟是他儿子,这一鞭也足够他受了,再打下去,他也会心疼。

  阿权如释重负,不停的抹着头上的冷汗,这里最难做的就是他了,真把顾家这个四爷给得罪了,他以后还怎么混啊。

  “小四,怎么样,上医院吧?”众人立刻围了上来,纷纷表示关心。

  顾念西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抬头看一眼站在不远处的顾奈,那目光中充满了挑衅。

  顾奈一直紧握的拳头终于缓缓松开,刚才他差一点就要冲动了,还好,顾念西挺身而出。

  同时,他也感到了危机,一种来自于顾念西的危机。

  他一直认为,他根本不爱何以宁,也不关心她,可现在看来,事实跟他的想像似乎大相径庭。

  顾念西在大厅表现的像个没事人,可是一回到房间,他立刻扶着沙发坐了下去,眉心深深聚在一起的川字昭示着他的疼痛。

  “顾念西,你疯了吧?”何以宁紧随而来,盯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苍白的脸上还有未消的震惊。

  他竟然替她挡鞭子,他以为他是钢铁之躯吗?

  顾念西笑得邪肆,“看来没打你,你很不高兴。”

  “疯子。”何以宁心情复杂的靠近他,没好气的说:“转过去。”

  “干嘛?”他立刻警惕了起来。

  “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挨了那一鞭会没事?”

  “何以宁,你关心我。”他眯着眼睛,一脸欠揍的表情。

  他还是那么自我感觉良好!

  何以宁没有心情跟他计较,口吻强硬的命令,“你转过去。”

  他也许是真疼了,一歪身子趴在沙发上,好像一只慵懒的豹子,正在享受午后的惬意时光。

  何以宁蹲下来,仔细检查他的伤口,他后背的衣服被打得破碎,一眼便能看到里面开裂的皮肉。

  “顾念西,你把衣服脱了。”

  他微尖的下巴枕着自己的手臂,幽幽的说:“何以宁,你要上我啊?”

  “顾念西,你要不要脸?”

  她连耳朵根子都红了,负气的想甩手不干,可是触及到他后背上的伤,医生的天职还是让她强忍着甩袖而去的冲动,“你不脱,我怎么给你清理伤口?”

  “何以宁,你是想借着清理伤口的名义,上我?”

  “你说话太难听了”何以宁快被他气死了。

  以前他的嘴毒,现在怎么还流氓兮兮的了。

  他说:“何以宁,我动不了,后背痛,你给我脱。”

  鬼才给他脱!

  他趴在那里,闭上眼睛,索性一动不动的,根本没有半点的配合。

  遇上这样的病人,何以宁只能是头痛。

  她从屋子里找出剪刀,三下两下的剪开了他后背的衣服。

  他猛地睁开眼睛,“何以宁,你干什么剪我衣服?”

  她不回答,仔细的检查他的伤口。

  这一鞭的力道又快又狠,直接在他的后背甩出一个二十多厘米长的血口,皮肉外翻,血液凝固,看上去很是狰狞。

  她纵然是见惯了那么多血淋淋的伤口,但是这种伤出现在顾念西的身上,她的手竟然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心仿佛瞬间被人揪紧了。

  这伤,是为她而受的。

  如果不是他,被打的那个就是自己,疼痛的那个也是自己。

  她说,顾念西,我不会感激你的。

  可是,心里有没有被感动,只有她清楚。

  “会疼,你忍着点。”她先给他清理伤口,做消毒,每每被棉花球碰到伤处,他的身子便会一紧,冷汗直下,但深邃的脸上却毫无表情,这种钢铁般的意志是他多年在军营里锻炼出来的。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不少,胸口有猎豹纹身的地方是一处枪伤,结了疤之后,他用纹身盖住了。

  这样一个身体,曾经历过什么,似乎一目了然。

  何以宁突然觉得有些心酸,这个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限的男人,又有谁看到了他不为人知的一面,他独自舔舐伤口的时候,他冒险深入敌营的时候,无不是伤痛与危险并存。

  她说:“顾念西,你痛就叫啊。”

  喊出来,她不会嘲笑他的。

  毕竟在她的手术刀下叫得天昏地暗的男人笔笔皆是。

  “何以宁,你把我弄舒服了,我就叫给你听。”他眯着双眸,懒懒的说。

  何以宁手中棉花一偏,正按在他的伤口上。

  他疼得一个激灵,却是一声不吭,那样的痛,他都可以忍受。

  “臭流氓。”她又羞又怒,真想把耳朵堵上,免得听他这些污言秽语,“顾念西,你现在开始,你不准说话。”

  “啊?”

  还有做医生的对病人提这种要求?

  何以宁不理他,聚精会神的处理他的伤口,这样的伤,恐怕日后要留疤了。

  她忽然想起顾奈说他的背后也有一条这样的痕迹,不知道是犯了什么错才被打的。

  想到顾奈,何以宁狠狠纠结了一下,今天,他出面维护她,她还是有些吃惊的,毕竟他们的关系这么复杂,很容易引人诟病,但他还是站了出来,面对那么多指责和发难,坚定的站在她这一边,他对她,究竟是抱着怎样的感情。

  他当初离开,就注定了他们的结束,现在,她是顾念西的妻子,他们再无可能。

  心中不是不酸涩,这酸涩化成唇边一抹苦笑,散开了。

  “何以宁,好了没有?”

