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人
江楠身上只有一些轻微割伤,等医生上班之后,他就不顾江华杰反对,办了出院手续。
至于江华杰,他的伤口虽然没有伤到肌腱,不需要打石膏,但因为血管受损,失了不少血,暂时还得留院观察,只得眼巴巴看着江楠出院。
江楠还穿着昨天参加婚礼的西装,一回家就洗澡换衣服,把自己从头到尾收拾干净,然后昏天昏地睡了一整个白天,太阳快下山的时候爬起来,该打电话去公司解释请假就请假,该给江华杰送饭就出去买饭。
昨晚的事他不愿再回想,白岂的后果他也不想知道,这些都跟他没关系了。
江华杰一整天没见他,到晚上看江楠出现,很有几分诧异。等知道他的来意,便再无话可说了。他知道,从今往后,自己对江楠,怕是连一句狠话都无法说出口了。他江华杰活了四十来年,如今彻彻底底栽在这个人手上了,绝没有翻身的可能。
江楠却没有想太多,就算对江华杰抱有再多负面情绪,只单单凭他叫了江华杰十几年‘爸爸’这一点,他就做不到让江华杰一个人躺在冷冰冰的医院里,连一日三餐都没人照应。然而除此之外,他也没有过多理会江华杰。
就这样过了几天,江楠白天上班,早上和晚上给江华杰送饭,中午则在公司给他叫外卖。
直到一天傍晚,病房里来了访客。
江楠没想打会看见江华为,自从江华杰住院第一天,来了一拨人又走了之后,这是江家第二次来人。
江华为也是刚休假回来,就从家里人那听说了江华杰住院的消息,也知道江华杰与江楠的关系,他没有其他人诸多排斥与顾忌,听后马上就来医院了。
江楠喊了声四叔,把保温杯放在一旁柜子上,装好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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