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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这笨嘴!
(bsp;凤无绝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柱上。
乔青却管不了那么多,趁着这男人愣神儿的功夫,她猛的翻身跨坐到他身上,抢占了有利地形,然后向下一坐!
“……靠!”
乔青倒抽一口冷气,疼死她了!她狠狠瞪一眼还在发呆的凤无绝,呲牙咧嘴地咒骂:“妈的疼死爷了!”
凤无绝:“……”
太子爷泪流满面,这真的是个女人么?
这想法一出现,便被巨大的惊喜和恼恨给弥漫了下来,凤无绝咬牙切齿气的脑仁儿一鼓一鼓的疼——好你个乔青,有你的!乔青却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她猛然动了起来。疯狂的快感将一切情绪和思虑取而代之,脑子里什么真的假的男的女的喜的恨的伴随着乔青的起起伏伏,伴随着床板的嘎吱作响,一切都消失了。
凤无绝只觉得神魂都在颤抖!
他知道,身上这人,是他的解药,是他灵魂的期盼,是他最热切的渴望。
夜色很美,在院子里投下一地斑斓。枝桠上衰弱的蝉鸣在此刻似乎不再让人焦躁,更似是情人之间的呢喃如同夏虫缠绵缭绕在月色中。微风拂过枝出门,一眼望见院子门口,眉毛倏然一动。
——好一个清冷无双的年轻人!
那院门,正有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戳在外面。怀中抱着一把残琴,低头垂目,一动不动,仿佛一个浮雕。头顶落叶飞旋,全部成为了他的陪衬,周身三寸之地似是自成一个空间,任谁都插入不进。
正是忘尘。
邪中天看了片刻,问一直守在房外的陆言:“什么人?”
(bsp;陆言耸耸肩:“不晓得,早晨您进房他就来了,一直站在那里。问他话也不回……”说起就郁闷,他好生好气儿的去询问,请人家进院子来坐,那人不动不闻根本当他是空气:“不过应该是柳宗的人,有弟子经过附近都给他行礼。”
邪中天摇晃着走过去:“吆,找人啊?”
忘尘:“……”
邪中天摸摸鼻子:“找谁啊?”
忘尘:“……”
邪中天皱皱眉毛:“找乔青?”
忘尘终于睁开了眼,抚摸着残琴抬起了头。这下子,陆言几人纷纷瞪大了眼,不会吧,他们跟这人说了一上午的话,那人根本不搭理。这邪中天去了三句话就让他有了反应?邪中天笑笑:“我是她师傅。”
果然——
忘尘眼里的冷漠,染上了一丁点的温度。他望向不断有床板吱呀声传出的房间:“找她。”
邪中天贱笑了两声,一脸的暧昧:“她现在可忙着!”忙着收拾那凤家小子。
忘尘再一次垂下头:“何时出来。”
此刻柳天华和老祖不在这里,否则定会因为他这四个字大吃一惊。邪中天自不知道这青年惜字如金的作风,没怎么当回事儿,摇着扇子得意道:“谁知道呢,本公子的徒弟雄风大震,持久度自然不一般。陆言,跟他说说,你们太子妃——”
“上得了朝堂。”陆言抚掌大赞。
“打得过流氓。”陆峰连连称奇。
“迷得住色狼。”陆羽啧啧有声。
“镇得住大床。”陆非击节赞叹。
这一人一句的话音刚落,房内倏然一道声音传了出来,让四人皆是一呆。他们掏着耳朵面面相觑,没听错么?那句咬牙切齿的低低咒骂,那软绵绵虚塌塌明显被累惨了的蔫了吧唧的沙哑嗓音。
是是是……是他们的全能太子妃?
陆言四人齐齐望天:“唔,难道是困的?竟然都出现幻听了。”
邪中天却是泪流满面,徒弟啊,怎么到头来还是躲不过被凤家人欺负的命运啊……他正郁闷着,却见身边一棍子敲不出一个屁戳在外面一整天仿佛脚下生了根的男人动了!这一句委屈低咒之后,忘尘猛的抬起了头,双目中迸射出危险的寒芒直冲乔青的房门而去!
“你干嘛?”邪中天飞快拦住他,现在冲进去是准备看活春宫么?口味也太重了吧!
忘尘不言不语,直接跟他动起手来。
他修为比邪中天差了不是一截半截,可出手狠辣毫不退缩,薄唇紧抿大有神挡杀神佛挡弑佛的执着!邪中天不明他身份,并未下死手,尤其是他总感觉出,这人似乎以为那丫头在里面被人欺负了?想去救人找回场子?
