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小姐走过来说:“请问两位是否需要些冰水?”
聂锋没想到她会在这里撒泼,他受不了众人责难的眼光。根据以往的经验,凡是男人女人吵起来,围观的人大多偏帮女人,这让聂锋很是忿忿不平。但现在的场面,他也只好哄着余情说:“别这样,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好吗?”
余情嘿嘿地笑起来,说:“终于肯理我了?”
“,”聂锋带着不满的情绪小声说,“服了。”
聂锋下飞机后给白枭挂了个电话,说有事要找他谈。白枭听到聂锋平安归来的消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小子居然能完好无损地回来!就算货损失了也值,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将才难求啊。
白枭贯的沉稳的作风也掩饰不住他此时的激动,他声音微微颤抖地说:“好,好,你们到绿壁山庄等我,我就来!”
绿壁山庄是白枭的私人房产,里边的景物和建筑都仿照苏州园林的特色,绿树成阴加上古香古色的风格,成为当地大景点。但这个景色优美的山庄,并不是人人能进的,白枭般只用来招待贵宾和重要人物,或者自己休养时住上几天。为了维持这个山庄的空气质量,他甚至买下了周围方圆五千米的地皮,却不作任何商业用途。
由于机场距离绿壁山庄,白枭赶到时,聂锋和余情已经坐在会客厅里喝茶了。白枭看到二人没有半点受伤的样子,假惺惺地说:“哎呀,我真担心你们两个的安全,日盼夜盼,终于把你们盼回来了!”
聂锋听着这类似官腔的欢迎词,心中阵鄙视,然后故作沉稳地说:“出发前我说过不会让董事长失望的,大丈夫言出必行。”
白枭坐下,笑着说:“路途遥远,辛苦了,交易还顺利吧?”
聂锋摇摇头,说:“点都不顺利,那条过江龙竟然想黑吃黑”
白枭以为他把货丢了,安慰说:“没事,那混蛋我自会派人收拾他。”
“我已经替董事长教训过他了,”聂锋从红木沙发底下抽出两个箱子放到茶几上,说,“钱和货都在这,麻烦董事长点点。”
白枭喜出望外地打开其中只箱子,是码得整整齐齐的包包白粉;再打开另个,则是叠叠的百元美钞。“哈哈”白枭兴奋地说,“我果然没看错人啊,聂锋,你果然是难得的将才!不过,”白枭突然沉下脸来,话锋转,“凡事都要给人留下半分面子,你拿回货就算了,钱方面就不该让他血本无归,这样不合规矩。”
“不好意思,董事长,”聂锋看似道歉,话里却带着股狠劲,“我刚入行,还不懂规矩,我只知道别人待我不仁,我必定待他不义。不过董事长既然开了口,下次我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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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奇怪的举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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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锋啊,”白枭凝视聂锋良久,才缓缓地说,“如果你早生二十年,坐在我这个位置上的估计就是你了。”
“董事长过奖。”聂锋微微笑道。
白枭从装钱的箱子里拣出小堆,推到聂锋面前,说:“这是你这次的报酬,既然你把货和钱都带回来了,按理报酬多加倍。”
聂锋把钱全都推了回去,说:“我做人很公道,上次我在云南砸了董事长的场子,这次交易就当是我赔罪,报酬从下次开始算。虽然钱不多,但也是我的片心意,请董事长不要推辞。”
“好,”白枭赞许地点了点头,说,“有你这样的将才在我身边做帮手,我个月就可以赚过去年的钱!”
聂锋和余情回到枫舞阁,聂锋屁股坐到客厅的真皮沙发上,喘了口气,说:“累死我了。”
余情坐到聂锋身边,说:“累了吧,要不要我帮你按摩下?”
聂锋听就兴奋:“还敢来?”
“这次是真正的消除疲劳,”余情笑着说,“要玩也要等休息好了再说。”
“喂,”聂锋突然副很认真的样子,说,“我们不可能总是做那事来维持我们之间的关系吧?”
