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记者问题犀锐,即使在格里芬拍摄时也不放过他接连提问。格里芬有一搭没一搭回应他,同时还得应付另一边的摄像师。白天鹅受到了冷落,它抬头对金发男人叫了声,格里芬于是应声低头,轻揉它的小脑袋瓜。白天鹅享受完了爱抚,探出小舌尖舔了舔格里芬的手背作为答谢。
照片就出自这时。
格里芬因为首次被白天鹅舔手,在一瞬的愣怔后,少有地弯起眼笑了。普鲁士蓝的上衣将那头金发衬得比阳光更璀璨,翠绿眼珠醉人得明亮。
这副构图跟庄重半点也搭不上边。但因为格里芬的冷峻气质,让他纵使被玫瑰花海包围,也并不显轻浮。
那一抹浅笑更是透出了恰到好处的温柔,令人怦然心动。
弗雷德不自觉低笑一声,格里芬表情奇怪地看他一眼。“你笑什么?”
“没什么。”黑发男人正了正色,在格里芬发现屏幕上的自己前把平板关了。“只是有预感明天您会收到份不错的礼物。”
“明天……”格里芬长吁一声,仿佛精疲力竭般后仰头靠上墙壁。“我现在只对一件礼物感兴趣,而我希望他马上能出来。”
他话音刚落,手术室门就打了开。格里芬一个势危险到了马尔斯无法抽身。凯尔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向他传达马尔斯的安危,却从不透露任务细节。威廉能理解。他不想用怀孕这事打乱马尔斯那边的部署节奏。是他非得把孩子生下来,孩子也已出生,那他就能独自承担这期间与以后的种种麻烦。比起这事的无足轻重,他更想马尔斯专心在他的任务上。成功执行,全身而退。
他让凯尔西转告过马尔斯,他会等他的,在纽约,就像承诺过的那样。如果真的三年五年马尔斯都无法回来,那么威廉会去找他。到那时他的身体素质必定已经恢复,小家伙也不会太小让他不舍离开。事实上,威廉并不愿意与小东西分开,他现在是父亲了,并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过自己小时候缺失爸爸的童年。威廉希望自己可以极尽所能地担起身为父亲的责任,不然他宁愿当初选择不留下他。
格里芬点点头,在威廉床边的椅中坐下,“想好孩子叫什么了吗?”
威廉因为这问题头疼地闭眼,拖长了声音哀叹,“爸爸和欧文刚来过,他提了些建议。乔治、亚历克斯……巴拉巴拉,你帮我写纸上我来抽签吧。”
乔治是曾祖父的名字,爷爷的简称叫亚历克斯……威廉也考虑过妈妈那边的长辈,就连狄伦的名字也被纳入选项。考虑越多的后果就是脑袋越痛。他已经快错乱地以为手术是上个世纪的事了。
抽签……格里芬眼神鄙夷。威廉不满地扬高俊眉。“还是你有更好的建议?”
“那就……威尔?”
威廉送了他个无语的白眼。“……你还不如爸爸。”
“这名字哪里不好?”格里芬挑眉反问。“他长得和你那么像,又是你的孩子,取你的首名有什么问题?”
长得和他像?威廉认为他哥哥需要看下眼科,或者去婴儿房逛一圈。那些新生儿除了发色肤色瞳色,几乎就跟同一条流水线批发出来似地一模一样。他懒得思考更多,随口敷衍,“好好好,算进选择范围。给,”威廉递给床边人一个本子。“把上面的名字写小纸条里,我来抽签。”
格里芬低头盯着那写满了名字的页面,不敢相信他最后还是听了威廉的主意。
等威廉从那堆折起的小纸块里捡出优胜者打开,他才体会到什么叫一秒后悔。格里芬从他分分钟想反悔的脸色中判断出哪个名字成为了幸运儿。他冲威廉得意地勾起嘴角。
“你是不是作弊了!”威廉懊丧地将纸条丢给格里芬,打开其它所有的小纸块一个个不甘心地检查。最后郁闷地发现格里芬还真没作弊。他这是什么运气!?
“上帝替你做出了选择——明智、正确,不得不说。”格里芬将那写着威尔的字条对着威廉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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