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继续下去,李雪萍很有可能因为过度的脱水而死亡。因此现在的他可以尽情的射出自己的精液了。
于是张鑫铭从床边的水壶中倒了一杯水送到李雪萍的面前。但李雪萍根本没有力气动一下。
张鑫铭怜惜的抬起她的头,慢慢的喂她喝下。
“咕咚咕咚”
李雪萍干渴之极,大口大口的将满满一杯的水喝了个精光。又过了几分钟之后,在她那虚弱的脸上才显现出几分生机。
渐渐的,李雪萍才算是缓过来了一些,但还是非常的虚弱。
张鑫铭见状,将再也无力反抗的李雪萍翻过身去,使她背对着自己趴在床上。
然后张鑫铭的双手抓住李雪萍的跨股,用力向后一拉她雪白的屁股。
“嗯”李雪萍一声闷哼。
整个身体被拉的弓了起来。形成淫荡的狗爬式。
张鑫铭早就发现李雪萍是属于那种阴道口略微向下形的女人,只有用后进式的插入,才能将自己的阴茎完全的一点不剩的连根插入。
这样的一种姿势,令李雪萍感到了脚上剧烈的疼痛,因为她不得不跪趴在床上,身体的一部分力量压到了受伤的脚腕。
而这种方式也是动物界交配的统一方法,在男人看来,它意味着男性对女性的彻底征服。
张鑫铭正是从a片上学会了这种交配的方法,今天他要用这种方法在李雪萍的体内喷射自己早已经忍耐多时的精液。
李雪萍喝了点儿水之后,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被翻了过来跪爬在床上。由于虚弱无力,加上手腕被自己的身上剥下来的乳罩紧紧的捆绑着,只好用双手的前臂支撑着身体。于是形成了前低后高的姿势,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向上抬起,从后面张鑫铭可以清晰的看见李雪萍微张的阴道口和紧缩着的小菊穴。
那阴道内流出的淫水顺着细嫩的大腿流到了床单上。李雪萍那一对倒吊着的乳房,如风铃一般悬挂在空中。发髻散乱,头发披散在面部。眼角上清晰可见两行淡淡的泪痕。
“不不要再再折磨我了呜”
李雪萍无力的哀求道。除了哀求张鑫铭之外,她根本作不了任何反抗。
“好,我不再折磨你了我要你”
张鑫铭低吼一声,从后面将自己的大鸡巴插进了李雪萍的阴道。
“啊”
李雪萍的阴道内又一次被充填的满满的。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张鑫铭再次大力抽送起来。
“唔唔啊啊”
李雪萍又不得不被迫发出女人低声的呻吟。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啊啊”
张鑫铭先是爬在李雪萍光洁的后背上,双手从后面紧紧的抓住李雪萍那一对倒吊在空中的乳房,狠狠的揉捏,狠狠的抓弄。不时的疼的李雪萍大声的呼喊:“不不要痛痛啊”
“痛痛啊,求求你轻一点求你了”
而张鑫铭根本不管这些,只顾发泄自己的兽欲。
到后来张鑫铭干脆直起身来,双手紧紧的抓住李雪萍的小细腰,用力的往后拉,配合着自己的抽送。
每一次阴茎拔出时,都一直退到龟头处;把李雪萍阴道内那血红的内壁上的鲜肉也一并牵出少许;两片大阴唇包裹着小阴唇也一并被张开翻出来;同时阴道内的淫水夹杂着处女红也一起被带出,洒落在床单上。
每一次插入时,张鑫铭都是连根带入,一插到底,几乎连睾丸都想要一起塞进阴道中去,而且力量十分猛烈,每次都把李雪萍插的高声的鸣叫:“嗯嗯啊啊”
“不不求求你”
“啊啊”
而这样,张鑫铭还觉得不够刺激,他还不时的用自己强有力的手掌,重重的拍打着李雪萍那雪白的屁股,“啪”
揉一下拍过的部位,然后又是一下,“啪”
清脆的响声之后,李雪萍雪白的屁股上清晰的泛出了五条鲜红的血印。
“不不要这样,求求你放了我吧呜”
李雪萍哭泣的哀求着。在她看来,自己在病房里被张鑫铭强奸已经是羞辱之极了,现在却还要忍受这样变态行为,还不如死了的好。
“求求你不要这样呜”
