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苏晨低下头,重重地坐在床上。
迎希给于兆利擦擦眼泪,说:“兆利,我们在想办法吧。”
兆利一味的哭,她也不好再多言了,她待了一会儿,站起来说:“兆利,我就不打扰你了,今天我先走了,你千万注意自己的身体,我改天再来看你。”
迎希又对何苏晨说:“何先生也保重,再见。”迎希说完下楼了。
何苏晨说:“我去送送她。”
“嗯。”于兆利点点头。
何苏晨把迎希送到门口,他关上门说:“迎希,你想干什么?你……”
迎希把手放在何苏晨的嘴上,说:“苏晨,看见你这样,我很心疼,这么多年你见我掉过一滴眼泪吗?你不要以为我是装给你和兆利看的,你知道我从来都不会装蒜,我也无需去装,我是真的心疼你和兆利了,我是真的心疼你们的孩子了。我也好长时间没见你了,我想来看看你。”
“我知道了,你走吧。”苏晨低下头说。
迎希说:“我会支持你的,你不要害怕。”说完转身走了。
两年过去了,迎希依旧攥着李成波既不给他一个结果,也不放手;对于何苏晨,尽管何苏晨现在没有再要离开于兆利的打算了,但她仍然不想失去何苏晨。
若水也二十岁了,她考上了驾照,迎望给她买了一百多万的跑车,她每天乐得合不上嘴。她对迎望说:“迎望,我姐姐今天回来,我们回趟我妈家吧。”
迎望说:“那我们去机场接她吧。”
“姐姐说不用,我们就去家里吧。”
“那是姐姐怕麻烦我们,她那么大老远回来,我们不去接她不好,走,我们一起去接她。”“好!”若水和迎望一起去机场接姐姐——金上善。
机场里。
姐姐乘坐的航班准点降落,若水急切地等待着,不住得往里面张望。
一个久违了的熟悉的身影翩翩走来,若水激动并且高兴地叫道:“姐,姐!我在这儿。”
上善也看见她了,高兴地疾走过来说:“若水!”姐妹俩抱在一起。
上善放开若水,伸出手和迎望握手说:“迎望,谢谢你们来接我。”
“姐,看你说的,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迎望说:“走吧,姐。”
“恩。”若水和上善随着迎望走出来。
若水带姐姐来到一辆价值不菲的跑车前,迎望把姐姐的行李放在后背箱里,若水对姐姐说:“姐,上车吧。”
上善微笑着上了车。迎望坐在了副驾驶座上,若水坐在了驾驶座上,启动车,将车缓缓开走。
上善嫣然一笑说:“若水也学会开车了?”
“恩。”若水眉开眼笑地说:“我学会不长时间,现在还不是很熟练。”
“你学会开车,迎望就给你买这么好的车?”
“姐,现在迎望自己打理一间纸箱厂,效益可好了,我们挣钱了。”若水得意的说。
“那你们的厂子是归你爸的公司管理的吗?”上善问迎望。
“管理还是归公司管理,但是,是我自己自负盈亏。”迎望说。
“姐,我们还给爸妈买了新房。”若水说。
“你是个孝顺女儿,姐这两年不在,多亏你和迎望照顾爸妈了。”
“照顾爸妈是我们应该做的事儿。”迎望说。
当车子路过上善他们以前住过的那片地方时,若水兴奋地对上善说:“姐,你看,我们以前住的旧平房都拆了,我大姑姐开发了这里,现在楼房都盖起来了。”
上善看着那一栋栋高楼大厦,虽然还没有拆去外围,还有很多工人在施工,也能听见工地上传出机器作业的声音,但是大楼的轮廓已经清晰可见,她不禁感慨道:“这才两年多的时间,变化可真大啊!”
“是的,现在楼房已经售出很多了,等收尾工程做完,楼房也就可以买完了。”迎望高兴地说。
“那你们家又赚大钱了。”上善说。
“再多的钱也再我爸和我姐那儿。我就指着那间小纸箱厂过日子呢。”
迎望和若水把上善接回到若水娘家的时候,爸爸妈妈早做好了丰盛的饭菜等着他们。上善抱着妈妈,妈妈激动地热泪盈眶,上善对妈妈说:“妈,您和爸还好吧?”