余情把头在他的肩膀说:“别怪我,你知道得太多反而不好。”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聂锋说,“白枭也没什么好怕的,他再强还不是得着赤龙。”
余情目光空虚,好象在想什么事。过了会,她说:“个人只要有了钱,他的强大就不是随便能看出来的。我会把切都告诉你,但得看时机。”
“这话你说不下十遍了,”聂锋把头轻轻地在余情的秀发上,用手搂着她的肩膀说,“我不再问就是,反正事情也做了,就当和白枭玩玩吧。”
余情伸出玉手摸着聂锋的脸,说:“其实你刚才应该收下那笔钱,除了能填公司的帐外还有得剩,这样你就不用老受我控制了。”
“那你是不是应该奖励下我呢?”聂锋贼笑着说。
“你想要什么?”余情会意地将温唇自动送到聂锋嘴边。吻了会,她身上的衣服就被脱得差不多了,她说:“怎么的也得洗个澡吧?”
余情的话令聂锋回忆起和肖蕾第次亲密接触时的情景,欲火上升的他把抱起余情,说:“你没看到我操纵水的本事?到了浴室估计你身上的地方就没得换了。”
“为什么?”余情略感不妙。
“双管齐下,其乐无穷,”聂锋的眼神变得兴奋无比,说,“会你就知道了。”
在那个只隔着层透明玻璃的浴室里,哗哗地水流喷驰而下,其中还夹杂着个时而呻吟,时而尖叫的女声
“雷局,”市公安局刑警大队支队的队长赵英说,“我接到举报,海南个农业种植基地有种植罂粟的嫌疑。”
“是谁举报的,”局长雷奔问,“为什么是向你举报?”
“是封匿名的电子邮件,”赵英说,“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举报的人不直接联系海南警方,跟我说不是舍近求远吗?所以我想,那个利用菜地种罂粟的人难道是白枭?”
“嗯,”雷奔若有所思地说,“有这可能。这样吧,我跟海南那边核实下。对了,行子的同学那有线索没有?”
“暂时没有,”赵英惋惜地说,“我多次跟行子建议,让他约聂锋出来聊聊,看能不能套出些口风,可他就是条肠子通到底,死认着兄弟是好人,不肯做那伤感情的事。”
“你多开导开导他,我看他挺愿意听你的。”雷奔笑着说。
“没那事,”赵英听到雷奔好象话中有话,红着脸说,“要不是为了工作,我才不跟校园超级霸主帖吧他混块去呢。”
“好了好了,”雷奔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说,“只要不耽误工作,年轻人之间多做交流也是应该的嘛!海强集团的案子你还是多抓紧下,不要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是!”
赵英离开局长办公室后,雷奔脸色凝重起来。他走到打开的窗子边,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户外的新鲜空气,眼睛望着远处,好象从赵英的线索中找到了破案的曙光。
“英姐,”行子来到赵英的办公室,说,“你找我有事?”
“你先坐,”赵英说,“是关于海强集团的案子,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行子笑了笑,说:“你破的案子比我见过的案子还多,我能有什么意见;就算有,也是班门弄斧。”
“话不能这么说,”赵英走过来和行子起坐到实木长椅上,拍着他的肩膀说,“没有经验就是最大的优势,这句话用在刑侦中也十分恰当。”
行子想了想,趁机又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首先,我认为聂锋不是你想象中的白枭的帮凶。”
“嗯,我同意,”赵英没像平时样,开始就反驳行子这个根深蒂固地想法,“接着说。”
“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查查最近聂锋身边的人,”虽然行子坚信聂锋不可能帮白枭做毒品生意,但并不排除聂锋受骗上当的可能,“可能他受了别人利用也说不定。”
“也就是说,”赵英眼神精光四射地针对着行子,说,“你也认为聂锋在客观上有嫌疑?”
行子楞,刚才自己的话里有对聂锋怀疑的成分,这正中赵英下怀。她直逼自己利用同学兼舍友的身份去向聂锋刺探消息,但却被自己以兄弟义气给次次给顶回去。没想到今天居然让她诈了回,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和盘托出。
“英姐,”行子有苦叫不出,他说,“你这不是诈我嘛,怎么把审犯人的招用我身上了?”
“好了,”赵英笑着说,“既然你都承认了的话,就按我的计划进行吧。你只要想着,你做的所有事,都是在帮聂锋,就不会觉得对不起他了。”
行子认栽,只得听从赵英的安排把聂锋约出来。
“喂,阿锋啊,”行子给聂锋打电话,“很久没联系了,在干什么呢现在?”
