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我家?”蓝心知以为他是来找母亲麻烦的,赶忙操起了一边的酒瓶。
拓跋野一看这阵势,将蓝心知护入怀中,“别急!”
“妈妈……妈妈……”蓝心知挣脱开了拓跋野的怀抱,赶紧去找母亲的身影。
齐婉婉一听蓝心知在叫她,心里也七上八下的,画展本来有五天,她没有想到蓝心知会提前回来。
“心知,我在这里……”她理了理颊边的头发,走了出来。
“袁泵有没有人对你怎么样?他有没有欺负你?”蓝心知扑进了齐婉婉的怀里,然后东摸摸西摸摸的。
齐婉婉一时愣住了:“没有啊!你怎么这样问?”
“因为他在c城用迷药绑架了野,还要杀野,可后为被我们逃脱。我没有想到妈妈一个人在家,也会遭到他的报复。对不起,妈妈,以后我到哪里您就跟我到哪里好不好?”蓝心知慌乱的道。
齐婉婉一听,马上将蓝心知护在了身后,质问袁泵道:“你明知道心知喜欢阿野,你还绑架他?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马上给我滚出去!”
袁泵一听,着急了。“梦梦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
“我不想听你什么解释?你马上给我滚,我永远都不要见到你!”齐婉婉用手指着门口。
“拓跋野,你还不说话!你想我死无葬身之地啊?”袁泵见齐婉婉如此刚烈,马上向拓跋野吼道。
拓跋野轻轻的拉着蓝心知入怀,他知道择日不如撞日,反正这事情也是纸包不住我,迟早都会知道的。不如现在就说清楚,无论结果怎么样,他依然会抓着她的手不放。
“伯母先息怒!其实袁哥和我只是以前有一点小误会,这一次,我是为了挽回心知的心,希望她能嫁给我,所以导演了一出我被袁哥绑架的戏。”
袁泵也马上道:“是啊,梦梦,你要相信我,我要照顾一辈子的,又怎么可能伤害你的女婿,是不是?”
齐婉婉看了看袁泵,又看了看她身边的拓跋野。“你们俩合作起来,就是为了和解心知和阿野?”
“正是。”两个男人同时答道。
“心知……”齐婉婉叫了一声,却看到蓝心知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心知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袁爷有没有伤害到你哪里?”
“心知,对不起,我知道不该唱这一出计来骗你,可是我真是被逼无奈了,我只想你嫁给我,让我照顾你。”拓跋野马上低头道歉。
“你还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蓝心知冷哼了一声。
她一直担心着他的安危,他原来是一场有预谋的好戏,就等着她乖乖的钻进圈套,而她也没有怀疑,就这样傻傻的和他如此亲密。
她早该想到,凭拓跋野的身手和心计,又岂会中了袁泵的圈套,被他绑架呢?
只是,自己当时被情势急昏了头,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又会来算计于她!
“心知,那是因为我在乎你啊,如果我不在乎你,我需要挨那些鞭子吗?我知道这种手段不够不明磊落,可是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拓跋野低声哄着她。
蓝心知瞪着他,“这样对我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啊?”
“怎么会呢?我只是想对你好啊。”拓跋野轻声道。
“我跟你的帐迟一点再算!”蓝心知推开他的手,她也是聪明人,只是心机没有拓跋野的深而已,她看到她家的阳台上,也晒着袁泵这个男人的衣服,必是还有喜事发生。
拓跋野开心的低头在她面颊上一亲:“滴蜡皮鞭高跟鞋牵着狗链,任老婆选择一样跟我算!你享受我的宠爱,我享受你的虐待。”
享受我给你的宠爱5
()这个男人!
油嘴滑舌的功夫还真是天下无敌,如此羞人的话也敢在这时候说。
真是得寸进尺,她母亲还在一旁看着好不好?
自从那一晚上她惹他生气之后,他虽然变得规矩了很多。
可是,这男人又哪里改得了多少!
