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想再玩儿一会儿,易欣星一听就乐了,通过这顿饭,他和张雅欣聊的还算很投缘,于是他想趁热打铁,就对她说:“那咱唱歌去吧,真的,我唱的《月亮之上》特像张学友。”
我无语了,那是张学友的歌么?可是张雅欣好像觉得他的这个冷笑话好像挺有意思的,逗的她花枝招展的。
她对我们说:“次次吃完饭都唱歌,没意思死了,我想玩儿跳舞机,咱们去电玩城吧。”
易欣星听到后马上双手赞成,他对着张雅欣猥琐的说道:“嘿嘿嘿,好呀,雅欣妹子,你可知道,我十二岁的时候可就是哈尔滨第一舞魔了。”
而我,一听到电玩城这三个字,心里就又是一阵抽搐,张雅欣啊张雅欣,我真不知道你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去哪儿不好,偏偏要去什么电玩城!要知道那可是我和董珊珊擦出火花的地方啊!我要是去的话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呢么?
再说了,董珊珊也百分之百不会答应的。
可是我却又想错了,董珊珊竟然答应了下来。然后用有些醉意的眼睛望了我一眼,今天见面后第一次和我说话:“你来吗?”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听到她和我说话后心忽然快速的跳了起来,竟然不争气的点起了头。
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到了一个电玩城里,顿时被热闹的气氛所包围,我和董珊珊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老易和张雅欣两人漏点彪舞。
要说老易本来出院没多长时间腿脚就不利索,一拐一拐跟范厨师似的,根本就是一边儿倒,让张雅欣给完虐了。
老易好像跟跑了二里地一样的喘着粗气,而张雅欣好像还意犹未尽,想玩些别的,于是她问董珊珊,会打kof不。
董珊珊点了点头,他俩便来到一台kof2oo2前坐了下来,可是张雅欣完全不是董珊珊的对手,不到三分钟便被刷了下来,张雅欣惊讶的说:“呀,珊珊姐,你玩儿的真好,我是不行了,你俩谁上?”
她望着我俩,而董珊珊也转过头来,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望着我,我看不清那眼神,似乎里面有失望,有期待,还有些迷茫。
我多么想在和她玩一局,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她已经是有男朋友的人了,而且都快结婚了。
即使是我俩和好了,又能怎样呢?要知道,现在的我们都已经长大了,不在是学生时那没有负担的爱情,我只是一个穷小子,而且经常会面临生命的危险,最主要的是,我都不能确定我两年之后会不会死。
她,应该有属于她的那种安静的生活。
其实我早就想通了,她要的幸福,是我给不了的。
于是我便抓了抓头发,装作不屑的神情说道:“这种小孩儿的游戏,我才不会玩儿呢。”说完后我转身,点着了根烟,不敢再和她的眼神接触。而后传来易欣星被虐的扑街声。
我心想这是什么烟,怎么这么辣。
呛的我直淌眼泪。
两个小时后,大家都玩儿够了,也累了,便准备回家了,我和老易拦了一辆出租车,再和她俩道别后眼看着她俩上车。
张雅欣打开车门的时候忽然听见她‘哎呀’的一声,然后问董珊珊:“珊珊姐,才发现,你衣服后面蹭的是什么呀?刚才我怎么没看见呢?”
董珊珊奇怪看着张雅欣,同样很奇怪的说:“你后背上好像也有。”
张雅欣转身看了一下顿时抱怨道:“哎呀,这是啥啊,红漆吗?完了,我这衣服可不好洗啊。”
我和老易正琢磨着她俩咋还没上车,于是便上前一看,这一看不要紧,我和老易的脑袋顿时感到‘嗡’的一声!!!冷汗再次的出了一身。
只见董珊珊和张雅欣的背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模糊的红字。
‘六’,‘七’。
第二卷 第八十章 拼死守护
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但是那确确实实摆在那里,董珊珊后背上的‘六’和张雅欣后背上的‘七’,如同一把匕首扎进了我的眼睛里。
我和易欣星俩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脑海里出现了谢志鹏死亡的模样,顿时浑身直哆嗦,这不是真的吧,这只是一场梦对吧?
