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有两天呢,还有48个小时呢?我一分一秒都等不得了,真想就这样将你抢回我家,然后摁在身下,一直宠着你疼着你……”
男人低声笑着,心知终于要嫁给他了,他和她,再与不会分离了。
“你呀你……少说这些甜言蜜语了,我们回家吧!妈妈在家也等得久了,太晚回去她会担心的。”蓝心知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
“给我一点甜头,我才想放开你。”他无奈了。
这个男人!
蓝心知抬起头,主动在他的唇线上印下了她的一个吻,“这样可以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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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简单的酒宴在如火如荼的准备时,蓝心知在路上遇到了非寻。
“心知,你果真是要嫁给他?”非寻在将车停在路边,从车上走下来,明天蓝心知将会嫁给拓跋野。
“是的,学长。”无论她曾经和非寻怎么样,蓝心知还是感激了他告诉自己母亲还活着的消息。
非寻现在手上有蓝氏公司,有冠兰湖畔别墅,身家也是上千万的大富豪了。他低下头凝视着她:“心知,我赌你和拓跋野的婚礼举行不了,你信吗?”
“学长,如果你在这里是要和我说这些话,我想我可以走了。”蓝心知转过身准备离开。
非寻却一把拉住了她:“你肚子里有他的孩子?”
“这不关学长的事。”蓝心知淡淡的道,“放手吧!”
“拓跋野可真够卑鄙,以这一招向你逼婚!”非寻无限鄙夷,“他不是最爱童书吗?怎么忽然之间转了性又要娶你?”
蓝心知不想跟他解释些什么,“那是我和野之间的事情,跟学长无关。”
“怎么?你不请我明天去参加你的婚礼吗?再怎么说,我是你的前夫,我们在同一张床上睡过。”非寻盯站她虽然怀了孕,可依然是没有变形的身材。
“我想你是搞错了!”忽然加入的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罂粟女?
好久没有见到她了,蓝心知没有想到会在路上也偶遇上她!
罂粟女走了过来,她依然是一朵最诱惑人的罂粟花。
“非少爷,那一晚在射箭俱乐部里,和你玩了一夜的男人,不是蓝小姐。所以你就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非寻一直以为是蓝心知和他共度了一夜,所以后来她拒绝他的求欢,他才会觉得既然那一夜她这么豪放而且床技那么高,为何不肯与他共鱼水之欢?
“难道是你?”他的俊脸冷下来。
“是我又怎么样?”罂粟女笑道:“你的床技真够烂,我罂粟女阅男无数,那一夜,只不过刚刚好看上了你,玩玩罢了!”
江湖上谁不知道罂粟女是个豪放女,男人喜欢玩女人,而她则喜欢玩男人。
非寻在这个女人的手上栽了个跟头,当然觉得这是奇耻大辱。
他看着这两个女人,冷哼了一声,转过身掉头就走。
蓝心知看着他的车开走之后,望向了罂粟女:“你最近还好吗?”
“我还是老样子。恭喜你蓝小姐,祝你和野少白头到老。”罂粟女笑了笑。
“你呀,少介绍几个女孩子给他,我就感谢你了。”蓝心知也笑了。
她知道罂粟女有一家夜总会,这间夜总会的生意非常之好,里面的各式各样的女子,会玩各种花样讨男人的欢心。
“好!即使野少以后进来,我也只给他酒水喝。”罂粟女豪爽的道。
蓝心知灿烂的一笑,像夏天的阳光一样。“那个人是不是在等你啊?”她指了指罂粟女背后不远处在树下写生的男人。
那个男人正是杨安!
“杨安,你怎么在这里?”罂粟女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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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安拿着手上的画笔都在颤抖,“你与所有的男人上床都只是为了玩玩而已?”
