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里生得狭窄,当然紧了。”
律都楚艳嘴上不饶人,继续数落古藤:“但你鸡巴短小就是事实。我堂堂列兰族的悍女,嫁给一个小鸡巴老公,太不幸了!瞧瞧三哥的鸡巴多粗长,就连恶心的尼德也比你粗长,你真是丢我的脸!”
“人类的生殖器,再怎么粗长,也不比兽人的生殖器粗长。你若想要粗长的生殖器操你,应该嫁给牛角男或者半人马男,而不是嫁给我这样的小男人。”
古藤并没有生气,却用言语刺激她。
“你说那些都是废话,我都嫁给你了,哪能去找牛角男和半人马?”
“你可以把我休了……”
“休你头!我生在奔放的列兰族,却不是淫荡的女人;我非常非常的忠贞,一辈子得不到高潮也认了。喔噢……”
律都楚艳感觉下体再度胀紧,知道他的小东西变得粗长。她倍感胀酥,扭脸又瞪他,“怪物!”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天生如此,每次进到女人的肉体,莫名其妙地粗长两、三公分。搞得女人误以为我懂得淫术,但我其实很纯洁。”
古藤笑笑,吻了她的嘴唇,“敌不动,我不动。”
“我切了你!”
律都楚艳转首面桌,趴到桌上装作夹菜,臀部上下耸动,“嗯喔!夹什么菜好呢,都不知道想吃什么菜,喔这个……喔那个……喔……喔哦,这个……那个……喔喔!还是不知道夹什么菜,再看看……喔!喔……我夹……喔夹……喔噢!嗯嗯……”
她的呻吟越来越浓,性感的丰臀动得更激烈。想她破处那几天,因为疼痛的关系,很难体会性爱的快感。此时处女的裂痛已成过去,紧窒的细洞塞了根坚硬的肉棍,岂能保持最初的倔强?然而她毕竟是倔强的个性,哪怕寻求性爱的快感,也不愿向古藤屈服,用一种“欲盖弥彰”的方式满足她的性欲,显得搞笑又可爱。
“律都楚艳,你到底要夹多久?桌子都快要被你压塌了。”
古藤一语双关地道。
“都是我的菜,我想夹多久,我就夹多久,你管不着!喔喔,我就是要夹……“律都楚艳的臀肉,撞打得古藤的胯部,噗噗地响……
兰若幽拍了拍律都楚艳的臀,道:“女主人,要我帮你夹菜吗?”
“一边吃饭去,等我夹完了,你再过来夹。”
律都楚艳娇叱,接着又是呻吟,“喔……夹得好爽!”
古藤双手攀上来,抓住两颗圆大的弹乳,贴伏到她的背,吻着她汗水渗湿的颈肤,淫靡地道:“楚艳,你夹得我舒服,以后天天都夹我好吗?新婚没多久,分房睡多不好。”
“我没有和你举行婚礼,是你把我赢来当妾的。噢……混蛋,话都没和我说过几句,就和我洞房了。你欠我一个婚礼,噢……喔!你欠我的……喔!那几天痛死我了,发誓永远不跟你做爱……”
“哪能发誓不跟老公做爱?即使你不爱我,也得履行妻子的义务。”
“我不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的妾……”
“妻和妾都是一样,只是名分大小问题。你想做正妻吗?”
“不要,做正妻要管好多事情,你想累死我?做妾最好,啥都不用管,只管和你做爱,噢不!我不和你做爱,是你强暴我……我是不会主动的……你离我远些,压得我好累……”
古藤靠仰回来,搂抓她的酥胸,一边享受她的主动,一边给她助力。
律都楚艳虽多次与古藤做爱,却没有体验过纯粹的快感;因此,初尝性爱乐趣的她,已经不记得她的誓言,忘情地把草原女郎的狂野性情,表现得淋漓尽致。
因律都楚艳的动作太激烈,桌子开始摇晃。
兰若幽害怕桌子翻塌,坐到律都楚艳的对面,扶压桌子。她看到律都楚艳汗水闪烁的脸以及紧咬的唇,不由得问道:“女主人,舒服吧?”
