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一些变化,很细小的变化,就是注意了,也没往哪里多想,总之,她这段
时间比较的爱洗澡,爱上街添置新衣服,有时我出差回来,家里一看就是几天没
生火了,干净的叫人感觉不像是家。
九月份中旬的一天(具体日期我记不清了),我坐在从北京回家的航班上,
一路上一边和随行的同事开着玩笑,一边想着如何给妻子一个小小的惊喜:就在
动身回家的前一天夜里,妻子在电话里问我的归期,我装着无奈的对她说可能还
要3、4天才能回家,所以妻子绝对不会想到我今天回家。
想起出差时妻子每天电话里的爱意和关心,我心里一阵温暖。
单位里的车把我从机场送到家门口就离去了,我回家一看,家里冷冷清清的
没有一个人,我看了看时间:晚上八点,还早,于是我设想了所有的可能:她在
娘家;要么在单位加班;或者和朋友出去玩了;或者……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出
现在脑海里……
我摇了摇头,把这种猜疑甩了出去,妻子身边向来都不乏追艳一族,要出轨
也不会等到现在,何况妻子是那么的贤淑可爱,平时待人接物都落落大方,根本
就不存在这种可能。
猜疑往往会毁了一个幸福的家庭,更何况曾相约白头偕老,我心中暗暗自警。心里重新赋予妻子信任后,还是想给她一个惊喜,所以并没有打电话催她回家
也没有开灯,而是走进书房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
时间好像过去了好久,还没见老婆回家,我急了,可一看时间我又不禁哑然
失笑:才过了半个小时,看来等人的时间确实难熬。
我也不躺了,站起身走到窗前看楼下的情形,盼望看到妻子那迷人的身影,
想着、盼着……一股久违的激情油然升起,仿佛我又穿越时空,回到了当初热恋
时分。
在遐想中十多分钟很快过去了,还是没看见老婆出现在小区道路拐角,倒是
让我注意起楼下一位和我年龄相仿的年轻人,他站在不远的暗处好像在等人。
闲得无聊,我开始兴致勃勃的观察起来。
是谁呢……看不清楚。
帅哥……还是丑汉……无法预料。
……
不过我敢肯定两点:
一、他在等人。
二、我回来时绝对没看见他。
正在无聊的琢磨他时,我看到他从暗处走了出来,好像是他迎向什么人,借
助路灯的光线,我舒了口气,终于看见他的面目,原来是我的一个死党,他老婆
还是我老婆的好友呢。
这家伙就喜欢到处拈花惹草,这习惯结婚后也没改变,其实他老婆相貌也不
错,虽然没有我妻子漂亮,也是中上之姿,身材也不错,凹凸分明。
我暗笑,心想这家伙老婆怀着孩子,八成是精力无处发泄,自己跑出来在外
面打野食,大概这回又是看上小区里的哪位姑娘了吧。
顺着他视线的方向,我想看看那女孩的摸样,却惊讶的看到妻子出现在视线
中,一件鹅黄色的束腰连衣裙把1.64m、86、65、88的身材衬托的十
分诱人,披肩长发使她那瓜子脸显得分外清秀,只身一人,孩子大概又放在外婆
家了(她娘家有保姆),不过我马上就释然了,因为我还有他妻子的关系,我妻
子和他也是朋友,他的行为也是正常反应:在等人时,看到熟人,于是上前打招
(bsp;呼。
不料我却看到截然不同的反应:他们两人明明都看到了对方,我老婆好像根
本不认识他,迳自走进楼道,而我朋友也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视线紧随着我妻子
的身影,仍旧站在楼下,只是不时抬头看我家???
难道……那种不详的预感又浮上脑海???
书房有窗帘,又是关着灯,所以我不但心他看见我。我摔摔头,把疑惑暂时
放在脑后:我听见了妻子上楼的声音。
当时房子装修时,我们为了隐秘,将主卧室和旁边一间卧室打通,将那卧室
作书房,从客厅进卧室必须先经过书房,而且客厅处也少了一道门,又为了不影
响休息,我们把两个
房间除了留出几个错落的工艺品位置外重新用木板做衣橱及
电视机柜隔断并开门,并且在书房隔出了一个小储藏室。
(此处缺整套住宅示意图,本来想让各位大大有个直观的了解,可兄弟我愚
笨,没有解决如何将图附贴的问题,只有以后再弥补这个遗憾。)
现在的我就在储藏室中,门上有一些百叶,叶片向下,从里面能看见外面的
大门和客厅的大部分,而外面除非趴在门外望上看才能看见储藏室的上半部分。
透过门上的百叶,我看见老婆开灯换鞋走进客厅,没有听见锁门声,应该是
老婆没有锁门只是把它虚掩着,我正纳闷想出来时,却忽然听见一个人推开虚掩
的门进来又随即关上门。
那人走入了客厅,我仔细一看,是个男人,居然就是刚才在楼下的我那个朋
友,我隐约听见他在轻声说话:“怎么这么长时间?我都在下面等了半个多钟头
了。”
“你打电话时我不是说在给儿子洗澡,总不能说走就走。”
也许是刚才的一幕给我一种不祥的预感,我并没有急着出来,而是仍旧躲着
不动,反正她现在不会来看这个储藏室,更何况我把鞋子也穿了进来,根本不用
担心会给他们发现。
客厅里的两人突然没了声音,那小子一把将我老婆搂在怀里,一边亲着嘴,
一边将手在我妻子丰满的乳房上面抓捏着,隐约听到“啧、啧”的亲嘴声和喘气
声。
顿时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突然想冲出去狠揍奸夫淫妇(我读书
(bsp;时候常打架)。
朋友???