  他不耐烦起来。

  “再等一下。”她系好最后一点绷带,系成蝴蝶节的形状。

  他平时那么凶,让他偶尔可爱一把吧,反正他看不到。

  顾念西爬起来,身上的衣服被何以宁剪得稀八烂,跟电视里乞丐帮似的。

  他胡乱的把身上的碎布条全扯了下来扔到地上,瞪着她吼 ,“何以宁,你干什么把我弄得这么邋遢。”

  他一胡乱动,立刻扯到了伤口,不由痛得眉头一皱。

  何以宁收拾着茶几上的垃圾,“你再试着发发脾气,看你的伤口裂不裂开。”

  他咬牙,瞪她一眼。

  她看着他后背缠着绷带,中间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抿着唇,憋着笑。

  穿制服我就吃

  何以宁收拾着茶几上的垃圾,“你再试着发发脾气,看你的伤口裂不裂开。舒虺璩丣”

  他咬牙,瞪她一眼。

  她看着他后背缠着绷带,中间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抿着唇,憋着笑。

  “你笑什么?”他敏锐的察觉到她不怀好意的笑容。

  何以宁急忙恢复了一脸正色,认真的问:“顾念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替她挡鞭子,这不该是他的作风。

  他后背系着蝴蝶结,懒懒的走向窗户,推开后,闲适的望着窗外,好像她说什么,他根本没听到。

  “顾念西,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她不需要他对她好,他完全可以像以前那样漠视她,就算她被打死,他也应该是一声不吭的。

  现在,她的心里全乱了,有些曾经认为坚定不移的东西在慢慢出现裂痕。

  “你有没有推许翠翠?”他忽然问。

  “没有。”她的回答还是那样坚决。

  “我只是不想看到那个女人得意,这个理由,你满意吗?”他说得云淡风清,转过身,倚着窗台,笑得狂侫嚣张,“何以宁,你不会以为我爱上你了吧?”

  “。。。。”

  “那个顾念西早就死了。”他的眸色突然加深,泛着何以宁看不懂的情愫。

  他在说什么,什么那个顾念西,还有两个顾念西吗?

  见她一脸迷茫,顾念西自嘲冷笑。

  她不会记性这么差吧,怎么说当年他也为她做过那么愚蠢的事情,而且一做就是三百六十五天,她全忘记了?

  不过并不奇怪,她当时只把他当成无聊的痞子吧,谁会记住一个痞子。

  他起身去洗漱间,何以宁还站在原地发愣。

  他刚才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从前的确认识,那也是因为顾奈的原因。

  她还记得那次顾奈送她回家,他一手拎着她的书包,一手给她吹口琴,那时候最流行口琴,却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吹得好,顾奈不同,人长得帅,乐器方面也是样样精通。

  傍晚的林荫路上,两旁是粉粉挨挨的芙蓉花,一枝压过一枝,开得正艳。

  他吹着口琴,眼睛却望着她,深情的波光在眼底闪动。

  他说,这首歌是‘以宁之歌’。

  她当时听得如痴如醉,忽然一辆单车从身边飞快驶过,飞转的轮子险些将她撞倒,顾奈急忙扯着她的手臂将她护在自己身边。

  单车的主人放慢了速度,回头冲着他们吹了声口哨,少年穿着白色的衬衫,乌黑的发丝墨染一般,他的眼睛很亮,嘴角却挂着一丝狂妄的笑。

  顾奈没理他,紧张的问她伤着了没有,对那个少年也没有半句责备。

  何以宁摇摇头,“没事。”

  “你别生气,他是我弟弟顾念西,从小就顽皮,我们都习惯他了。”

  “你弟弟?”何以宁有些惊讶,这个弟弟明显是冲着她来的,刚才是故意要撞她。

  她抬头望去,那一袭白色已经不见了踪影,柏油马路上,落满了粉色的芙蓉,缤纷的耀眼。

  那是她第一次见顾念西,以后再无交集。

  所以,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得罪他了,让他这三年来对她百般刁难,现在,他又说出这样莫名其妙的话来,她真的是一头雾水。

  何以宁收拾了下残余的棉花球,又翻了翻药箱里剩余的药品,她取出三粒消炎药,也是最后三粒,她想着,明天回医院,要开些消炎药了,他这伤必须要外敷内疗才会见效快。

  “顾念西,把药吃了。”她将水杯和药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他看也没看一眼,继续在那里画着草图。

  何以宁看到几个熟悉的符号,那是埋伏和攻击的暗语。

  他这是在画作战的地型图吧,没想到他的美术功底也蛮不错的。

  顾念西以前从来不在家里做这些事,今天。。是个例外。

  “不吃药。”

  他低着头继续画图,明明是那样认真的表情,说出的话却像个小孩。

  她不是他的家长,没责任和义务哄他吃药。

  他爱吃不吃。

  她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的背挺得笔直,有种军人必备的利落,头垂下来画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