虽然,最后两人合好。
虽然是她惹他生了气,他依然是没有离开她。
这让蓝心知的心里好受了很多,让她感受得到,他是真的想对她好。
即使她会任性,她有缺点,甚至她的凉薄,他也会去包容她。
看着男人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蓝心知狠狠的伸手掐了掐他的腰。用眼神示意他,呆到一边去,今晚才跟你算总帐!
拓跋野的心情好的不得了,站在胜利者的位置自动的退在了老婆的身后。
蓝心知转向了袁泵:“袁爷?你现在可以说,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了吧?”
“心知,你们俩……”齐婉婉看着这小两个,眉来眼去好不欢喜,难道真的是和好了!
“伯母,噢……不对,我应该改口叫妈妈了,妈妈,心知答应嫁给我了!”拓跋野先下手为强,率先向齐婉婉报告这件事情。
袁泵也非常适宜的道:“梦梦,你答应了我的,这丫头结婚,你就要嫁给我的。”
齐婉婉看着他们,忽然转身走进了屋,将自己反锁了起来。
“这……怎么回事?梦梦,开门啊梦梦……”袁泵去拍门。
蓝心知也担心了起来,“妈妈,您怎么啦?”
拓跋野赶紧安抚她的情绪,“心知,别急,妈妈只是要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
“我妈妈和他之间……”蓝心知这时才想起来,自从妈妈回来之后,从来没有跟她提起过以前的人以前的事,她每次问的时候,她也是一语带过。
“袁哥,来坐一会儿吧!你给心知讲一讲关于妈妈的事情吧!”拓跋野的嘴一向就擅长甜言蜜语,此时叫妈妈前妈妈后,叫得顺溜顺溜的。
袁泵叹了一声,坐到了沙发上来。
拓跋野也扶着蓝心知坐下来,然后听袁泵讲过去的一些事情。
“我和梦梦认识已经十年了,那一年那一天,是一个初春的晚上,寒意依然很浓。她一个人在广场上喷水池边坐着,我刚好和兄弟们喝了酒回家经过。我看到她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她,就算你们俩笑话我一把年纪还一见钟情也好。”
“然后,我照顾她,她只字不提从前的事情,我希望她做我的女人。于是后来我说要开一间酒楼俱乐部的给她打发时间,她就只提出了一个要求,说名字由她来取。”
袁泵说到这里,又望了望紧关着的房门。
“所以妈妈取名这间酒店玩乐的俱乐部名字叫做梦醒俱乐部,其实别人听来很有诗情画意,梦醒梦醒,梦醒之后就是一场空,看得出来,妈妈那时候的心情肯定很消极很悲观。”蓝心知的眼圈开始犯红。
拓跋野亲吻着她的面颊,“其实妈妈到这个名字,还有另外的一层意思。知不知道是什么?”
“是什么?”袁泵和蓝心知同时问道。
拓跋野握着她的小手,凝视着她:“梦醒梦心,这是谐音。”
齐婉婉改名叫梦梦,而她为俱乐部取名就梦醒,梦醒又是梦心的的谐音,即是说,她和蓝心知是不可分割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爱蓝心知。
蓝心知一想到这里,眼泪“哗啦啦”的全部流了出来,“为什么我们心晴上一次去梦醒俱乐部的时候,没有看到她?”
“妈妈那时候是老板,哪有那么容易见得到?”拓跋野安抚着她的情绪,“别哭了,等一会儿眼睛哭红了,妈妈说是我欺负你了。”
原来,有些缘份,虽然是近在咫尺,却真的见不到。
那么,蓝心晴说在梦醒俱乐部见到了母亲,她这事确实是没有说谎了。
这时,房门打开来,齐婉婉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的脸上也流着泪,蓝心知站起身跑过去,将她抱在了怀中。
“妈妈,我想你……我没有哪一天不想你……”
“心知,妈妈知道,妈妈也想你,丫头……对不起,妈妈当年做错了一件事情,所以才会导致你去到蓝家……对不起,心知……”
拓跋野和袁泵两人互望一眼,看着抱头痛苦的两母女,两个男人也动情不已。
“梦梦,你先坐下来,丫头肚子里的孩子,不宜激动。”袁泵过去拉齐婉婉坐下来。
拓跋野也扶着蓝心知坐在齐婉婉的身边。
齐婉婉抹去眼泪笑了笑:“让袁爷见笑了!”