罂粟女的脸在一瞬间变得苍白,自从她与这个男人好过一次她照顾过受伤的他之后,这个男人就待她不同。
别的男人也都只是跟她玩玩而已,可杨安,却非常认真的提出要与她交往。
但是,她一向消遥江湖惯了,哪里容得有一个男人束缚住她。
“是的,每一个都是。”她断绝了他所有的念头。
她不要男人的情和爱,她有纵横男人圈的资本,她亦不想跟任何一个男人每天吃飞醋,不想每天为了油盐酱醋茶而将自己熬成黄脸婆,不想一辈子困在一个男人的身边。
而杨安这个人,太过于认真。
她,罂粟女,绝对不适合他。
杨安听她如此之说,马上脸上变了色。“你今天要不要跟我再玩玩?”
“玩就玩,谁怕谁!”
杨安马上拖着罂粟女离开。
蓝心知叹了一声,敢情这杨安喜欢上了这个妖娆而豪放的大女人,只是罂粟女,似乎不想过正常女人相夫教子的生活。
正常女人?正常男人?
是不是每一个男人和每一个女人长大成年之后,都要成家立业,才能算是正常的男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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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
今天的婚宴,虽然看上去简单,但也看出了拓跋野别出心裁的布置。
他在自己的云天酒店里请宾客,与其说是宾客,不如说是齐家的亲戚和自己黑街上的几个兄弟。就连天邦六人组的人,他也没有特意请他们过来,更别说是生意场上的人们了。
但是,宴会的大厅,他却装修成了梦之屋的格局。
蓝心知披着婚纱被袁泵带进去之后,感觉进入了一个童话世界之中。
她是画画的人,本来对于色彩就是极其敏感。
而拓跋野的布置,更是让她的心充满了幸福和归宿感。
拓跋野从袁泵的手上接过蓝心知,两人共同站在了齐家的长辈和其他的亲朋好友面前。
齐家的叔伯有人问了一句:“阿野这孩子,他们家的人在哪里?”
除了蓝心知、风间和梨冰之外,没有人知道拓跋野来自哪里,他的家里有些什么人。此时被长辈们提起,他只是道:“叔伯放心,心知嫁给我,我定会一生一世用我的生命来守护她,直到她和我一起慢慢的变老。”
此时,忽然从最后座的一席上站了几个人起来:“野少的家人在这里。”
拓跋野和蓝心知都望了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一桌人已经进了来,而且带头说话的正是御凰国的皇家管家安伯。
安伯这时候带领着其他的几个人走上前来,他们送的礼物都是奇珍异宝。
大家一看能送上这些礼物的拓跋家,定是不平凡的家族,众人也不由多看了几眼。
“殿……”
殿下两字还没有说完,拓跋野就喝住了:“安伯远道而来,先请坐下喝酒。”
他根本就不想公开自己的身份,所以有什么事情也只是今天过后再说。
“野少,我有祝福的话代您的父亲大人送给您。”安伯只好道。
“请说!”拓跋野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敛去。
“野少今天在这里宴请各位宾客,明天回家一趟,您的父亲大人也为您和少夫人举行了隆重的婚宴。”安伯说话语声不紧不慢,听上去是极有身份的人。
“如果我不回去呢?”拓跋野冷声道。
他会给他摆婚宴?敢情又是在威胁他要回国吧!
安伯用手一挥,蓝心知则从拓跋野的身边飞离开来,飘到了他们几个人的身后。“您的父亲大人说您一定要回去。”
安伯这是公然的用蓝心知来威胁他,如果他不肯回家,那么他们则会带走怀了孩子了的蓝心知。
拓跋野身形如狼的飞奔而去,将蓝心知抱了回来。“今天是我结婚的大好日子,我不想大开杀戒。你们去酒店等我,晚上我自会给你们一个交待。”
蓝心知靠在拓跋野的怀里,也明白了过来拓跋野和他的父亲之间有过节,虽然他是一国的王子殿下,但现在的情势似乎也是剑拔弩张。
难道非寻早知道他父亲会派人过来他们的婚礼上带走拓跋野吗?所以昨天在遇到她的时候,说他们的婚礼是进行不下去的。
“我们等野少的消息。”安伯将手上礼金全部放下之后,走了出去。
齐婉婉走了上来:“阿野,你们没事吧?”
