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她恰好碰到了对口的冤家,还是她自已要求的,只是看她表情确实显得很兴奋的样子。”独孤霸主也回笑道。
“倒便宜那粗陋汉子,我们靠的近前些,好看个仔细。”桃璐提议道。
“那倒不必,调节一下摄相机即可。”独孤霸主说着便调整焦距,镜头里场中男女毫毛毕现。
“哇,好清楚噢。”桃璐低呼惊讶道:“你看,桃夭这丫头,私处都沁出蜜珠子来啦。”
独孤霸主忙示意桃璐噤声。
场中男角也几把褪尽衣衫,脸带淫笑,取出个性趣用的皮鞭来,挥鞭在半空中炸一声响,但见桃夭身摇肢颤,显露的私处滴落一粒蜜汁,扯出一道蛛丝般的银线来。那男的哈哈大笑,胯下之物也昂然挺起。
但听“啪、啪、啪”迅疾三声,鞭梢扫过悬吊少女三处要点,尺寸、力道拿捏的即准且巧,显见也是擅长此道。少女有如电击倍受刺激,浑身颤动,竟在半空中打起旋来。
那汉一的抚慰阳物,双两鞭落在少女嫩臀上,少女即止了旋转,两道红痕才显即逝,足见那汉力道拿捏的老到。少女口中塞了布团,仅能嗯哼作不得别声。
“咦,这是什么?”桃璐惊奇指着镜头背景中一块草丛对独孤霸主道。
“呵呵,”独孤霸主看清那草丛中的亮斑,不由轻笑道:“那是镜头的反光,看来是咱们的同道呢。”
“啊,那我们岂不是也被发现啦?”桃璐略显吃惊,毕竟第一次做这种事,难免有些做贼心虚。
独孤霸主微微一笑,便晃了晃镜头。果见对面的镜头也上下晃了晃,竟似在点头问好。独孤霸主便与桃璐对视一笑,心照不喧。
二人又复关注场中男女。
但见场中那男长鞭挥舞,或急或缓,颇显法度,每着一鞭便哈哈笑一声,少女则一声娇哼。
“果然是个好手。”独孤霸主赞道。
“我怎的看不出来如何好法?”桃璐奇道。
独孤霸主轻笑道:“你可知刑法中有一种叫作‘凌迟’?”
桃璐道:“有听说,这与场中表演有何关系?”
独孤霸主解释道:“凌迟这种刑要求从犯人身上割下五百多片肉,而且要使犯人白骨尽露,五脏六肺外显,心脉血管清晰可见,犯人仍能苟喘,直至最后一刀深插心脏才亡,着实不易。非是下过苦功、刀法高绝的人无法行刑的,而这汉子所施鞭法的落点竟是按凌迟的刀法展开,实为难得。”
“啊?!”桃璐心惊,被独孤霸主急捂了口,才免被场中二人闻听。
场中那汉不时扯动绳索,调整少女的姿势,浑身上下尽被鞭及,已是浑身湿透,身上却不见鞭痕。因那汉鞭法精妙,被悬少女早被鞭笞的神思迷惘,一身汗水却非疼痛,而是被欲火焚出。蜜口更是不时舒张收缩,一池春水溢而不泄。
少女嘤嗯不止、面红耳赤、唇齿紧闭、泪水横流,不时张开眼也尽是哀求,但那迷胧的眼神却非求饶而是求欢。
那汉挥出二百作鞭,也是欲焰高涨,见少女已是不堪,只得住了手,齐松绳索。少女便凌空落下,离地仅米来高,那汉哈哈大笑着,大手扶住少女两臀,相较之下少女的娇躯在他掌握中更显娇嫩。
那汉粗鲁的掰开少女双腿,昂挺阳物恰对着蜜缝。
旁观的桃璐也已是浑身臊热,一只手抚弄自己,一只手则在独孤霸主身上游移。独孤霸主亦是难忍,只得边隐着身形,边移身将桃璐压在身下,好在她未着底裤,正要捂住她口挺入,场中却突出巨变。
