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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右手疼,左手不会使筷子。”
“我喂你。”说完,李小宇站起来坐到了我身后,象喂小孩那样的搂着我,端着饭碗喂我,我左右指挥,差点儿没忙死他,吃得太高兴了,哈哈哈,太好吃了,再来一个小土豆。
吃得差不多要撑着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宇哥,今天没上学,老师那里怎么办?”
“没关系,我早上就请了病假了。”
一听不用上课了,当时我就神清气爽了。
“那你怎么和老师说得?”
“我就说你让煤气熏着了,能歇个半个月的。”
“那你怎么办?”
“我天天报个道就走了,有校长叔叔呢,怕个鸡巴。”
“那你舅舅。。。”
“别罗唆,快吃你的吧,怕他我就不这样了。”李小宇又往我嘴里塞了一块满是辣酱的明太鱼肉,“贞贤贞慧听说你病了,还追着我问了好半天呢,她们说晚上来给你补课,呵呵,这两个小丫头,是不是看好你了?”
我一呛,差点没让鱼给卡死,“不行,宇哥,我这样怎么好意思见她们?”
“哎呀。”李小宇诧异的哎呀了一声,一只小梧桐花停在了我嘴边2寸的地方,我咬了半天都没咬着。“看来你也对我妹妹有意思啊?”
(bsp;“没,没意思。”
“还撒谎,我可告诉你,不许泡我妹妹,哪个都不行,你要是敢背着我干点坏事,我就把你打的比今天还馋!”
“我没有,宇哥,再说,你妹妹送我我都不要。”
“啪”,后脑勺挨了一下。“我妹妹哪儿不好?”
“也没别的,你不是不让我泡她们吗,所以送我我都不要。”
李小宇好象被噎了是的停了半天,“少他妈和我油嘴滑舌的,快吃。你要是真敢干,不用我,我舅舅都得把你送班房里去。”
我又象刚才那样的大吃二喝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实在塞不下去了。李小宇确定我确实饱了以后,就放开了我,走到我对面坐着吃了起来,看来他也饿了,用不次于我的速度往嘴里添着饭菜,一边添一边说:“今天孟然领了几个小子来,他们都是真混社会的,我和他们聊了聊,他们说现在他们跟的大哥挺厉害的,哪天咱们也去认识认识。”
“那大哥有钱吗?”
“当然有钱了,人家光车就好几辆。”
“那他干什么的啊?”
“听说是什么开矿的。”
“呵呵,那好啊,那咱们哪天去见他?”
“过几天,你养好伤的。”
“恩。”
“伤好了,跟我接着练,什么也不行,以后怎么混?”
“恩。”
“好了,我吃完了,收拾一下,一会儿我下山去接贞贤她们去。”
一听这话,我一股激劲儿就占了起来,赶快洗脸,梳头,李小宇拿着装菜的塑料袋从我身边走过,停在我耳朵边上又说了:“不许泡她们。”
我一边梳头一边说:“我哪能泡她们,人家女孩来了,我起码的收拾干净点儿啊,要不不给你丢脸吗?”
“操你个小骚比的。”李小宇从后面撞了我屁股一下,差点儿没把我给撞到镜子里去。后背让他撞的疼的要死。我皱着眉列着嘴问:“她们几点来,宇哥?”
“来就给我打电话了。“李小宇的声儿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我洗漱完了,回到炕上倒了下来。李小宇却拿起我的衣服和他的衣服在池子上洗了起来。我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闭上眼睛就在脑子里画着贞贤的脸。想着贞慧的欠揍的样儿,想着想着就笑了。过了一会儿,李小宇洗完了,回来看了看我,一看我那副妄想的样儿,就问:“想什么呢?恩?我把你衣服洗了,不谢谢我。”
我傻笑的仰望着他:“宇哥,人民感谢你。”
“操。”李小宇笑着倒在了我的旁边,转过身来就捏我的腰,他知道我这里都是痒痒肉,所以让我笑了个天翻地覆的,直到我疼的直喊才放下手,又摸起了我的头发。他的手此刻温柔的不得了不得了的,还没摸几下呢,我就睡着了,吃饱了就睡,猪有多幸福,我就多幸福,呵呵。
晚上8:00多锺的时候,我被电话铃给吵醒了,原来是贞贤贞慧到了山下了。李小宇接完电话就套上了t恤,回头还不忘严肃地嘱咐了我一句:“衣服都穿好了,听见没?”