张雅欣发现我俩的脸色就跟霜打了似的,她也很奇怪,便没有上车,她问我俩:“崔哥易哥,你俩怎么了这是,不舒服么?”
她和我俩说话的时候,我心中又是一凉,果然,此刻的张雅欣和董珊珊的额头之上,已经出现了黑气。虽然没有当天的谢志鹏那么浓,但是的的确确出现了。老易显然也看见了她俩此时的火气已经开始慢慢的变弱了。他望了望我,眼中满是恐惧。
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我俩会的本事对那大头鬼完全不起作用,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这张雅欣和董珊珊将随时会有危险。
不,这绝对不行!我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了这句话。
但是我要怎么办呢?明天晚上就能找九叔出来了,一定要撑过明晚,一定!好在一点,那个大头鬼好像只能在大楼中害人,好在张雅欣知道我的事情,她也曾见过那些脏东西,如果和她说明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董珊珊怎么办呢?看来只能先和张雅欣挑明后,让她阻止董珊珊了。
于是我便十分认真的和张雅欣说:“雅欣,你回家之后手机千万别关机,我找你有事。”
张雅欣见我如此严肃,便好奇的问我:“什么事呀,崔哥。”
我和她说:“你别管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时,出租车司机等的不耐烦了,他对我们说:“走不走呀,不走我走了。”
于是张雅欣和董珊珊便上了车,计程车开走了,车内的董珊珊忽然回头望了我一眼,透过街上的霓虹灯,我发现了她的眼中仿佛泛着泪光,那是什么眼神,就好像流星一样一闪而过,我多想许个愿,希望一切都能回到从前,希望我不是什么《三清书》的传人,希望她能平安无事。
计程车很快就消失在了我和老易的视线中,此时的我俩心中都前所未有的恐慌,老易为的是他一见钟情的姑娘,而我,为的是别人的新娘。
夜风吹来,让我俩感觉到了寒冷,酒精全部化成了冷汗。我转头对老易说:“现在就回家,咱们都做好最坏的打算,一定要准备出自己最猛的东西来。”
老易点了点头,和我说:“放心吧,我即使是不睡觉,也要弄出一个更厉害的家伙,吗的,我绝对不允许她有任何闪失!”
我俩便不再多说什么,各自打车回家。在楼下我买了两盒烟,准备今晚争取多画出一些符来,虽然不管用,但是也要试一试,
回到了家中,和鲍金龙两口子打了声招呼后,我便回到了我的那小屋中,我先给张雅欣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她接了,问我到底有什么事儿。
我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于是问她:“你知道一个叫谢志鹏的人么?”
电话那边的她回答我:“你说的是昨晚在我们公司自杀的那个人么?听说他好像是受不了女朋友的死,最后也寻了短见。”
我苦笑了一下,对着电话说:“你想错了。”
由于吃饭的时候,我已经告诉了她我现在在哪儿打工,于是我便又把谢志鹏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
她在电话那边听我说完后吃惊的说:“难道我干爹的公司真的这么邪门儿么?”
我对她说:“恩,现在还有一件更坏的事情要告诉你,那就是,你和董珊珊两个人很可能就是下一个受害者。但是你别害怕,我和老易已经开始想办法了,所以直到后天,你跟董珊珊说一声,最好请假,在家里呆着,哪儿都不要去。”
张雅欣听完我说的话后,显然害怕了,因为我俩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我毕竟救过她的命,她知道我是不会骗她的,于是她跟我说:“崔哥,你会保护我的,对么?”
当然,我死也不会再让那个死大头鬼伤害董珊珊和你的,于是我坚定的和她说:“恩,我发誓,我一定会保护你们的。”
电话那边的她听到我这句话后,竟然轻轻的笑了,她说:“我相信你,崔哥,我相信你会保护我的。”
我听她说的这句话怎么这么奇怪,但是我也没多想,于是我和她说:“千万记住我说的话,千万要给董珊珊打电话,不管用什么理由,这两天都不要再去公司,知道么?”
