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江海把另一只手伸到
她的丰乳下面,轻轻上下托了几下,笑说:「挺沉的就是……不过大姨,你这样
坐着不好比较啊,要不你也躺下,就挨着大姑,呆会我换人肏时也方便。」张爱
华骂道:「你这孩子……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但是说归说,她还是按
照任江海的指示,跟杨秀珠肩并着肩躺好。任江海一边一手一个搓着两个老妇的
大奶,一边比较着。两个老妇都是养尊处优的高官夫人,平时既不用干什么粗活,
又都花费了巨资保养身子,因此虽然一个五十三岁,而另一个更是已经五十七岁
了,但是身材却还是肥白丰满,腰间肚上虽难免有些赘肉和皱纹,但都没有过于
走样。
杨秀珠的身高要比张爱华高出一些,身材也更丰满些,但是此刻躺着,看上
去也差不了多少,只是毕竟是年近花甲了,她的奶子虽仍肥白,但弹性不足,人
一躺下几乎就跟着贴了下去,不像张爱华那样虽有些许下垂,但还不失挺立。杨
秀珠的奶晕极大,在大颗的奶头外围围了一周,任江海揉了一阵之后,弯下腰去,
用牙齿夹住她的奶头,稍稍用力啃咬着。杨秀珠颤抖着,两只手也在任江海胸前
胡乱摸索着,就在这时,任江海屁股向后一退,然后快速向前一送,鸡巴开始飞
快地在杨秀珠湿热的阴道里面来回飞奔着。伴随着每一次强劲地插入,他的牙齿
也一下一下地加重力道啃咬着老妇的奶头,同时一只手捏住另外一边的乳头,用
力地向上拔着。
任江海的动作威猛而又充满力道,让杨秀珠在感受着大鸡巴撞击子宫口所带
来的无限快感的同时,也感受着乳房上带来的丝丝痛楚。说也奇怪,这种疼痛,
配合着下身的舒爽,竟给老妇带来了更多的快感,只见她双眼紧闭,面容扭曲,
鼻子里头不停地吸着气,嘴里大声的呐喊着:「死了……肏死我了……江海……
肏死我了……姑快……快不行了……江海……肏死了……」
在跟他丈母娘张红英已经大姨妈张爱华多年的乱伦性交中,任江海早就总结
出一整套对付这种中老年妇人的方法,他深知像她们这个年纪的老妇,一条屄道
在几十年的性交生活中早已习惯了鸡巴的抽送,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阴道里面
肌肉的敏感度也不可能像年轻女子那样高,因此在肏弄时往往需要更多的刺激才
能把她们送上高潮。任江海性格霸道,在性交时征服欲极强,他使用的方式是通
过大幅度的抽插和对老妇的身体进行适度的虐待,以适当的痛感来增加她们的快
感,因为她们的皮肉往往比年轻女孩更能忍受疼痛。果然,在任江海这样的肏弄
下,杨秀珠不一会就被推上了高潮,阴精一股股地从子宫里头涌出。任江海换了
个姿势,他翻身躺到杨秀珠身体的一侧,然后把她肥美的身躯也扳了过来,一手
把老妇靠上边的那条腿扳起来高高抬起,两人侧身相对着,任江海的鸡巴继续一
下下轰击着老妇的阴道深处,任由两人性器官交合的地方不停地渗出液体分泌物,
点点滴滴掉在床单上;而他的嘴已经吻到了杨秀珠的嘴上,鼻端享受着花甲老妇
口中特有的淫靡气息,两人的舌头激烈地纠缠着,大量的口水随着两人的嘴角流
淌下来。
用这个姿势肏弄了将近十分钟,杨秀珠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由于嘴巴被封
住,老妇人只能要鼻子快速地呼吸空气,而大鸡吧的快速冲级,让老妇的子宫口
接连不断地感受到极度快感的冲击。这时候医院院长的威严、高官夫人的高贵已
经荡然无存,老妇人被肏得频繁翻着白眼,随时都有被肏晕过去的迹象。任江海
一看,突然挪开了跟杨秀珠湿吻中的嘴巴,半蹲了起来,把老妇人朝着上边的大
白腿架在自己肩上,然后两只手用劲按住她上面的那一边腰,鸡巴就这样一下一
下重重撞击向杨秀珠花甲之年的阴道深处。杨秀珠的嘴一得到解放,顿时放出了
一阵令人魂为之消的浪叫。任江海感受着老妇阴道里头翻江倒海般的蠕动,泻射
感顿时就涌了上来。但是看看另一边正在用手摸弄着自己阴唇的大姨妈张爱华,
他顿时深吸了一口气,把屁股抬高一点,用力提了提下身的肌肉,强行刹住射精
的冲动,然后放开全身无力的杨秀珠,把鸡巴抽了出来,身子挪到张爱华身边。
