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突然停止了笑声,慢慢地转过脸来疑惑地瞅着大卫的眼睛,什么也不说,好似在等大卫的下文。
大卫却站起身来,沮丧地道:“咱们再也出不去了!”
第卷 神龙磨难 第65章 汉家旅馆
黄大卫只所以忽然间告诉王师傅“咱们再也出不去了”的消息,目的就是想用《内经》里的“五行相胜”的方法,将王师傅的意识唤回到先前的状态,使其恢复正常。
这招果然有效,当王师傅听了这个不亚于给他当头棒的消息时,那原来大笑着的表情突然就僵在了脸上,过了好会子,好像清醒过来,郑重其事地问大卫道:“你说怎么回事?咱们出不去了?”
“很难说,也许出得去,不过,不要高兴得太早了!”
大卫不冷不热地道,生怕再次给他带来什么不好的刺激,弄得他再次精神失常。还好,他没有再糊涂。蹙起眉头来问大卫道:“我记得咱们已经看到阳光了不是?”
“但要挖开就很比费力气了,你得去亲自干会儿才行。”
“好吧。”
现在王师傅竟跟个好人样,他也并不为刚才的失态感到难堪,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发疯的事情。
“你连车块开过去吧。”
两个姑娘好像对王师傅依然有所顾忌,不太敢靠近他。大卫朝她俩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没事了。两个姑娘才怯怯地跟他搬行李。
当他们终于从那个幽黑的洞里钻出来的时候,多日不见阳光的眼睛根本受不了外面强烈阳光的刺激,只得眯起眼来,甚至先用手把眼睛捂起来,好长时间才敢稍稍睁开,即使那黄黄的沙子上反射出来的光线都让他们感到难以承受,直刺和眼睛生疼,比得了红眼病都厉害。
现在车上能够饮用的水只有斤不到的样子,要是继续留在罗布泊,生存就成问题,当务之急,必须马上走出罗布泊。
这个可怕的地下城堡让他们在里面困了整整七天!就在大卫回头准备再看眼这个让他们既害怕又留恋的黑洞的时候,塌陷的沙层中个小小的黑点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什么?”
大家齐朝着大卫指着的方向看去,种新的恐怖重新袭上五个人的心头。
也许是个更加凶猛的怪物?也许是件宝贝?
谁也不敢靠前,都远地里站着,浑身再次紧张起来。
“拿过铁铲来!”
大卫准备再次迎战那不明的怪物!
大卫在伸手接那铁铲的时候,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个黑点,谁知道它会不会突然间从沙层里跃而起?
“你们都先到车里去,王师傅,先把车发动开!”
三个女孩子争先恐后地钻进了汽车。
“大卫,你也要小心呀!”
“没事!”
大卫心想,在洞里,连恶煞他都可以战胜,既然都出来了,还会被拽进去不成?
大卫摆开架势,朝那个小黑点走过去,他抡起铁铲,对准那黑点,嗖地铲了过去。
他相信,如果是个有生命的东西,这铲定会给它个创伤性的重击。
只听“咣”的声,那铁铲从大卫的手里被震飞了出去。
但大卫并没有慌张,经验告诉他,这个埋在沙层里的“怪物”好像是块金属,而绝不是什么动物!
他的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那是什么?大卫?”
几个姑娘在车里大叫的声音压过了汽车的马达。
大卫没有说话,他重新拾起了被震飞的铁铲,步步地走上前去。
那铲已经弄开了些沙子,黑点更大了些。这次他不再去铲,而是用那铁铲小心翼翼地将那个黑点周围的沙子清除。
这的确是块金属!
大卫继续下挖,当那埋在沙层里的东西露出半来的时候,他已经断定,这是台生锈了的发报机!
“都下来吧!”
大卫的恐惧转成了种难以言传的兴奋。
“这是什么呀?”
姑娘们终于敢于好奇地走下车来,凑到发报机的跟前。
王师傅见过类似的东西,眼就看出来,那是台老式发报机。
“这是台老式发报机!早就没有人用了。”
“这里怎么会有这东西?”
“说不定这是上个世纪初,哪个到这里考察或是掏宝的冒险家留下的,只是不知道人是不是活着出去了。”
王师傅的说话里透着种恐怖与凄凉。
那家伙好重,被王师傅弄上了车,说这东西说不定也值些钱的。
但大家再也不想在这个充满恐怖的地方呆下去了,唯想做的,就是尽快离开这里!