“舒服……噢呀!兰若幽,你死定了,一会我让小男人破你的处,插得你哭天喊地!噢,噢啊!撞死你个小男人,敢从后面偷袭我,誓要用屁股撞死你……”
也不知是高潮来临的亢奋,还是律都楚艳真的想用屁股撞死古藤,她使足劲往后推撞。
偏偏古藤身体虚弱,加之没有心理准备,被她推得连人带椅仰跌落地……
“哎呀……”
“啊……律都楚艳,你想谋杀亲夫?”
古藤摸了摸后脑杓,看见她回首望了他一眼,正想说要换个姿势,但她双手抓着椅板的前沿,疯狂地耸摇。他被她的浪态刺激,更是亢奋,一泡精液煞不住,被她“强暴”得狂泄而出……
“呼唔……爽……”
“啊噢噢!老公,我好舒服,我要死了!啊……呀!原来这就是高潮,魂儿都丢啦!啊!高潮……”
律都楚艳一阵浪叫,忽地趴在椅沿不动。
从她的屄内涌出滩滩液体,却是古藤的精液和她的淫液……
古藤枕着双手,眼眯眯地看着她铜耀的湿背,想起温玉来了。
他道:“律都楚艳,你喜欢在上面?”
“嗯……”
律都楚艳喘吟,“有种骑马的感觉,我喜欢骑马。”
兰若幽拿来毛巾,替律都楚艳擦拭香汗,却被她抱着索吻……
“律都楚艳,别亲我的女奴。”
古藤拍打她性感的肉臀,“你什么时候舍得让我起来?”
“哼,女奴也是我的,随便我怎么亲。贵族欢爱,应该有女奴服侍……”
“我不是贵族。”
古藤仰坐起来,抱着她往后挪,“以后和我同床吧?”
“你得说声爱我。”
律都楚艳转身,坐到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吻他的嘴唇……
“我爱你。”
古藤毫不犹豫地道。
“混蛋,没有诚意,一听就知道是谎言。”
律都楚艳嗔叱。
古藤的手撩入她的发辫,道:“这三个字本来就假,从古到今,都是用来哄骗恋人的谎言,你要我如何说得真诚?你是我的妾,我是你的丈夫,这便是真实。”
律都楚艳汗湿的双眼,久久地凝视他……
“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是我的丈夫。我原来不喜欢你,但做了你的妾,跟随你一段时间,发觉你不是那么令人讨厌。我以后和你同房吧,但我要跟兰若幽睡,因为我和她都需要修练,不可能天天陪你做爱。偶尔,会陪你……”
律都楚艳竟然也害羞了,说话多了些扭捏的味道。“我喜欢你的做事风格,安静而强悍。单薄的身体里,藏着强壮的体魄,这些都是我喜欢的。我正式的承认,你是我的老公。”
“不用你承认,我也是你的老公。”
古藤捏她的鼻尖,转首吻了兰若幽,道:“你的念魂,快突破九界之临界了吧?”
“嗯,幽幽很勤奋修习,大概再过几天,便能够突破临界,达到八界啦。”
兰若幽兴奋地道。
律都楚艳嫉妒地道:“你身为女奴,要那么强的念魂干嘛?”
兰若幽痴痴地道:“我要保护主人……”
她的双眸一闪,听得门外碎响,惊得双手搂抱古藤和律都楚艳,以最快的速度破窗而出……
第九章赤裸裸的厮杀
落地的瞬间,兰若幽施展念魂,圣光在太阳底下,并非很明显,却形成绝对的防御罩。
街道的行人,惊得四散之际,从那破窗跃出十一个蒙面的杀手,挥动武器朝三人攻袭。
被兰若幽的念魂挡住,所有的攻击归于无效。
民众已是躲到一边观望……
古藤和律都楚艳,赤裸地站在罩内,顾不得羞耻了。
“卑鄙的汤氏家族,派人来暗杀我们!”
