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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作品:乡村精品h文合集|作者:猜火车|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0 21:53:39|下载:乡村精品h文合集TXT下载
  傻根儿的娘对骂,骂着骂着又臊眉搭眼的回去了,围拢了一群人在看。那天吉庆

  不在,锁柱他们看了个真着,回来后对吉庆绘声绘色的描述。说傻根的媳妇儿不

  是闺女身子,没见红,让人弄过的。吉庆问锁住,啥叫没见红?锁柱也是知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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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估摸着说,女人第一次跟人睡应该流血的,就是见红。尽管解释的有些模

  糊,也让吉庆头一回佩服锁柱,这小子咋还知道这些?

  「书上说的,俺家有一本计划生育宣传手册,我总看。」锁柱神神秘秘的炫

  耀:「那里面还画着鸡巴呢,那么大。」

  后来那本书锁柱偷出来给吉庆看,还回去的时候,已被吉庆捻得卷了边儿——

  第十章:

  盛夏的日头就是那么的毒,刚过了晌午,整个杨家洼就被炙烤得蔫了秧儿,

  了无生气的窝在那里。只有此起彼伏的知了声儿还在一阵阵的闹着,但也是抻荡

  得有气无力。

  大脚带着洗衣棒,细腰撑着盆袅袅穿行在白白亮亮的阳光下,午后的炙热让

  她的脸上带着慵懒的睡意。空空的河堤上长着浅浅的草,草地上散放着谁家几只

  吃草的羊。有只羊白白黑黑的,斑驳的花纹像个奶牛。大脚心里嘀咕着着:这指

  定是一只黑羊和白羊鼓捣在一起弄出了这只小花羊。不由得脑子里映出那样的情

  景,黑羊趴在白羊身上的样子,一拱一拱地在动。大脚仿佛看到了黑公羊下面红

  红的像辣椒的一样玩意儿,自己的下身不由得跳了一下。

  长贵白长了一幅男人样,再好的手指加舌头也比不上一根烫烫的小辣椒。

  想到这些,大脚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真想学了他巧姨,就这么豁出去了,起

  码得了那滋味儿,咋也比见天的不上不下这么悬着好。

  一时间觉得更热,解开了几粒扣子,卷起了裤腿,站在清凉的河水里狠狠地

  踩着脚下的苫布。苫布沾了水,死沉,大脚用力的翻过来,用棒子捶打着,动一

  动浑身便大汗淋漓,滴滴答答的顺着鬓角往下淌。

  堤上有人走过的动静,大脚擦擦汗回过头,遮着日头去望。阳光下一个身影

  欢快地蹦跳着,顺着大堤的斜坡滑下来,身后带出一溜滚滚的土烟。

  「大脚婶,洗苫布哪。」锁柱咧着嘴,笑摸滋儿地打着招呼。手里拿着草编

  的笼子,另一只手拎着根沾了沥青的竹竿儿。

  「哦,锁柱啊。」大脚弯腰继续洗着苫布,又说:「大晌午的,不在家歇着

  又去疯?」

  锁柱举了举笼子:「去沾知了,吉庆呢?去找他了,没在家。」说着话,眼

  睛却瞟上了大脚弯身露出的一截白净的腰。

  「谁知道死哪去了。」大脚听吉庆又没在家,不禁有些生气。出门的时候还

  (bsp;在呢,一会功夫又跑了。这些日子,吉庆两条腿就像安了绷簧,在家一时也坐不

  住,一不留神就没了人影,不到饭点儿根本不回来。

  「吉庆忙活啥呢?好几天没看见他了。」锁柱上前帮着大脚,眼一抬,又看

  见了大脚低垂的领口,便顺着缝隙瞄进去,里面鼓鼓囊囊的两个奶子就那么晃荡

