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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作品:乡村精品h文合集|作者:猜火车|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0 21:53:39|下载:乡村精品h文合集TXT下载
  槌的直白冰冷,却是有灵气有生命的。尽管莽撞得不得要领,却带着一股火辣辣

  的炙热,那股热像一条蛇,晃着脑袋拼命地往里钻,直绷绷的便填满了大脚那空

  虚了多年的地方,像荒芜了好久的一块地,终于有人用锄头硬实实的耪了下去。

  大脚一下子便被这种感觉击溃了,不知不觉,两条腿竟缠绕了上来,身子刷

  的一下便酥软了。

  可惜没几下,大脚就觉得锁柱在她的体内哆嗦着射了出来。喷涌的东西像爆

  炸后的气浪,热力四射地迸发在身体的最深处,耳边“轰隆隆”地仿佛一阵巨响,

  她自己则被炸得纷纷碎碎飞到了天上。

  还没等她再落回地上复原,锁柱却突然跃起身,抓起扔在地上的镰刀,像个

  切得了手的偷儿一样飞快地逃走了。望着锁柱的背影在这片庄稼的尽头消失,大

  脚这才带着满背脊的泥土怏怏地坐起身,恍恍惚惚地竟感到似做了个梦。

  回到家时天已经擦黑了,大脚换下一身的土衣没有洗涮就那么呆呆的坐在院

  子里,长贵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刚刚在地里的经历给了大脚极大的震撼。她闭

  着眼睛一遍遍的回想那个情景那个感觉,潮湿的下身忍不住“突突”的抽搐,意

  犹未尽的品味刚刚的那股火热,又一下子觉得自己的那条孔变得从来没有的空虚。

  就像刚刚偷到嘴的一块冰糖,还没来得及细嚼慢咽那股子甘甜,打了个喷嚏

  便飞了出去,嘴里仍有甜香的津液,却再没有那般充实。

  尤其是她在事后发现,从下身的肉缝里渗出的那些遗留物,黏黏稠稠淅淅沥

  沥的淌下来,把腚沟打得一片溺滑,更让她的心发抖发颤:这是多年未见的男人

  的东西!她忍不住捻着,凑到鼻子下闻,又沾着涂抹在乌黑的毛丛上,看着那一

  片毛发被浸湿弄得更加杂乱,却舍不得将它擦拭干净。

  从这天起,大脚突然就格外留心起身边的人,干活的时候眼睛便有意无意的

  往锁柱家那块地的方向瞅,思量着锁柱会不会仍旧那么冷不丁的跃出来。

  和吉庆说着说着也会很偶然的聊起锁柱,吉庆总是嘲笑着说锁柱傻乎乎的轶

  事,说完了就呵呵的笑,大脚也跟着笑,笑着笑着便又想到了锁柱曾深深地进入

  她身子里的那个物件。那天吉庆说,锁柱上完了初中就不上学了,要和他叔一起

  去干乡里的打井队。大脚听了,眼前就浮现出锁柱攀着打井的机器往地里打眼的

  情景,想到这儿忽然就涌上来一阵渴望,渴望着锁柱啥时候也用另一个物件也在

  她身上打个眼儿,于是浑身燥热火烧火燎,立即又想起了那个后晌在玉米地里的

  感觉,连耳边呼啦啦的风似乎也成了一种强有力的召唤,让她心跳气喘坐立不宁。

  两天后镇里逢集,而镇里逢集长贵必会带着吉庆去瞧热闹。这天他们爷俩走

  后,大脚坐在当院又想起了那事儿,突然记起昨晚上吉庆说起过,锁柱今天要在

  河滩里填坝摸鱼的,想着想着便再也坐不住,端了个盆放上几件脏衣服便上了大

  堤。

  翻过大堤,大脚一边赤了脚在河滩装着试水一边暗地里四下里瞅,转悠了半

  天,才见锁柱一个人穿了个大裤衩浸在水里收着捞网,身边一个水桶,桶里翻卷

  着活蹦乱跳的鱼。看情景这是要结束了。

  见锁柱并没发现自己,大脚一屁股坐在大堤上看着,估摸着下面收拾得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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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了,在锁柱往村里走时,藏在了一片槐树林里。待锁柱走进了,大脚闪了出来,

