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我们根本到不了一起几次啊,唉,真后悔当初为什么找他啊!”
“老师,”看到都木老师满腹的忧怨,我咧着嘴,淫笑道:“老师,别上
火,以后,我来帮助你!”
“妈妈,”都木老师已经完全沉醉在性爱的享受之中,早已把身旁的蓝花,
忘到了脑后,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疯狂地亲吻着,蓝花终于得以解脱,她掀起棉
被,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妈妈,真好玩,真好玩,骑马真好玩!”
“啊——哦,啊——哦,……”都木老师再也没有心思顾及身旁的蓝花,任
她随意观赏着这可笑的西洋景,只见都木老师欢天喜地再度抬起头来,抱住我的
脸,便呱叽呱叽地亲吻起来,
我加快了插捅的速度,两眼渐渐发直,都木老师见状,老道地嘀咕起来:
“哎呀,孩子,你要射精啦,老师能看出来,你的眼睛发直啦,孩子,你可
千万要挺住哦,不要把精液射在老师的小便里,你要给老师留着,老师最想吃你
的精液啦,知道吗,童子的精液,对女人的皮肤有特殊的益处,能使老师青春永
驻,延缓衰老,孩子,你可别一着急就射到老师的小便里啊,那可太白瞎喽。”
都木老师郑正其事地嘱咐着我,豁——,好一个贪吸少年精血的母狐狸精啊。
“啊,老师,我不行啦,我不行啦,我要射出来啦!”我呼地掀掉压盖在身
上的棉被,把行将狂射的鸡鸡从都木老师的小便里快速地抽拉出来,慌慌张张地
送到都木老师的嘴边,都木老师立刻坐起身来,迅速抓握住我的鸡鸡,非常灵巧
地插进口腔里,同时,张着嘴巴,一双充满情欲的色眼一眨不眨地死盯着我,那
炽热的面庞迫切地等待着射精那一激动万分的时刻尽快来临。
“妈妈,你咋又啯哥哥的鸡鸡啦!”蓝花也坐起身来,浑然无知地望着眼前
的一切。
说时迟,那时快,“嗖!”地一声,我那发散着清香味道的精液再次喷射进
都木老师的嘴里,都木老师幸福地闭上眼睛,反复地搅动着舌红头,咕噜咕噜地
吞咽着。而我则握着突突乱颤的鸡鸡,仰面朝天地吼叫着:“啊——,啊——,
下载
啊——,”
“妈妈,”
突然,我感觉到蓝花那细嫩尤如洋娃娃的小手,轻轻地抓住我湿漉漉的鸡
鸡,手指尖可笑地按抹着不停滴淌着的分泌物:“妈妈,好吃么,甜不甜啊!”
“嗯,”都木老师惊讶万状地睁开眼睛,一把将蓝花搂抱过去,我低下头去
一瞧,嗬嗬,蓝花将醮满分泌的手指头,已经塞进嘴里,认真而又幼稚地吸吮
着:“哇唷,妈妈,好咸啊,好苦啊,妈妈,你吃这破玩意干啥啊!”
“嘿嘿,”都木老师苦涩地笑了笑,慌忙将蓝花的手指,从小嘴里拽出来:
“这孩子,这孩子,啥玩意都想尝一尝,真是见水渴,见饭饿的玩意啊!”
“唉——,”我再次瘫软下来,有气无力地坐到床铺上,都木老师抹了抹嘴
角的精液,抓过毛巾,轻轻地擦抹着我鸡鸡上的残精,有女儿蓝花在场,都木老
师不敢肆意舔食我鸡鸡上的精液,尽管她非常的喜欢。
“好孩子,今天到此为止吧,”都木老师爱怜地给我盖上棉被:“孩子,今
天,你不能再玩老师的小便啦,否则,你会累坏身体的,如果想玩,以后的日子
还长呢,你什么时候想玩,老师就陪你好好地玩!”
“嘻嘻,”望着握裹在都木老师毛巾里面的鸡鸡,蓝花嘻嘻笑道:“妈妈,
哥哥的鸡鸡会变戏法啊,刚才骑妈妈时,又粗又长,现在,又变小了,变软了!
嘻嘻。”
“去,”都木老师哭笑不得地推搡蓝花一把,然后,轻柔地拍拍我的脸蛋:
“孩子,先睡一觉吧,老师下床给你作点好吃的!”
“妈妈,”都木老师正欲穿上衣服下床去,蓝花却拽住她的手臂:“妈妈,
我还没玩骑马呢,妈妈,我也要玩骑马!”
“嗨,这个孩子啊,看见人家干什么,你就想干什么,来吧,骑吧!”
“咦——,”蓝花模仿着我的样子,可笑地骑跨到都木老师的腰身上,她低
下去来,手按着都木老师的胸脯,突然嘀咕起来:“妈妈,我咋没有哥哥那会变
戏法的鸡鸡呐?”
“嗨,”都木老师不耐烦地应付道:“你小,还没长出来呢!”