“妈妈,我们没事,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心知的。”拓跋野微微的笑了笑,“心知,你呢?”
蓝心知也笑了笑:“我也会一生一世的陪伴在你的身边,永远都不离开你。”
“好!”拓跋野揽她入怀,“婚礼继续。”
就在众人再次沉浸在喜悦之中时,非寻和童画联袂而来。
非寻走到他们的身边:“你用了什么办法?婚礼还能继续?”
拓跋野望着他:“我似乎没有请你来吧!”
“作为你新娘的前夫,我又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你和我的前妻结婚,我怎么能不来呢?”非寻道。
齐婉婉走上前来,袁泵赶紧护在了身后,她指着非寻的鼻子道:“你就是心知的前夫?”
“伯母,你回来了……”
“啪!”一巴掌。齐婉婉甩了非寻一个耳光。
“谁是你伯母?你现在手上的产业都只不过是当年齐家的东西,蓝凌霄选中了你,还真是因果循环啊!”
当年蓝凌霄霸占了齐家的产业,而非寻则又利用联姻霸占了蓝家的产业,这不是因果循环是什么?
非寻在众目睽睽之下挨了一个耳光,脸上哪里还挂得住,他举手就想还给齐婉婉一个耳光时,在齐婉婉身后的袁泵一个擒拿手,抵在了非寻的胸侧。
“滚出去!”袁泵低声吼道。
“野哥哥,这个女人的孩子根本不是你的!”童画忽然大声的吼了出来,“你根本不能娶她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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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心知不知道童画在哪儿得到的这个消息,只有童书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
现在在她的婚宴上,被童画这样大声的告诉了各位来宾。
她此时尴尬的站立在那里,这个孩子不是拓跋野的,在私底下,是他知道的事情。
可是,像现在这样,大厅广众之下讲了出来,则让他的面子怎么挂得住?
她曾经想过不嫁他的原因之一,也就是因为她不想让他有现在的困境。
可是,事已至此,她还能说什么呢?
只见拓跋野扬声道:“今天当着齐家亲戚的面,我也就不再隐瞒这件事情了吧。”
“野……”蓝心知轻轻的叫了他一声,都是她当初的一进任性,才造成了现在这样的后果。
拓跋野握了握她的小手,示意她不要着急,然后才转向了众人道:“心知肚子的孩子,是我的。从心知嫁给非寻的那一天起,她就一直呆在我的身边,从来没有过其他的男人,所以即使非寻是心知的前夫,他们之间并没有夫妻之实。”
蓝心知听他如此之说,不由一愣住了。
齐家的亲戚说话了:“我们齐家的女儿都是一等一的好女儿,从来不会跟人家去争男人而歪曲莫须有的事实,你这个女子真是的,谁不知道你喜欢阿野,还跑来婚礼上大闹,真是不知羞耻!”
童画一时之间成了众人不屑的对象,她站在那里,望着拓跋野。
拓跋野低声只用她听得到的声音道:“童画,这是最后一次放过你的机会,如果下一次,你再敢对付心知,下场比蓝心晴还惨。”
童画的脸瞬间苍白失色,她亦明白拓跋野已经知道了,碧乙案就是她在主谋,他不戳穿她,依然是看在了姐姐的面子上。
童画依然是不死心,“野哥哥,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你要令我心服口服才行。还有蓝心知刀剽窃我的画,你说呢?”
拓跋野抬起了头,示意风间播放了一段vcr,这是现场媒体刚刚采访录制完的节目。证明童画的个人画展上的画,很多是通过向其他画手买来,再签上自己的名字,透过这等黑色交易买卖来完成的。而有很多画就是蓝心知所画,反被童画用来赚钱。
“野哥哥你……”童画被气得差点跌倒在地。
“我说过,童画,不要跟我斗,我在放过你的时候你就应该满足的转身离开。”拓跋野这一招在婚礼上播出,既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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