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像我这边闻着。
没想到这个老潜水员还是属傻抱子的,一听到喊声就被吸引了,我心中骂道,没大脑的货。死你手里可真冤枉。
不做二不休,我直接用黑指甲在左手手背上快速的划了几个大口子,新鲜的血液气味大概能更加的刺激到它吧。
而此时,倒在地上的老易吃力的转过了头,由于极度虚脱,使他喊不出话来,他见我回来 ,竟然哭了,真的,虽然我俩隔的很远,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倒在地上,脖子上挂的手机就在脸边,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老易哭,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已经到了这斤,地步,也不知老易的泪水是代表着什么,是惊讶,还是惊喜,或者是什么,但是我知道。那些都不是。
因为他的眼泪,代表的是友情。
我都说了,我俩走过命的交情,我们这一代人,大多都是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妹,所以我们这一代人注定孤独,希望能有一个兄弟。
我很庆幸,我碰见了老易。他就是我的兄弟,我怎么可能抛下我的兄弟芶且偷生呢?
老易的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下来,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擦了,他虚弱的说道:“傻,你他大爷的回来找死啊!”
我叼着烟笑了,他说的没错。于是我便对着他说:“你的亲人并没有死光,你还有我,大哥。你说的没错,我回来确实是找死的。以后你好好搞你的新发明,没准儿还会为祖国做贡献呢,所以我怎么能让你死我前面儿呢?。
老易见我都到这时候了还开玩笑,竟然哭的更伤心了,因为他知道我这次必死无疑,但是我心中所想的却是,人既然是哭着离开这个世界的,那位什么不笑着走呢?如果说我还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应该只是我的老爹还有我那年迈的奶奶了吧,我还没有尽孝道就要去阴市报道了,客死异乡的滋味确实挺难受的。
起风了,那个老潜水员似乎真的闻到了我身上发出来的那股血腥味儿,确实,比起老易那带有煞气的血,我这二十多年陈酿的处男血闻起来要甘甜美味的多,只见这个老杂毛一边反复的点头闻着,一边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这正和我的意,我猛抽了最后一口烟,然后把烟头扔在了地上,提起“长生木解符”文叔的水解符是能改变地下水脉,也不知道我这木解符的效果是什么,如果可能的话,让我变成一颗李子树也不错。
起码熟透了掉在地上还能给野老鼠解饿,我脑中忽然出现了这么一句话,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真是奇了怪了。
而这时,那老潜水员已经离我不远了,确定了我就在它的前方,它那腐烂成一个大洞的嘴巴里又发出了嘶嘶的声音,活像是一个叫不出声的老王八,它似乎在笑眼前出现了一顿美餐吧。
我也在笑,我在笑着死神的降临。
我手里拿着符双手同时交叉于胸前,就等它上门儿然后和它同归于尽了,可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正当这老东西要扑过来的时候,却又出现了十分不寻常的状况!
只见它两个爪子弯曲,马上就要冲过来的时候,忽然,它那弯曲的双手猛然的盖住了自己的头,同时身体开始不停的颤抖起来。
由于它死的时间确实很久很久了,所以每一斤,动作它身上的骨头都卡巴卡巴的响着,之前我说过了。活像是一个木偶一般。
我愣住了,这老杂毛儿是怎么了?良心发现了?不可能,这玩意几又没有人性,怎么可能放看到嘴边上的肉不吃呢,只见它好像很痛苦一般,双手捧着头,然后咔吧咔吧的拧着自己的脖子望了望天。
风依旧很大,大到已经吹散了乌云,被乌云隐藏起来的月亮露出了头角,今天不是满月,但是月光洒下,却也把这片山中的草地给映照了个清楚