“这样很爽吧贱货”张鑫铭一边谩骂道,一边仍然不停的抽送着。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张鑫铭的大腿根撞击着李雪萍的臀部,一刻不停的发出“啪啪啪”的声响,那声音夹杂着李雪萍的呼喊与阴茎和阴道摩擦时发出的声音合为一体,萦绕着整个房间,简直就是淫荡之极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啊啊啊啊”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突然,张鑫铭感到腰眼一阵阵酸胀,从正在李雪萍体内快速磨擦阴道的龟头上,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他知道,最终征服的时刻就要来到,自己马上就要射精了。于是他不顾一切的加快抽送的速度,几乎达到了疯狂的程度。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噗兹噗兹噗兹噗兹啊我要射了”
伴随着疯狂的怒吼,张鑫铭死死的顶住了阴道口,拼命的将自己的大鸡巴插向李雪萍的子宫深处
终于,一阵强烈的冷颤过后,张鑫铭在李雪萍温暖的子宫深处,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噗噗噗噗”
浓浓的精液,顿时充满了李雪萍的子宫,烫得李雪萍不住颤抖的狂呼。
“啊不要啊好烫”
李雪萍也被这突入袭来了射精烫的一惊,忘却了自己脚上的疼痛,立刻也射出了自己的阴精,几乎和张鑫铭同时达到了高潮。
这已经是李雪萍的第11次高潮了,极度疲倦的李雪萍再也不能支撑自己的身体,头一晕,便栽倒在了病床上,又一次昏死过去。
张鑫铭此时也感到有些疲惫。毕竟此时已经是凌晨2点多了,对李雪萍近乎3个小时的连续强奸,的确也令他有些吃不消。
于是他解开了绑在李雪萍手腕上的乳罩,双手紧紧的抓住平躺在床上,已经昏死过去的李雪萍的那对雪白柔软的乳房。然后趴在李雪萍光洁的后背上,大阴茎还没有软下来,依然牢牢地插在李雪萍的阴道内。身上什么也没有盖,就这样,很快的也睡了过去
2个小时以后,凌晨4点多钟,天还没有亮,张鑫铭渐渐的醒了。
他轻轻的动了动李雪萍赤裸的胴体,捏了捏她的乳房,然后又轻轻拍了拍李雪萍的屁股。
李雪萍没有丝毫的反应,仍然趴在床上静静的熟睡。从她那带着满足感的面部表情上看,她睡的非常的熟。是啊,他太累了。在短短的不到3个小时的时间里,在春药和安眠药的双重作用下,李雪萍这样一个柔弱的女人,竟然不带一丝间断的连续泻了11次身。这简直就是无法想象的。
此时的李雪萍不要说是轻轻的挪动她的身体,就算是现在发生12级地震,她也未必会醒的过来。她现在需要的,就是静静的休息
张鑫铭下了床,看见熟睡的李雪萍,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奸笑。
他要开始进行下一步的工作了。
张鑫铭打开自己的皮包,从里面掏出一架高档的照相机,那是他几天前向一个同科室的护士借的,说是用来拍几张实习照留作纪念。由于张鑫铭人不仅长的高,而且长的帅;所有的小护士都喜欢他;所以根本就没有二话。
为了不将睡梦中的李雪萍惊醒,张鑫铭并没有使用闪光灯,而仅仅只是把房间内的灯光调亮了一些。
柔美的光线,照耀着一具赤裸的胴体,在灯光下是那样的晶莹透亮;优美的线条,雪白的皮肤,无论从什么角度看去都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卡擦卡擦卡擦”
随着一声声快门的按下,这一美丽的时刻被永远的记录了下来。
张鑫铭从各个角度,各个方向快速的拍摄着;他还不停的把李雪萍的身体摆放成各种不同的姿势,从正面从背后从面部从下体
他还拍摄了不少的极为淫荡的姿势:有的叉开双腿,拍摄阴唇;有的阴唇分开,拍摄阴道流出的处血和精液;甚至还有的将李雪萍的一根手指插进她自己的阴道内,显示出手淫的丑态。
而这一切,都是在李雪萍熟睡的状态下进行的,她本人根本就不知道。
一连拍了4卷胶卷之后,张鑫铭突然阴险的一笑。
他又一次爬上了李雪萍熟睡的胴体,轻轻的将自己的阴茎再一次插入李雪萍的阴道内。