我赶快答应了一句:“恩。”然后马上坐起来穿衣服。这倒不是为了应承李小宇,而是觉得穿地不庄重点确实在女孩面前没面子。
李小宇推门出去了,我赶快咬着牙尽快地收拾炕上杂乱的被褥和不应该让客人看见的东西。然后掉头就去找我的书包。这书包哪儿去了?到底哪儿去了?炕琴里,没有。外屋地,没有。门后面,没有。院里,没有。跑那儿去了?想了半天,我确实带回来了。想着想着,顺着线索一路想去,操,原来在那儿。
回头就进了屋,一看,真在炕琴上面。我转了半天,就是忘了回头看那大箱子上面了。不过,还好,能赶在她们来之前拿下来。我赶快把我和李小宇的书包拽下来,以最快的速度掏出书本,文具盒,然后放上炕桌,铺上书,摆好格尺、钢笔,装成一副专心学习的样子。
都准备好了,可不知怎么的这心跳的越来越快了,“蹦蹦蹦蹦”,拿起语文书遮在脸前面,“蹦蹦蹦蹦”,看了半天,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就注意怎么压住这颗心了。我心里暗暗的骂自己:你紧张个鸡巴毛?又不是没见过她们。正和心脏作斗争呢,院门响了,李小宇和他妹妹们的朝鲜话又飘了进来,中间还夹杂着不时的欢笑声。“砰”,房门又被踢了,考,又来这手。不用问都知道谁干的。
“凌骥哥哥,怎么不出来接我们?”豪爽的侠女贞慧一下子出现在了门口,手里领着两个白色的塑料袋,袋里花红柳绿的,好像装了一下子水果和很多美丽的小口袋。“妈妈听说你病了,很着急,让我们给你送好吃的来了。”
(bsp;然后长发垂肩迷人的贞慧和李小宇就出现在了她的后面,李小宇疼爱的轻轻推了一下贞慧:“进去吧,他起不来了。”
贞慧好像没玩够一样的一脸悻悻的脱鞋上了炕。贞贤也动作雅观的脱了鞋把鞋整齐的摆在了炕的左下角。
我一直盯着贞贤随着身体弯曲而垂下的乌亮油黑的长发了,哪还有心思看贞慧呢。一边看一边随口说着:“贞贤贞慧妹妹来了,我太感动了,在这么危难的时候你们能大驾光临来看我,我简直是美若天仙了。”
这头长发,真黑真直啊,飘啊飘的,简直都飘到我心里去了,挠的我心都直痒痒的。考,谁揪我头发?定睛观瞧,唉,这个小死丫头,正拉我前额同样美丽的长发呢。一看我转头看她了,贞慧脸上马上就揪集了一种“非让你好看不可”的表情,而且带着她哥哥那种轻蔑的眼光看着我说:“唉,别看了,再看眼睛都掉出来了。谁美若天仙啊?”
我委曲求全的陪着笑的说:“当然是姑奶奶您了,我刚才说错了,您看让煤气熏了后遗症多大啊?我都找不着词了。谢谢谢谢。”
贞慧不信任的看了我半天:“唉,你别说,是有点傻了。”然后又指着我脖子大叫起来,“啊!你脖子怎么了?!”
蛇男31
恩?我立马就慌了神了,到处找镜子,可这屋哪儿来的镜子啊?还好,贞慧的胸前别着个太阳镜,我刚凑过去想照照,贞慧的小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扇了我一个大嘴巴:“流氓啊你?凑这么近看什么看?”然后转头撒娇的冲李小宇委屈的娇嗔起来:“哥哥,你看凌骥啊,他欺负我!”
李小宇的脸早就多云转阴半天了,一看贞慧这样,上来抓住我胸前的衣服就要揍我。我吓得连声大喊:“宇哥宇哥,我没别的意思,贞慧那儿有个镜子,我想照照。她说我脖子怎么了?”
听见这话,李小宇的脸才稍微舒缓了一下云层,憋着气的说:“红了。”
我摸了半天,我考,有点疼,是不是李小宇刚才掐的太狠了,出红印了。还是脖子根那里露出让他咬的牙印了?不管他什么印了,聪明的我怎么能把这个场给冷了呢?脑子一转,灵光上窜,随口就成了章:“啊,这个啊,这是宇哥那时候掐的,你看他还咬了我一口呢?”还没等在场所有的人反应过来,我马上就说了下去:“这不早上我让煤气熏的不会动了吗?宇哥一看我昏迷了,马上就掐我,想把我给掐醒了,不过掐了半天,一看我没醒,又咬我,这个也不好使,后来就用棍子抽我,我考,还是宇哥聪明。抽了一会儿我就醒了,他就送我上医院了。”说完了,一看贞贤、贞慧,全傻了。李小宇也象看傻b似的看着我,也不知道是惊奇啊还是不理解。
过了一会儿,贞慧问了:“凌骥哥哥,你们屋子里哪儿来的煤气罐啊?”
“啊,这个吗。呵呵,我中毒以后宇哥把全套东西都卖给收破烂的了。”这理由编的我都觉得很成功,于是接着邀功的说:“熏着我没事啊,熏着宇哥怎么办?宇哥这么聪明善良、勇敢英俊的人,死一百个我都抵不上一个啊,你说是不是?”
贞慧不屑的哼了一声:“哼,油嘴滑舌。”我讨好的笑着转向李小宇,李小宇嘴角含着冷笑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在说什么:算你小子聪明。
贞贤终于说话了:“凌骥哥哥,以后你和哥哥都要小心点儿啊,要不以后搬到我们家来住吧。”还是我们贞贤,你看这小磕儿唠的,电褥子一样的暖人心啊,你就像那冬天的小棉被,暖暖和和的盖住了我。。。。。。我的心为她在欢歌。美丽的贞贤。。。我望眼欲穿的看着她。
“不了,你们两个都是女孩子,太不方便了。”李小宇又恢复了他那威严的兄长的样子,一句话就把我给打到了阴曹地府,“咱们开始学习吧。”
两个妹妹也点头同意了。
学完代数学物理,学完物理学几何,好不容易都学完了,还有一个英语作候补,这顿学。
两个女孩用心竭力的一点一滴的教着我们,李小宇不动声色的看着笔记,听着她们的每句话,我也用尽心思的在那个学术的世界里打着转,在我看来,这书本上的东西太小case了,看遍例题就能懂,还有那个英语,基本的单词溜一遍我就都能记住了,什么音标什么语法,呵呵,简单简单,为了显示我的神奇的记忆力,我得意洋洋的对着贞慧说:“唉,老师不是让背这篇课文吗?你背会了没有?”
贞慧抬起头瞪了我一眼:“那是一时半会儿能背会的吗?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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