「姨妈,咀两口。」任江海把大鸡巴伸到张爱华的眼前说。性欲高涨的贵妇
人这时候顾不上鸡巴上还满布着另一个老妇阴道里的分泌物,闭着眼睛一口就把
大鸡巴给吞了下去。不过任江海只让鸡巴在她嘴里面来回抽动了几下,就轻拍着
她的脸颊说:「行了,姨妈,来。」他拉着市长夫人的较贵身躯,让她身子转过
来,然后手指了指身边杨秀珠肩膀上方的两个空位,说:「姨妈,你把两手撑在
这儿。」
张爱华经常跟着自己亲妹妹张红英一块跟任江海玩乱伦,对他的性爱好十分
了解,她知道任江海想让自己做什么,于是顺从地把两手分开,两掌压在杨秀珠
肩膀上方的枕头上,然后主动把一条腿跨过杨秀珠的丰腰,两个膝盖靠在杨秀珠
的大腿两侧,接着回头看着任江海,说:「江……江海……姨妈这样做……没错
吧?」
任江海微微一笑,说:「对咧,我的好姨妈。」说完先俯身在张爱华肥白的
屁股上亲了一口,然后人来到张红英的身后,把她的屁股向上拉了拉。这时候张
爱华的屁股高高地悬空翘着,脸正正地对着自己大姑杨秀珠的脸,两个老妇两张
脸近近地对着,彼此都能听到对方鼻端的喘息,两人的脸不由得又红了一些。
「大姑,姨妈,我来之前你们俩玩得不挺好的嘛?怎么不继续啊?」任江海
笑嘻嘻地在后面说着。杨秀珠和张爱华对视了一眼,都是无奈地一笑,然后只见
杨秀珠微微将头抬起,对着弟妇张爱华的嘴就亲了过去,张爱华也激烈地反应着,
两老妇的嘴巴紧紧纠缠在了一起,两对眼睛都闭了起来。
任江海双腿分开,呈「人」字型半立在张爱华的身后,他伸手分开贵妇的两
片阴唇,发现里面的淫水已经分泌地非常充分了,于是不再等待,鸡巴向前就是
一顶,直接顶到市委书记夫人阴道的最深处。
张爱华惨叫一声,身子自然而然地向下一软,任江海忙两手用力一抬,支撑
住她肥美的身子,大龟头恨恨的在她的子宫口上旋磨了几下,张爱华顿时爽的白
眼一翻,口水大量流了出来。任江海不顾一切地大力挺动着屁股,鸡巴就像大棍
子一样在书记夫人五十多岁的阴道里捣弄着,直把早已经春情勃发的张爱华肏得
舒爽异常,嘴巴早就顾不上和杨秀珠接吻,而是大声地嘶吼着:「啊……啊啊…
…轻一点啊……江海……江海……被那么用力……姨妈的哪儿……还没好……啊
……疼啊……啊……」
可是她的哀嚎丝毫也没有让任江海缓慢下来,反而让他的兽性更加地勃发,
鸡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这一来张爱华更受不了了,阴道口被肏得通红,骚水
泄了又泄,全身几乎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都软软地趴到了杨秀珠的身上,两老
妇两对大奶子紧贴着彼此挤压着、摩擦着……
任江海用这姿势肏了足有二十分钟,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也有些酸了,射精的
感觉也再次涌了上来,这一次他没有再强行忍住,放开张爱华的屁股,抽出鸡巴
之后,一手一个拽着两个老贵妇的头发,让她们两人用嘴巴和舌头继续舔弄自己
的鸡巴,等到了射精边缘,他让杨秀珠和张爱华把两张妆容不整的脸并在一起,
然后鸡巴对准了她们的老脸快意地射出了的精液。由于这几天来不乏女人,任江
海这一次射出的量并不大,一天内连续的射精使得他有些力不从心,无力地躺在
床上喘着气。两个老美妇又回复了一边一个的态势,都躺在他的臂弯里,口中也
都是娇喘不已。
休息了好一阵子,张爱华才稍稍缓过气来,她轻轻地拍了拍任江海的小腹,
叫道:「哎哟,你这孩子真把姨妈给祸害惨了,前天的伤还没好利索呢,你就又
……」说着手抚着自己红肿的大阴唇,接着说:「现在这儿都快疼得没感觉了,
就觉得火辣辣的,也不知道出血了没有。」
在另一侧的杨秀珠「噗嗤」一笑,说:「江海,你看看,你姨妈还是个大闺
女呢,肏肏还会出血的,哈哈。」
张爱华老脸一红,手伸长了在杨秀珠的丰腰上也拍了一下:「你才是大闺女
呢……」说完挣扎地坐了起来,说:「不行了,身上脏死了,江海,我先进去放
水,你呆会进来也好好洗洗。」任江海知道张爱华每次做爱后都有马上洗澡的习
惯,笑着点了点头。张爱华勉强站了起来,晃动着肥大的屁股,蹒跚地走向了浴