我有些惊讶,它看天干什么,于是我也斜着眼睛望了望天,只见这夜空中繁星一片,哈尔滨的夜空是绝对看不见如此多的星星的,除了星星以外,只有一轮明月当空,只不过这月亮和寻常时看到的月亮有些不同。
看上毒月亮的轮廓有些模糊不清,虽然不怎么圆,但是却也十分的明亮,不过令人惊奇的并不是它的亮度,而是在月亮的周围,竟然有一圈淡淡的光晕。
我记得又一次上网无意中看见过这种现象,这种月亮学名叫“月晕”是透光过高空卷层云的时候受冷晶折射作用,使七色复合光波被分散为内红外紫的光环或者光弧,围绕在月亮周围形成的。
日有日晕,月有月晕。月晕的出现,往往预示着天气要有一定的变化。一般日晕预示下雨的可能性大,而月晕多预示着要专风。所以,民间有这样一句诸语:“日晕三更雨,月晕午时风,。所以在古时,民间称之为“毛月亮”
毛月亮本来是一种很是罕见的天象,每一次出现第二日便会平地起风,于是以前我们那些白道阴阳先生的老前辈们便开始琢磨这一天像,其变化对妖邪之辈有没有什么影响,要说祖先的遗产确实是宝贵的,这一点母庸置疑,几千年华夏文明沉淀下来的知识不计其数。三百六十行行行出人才,记的以前和九叔聊天的时候,他老人家就告诉过我,这种现象所对妖邪之物的影响。
而在我们吃阴间饭这一行中这种月亮也有个说法。
我们称之为“鬼月亮”
第四卷 第一百七十一章狗屎运
三古拉斯广坤曾经说过。即使是在牛逼的武林高手也哼哼竹…甲的一天,这话确实是没有错的。运气真的是一个很垂要的元素,这是真的。
真没想到正当我已经有必死的决心将去等待那老家伙扑过来的时候,大风竟然吹散了乌云,而且今晚竟然又是“鬼月亮”
鬼月亮,顾名思义,出现此月亮的夜晚,鬼怪通常会十分的活跃,正所谓万物离不开光。其实妖邪之辈也是如此,没有光就没有一切,只不过人走日光,鬼走月光,因为人死之后灵魂承受不住日光那么强烈的照射,所以只能沐浴在相对于柔和的月光之下成长。
月亮折射日光。就像是一面镜子,所以月属阴柔,许多妖邪之辈要吸取月光为营养,这便是电视中经常提到的,采天地之灵气,吸日月之精华。
其实事情只要是说开了,并没有古书上所写的那样深奥,要知道古人其实也是人,他们所书写留下的书籍我们完全可以当做一种方言来解读,就像是论语。不就是孔子平时侃大山的话,让那些好事儿的徒弟们记下来的么?
说起来僵尸之辈。和那些寻常的脏东西并不一样,僵尸一词出于《大千录》,是道家的一本著作,僵尸的意思是:四肢僵硬,头不低。眼不斜。腿不分。尸体不腐烂。说简单点儿,那就是顽固份子打手 属天地万物之异类,往往社会风气败坏之时,便会孕育出僵尸,僵尸因气复生,拜月而开眼,吸取人血而存活。
这拜月,便是要吸取月光中的某种能量,就跟咱们网睡醒时很困一般,早上上班没有精神,一下楼见到太阳就精神一点了,够一梦的
而偏偏不凑巧;出现,鬼月亮,时,一般僵尸之辈都会躲避在洞岤或者树林之中,因为“鬼月亮,也是折射太阳光,但是经过云层时又被折射了一下,导致在外围出现了一圈光晕,这光晕的光芒正好属阳,对寻常鬼怪还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对于这老潜水员来说,确是十分头痛的,因为天道恢恢。必有其相生相克的道理,没有绝对的无敌,万物相克之根本源出于此。
我惊呆了,望着天上那“鬼月亮,真想不到,我的运气竟然这么的好,他大爷的,这也不能说是运气好,只能说是阴错阳差吧。
老天啊老天。你他大爷还算是挺公平,一个二逼闪电雷把这老潜水员给崩活了,大晚上却又出现了“鬼月亮,来克制它。只是苦了我和老易两个人,要为你擦屁股,这让我俩情何以堪啊。
咔吧咔吧的声音再次传来,那老潜水员好像是受不了这“鬼月亮,的照射,转身十分机械的像树林里跑去了。
现在讲起来虽然很是惊险,但是当时这一系列的事情都不超过十分钟,真想不到最后又出现了如此戏剧化的转折,以至于我都愣了,交叉在胸前的双手还没有放下,有点儿不相信这竟然是真的。
直到那树林之中再也没有任舟声音的时候,我才长出了一口气,跌坐在这泥泞的土地之上,瑟瑟的发抖起来。
不管怎么说。我不用死了,我们都不用死了,这劫后重生的感觉真好。就像是你抱着必死的决心去喝一杯尿,喝到嘴里才发现其实是哈尔滨啤酒一样的过瘾。
老易还趴在那边,他见到那老潜水员竟然跑了,十分的惊讶,便虚弱的问我:“老崔。到底怎么回事儿,它怎么没有杀我们呢?”