在罗布泊外,有家汉人开的小旅馆,旅馆并不大,而且里面热臭哄哄。但这绝对是个“名流”汇聚的地方,进入西域的知名作家画家摄影家探险家考古学家地质专家,中国的外国的,无不在这里小住,也算是休整。
打理旅馆的,是个三十七八岁上下的俊俏女人。
女人边跟他们热情地搭着话,边为他们收拾喝茶的桌子,虽然也戴了胸罩,可那丰满的r房将斜叠着前胸的小碎花上衣托得老高,深深的||乳|沟使得胸罩几乎若无。
来这里住店的,好像只有大卫这拨。
“还有人住在这儿?”
大卫问道。
“有拨前天刚刚进去。”
女主人抬起那俊美的脸,好看的双眼皮底下流转着耐人寻味的秋波。当她身子稍稍侧的时候,大卫便从她无袖的腋下看见了大块白色的胸罩布。
“怎么就你个人?”
大卫的话里分明是探听人家的情况。
“当家的回内地采购去了,十天半个月回不来。平时这里客人不多,偶尔过来帮,我个人都绰绰有余,再雇人岂不是浪费了?做买卖不得讲究个成本吗?”
说着那女人朝另外几个人笑了笑,好看的酒窝里还透着生意人的精明。
“这是上次他回内地带回来的碧罗春,你们先尝尝。”
好像那茶是免费似的。其实全都加到了住宿费里去了。
这是他们进入罗布泊后第次喝茶,闻着那袅袅升起来的茶香,五个人都闭了眼睛,仿佛在享受着芬兰浴。
“你们是不是打算继续往西走?”
女主人关切地问。
“不走了,就在你这儿过了!”
大卫跟她开玩笑,但这却让老板娘的脸上春情荡漾了阵,再次翻起那好看的双眼皮也跟着打趣道:“住下吧,我就收了你了。”
“那你老公回来还不得吃醋?”
“他吃他的,我早就跟那老东西过够了。换个更新鲜!呵呵呵呵”
说话透出了女人的爽快与豁达。
晚饭并不可口,但很贵,不过没人说贵,都有种到了家的感觉。
晚饭后最重要的事情是洗个澡。
老板娘很热情,服务极周到,个巨大的太阳能热水器分开了好几个管子,她说有时候三个洗澡间同时开着,就靠这个热水器。
她热心地为每个房间拧开水笼头,还为他们亲自调试。
大卫早脱了衣服围着浴巾,站在间子里等着,老板娘用她那细长白腻的手伸到哗啦哗啦流出来的水里试试水温,回过头来朝大卫甜甜地笑道:“行了,洗吧。”
大卫竟听成了“行了,上吧。”下边随即胀了起来。
那女人转身向外走,大卫手里握着的香皂突然滑落,掉到了地上,女人弯下身来去拾,大卫正好从她那宽宽的低低的领口里看到了那对丰满白肉的内侧。
女人将拾起来的香皂递到了大卫的手中,大卫没有单取香皂,而是连同那细嫩的性感的手握了下。
女人的脸红了下,更加娇媚,那眼睛竟闪烁着明亮的光彩。
她轻轻地将手抽了出来,眼睛瞅着大卫,满目含情。
大卫对那眼神的理解是“有胆儿晚上找我。”
女人亲自为大卫带上门来,将身体香留在大卫的洗澡间里。
笼头里喷淋下来的温热的水线,洗涤着大卫身上的灰尘,也浸泡着他炽热的灵魂。屋子里那个老板娘身上散发出来的诱人的女人的味道让他那颗嗜色的灵魂不安地跳动着。她与他对视的眼神里燃烧着撩人的欲火,炙烤着他的皮肤他的心,他设计着与这个女人幽会的具体程序,连细节都似乎有了眉目,当想像之中风马蚤女人那性感的双唇吻上他的脸颊的时候,那张还被喷淋着的棱角分明的脸上绽露出了得意的笑。
这里的傍晚来得有些迟,不仅仅因为这里比起东部在时区上的差别,更重要的是大卫那种对夜幕垂下的急切渴望,让时间仿佛过得更慢。
当太阳将最后抹余辉留在罗布泊外的时候,饭店的女主人便早早地将饭菜摆好,等待客人们享用。只有五个客人的小饭馆显得有些冷清,女主人就坐在巴台里面等待客人们是不是还别的吩咐。时不时地还拿起笔来在个本子上画着什么。
大卫正好坐在她的对面,偶尔抬起头来,两人的目光相遇,那女人赶紧垂下眼来,避开大卫。这信号让大卫觉得女人有些羞涩的样子,但仿佛又是对他的那种渴望的种无言的鼓励。
数日来的焦虑与恐惧让其他四个人都已经明显的身心交瘁,都说好了不再进行其他的任何活动。只有大卫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是个精力旺盛的人,即使没有眼前这个女人,恐怕他也不会立即躺下就睡。更何况这女人那丰腴的胸脯与娇好的脸蛋都算得上个美人,那频频抛来的并不太张扬的媚眼似乎比起青春少女那种炽烈的火焰更容易灼烧到男人的心。
当大家都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自己的房间里之后,大卫依然文静地坐在饭馆的门口抽烟,那袅袅的烟雾从他的唇部升走漫过了他那张看不出什么表情来的脸,将他对面女主人的清晰的窈窕的身形变得异常朦胧。
女人收拾桌子的动作相当麻利,几分钟的功夫就全部停当,将那大摞盘碗放到水笼头底下猛力地冲刷,那迅速搓动的手臂带动着胸前对丰腴的r房不住的摇晃。
此时,店里再无别人,大卫起身向她慢慢走去。
“想搭把手?”
