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微笑也是一直不变,再也没有了那天晚上那种异样的感觉。
这件事当然只是白清炎日常当中的一个小插曲,他依旧是每天早晨带着丝柔去教堂,然后在赛鲁格神父那里和他查阅各种资料。丝柔则是一直和那个人妻带来的小萝莉玩的开心,也正好方便两个人针对丝柔身上可能出现的血统进行观察。
“……那么今天就先这样好了。”又是整整一个清晨的忙碌,赛鲁格神父针对丝柔的血统可能性提出了好几种可能性。可就是迟迟不能断定究竟是哪一种。“罗兰先生,希望你这些天能够小心一些。据说在巴黎城中,我们又发现了死徒活动的迹象,而且似乎就是针对保安措施较差的十一区之类下手。”
白清炎第一时间想到的当然是猫屋里面的那几位死徒,不过貌似依文洁琳不怎么需要吸血的样子,而迪奥先生……似乎萨库娅小姐早就给他准备好了一大堆血袋,以防不时之需。毕竟现在早都不是当年那个户籍管理混乱的时代了,乱吸血吸死人会被教会直接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虽然说二十七祖什么的还是能够逍遥自在,不过一般的死徒早就被打得抱头鼠窜了。
(这么说来……是有新的死徒来到巴黎了?不过想想也是,要是依文洁琳太太真是个吸血狂人。正教怎么可能还容得下她来当钉子户?早就派出大军来围剿了。不过很难想象这群宗教狂人会容忍一个死徒甚至是上榜级别的窝在这里,最有可能的就是依文洁琳太太与之为敌的那个人同时也是正教的敌人,正教恨不得她去和那个人打个你死我活的……回头只需要查一查这个档次的强者名单就好,女人这个限定条件内应该不会太多。)
“赛鲁格神父。所谓死徒的痕迹是指……”白清炎试探着问道。如果能看到尸体的话,起码可以判断出对方的类型。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就是这么回事,人的一生中在战场上很少会两次遇到一样的对手,这话一点儿都不假。如果是真正的肉搏战场,通常一次也就能分个生死了。
“主要还是吸血,虽说有些时候尸体上也会伴随有爪痕,可是致命的伤害还是浑身血液被吸干而死。看上去就像是那种……很久没有吸过血的一样,完全无法抑制吸血冲动。”赛鲁格神父十分沉痛的说道,“我们教会现在也在十分紧锣密鼓的搜寻中,可是巴黎相对于我们的人手实在是太大了些。所以不可能做到马上就把死徒抓拿归案。因此也请罗兰先生最近小心为妙,虽说你可能不太怕死徒的存在,可是丝柔小姐毕竟不是你。”
“我知道了。”白清炎认真的点了点头,朝着丝柔的方向走了过去。走到了一半距离时,他的脚步忽的停了下来,随后迅速转身,又走到了赛鲁格神父的身前。
“神父先生。”
“是……怎么了?”赛鲁格神父明显十分紧张的问道。
“能再打扰你一会儿吗?帮我再看住丝柔,我怕有些家伙不讲规矩就直接冲进来抢人。”白清炎的脸已经完全阴沉了下来,眼睛还时不时的瞟向身后。
“没、没有问题。”赛鲁格神父迅速的捏紧了胸口的十字架,“我再怎么说……也是巴黎的地区主教。圣力在身上多多少少也是有一些的,帮忙护住丝柔小姐……只要在这个教堂里就没问题的!”
“那就好。”白清炎缓慢的转过了身去,手下意识的摸向了口袋,随时准备把太阿剑拔将出来。他的双眼则是死死地盯向了门口的那两个人:前面的那个人他不认识,看上去只不过是个随处可见的老外而已;后面那个缺了一只小臂的家伙他可是记得很清楚。他的那只小臂还是白清炎亲自斩断的。
(既然那次那个小boss肯这么恭敬的站在那个家伙的身后,多半那个人就是他的头头也就是那个奥尔良骑士团里面的高层了。准备来干吗?打架吗?)