她听我说完后,和我说:“恩,你放心吧。”
又嘱咐了她几句后,我便挂断了电话,开始专心的画起了我的老三样,虽然我知道,这对那女鬼没什么用处,我还是太弱了,我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没用。
我想变强,前所未有的想拥有更强的力量。因为我现在的实力,根本就无法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再画好六张符后,已经是凌晨快两点了,我忽然觉得这些符好像就够了,因为它们确实没什么用处,我需要更强大的东西。
眼下《三清符咒》中的很多强力的符我都画不出来,而且有些符具体是做什么的我也不知道,看来只能等九叔了。
但愿他老人家不会令我失望吧。可是如果九叔也不知道那个没下巴的女鬼是属于什么呢?我该怎么办?
我忽然想起了九叔的死因,一个疯狂的想法在我的脑子里成型,
五解符。
是《三清符咒》中威力最大的符,能通过引发自然中的五种气来彻底的抹杀或者用镇妖邪。
一想到‘五解符’,我脑子里的那本《三清符咒》迅速的浮现出了五张十分复杂的符咒,要画它们并不难,只是必须要付出自己的生命才可以将它们引发。
九叔五行中属水,当年的他就是为了把‘魃’镇在山洞中而祭出的‘雨师水解符’。而我五行属木,我能用到的便是‘长生木解符’。
想到最坏的打算,我竟然苦笑了一下,然后坚定的对自己说。
董珊珊,我曾经保护过你,这次我依然会保护你。
你不会有事的。
哪怕是付出我的生命!!!
一夜无话,第二天上午的时候,我睡醒了,不出所料,依然是被恶梦吓醒的,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我给易欣星打了个电话,问他准备的怎么样了,老易回答我说正在钻研一样《三清奇门》中的东西,如果成功了他的实力就能上升一大节。
其实我真的挺佩服老易的,与其说他是阴阳先生,其实他更像一个民间科学家。只不过现在《三清奇门》中的东西,他能做出来的还是太少了。
于是我跟他说,那你弄吧,我就不打扰你了,不过今晚你要来我家,我介绍九叔给你认识,然后咱俩一起听它老人家有没有什么办法。
老易说:“好,那我晚上六点多就过去。”
挂断了电话后,我便起床了,鲍龙和他媳妇都上班儿去了,家中就我自己,我没什么事儿做,只好又躺回了床上继续温习着《三清书》。
在三清书的境界中,我仿佛化作了一只大鸟,山川河流在我脚下,顿时心中感慨万千,也许我只能在这虚幻的世界中才会如此的自由,于是我便仰天长啸道:“啊~~~!!!!!!!”
仿佛此环境的整个天地都在颤抖。
这里提一下,好像每本《三清书》中的境界都是不一样的,我进入的《三清符咒》境界之中出现的是三川河流以及飞禽走兽,而刘二叔跟我描绘刘大爷看到的《三清卜算》境界好像是太极八卦和芸芸众生。我问过老易,他能进入的境界里,能看到的是浩瀚海洋与日月星辰。
等我再睁开双眼的时候,不知不觉一天已经过去了,我下床以后发现,现在的状态不错,脖子已经消肿了。想到老易今天要来我家,于是我便下楼买菜。
买完菜回来的时候,鲍龙和他媳妇已经回家了,我跟他们说今天我一个朋友要来家里吃饭,今天她媳妇心情好像不错,于是就帮我洗菜做饭。
等到六点多饭快做好的时候,老易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已经倒我家楼下了,我就下楼接他,饭桌上我介绍老易给鲍龙他俩认识。由于年龄都差不了多少,大家便熟络了起来。
吃饭完后,我把碗刷干净,便领老易到了我的房间。现在是八点多,我俩便边闲聊边等待着丑时的到来。
那时聊的是什么现在都忘了,只记得老易的嘴中就一直没离开过张雅欣。看来这厮是动了真情了。其实我真挺羡慕他的,起码他还有能爱的权利。
终于,丑时到了,我把屋子里的灯关掉后,便和老易一起来到了窗户边,拿出了小镜子和井水。开始呼唤我那等它救命的师父。
一阵气从镜面中散发开来,九叔的模样便出现在了镜子之中,这小老头发现我旁边站了一个人,便问我:“小非,这次叫为师出来又有何事?还有,这位年轻人是谁?不会就是那奇门术的传人吧。”
老易这是第一次见到九叔,说实话他挺惊讶的,作为奇门术的传人他竟然不知道还有这种工具,怎么也琢磨不透这面小镜子为什么涂了水后就可以连接地府的。
他见九叔问话,知道它是我的师父,上次白无常事件中多亏了提了它的名号我俩才保住了一命,于是他毕恭毕敬的对着镜子鞠了一躬,说道:“老前辈你好,我就是《三清奇门》的传人,我叫易欣星。”
九叔点了点头,和他说道:“恩,果然成熟稳重,以后还麻烦你照顾我这顽徒了。”
老易见九叔这个老前辈夸他,连忙点头哈腰一副奴才相。
我心里这个郁闷,看来九叔这老头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还让老易照顾我?我不照顾他就很不错了!
