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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直接用遒劲的大腿强硬的顶开她的双腿,膝盖隔着她的小裤裤顶着她,而大手也罩在了她的胸上,隔着胸衣触摸她的柔软。
蓝心知正欲开口说话时,却被拓跋野抢了先,他知道她的小嘴里定然会吐出极其难听的话,所以先以吻封缄。
梳妆镜里,倒映着强势的男人,还有并没有反抗的女人。
她任他欺凌,看他究竟想做到哪一步,她以往是愈挣扎他就愈暴力的征服她。
她现在不挣扎也不恼怒,只是用那双美丽的杏眸讽刺至极的望着他。
而拓跋野今晚也被她气恼了,上下其手的揉捏着她。
*
*
村长的三间客房是挨着的,拓跋野和蓝心知住在中间,风间和梨冰住在左边靠楼梯处,而上官卿和鸿弈住在右边靠窗户边。
梨冰率先在值勤,风间躺在床上休息。
鸿弈坐在沙发上沉默,上官卿从窗户边察看了地形之后回来道:“社长,你为什么不吃鸡肉?”
“……”鸿弈一听他提到鸡肉,马上又有想吐的冲动。
“你是男人却吃素,是不是不能满足她那方面……”上官卿边说边伸出手指比划。
这是哪儿跟哪儿的事,鸿弈叹了一口气,喝了旁边的一杯热水,才道:“我失手将从悬崖上推下去之后,有一段时间,我经常做同一个梦,梦见在那些又肥又大的鸡的身体里……”
“呕……”这次轮到了上官卿想吐。
他忍受不住的冲出房门,直接撞开了拓跋野的房间门,靠在他房间的墙壁上,“野……我不行了……”
拓跋野站在梳妆桌前,他的一只大手正抚在蓝心知的娇俏浑圆上,而蓝心知的臀已经离开了桌面,他将她的两条腿也强硬的分开挂在了他的腰间,另外一只大手抚着她的雪颈,逼她接受他的吻。
他无论怎么挑逗她吻她,她就是一不回应二不理,就连身体也是抗拒着他。
此时,恰好上官卿招呼没有打就闯了进来……
“爷……”一听到隔壁房的响声,梨冰和风间也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两人互望一眼,同时又低下了头。
拓跋野和蓝心知的那种姿势……
上官卿还在边吐边叫:“野……我不行了……”
“上官卿!”拓跋野火大的吼了一声,放开了蓝心知,虽然两人的衣衫都是完整的,但上官卿这样乱闯入房,简直将他的怒火全部勾了起来。
“你……在和心心……”上官卿此时抬头,“对不起心心,我真有急事找野……野,我告诉你啊,我们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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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野没有听他说完就提拳击了过去,上官卿虽在吐得稀里糊涂的,可在一听到拳风时,就已经窜向了蓝心知的背后。
“心心,救我……”
蓝心知望向了冷酷着一张俊脸的拓跋野,若不是上官卿即时闯进来,他肯定会霸王硬上弓,所以现在将所有的怒气转移到了上官卿的身上。
拓跋野和她鄙夷的视线相接触,心里如万千支针在扎,他本想温柔的好好的对待她,可是被她的小嘴气坏了。
终于,他懊恼的放下了拳头,然后瞪向她身后的上官卿:“什么事?”
上官卿从蓝心知的身后探出头来:“社长说他梦见童书的身体在那些又肥又大的鸡身里……”
蓝心知一怔:“噢……”
风间和梨冰也干呕了起来,两人今晚都吃过鸡肉,只有拓跋野一脸平静。
“有没有证据,怎么证明?就为这事?”
“这事还不够大啊?”上官卿今晚抢了两只鸡腿来吃,他一边吐一边挖喉咙,“你没有吃肉,你当然不觉得呕心……”
拓跋野盯着他们呕吐的三个人:“童书死了十年了,这些鸡不过才三个月大,真是荒谬至极!”