聂锋这个副总当得是有名无实,“鑫淼”被海强集团收购后,他就没回公司上过天班。从海南回来后,又没有马上得到另次交易的机会,所以这几天不是跟余情在家撕混,就是两个人起逛逛街,出入些娱乐场所什么的,反正过得挺滋润。
“在街上溜达着呢,”聂锋听到行子的声音挺高兴,“你在哪?”
“想跟你吃个饭,”行子说,“就在苏杭美食城这边,有空没有?”
“兄弟叫吃饭,没空也要有空啊!”聂锋笑着说,“等着,我就过去。”
“谁呀?”挽着聂锋手臂的余情问,她对聂锋的朋友无所知,唯了解得比较多的就是林诗雅。
“以前大学宿舍里的兄弟,说太久不见了要吃个饭聚聚,”聂锋说,“我们起过去吧。”
在宝马车上,余情问:“哎,你那朋友是做什么的?”
“警察,公安局的。”聂锋若无其事地谈论着赴约对象,好象自己从没干过违法的勾当样。
“什么?!”余情惊叫道,“那还是不要去了,会被他探出些苗头可不得了。”
“呵呵,”聂锋笑着说,“你是做惯老鼠了所以才怕猫吧?没事,那家伙身上有几条毛我都清楚,他不可能怀疑我。”
余情不想在警察跟前露面,但又怕聂锋不小心说错话,所以只好跟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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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美女的魅力
苏杭美食城是家以江南小吃为主打的食府,里边环境典雅,来的大多是文质彬彬稍有身份和地位的人。这里不设有包厢,原因是大堂就相当于包厢,群物以类聚的人坐到起,相互之间都感觉自己的身份上了个档次,因此恋爱的,摆谱的,炫耀的,有求于人的人都会请对方到这来吃饭,因为来这吃饭是种身份的象征。
当余情被聂锋拉着进到苏杭美食城时,这群以文化人自居的食客们改以往的作风,停止了享受美食,取而代之地是享受美女。那些西装革履穿戴整齐的男人们,不论老少,个两个都口水搭拉地将目光定格在余情身上。也难怪,像余情这样跟肖蕾林诗雅同个等级的美女的确是尤物中的极品,加上她穿着向来大胆,才初夏季节,就换上了紧身露肩的紫色连衣短裙,加上火热身材和漂亮脸蛋,走到哪里都是难得见的美丽风景。
个正在倒酒的男侍看得出神,酒都满出杯子了还继续倒,满出的酒沿着桌面往下流,正好滴到了个中年男子的裤裆上,他急忙后退,脚让椅子卡了下,向后摔了个大跟头。他的摔倒引发了邻桌另位发呆中男食客的意外,也因此而扑倒在台上如此连锁反应,五六张相邻的桌子都相继有人倒下,而倒下的全是清色的男性。
聂锋见此情景觉得真是好笑,余情则回头向倒下的男食客们抛出个妩媚的微笑,这让没跌倒的男食客们后悔万分。他们暗暗发誓,如果时光倒流的话,他们定争先恐后地跌倒在地,只为博取余情对他们回眸笑的机会。
行子坐在最里边墙的桌子,忽然听到阵桌子被掀翻碗碟破碎的声响,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站起来看,正好看到聂锋拉着个美女朝自己走来。
行子真是服了聂锋,才过没多久就可以从个精神颓废的人变得春风满面,他笑着对聂锋说:“第三春来了?”
“春天是不可能不来滴,”聂锋脸得意,说,“介绍下,这是余情。”
“你好,”行子打招呼,“我这兄弟向来有女人缘,我算服了。”
余情也跟行子打招呼:“听说你是做警察的?”
“是的。”
聂锋看看四周,说:“怎么就你人?上次那位呢?”
“她上洗手间去了,”行子说,“我说你对女人怎么就记得那么清楚?”
“哪里,”聂锋呵呵地说,“上次我看你的阵势就知道你们俩准成。”
这时赵英上完洗手间回来,看到餐厅里某块地方片狼籍,服务生正忙着收拾。她走回自己那张桌子,看见聂锋和个漂亮女孩坐在行子对面,就说:“来了呀。”
“”聂锋笑着说,“就知道你和行子会起出来。”
“说什么呢?”赵英刚想辩解,忽然觉得眼前的女孩有些眼熟。
余情的目光和赵英相对时,眼神很不自然的跳动了下。虽然只是个小细节,但还是被触觉灵敏的女警赵英察觉了。
赵英坐下,笑着对聂锋说:“还不介绍下?”