但是现在有要紧的事,我就没有耽搁,我便焦急的和九叔说:“师父啊,这次叫您出来是有一件十分棘手的事啊!”
九叔问我怎么了,我便把袁氏集团谢志鹏的事原原本本的跟他老人家说了,我说的很详细,不敢漏掉一点东西,当然,我把文叔给排除了,因为我不敢让九叔知道我在文叔这个蓝道的老神棍那里打工。
只见九叔越听脸色就越沉,仿佛不敢相信我所说的事一样,当他听见我说《三清符咒》和《三清奇门》对那大头女鬼一点作用都没有时,九叔的脸色刷一下的就变了,我头一次见到九叔这副模样,就连上次它见到‘太岁皮’时,都没有这般惊讶的表情。
等我说完谢志鹏的死法和张雅欣与董珊珊后背上一起出现的数字后,九叔沉默了一会儿,以一种十分惊讶和不解的语气说道:“这怎么可能!你说的这是‘七死敛魂’之术!!”
第二卷 第八十一章 七死敛魂
‘七死敛魂’?那是啥玩意,我望着九叔那十分震惊的表情,心里想到这什么七死绝对不是什么善类。
于是我便问九叔:“师父,什么是‘七死敛魂’啊?是不是很凶险?”
九叔摇了摇头,说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此刻我心里都快急死了,这死老头儿还是这么爱吊人胃口,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都已经快火燎屁股了,它竟然还在这儿文绉绉的。
我慌忙对他说:“师父啊,求求您老人家就别感慨了,到底什么是七死敛魂啊??”
九叔表情凝重的说:“所谓‘七死敛魂’之术,是一门敛人魂魄而搜集怨气之术。而且,这是《三清符咒》上唯一一个害人之法。”
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三清符咒》中还有这招呢?《三清书》不是正道的秘籍么?怎么会有如此邪恶的术?再说了,现在这个世上懂《三清符咒》的应该只有我一人才对啊?这根本不合逻辑嘛!!
我和易欣星都惊呆了,九叔沉默了一会儿后,跟我讲出了‘七死敛魂’之术的由来。所谓符咒之术,都属于双刃剑,有一利必有一弊。人鬼亦是如此,有好鬼,也有恶人。这‘七死敛魂’之术本来是祖师爷传下来惩治那些极恶之人的符咒之法,其难度极高,而其极其残忍。
所谓‘七死’便是七种死法,但是只有六句口诀,分别是‘后背靠墙必见阎王’、‘晴空响雷必丢其魂’、‘落绳齐眉必煞魂归’、‘夜半藏刃必伤其身’、‘空屋没门必装死人’‘双生并蒂必死无疑’。
这六句口诀分别代表了七种诡异的横死,那谢志鹏死在电梯之中,正映了‘空屋没门必装死人’这一句。而最后一句口诀‘双生并蒂必死无疑’便是董珊珊和张雅欣身中之术了。‘七死敛魂’是要以七张凶星的本命符分别贴在七个艾蒿扎成的草人上,丑时做法,便可将将凶星之力附于草人身上,草人便会变化成恶鬼的模样去害死要杀之人。
我听到这里便有些明白了,怪不得我和老易的招数对那大头没有用,原来它本来就不是什么鬼!