言下之意说完了,就赶紧回房,该干啥就干啥去。
三个人互相望了一眼,可能最近被童书搞得神经兮兮的,一听到有关童书的东西,都特别的紧张,然后就失去了应该有的思考能力。
三个人走后,蓝心知坐在梳妆桌上陷入了沉思,难怪社长一直不肯吃鸡肉,原来是她做过这样的梦。
但是,正如拓跋野所说,梦和现境能联系起来吗?
如果是不能联系起来,那拓跋野今天为什么要去鸡舍里逗留那么久呢!
难道他真的只是想做农副产品贸易吗?
拓跋野凝视着她:“有什么疑问就问吧。”
“没有。”被他看穿,她从书桌上跳下来,向前走几步上床去睡觉。
拓跋野凝视着她背对着自己面向着墙壁的睡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也睡在了她的身侧。
当他的大手将她搂回怀里时,她挣扎着不肯。
看她睡到半夜,一个人还冷冰冰的冻得睡不着时,他强硬的拖她进了怀里,修长的大腿夹住她的像冰棒的两只小脚,而娇小的身子也贴在他的胸膛,两只小手放在他胳膊窝里。
“睡吧!”他低声叹了一口气。他真要吃掉她,她哪有逃脱的余地。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蓝心知不知不觉的沉沉睡了过去。
几天几夜的劳心劳力,她也早就困了。
此时,有着她闻惯了龙涎香,她靠在他火热的胸膛,闭上了眼睛。
看着小女人熟睡的容颜,拓跋野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这个小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原谅自己!
拓跋野抬腕看了看表,凌晨三点钟,她的身体在渐渐的暖和了起来,他准备起身时,谁知道蓝心知居然睁开了眼睛。
“你要去哪里?”
“你还没有睡着吗?”他低声问。
“我已经睡醒了。”她淡淡的道。
“村长已经去了养鸡场,我们现在跟过去。”拓跋野见她醒来,就抱着她一起起身。
她就知道拓跋野留意养鸡场,肯定是有问题的,于是就跟他一起出去。
走到养鸡场附近时,梨冰和风间、还有上官卿和鸿弈都已经在了。
“心心,我好怕啊!”上官卿靠近她说道。
蓝心知悄声道:“那你以后就不要吃肉了。”
“可是我今天已经吃了……”上官卿好委屈的表情向蓝心知撒着娇。
梨冰道:“仓库那边有机器的声音,我们过去看看。”
于是一行六人,慢慢的钻进了仓库,向着机器响的地方走去。
可怜蓝心知洗好了澡又要钻进鸡舍来,她跟在拓跋野的身后,后面有上官卿在捏鼻子行进。
一行人分别躲在装着粮食和骨粉的大桶后面,看着鸡舍老板和村长正在交谈什么。
而还有工人在将新鲜动物的骨头放进搅粉机里,机器声轰鸣,那些骨头被打碎,然后磨出了粉。这些骨粉再装进大桶里,用来喂鸡吃。
“……”鸿弈忽然叫了起来。
“谁……”村长和鸡场老板马上听到声音,望了过来。
鸿弈似乎有些神智混乱:“说她在鸡的身体里,会不会是她的身体被打成了骨粉,然后喂了这些鸡吃?”
“社长……”蓝心知被鸿弈这句话吓得不轻,她手脚一软,在她身后的拓跋野将她捞进怀里。
上官卿一听马上开始呕吐,而风间和梨冰也忍不住了,蓝心知即使没有吃过肉,也呕了起来……
恐怖……太恐怖了……
拓跋野拍着她的背,给她轻轻的顺着气。
“你们乱说什么?”村长走了过来,“你们不是在我房子里睡觉,怎么跑来这里了?”