我苦笑了一下,站起身走到他身边把他扶了起来,然后对他说:“我哪儿知道啊。也许是咱俩命不该绝吧,天上出现了“鬼月亮”
老易靠在我身上。我拿出了两根烟点着了,把一根放到他的嘴里,虽然今晚安全了。但是并不代表着那老杂毛儿明晚不出来,这正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五一,五一过完还有六一的道理。
过了大概有十多分钟吧,老易已经能勉强的站起身了,而且他手上的伤也开始慢慢的愈合了,这正是不幸中的万幸,煞气没有真正的入体,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想到我们和两个老神棍说好无论找没找到甄阿姨。半个小时后都要回甄家,可是这都两个多小时了,他们一定会很担心吧,不过好在甄阿姨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晕过去了,但愿她没有看见那老潜水员吧,要不然甄家可就真的要大乱了。
这夜已经是很深了,由于那老杂毛跑了,这附近的鸟兽应该都回来了,也不知道是那棵树上的夜猫子开始“咕咕咕咕,的叫着,似乎是在嘲笑我们这狗屎运一般。
我俩走到了树林之中,我把甄阿姨从灌木丛中拉出来,摸摸甄阿姨的脑门儿,很烫。好像是发高烧了,唉,真是苦了她了。为了给两个老神棍送伞,竟然差点儿把命给搭进去,想想那两个老神棍市绘的嘴脸,我还真为她感到不值。
不过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还是先回去再说吧,我把甄阿姨背在了身上,然后和老易一起向回去的路走
夜路不好走,大概一个小时我俩才回到了甄家,推开屋门,甄家人全坐在客厅里,当然还有两个老神棍,文叔和林叔见我背着甄阿姨,连忙上前帮忙把甄阿姨先扶到了沙发上,甄家的人开始抱怨,自己这妹妹真是好给人添麻烦。
文叔听到了以后,回头瞪了他们一眼,他们便也不敢出声了。
林叔拿来了一杯水,同时掐了掐甄阿姨的人中,不一会儿甄阿姨便醒了过来,她咳嗽着,然后吃力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家里,用微弱的声音问我们:“这是怎么了?”
我苦笑了,我们哪儿知道是怎么了啊,我看到你时,你已经是这斤小状态了,而且你太爷爷也在你身边。差一点儿就把你给带走了。
文叔忙问她,发生了什么事。甄阿嫉想了想后,便开口对我们说:“我只记得当时我上山找你俩。发现你俩并不在那山顶,于是便下山了,走着走着就下了雨,我就四处找地方避雨,没想到走到一处草地,我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摔倒了,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呼,我和老易同时松了一口气,不记得了就行,要不然引起恐慌可就糟糕了,到时候乱成一团,就该没有办法收场了。
老易明显还是很虚弱,由于三遁早就散了,所以他又恢复了天然呆模式,他没有想到引起恐慌这一点。只见他忽然对林叔说:“林叔啊!我俩在山上刚才看到了那行,老 ”
晕,能不能让我消停点儿啊,大哥,我慌忙捂住了他的嘴,对着众人大声的说道:“刚才在山上看见了个老兔子,啊呀妈呀,那老大,赶上小猪羔子了。”
林叔瞪了一眼老易,很显然。他俩并没有把那老潜水员不见了的消息告诉甄家人,如果甄家人知道了的话,现在就不会安安稳稳的坐在这里喝茶了。
已经很晚了,两个老神棍见甄阿姨只是淋了雨有些发烧外,并没有什么事,于是他俩便让大家都去睡觉了。
安顿好了甄阿姨后,两斤小老家伙出奇的没有再互相争吵,而是带着我俩来到了房间里,让我俩先坐下。然后问起了我俩到底发现了什么。
老易由于有前车之鉴,导致现在不敢再多说话了,生怕再说错了什么挨林叔这个老神棍的白眼儿。所以这解说的重任就落在了我一个人的头上,我心里想着,这他大爷的该不该跟两个老神棍说实话呢?
虽然两个老神棍已经知道那老潜水员不见了,但是尸体不见其实应该有很多的说辞,山中野兽无数,还是新坟,让野狼野狗刨开了叼走也不是不可能,而且即使是告诉了他俩,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林叔我不知道,毕竟没有怎么接触,但是我了解文叔真的就好像农民伯伯了解农家肥一样,就文叔这本事,难道让他去和那老潜水员斗地
么?
而且如果和他俩说实话,我和老易这白派弟子的身份就会曝光,那我的脑袋跟惯了大粪又有什么区别?