妻子???
我的心情如同打破的瓷器。
支离破碎。
永不复原。
遗憾……
可同时一种异常的兴奋也油然而起,我最终狠下心看事态的发展,想从中搞
清楚事情的起因。
过了一会儿两人分开了,我老婆朝书房走了进来,虽然我知道外面看不到里
面,但还是下意识蹲下了身体。
妻子开了灯,旋即进了卧室,接着传来卧室的开灯声、拉窗帘声,接着听到
客厅“啪”的关灯声,那小子也进了书房并且关上了门,我看见透进来的书房灯
光也灭了,他直接进了卧室而且关上了门……
因为书房和卧室间的工艺品架是贯通的,所以我清楚听见他们嬉笑打闹的声
音,我听见那小子要和我妻子先那个一下,妻子坚持先洗个澡,最终两人进了浴
室传来沐浴的声音,没多久,就听见他们上了床并关了灯。
我按耐不住刺激,偷偷打开储藏室的门,脱下鞋轻手轻脚来到工艺品架旁,
往卧室望去……
因为我的眼睛一直处在储藏室的黑暗中,所以卧室和书房的一片漆黑并没有
完全剥夺我的视力。
我隐约看到那小子和我妻子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妻子身下还垫着块大浴巾
(我妻子做爱时喜欢在身下垫块浴巾,免得有时太兴奋而搞得床上黏黏糊糊的不
舒服),那小子一边和她亲嘴,一边在她丰满的身体上乱摸……
过了会儿,我听见他让我妻子含他的那个东西,让我略为安慰的是不管他怎
么哄,妻子仍不肯亲他那儿。
他见游说无效也放弃了努力,只见他支起身压在她身上,而她也支起双腿配
合他,只听见妻子轻轻发出“嗯”的一声,我知道他那东西已经捅进了阴道,这
家伙急色鬼似的越插越快,才20多下就伏身不动了……
不一会儿,妻子拧亮了床灯,我赶忙低下脑袋,只听见卧室里响起“悉悉梭
梭”的面巾纸擦下身的声音,妻子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我想要睡了,你回去
吧。”
我吓了一跳,刚想爬回储藏室,听到我“朋友”回答:“平时我找你,你总
是推脱不方便,今天刚搞了一回还没尽兴你就要我回去啊,反正今天你老公又不
回来,而且我今天和家里说过不回去了,你让我露宿街头啊?”
我妻子“哧”的笑了声:“我明天还要上班,前几次你在我这儿过夜,结果
我没一夜睡得安稳。再说我毕竟是有家庭的,我也不想改变目前的生活,如果不
是那次稀里糊涂被你玩了,我也不会同意和你保持这种关系。回去好吗?”
他也笑了:“每次做爱时你都很配合,说明你也乐意,不是吗?我就喜欢你
这种温柔顺从的性格,妈的~~(不好意思,略去我的名字)到底积了什么德,
居然讨到你这样漂亮丰满的老婆。”
卧室里沉默了会儿,灯灭了。
“别咒我老公,他挺不错,只不过交错了你这样的损友。”
“什么呀,你老公没准正楼着哪个‘鸡’在睡呢。”
“不可能,他和他单位里的人一起去的。老实说,你是不是叫过‘鸡’?”
“没有,我从不找‘鸡’。”(实际上这家伙平时经常找“鸡”,现在居然
装圣人,tmd)
“老实告诉你,你如果叫过‘鸡’就别再碰我,我可不想染那种病。”
“我发誓……”
卧室里两人嬉闹着……
随着事情的明朗化,我的头脑却异常冷静起来。
从他们的对话里得知,他们之间这种关系应该不会很久,是什么时候呢(我
至今仍未最终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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