  小声的喊了一声:“锁柱!”锁柱扭头看见她,吓得差点没扔掉水里的桶,哆嗦

  着腿说:“婶儿,那天不是俺!那天不是俺!”说着就迈腿欲逃。刚跑出两步,

  又听背后恨恨地道:“锁柱你个傻杂碎!……你回头看看!”锁柱回头一看,竟

  见大脚已将裤子褪下,在白花花的太阳下向他展现了那片黑乎乎的草地。他浑身

  一震,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放下手里的桶和渔网就飞奔回来,又一次把大脚扑到

  在地上……——

  第十五章:

  锁柱做梦也没想到大脚婶竟会这样就找上了他。

  这几天锁柱惶惶不可终日,碰到吉庆都是躲着,实在躲不过去了心里也突突

  地乱跳。

  那天也不知道咋了,一股劲上来几乎下意识的就扑了过去,事后想起害怕的

  心天天地揪在一起。那大脚婶可不是个善茬,何况还有个牛犊子似的吉庆?无论

  哪个,囫囵着就可以把他剁成一堆零碎。每每想起这些,锁柱暗地里没少对着自

  己常常昂起个头耀武扬威的棒槌使劲,有时候恨不得先一刀剁下来了事。要不是

  (bsp;这么个玩意儿,那天咋就硬把大脚婶给弄了呢?那大脚婶也是,咋就不挺着给自

  己几个耳刮子?打醒了自己也就算了,再不会惹上些闲事。一时的舒服,剩下的

  日子却像被吊到半空中,百爪挠心得饥荒。

  不过,那滋味也实在让锁柱不由得暗自回味。尤其是手触上大脚婶软塌塌的

  奶子时的滑腻,那物件插进大脚婶下体时的温热潮润,都让锁柱想起来就忍不住

  的心跳加快。想归想,那滋味儿锁柱却不敢再尝了,哪还有机会呢?

  再给锁柱几个脑子,他也没想到机会那么快就来了,而且,是主动送上来的。

  锁柱扑倒了大脚,再不用费力气去撕扯大脚身上的衣服。大脚已经主动的把

  裤子脱了下来,分着大腿在等着锁住进来。黑乎乎的中间,毛茸茸得咧着一条缝

  在太阳光下亮晶晶的闪着光。锁柱伏在大脚身上,紧紧地贴着大脚的肚皮,煊腾

  腾的柔软还有些微凉,嘴却在大脚的胸脯上乱拱,隔着薄薄的褂子找寻着奶头,

  又不管不顾的伸舌头去舔。

  大脚却比锁柱更加急躁,踮起身子去迎合着,热烈的期盼着那股火热硬实赶

  紧的进来。等了半天,锁柱却还如没头苍蝇似地在身上蠕动,忍不住手伸下去,

  抓住他硬邦邦的一根,抬了屁股去够。感觉那根肉棍子的头儿已经触到了自己,

  两只脚便绞上去,在锁柱身后打了个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里勾。于是,那根

  物件火辣辣的便钻了进来,炮筒子一样似乎一下子杵透了大脚的身子,舒服的大

  脚忍不住长叹一声,浑身筛糠似的乱颤。

  好多年的空旷煎熬终于又被填满了,大脚心满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再

  不后悔。那一瞬间,大脚终于理解了巧姨,又为自己这么多年苦苦支撑的日子觉

  得懊悔:还是热乎乎的家伙儿来得真切,自己硬挺着倒为个啥呦?

  从那天以后,大脚逢集这天都会找个事由出来,左转右转最后都会来到这片

  槐树林里。这是大脚和锁住约好的,大脚不敢把锁柱叫到家里来,毕竟和锁柱这

  一腿难免的惊世骇俗,让人发现了哪还有个脸活呢?