女人主动地开了口,将大卫本来过去伸手搂她的念头挡了回去。
大卫笑了笑,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踩了踩,把手伸到了盛着要洗的盘碗的池子里,帮女人干起活来。
“你们是专门来这里的?”
女人问。
“路过。”
“哪个是你的媳妇?”
“你看里面哪个像我的媳妇,我好背个回去。”
大卫的话很清楚,这里面可没有我的媳妇,咱们相好可是谁也管不着。
女人无声地笑了。
看着女人飘着笑容的脸,大卫心想,这个女人的丈夫这样来来回回地两头跑,几个月也见不上次面,不知道得熬过多少个寂寞的日子。在这么个荒无人烟的所在,恐怕早就有些饥渴难耐了吧,正有可乘之机。
大卫帮着女人把所有要干的活全部干完,还张着两只手问有没有需要他帮忙的,生怕让她还有什么后顾之忧。
“没了,每天顶多也就是这些,好了,你快休息吧。”
说着,那媚眼里又飘出了感激与诱惑掺杂在起的秋波来,转身,又回到了她的巴台里面。大卫跟过去,伏在柜台上,眼睛从女人的头顶飘过去,在那烟酒货架上停了小会儿,要了盒“骆驼”,女人如数收了他的钱,又将零钱找给他。
大卫从巴台上起来,去了洗刷间,像样地刷了牙,洗了脸,走进自己的房间,王师傅已经有了鼾声,他悄悄地拧开个化妆品的瓶子,从里面抹了大指润肤霜,在脸上胳膊上使劲地涂抹了遍。
当他走出房间的时候,却听见那澡塘子里有着细微的水流的声音。
他猜想,里面的人定是老板娘,光滑洁白的玉体立时浮现在大卫的想像之中,不知道毫无遮拦的玉峰摸上去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他真想步闯进去与她共浴那温热的水帘。
大卫的脚步只在门口停了小会儿,便继续前走,到了另边亮着灯的房间,当他刚想推门的时候,他似乎看到了隔了个门的另间里也亮着灯,但那分明不是客人的,客人的房子全在南面。
他曾经特别注意过他站在门口的这间正是女主人的无疑。只是那间也亮着灯让他有些莫名其妙,因为这里的电只靠个小发电机,即使对客人用电也是很限制的。
他轻轻地走进了女主人的房间。
那房门开着条小缝,推门进去,里面没人,大卫确定正在洗澡的就是女主人了。
大卫抽出支骆驼点上,屋里立即弥漫了浓烈的香烟味道。
支烟抽完之后,大卫起身观察屋里的布置,非常简单的陈设,几乎没有多余的东西,张双人床,排沙发,个梳妆台,个简易的布料衣柜,洁白的墙壁上干净得连张画都没有。
忽然门开了,女人正侧着身子用毛巾搓擦着头发走进来,她早从那浓烈的烟味判断出来有男人进了她的屋里。
宽松的睡袍依然掩饰不住她那窈窕的身材,尤其是那动人的r房在睡袍下面颤颤悠悠的更加迷人。
“怎么不睡?”