“嗯哼”李雪萍在睡梦中又一次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呻吟。
张鑫铭得逞之后,快速的的拿着相机,将李雪萍的阴道与自己的大鸡巴的交配处,兴奋的记录下来。这个镜头,他从不同角度,整整的拍完了一卷。
之后,张鑫铭才从床上下来,收拾好照相机和胶卷,并将李雪萍身下那条沾满了处女鲜血的白手绢放进他的皮包内。然后用从李雪萍身上剥下的小内裤轻轻的擦拭她那带血的阴道口,由于血液的渗透,床单上透过白手绢的下方处,也被映红了一片。
张鑫铭将擦拭完的带血的小内裤,连同李雪萍的乳罩一起,放进自己的皮包内。然后将李雪萍的身体一丝不挂的放平躺好。这才穿好衣服进厕所解了一泡小便,出来后坐在床头的沙发上,细细的欣赏着李雪萍美丽洁白的胴体;并不时的抚摸着
又过了一个小时,大约是在凌晨五点半的时候,天已经渐渐泛白。李雪萍感到有东西在触动着她的身体,她醒了。
可一醒来,见到的却是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张鑫铭正轻柔的用手抚摸着她的脸和乳房。
她猛地坐起身来,慌忙的挣脱张鑫铭抚摸的手,不顾一切的抓起自己被脱下的外衣挡在胸前。
她顿时想起了昨天夜里确切的说应该是今天早上发生的事。
“你醒了”张鑫铭温柔的问李雪萍。
“哇”李雪萍象是做了一场噩梦,她放声大哭。
“你你怎么能这样呜呜”李雪萍哭泣的问道。
“因为我爱你呀”张鑫铭甜蜜而又厚颜无耻的回答道。
“你,卑鄙”李雪萍怒骂道。
“知道吗”张鑫铭笑着说道:“你哭的时候更加迷人”
“流氓”
“我流氓那你是什么”
“呜呜”
“如果我是流氓,那你就是一个十足的荡妇”张鑫铭谩骂着李雪萍:“现在你学会装淑女了啊也不瞧瞧昨天晚上你的那股子浪劲,她妈的跟大街上的婊子有什么区别”
“不,那不是你我呜”李雪萍想要辩解,但却哭的泣不成声。
“什么不是对,我是强奸了你,可你就连被人强奸的时候都能达到高潮,还她妈的泻了11次身,你她妈的不是荡妇婊子还能是什么”
“哇”李雪萍被羞的放声大哭。
“哭吧昨天晚上绑着你的手,你不能反抗,干你的时候还真少了一点儿刺激的感觉。”张鑫铭脱下了自己的外衣,说道:“但现在,没有任何东西束缚你,你可以尽情的反抗,我也可以好好的再玩玩你”
张鑫铭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淫笑着向李雪萍靠近。
“啊你你要干什么”李雪萍惊恐的问道,柔弱的身体赤裸裸的缩成一团。
“干什么当然是肏你呀”
“不,你不要过来,不要”
惊恐的尖叫伴随着遮挡在胸前的衣物被扯掉,李雪萍的胴体又一次一丝不挂的展现在张鑫铭的面前。
“你的身体真美,真是让人百看不厌。”张鑫铭称赞道。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
此时,张鑫铭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物,也是一丝不挂的站在房间里。
“怕什么昨天晚上做了那么多次,再多做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不,我不能求求你放过我吧呜”
李雪萍惊恐的看着张鑫铭胯下那已经变得暴涨的阴茎和那吐着粘液的紫红色的龟头,昨晚破身时的情景依稀的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你是怕有人来吧现在离天亮还有一点儿时间,我快点干你就是了”
张鑫铭说完,便猛地抓住李雪萍的脚腕,将她的身体拖到床边。
“哎哟”随着受伤的小脚被张鑫铭用力的捏疼,李雪萍惊呼了一声,疼的她更加泪流满面。
“不要”李雪萍用力的挣扎,双手用力的拍打在张鑫铭的胸前。
但李雪萍的反抗在张鑫铭看来仅仅如同蚊子叮咬一般,不仅丝毫无效,而且还激发了张鑫铭的兽欲。
张鑫铭根本不理会李雪萍的反抗。他将李雪萍的屁股拉出了床沿,悬在空中,然后将李雪萍的双腿弯曲压向她的乳房,并向两边分开。阴道的入口就此张开。