“余情,”聂锋说,“我现在的女朋友。”
“你下手够快的啊,”赵英说,“上次看见你还是副落魄的样子,现在连女朋友都找着了。”
赵英来后余情就没说过话,赵英越发感觉蹊跷,她问:“余情,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余情笑笑说:“不会吧,我对你没什么印象。”
赵英想了会,说:“你长得像以前我们学校的个人。”
“你在哪读的书?”聂锋问。
“誉东警务学院,”赵英说,“余情像那位比我低两届的学妹。”
“哈哈,怎么可能?”聂锋大乐起来。在聂锋心中,说句不好听的话,经过这段日子的接触,他觉得余情简直就是从流氓堆里混出来的,跟警察学校根本沾不着边。
“是啊,”余情笑道,“别说警务学院,我连大学都没上过,姐姐见笑了。”
“是么,”赵英思索了会,说,“可能是我记错了,不过你真的很像,那位学妹刚入学就吸引了很多男生的眼球,不过她后来好象退学了。”
聂锋喝了口茶,说六域传说:“原来警察也喜欢美女啊!”
“可不是嘛!”聊到女人,行子的兴趣也上来了,他兴致勃勃地说,“我特训的那地方,旁边有个女子大学,我们没事就拿望远镜”话没说完就被赵英踢了脚,瞪了眼,意思是叫他别忘了这次出来的任务。
“啊,啊,陈年往事,不说了。”行子收起雀跃的心,准备进入正题。哪知他还没开口,赵英就问:“聂锋啊,你看起来比上次混得好多了,现在在哪呢?”
“哦,我在海强集团的个下属公司当副总,”聂锋边说边掏名片,双手递上,说,“我们公司是做运输的,有什么生意可以介绍过来。”
赵英已经先行出击了,行也子开始进入状态,他说:“你上次不是说没工作吗?怎么那么快就升副总了?”
聂锋对行子根本没戒心,对他带来的赵英也是样,当下就开玩笑说:“因为我傍上了身边这位富婆”跟行子的情况差不多,聂锋话没说完就被余情狠捏了下手臂,她尖利的指甲把聂锋戳得生痛,便时说不出话来了。
“啊,是这样,”余情接过他的话,说,“聂副总在我们公司业绩不错,所以破格提拔为副总。”
“你跟聂锋是个公司的?”赵英问。
“是的,”与其让聂锋口无遮拦地说话,不如自己先说出来,“我是那个下属公司的总经理。不好意思,我的名片今天没带出来。”
听到对方主动说出来历,赵英不敢造次,上次就是因为太心急所以才被聂锋察觉,闹得场面有些尴尬。从第眼看到余情开始,她就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但她说余情长得像她的学妹并不是套话,因为当时她真的见过这位后来退学的漂亮学妹,只是过去了几年,当时两人又没怎么接触,所以印象不深。现在既然余情不承认,她也不好坚持说下去。
“前途无量啊,个猛男,个美女,以后开个夫妻店,就不用在别人手下干活了。”行子有意制造轻松气氛。
“是啊,”聂锋说,“以后你们也开个夫妻店,我们市里的警察都该下岗了。”
“玩笑开大了啊,”赵英笑着说,“从没听说过有私人警局的说法。要是警察这行业还能有个体户的话,这个世界可就乱了套了。”
“货运的生意赚钱吗?”行子有意无意地切入聂锋的平常生活中,想问出些跟他现状有关的事情。
聂锋不知怎样回答,他这个副总根本就是假的,上任个月时好不容易弄清楚些跟业务有关的问题,突然白枭就来了这么手,现在对这些问题都忘光了。
“还行吧,”余情怕聂锋露出马脚,“我们公司主要负责陆上的货运生意,当然海运和空运的也可以接,不过这些都是转手给总公司做了。”
“听说海强集团的老板就是做运输生意起家的,”赵英说,“不过现在他在地产和码头方面都发展开了。”
“你好象对我们公司很了解啊。”凭着女人的直觉,余情觉得赵英来意不善。刚才她知道聂锋的朋友是做警察后,就不主张来的,现在她更有了上当的感觉。
“呵呵,”赵英知道对方已经在怀疑自己,就把话题岔开了,“近年来海强集团对我市的资源建设做过不少事,有几次你们老总出席重大场合的时候我们还奉命去保护他,所以对他的事迹有些了解。”