女人自己也觉得是句多余的问话,说后竟自己先笑了。
大卫并没有起身,仍旧坐在沙发里,女人如果不坐在床上的话,只能坐在与大卫紧挨着的地方,当女人的屁股也落在那条并不太宽的沙发上的时候,种沁人心脾的香波味道冲淡了大卫眼前的那种浓烈烟味,让大卫顿感心旷神怡。
第卷 神龙磨难 第66章 久旱逢甘霖
沙发很窄,女主人没有刻意地躲避大卫,而是将身子坐在了离他仅有十公分距离的地方,这让大卫很感激,也很兴奋,因为这可是个对他那颗跳动着的心来说,是个极其理想的信号。
女人继续摆弄她那秀长的头发,动作并不夸张,但依然能让坐在身边的大卫感觉到那种撩人的魅力。
“我该怎么称呼你?”
大卫试图找到个轻松的话题作为这场战斗的开场白。
女人使劲地将头要发向后拢去,露出了因洗浴而红润的脸侧向朝着大卫,大卫的脸低下去似乎有些胆怯。
女人笑了笑,很甜,可惜大卫没有抬头,看不见。
“你随便。”
声音比起洗碗时更柔,让大卫仅从想像里就能猜出她嘴角微微翅起的美丽来。
“我叫你姐行吗?”
大卫的声音也很柔,不像个男孩子。
女人的脸竟微微地起了层红晕。显然她也很少听到过有人这样甜甜地叫她。
女人的眼睛直视着身边的大卫,像在等待着他开口叫她声姐,可大卫感到单个姐字不好出口。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吴云。”
“吴云姐。”
这多少让女人有点儿失望。她想从大卫的嘴里听到纯粹的个单字。但女人并不反感,还是比较满意地笑了,脸上同样漾着红。
“我叫黄大卫。”
“怎么听起来像个外国人的名字?”
“我上学的时候的英文名字就叫大卫,后来就改这名字了。”
“那三个女孩?”
“她们要去阿里,请我当保护人。”
“你曾经去过阿里?”
“没有。”
吴云特地看了看大卫的魁梧的身材,似乎明白了他只所以被聘为保护人的理由。
“你武功不错了?”
“会点儿。”
大卫知道没有必要在个女人面前显示自己的武艺,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双肩敛了下。
“她们出多少钱雇你?”
对这样份差使,吴云对其价格似乎很有兴趣。
“她们没说。”
女人的眼睛里有种不可思议的神情。继而莫名其妙地道:“三个女孩长得挺漂亮的。少见这样的美人呀。”
大卫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他觉得这时候说话是最不明智的。保持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你想不想喝点什么?我这里可有上好的当地的葡萄酒,不想尝尝?”
大卫意识到自己受到了礼遇。
吴云起身到外面去,很快就拿来了瓶葡萄酒,还用手抓了两个杯子来。
吴云朝门口边的张小桌子努了努嘴,“你把那张小桌子拿过来。”
大卫赶紧起身,原来那只是张长60公分宽40公分的,比张小板凳大点的桌子,很简易,大卫接了那两个玻璃杯子放在桌子上,女人便启了瓶子上的蜡封,血红的液体缓缓地流进了两个透明的玻璃杯子,连杯子也变得血红。
吴云将两条腿叠在起,便有截洁白的小腿从睡袍底下露出来,脚上穿双红色塑料拖鞋,大卫注意到连她那脚趾甲都被染成了红色,这不知道是她偏爱红色,还是长期的寂寞让她将无聊的时间打发到这将脚趾甲染红的过程里。
两人举起杯子来,对视了下,两杯子碰,发出清脆的声音来。
吴云脖子仰,大半杯红色的葡萄酒汩汩而下。喝完后,她又用那白晰的手在嘴角抿了抿溢在唇边的红色液体,然后将杯子放到小桌上面,看着大卫喝。
大卫被她看得有些不得劲儿,酒未到唇边,脸却早红了。
“你不会晕酒吧?”
大卫听说过晕高晕车晕血,还从未听说过晕酒,估计她是以为自己害怕,便也仰起脖子,饮而尽。然后将杯子亮了亮才放在桌上。女人拿起瓶子,两个玻璃杯立即又成为血红。
“味道还行吧?”
“的确比超市里的好。”
“这也是个过路的朋友送的。”
这个“朋友”竟让大卫无缘地生起了点醋意来,是不是那个送他酒的男人也像今晚这样用了两个同样的杯子两人对饮。
“他也用过这个杯子吧?”