这种体位在男女性交中,是一种女体被完全固定,而男性占绝对主动的姿势。
李雪萍的上半身就此动弹不得,只有下半身雪白的臀部还能摆动;但这不动还好,一动反而令张鑫铭欲火更加高涨。
他那根18厘米长的大鸡巴又一次将火热的大龟头抵在了李雪萍的阴道口上。
“噗兹”一用力,整个阳具连根没入阴道中。
“嗯”插入的同时,李雪萍还是不经意的发出了那恼人的轻呼声。
随即,张鑫铭便开始了疯狂的抽送。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啊不要”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啊啊嗯嗯”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啊啊啊啊”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也许是尝到过了高潮的滋味,不一会儿李雪萍就几乎不再挣扎了,静静的躺在床边,任由张鑫铭肆意的干着她。
“噗兹噗兹噗兹”
“嗯嗯哼哼嗯嗯”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张鑫铭也干脆将李雪萍抱起来,自己直立在房间中央,让李雪萍双脚交叉,在自己的腰上搭钩,又让李雪萍的双手搂着自己的脖子。而他自己则用双手托着李雪萍的屁股,使她双脚离地,阴道深深的将张鑫铭阴茎包围着。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李雪萍就这样同张鑫铭交配着,自己屄上的耻骨又规律的撞击着张鑫铭耻骨,产生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张鑫铭又奋力的抽送了一百多下,李雪萍已经忘却了脚伤的疼痛,意识也渐渐进入了女人交配时的状态,发出一声声的女人淫荡的浪叫:“啊啊你你的太太大了,我受受不了
了“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饶饶了我吧,痛痛啊哼哼”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啊放过我”
李雪萍就这样哀求着,与其说是哀求声,还不如说是叫床声更贴切些。此时李雪萍的面部表情,在张鑫铭大力的抽送下,被干的淫荡之极。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张鑫铭听到李雪萍放荡的叫床声,变得异常兴奋,更加疯狂的干着李雪萍,并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小骚货,被干得很舒服吧啊”
“啊啊啊啊”李雪萍没有回答,其实也根本不用回答。
“看我今天怎么干死你。”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啊啊啊啊”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啊啊啊啊”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噗兹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李雪萍又一次被她那狂泻的潮水所吞没,全身被无尽的快感所包围。
她的子宫奋力的一阵收缩,射出了阴精
而李雪萍的阴精正好全部喷洒在张鑫铭那插入子宫内的大阴茎上,龟头被温暖的阴精泡的涨涨的,酥软异常。
张鑫铭再也忍受不了了,他感到腰眼一松,体内的滚烫如洪的精液便从龟头的马眼口上猛烈的喷出,一直喷在李雪萍的子宫壁上。
“噗噗噗噗”
顿时,李雪萍的整个子宫内都被灌满了滚烫粘稠的精液。
而受到精液喷射冲击的李雪萍也不禁的发出了一声轻呼:“哎哟好烫烫”
说完便一头趴在张鑫铭宽大的肩上,两眼一黑,又昏了过去
