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老大,除了杀人,就是放火,只要能赢,什么方法她都愿意尝试。
练完功后,白芯蕊准备去九皇子府拜访华老先生,刚才一个时辰的时间,她已经把书看完,里边的东西一目十行,却记得十分清楚,仿若开挂了一般。
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记忆,真的是过目不忘,虽然没真正实验,不过能看懂就行了,反正白府吵得厉害,不如去找师父清静清静。
路过芷芜苑时,两方人马仍在争吵、干架,她没什么心思搭理她们,便去林芜苑找白芯瞳,打算看她一眼就离开。
黄昏的林芜苑被一片彩霞渲染得绯红安静,白芯蕊穿过弄堂、垂花门,慢慢朝古色古香的林芜苑走去,苑子里静悄悄的,丫鬟们估计做事或者跟着陈庶妃去为姜侧妃增加人气去了。
不过林芜苑西厢房的门去微微打开着,只有两名小丫鬟守在外边,两人一见郡主来了,忙拂身准备行礼,白芯蕊则朝两人作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她们别声张。
果然,两小丫鬟在微微愣神之后,都没声张。
白芯蕊轻轻踏进房间,一踏进去,便看到女子温柔纤细的后背,白芯瞳正伏在案前,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看得很入迷。
白芯蕊现在已经不用蹑手蹑脚的走了,她现在有内功,只要屏神凝息,走路便悄无声息,不出半点声音。
等她走到白芯瞳面前时,赫然发现岸上是一幅绝美男子的画像,此刻的白芯瞳正温情的看着画像上的男子,一动不动,看得很仔细,很安静,有时候还会傻笑两下。
白芯瞳一看那男子,忍不住想戳瞎她的狗眼,怎么又是阑泫苍,他魅力就这么大?把这些小女生个个弄得魂牵梦萦,茶不思饭不想的。
这时候,白芯瞳已经拿起桌上的画像,小心翼翼的抚摸着画上男子优美的唇形,一幅……思春的模样,白芯蕊朝屋顶转了转眼珠,等她垂下眸时,神游太空的白芯瞳正好转过身,一看到站在背后发愣的大姐,白芯瞳吓得“啊”的惊叫一声。
惊叫一声过后,白芯瞳忙害羞的垂下眼睛,慌里慌张的准备去收画,却被白芯蕊一把拦下,白芯蕊邪恶的看向白芯瞳,“五妹,原来你喜欢那个病秧子啊!”
白芯瞳俏脸一红,比之之前多了许多血色,便淡笑道:“大姐说笑了,我纵然再喜欢,也是没有资格去爱的。我知道,惠妃绝不可能娶一个庶出的病弱女做媳妇。”
“你早知道了?看来你对他还挺了解的。”白芯蕊拿起桌上的一只金橘,随手开始剥了起来。
“嗯,小时候我们里见过,我们姐妹去宫里拜访,王妃是长孙皇后的表妹,所以我们都能跟小皇子们玩玩,当时我心爱的丝帕丢了,就蹲在湖边哭,后边九殿下把他的丝帕送给我,我才没哭了。”白芯瞳说完,从画底下抽出那张纯白绣有一支玉笛的丝巾锦帕,眼里满是柔情。
白芯蕊看了眼这丝帕,上边绣有一个苍字,丝帕质地柔软、冰凉,看上去漂亮贵气,果然是皇室之物。
白芯瞳又开始怀念从前,微微笑着,轻声道:“我还记得他当时对我说的话,他说:‘别哭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他这么一说,我哭得更凶,没想到他又说:‘本来就长得丑,再哭,就更丑了’。他这么一说,我当场破涕一笑,等我抬起头时,看见眼前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皇子,这小皇子和其他皇子都不一样,他生得很漂亮、妖冶,有一双漂亮的小丹凤眼,小小年纪,看上去却有些老成,后来我才知道,他就是九殿下!”
白芯蕊听完,硬是愣愣的眨巴下眼睛,没想到每一个思春的人小时候,都有件如此狗血的偶遇。
“五妹,你喜欢那个苍,怎么不告诉爹,说不定,有机会嫁给他。咱们家虽然比不上皇家尊贵,爹好歹也是个异姓王,再说你又精通药理,也许还能照顾九殿下。”白芯蕊将一瓣粉红的橘瓣放进嘴里,哇好酸啊!
白芯瞳叹了口气,淡淡瞟向远方,摇了摇头,“我身体本就不好,九殿下同样是副病弱身子,惠妃怎么可能同意?再说,她眼光高,九殿下又这么优秀,将来注定是要与别国公主和亲的,如果承蒙惠妃不弃,我或许可以做个如空气般的妾……”
白芯蕊瞪大眼睛,懒懒睨了白芯瞳一眼,“五妹,你的志向是做妾?你不能这么没志向,要做就做正牌夫人,不然就不嫁,没了男人,咱们一样活。”
“说是这么说,可是还是得嫁个自己喜欢、也喜欢自己的男人。”白芯瞳睁大双眸,继续道:“不过,男人心海底针,今天喜欢你,说不定明天就变心了。你看靖王,就是最好的例子,表面谦逊的把三姐娶了去,却在新婚当夜,歇在了通房的床上,几天没理三姐,把她当空气一般放在府里,三姐天天以泪洗面,他都不去看她一眼。这玉蘅姑娘特别有手段,在三姐出嫁之前,央求姜侧妃要跟过去,说好好伺奉三姐,可一嫁过去,就使手段困住王爷,现在靖王夜夜歇在她房时,估计过不了多久,她就被抬姨娘,做靖王府的侧妃了。新婚当夜和通房滚在一起,靖王根本没把咱们白府放在眼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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