律都楚艳愤怒地道。
“不是汤氏家族,是我的仇家。”
古藤冷静地扫了四周一眼,目光落到面前的两个拿刀的男人身上,其中一个穿着宽大的薄布蓝袍,隐约是上次刺杀的领头人。“我应该杀了你。”
“古藤,我们追踪这么久,今日必取你狗命,为我们的族人复仇。”
男人变着声调喝喊,转脸向左,道:“叔叔,赶紧把他杀了,否则汤府的人赶到,计画又会失败。”
“要破开九界圣光罩,我必须全力一击,之后有一段时间无法攻击,你是否能够把他杀死?”
被称为“叔叔”的蒙面男说话之时,没有故意变化声调。
“我的血魄比他高,加之他在阳光中,而且重创未愈。只要念罩被破,不需要叔叔出手,我必能取他头颅。请叔叔全力破罩,我们没有太多时间。”
“我们的血魄,很难与高级念魂抗衡,但愿我的六限血魄,能够一击奏效。”
叔叔说罢,举刀于顶,刀劲四射,震得刀身铮铮直响……
“古藤,你的妾和你的女奴,真是世间美人。我会代替你好好照顾她们,哈哈……”
“律都楚艳,没有弯刀,你能够战斗吗?”
古藤低声询问。
“能够战斗,但会变弱许多……”
古藤抽出腰间小刀,道:“你们躲到一边!从那家伙的说话,他不想杀你们……”
“放屁!我能看着老公被杀,然后被他们俘去奸淫?”
她抢过古藤的匕首,“你没有力气战斗,刀给我使!杀不了他们,我就自杀,绝对不能够被他们俘虏。”
“主人,幽幽的念魂,承受不了那人的攻击,他的血魄太高。”
兰若幽凝神坐在地上,如实地道。
血魄和念魂,虽然形式不同,但原理相同。血魄是寻求身体的力量,念魂是凝聚心灵的力量。
血斗士或念魂者,拥有承载力量的“容器”这是普通人所没有的。因此,不是所有懂得格斗的人,都拥有血魄或念魂。能够成为血斗士或者念魂者,必须得修练出本身的“容器”一旦“容器”初成,则便进入血魄或念魂的初级殿堂,也即是十二限之初限或十二界之初界。
血魄和念魂的等级分配,任何的血魄和念魂都是相等的。然而每人的血魄和念魂的不同,即使是相同的等级,也会出现强弱之分。如同那些著名的血魄和念魂,便比普通的血魄和念魂强悍。由此可知,血魄和念魂的等级,是根据个人的“容器”的承载量来决定,并非根据对敌时的强弱来论。
一般人很难理解血魄和念魂的存在原理,然而身为血斗士或念魂者,他们本身是明白的。举个简单的例子,好比两列十二级的阶梯,其中一列阶梯的每级台阶都比另一列阶梯的台阶高出许多,则哪个阶梯最终的垒堆比较高,一眼便能够看出来了。
人们也很难有固定的理论,去衡量血魄和念魂的等级,只有血斗士或念魂者能够凭着感觉,去分辩自己或别人的血魄和念魂的等级。如同没走过阶梯的人,很难想像需要多少的力气才能够爬上某个台阶,但常走阶梯的人,却可以凭着经验,猜测到一些。
血魄和念魂,是以强化身体或强化心灵,而存在的特殊力量。然而不管是什么人,都不可能把自身无限地强化。
如果把人的身体和心灵比作一个“容器”在修练时,力量突破原有的“容量”从而把“容器”扩展,则力量得到提升,进入更高的等级;然而在使用过程中,超出“容器”所能承受的负荷,则力量就会迅速减退,短时间内很难使用血魄或念魂。古藤正是此种情况。
即使不超出“容器”所能承受的负荷,血魄或念魂也会在使用过程中,逐渐减弱,最终消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