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困惑了,真不知这稿还该如何改。
晚上,女儿奥列奇卡回来,一进门就激动地对我说:“爸爸,你知道瓦洛嘉今天对我说什么了?”“如果不是秘密,就告诉我他说什么了。”
“我爱你!”□
感恩之心
林清玄
我常觉得,生命是一项奇迹。
一株微不足道的小草,竟开出像海洋一样湛蓝的花。
一双毫不起眼的鸟儿,在枝头唱出远胜小提琴的夜曲。
在山里完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一颗大树几千年自在地生长。
在冰雪封冻的大地,仍有许多生命在那里唱歌跳舞,保有永不枯竭的暖意。
当我们在星夜里,抬头望向无垠的天际,感于宇宙之大真要叫人落泪,这宇宙里有无数的星球,我们的地球在星球之中有如整个海岸沙滩的一粒沙,那样不可思议的渺小。
但在这样渺小的地方,有着生命、有着爱、有着动人的歌声,这样落实下来,就感到人是非常壮大而庄严的,生活在我们四周的生命也一样的庄严而壮大。
生命是短暂的,然而即使不断的生死,也带不走穿过意识的壮大与庄严之感。
今天在乡下的瓜棚看见几个绿色的瓜成熟了,我怀着感恩之心看着这几个瓜,看呀!一切都是现成的。这世界从不隐瞒我们,它是那样的简单和纯粹!就是一个瓜,也是明明白白,感恩的来面对世界。
感悟
老人与树然见南山。”
水之乐趣呢?不管喝咖啡,喝茶或喝各式各样饮料,或是喝饭桌上的汤,我们皆享受其“味”道,即水之“趣”在于“味”,味这个汉字也用得太好太妙,“味”乃“口”之“未”,常喝高级茶的人,懂得如何品味享受,喝过了茶,口之未仍甘,甘之味久久不去。
花之乐趣呢,有人说是“色”,有人说是“香”,我却同意花之“趣”乃在于“光”,即花由于“光”才反应出来色的美,让人看了花觉得好舒畅,有诗咏牡丹:“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也动情。”
女人的乐趣呢?有人说女人其“趣”在于美,但美也似乎无标准,情人眼里出西施,有的喜欢瘦的,有的却喜欢胖的,有的说女人之“趣”在眼睛,有的说头发,也有的说是内在美,总之不一而定,随个所好。但我却同意女人之“趣”在于“态”。女人的美也在于“态”,站有站态、坐有坐态,走路有走态,端茶有端茶的态,即使有内在修养、内在美也定会由态表现出来。中国汉字用“态”确实也太好也太妙。“态”乃“心”之“能”,一切动力的源泉。
在生活中,我看到对山有兴趣的人死在山里;对水特别有兴趣的人死在水里海里;对赛车有兴趣的人死在车祸里。这些人皆死在自己偏爱的兴趣上,算死得其所,这种人也幸福也幸运。
有一个故事是这么说的。从前有一个海边长大的孩子,他望着海,看着船来船往长大,他向往着海上生活,向往着船来船往可以将他带到天边海角那多姿多采的世界。他长大了,他要随船出航。邻居的老伯伯拍着孩子的肩膀说:“孩子呀!别想出海了,你不是不知道,你爷爷死在海上,你父亲也死在海上,难道你还爱海,对海还那么有兴趣?你不怕也死在海上?”孩子想了想回答说:“老伯,你的话是不错,不过据我所知,你爷爷死在床上,你父亲也死在床上,但你怎么敢还睡在床上,你不怕也死在床上?”老伯一直在想,一直在想,孩子说的有道理。老伯不再说了。
人皆免不了一死。而有些人节制得这也不敢有兴趣,那也不敢有爱好,但其结果也是死。所以人生如能依自己的“趣”而度过一生,则在临死之前就感到少有遗憾了。
钢铁是这样炼成的
羊城晚报
肖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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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干部李文生兴冲冲地走向天津北郊电影公司礼堂。那里,笑语喧昂,鼓号声声,在欢迎给本乡本上带来荣誉的人物——在第三届远东及南太平洋地区伤残人运动会上夺得五枚金牌的单腿独臂运动员李成刚。应邀前来的老人李文生跨进会场,看到那红火的场面,忽然鼻子一酸,热泪涌上眼眶,几十年郁结于胸的万千恩绪凝成一句无声的喟叹:儿子这些年可真不易啊!
事情就是这么奇怪,当人最高兴时却想起了最难过的事情:那是1960年7月29日下午5点多,他突然接到通知到医院去。当大夫撩开床单时,他看到孩子那血肉模糊的身躯……孩子奇迹般地活转来了。
可是,原本充满欢乐的家庭,却压上了多么沉重的铅块!直到好久以后,小成刚知道自己所以只剩下单腿独臂,是由于比他只大几岁的二姐当年抱着一岁半的他出去玩耍时,突然身后开来火车,慌乱中失手……他轻轻地埋怨了一句那位一向最疼他的二姐:“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这样!”二姐不禁痛哭失声。屋里空气冻结了。
这时,就听见父亲猛地拍了下桌子:“胡说!”那声音震得屋子发颤:“谁再提这件事,我跟谁没完!”
看着父亲那被愤怒和痛苦扭曲的脸,小成刚心里明自了。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怨过谁半个字,向厄运抗争生命的萌动是不可抑止的。
就在小成刚还圈在藤车里牙牙学语时,他已经表现出不驯服的犟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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