大卫的嘴角掠过丝苦笑。
“看你想哪儿去了!那可是个女的!”那个“女”字她咬得特别重。
阵羞红袭上了大卫的脸。
“你是不是认为姐什么人都交?”
“对不起,姐。”
女人的眼里立即闪动着感激的泪花。
大卫为吴云端起酒杯,递到她的手里。
“姐,我敬你杯。”
大卫先干为敬。
女人边看着大卫那张真诚的脸,边慢慢地将杯子放在了嘴边,那血红的葡萄酒缓缓地从她那红润的嘴唇流进了她的躯体。
那凉丝丝的感觉定会爽到了她的心里。大卫想。因为他也有着如此的感受。
“你来这里几年了?姐。”
吴云伸巴掌,叉出五个细长的手指,眼里似乎有些异样的东西。
“他不经常回来吗?”
“他在那边又有了。”
丝苦笑掠过了她那美丽的脸庞,很快就消失。
听了这样的消息,大卫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同情,他根本就无法将内心那种复杂的感受表达出来,只好握了杯子,什么话也不说。
“有点儿高兴,是不是?”
“姐!”
大卫下子握住了那双无比温柔的手。女人两颗硕大的泪珠滴落在大卫的手背上,凉凉的,如两颗夏天里的雨滴。
大卫捧起女人的手,慢慢地放在了自己的脸上。让女人感到了阵温热。
种久违了的温存,让吴云那颗被生活冰冷了的心随之有了种热乎乎的感觉。她的手也开始用力地握着大卫的手。
“你看姐还好看吗?”
吴云的声音柔柔的,如琴弦上的细细的尾音。
大卫将头埋进了吴云那松软的怀里,梦呓似地道:“你是这沙漠里最美丽的花朵!”
吴云搂了大卫的头,只手叉进他的头发里梳理着。
大卫的脸紧贴在吴云那丰满的胸脯上,热乎乎的r房软软地挤压着他的脸。女人的心在砰砰地跳动。似战鼓催阵。
吴云有些醉了,浑身有种燥热的感觉。
大卫深知那女人的丰满之处的诱惑,但却不敢用手去碰,他害怕亵渎了“姐姐”两个字。可他还是情不自禁地用那张还显得稚嫩的脸在她那成熟的r房上不住地磨蹭。
轻轻的声“砰”,粒扣子被他蹭开了,雪白的||乳|根露出来,大卫的双唇不失时机地吻了上去。女人的身体有了丝轻微的颤栗。
大卫像头猪在块满是红薯的地里拱着,两个r房被他拱得向两边不停地颤动。
女人两只手交替着在他头里梳理着,脖子向后仰去,微闭着双目,无限醉意写在了脸上。
大卫的双唇沿着深深的||乳|沟慢慢地上行,女人极力地后仰,似乎是在避开他的追击,又像是为他全力展现那洁白的片,终于他轻轻地咬住了她那尖尖的下巴,在上面留下了清晰的牙印儿。
吴云那略施唇膏的双唇微微地颤动着,大卫避开了她的红润的嘴唇,而是将她那肉肉的耳垂含进了嘴里。她被搔痒得满脸飞霞。
她终于无法矜持下去,硬硬地搂了大卫的头,将两片红唇送到大卫的嘴边。当大卫准备用力将她的香舌吸出来的时候,她却自动地钻进了大卫的嘴里,在里面极其娴熟地游动起来。大卫尝到了种淡淡的薄荷的清香,他猜肯定是她在洗澡的时候,用了薄荷牙膏刷牙,或是嚼了薄荷口香糖。
大卫确信她是早就为他准备好了的,他完全可以尽情地享用这香艳无比的美味了。就在两人的嘴比拼内力的时候,大卫的两只手也插进了吴云的丰满的怀里,用力抓了两个弹性十足的r房得意地揉搓起来。因为身材高大,他不得不将背用力地弓着。
“叭”女人先撤了出来,带出声很响的吸嘴声。
“我女儿好像还没睡。”
吴云怔怔地看着大卫,大卫懂事地起身出了屋,他想起隔了个门,好像有个房间开着灯来着,原来那是她女儿的房间。
大卫出去看了看,那间屋子早已关了灯,其他的房间似乎也很安静,极度的疲劳早将他们带进了梦乡。阵得意冲进了大卫的怀里,他悄悄地回转身,吴云的屋子里突然息了灯。整条走廊变得漆黑片。大卫的心顿时也黯然了许多。
他想,该不是施计将我逐出门外吧?
