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走了进来,而宋端并没有发现,依然说话。
雌父想要提醒宋端,却被雄父摆手阻挡了。
“他宁可在电话里和别人说话,也不愿意和我说一句话,晚上就是连在床上都不理我。”
“你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些。”
独属于埃里弗的浑厚嗓音响起,熟悉的声音震得宋端一个,他的雌君依然容忍他的无理取闹,这让他有点不好意思。
并且,他怎么好意思说,是自己网上搜索自家雌君名字时,看到了两年前的杂志专访。在记者询问埃里弗喜欢什么类型伴侣时,埃里弗说,喜欢成熟稳重,能够在事业上一起齐头并进的人。
宋端在家里看到这个信息,联想到他身边经常出现的成熟干练的红发雄子,埃里弗最近经常夜不归宿,还有后来看到的那张离婚协议,都让他以为是埃里弗另有他人。
一气之下,他就想约一个亚雌气气埃里弗。哪成想,自己在家里越想这事就越生气,决定先喝个酒一醉解千愁,结果却把自己送进了医院。
埃里弗搂住他的脖子,亲上他的唇,他的鬓发。
“端,无论你听到或看到什么,你要记得,我绝不可能离开你。”
同样,你也不要想丢下我。
“埃里弗,为什么结婚前你还会笑,和我在一起后,你却再也不笑了?”宋端埋在他怀里,小声地说。
明明原始世界的和埃里弗那么相似的埃里都很爱笑。
“我还未成年时就进了公司,不绷着脸镇不住他们,结果时间久了,都不太习惯笑了。和你相亲时,还是我雌父特意叮嘱我在家对着镜子练习的。”
宋端伸出两只手指,将他的嘴角向上拉,“以后多笑笑,再习惯回来好不好?”
“好。”
“端,我的声音像别人吗?”
“你的声音就是你自己的,从来不像别人。”
埃里弗嘴角上弯。
“你还是笑起来好看。”
埃里弗低头亲吻他。
埃里弗曾经心血来潮去他的学校里接他,正听到宋端和同学说起他们的婚姻,
“你不是说那个小明星是你的菜吗,怎么和一个商业人士结婚了,还是个走禁欲系的大叔?”
原来我已经老了吗?躲在拐角处的埃里弗摸着自己的脸。
“哪,哪有啦,”同行的同学这样说,宋端红了脸,急于摆脱这种尴尬情景,“他,他的声音,你没听过,他的声音和我喜欢的笑明星很像。”
“你就因为他声音好听娶了他?”
“你说呢?”听到朋友在揶揄自己,宋端有了底气,开始维护自己的伴侣,“除了声音,他笑起来很好看,做事很成熟,一切都超棒的。”
然而,在他说前半句时,埃里弗就已经离开了。
埃里弗回到车上,吩咐司机“回家。”
想了想,又道:“别和雄主说我来过。”
埃里弗不肯在床上激情时发出声音,无论宋端怎么哄他,求他,折磨他,威胁他,他在床上都一言不发。
每次看到年轻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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