外面乒乒乓乓的打斗声不绝于耳。
房内嘎吱嘎吱的摇床声连绵不绝。
只不过此刻,不得不说,邪中天真相了。
乔青一个大意失荆州,竟被回过神来伺机而动的凤无绝翻身压倒,夺取了上方有利位置。不待乔青反扑,这男人飞快动了起来,将作战节奏掌握的极其熟练,可想而知,方才乔青在上的那几场,他没少在爽快中汲取经验。此刻,有力的节奏感伴随着他的动作,倏如和风细雨,忽如狂风骤雨,深入浅出,变幻莫测,让乔青一颗争上位的心跟着渐渐沉沦……
所以说,男人对于这一方面,总有一些得天独厚的天赋。
随着时间缓缓过去,一次,两次,三次。乔青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句话翻滚来翻滚去:“娘的,见过猛的,没见过这么猛的。”
她可耻地爽了。
凤无绝却恼她分神:“专心点儿。”
还要怎么专心?老子也没翻跟头啊。张口反驳的话语被凤无绝飞快俯下身吞没到唇齿间,身下动作再快,让早已至白热化的战况愈发激烈!乔青爽的都快要飙泪了!她双腿紧紧攀着凤无绝精壮的腰,配合着他的律动,千言万语立刻在喉间汇聚成了放肆张狂毫不矜持的疯狂呻吟……
发丝纠缠在一起。
汗水混合在一起。
炙热的温度越升越高,几乎要融化了这小小房间。
就连他都不得不说,有个纯爷们的媳妇真真是不同寻常。换了别的女人,就算他没有经验,也有常识好么,哪一个不是娇娇滴滴含羞带怯?就他的太子妃世上独一份儿,不但要争上位,这叫的,连他都汗颜。还时不时地发出几句淫声浪语调戏调戏他,胆大程度绝无仅有。
什么,你问具体调戏的内容?
咳,这闺房里的吴侬软语,怎么能为外人道也!
……
这一场大战,两人都是体力充沛,不知疲倦之人,几乎要战到天荒地老。待到终于结束的时候,房外的天色再一次暗了下来。两人同时仰倒在床上大汗淋漓,疯狂的喘着气,就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滚烫的。
乔青歪头看一眼肌理分明的男人,汗珠泛在周身带着一种致命的性感。滚过去,勾起他下巴:“嗯,表现不错。”
这爷们表情,爷们做派,爷们的审视,到底是夫妻之间的床笫之事,还是你跑到青楼里来嫖人了?
凤无绝让她给气笑了,咬着牙:“乔青?”
“唔?”
“乔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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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危险,一副准备秋后算账的模样。乔青勾上他脖子,趴在他肩头笑:“我可从来没说过自己不是女人。”想了想,的确没说过,瞬间有了底气:“嗯,所以从头到尾都是你的臆测。”
凤无绝气的想啃了她,这该死的瞒的他好苦!尤其是,陆言四人那一群二货,和姑苏让那损友,竟然帮着她一块儿骗!太子爷想到这里,一口啃在她肩头,换来她一声嗷嗷大叫:“你这是恼羞成怒!”
到底是没舍得用力,咬完了沿着齿印轻吻了一圈儿。
乔青哈哈大笑,活动了活动酸软的胳膊,托着腮瞧他:“真猛。”
凤无绝也笑:“彼此彼此。”
“那下回再切磋?”
这主意不错。凤无绝眯眼回看她。这一看,眸子再一次变的幽暗起来。乔青半趴着,双眼朦胧,目色迷离,长发汗湿了一半黏在身上,一半垂在床榻间,极致的黑和莹润的白交相辉映,偶有嫣红艳色于发丝间的阴影处一晃,是让人心惊肉跳的吸引!吃了二十几年素的太子爷,总算是茹了回肉,还一来就是肥瘦相间的大块儿红烧肉,自己把自己装盘儿送到他眼前儿了,这滋味,怎一个满足了得?
乔青一见他这食髓知味的表情,立马朝后退:“我靠我靠,你不会是又要来吧?”
他逮住她一只脚踝,扑上来,把她压在身下。相接的触感柔软又韧性的出奇,让他心里也软得一塌糊涂,看着她笑的妖媚,笑的死猪不怕开水烫,恨不得把所有好的东西都给了她的,恨不得她能长得小一点、再小一点,像个珠子一样被他捧在手心里,日夜相携。
这么一想,他一皱眉,免不了要老生常谈:“我上次以为你……”
乔青知道,两人为了这事儿冷战了两个月,总要拿出来说的。而且上次他以为自己死了,竟然入了魔,那种心痛和打击可想而知。她翻个身,整个人挂在凤无绝身上,把玩着他的头发丝:“唔,下次我注意。”
凤无绝叹气,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个混蛋,哪怕拿着杆子把田给捅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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