可是,为什么连我这个《三清符咒》的传人都不曾听说过的术会出现?于是我问九叔:“师父,我脑子里也有《三清符咒》可是为什么我不知道这个术呢?还有,您的传人不是只有我一人懂得符咒之术么?这要怎么解释啊?”
九叔叹了口气,和我说:“没有错,《三清书》现在的传人应该就只有你而已。因为此术实在是太损阴德,所以我传你《三清符咒》之时,便把此页抹去了。而你问的问题,也正是我所惊讶的,按常理来说,现在这个时代是不可能有人懂得如此邪法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
我一听就楞了,要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我可能面对的是一个和我一样懂得《三清符咒》的人,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好人谁会每年都杀七个人呢?
我想起了夜狐说的抢太岁皮的人,还有放跑女鬼的黑影,这其中会有什么联系么?他大爷的,为什么这事竟然变的这么复杂??
算了,想这么多也没有用,就我和老易这俩脑袋加一起想上个一年都不一定能想出个所以然来,现在要做的是怎么破那个‘七死敛魂’。先保证张雅欣和董珊珊两人的安全再说吧。
于是我问九叔:“师父,我们要怎样才能破了那个‘七死敛魂’呢?”
九叔对我说:“要破‘七死敛魂’之术,其实也不难,但是必须要会开坛!你俩可曾会?”
开坛作法?我他妈上哪儿会去啊?我心想你这老头儿除了交我画符就是给我讲鬼故事,也没交过我开什么坛啊?
正当我上火的时候,身边的老易对九叔说:“前辈,您说的是三清坛吧,我会,您接着说吧。”
对呀!我望着老易,我怎么把这个民间科学家给忘了呢?要知道他可是阴阳先生世家,这基础的开坛作法自然难不倒他了。这真是‘正愁没人儿教,天上掉下个粘豆包’啊。
九叔见易欣星懂得怎么开坛,便点了点头,对我俩说:“恩,《三清奇门》的传人果然聪明伶俐,比我这顽徒可是强上不少,没错,正是三清坛。接下来我要说的便是重点,你俩听好。”
我心想九叔你一天不损我好像都不舒服,仿佛您眼里的好徒弟都是别人的。
但是我没那么无聊去纠结这种小事儿,开始全神贯注的听九叔讲这个破解‘七死敛魂’的方法,原来七似敛魂固然凶恶,但是只要破解其一便可是其反噬其主,令施术者不死也掉层皮。
此法需要的是张雅欣和董珊珊两人的头发,放入草人之中,便可将那‘七死敛魂’的草人引来,之后要用尿来泼它,尿水属污垢之水,童子尿的功效更佳。被尿泼过后一般就可以破解此法了。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原来竟然这么简单就可以破它的武功啊,用尿就可以,要知道尿还不好找么?我和老易这么尿性的俩人儿。从现在开始一个小时和一升的水,就不信今晚凑不够一饮水机那么大桶的尿!
