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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吊在庄院门前,让过往的路人看看你的嘴巴有多厉害!““我体软身虚,我就想躺着休息,你能拿我怎么样?”
律都楚艳把她的拗脾气发挥得淋漓尽致;死活都要跟你耗,输人也不输阵。
汤雨菲劝道:“你们不要吵啦,我困得想睡一会,你们吵得我无法入睡。”
“嗯嗯,雨菲夫人说得很对,幽幽也是很想睡……”
“主子,兰博渊求见。”
律都楚艳听到兰若渊的喊声,急忙扯来被单盖上,喊道:“兰博渊,你在门外稍候一会,没得我的允许,不得进楼。”
“兰博渊遵命。”
三女起来穿好衣服,走出寝室,看见云宫婵母子和洁莲都在楼前。
汤雨菲道:“古藤在浴室,有什么事情你进去和他说,我懒得管你们的事。”
“谢谢小姐。”
兰博渊领着母亲和妻子走进浴间,看到古藤闭着眼睛坐在浴缸,他率先跪到潮湿的地板,诚恳地道:“请主子收回成命,主子是我们的恩人,我们愿意追随主子。”
“你们的村庄被我大哥和二哥击溃,导致你们成为战俘。我不应该是你们的恩人,而是你们的仇人。我霸占你的妹妹和母亲,曾经更想霸占你的妻子;如此无耻之辈不值得你信赖和追随。走吧,找个安静的地方过你们的生活。”
“过往的事情,我无权追究。主子能够照顾我的妈妈和妹妹,对我来说是莫大的恩情!”
兰博渊说得诚恳,但古藤没有任何反应。他沉默一会,看着身旁落泪的母亲,感伤地道:“离开主子,我们能够去哪里?”
古藤睁开双眼,扭脸看着跪在眼前的母子,道:“兰博渊,我给你一些时间,你可以试图说服我。”
兰博渊整理思绪,有条不紊地道:“主子之所以让我带着妈妈离开,也许是因为我曾指使洁莲过问主子和妈妈的生活问题。虽然我只是遗朝的王子,但在那小村庄、在那些忠臣的溺爱中,我也曾意气风发。因此那时候的我很不了解人世的艰辛和残酷。那一场战争让我的心灵成长许多。我深切地认识到,人活在世间总要面对许多灾难和痛苦,以及厄运……”
“能够和家人团聚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我可以因为妹妹是你的女奴而倍感欣慰,因为她过得快乐?我也可以承受洁莲遭遇的那些事,甚至不介意你曾经霸占她,毕竟我那时已经完全绝望。因为主子,我才能够与她重逢。可是,我难以面对主子是我妈妈的主人,同时也是我妈妈的男人。我是想带着妈妈离开;但妈妈说,她不想离开主子。”
“我问她为什么?她说主子不是好人,却是可以依赖之人。她都这么说了,我这个做儿子的当然得努力达成她的心愿。请主子继续收留我们吧,以后我不会过问妈妈和你的事情。只要妈妈愿意、只要是她喜欢的,我无话可说;我也真的无话可说,因为我们都是主子的奴。”
“说完了吧?”
古藤打断兰博渊的话,他从浴缸出来,垂吊着那根并不显得粗长的、白晰的生殖器,站在母子之前,平缓地道:“若是说完了,站起来听我说话。”
兰博渊想了一会,扶起云宫婵道:“主子请说。”
古藤走出浴间,母子俩默默跟在他背后。他边走边道:“我需要的是贴身女奴,并非贴身男奴。你没有奴隶档案也没有奴隶烙印,只要你的主人还你自由,你便是平民的身分;而我同样是平民的身分,你和我应该是平等的。那么,我们问问你原来的主人……”
“我早就不要他当男奴啦,因为他不懂得讨我欢心。”
汤雨菲看了一眼兰博渊,又看着古藤,极是玩味地道:“我曾经看到帅哥就喜欢,但我今生注定与帅哥无缘。无论生得多俊俏的男人,我也是不要了。”
律都楚艳笑道:“俊俏的阉奴不错耶,嘻嘻……”
汤雨菲反射性地道:“俊俏的阉奴是给男人使唤的,有特别用处……”
古藤不理会两女的笑闹,转身面对兰博渊和洁莲道:“从此刻开始,你不是谁的奴隶,但你若要跟随我,必须从属于我,也就是说,你是我的下属。首先,你得学会如何称呼我。”
“古藤上尉,可以吗?”