聂锋也感觉出余情的话中隐约有些敌意,于是笑着说:“你们平时工作太紧张了,好不容易出来次,今天就不谈公事了,我们好好聊聊,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行子和赵英对看了下,交换了个眼神,觉得今天是不可能再问出些什么了,再问下去必定会打草惊蛇。他说:“还能怎么认识的,有次她办公室的电脑坏了,正好我刚进去时就是负责这个的,所以就去帮她弄咯。”
“哈哈,”聂锋笑着说,“阿高总说我们学计算机的没用,现在不是用上了?用得还恰到好处。”
四个人边吃边聊,聊以前的大学生活,聊现在工作后遇到的人和事,但余情始终很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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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东窗事发
行子和赵英吃完午饭后回到局里。赵英说:“那个余情定有问题。”
“唉,”行子脸郁闷,不仅是赵英,连他都觉得余情和聂锋搞在起不是什么好事,“我这兄弟就是容易被女色所迷,这次可出大问题了。”
“别说你兄弟,”赵英笑着说,“你自己还不是样,居然说集训的时候拿望远镜去偷看女生。”
“冤枉!”行子大叫声,说,“那望远镜是教官房里的,后来他还拿这个来当作奖励,说只要能达到每天训练标准的学员,就把望远镜借给他用。”
赵英笑着还想说些什么,手机就响了。她拿着手机听了会,突然说:“是,知道了!我们马上到。”
赵英和行子来到局长办公室,雷奔说:“案子有眉目了,我刚刚接到海南警方的内部消息,你得到的那封举报信情况属实,他们真的在个现代化的蔬菜种植基地里发现了大面积的婴粟花!”
“真的?”赵英欣喜地问,“他们说了菜地的主人是谁了吗?”
“说了,是个叫童冲的人。”雷奔说,“不过跟白枭好象没什么关系。”
看见赵英有些失望,雷奔笑着说:“不要灰心嘛,既然有人向你举报,这就是个突破,有了第次定会有第二次,耐心点吧。”
赵英沉思了会,说:“雷局,我还是觉得海南的案子跟白枭有牵连,要么我过去趟?”
“不用了,”雷奔肯定地说,“那边自会处理,你还是关注下封举报信吧。”
“雷局,”赵英看雷奔好象副稳坐泰山的样子,“你是不是有什么内情不方便告诉我?”
“哈哈”雷奔爽朗地笑着,看来眼前的案子已经有了眉目,“不愧是警校成绩第的学生啊,居然被你给看出来了,不简单。实话告诉你,给你发举报信的很可能是我们以前失去联系的位线人,至于是谁,我暂时还不能肯定。”
听雷奔这么说,赵英觉得很开心,至少她知道案子有了突破点,根据以往的经验,只要有地方入手,那么离破案的日子就不远了。
和行子赵英吃完饭后,余情脸上就没了笑容。聂锋问:“怎么了?”
“告诉你个好消息,”余情说,“我们可能被警察给盯上了。”
“没那么巧吧?”跟行子样,聂锋对自己同个宿舍的兄弟都很信任,他说,“正好那个盯我们的警察就是行子?”
“世事难料,”余情眼神惆怅的说,“当年我也没想到会到白枭手下混。”
聂锋想起赵英说余情像她在警校见过的位学妹,他问:“你不会真是在警校退学的那个美女吧?”
“呵呵,”余情眼中神色难测,说,“你有见过个女警堕落成我这样的吗?”
聂锋想她可能想了过去的不快,便把她搂进怀里,抚着她的飘发,温柔地说:“放心吧,我会救你脱离苦海的。”聂锋没像平时样刨根问底,他觉得抱着余情的手臂有微微的震感,捧起她的脸看,向什么都不在乎的余情竟然哭了。
接下来的日子,聂锋又连续参与了几次白枭的毒品交易,交易非常成功,他的能力得到白枭大加赞赏。与此同时,赵英接二连三地收到神秘电子邮件的举报,这回她亲自出动,抓住了举报中的毒品贩子。经过严密的审讯,他们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但是却都不肯透露手中用于贩卖的毒品来源于哪里。
海强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个身材魁梧的男子走进办公室,叫了声:“老板。”
“呵呵,阿龙回来了,”白枭看到赤龙刚出院就回到自己身边,很高兴地说,“怎么不多休息几天,不是放了你两个月的假吗?”