对方很明显感受到了白清炎的敌意。首先就向前伸出了双手,示意自己并没有携带任何武装。同时他还大声的嚷了起来:“pione阁下,我今日来没有任何的恶意,只是希望双方能够交谈一番……”
“那你们为什么那天晚上要强闯民宅、强抢民女?”白清炎用不怀好意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对方,“我告诉你啊,虽然我不知道法国的法律是如何的,起码在天朝,如果你ooxx了一个小女孩,就算对方是愿意的,你也是要被判处骗奸幼女罪的。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对方不愿意,你要是真的做了,绝对是要被打断第三条腿的。”
“我想阁下真的是误会了,我们奥尔良骑士团绝对不是那么龌龊的存在。”对方哭笑不得的解释道,随后他又把奥尔良骑士团所谓的纲领给白清炎讲述了一遍,“阁下,你也可以看见了,我们无意于阁下为敌。只不过阁下无意之中带走了我们用以承接圣女殿下圣谕的载体,而我们想要回载体而已。”
“我不知道什么载体,我只知道一个无辜的幼女在被你们摧残而已。那样的药物只用一次能让一个普通人精神完全崩溃,我是说什么也不会把丝柔交到你们手里去的。”白清炎冷冷的说道,顺便用眼神将奥尔良骑士团派来的代表下面的所有话语都给杀了回去,“你们要是想抢那就来吧,我既然能够灭你们两次,当然也就能灭你们第三次、第四次……直到你们再也没有人为止。”(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只有笨蛋才不会感冒以及猫、烟、笨蛋才爱往高处爬
奥尔良骑士团的骑士们当然不可能甘愿这样就撤退了,但是对方也不跟白清炎做出任何正面冲突,就是远远派人跟着。白清炎有好几次都发现了,可是冲过去却发现对方不过只是奥尔良骑士团雇来的普通人。大家都是混饭吃的,给钱就办事,白清炎总不能把这些人都通通砍了吧?很显然,奥尔良骑士团的骑士们在这些方面精明过人这好像是废话,要是不够精早都被正教给灭了。
虽然警惕心要随时保持最高状态,但是相较于白清炎这一连多日的翻阅资料来说,已经能算得上是足够的调味品了。不过在赛鲁格神父那里查阅资料的时候,白清炎不知为何,下意识的就想刨根问底的把翻到的神继续看下去。后来索性也就消极怠工,赛鲁格神父一个人可劲儿的查阅资料,白清炎自己则就挑自己感兴趣的神话学书籍看去了。
貌似好像挺对不起赛鲁格神父的样子,可是看其他的东西真的看不进去,学到些东西总比当场困得睡着了好吧……
有几次赛鲁格神父倒是暗示过白清炎,说那位德诺阿太太其实是一个人住的,晚上必定空虚寂寞冷你不妨发挥一下革命精神去安慰安慰她云云。听了这话后,白清炎上上下下打量了赛鲁格神父半天:“你真的是正教的神父?我可是记得正教的神父无论施洗前后都是不能结婚的吧?”
赛鲁格神父微笑着说道:“但是我作为神的仆人,同时也肩负着证婚的任务。”
“你这不是证婚,你这是拉皮条,不怕被柴刀啊?”