只是开坛好像需要场地和道具啊,这些玩意要上哪儿弄去?刚才九叔对我说,被印上血迹的人,那草人三天之内必定回去索命。
现在是凌晨三点多,那就是明天凌晨了。
这点儿时间够我们找齐那些东西么?唉,怎么说也要找找看啊,于是我便和九叔说:“谢谢您,师父,我俩知道了。一定会破了那个术的。”
九叔知道了现在这个社会除了我以外竟然还有人懂《三清符咒》,而且还拿它害人,便心事重重的对我说:“小非,你二人要倍加小心,只怕此事还远远不像我们想的这样简单。”
我俩谢过了九叔后,我合上了小镜子。
把折叠床打开,老易躺在上面,我也躺在了我的床上,我问老易。开坛需要什么东西?老易跟我说,需要糯米一碗,朱砂五钱,黄鸡血或者黑狗血,长寿香。最主要的是要有一张正规的供桌。
我一听就楞了,他大爷的,这些东西要上哪儿弄去啊?特别是那什么正规的供桌。那么大个桌子,即使是现卖也没有地方摆啊。
最主要的是我俩要上哪儿开坛呢?我的家和老易的家都别想了,太小,根本施展不开,而且也不好活动。
我脑子里拼命的想着有没有什么地方能让我俩没有顾忌的大闹。
忽然,我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地点,福泽堂的仓库里就有一张老大的供桌,而且有一麻袋的朱砂,那仓库是一个车库改的,地方也够大,足够我俩折腾了。
只是要怎么才能糊弄过文叔那老神棍呢?
想着想着,便又计上心头,嘿嘿,明晚我和老易就假借请他喝酒,把他灌的不省人事后就可以随便用他的仓库了。老知道这老神棍的酒量还真不行,起码我绝对有实力把他灌倒,而且中途不带上厕所的。
想到此处,我便和老易说:“老易,明天咱俩先兵分两路,你负责鸡血,糯米和香,我负责场地、供桌、和朱砂,如何?”
老易点了点头,说没问题,然后他便睡着了。知道了如何对待那东西后,我心里总算有些落了底,就差明天了。
想着想着,我也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上午,我给张雅欣打了个电话,叫她想办法把弄到董珊珊的一根头发,然后带来给我。张雅欣知道我要的东西一定都是有用的,于是便答应了我。
我和老易两人起床后,便各自忙活去了,他去准备开坛要用的必需品以及那个他口中的还没完工的工具。
而我,则给文叔打了个电话,问他今天晚上有事儿没,说承蒙他照顾这么长时间,想请他喝酒,问他有时间没。
不出所料,文叔答应了,而且还答应的挺痛快的。
中午的时候,张雅欣打电话给我,说弄到董珊珊的头发了,问在哪给我,我就和她约了一个地方,等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在那里等了。
她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纸包,递给我说:“崔哥,这就是董珊珊的头发,我相信你会保护我的。”
我对她笑了笑,然后把手向她的头伸过去,她眼神中竟然有些慌张,但是却没有动,我快速的拔下了她的一根头发。
她见我只是拔她头发,便边揉着小脑袋边抱怨着。别说,确实挺可爱的。
我告别了张雅欣,便回到了家中,由于还是下午,所以我就又复习起了《三清书》,为晚上的一场恶仗做准备。
也不知道,那个懂得‘七死敛魂’术的人,他的目的是什么,他为什么要害那么多人。但是我现在心中确定的是,我必须要阻止他。
想到这里,我睁开眼睛,拿起床边的大瓶矿泉水,心里想着“好酒!”然后就咕咚咕咚的往肚子里灌。
为了多攒点儿尿,我容易么?
第二卷 第八十二章 文叔的宝贝
夜幕渐渐降临,冬季的哈尔滨略显苍凉,街上的残雪还没有铲干净,此刻就被夕阳镀上了一层安逸的淡粉色,路上的行人匆匆从我身边走过,我不知道他们在忙些什么,而他们又是为谁在忙碌。
尽管我很早就习惯了这个大城市的感觉,我知道这里是不可能像我家乡一样可以目送夕阳落山,但是每到这时我还是会习惯性的抬起头,望着这片钢筋水泥的森林。
身上的羽绒服已经穿了快三年,已经有些不保暖了,一阵凉风吹过,我感觉到脖子很冷,于是拉高了衣领,却不自觉的想起了那条围巾,曾经带给过我短暂的温暖。那是我在这个寒冷的城市唯一的温暖记忆。
我不知道我怎么会有雅兴想起上面那种诗情画意略带伤感的话,但是我现在的这幅打扮确实在诗情画意不起来,我左拎着好几个塑料袋,里面是刚才在袁大叔面馆里买的大叔的拿手菜,而右手则拎着一个一升装百事可乐的瓶子。
里面是我攒了一天的二十多年陈酿童子尿。
这幅模样实在无法多愁善感,由于是心里作用,拿着尿瓶子走在街上,路边的行人擦肩而过,我老是担心会出什么破绽,于是我只能低着头迅速的往福泽堂的方向走去,此时我竟然有些觉得自己猥琐。
其实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特贱,人家都要结婚了我还管她个球,但是这也只是想想而已,依然执着的像个不懂事的小屁孩一样,愿意轻易的为她付出性命。
唉,走一步说一步吧,只要自己心里不后悔,只要按照自己想做的去做就行了。
我安慰着自己。
终于,福泽堂就在眼前了,我推门进屋,终于暖和了过来,文叔这老家伙依然在欢乐斗地主,我挺佩服他的,玩儿的臭不说,欢乐豆输光了就又重新申请qq,然后继续投入战斗,似乎还乐此不疲。
我和他打招呼:“文叔,我来啦,咱们等会儿就开整吧。”
文叔见我来了,便和我说:“小非啊,咋才来呢,都快饿死你大爷我了。咱现在就开撮吧,还等啥呢?”