我早已疲惫不堪,周身的骨头尤如松散开来的框架子,有气无力地丢弃在木
板床上,继尔,上眼皮渐渐地僵硬起来,最后再也难以支撑开。
我再也没有精力和心情去理睬都木老师和天真幼稚的蓝花,任由她们娘俩嘀
嘀咕咕,脑袋一歪,我躺在都木老师温馨浪漫的床铺上,很快便进入了幸福的梦
乡。
……
(五十一)
从那一天开始,我与都木老师之间这种畸形的、荒诞的,然而又是极其真诚
的师生之恋就犹如决堤之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在课堂之上,只要一看见都木老师,我的鸡鸡便不由自主地坚挺起来,同
时,一对色欲四溢的眼睛呆呆地、直勾勾地瞪着都木老师,真恨不得一头猛扑过
去,将敬爱的都木老师紧紧地搂抱住,疯狂地亲吻和抚摸一番……
都木老师看在眼里,捧着课本,悄悄地踱到我的身旁,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按
摩着我那哆哆擅抖的肩膀,声音低沉,却很是柔和地说道:“孩子,别胡思乱
想,好好学习功课!”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啊——,终于听到放学的铃声,我再也按奈不住,呼地纵身跃起,好似一头
性欲难耐的小牛犊子,不顾一切地冲向都木老师的房间,我色心狂跳不已,激动
(bsp;万分地推开房门,也不管都木老师手里正在忙些什么,拦腰将其抱住,大嘴一
张,便肆意地亲吻起来,然后,又十分粗野地将都木老师推搡到床铺上,不容分
说地,活像个欲火灼胸的强奸犯,生硬地剥光都木老师的衣裤。
“啊——,”我跪在都木老师的胯间,鸡鸡深深地没入黑毛簇拥的小便里,
一边得意忘形地捅插着,一边仰着脑袋,幸福地呻吟着,细细地品味着。
“小坏蛋!”在我的面前,都木老师那至高无尚的师长尊严,早已荡然无
存,只见她脸上泛着淫迷的浪笑,两条肥腿放纵地曲起,一对手掌紧紧地搂住白
光闪闪的双膝,在我不停的捅插之下,肥硕的胴体极有节奏感地扭摆着,小便可
爱地收缩着、并拢着,企图永远将我的鸡鸡吸裹住。
“哦——唷,哦——唷,哦——唷,……”
每次交欢时,都木老师先是卖力地扭动和收缩一番,渐渐地,便平静下来,
只见她酥胸高高的挺起,一对大豪乳可笑地东摇西晃,而脑袋则尽力地向后仰
去,微微闭上眼睛,均匀有致地呻吟起来,那反复擦抿着的双唇,仿佛在幸福地
品尝着鲜嫩可口的小牛肉:“哦,真好啊,真舒服耶!”
我丝毫也没有猜测错,成年女性,对性的渴望,绝不亚于男人们,甚至比男
人们更要强烈许多,只不过受传统封建礼教的束缚,不敢过份表露。然而,一旦
得到释放,那巨大的能量,着实令我惊赅,我少年稍显稚嫩的鸡鸡,永远也不会
使春情勃发的都木老师得到彻底的满足:“使劲,使劲,孩子,使劲啊!”
纵然用尽所有气力,都木老师还是喋喋不休地催促着:“使劲,使劲,孩
子,使劲啊!”
同样都是成熟的、性欲惊人的女性,当纵情交欢做爱时,当性的欲火完全燃
烧起来时,当稍纵即逝的性高潮行将来临时,都木老师与新三婶的表现,却是迥
然有异的。
每当高潮来临时,我的新三婶便疯狂地踢蹬着双腿,咧着嘴巴,放浪不堪地
大吼起来:“操啊,操啊,混小子,快点操啊,把你三婶操死算了,”或者是:
“操你妈的,小骚蛋子,三婶的屄,都让你们叔侄俩个,给操豁了,”又或者
是:“啊,小力子,快点操三婶啊,往深点操啊,对,顶到三婶的屄蕊上,对,
死劲地操啊,操啊,把三婶的屄,操烂得了!”
而我敬爱的都木老师,当性高潮即将来临时,即使激动得欲死欲活,忘乎所
以,彻底沉醉,然而,从都木老师的嘴里,我永远也不会听到一句粗俗不堪的淫
下载
词糜语。
当我的鸡鸡经过不懈的插捅,终于将都木老师捅插到性爱的颠峰时,都木老
师娇艳的胴体,泛溢着骚浪的汗渍,酥胸剧烈地起伏着,双腿放荡地平展开,死
死地夹住我的屁股,而双手,则拼命地搂住我,尽一切可能地使我一动也动弹不
得,然后,她的小便开始欢快地活跃起来:“啊——,别动,别动,孩子,快,
往里面点,再往里面点,顶到老师的最里面,啊,快,快,老师要来了!”
在都木老师尽力的搂抱和夹裹之下,我老老实实地趴卧在都木老师汗渍渍的
胴体上,在都木老师语无伦次的催促之下,我的鸡鸡拼命地向小便的最深处,意
无反顾地挺进着,挺进着。
鸡鸡头情深意切地顶撞着小便最里端那堆似乎永远也顶不到头的嫩肉团上,
当我的鸡鸡再也无法挺进时,便索性停顿下来,鸡鸡头乖顺地顶住那团嫩肉,身
体重重地压迫在都木老师的胴体上,同时,伸出舌尖,讨好般地舔吸着都木老师
汗水淋淋的颌下。
很快,鸡鸡头紧顶着的那团嫩肉,微微抖动起来,哗哗地分泌着清醇的爱
液,深情地滋润着我灼热的鸡鸡头,继尔,都木老师的整个小便,开始奇妙的收
拢起来,扑打扑打地缠裹着我的鸡鸡,此时,滚滚爱液尤如滥泛的洪水,瞬间便
胀满都木老师的小便,将我的鸡鸡彻底淹没。
“啊——唷,啊——唷,啊——唷,……”
都木老师突然纵声呻吟起来,更加死死地搂住我,夹住我,同时,精赤条条
的裸体,放纵无比地颤抖起来,小便愈加疾速地收缩起来:“啊——唷,啊——
唷,啊——唷,……,我来了,我受不了,我要死了!”
仅仅数钞钟,都木老师的胴体突然平静下来,极其失望地睁开红通通的色
眼,惆怅无边地嘀咕道:“唉,太快了,太短了,就这么一会,就过去了,唉,
如果能长一点,那有多好啊!”
每当都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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