“先生,这种事情在浪漫的法兰西来说并不是什么事,我认为你应该多学习一下所谓的浪漫主义。”
“阁下,我才是觉得你应该重新肃清一下你的价值观。”
反正白清炎这种天朝人是没法弄懂赛鲁格神父这位浪漫的法兰西人的思维了,明明是在和先贤王婆做着一样的事情,却可以说的这么理直气壮。虽然天朝古代确实也有很多秉承“漂亮的老婆别人的好”纲领的人妻控,虽然德诺阿太太确实很漂亮。,虽然这个提议的可行性确实很强……咳咳,很明显白清炎对此并不感兴趣。
白清炎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是为什么。在他的心里,德诺阿太太最多就只是个“丝柔朋友的老妈”。要么再进一步,感觉上更像是自己朋友的老妈。要是自己真的听了赛鲁格神父的话,那岂不是成了山姫の実了……不不不。后面的那句话请忘掉,作者什么也没有说。
……
在从教堂离开之后,白清炎还是惯例的抱着丝柔往公寓返回。自打上次丝柔要求白清炎抱她之后,白清炎就发现这小丫头是愈发的懒了,而且愈演愈烈。以前还只是走路的时候要求抱着。现在就算上了公交车还要抱着,要么就干脆直接一屁股坐在白清炎的腿上,总之就是不让白清炎离身。有几次白清炎转身出去办点事,让库萝蒂雅帮忙看着她。结果出去的时间长了些,回来的时候丝柔已经完全哭成了泪人。自此之后,白清炎再没敢让自己离丝柔十五米开外,以防对方又哇哇大哭起来。
“喂,你今天想吃什么?”白清炎对着高高在上的丝柔问道。反正这么些天下来白清炎也算是习惯了。周围的所有人都在告诉白清炎“小孩子嘛。缺乏安全感是常事,过段时间熟了就好了”,白清炎自己好像也接受了这个莫名其妙的设定。这个提问也是,就算对方不作任何表示,自己也算是征求过意见了。
丝柔果然没有理会白清炎,她只是把自己的头转来转去。继续好奇的观察着周围每一个人。都说新奇的事物对于小孩子来说有着更大的吸引力,可是街上的人群从来都是流动的。按照她这个看法,这一辈子恐怕她也看不完。
(可是对于一般的小孩子来说。世界上的人就只分为熟人和陌生人了吧?按照这个二元论,陌生人岂不是都长的差不多么?她怎么还能看的这么津津有味?难不成她眼睛的分辨率其实比一般人要高得多?有可能,说不定这也是一个线索……)
白清炎光忙着考虑问题了,一时间也没管丝柔究竟在干什么。于是他就听见耳旁一声惊叫,似乎是丝柔又干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扭头一看,白清炎差点当场捂住脸。丝柔这个熊孩子估计是看着某位路人小姐的金发漂亮,直接一把揪在了手里我说这位路人小姐也不是长发啊,你有什么好揪的。
白清炎立刻使用了艾莉茜娅秘传的绝技,在丝柔的腋下飞快的挠了几下。丝柔一受痒,手上自然而然的也就松开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非常不好意思。”
“这样很疼的诶!”那位路人小姐一脸嗔怪的说道。
“都是因为这个小鬼太调皮了,真的很对不起。”白清炎道歉道的起劲,丝柔却是一脸懵憧无知的样子,食指点在嘴唇上好奇的看来看去。
路人小姐倒是心胸都宽广,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只不过她转眼间就对丝柔好奇了起来,弯下了腰去看着丝柔。
……于是她的头发又被丝柔开心的揪住了,这简直送的太有感情了。
“疼疼疼疼疼……”最后还是白清炎又一次的去帮丝柔解围,顺带把丝柔直接抱开,索性让她和那位路人小姐保持足够的距离。之后为了弥补丝柔两次揪住路人小姐头发的过失,白清炎不得不自掏腰包请路人小姐去吃甜品丝柔的那一份当然也不能少。
于是这一大一小两个祸水就冲到甜品店里对着各式甜品大吃特吃起来,明明刚才两人之间应该还是充满阶级矛盾的,可是转眼间两个人就成为了最亲密的战友。白清炎刚想劝丝柔少吃一点蛋糕以免肚子疼,丝柔就一个鬼脸回敬了回来。
(好吧,你赢了,随便吃。不就是钱么?我看奥尔良骑士团那些家伙也快坐不住了,什么时候等他们再送些钱就好。)
“先生,你真的是个好人!”
“我知道这一点,你就不用重复了。”白清炎看着路人小姐那一脸感激的样子就觉得有些无奈,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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