我进门时顺手把那瓶子童子尿放在了门后,因为我怕我一个不注意,这老眼昏花的文叔再把它当成冰红茶,要是被他喝上一口的话,估计我这工作也就泡汤了。
我不敢直接告诉他林叔的徒弟也来吃饭,看来要是说服这老家伙就必须要用点儿手段,好在我知道文叔的脾胃,我想着,看我这知名的老中医怎么给他下药。
把菜放到前面的收银台上,我走到他身边跟他说:“我说文叔啊,你说对面的那个林叔上次在医院里这么挤兑咱们,咱们是不是得还他点儿颜色啊?”
文叔一听林叔这两个字,脸色顿时变了,他哼了一声问我:“提那老x干啥,吗的,这老x以前就和我作对,一想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的表情正是我想要的,于是我便和他说:“那啥,文叔,我想到一个点子,既能你出气,又能不损你老的面子。”
文叔转头看着我,说:“啥点子啊,说来听听。”
我跟他说:“他不是有个脑袋缺根筋徒弟么?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咱把他也叫来,你想啊,如果对面的那老x知道了自己的徒弟竟然和咱们一起吃饭,他不得气抽过去?而且说起来也好听,您不计前嫌,还请他徒弟吃饭。”
文叔听我说完后一拍大腿,说道:“哎呀!对呀,你说我怎么就没想到这招呢?小非行!行啊!脑袋够好使,哈哈,这明后天如果传到那老x耳朵里,一定能气抽他。”
眼见着这老神棍中计了,我便和他说:“那文叔,上次我住院的时候留了个心眼儿,要来那傻小子的手机号,我出去买啤酒了啊,顺便给他打个电话。”
文叔笑呵呵的说:“行,去吧去吧,买点儿白的,今天高兴,多喝点儿。”
我点了点头,转身出门笑而不语,心想着多买点儿?这正中我的下怀,看我今天不把你灌的人事不省,我都愧对我这哈尔滨第一酒神的名号。
呸,我是不是和老易呆的时间太长了,怎么好像也被他传染了呢?
去仓买买酒的路上,我给老易打了个电话,问他啥时候能到,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
电话那边老易说:“我现在就在去你那边的车上,东西都准备齐了,就等晚上了。”
听到他的话后,我挂断了电话,心里有了底气,现在万事具备,之前东风了。
拎了两瓶玉泉方瓶,又让仓买里的店员帮忙抬了一箱哈尔滨啤酒,便回到了店里,刚把啤酒放下,老易便进门了。
老易一副奴才样的和文叔问好,文叔装着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其实我知道这老神棍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我见老易来了,便从文叔的卧室里搬出桌子,把菜放在桌子上,又拿了杯子打开了酒,我们一老二少便喝了起来。
酒桌上老易不停的给文叔敬酒,把这老家伙乐的够呛,连说好好好,然后就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下去。
不一会儿酒精便起了作用。我们便都放开了,文叔也跟我们吹起了牛逼,说他年轻的时候怎样怎样,见过多少大世面。现在上岁数了折腾不动了,但是还是有几件厉害的东西的。
我见他吹的挺嗨,于是便问他:“文叔,您老有什么法宝,能不能让我们这两个晚辈长长见识?”