室。
任江海扭头看看身边的杨秀珠,刚才射在她脸上的精液已经有些干了,只剩
下一些在她的鼻子上,任江海笑笑,吻了她一下,从旁边抽出纸巾来,把老妇脸
上残留的精液擦掉。「怎么样?大姑,够爽吗?」任江海问。
杨秀珠笑着点头,说:「江海啊,你这根鸡巴真是没话说,又够长,又真叫
一个死大!加上你那股子蛮力啊……大姑刚才差点就让你给肏得死过去了!」
「谦虚……」任江海捏了捏杨秀珠扁扁的大奶子,说:「还是你行啊大姑,
人说老屄退火,真是一点都没错,这时候啊,我都快散架了……再说像你这样的
老美人儿,肏死了我再上哪找去啊?」
「得了吧。」杨秀珠一笑,伸手夹住了任江海的鼻子,说:「你会找不到老
娘们玩?你丈母娘跟你姨妈不都整天在那等着你吗?」她顿了一顿,问:「老实
交代,刚才射出来那么少,这两天没少在女人身上折腾吧?」
「这都瞒不过你?」任江海笑说。
「废话,你们男人那点破事儿我还能不知道?」杨秀珠瞥了任江海一眼:「
都跟谁呢?」
任江海嘿嘿一笑,说:「不就是那些个女人么。」
「也是个老娘们吧?看把你累的。」杨秀珠摸了摸任江海软下去的鸡巴,突
然站起来走到椅子旁边,捡起自己上面自己的坤包,在里头掏了半天,突然一拍
脑袋说:「看我这记性……给落在办公室里了……这样子吧。」她转头看着任江
海,说:「你呆会跟我一块去一趟医院,我给你个好东西。」
「是什么好东西这么神秘啊?」
杨秀珠神秘地一笑,说:「你就别问了,去了你就知道了。」
两人正说话间,「你们俩在那嘀咕什么呢?水放好了,快进来吧。」张爱华
的声音传了过来。任江海和杨秀珠相视一笑,手拉着手站了起来,双双向浴室走
去……
(待续)
第六章最难消受富姐恩
任江海开着车,跟在胡秀珠的车后面,没多久就开到了胡秀珠任院长的两江
市人民医院,随着这些年两江经济的突飞猛进,作为大医院的人民医院也得到了
极大的发展。近些年来大兴土木,医院的建筑面积比以往扩大了将近一倍,作为
主体建筑的新建综合楼更是气派非凡,走进大堂,金碧华丽的大吊顶水晶灯照耀
下,一派耀眼生辉,若不是有那一个个面带愁容、满脸阴云排队等在那里的病人,
还会让人一不小心就以为是进了五星级的大宾馆。
胡秀珠昂首大踏步走在前头,一路上遇到的医院人员纷纷向她问好,胡秀珠
神色淡然,只是偶尔跟人点点头,任江海跟在她的身后,上了电梯,一路直向院
长办公室而去。
进了院长办公室,胡秀珠关上门,然后脱下大衣,挂在一旁的衣架上,回过
头来,对着任江海一笑,说道:「江海,你先坐一会,我进去给你拿。」
任江海在沙发上坐下,没多久,胡秀珠就从里间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棕
色的瓶子,递给任江海。任江海接过一看,里面是一整瓶小小的药丸。
胡秀珠笑着对任江海说道:「这可是我们医院的最新成果,纯天然成分提炼
的,有了它啊,不管你一晚上折腾多少次,只要在睡觉前吃一片,保管你第二天
还是精神抖擞的!」
胡秀珠的本职是个护士,嫁给周人方之后也没丢下本职工作,随着周人方在
官场的步步高升,胡秀珠在医院里头也是春风得意,从护士、护士长一路做来,
到现如今贵为两江市人民医院的院长。虽然她已经过了退休年龄多年,却一直让
院里以有特殊才能为由续聘。胡秀珠有非常丰富的医疗保健知识,医院里面又有
国际一流的资源和仪器以及国内顶尖的医护人才供她使用,因此两江官场的高层
里头有一个半公开的秘密:胡院长手头有一些绝对安全的保健品,男人吃后在床
上会变得威猛异常,至少也能年轻个二十年……
「这么厉害?那太好了,大姑,咱这就试验试验?」任江海把药瓶接过来,
搂着胡秀珠亲了一口,接着就要打开。
「别开!」胡秀珠赶紧阻止了任江海,「这药有个副作用,里面含有很强的
安眠药成分,吃完之后马上就会犯困,能让你睡上好久呢!药效就是在你身体完
全进入睡眠状态的时候才起作用的。」胡秀珠笑了笑,「你可别到外面说去啊,
这药的材料难找得很,我们也才做了不多的几瓶,连我家老周我都不让他知道呢,
省得让他拿去祸害别的女人。」
「行了,大姑,这个我能到处说去么?」任江海把药瓶珍而重之地放进衣服
口袋里。