“我听说老板的下家出了些问题,所以提前回来看看。”赤龙说。
说到这个,白枭就感觉头痛。近个月来他几个做大买卖的下家接二连三地被警察抓住,他必须要发展新的下家才能把毒品买卖继续做下去。以前这样的事不是没有我和群女人的故事过,可这次是几个下家同时被抓,未免太巧了。
“我怀疑聂锋这小子有问题,”白枭对赤龙这位左右手非常信任,下子就说出了心中的想法,“那几个下家都是跟聂锋交易过后才挨抓的,万货源被警察诈出来的话,我们的麻烦可就大了。”
“要不要我再去试试他?”赤龙说。
“暂时不用,”白枭说,“你身体刚恢复,就先留在我身边吧,我自会有法子让他露出马脚。”
这天,聂锋接到了他第六次任务,这次任务有些奇怪,白枭并没有亲自告诉聂锋交易的内容,而是让他到东郊码头去先见个人,然后这个人会告诉聂锋交易的时间和地点。但要求只能是聂锋个人去。
“白枭该不会怀疑我们了吧?”出门前,聂锋问余情。
余情摇摇头,说:“就算怀疑也得去,你这身本事可以应付任何状况,只要注意点就可以了。”
聂锋驾驶宝马6准时来到东郊码头,却没见到接头人的身影。他等了几分钟,觉得有些不妥:白枭做事向来很稳妥,约定了的时间就不可能有任何偏差,今天怎么这个接头的人那么不准时?聂锋以为自己的表不准,又看了下车里的电子钟,时间是致的。他隐约感觉不妙,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喂,聂锋啊,”电话那头传来白枭的声音,“等到接头人了吗?”
“还没呢,他是不是把时间记错了?”聂锋问。
“呵呵,不会不会,”白枭笑着说,“是你弄错地方了,她就在我这,你来跟她说说。”
突然,电话那头传来余情的哭叫声:“聂锋,别来!他们”
聂锋这时才明白,白枭的目标不是自己,而是余情,他急忙对着电话喊到:“余情,你怎么了?”
但电话那头传来的仍然是白枭的声音:“想见她的话你就来西郊码头,记住,不要叫警察。我知道你跟警察关系不错,如果让我知道你不是个人的话,余情你就永远见不着了。”
聂锋朝电话吼道:“他妈的白枭!你敢动她的话我扒了你的皮!”
“哼,”白枭在电话里阴笑声,说,“也不知是谁扒了谁的皮,我告诉你,限你半小时内赶到,因为从现在开始,我的手下每过五分钟就会在余情身上抽十个鞭子,我这鞭子可是铁做的,你觉得她能承受的话,大可不必理会。”
对方说完后并没马上挂掉电话,而是把电话拿到余情身边。铁鞭下下地抽到余情身上,她知道白枭这样做是想引聂锋来,因此尽力不出声,但几下子过后终究挨不过,痛苦地叫喊起来。
聂锋又惊又怒,东郊码头和西郊码头是整个市的两个边界,这个时段又是塞车的高峰期,哪里可能半小时内赶到。他急转车头,朝城市东边奔去。果然,到了市中心的时候交通拥挤,别说半小时,就是个小时也不可能到得那里。聂锋有了报警的冲动,他记起自己还有个好兄弟在当警察,可余情和自己的确做过毒品交易,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做的,被警察知道了只有死路条,行子也不可能帮上什么忙的。
还有半个城市的距离,聂锋脑子里浮现出余情挨鞭子时痛苦的样子,决定孤注掷,用瞬间移动去到西郊码头。虽然他知道这样长距离的移动会损耗许多念力,但此时此刻,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就这样,聂锋连续移动了几次,才来到西郊码头,这时他已经气喘吁吁,体力不支了。
“呵呵,蛮快的嘛,”在码头的个大货舱里,身后跟着群手下的白枭看到聂锋来到,说,“男人就是这样死在女人手里的。”
聂锋看见余情被双手捆绑,吊在半空中,贴身的连衣裙已经被抽得烂成了片片,地上还滴了滩血,聂锋急忙用超能力把余情救到自己身边。赤龙见了,心想,原来这小子还有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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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穿越时空的爱恋之勇救落水小美女
聂锋让余情躺在自己的臂弯里,大声地呼唤着:“余情,余情!”