场中那汉握枪蜜口摩挲,眼见直捣黄龙,却不想就在此时,一个秃头大汉飞身入场,伴着浓厚的地方口音,一声暴喝“奶奶个熊”,一脚将场中男角踢飞出数丈,撞在一棵桃树上,复跌回地面,好在皮坚肉厚,还挣扎着爬起来看究竟。
还未及看清来者何人,身上已劈头盖脸的着了数鞭,着鞭处火辣生疼,鞭痕暴起,又一鞭着在膝弯,有如棒击,双腿一软,又扑跌在地上,吃疼不住只得在地上翻滚,口中哀号求饶,偏又想不起得罪过哪路神仙,硬挣着要看清来人,才咬着牙坚持不下线。
旁观的独孤霸主、桃璐乍逢突变,大奇之下,心火立去。细瞅来者,却见一个和尚满脸凶肉,双目圆瞪如铜铃,因暴怒而显青筋突现,此时这和尚面目狰狞哪显半点佛家慈悲,却如一尊凶神降世,正捋起宽大袈裟衣袖,尽显胳膊上的汗毛又粗又浓,手持着捡起的长鞭,急如骤雨般的抽在先前那汉身上。
桃璐却是认得,大惊道:“伏戒和尚。”
先前那汉也是练过家子的,但在伏戒和尚鞭下却无任何反抗的能力,唯有左、右本能的打着滚挨鞭子,口中不住的哀号告饶。
伏戒和尚却不住手,仍是不住抽打,边抽口中还不住念叨。
“让你欺负女人。”
“抽死你个熊球玩意。”
“看你以后还敢打女人。”
这和尚念叨的慢,手底下却快,待桃璐、独孤霸主听明白是这和尚误会,那被打的汉子已是挨了数十鞭,皮开肉绽,显然也已明白和尚误会自己,口齿不清的争辩,只是乱鞭之下,如何说得清,又被和尚误作他强辩,边抽边道:“呀,奶奶个熊的,还敢嘴硬,俺亲眼所见还能假喽。”
和尚一句话的功夫,那汉身上又添几道鞭伤。
桃璐看明场中情由,便翻起跃起,凌空扑入场中,轻灵的身躯有如飞燕,挡在伏戒面前,高叫:“伏戒大哥,您误会了,快住手。”
伏戒一惊,硬生生止住落下的鞭子,才免得抽在桃璐身上。场外独孤霸主见桃璐衣观不整飞身入场,还披着蓑衣,心中大糗,见桃璐暂无危险便隐在草丛里坐壁上观。桃璐见伏戒和地上那汉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自己,顿觉脸红,也不好做解释,只跑去割开桃夭身上绳索。
这一番话叙述起来繁杂,在那场中却只是短暂的几个瞬间,少女桃夭仍是神失魂散,不知场中发生何事,只求此时有人来与她救急,原先那汉已被伏戒和尚抽翻在地,哪里还能动弹。桃璐见桃夭欲火高涨,地上那汉又无力救火,本思独孤霸主救急,偏又躲着不肯出来,只得把桃夭往和尚身上推去,口道:“伏戒大哥,先救了急再说话。”
桃夭神思不清,才一抱着伏戒便如溺水的人抓住稻草般,急急扯开伏戒身上袈裟、衣裤腰带,掏出他一根粗长带毛阳物又含又舔。
伏戒大惊,强忍着下体刺激,问桃璐,道:“这,这,倒底怎么回事?”
桃璐只催他快些救火,伏戒无奈,只得又急又狠的一阵急攻,便使桃夭缴械投降,桃夭这才瘫软在地、偃旗息鼓。
桃璐这才将其中误会解释清楚,伏戒只听得头皮发蒙、满脸羞红如酱肝,地上那汉见他和尚这付模样,有如出了一口恶气,哈哈大笑,扯痛了身上鞭伤,又痛的啊呵不住。
伏戒一对眼在桃璐、桃夭、地上那汉三人身上扫来扫去,圆瞪有如铜铃,仿佛要从眼窝子里掉出来。口里喃喃道:“找着让人抽,这都什么事?”