「江海啊……」胡秀珠坐下来,坐在任江海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大腿,说
「东西是好,但是身体还是你自己的,你也要量力而行啊,别太糟践自己的身
体。」她噗嗤一笑:「你丈母娘胃口有多大,我一向是知道的,就连你大姨,以
前那么保守的一个人,这几年给你弄得,也都成了个大骚货了……你啊你,真是
个小混蛋。」
任江海嘿嘿一笑,没有接茬。他顿了顿,突然脸色一转,沉声说道:「大姑,
我让你帮忙查的那件事,有眉目了吗?」
胡秀珠一听他问起这话,神情也马上变得严肃了起来,她看着任江海,摇头
说道:「那件事情,虽然还没结果,不过……有些眉目了!」
「哦?怎么样?快说说。」任江海马上就变得极为关切,连忙问道。
任江海之所以对这事这么关切,是因为他让胡秀珠去查的事情,是一件事关
人命的大事,而且跟他们兄弟两个,更是有着密切的关系。
两年前,两江大学的年轻讲师刘富源,因为不满任氏兄弟的飞扬跋扈,毅然
写信揭发他们俩的各种不法行径,结果任江海痛下狠手,强行将刘富源的名字加
入到两江市志愿援藏青年教师的名单中,将他送到了青藏。
而就在去年,任氏兄弟得到了学校的报告,刘富源在青藏得了很严重的高原
病。想想也将他折腾得够呛了,任江山就建议,不如就让刘富源回两江算了,医
治好后,再做打算。任江海也没有意见,于是刘富源才得以从青藏回来,学校安
排,将他送进了两江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照料。
刘富源回来的时候,任氏兄弟还特意去查看了一下他的病情,发现他病虽然
不轻,但也绝非致命那种。可是谁能想到,就在入院几天之后,医科大学那边突
然传来惊人的消息:刘富源病死了!
任氏兄弟都吃了一惊,刘富源这样死掉,这笔账势必要算在他们兄弟头上。
于是兄弟两个找人调查了那件事,都说刘富源是死于高原病的并发症无疑。毕竟
人命关天,从此这件事让他们兄弟两个不能不耿耿于怀。直到不久前,胡秀珠从
张红英那里听到了这件事,觉得事有蹊跷,就主动提出要把他们重新查清楚这件
事,任江海当然也就答应了。
这时候胡秀珠叹了口气,说:「我查过那姓刘的病历,他那时候虽然已经病
得不轻,但那种病,老实说,以他那个年纪来说,不应该会有生命危险才对。」
「是啊!」任江海点点头,「那天我和江山才见过他,虽然离得远没看得很
清楚,但是那时候他看上去还清醒得很,谁知道还没几天,就说他不行了。」
「所以我就想把医大医院当时负责的医生找来问,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
「那天负责他的那个医生,不久之后就辞职了,听说是移民去了加拿大。」
任江海看了胡秀珠一眼,沉默了一下:「那……还有护士呢?」
「说起来你不信……当天负责照料他的那个护士,在一个月后就遭遇了车祸,
也死了!」
「这……怎么可能?」任江海倒抽了一口冷气,说。
「是很难以置信,对不对?」见任江海不断点头,胡秀珠接着说:「所以我
基本可以肯定,这件事绝不简单,那人的死绝不会是因为病历上写的那些病,而
是另有原因!」
「你是说……有人下手把他给……」
胡秀珠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那倒也不是,毕竟嘛,人有时候有些隐性疾
病,自己都不知道,更加不可能写在病历里,也有可能是那些病才是致命的原因,
不过嘛,想想后来发生的事,我觉得可能性不是太大。」停了一下,她又说道:
「这话现在也不是结论,毕竟那人都烧成灰了,除非能找到他的骨灰来做鉴定,
不然一切就只能都是猜测而已……」
「嗯,我知道。」任江海只能表示同意。
就在这时,任江海的手机响了,摸出来一看,是张刚打来的。任江海看看手
表,已经过了下午五点半,就约他六点半一块吃饭,有事到时再细说。
*** *** *** ***
从胡秀珠那里出来,任江海走上电梯,向下而去。走到第一层的大堂那边,
突然眼角一闪,竟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女人身影,只见那人风姿淡雅,坐在大堂一
旁等待的椅子上,竟是王月萍!