大卫站回门口,刚想抬手去敲门,忽然想起,哪有敲门偷情的?自己差点笑了出来。他轻轻地推,那门只是虚掩着而已,他小心翼翼地摸着进去了。又将门轻轻地掩上,在这里,他觉得没有关门的必要,谁也不会出来将她们捉在床的,况且个个都睡得跟个死猪似的,哪还有精神去管别人的事情?
“云姐?”
大卫在黑暗中轻轻地叫了声。
“我在这儿。”同样是轻轻的,是吴云的声音。
她已经上了床。大卫好想体验下过去那种黑暗里的味道,他闭着眼睛,向前走,他的手摸到了她的只脚。大卫没有放手,而是在她脚心里挠了几下,她忍不住笑着将脚抽了回去。
大卫快速地脱了衣服,也上了床。吴云仍然穿着那件睡袍,黑暗中大卫轻易地解开了她的睡袍,两个饱满的r房无拘无束地展现在那片雪域高原上,如两座高高的雪峰。
吴云只臂展开伸在大卫的身下,正好让大卫将身子与她那雪白的肌肤相贴。大卫嘴里含了只,另只却被他只大手抚弄着,大卫最喜欢的就是将女人的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要不他感觉不到快感。
“你不嫌姐比你那几个小妹妹都大?”
“姐比谁都漂亮!”大卫吐出嘴里的,将脸贴在吴云的耳根轻轻地,只手仍然轻抚着那高耸的r房。
“你净会哄人!”
“她们是青稞面,可姐却是葡萄酒。”
“是不是喝了姐的葡萄酒才说这么好听的给姐听?”
“姐比葡萄酒还醉人。”
“怕是过了这夜,立马就把姐给忘了。”
“辈子也忘不了!”
大卫的手从那高耸的玉峰上渐渐地下滑,在她那依然平滑的小腹上转了几圈,那腹部被他弄得有点儿紧张地紧缩了几下,尤其是他的手每次就要到那密密匝匝地方时就又转了回去,弄得她紧张了好几次。吴云气得在他胸上拧了把。
“让我先摸摸我的小弟弟吧。”
吴云说着,竟只手慢慢地伸进了大卫的两腿间,轻轻地握了握,感觉了下粗细,又用她那软乎乎的手轻轻地捋了几捋,捋得大卫心里痒痒的。
吴云将条腿伸到了大卫的身下,将大卫夹在了两腿之间,吴云的两腿便自然地分开来,但她的手依然没有离开她的小弟弟,两手端着,正对了自己的。股灼热慢慢地刺入了吴云的,种被充满的愉悦让她舒服地轻轻啊了声。
大卫慢慢地运动着自己的臀部,三浅深,现在他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运用到了极致,这三次浅浅的刺入不但刺激了吴云的欲望,而且让她更加深切地体会到了那深的快感是多么的甜蜜。他渐渐地将距离拉长,改成五浅深,让身下的吴云对那次深刺的渴望变得更加强烈。
大卫发觉当他想将距离继续拉长的时候,她不让了,她总在还不到深入的时候就将自己的臀部挺上来,她几乎每次都要上挺,这使她过早地进入了高嘲,大卫感觉到身下的吴云的臀部的运动频率越来越快,连身子也扭动起来,嘴里也在呻吟着,不断地发出“唔唔”的声音来。
现在大卫几乎身子不用动,全凭她在底下运动就足够。那是种极其有力的吸咂和挤压,突然她身子不再动弹,而是将双腿盘在了大卫的腰上。但她身体开始拉动起来,大卫正了正身子,将那两条粉腿拿下来,两手轻轻地抚摸了会儿。
可吴云却急不可耐地伸手抓住了那滑滑腻腻的再次塞进了她的玉体,他知道再也不能实践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了,他必须每次都得淋漓尽致。
大卫那剧烈的撞击让吴云无比的销魂,原来的“唔唔”的呻吟现在却变成了近乎叫喊的“啊啊”,要不是这里还有其他人住着,她会大声地叫出来的。
久旱无雨的田野里终于得到了滋润,吴云无比满足地瘫躺在床上,毫不羞涩地伸展着两条修长的白腿。
第卷 神龙磨难 第67章 个不能少
黄大卫撤离了那雪白的肉体,想去冲洗下,吴云只手却牵住了他。
“我也去,咱们块儿吧。”
大卫很懂女人的心,赤着身子弓腰抱了吴云出来。
走廊里静得出奇,没有任何声音。这几乎让大卫回忆起在罗布泊里坠入地下城堡里的情景。
吴云柔软的躯体种躺在大卫的怀里,她任性的放松让大卫多少有些吃力,脚步有点儿沉重。
浴室的门开着,轻轻推,两人便闪了进去。
两人在个喷头下沐浴,光滑的躯体交织在起,似乎刚才的战斗并没有结束,是吴云主动将两片红唇送了上来。沐浴下来的清水也被他们吸进了嘴里。大卫只手殷勤地为她的作着清理,那里滑滑的,让大卫有种趟进沼泽的感觉。
“人进了沼泽就会被吞没?”
