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疲乏地盘不住身上人的腰髋。他干脆一挺身,与弗雷德交换了位置,改坐在黑发秘书腿上。几片不知何时混进他发丝间的红玫瑰花瓣掉在了弗雷德的脸上。弗雷德笑了一笑,含住落在唇间的一枚,拉下格里芬的脑袋,将芬芳的柔软送进了对方口中。
没有泄露任何情绪,才直率承认:“我确实不是beta。”他说,“但我也确实是beta。”
格里芬先是面露果然,随后眼神不解。
弗雷德摘出一片夹在他金发间的玫瑰,慢慢解释。“十七岁时,家庭医师将我诊断为beta——不是误诊。那时候早已过了第二性别开始发育的年龄,我没有显现出a1pha的特征,也不具有oga的征兆。我没有自己的‘气味’,信息素水准测试结果,显示与普通的beta相匹配。”
“那时候我阴|茎的尺寸可没有你现在感受到的这么……震撼。”他嘲谑地一勾嘴角。格里芬没有笑,不带情绪地直视他。“确实位居上游……不过,仍然属于我这身高的beta男性理应拥有的正常比例范围。”
“一切的矛盾发生在十八岁。”
“什么矛盾?”格里芬抚过情人强壮的臂肌,问。
“我……生了一场病。”弗雷德顿了顿。“父亲让人做了关于我第二性别的全面基因检查,结果……结果告诉我们……我原本该是一名a1pha。”
格里芬疑惑地皱眉。
“我被告知患有‘假性beta症状’。”弗雷德叹了一声。“我的等位基因中其实含有a1pha基因,然而因为成长中不知为何,蛋白合成出了问题,所以a1pha性征无法表现。相反,beta基因为了补偿而过度地表现,导致我的体征逐渐向beta靠拢了。所以要说我是beta,也是没错的。”
“那为什么现在……?”
“仍旧源于十八岁时我的那场‘大病’。”弗雷德无声嗤鼻。“从我在母胎里被怀上就决定装死的a1pha基因,决定了给我一个成人礼惊喜。我那时被逼到了……极致,”他慎重地选择着用词,并不希望格里芬从中解读出他并不想在这时告知的真相。“或许是……求生欲将它幻想,但对于腓特烈与tenth,更像脖子被迫套上了一具枷锁。他失去的不仅仅是撒个谎就能暂别格里芬去处理自己事务的随心所欲,更得面临身份危机。格里芬能接受“弗雷德”,或许腓特烈,但他一定不会接受tenth。
如果结合以后,格里芬因为他频繁的外出、信息素波动带来的互感,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到那时,格里芬会怎么看他?他会后悔的。格里芬的后悔可不只是哭鼻子,弗雷德毫不怀疑会遭到怎样不遗余力的报复。
他不能冒这个险。他也不想让格里芬日后懊悔现在的决策。
弗雷德斟酌着推拒的说辞,格里芬却将他的沉默当做了许可。“我会让人想办法的。”他的手掌贴着弗雷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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