任江海一愣,走了过去,这时王月萍显然也看到了他,大惊失色,一下就站
了起来。还没等两人说话,一个声音从任江海旁边传了过来,「啊?这不是……
任处长吗?」
转过头一看,任江海见眼前是一个高大魁梧、脸色蜡黄的中年男人,竟是王
月萍的丈夫:老丁。老丁是学校的司机,经常给校长张红英开车,自然也认识任
江海,只见他虽然面有病容,但是身体矫健,隐约还能看出当年身为军人的一些
风采。
「哦,是老丁啊。」任江海见状,笑了笑,拍了拍老丁的肩膀,说:「怎么
啦?带你夫人来看病?」
老丁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说:「不是……是我自己,这肺啊,
老毛病了。」
「哦……」任江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你啊,是烟抽太多了吧?」
老丁又是讪讪一笑,没有说话。任江海又跟他说了两句,就转身走了,临走
时他看了王月萍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王月萍看得脸色一变,但没有说什么。
到了跟张刚约定的地方,任江海坐下来,等了不到十分钟,就看到张刚笑嘻
嘻地走了过来。令他意外的是,许雪竟然也在那里,跟张刚一起进来了。
「任处长,你好啊!」张刚笑着跟任江海问好,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
「你小子,还是这德性,也不让你老板先坐。」
「哟,哟!对,对……来来来,老板娘,您先请坐。」张刚说着站了起来,
拉开一个椅子,从许雪摆了个「请坐」的手势。
「得了得了!」许雪一笑,坐了下来,说:「公司的事,刚好忙完了,就过
来一块吃个饭,别客气了。」
张刚,是任江海亲信张岚的侄子,也就是韩莉教授的独生儿子,这小子今年
才二十三岁,从小就不学好,虽然说是书香门第出身的,但书读得一塌糊涂,中
专没读完就跟着一群社会青年在外头混来混去,她父母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韩莉自从跟任江海上床之后,就跟他提起过这个宝贝儿子的事情,任江海一见张
刚虽然没什么学历,但人倒是个精灵鬼,而且从小在外头混,社会上的门道都非
常熟悉,是个场面上的人物,就把他推荐给了许雪,在仁昌集团给他安排了份工
作。这一次,因为教学楼施工的事,任江海想起张刚对这一行里头的猫腻比较了
解,就想让他帮忙去监督一下工程的进展。
既然是任江海开口,又有许雪的同意,张刚自然是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
这顿饭吃得非常快意,张刚吃完,就笑着向两人告退,自己先走了。这小子知道
任江海跟许雪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自然不想再在这里充当电灯泡……
张刚一走,任江海跟许雪两人相视一笑,任江海轻轻捏了捏许雪的手,说:
「雪儿,我们……」
许雪把头凑到他的耳边,笑着低声说道「今晚……你跑不了了,嘻嘻。」
*** *** *** ***
任江海是被透过窗帘的明亮光线照醒的,睁开眼睛,只觉得脑袋里面还是一
阵混乱,他使劲甩了甩头,突然看到一头凌乱的长发就趴在自己的胸口,往旁边
看去,是一具丰满雪白的赤裸胴体,女人娇艳的脸上还带着微笑,一只手放在他
的胸前,而另一只手却握着他晨早朝气勃勃的鸡巴。这个丰腴艳丽的女人正是许
雪。
这时候许雪也醒了过来,看到任江海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微微一笑:「你醒
啦。」
「雪……这……这是哪儿啊?」任江海茫然地看着许雪,思绪还没有理顺。
「我家呗,还能是哪?昨晚你喝得都瘫在那里了,还是我抬你进来的。」
「哦……」任江海终于有点想起昨晚的事情了,昨晚他跟许雪在外头买了一