“好,我们好着呢,你在国外一定吃了不少苦吧?”妈妈说。
上善给妈妈擦拭着眼泪说:“有迎望他们家资助的钱,我都没怎么去打工,舒服着呢。”
“那就好。”爸爸说。
上善在屋子里四处寻找着什么,她问若水:“若水,你的两个孩子呢?”
若水笑着说:“我婆婆没让带出来,说你回来了,一家人好好聚聚,怕他们闹腾,又担心我的车技也不行,不让孩子们坐我的车。”
“那也好,我会尽快去拜访他们的,要不是他们的资助,我在国外真的要很辛苦了。”
“姐,那你回来,就到公司也去帮我姐吧。”迎望说。
上善笑笑说:“你姐姐那么能干,还用我帮吗?”
“那就到我那儿吧。”迎望说。
上善又说:“如果你们公司里真的需要我时,我会去的,但是,现在看来,你们的事业蒸蒸日上,我也有自己的打算。”
“好了,先吃饭吧,菜要凉了,你姐姐的工作问题,以后慢慢谈吧。”爸爸说。
“是,是,先吃饭。”妈妈让他们都坐下吃饭。
第二天,上善提了好多礼物来到迎望家……
第032章婀娜多姿的身影
上善来到迎望家。
迎望的父母都在等她了,上善放下礼品给迎望的父母鞠了一躬说:“叔叔阿姨好,多年不见,叔叔依旧风采依旧,阿姨更是容光焕发,徒然没变更胜以前。”
“这孩子还是那么会说。”迎望的妈妈笑着摸摸自己的脸说:“哪能没变,不变都成妖精了。”
“阿姨,我说的是真的,你看上去比以前更年轻了。”
“若水的两个孩子每天闹的我,还能年轻了吗?”
“阿姨,我看正是您的两个孙子给您带来了开心,您才更年轻了。”
爸爸笑着说:“上善说的是真的。”
妈妈也笑了说:“这会说话和不会说话,就是不一样,上善说的话,是即好听,又有理。”
上善一听这话,估计是在说若水平日里不会说话,赶忙说:“我是多读了两年书,能组织起语言来,您听着好听,那些没读过书的人,她想说出心里话,可是表达不出来。”
妈妈听了这话说:“你妈妈真是有福气,有你这么好的女儿。”
“我妈妈的福气,是您和叔叔的好儿子,给带去的。是迎望和若水那样的好女婿和好女儿给的,我不在的时候,多亏他们的照顾。您和叔叔你们也有很福气,有孝顺的儿女,今天我来,也是我妈和我爸特意让我来感谢你们一家对我们的照顾,尤其是对我,要不是您的资助,我哪能完成学业。”
“上善,那就到公司里来吧,现在公司里开发房地产项目,我们也需要人才。”
正在这时,迎希回来了。迎希说:“上善回来了?”
上善有礼貌地点点头说:“姐姐,你好。”
迎希微笑着说:“上善要到公司里来上班吗?姐姐身边正缺人手呢,尤其缺你这样的人才。”
上善看见她的眉毛挑了一下说:“谢谢叔叔和姐姐的厚爱,可是我刚毕业还什么都不懂,去了也帮不上忙,再说,我和同学已经说好,要去他的公司里去学习的,等我有了经验再说吧。”
迎希说:“真是可惜。你这样的人才不能来帮我。”
“如果姐姐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会尽力所为的。”
爸爸也说:“既然上善这样说了,那就依着上善吧。”
“谢谢叔叔,阿姨,和姐姐。我想去看看若水的孩子们。”
“好,好,阿姨带你去。”迎希的妈妈热情的带着上善上楼看孩子去了。
迎希对爸爸说:“还说资助了她,她留学回来会进我们公司为我们所用的,看来您是竹篮打水了。”
“资助她也是因为若水是她的妹妹,不是因为她将来能为我们所用。”
“您安慰自己呢?还是安慰我呢?”