  着,一览无余。大脚却没注意锁柱的眼神,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天天不着家,

  没去找你?」

  「没啊。」

  「这狗东西,回家得好好问问。」大脚立起身,恼怒的说。锁柱连忙移开眼

  神儿,帮着大脚拧干湿淋淋的苫布,心里也有些沮丧:咋就给吉庆告了状?连忙

  把说出的话往回找:「兴许去学校了,学校里有活儿,老师说暑假里让帮着干呢。」

  大脚「哼」了一声,和锁柱两个人把苫布撑开,抖了抖水花,又叠边对缝的

  拢好,放在盆里,这才笑滋儿滋儿地说:「还是锁柱好,还知道帮婶儿干活呢,

  比吉庆强老多了。」

  锁柱不好意思的「嘿嘿」的笑:「这有啥,往后有活儿,大脚婶尽管叫俺。」

  「行。」大脚收拾着东西,见锁柱还站在那里不动,帮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说:「今天多亏你了,要不婶儿一个人还真费劲。去玩吧,哪天来找吉庆,婶儿

  给你做好吃的。」

  「诶。」锁柱爽快的答应,扭身往大堤上奔去。大脚在后面又喊:「小心点!

  别下河洗澡。「锁柱跑着应了一声,转眼就没了人影。

  大脚顶着火热的太阳,恹恹地回了家。长贵在屋里躺着,打着山响的呼噜睡

  得正欢。大脚看他那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拿着个洗衣的棒槌便照长贵的腚眼

  上捅,把长贵桶得一激灵,翻身坐了起来,见大脚凤眼圆睁的瞪着他,打了个哈

  欠却也不敢再睡了。

  大脚扭身出了屋,边往院里走边没好气的说:「跑的跑睡的睡,合着就忙活

  我一个。出来!把苫布晾了!」

  长贵蔫头耷脑的出来,和大脚一起拎着苫布,在院子里晾好。进了屋,大脚

  仍是丧着个脸,乒乒乓乓地拿了个水盆盛了水,用毛巾沾着,涂抹汗水浸透的身

  子。长贵腆着脸讪笑着过来,要帮大脚抹一下背,却被大脚一下子甩开。长贵不

  知道大脚为什么发火,也不敢问,缩着身子蹲在一边,卷了根烟,吧嗒吧嗒的抽。

  大脚也不再理他,胡乱的擦抹完,把手巾往盆里一扔,扭头进了屋。

  躺在床上,闭了眼,大脚的困意却少了很多。脑子里又映出那只公羊下红通

  通的小辣椒,迷迷糊糊的又想起了那回他巧姨和宝来在屋里摞在一起的样子。两

  个人撕缠着绞在一起的四条腿,宝来身子下硬邦邦颤微微晃动的家伙,像电影画

  面般的重叠闪现,弄得大脚一时间竟有些脸红心跳,夹紧的两腿间更是一阵阵的

  燥热潮润。

  大脚翻来覆去的在炕上折腾半天,想努力的把那些影儿从脑子里赶出去,却

  越赶越是清晰,煎熬的也越发难耐。实在忍不住,大脚只好卜楞一下坐起,摩挲

  着胸脯呼哧呼哧的喘气,却仍是燥热饥渴。索性脱了裤子,手掏下去顺着湿漉漉

  的毛儿捻动,嘴里嘶哑着喊了声:「长贵……」

  长贵应声进来,见大脚好看的瓜子脸涨得通红,下身精光劈着腿眯缝着眼坐

  在那里,吓了一跳,忙问咋了?

  「你说咋了,快点。」大脚仰下去,雪白的大腿敞开着,急促的喘息,见长

  贵还在那里磨磨叽矶的,只好又催:「快点。给我弄弄。」

  「这是咋了。」长贵嘀咕着,只好凑过来,伏在大脚的腿间,伸舌头去舔,

  刚一沾着,大脚便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从心底里畅快的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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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女人来了劲,长贵也有些驿动,在大脚一声声的轻唤中,舌头在那里搅动