兰博渊颤抖的声调中,含着难以压抑的激动与欢喜。
“可以。”
古藤答应得平静,他伸出右手,惊得兰博渊急忙与他握手。“洁莲是我的女奴,我完全有权利占有她,然而她心中爱的是你,我正式还她自由。”
他缩手回来指着胯间垂软的生殖器,突然粗野地道:“只是我得明确声明一点,我的阴茎从来没有操入她的阴道,你别他妈的胡乱猜测。”
兰博渊惊愣地道:“古藤……上尉,你说话——”
“很脏是吧?但这是实话。”
古藤走向寝室,云宫婵跟随进去,兰博渊和洁莲默然退出寝室。
兰若幽走进浴间拿了条毛巾,跑进寝室替古藤擦拭身体,云宫婵则取来他的衣服。
“魔触仍在,不好穿衣。”
古藤如此说。云宫婵重新把衣服放回衣柜,又回到他的身旁。他看着她的泪脸,道:“把眼泪擦掉吧0要给你自由,你偏找来儿子为你求情,用得着如此吗丨?”
云宫婵咽声道:“主人是恼奴婢的——”
兰若幽擦拭完毕,吻了吻古藤的嘴,脆声甜道:“主人,不能够凌辱我妈妈哦。”
“兰若幽,你说的都是废话,你妈妈就是等着让我老公蹂躏。”
律都楚艳和汤氏二女进来了,她依偎到古藤的胸膛,嗲声嗲气地道:“夫君,我好像有些力气呢,我们继纩吧?
有云宫婵这熟妇助阵,肯定能够满足你的兽欲。“古藤拥着律都楚艳,对云宫婵道:“你们母女去准备行李,一会我的魔触消退便离开。”
母女俩出去后,汤燕冷嘲道:“古藤,我没想到你如此爱好母女……”
“我也爱好姑侄,你怎么没说呢?”
“你!你、你……你就是丑恶的化身,浑身上下都是丑恶的印记,我彻底的唾弃你!”
“姑姑,假如没有别的事情,请你也出去。我想在雨菲的体内再次舒服地射精。啊,忘了说。若你不想出去也可以,全可以满足你的观望欲,并且相信我表演得比凿汗精彩。”
古藤抱起律都楚艳,触须同时伸向汤雨菲,把汤雨菲的四肢缠住,举到空中;然后把律都楚艳压到床上解衣,另外四根触须撕裂汤雨菲的衣裤……
“骗子,我不要啦!让云宫婵来陪你,我虚脱了,啊噢……”
“狗男女,不要脸。”
汤燕怒咒一声,终于舍得出去。
第十一章 灭杀令
卢尔特城是隶属于鲁古城的北面小城。瓦格赛图是卢尔特城的世袭贵族,也是管理这座小城的官方势力,现任城主便是罗瑟列的父亲乌亚奇上将。
巴克约王国的诸多势力多少获知瓦格赛图与血玛不和。因此罗瑟列的存在对隐藏行踪有一定的作用:古藤等人装扮成罗瑟列的奴仆,与罗瑟列的家奴混杂到一块,也就没有那么显目。虽然未曾得到任何消息、也未曾遇到任何狙杀,但在这种时节,低调些没有坏处。
经过六日的休养,罗瑟列总算可以落地行走——他的伤势很重,能够如此迅速地恢复,无疑是古藤的血液的功效。
他感激古藤,“五舅”喊得顺溜。离开鲁古主城的第七日下午,队伍进入卢尔特城。
罗瑟列把古藤等人安顿在城东的一幢楼宅,他则率领家奴回家。
虽然只是三层小石楼,但周围仍然建筑有一米多高的围墙。石楼底层由客厅、浴间、厨房及卧室组成;二楼最是离谱,整层楼就一个大空间,显然是特意建造给巴拉嘉丽练舞的楼层;三楼倒是有五个房间,其中三间用来堆放物品,剩下的两间是留给干活的奴隶住的。
罗瑟列原想把汤燕安排在附近的旅馆,她却害怕古藤偷溜,坚持要住进楼里。
因此古藤把她和兰博渊夫妇安排在三楼的那两间空房,但她坚决要住在底层的主卧室。
中间那层空间宽阔,让给十八个技奴打地铺。古藤当然不乐意住到燥热的顶层,也懒得和她吵架,躺到床上便不起来了。
汤燕与他相处已有一段时日,自然清楚他的臭脾气,知道多说没用。忍无可忍之际,她抓住他的脚踝,把他拖落地板;她当即爬坐到床上,盯着从地上起来的古藤,傲慢地道:“这是我的床,我绝不让步!”