射完精的张鑫铭感到十分的满足,他慢慢的把抱着的李雪萍又重新放回到病床上,非常怜惜的将她放平,然后还轻轻的替她盖上了被单,将李雪萍那雪白诱人的胴体掩饰在下面。
张鑫铭穿好自己的衣裤,又在熟睡的李雪平的香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这才拿起自己的皮包,带着心理和生理上的满足,得意的离开了李雪萍的病房
李雪萍就这样熟睡着。然而有谁能够想到,这样的一个柔弱的女人,就在昨晚,不,应该说是就在刚才,就在那间宽敞明亮的4号特护病房里。她李雪萍,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蹂躏;使她从一个结婚十年来却未经人事的女人,一夜之间,从忧伤的处女完成了向少妇的转变。
又有谁会想到,就在那噩梦般的几个小时里,这样的一个初试云雨的漂亮女人,竟然会连续的经历了12次高潮,以至于最终虚脱的昏死过去
直到中午,李雪萍才慢慢醒来。看见被单下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她记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她没有哭。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她只是慢慢的起身,将从自己身上被拔下的外衣外和中短裙穿上。
她没有穿乳罩和内裤,因为那两样东西已经被张鑫铭拿走了。
她坐起身,轻轻的将自己散乱的发髻扎好,然后就靠坐在床头上,望着那洁白的床单上贱落的几滴映红的血迹她的处女红,默默的发呆
李雪萍的脑子里此时不知在想些什么
也许是处女破身的疼痛还没有散去。也许是被强奸的噩梦又浮现在眼前。还是她内心深处正回味着昨晚性交时达到高潮那一刻的快感。
我们不得而知
是啊夜,黑暗的夜,是那样的漫长,漫长的吓人。但它又是那样的美妙,美妙得让她这个女人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都非常平静,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张鑫铭依旧每天都来看望李雪萍的伤势,有时两次,有时三次。但每次来似乎都很平静,就好像李雪萍从来就没有被自己强奸过。
李雪萍一直是提心吊胆。她不敢对任何人说起那天晚上自己被张鑫铭强奸的事,在她看来那是非常丢人的;更令她担心的是张鑫铭,这条恶狼不知还会不会再对她做出那样的事。
因此这几天来,每天晚上,李雪萍都要请医院的护士来陪床。
这倒不难,高干病房夜间留护士照看本身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只要你多加一点特别护理费就可以了,给钱的事情肯定有人愿意做。再说了,你一个堂堂的市委副市长兼组织部长,哪家医院敢薄你的面子。
其实,张鑫铭这几天根本就没有再想着打李雪萍的主意,他只是在给李雪萍换药的时候,趁左右无人的时候才有时调戏一下李雪萍。
“萍儿有没有想我啊”
“萍儿那天晚上舒不舒服”
每当张鑫铭用这样的语气调戏李雪萍的时候,李雪萍总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里,羞愧得无言以对。
转眼到了李雪萍出院的日子。这天,张鑫铭来替李雪萍拆下绑在脚腕上的纱布。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
张鑫铭轻轻的将李雪萍脚上的绷带解下来。李雪萍的脚伤已经完全好了,露出了纤细洁白的小脚。
张鑫铭趁机抚摸了一下李雪萍柔嫩的小腿。
吓的李雪萍连忙把小腿往回一缩,用愤怒的目光瞪着张鑫铭。
“随便摸摸嘛”张鑫铭调戏道。
“流氓”李雪萍骂道,尽管现在是白天,但她还是不敢高声斥责。
“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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