虽然没能明白倒底是怎么回事,但至少明白那汉子一顿抽确是打错了的,狠一拍秃脑门,极难为情的道:“对,对不起。”
说着取出疗伤的药物要与那汉子外敷,那汉子却挥手将他药瓶打飞,裂着嘴哈哈笑着,声音粗哑,道:“谁要你来道歉。”
伏戒一愣,也哈哈一笑,随即将袈裟抛开,露出一身腱子肉,道:“任你抽,俺要躲一下,给你做龟孙子。”
那汉子一怔,止了笑,挣扎着起来,夺过伏戒手里的鞭子,围着伏戒转了两圈,细细打量,仿佛要选适合落鞭的地方。突的“呼”一声,长鞭挟着凶猛、粗重的破空声,直往伏戒眉心抽来,伏戒果不避不闪,但听“啪”的一声脆响,鞭梢在伏戒两眼间炸响,伏戒连眼都未眨一下。
那汉子哈哈一笑,上前重捶了伏戒一拳,粗哑低沉的声音却透着无比的豪气,豪笑道:“合我脾气,是条汉子。”
又扯痛身上的鞭伤,直痛的呲牙裂嘴。
伏戒大喜,哈哈大笑,又不好意思道:“那这一顿鞭子?”
下载
“称一声兄弟,再买一坛酒。”那汉哑声有如破锣,但言语却干脆利落。
伏戒大声笑道:“爽快,哈哈,俺名叫‘爽就爽个痛快’,嫌长就叫俺伏戒好了,兄弟怎么称呼。”
那汉道:“我是个屠夫,所以起名叫‘专杀畜牲’,如果叫不顺口,直接叫我屠夫也成。”
伏戒爽快的道:“走,喝酒去。”
屠夫也笑道:“不急,先等桃夭丫头醒来。”
伏戒一愣,指着地上的少女道:“她?”
“对啊,这丫头天生的欠揍的贱骨头,可兄弟最喜欢的就是这号女人,今天刚收她为性宠,第一场好事就被兄弟给搅了。”屠夫笑道。
“啊?!”伏戒大手在秃头的摸一轮,讪笑道:“这,呵呵,不懂,兄弟俺咋也懂不了女人。”
“哈哈。”屠夫笑道:“天底下有多少男人能真正懂女人,要是你懂了,那你离成佛也就不远啦。”
“哈哈。”伏戒扛起还在昏眩中的桃夭道:“俺先替你扛着,等她醒了,再收她回去不迟,别误了咱弟兄喝酒。”
“有理,哈哈。”屠夫爽朗笑道。
伏戒又不好意思的谢过桃璐,便与屠夫各唤出坐骑往镇中酒楼驰去。
29?下 兴童趣冷寒偷拍,惹心事张某醉批
独孤霸主跃起桃璐身旁,望着绝尘而去的二人道:“好一双性情汉子。”
这时不远处的草丛中钻出一个中等偏瘦身材,马面长脸的中年汉子,独孤霸主、桃璐相视一笑,知是与他们同道偷拍的那人。
那人上前与二人打招呼,道:“在下张某,敢问兄弟大名?”
“在下冷某,”独孤霸主顺着他道,不过随即后悔,又补充道:“欲海里叫我独孤好了。”
那人笑了笑,加重语气道:“在下姓张名某。”
桃璐不知此人,也不插话。
独孤霸主一愣,笑道:“原来是张大导演,久仰久仰。”
张某才又呵呵一笑,脸上甚是得意,口里却客气道:“哪里、哪里。”
独孤霸主拍了拍头发上的碎草,笑道:“张大导演,您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张某也忙拍了拍头发、肩膀,陪笑道:“呵呵,拍一部印象系列的片子,手上正拍的这部叫《印象。桃源》。独孤兄能否将您那份录影也卖给在下,不同的角度,剪辑出来的效果会更好,这个价钱咱们好商量。”
独孤霸主道:“好说,好说。片子的名称起得很有艺术味,不过,这拍摄的手法是不是有点那个,那个。”
张某笑道:“艺术创作,不拘一格吗。”
独孤霸主笑道:“那是,那是。”
张某道:“已近午时,要不咱们去酒楼慢慢谈?”
独孤霸主环顾一周道:“酒楼人多口杂,要不咱们就这儿边饮边聊岂非另一番惬意。”
“呵呵,”张某笑道:“独孤兄深得风雅之深韵呢。”
“哈哈,”独孤霸主道:“一界凡夫俗子,哪敢在张导面前论风雅,见笑。”
下载
“独孤兄客气。”张某也笑道。
独孤霸主取出一块台布?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