古藤坐到床前,道:“好吧,我让你和雨菲、楚艳睡,但我想休息一会,你把床暂时让给我。”
律都楚艳惊道:“你明知我与她仇深似海,还让我和她同睡?”
古藤回道:“趁她睡着的时候,把她杀了便好。”
律都楚艳道:“就怕被杀的是我……”
“好笑!你值得我杀吗?”
汤燕看也不看律都楚艳,继续盯着古藤,冷冷地道:“我警告你,别在我床上乱搞。”
说罢,她落床穿上拖鞋,挽着汤雨菲出去。
“我就是要乱搞!”
律都楚艳恨声说着,走到床前就把古藤推得仰躺,正要扑到他的胸膛,被突然闪回来的汤燕扯住后衣领拖着往后退走:“哎呀!恶婆娘,我抽刀捅你!松手啊!我怒了!我的衣服……”
汤雨菲顺手把门掩了,外面如何吵闹都与古藤不相干,他很快地入眠。然而没睡多久,晚饭做好了,兰若幽进来把他唤醒。
他出来一看,客厅里塞满女孩:她们分成两伙坐在地板吃饭?兰氏一家也在客厅的另一处地板自成一桌。
他直接坐到桌前,刚刚拿起碗筷,汤燕便叱喊:“古藤,漱口再吃饭。”
“只是小憩片刻,不用搞得太夸张。”
古藤果断地夹菜吃饭。饱餐之后,他感觉身心躁动,询问了云宫婵便走进浴室。门也不掩,衣裤也不脱,他直接进入盛满凉水的大理石浴缸:“姑姑,你有和那些女孩说明此行可能发生的状况吗?”
汤燕嘟哝:“我为什么要说?她们是我的技奴,我到哪里,她们就跟着到哪里。”
“如果遇到狙杀,她们年轻的生命都会断送……”
“别把我的女孩看得那么没用,我虽然不教她们音乐,但从我购买她们的那天起,我就教她们武技。若是遇到战斗,她们也能够成为战士。何况一路过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明显是你得了被害妄想症。”
“也许是吧。”
“也许吧。”
古藤但愿是自己多虑,然而他的异变却是事实;始终都会面对被赶尽杀绝的局面,迟早的问题罢了。他的身体缓缓滑落,屈缩着浸在水中;没有任何呼吸,却不感到窒息!
邪异的生命总伴随着不祥。
他在水里张开嘴,连续喝了几口洗澡水,然后冒头出来道:“姑姑,让她们留在这里吧,我会请求罗瑟列照料她们。两个男人带着一群女孩,太过招摇。”
汤燕否决道:“不行,让她们留在这里,岂非便宜罗瑟列那淫虫?”
古藤道:“他是懂分寸之人……”
“我呸!他家里有妻有妾有儿有女,却险些为了抢女人而丧命,也叫懂分寸?
虽然他做人不知好歹,但父母生给他的那副长相不错,这些女孩又是情窦初开的纯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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