“你进去试试嘛。”
大卫的嘴向下滑行,经过那深深的||乳|沟时,被吴云两只手挤了两边的r房夹在那里,大卫感觉自己的脸肯定变形了。他拿开了吴云的手,将水关上,屋里便没有了水丝敲打地面的声音。
洗澡间里有个套了皮套的长凳,他拿过来,放在了吴云的臀下,吴云自觉地躺了上去。两条玉腿分搭两边。大卫重新从她的颈项开始吻起,而且吮吸了每个,大卫的嘴直滑到了吴云的两条玉腿之间。他灵巧的舌头将吴云拨弄得死去活来,几欲从长凳上滚落下来。吴云不得不手紧抓了他的头发将他拽上来。
“你想要我的命啊?”
“我想让你更爽些!”
“我受不了啦。”
两具滑腻得泥鳅般的躯体粘在了起,他们的剧烈的运动弄得底下的长凳也跟着发出擦着地面的响声。
最后当大卫将洗得羊脂玉样的吴云抱回到她屋里的时候,她是那样的安宁,所有的躁动都被驱赶得无影无踪。
“你别走,陪我睡晚吧。”
吴云似在乞求,大卫也不忍抽身而去,乖乖地上了床,贴着她那光滑的身子躺下。
这里的太阳似乎比别的地方升得要慢些,人也跟着起得晚。吴云差点忘记了给客人们做饭。幸好等她醒来的时候,还没有人起床,她急忙胡乱地穿好衣服,整理了下头发就下了厨房。大卫自觉得像个功臣,在人家女主人的床了又躺了阵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过了好长时间王师傅才睡醒。
“你早醒了?”
王师傅揉了揉醒松的眼睛问坐在床上的大卫。
“那么能睡,夜没见你翻身!”
“哎,这些日子真是太累了,我以为你会比我还累,你竟然能早起。”
王师傅可是个不睡懒觉的人,今天竟然比大卫起得晚,有些不服气。
“姑娘们都起来了?”
“还没呢。还不得睡到太阳晒屁股?”
“咱们啥时候赶路?”
“看看她们什么时候能歇息过来。怕是得住上几天了,都有些疲惫。”
其实是大卫有些乐不思蜀了。他还真想再陪吴云睡上几晚,那可是个让他销魂的女人。
“我去帮老板准备下早餐,别误了小姐们的饭。她们睁眼就要吃。”
说完,大卫起身去了厨房。
厨房里多了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让大卫眼前亮,从背影看,那定是个小美人。
“你不多睡会儿?”
“过来打把手,怕你个人忙不过来。”
“哟,挺知道疼人的。”
“这是?”
“噢,我闺女,叫兰兰。”
女人很麻利地介绍着,也没停下手里的活。女孩并未答话,也不看大卫,将大盆乱七八糟的菜端到水笼头底下冲洗,细密的水珠扑愣扑愣地溅出,落到了她的围裙上。
“兰兰,你得叫这人舅,我可是认了弟弟的。”
大卫不清楚吴云为什么急着向女儿摆明这层关系,更何况这只能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怎么能让个孩子也跟着搀和进来呢?
“不用叫,你还上学吧?就叫我老师好了。”
大卫自己也觉得“舅”这称呼对于这样速成的关系来说有些不明不白。
“你是老师?”
小姑娘瞪大了好奇的眼睛,第次跟大卫说话。
“对。”
“那你教什么课?”
“英语。”
“我女儿正好明年考大学。你给辅导辅导吧。”
“那可得免费。”
女孩立即提出了条件。好像钱对她来说挺重要。
吃完早饭后,几个姑娘都想出去玩玩,问大卫去不。
“我都答应了给人辅导功课,怎么好爽约呢?”