鸿弈跌跌撞撞的向搅粉机走了过去,“……”
“野,快拉住他!”蓝心知一回头,边呕边说。
拓跋野放开蓝心知,也向搅粉机走了过去,他拉住鸿弈。“社长,那只是个梦而已……”
“……我听见在这里惨叫……”鸿弈很认真的说。
“上官卿,过来!”拓跋野回身喝道。
蓝心知边吐边拍了拍吐得一塌糊涂的上官卿,示意他赶紧过去看看是啥情况。
“不行!我什么也看不到……”上官卿摇着头,他现在的双目重瞳看到的不是灵魂,而全是鸡肉,鸡肉啊鸡肉……
唉!真是的。
拓跋野只好任他们四个人在那边吐着,他和鸿弈观察着搅粉机。
“说!十年前,是不是你们这样搅了一个穿着红色衣服,双目被挖掉的年轻女子?”拓跋野忽然厉声吼道。
“你怎么知道?”鸡场老板被拓跋野一吓,马上大惊失色的叫道。
“那就是有这么一回事了!”拓跋野盯着他不放,然后将他逼向了搅粉机。“你说不说,不说就将你丢进去磨粉给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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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场老板眼看着自己要被丢入搅粉机时,全招了出来:
十年前的那秋天,刚好他们村子里刚刚办了养鸡场,还有县上的领导干部来视察。
但是那一天,晚上,他和村长都喝多了几杯酒,于是在路上看到的尸体,以为是一只动物,那时刚好正缺肉骨之类的给鸡补充食物。于是就醉着将女人的尸体放进了搅粉机,第二天清晨醒来才看到地上有带血迹的衣衫。
但是,事已至此,村长和鸡场老板就互相要保守秘密,这个秘密一保守就是十年。不料,现在东窗事发,被拓跋野给逼了出来。
原来,爱人之间真的会有心灵感应,就像鸿弈感受得到童书正在受苦,而蓝心知也感受得到拓跋野的汽车塌陷进坑里一样。
“……”鸿弈难过的大声响唤,他一进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而蓝心知也全身瘫软在了拓跋野的怀里,风间和梨冰勉强撑住,上官卿双目重瞳一翻,还没有等他晕过去,拓跋野就直接给了他一拳。
“赶快想办法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你还给我晕!”
于是,一行人来到了童书跌落悬崖的地方,鸿弈悠悠醒转。
“……”他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向悬崖边走去,眼看着无人能阻快挡得及,他的身子已经凌空在了风中。
童书死了!她死得那么惨,最后连尸骨都无存。
他却什么也做不了,他忽然之间也就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了。
“,我来了……”
“社长……”
以蓝心知为首的人叫了起来。
忽然这时,在夜雾弥漫里,一抹红色的影子将鸿弈捞在了怀中,然后在空气中飘了起来。
“是童书……”
“是她,她也来了……”
“现在怎么办……”
“她真要男人去陪葬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不停的说着时,谁也不知道变成了邪灵了的童书会怎么做,还有,会不会将他们几个人全部推到悬崖下面摔死呢!
可是,令所有人意外的是,童书竟然带着鸿弈上了悬崖,两个人相拥在山上。
“,对不起……对不起……”鸿弈想,如果他当时能够忍受她的爱,事情不会到今天这么惨,可是年轻的他,却没有做到。
“弈,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对不起……”童书依然是一身火红,看上去热烈似火。
鸿弈抱着她:“,我爱你……我爱你……让我陪着你,一直这样陪着你……”
童书笑了,第一次露出她发自内心的笑容,她一向火辣一向热烈,但现在的她,只是渴求爱的女人,她只是希望她爱的男人,抱着她,告诉她,他爱她。
“我也爱你,弈……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如果我当年不用那么激烈的手段去逼你,也不会有今天的一切。我走了……”
听着童书知书达礼的诉说,鸿弈抱紧她不给她走。
“我跟你一起走,我再也不让你受苦受累……”
童书轻轻的推开了他,“爱我,就要为好好的活下去!”
声音越飘越远时,拓跋野听到童书在叫他:“野狼,对不起,我利用了你和蓝心知,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我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弥补你们。还有,谢谢你帮我照顾妹妹,我走了。”
就走了吗?
就这样走了吗?
一个为爱疯狂的女人,在最后得到爱人的认可时,却又放弃了一切仇恨离开了世间。
众人都默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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