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心不跳你早就躺在棺材里了。还会生龙活虎地出现在这吗?”我抽回自己的手。
“我说的不是这个啦!我是说我这颗火热的心一直为你而激烈地跳动着!”
“有塑料袋吗?”
“厨房有。干嘛?”
“我想吐……”我装了个呕吐的动作。
方仲夏一脸的土色。
“老婆,你揉碎了你老公我火热热的一颗真心。”
“少在这里装琼瑶剧里的痴情男了。我困了。先睡了哈!”说完,我将被子一拉,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
过了一会儿,方仲夏也钻了进来,搂住我问“老婆!我们来‘嘿。咻’吧?”
我浑身一颤,赶紧别过脸去“不要!我很累!”
他也跟着凑过来“老婆,明天是周六!”
“周六也不行!我要忙着备课。上次比赛被劈得那么惨,我再不拿出点成绩来,早晚得卷铺盖走人!”
“所以说,我要给你一些‘爱的能量’,这样你才会有更多的精力去奋斗啊!”
完全是无稽之谈。
“睡啦睡啦!以后再说!”我将靠在我肩膀上的脑袋推到一边。
“老婆,我要告你虐待我的‘小弟。弟’!”方仲夏非常严肃地宣布。
“你上哪告?”我忍着笑问。
“我上……”
“哈哈……”我终于忍不住大笑出来。这个男人,还真不是普通的色啊!
“方老师,我真的累了。下次再说好不好?”我红着脸对他说道。再让我酝酿几天吧!
方仲夏无奈地点点头,然后关掉床头灯,搂住我睡下了。
周六照例去我妈那窝了一天。结果又被小家伙折腾个半死。不过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儿子了。
“老婆,明天是你的生日!”晚上睡觉前,方仲夏很骄傲地宣布自己没有忘掉这个重要的日子。
我拿来手机一看,真的诶!我居然连自己的生日都给忘了。
“老婆,明天我要加班。中午你自己去爸妈那里吃。等我晚上回来我们再出去庆祝。”
“你要带我去哪里庆祝?”我兴奋地问。我最喜欢去外面吃东东了,哇咔咔……想想就流口水。
“暂时保密。明天晚上你就知道了。”
还跟我玩阴的?好吧,我等着惊喜!
晚上6点左右,方仲夏开车来接我了。
车子开了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出了市区。
“我们到底去哪?我快饿死了!”我忍不住发出了抗议。都快7点了说。
“马上就到了!”他说着加大了油门。
车子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原来是海边。
“方老师,你不是带我来吹海风的吧?”我宁愿回家吃水煮蛋。
“别急,好戏还在后头呢!”他神秘地一笑。
我充满期待地跟着他走,直到看见海岸边靠着的一艘小型游艇。
我顿时嗔目结舌。“方仲夏,你千万别告诉我那架游艇是你的!”我知道我老公是个有钱人,但还不至于富裕到能买得起游艇吧?除非“未来”游艇已经和私家车一样普及了。
“现在可以算是我的。不,应该是我们俩的。不过只是暂时滴。嘿嘿……”
我跟着他一起登上了游艇。
“你的意思是说这架游艇是你租的?”
“yes!”
原来如此!吓我一大跳。
“租金怎么算的啊?”
“免费!”
“免费?”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他笑了笑说:“这是辰哥的船,所以不用钱。”
那个叫“辰哥”的家伙已经听他提起过好几次了。上次打高尔夫也是和他一起去的。应该是个有钱人。
我跟着方仲夏一起登上了露天望台。那里已经被精心装饰了一番。周边是彩色的霓虹灯,中间有一张圆形的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个蛋糕和一些点心。
我们刚坐下,船就开始缓缓移动了。我被吓了一大跳。赶紧问道:“这个船怎么自己会开?”
方仲夏翻了翻白眼:“老婆,驾驶仓有师傅在驾驶啦!你以为在拍恐怖片呢!”
好吧!我out了。我是60后的大婶。
船缓缓地前行,露天的音响中播放着舒缓优美的欧美经典轻音乐。
这一切的一切实在是太浪漫了。以前只有在港剧中才看见过这一幕。我的心不禁有些飘飘然了,直到蛋糕上那触目惊心的数字一下子把我从云端拉到了谷底。
“拜托,老公!你怎么可以把我的年龄写在蛋糕上!”我指指那个血红的数字。
“耶?蛋糕上都流行写数字的哦!老婆你今年30岁了,是大生日呢!”
我的额头顿时浮起三条横线。
“我是30岁了!怎么?嫌我老了?是不是打算在外面找小三了?”我怒气冲冲地问。
方仲夏被我没来由的怒气搞得莫名其妙。他赶紧过来说好话“老婆,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发脾气了?”
淡定!我是怎么回事啊?30就30嘛!有什么好生气的。更年期提前到了是不是?
“没什么啦!你知道女人最不喜欢提起年龄了。尤其是30岁以后的女人。所以说……”
“原来是这样啊!”方仲夏如释重负,“老婆,别那么俗嘛!每个人都是要老……呃,成长的嘛!你今年虽然30岁了,但是比起那些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来一点都不差啊!确切地说,两者应该不能相提并论。少女虽然在年龄上占优势,而且青涩纯真,但是却少了一份少妇的成熟与妩媚。”
“真的?”这甜言蜜语说的,还真溜进我心坎里去了。
方仲夏肯定地点点头。“20几岁的你,我喜欢!30几岁的你,我也喜欢!就算到60……”
“停!”我赶紧制止他,“60岁的事现在别跟我提!”
“好!不提!不提!我们吃蛋糕!”