“梦梦,你到现在还跟我这么客气吗?”袁泵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
“真的多谢袁爷这十年的照顾,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齐婉婉可能再也不会活在这个世界上了。”齐婉婉坦言。
“梦梦……”
齐婉婉笑了笑,“今天本来是个好日子,心知和阿野的误会也解除了,而且你们俩准备结婚。我还是有些事情要告诉你们,其实你们在找我的时候,应该听说了一份契约书吧!”
“妈妈,我不管以前有什么契约书,我现在只想和你一起生活,让野和我一起孝敬你。”蓝心知赶忙说道。
“心知,你看到了不怪妈妈吗?”齐婉婉苦笑了笑。
“妈妈,心知从来就没有怪过你,她只是一直都没有放弃过找寻你的下落。”拓跋野也说道
“好孩子!”齐婉婉握着蓝心知的手,“妈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所以更要将当年的事情说出来。”
“这是一个俗套又老套的故事。二十三年前的齐家,不算是商业名家,但也是商业大家,蓝凌霄是不值一名的年轻人,只因为这家的独生女儿爱上了他,所以他从此以后走上了商途之路。当时公司中有叔叔伯伯们告诫,说这个男人不老实,他有很大的野心,是个不可靠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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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个女孩儿爱他,就爱他的全部,包括他的穷,包括他有时候的冷淡。只是没有想到一场金融危机过后,齐氏公司宣布破产,而蓝凌霄却早已经注册了他的蓝氏公司,正经营得风生水起。而资金的来源,正是早已经从齐氏里挖走的。”
“那时候,是他们结婚的第四年,心知已经三岁了。当那个女孩儿知道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晚了,他不仅仅是卷走了齐氏的家产,而且他早已经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不仅有了女人,连女儿都又有了一个。作为男人的妻子,可以容忍男人的穷男人的冷,但却万万不能容忍男人的出轨。”
“可是,这个时候,齐氏已经风光不再,蓝凌霄已经肆无忌惮,当那个女孩儿看穿这一切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女孩儿要求离婚,蓝凌霄以心知的抚养权作为要挟,如果离婚,心知当判给有能力抚养的那一方,女孩儿是家中的掌上明珠,齐氏公司没有了之后,一份工作也是普通的文职,当然竞争不过蓝凌霄。”
“女孩儿只好带着女儿离家出走,她想着,她要独立自主将女儿养大,不要跟那个忘恩负义薄情寡义的男人有任何交集。所以心知在十二岁之前,根本不记得自己的父亲长什么样。在心知十二岁那一年,蓝凌霄带人找了来,强迫我签了一份协议书后,他的女人颜如玉则一把火想将我烧死,而心知就落入了他的手中。”
故事讲到了这里,蓝心知都已经哭成了泪人儿,她伏在母亲的怀里,原来他的父亲不仅是对她残忍,对母亲更是残忍得不能再形容下去。
难道母亲那日里见到颜如玉疯疯癫癫,说这是因果循环的报应,那把火,竟然是这个女人放的!难道蓝心晴会一直认为她抢了蓝氏家产,因为蓝氏家产本身就应该属于蓝心知的。
难怪?蓝心知就只是蓝凌霄用来联姻的棋子,他从来不给她公司的股份。
“只是……妈妈,你后来怎么不回来找我呢?”蓝心知抬起头问她。
拓跋野这时候说了话:“心知,妈妈因为那一场火灾,太伤心,所以她的脑部受到了重创,成了选择性的失忆,她忘记了自己家中有谁,还有女儿的事情,也不知道她自己是谁。只知道自己结过婚,差点被人烧死,妈妈还好被袁哥带走,照顾了十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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