“好了,爸爸有正事儿和你说。”
“什么事儿?”
“杨氏企业总裁杨兴元的儿子杨炳阳长得一表人才,还是博士呢,今天爸爸见了真是不错,爸爸想让你见见他,你肯定能看上。”
“爸,您的眼光真是落后了。”
“怎么?难道你见过他?”
“当然,前几天几个朋友吃饭,我见过他。”
“爸爸觉得不错嘛。”
“长的是不错,但是您不觉得他太木讷了吗?”
“怎么是木讷呢?那是善良,再说了,人家和你第一次见面总不能耀武扬威的吧?那样你更看不上了。你个性强,如果再找一个厉害的人,你这性格根本就合不来,爸爸倒是觉得杨炳阳那孩子挺好,和你的年龄也相仿。”
“爸,我们不说他怎么样,就说杨兴元那个人的为人差到极点,你又不是没听说过。”
“你和他儿子结婚过日子,你管他呢?爱他是个什么人?再说,现在爸爸又没说要让你马上和他结婚啊,只是去见一面。”
迎希看看爸爸说:“你是不是答应人家了?”
爸爸笑笑说:“什么都瞒不了你,你去看看吧,要不爸爸的面子没地儿放了。”
“您就那么想把我赶出去?”
“你就是嫁出去了,也是爸爸的女儿。”爸爸站起来说:“明天下午五点,卡布奇诺咖啡厅,你不要迟到了。”爸爸说完上楼了。
迎希无奈的摇摇头。
第二天下午,爸爸来到迎希的办公室,他又来提醒迎希了。爸爸说:“记得要去,不要放了人家鸽子。”
“爸,您这是逼着我去约会。”
“怎么是约会呢?是相亲。”
“相什么亲?我都说了我都见过他了,还相亲?”
“哪怕你去了坐一会儿再回来呢,爸爸也好和杨兴元说不是吗?”
迎希看着爸爸的样子,笑了笑说:“是。我一会儿就去。”
“现在也没什么事儿马上就到五点了,你赶紧去吧?”
“爸,这样是不是显得我太着急了?”
“没事儿,你就早去一会儿吧。”爸爸说着把女儿拉起来。
迎希没办法,只好现在就去。
她到了卡布奇诺咖啡厅,杨炳阳还没有到,她坐下来,要了一杯咖啡,边等着杨炳阳,边看着书。一会儿,一位上身穿浅蓝细格的衬衣,下身穿休闲裤的青年男子走进来,他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蓄着一头短发,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轮廓,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只见那男子四处张望,当看见迎希时,他锁定了目光,嘴角扬起一丝淡淡地笑意,向迎希走来。他就是今天来和迎你相亲的杨炳阳。一个外表看来毫无瑕疵的男人,但是在迎希眼里,他是一个无能软软的男人,第一次见面他就没给迎希留下懦弱的映像,所以迎希对他根本不屑一顾。但是既然答应爸爸来相亲了,她还是会好好面对这次见面的。杨炳阳走到她跟前说:“王小姐你好。”
迎希站起来和他握手,大方的微笑,一副成熟女性的干练充满在她的身上,她说:“你好。请坐吧。”
杨炳阳坐下来,好像很没有底气,到更像是没吃饱饭,略带点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迟到了。”
“不,是我早到了。”迎希看看表微微笑着说:“你也早到了,现在还不到五点。”
杨炳阳笑了,碍口识羞地说:“我爸爸催我要早到,你也是伯父催来的吧?”
迎希笑着说:“真还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呢。”
“王小姐,那么忙,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迎希说:“我们都认识了,也不用那么客气,杨炳阳,叫我名字吧,你总叫我王小姐,这样显得太生疏了。”
一丝红云泛上杨炳那细致如美瓷的脖子上,他好像都不敢抬头了,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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