余情的身体已经被铁鞭抽得血肉模糊,听到聂锋的声音,勉强睁开了眼睛。
“你怎么样了?”聂锋看见余情的惨状,眼泪禁不住往下流。
“对不起,聂锋,”余情看着他,用尽最后口气说,“你不该来,原本我想亲口告诉你切,但现在没机会了,你快走吧我爱你”
余情说完最后三个字,身体软,就永远醒不过来了。
聂锋不相信今早上在家里还好好的余情,居然两个小时后离他而去。他不停地摇晃着她的身体,大声叫着她的名字,可惜余情再也醒不过来了。聂锋悲愤交加,轻轻放下余情的尸体,不顾切地朝白枭冲过去。
紧跟在白枭身边的赤龙迎面而上,跟聂锋对上阵来。这回赤龙开始就用了“闪速”,先发制人地给了聂锋几下。聂锋怒火中烧,顾不上疼痛,用瞬间移动突然出现在赤龙身后,狠狠地对着他的脑袋和身体猛击。这样的情况持续了阵,赤龙受不了,集中念力用“钢化肉体”使自己暂时变得无敌,聂锋同样利用自己暴怒的心态将所有的念力集中在右拳,以排山倒海之势向赤龙金刚不坏之身砸过去。
边是攻无不克的“矛”,另边是连子弹都能挡住的“盾”,这正反两股强大念力碰到的刹那,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赤龙对自己的“钢化肉体”很有信心,圭然不动地等待聂锋攻势袭来。聂锋的右拳化为鼓巨力打到赤龙的胸口时,突然以两个人为中心掀起了阵飓风,风平浪静后,聂锋和赤龙都不见了。
白枭大吃惊,他命令手下们立即在偌大的仓库里四处寻找,但终究没有找到二人的身影
聂锋把拳头砸到赤龙身体的瞬间,只感觉头昏目眩,突然感觉身体冰凉,像是置身于水中的样子。他变得无法呼吸,渐渐失去意识,这时他发现自己上方有个人影,看着她飘散的长发,应该是个女孩子。
聂锋产生了错觉,以为这个女孩子是余情,便立即恢复了意识,向上游去,左手揽住女孩的细腰,右手双脚不断地划水,终于浮出了水面。
“哎呀,救上来了!”岸上围观的人群喊到,还有人拿着根竹竿递到水里把聂锋拉上来。
聂锋清醒了下,看看四周,根本搞不懂这是什么地方。他想起余情的尸体还在西郊码头仓库,也不管那被自己救起的落水女孩情况如何,把她放平后,众目睽睽之下就想用瞬间移动回到西郊码头。可他发现移动不了,原来是念力用尽,超能力使不出来了。
他急忙冲散围观议论的人群,跑到大路上截了辆出租车,湿漉漉的他坐到后车厢,对司机说:“去西郊码头!”
司机回头看看他,奇怪地问:“西郊码头?在哪?”
我!东西郊码头是市最大最出名的两个码头,你连这个都不懂还开什么出租车!聂锋心急如焚地说:“西郊码头就是西郊码头,你到底去不去,不去老子告你拒载!”
出租车司机也急了:“你他妈就是疯子,我开了十几年的车也没听说这个地方,你不坐就给我滚!”
要在平时,聂锋定把他打得满地找牙,但此时他心要到西郊码头仓库里把余情的尸体夺回来,于是二话不说立马下了车。聂锋又截了辆车,站在车外跟司机说:“我要去西郊码头!”