当着大伙的面,莹莹不好说什么,但看那表情,似有些狐疑。当大卫把她们送到门口的时候,莹莹故意拖后几步,附在大卫的耳朵上,轻轻地道:“你可得老实点儿,别不规矩。”
大卫没说话,脸正色地道:“又胡说八道的。人家还是个中学生!”心里却想,吃你回,就给戴上嚼子了?
兰兰的房间正是昨晚亮着灯的那间,与她妈的房间隔了间。晚上学习需要安静,妈妈自觉地离她远点。
大卫进去的时候,兰兰正将自己遇到的语法问题往本子上写着。
“你先坐会儿,我会儿就好。”
进得屋子,立即有种清新的感觉,里面的布置与空气都是如此,这是少女特有的,不加任何脂粉气,纯天然的女孩的味道。
大卫坐下来,刚想摸烟,忽然想起这是女孩子的房间,便打消了抽烟的念头。
从后面看去,大卫的眼睛下意识地瞥见了女孩腋下微微侧出的r房,现在的女孩早熟,十七八岁,胸脯完全可以超过大人的,而且都是高高地挺着,从来不藏,所以就愈显得张扬些,那么招眼的东西,男人无法不去看,掠而过还好,要是多停留几秒钟,男人保准想入非非了。
大卫不得不承认,小女孩的胸格外招人喜欢,妇女的再大,也没有那般魅力。
“行了,先帮我解决这些吧。”
兰兰终于完成了项重大任务似的,将那个本子拿到大卫的面前。由于她弓着身子,领口处便将r房上部的片洁白呈现于大卫的眼底。大卫没敢正眼看,但那余光却早已将那春色尽收。
大卫定了定神,才给她讲解,大卫的眼只盯着本子,不再抬头,否则他难以集中自己的思路。而兰兰则直盯着大卫的脸,好像那就是大卫使用的块黑板似的。
“明白了?”
“奥,还是不太明白,麻烦你给再讲遍吧。”
大卫抬头看她的时候,女孩的脸有点羞红,显然是刚才的注意力没放在听讲上。
第二次兰兰的表情说明她在认真地听,可大卫的眼睛却禁不住老想往她的领口瞟,女孩的胸比她母亲的更白,看上去更有弹性,也似乎更细润些。
“怎么?”
大卫的表达出现了叉子,让兰兰有些不太明白,这次是真的不明白了。
“噢,我是说。”大卫发现自己的思维有些走偏,赶紧调整过来。不过脸上却看不到点儿紧张。在个孩子面前,他算是老巨猾了,而且,他那种本正经的神情,绝对不会让这样样涉世未深的幼稚女孩感觉到他的存在是种绝对的危险。因为即使当他的目光停留在兰兰的耸起的胸脯上时,表情依然是非常的认真与正经,没有半点下流的样子。
但吴云却有些放心不下,毕竟女儿正在读高中,正是似懂非懂的年纪,她可不知道大卫的厉害。这的确是个让女人甘愿奉献的男人,危险系数太大。
大卫正在给兰兰讲解着的时候,吴云端了杯子热茶进来,放到写字台上。
“呆会让你舅喝口茶,歇会儿。”大卫与吴云相视笑,吴云倒是正经,连媚眼儿也没敢抛个,她害怕惹出他的火气来撒到她女儿的身上。吴云出门的时候,随手带了下门,却将那扇门留下了条很宽的缝隙,这样,她在外面也可以听到里面的动静。
那些疑难解决之后,兰兰又回到了写字台前,去做大卫留给她的题目。
大卫坐在那里无事可做,也没有他可看的书。他也害怕自己坐在这里时间长了会对这个女孩子起什么歹念。
“兰兰,你先自己做着,我出去跟你妈聊会儿,有事叫我。”
“行。”
大卫估计那些题目与要求够她做上个时辰的,他不光在她的练习题上圈了不少的选择和完形填空,他还给她加了两篇英语作文。
“可要认真啊。”临出门的时候,大卫还特地嘱咐了句,怕她应付。
吴云正在厨房择菜,大卫走过去,从后面搂住了她,这种姿式很容易让年轻的女人动情的,似乎吴云并不担心女儿会看见,因为她相信这时她定会被大卫安排了满满当当学习任务。吴云虽然没有停下来手里的工作,但她已经感到了全身都在酥软,而大卫刚才与兰兰屋的时候,让兰兰那稚嫩的r房弄得有些心旌摇荡,却无处泄火,此时正让他得了劲地从后面将两个饱胀的r房握在手里。
“怎么刚吃过又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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