易欣星喝的也有些醉了,竟然不长眼睛的说:“不对呀,平时我听我家老板说您没什么本事啊?”
易欣星此话出口,我便觉得大事不好了,这个不长眼睛的东西,就不会顺着这老家伙么?要是把他惹急了把咱俩都撵出去该怎么办?
果然,文叔脸色一下就变了,我怎么感觉这老家伙跟白无常似的呢,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阳光万里呢,现在就晴转多云了。
我正想说点啥把话题岔开的时候,文叔打了个酒嗝,对我俩不屑的说:“你两个小辈能知道什么?井底的蛤蟆,能知道多大个天儿啊?别说你大叔我吹,今天就让你俩长长见识!”
说完他就回卧室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东西,看来他是真喝多了,我心想这个老神棍能有啥好东西啊,他是能翻出七仙女陈宝莲的肚兜,还是王母娘娘吴君如的尿罐儿啊?
不一会儿,只见文叔晃荡晃荡的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个长方形的木匣子,大概有四十厘米。看上去好像是红木做的,挺沉实的样子,他把木匣往桌子上一放,得意的说:“别说你大叔我没宝贝,今天就让你俩看看,什么是真家伙。”
我望着那木匣子,心里想着,里面装的会是什么?不会是人参什么的吧,但是一想又觉得不可能,文叔要有这么大的人参的话,他就不用再骗什么人了,早卖掉巨参后移民海外泡洋妞儿去了。
文叔见我俩都挺好奇的,就把那木匣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件东西,望着这物件,我顿时眼前一亮。
他大爷的,这不是铜钱剑么?
我听九叔说过,铜钱剑又名‘青蚨剑’,乃是用一百零八枚古代铜钱串好成剑,再经加持而成的法器。以前许多有道行的先生都会有一把,借古剑之剑气和铜钱之灵性,用以披荆斩棘,斩妖除魔,寓意镇宅,祛邪破煞。
相传自古以来,钱这种东西由于流通而进过万人手的触摸,所以极具阳气,所以铜钱剑也有等级之分,越是年代久远的铜钱,做成的剑灵性就越大。
九叔跟我说,他的师父景先道人在死前曾经传过他一把铜钱剑,与寻常铜钱剑不一样,是一百二十枚‘洪武通宝’所制成,多出来的十二枚分别代表着十二地支,以黑狗血特质的秘药浸泡过的蚕丝编在一起,无论怎样拉扯都不会断,曾经帮助过九叔消灭过不少妖邪,最后九叔和‘魃’困在医巫闾山山洞之中时,他把铜钱剑丢给了自己的徒弟。
望着文叔手中的铜钱剑,我眼中顿时放光,咽了口吐沫,要知道这玩意现在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啊,不过这老神棍怎么看怎么不着调,难道是假货?
于是我便和文叔说:“文叔,这是啥啊?能不能让我开开眼?”
文叔已经醉的差不多了,他呵呵的笑着,把那把铜钱剑递到了我手里,我拿在手中仔细的看着,沉甸甸的,看样子好像是有年头了,不像是假货,我仔细的查了一下,虽然不像九叔的那把是一百三十枚铜钱,但是也算是正宗的铜钱剑了,一百零八枚‘雍正通宝’编制而成,看电视上来讲,这好像是属于‘五帝钱’吧。貌似是真的,因为我能感觉的到这铜钱剑上仿佛流动着一股阳刚之气,给人一种特别威严的感觉。这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家伙啊!
文叔见我和老易看傻眼了,显然这是他想要的效果,于是他哈哈大笑的说:“看傻眼了吧,标准的金钱剑,可是真家伙,家宅辟邪的最好选择,可不是闹笑话的。”
我手中托着这铜钱剑,问问说:?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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