那天晚上,我过得很开心。方仲夏喝了一点酒,好几次情不自禁地想吻我,都被我以“嘴臭”为由搪塞过去了。嘎嘎……
正文 第十章 面包的故事
之后的星期五晚上,方仲夏又想跟我“嘿。咻”,结果很“不幸”的,我月月来了。哈哈……老天又给我时间拖延了。
又一星期过去了,周五晚上放学,我突然接到了面包的电话。面包也是我大学时的室友。面包之所以叫“面包”,是因为她一顿早餐能吃下8个面包。
上学的时候,她每天嚷嚷着要减肥,但却没有实际行动。其实面包并不胖。只是脸圆嘟嘟的,所以给人的第一印象总是觉得她胖胖的。
她在寝室里的时候特别会吃。就连晚上睡觉时也会发出吃东西的声音。有的时候我真想拿针线把她的嘴巴缝起来。
还记得有天晚上,她又吃撑了,瘫在椅子上问我们有没有“江中牌健胃消食片”。
我说:“请问面包同学,你晚餐后又吃了什么?”
面包说也没什么,就是吃了八片土司而已。
我们集体阵亡了。
阿睡赶紧改了曹子建的《七步诗》:
面包吃土司,
司在口中泣;
皆由面粉做,
相吃何太急?
我们笑翻了。
阿花说我们要随时做好拨打120的准备。大家很配合地模仿救护车的声音。
我说:“面包,你会成为世界上第一个撑死的人。”
面包说她死后,每逢清明记得去她坟前扫墓。
阿睡说她会多烧些小说给她,这样她在阴曹地府就不会寂寞了。
我们再次笑翻了。
回忆起大学的时光,觉得特别有意思。忍不住大笑出来。
“喂?猫姐,你在傻笑什么?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电话那头传来面包的抗议声。
我赶紧止住笑声问道:“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说我的咖啡屋装修好了,星期天开业,请你们过来捧场!”
“什么?咖啡屋?面包你居然开咖啡屋了?”我吃惊地问道。
“猫姐,你老年痴呆了吧?我不是很早之前就在筹备咖啡屋的事情了吗?”
很早之前就在筹备了?呃……不好意思,那个时候我还没穿过来。
“那你的工作呢?”我小心翼翼地问。
“几百年前就辞了。教师这行业真不是人干的。不提这个了。对了,我的咖啡屋还缺个名字,我怎么都想不出来。你快帮我想想。还有一天时间,明天必须把牌子挂上去。”
“爱琴海!”我脱口而出。
“早就有人用了。换一个。”
“挪威的森林?”
“你这个色女!”对方骂过来。
“什么色女?那是名著好不好?你懂不懂文学啊?”
“不行!再换一个!”
我认真地想了一下说道:“要不叫‘研磨时光’吧?”
“ok!就这个名字了。明天别忘了过来。拜!”
面包居然真的开咖啡屋了。那不是她梦寐以求的愿望吗?真好!也不知道他老公是干什么的,可以让她毫无顾忌地把校长给炒鱿鱼了,然后自己创业去。一家咖啡屋,那得投入多少资金啊?
晚上我正在卧室收拾行李,方仲夏看见了非常郁闷地问:“老婆,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你才打算离家出走?”
“离家你个大头鬼!”我白过去一眼,“面包的咖啡屋星期天要开张了,让我们几个过去捧场。”
“原来是这样啊!”他恍然大悟,“对了,能带家属吗”
“男人不能带。如果是小孩的话可以带过去。不过我不打算把跳跳捎上。他那么皮,我一个人可吃不消。”
“这样啊!”方仲夏有些失落。
“怎么,你也想去看看?”我问。
“你们寝室姐妹的那些老公除了结婚的时候见过,之后就再也没碰到了。我想去看看他们有什么变化,我是不是最帅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很认真地说:“老公,你绝对是最帅的一个!”
方仲夏咧开嘴笑了。
“蟋蟀的蟀!”我补充一句。
他的笑脸立即垮了下来。
看着他丰富多彩的表情,我真想笑出来。我这老公可真是个活宝啊!
话说回来,那些姐妹们的老公我可是一个都没见过啊!除了阿花的警察叔叔。不知道我家老公“排行”第几?千万别丢我的脸啊!应该不会吧?无论是事业还是外貌,方仲夏都不错的。
星期六一大早,我和阿花一起出发了。
“怎么没把你家跳跳带上?”阿花首先发问。
“太皮了。我一个人应付不了。你家小东西呢?”还不知道阿花生男生女,就用“小东西”代替了。
“我女儿昨天发烧了。今天她奶奶还得带她去医院挂盐水。”
原来是女儿。
“你这老妈够狠心的啊!就这样丢下女儿不管了?”我打趣道。
“没办法!面包相邀,我敢不去吗?”
“呵呵……”我笑了。
“面包现在可是富婆啊!听说他老公的公司资产已经上十亿了!”阿花感慨道。
“十亿?”我惊呼!别吓我啊!面包嫁了个“富二代”?
火车开了一个小时就到面包所在的bsp;出口处,一身摩登的面包朝我们打招呼。
我几乎已经认不出她来了。
上半身是米白色的蕾丝短袖,配一条卡其色的高腰包臀修身短裙。蹬一双真皮的鱼嘴高跟鞋。
再看看她手中的包。香奈儿?
名牌啊!浑身的名牌!
面包笑着帮我们拉行李。到了停车场,我再一次震惊了。
酒红色的玛莎拉蒂跑车?
我能不能先晕一下?
“面包,你的那辆宝马呢?”阿花问。
“太土了,不想开了。二手转卖给朋友了。”
果然是有钱人啊!
接着我和阿花小心翼翼地坐上了那辆高价位的车。
一路上,我总觉得坐如针毡。屁股上应该没长出葱来吧?
正文 第十一章 姐妹们相聚
面包的家住在郊区。和我想象的一样,是栋豪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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