  每次大脚到了树林,寻了一处隐秘的地界儿便静静地等锁柱。经历了几次之

  后他们已经变得从容,锁柱也从一个懵懵懂懂的生瓜蛋子调教着娴熟起来。尽管

  锁柱的表现仍是让大脚无法欢畅得尽兴,但大脚期待的也不全是这些,大脚专注

  的还是那个有生命的物件儿,每一次热呼呼的钻进来,大脚从心理上就满足了大

  半。为此,大脚变得更加耐心,每次都会从篮子或者脸盆下拿出一块床单,铺在

  地上,让它看上去更像是一铺大炕。把这些弄好了才开始和锁柱行事,行事之前,

  大脚也总会都先掂着锁柱的那物说:“还是你这全和的好!还是你这全和的好!”

  锁柱受了夸奖十分兴奋,却总是略带几分谦虚地说:“还算行吧。还算行吧。”

  逐将一张嘴亲向大脚,大脚也心满意足的仰了身子,劈着大腿等他进来、对接、

  冲撞。大脚这时便忍不住的叫唤起来,一边叫一边扭动着身子,把四周草地上的

  各类蚂蚱惊得纷纷四处乱蹦。

  二人的偷情持续到了寒露,吉庆和锁柱已经开了学,便再没个固定的时间。

  大脚却再舍不下那根活物,便思量着想个什么法子:既神不知鬼不觉,又能隔三

  岔五的捏着锁柱的鸡巴填在自己的身子里。

  左思右想的还没等想好,却东窗事发了。

  那天大脚忙完了活计和巧姨扯了会子闲篇儿,看着巧姨扭着屁股出了院子,

  忽忽悠悠的一下子又烧了起来。裤裆里一会功夫就湿了,便再也坐不住,像喝了

  鸡血般在屋里屋外的转开了磨。

  看了看天,估摸着吉庆他们也应该要放学了,找了个事情便出了家门。

  溜达到放学的必经之路,大脚傍着棵树坐下来,伸了脖子往远处张望。等了

  一会儿便看见三三两两的孩子过来,一闪身隐到了树后。

  (bsp;吉庆走得飞快,低着个头行色匆匆地健步如飞。大脚忙缩着身子,却又扒了

  缝瞅着吉庆过去,这才出来重又伸头往后面望。锁柱和吉庆隔了好远,和几个伙

  伴一起不紧不慢的往村里走,边走边大声的说笑,直到大脚喊了一声,这才发现

  大脚站在那边冲他招手。他迟疑着应了一声,叫了声“婶”。大脚装着问他看没

  看见吉庆?锁柱说吉庆早就走了,问大脚有事?

  大脚冲锁柱使着眼色,嘴里却说:“拾了些柴火,想着让吉庆背回去呢。”

  “我帮婶背吧。”锁柱一边说着一边和同伴打着招呼,看大家继续的往回走

  了,忙一溜小跑地跟着大脚下了道旁的河沟。

  大道两边一溜深沟,河水早已经干枯断流,密密匝匝长满了齐腰的蒿草。顺

  着河沟走上不远,便会有一座小桥,连接着杨家洼和乡道。小桥不高,窄窄的桥

  洞下几乎被蒿草填满,弯着腰钻进去立刻就被淹没,从外面看竟发现不了分毫。

  这个地方是大脚偶然发现的,带锁柱来过一次,再来时便已经轻车熟路。

  两个人左右看看无人,一闪身进了桥洞。刚到一块平坦处,大脚一回身两个

  人便抱在了一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两双手纠缠在一起,互相在对方身上摸

  索着撕扯衣服,三下两下四条腿便光光的裸了出来。大脚赶忙躺下去,拽了锁柱

  往自己身上带,嘴里还在催着:“快点快点,不行了都。”锁柱便急忙端了那物,

  对准了,一挺身子插了进去。刚一进去便觉得肉洞里滑腻湿热,像一团被太阳晒

  透了的淤泥,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