  的越发灵活,扫弄几下便顺着沟壑探进去,翻卷着出来时带出一股股的白沫,又

  搅进去,在边边角角的地方勾弄。大脚被弄得几乎疯了样的的在炕上扭动,但那

  股火仍是肆虐的蔓延,长贵再怎么努力,却总像是那被风吹散了的毛毛雨,星星

  点点地洒过,火苗微弱了一下,再燃起来竟是越来越旺。

  这段时间一直这样,长贵的舌头再怎么弄,也不能解渴了呢。好几次,大脚

  急得要哭。

  大脚难免有些气急败坏,挣扎着起来,喘着粗气让长贵去拿那根棒槌。长贵

  慌张着跑去外屋,把那根洗衣槌拿进来,用手巾擦了擦递给大脚。大脚急急的接

  过来,掉了个头,把细的那边对准了自己的下身,忙不迭的插了进去。那一头早

  就被磨得锃光瓦亮,混着大脚流出的粘液,倒也顺滑,没费力气便着着实实的把

  那一条肉缝塞了个满满当当。大脚这才如释重负般把自己仍在炕上,哼哼唧唧的

  在下面捅咕,一会功夫,便大叫着泄了身子,汵涝涝的瘫软在那里。还是长贵帮

  她把裤子穿上,大脚却再没一丝力气,喘了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大脚睡着了,长贵这才一颗心呱嗒一声下了肚,小心奕奕的爬上炕,蜷缩

  (bsp;在炕梢又打起了呼噜。再睁眼时,日头已经落在了窗棂。

  大脚却早就起来了,在灶边呼哒呼嗒地拉着风箱。锅里做着饭,热腾腾的蒸

  汽顺着锅盖冒出来,整个堂屋便笼罩在影影绰绰中。

  长贵把大脚替换下来,拢着秫秸往灶坑里填,问了一声:「庆儿呢,还没回

  来?」

  「死了才好,再别回来。」大脚拿了个面盆揉面,嘴里骂着,眼却着急的往

  院门口睃。

  吉庆要是知道娘这么骂他,还真就不想回来了。

  俗话说:窜台韭、谢花藕、刚结婚的小两口,这是最最新鲜的营生。虽说吉

  庆还没结婚,但却早早的尝了鲜,牛犊子一样更没个节制,这些日子倒像只嗡嗡

  叫着的蜂,摽住了那院儿的一老一小,再也不愿松口。

  那天被巧姨攒着占了大巧儿的身子,回来后提心吊胆了好几天,听着那院儿

  莺歌燕舞的动静儿心急火燎,却再也不敢进那个门。还是巧姨见他好几天没有登

  门,过来看他,这才知道吉庆心有余悸的心思,格儿格儿的笑了半天。

  其实巧姨也一时的抹不开脸,第二天见了大巧儿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倒是大巧儿变得大大方方,像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慢慢地巧

  姨也放了心,找了个由头,臊着脸把自己和吉庆的事情往开里圆。

  听娘说完,大巧儿无所谓地笑了笑,倒劝开了娘:「娘苦了那么多年,做闺

  女的咋能觉得娘场啄兀煸敢猓锞秃退眠拢簧抖说摹v灰颐遣凰担?br/>

  谁又能知道呢?」一番话把个巧姨说得哗啦啦的流泪,抱着大巧儿都不知道说什

  么才好了。

  大巧儿伏在娘的怀里,同样的辛酸,想起了吉庆却又有些温馨:「娘,我得

  嫁给吉庆,身子是他的了,他得管俺。」

  巧姨更是死命的抱住大巧儿,跌跌的点头应着:「放心,到岁数了娘去跟你

  大脚婶说,一定成的。」这才想起,吉庆好几天没见面了,忙过来瞅瞅。

  吉庆被巧姨拽着进了屋,见大巧儿正拿着笤帚扫地,一时的倒有些手足无措,

  就怕大巧儿一笤帚疙瘩甩过来,迟疑着不敢进门。大巧儿抬起头见是吉庆,俏生

  生的一笑,再没了往日里那种傲气,竟一脸的婉约柔美。想起了那晚大巧儿白生

  生细皮嫩肉的身子,吉庆一下子有些迈不动步了,还是巧姨在身后捅了他一下,

  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