如果这个司机也拒载,聂锋就要把他从驾驶座上拖出来,自己开车去。
司机见聂锋凶神恶刹的样子,害怕地说:“先生,你说的地方我不知道”
“什么?!”聂锋声怒吼,冲到车门前,直接把他像小鸡样拽了出来,连安全带都给绷断了。可怜的司机连连求饶:“先生,你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
聂锋才不听他这套,把他扔在地上,自己跳上出租车的驾驶座。刚想打火,突然记起来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与其开车到处乱撞不如回头求司机。他又走出来,对那司机说:“不好意思,我只想去西郊码头,麻烦你载我程。”
司机见聂锋缓了下来,自己的心也定了许多。他说:“你说的西郊码龙血蝙蝠头到底在哪?如果懂路的话我可以载你去。”
聂锋茫然地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所以才要叫出租车啊。”
司机见聂锋傻傻的样子,身湿漉漉的,不知道是走好还是不走好。聂锋看到他被吓得挺可怜,就说:“算了,你走吧,刚才不好意思了。”
司机开车走后,聂锋纳闷:西郊码头这么有名,怎么可能都不知道?这时刚才在岸边围观的人群里走出来几个人,对聂锋说:“喂,小伙子,刚才你救上来的小姑娘醒了,你快来看看!”
聂锋喘了口气,朝人群走去。只见刚才救上来的女孩躺在地上,眼睛微微睁开,湿发散散地档在脸上,看不清容貌。聂锋蹲下来,用手把她的脊背轻轻托起,让她坐了起来。
“你救我干什么让我死”女孩神智还没清醒,就闹着要死。聂锋把她的湿发从脸上拨开,看清楚了她的脸,惊叫声:“林姐?!”
“原来你们认识啊,”围观人群中有人说到,“那这样就好了,我们还打算把她送到派出所去呢。”
“林姐,你为什么要跳海?”聂锋以为自己在做梦,但眼前他救上来的女孩的确和林诗雅长着同样张脸,“我是聂锋啊,你不认得我了?”
“你走开,我不认得你!”女孩哭喊着推开聂锋。
聂锋以为她精神受了什么刺激,还在个劲地解释:“你看清楚,我是聂锋,我在你公司做过替身,后来还做了你的男朋友,你忘了?”
“你放开我!”女孩的精神更亢奋了,她大喊大叫地说,“你到底是谁,谁要你救我!”
聂锋整个人像掉进了冰窑。刚刚失去了余情,现在好不容易碰上了林诗雅,她居然连自己都不认得了,到底在她离开的几个月里,到底经历了什么事,让她如此精神失常?
“看来我们还是把她送派出所去吧!”周围的人说。
聂锋放开女孩,人蹲坐在原地。他楞楞地想:这到底都怎么了?出租车司机不知道西郊码头,林诗雅又不认得自己。他茫然地看着周围的景物,没有样是他认识的。
“姑娘啊,”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婆说,“年纪轻轻地寻什么死啊,是这个小伙子救了你,你不多谢人家也不该骂人家啊!”
女孩定定地看着聂锋,心情开始平静下来,她对聂锋说:“对不起。”
聂锋苦笑着说:“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聊聊。”
众人见女孩恢复了正常,就渐渐散去了,只剩下聂锋和女孩坐在岸边。女孩问:“你叫什么?你刚才说你是我男朋友?”
“我是聂锋,”聂锋说,“你真的不认得我了?”
女孩摇摇头,说:“我从来都没见过你。”女孩的头发被吹干了,在海风的吹拂下微微飘起,聂锋认真的看了下她的脸,发现她是个比林诗雅年轻许多的女孩,看她的年纪,顶多就在上中学。
聂锋叹了口气,原来是自己认错了人,他说:“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女孩嫣然笑,拉过他的手说:“能相见就是缘分,不如我做你的女朋友吧。”
聂锋突然想起自己要去西郊码头的事,他顾不上女孩在说什么,问:“你知道西郊码头怎么去吗?”
“西郊码头?”女孩的表情告诉聂锋,她是第次听到这个地名,“我们这没这个地方。”
“不会吧?”聂锋差点没跳起来,他想:难道我现在根本不在市了?他急忙又问:“那你告诉我,这里是哪?”
“呵呵,”女孩看着他着急的样子,笑着说,“这里是三海港市呀!”
聂锋心里惊,是不是自己念力用过了头,竟然飞到了离市有几百公里的地方。然而三海港市这个地名他是再熟悉不过了,他就是在这里跟林诗雅好上的;而眼前这个长相酷似林诗雅的女孩,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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