些酒,两人来到她家里海喝了一大通……他看了看四周,墙上挂着许雪的艺术照,
还有她和林家伟的婚纱照,没错正是许雪和林家伟夫妻两的房间,任江海在这里
和许雪睡过好多次,也算是非常熟悉这个房间了。
「家伟呢?」任江海问。
「谁知道呢!」许雪轻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
许雪跟任江海自然都不知道,昨晚林家伟回家之后,看到自己的老婆跟任江
海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沉睡着,就默默地替他们关上门,走了出去。
这时候任江海注视着怀里赤裸的许雪,一会后,突然扑哧一笑。
「你傻笑个什么劲儿啊?」许雪被任江海笑得有点摸不着头脑。
任江海伸出手把许雪赤裸的身子搂在怀里,「雪儿,昨晚开心吗?」
「你呢?陪我这个无聊的女人喝酒,闷坏了吧?」
「那哪能呢?」任江海想说几句话让许雪开心开心,但他毕竟不像他弟任江
山那样口舌伶俐,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是好。
许雪挣扎着想要摆脱任江海的搂抱,「得了吧,你们男人都是死没良心的!
都是见一个喜欢一个!」
任江海把双臂锢得紧紧地,不让许雪乱动,「你知道的,这么多年了,我心
里头都有你。」
许雪的眼眶一下红了,她停止了挣扎,将头靠在任江海的胸前,强忍着不让
眼泪掉下来。「那你……,那你当初又不理我,去娶别的女人?」
「那都是命啊,雪儿……不过我们现在不也挺好吗?我们现在想一起就在一
起,想和谁玩就和谁玩,我老婆和你老公又都管不着……」
「好个屁啊!」许雪突然伸手,在任江海胸前狠狠地拍了一下:「你这死没
良心的,你以为我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是因为谁啊!要不是因为你先娶了郑露,
我会去找那些臭男人?我会嫁给林家伟?你知道吗?在我心里头,他连给你提鞋
都不配,你以为我不知道他拼命讨好我就是为了什么?你以为我是傻逼啊?我…
…我……」说到这里,许雪的眼泪忍不住了,她紧紧地抱住任江海,大哭了起来。
任江海搂着痛哭不已的许雪,无声地叹了口气。其实和许雪相识多年,他又
怎能没感觉到许雪对自己的情意?但是一直以来,他对许雪更多的是性欲上的迷
恋,而不是他对郑露那种一见钟情的爱。他并不介意对方在性生活上的经历,他
的妻子郑露在性方面的经历就比许雪更要混乱得多,只是感情的东西谁也说不清
道不明,只能怪造化弄人吧……在不知不觉中,他的嘴已经找上许雪的樱唇,两
人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热吻维持了足有数分钟之久,等到两人喘息着分开,许雪俏面含春地对着任
江海说道:「老实交代,我跟郑露两个,只说上床,你更喜欢那个?」
任江海窘窘地傻笑,迟疑了一下,才回答说:「这个不能比吧……」
「拉倒把你,我就知道的,我年纪又比她大,当年你就是因为这个不要我的,
现在我都过三十了,人老珠黄了,你更不会要我了。」许雪说,不过她看着任江
海的样子,突然忍不住破颜一笑,「看你,着急得跟啥似的。」她指了指任江海,
「昨天喝那么多酒,都还没洗澡吧?看你身上都还是酒味儿,你不嫌脏还还嫌恶
心呢!还不快去洗洗!」说着走过去拿出一条大毛巾,递了过来给任江海。
「洗洗,洗洗。」任江海接过毛巾,慌忙三步并作两步,闪进了浴室里面。
花洒的水哗哗地喷在任江海的身上,任江海擦拭着自己的身子,就在这时,
浴室的门被打开了,全身赤裸的许雪站在门口,头上戴着一个预防头发弄湿的头
套,「洗干净点,把那些味道都洗干净了……算了,还是我来帮你洗吧,别洗了
还是脏兮兮的。」没等任江海说话,她已经一把取过任江海手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