想到了这里,我决定了,就和平常一样,晃点这俩老东西,于是我便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模样对他俩说:“那啥由于山里太黑,我俩迷路了,走着走着,就看见甄阿姨躺在草地里,所以就把她背回来了,这山上啊,还真不是人住的地方,你看把这树枝把我俩这手 开的伤口已经止住了血,却还没有愈合,真就和被树枝划破了的一般无二。
两个老家伙见我这么说,也没说什么,有些心事重重的模样低头不语,房间里很安静,老易虽然煞气并没有入体,但是相对来说,还是吸收了一部分,虽然后来被我的黑指甲给化解了,但是加上回来的时候着凉了,身体开始起反应,开始不受控制的排气。也就是放屁,安静的屋子中只能听见他的屁声。
林叔不耐烦了,对着老易骂道:“滚出去,看你就不烦别人。”
老易丰分无奈,因为他也不想变成屁溜子,可是这纯属于生理反应,忍不住啊,于是他望了望我后。走出了房门,关上房门之前,又留下了一声十分响亮而又委屈的屁声。
老易出门后,终于安静了下来。林叔气呼呼的去把窗户打开通风,而我,则问文叔:“文叔。那尸体不见了,可怎么办啊?”
没办法,这确实是事实,如果弄不清的话可就糟了,很显然,两斤小老神棍也在为这事儿发愁,因为这什么风水宝地是他俩弄的,如果他日让甄家的人发现了祖坟里都能丢人,那这笑话可就开的太大了。
老神棍点着了一根烟,长抽了一口后,对我说:小非,你明天开始放假,回家去玩儿两天吧,然后直接回哈尔滨。”
晚上还有一更四千字,多谢支持。
第四卷 第一百七十二章雷劈木
说道这甲坏要说一向,泣他大爷的人性,真是一件捉摸略旷刚事情,尽管我们都有这弊病,尽管我们也知道,但是就是改不了。
这文叔让我放假。一定是想跑路了,他大爷的,他心里最明白,虽然他只是一个老蓝道。但是这雷劈尸的后果能怎么样是不用多说的,我真的打心眼儿里鄙视他,虽然我知道,这确实不是为一个好机会,既然文叔放我假了。那林叔也一定能放老易的假。没有这俩老东西碍眼,那我俩如果要做些什么一定会相对容易一些。
想到了这里。我又苦笑了,容易他大爷,那老潜水员这么猛,拿什么跟他打啊?我俩和它的档次差的可不是一两点,我俩就跟拿砍刀去公然对抗一个荷枪实弹的公安干警一般,哪儿有获胜的机会?
这可是名副其实的先自杀,然后在杀自己全家,活脱脱一个人间悲剧,估计此时甄俊波老爷子在九泉之下如果知道了自己死后这么多年竟然变成了潜水员的话,百分之一百二会气吐血的。
都怪他家老三,招谁不好,偏要招人家木匠,最后落得自己死不说,还要连累全家一起受难,
算了,想这么多也是白想,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坏人,那要我们阴阳先生来干什么,我算看明白了,坏人造业,造完业就偿业,如果没补偿完的话,那我们阴阳先生就帮他们擦屁股消业,如果没有坏人的话,那我们就会失业。
于是我便有些无语了,我终于明白了我们这个古老的特殊职业为什么会存在的原因,如果世界上全是好人的话,哪儿来的冤鬼?他大爷的,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又想骂街,但是我止住了这个想法,因为天下乌鸦是纯种一样的黑,骂别人就等于骂我自己。
我也好不到哪儿去,一斤,到霉蛋儿。
于是我便对文叔说:“文叔,我走了,那你俩有什么打算?甄阿姨怎么办?”
这俩老家伙之所以跟我说这些,那是因为我比老易能机灵一些,能听懂他俩的话外之意。文叔对我说:“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就走你的,我准备领你甄阿姨出去旅旅游,去一下比较大的城市之类
林叔坐在床上抽烟,听文叔这么一说,他顿时冷笑道:“臭不要脸
然后两个老家您便又恢复了吵架状态,现在的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两个臭不要脸的老骗子吵架了,这文叔摆明了就是想逃跑嘛,于是我叹了口气,走出了房间。木质的地板已经有了年头儿,走到上面咯吱咯吱的。推开门,只见老易正蹲在走廊里抽烟。
于是我对这他摆了摆手。来到了走廊的尽头,站在窗户旁,外面的“鬼月亮“还是那么的朦胧,周围的光晕似乎更大了,确实很壮观,映的山上一片淡淡的白色,只不过一想起还有斤,老潜水员就躲在这山中就有点儿感到恶心了。
老易拍了拍我的肩膀问我:“老崔,两个老家伙怎么说的啊?”
我苦笑了一下。然后对着他说:“还能怎么说。俩老家伙怂了,这次的事儿没整明白,就准备跑路了呗”
说完,我讲刚才文叔跟我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老易听完后叹了口气,也许他此时的想法和刚才的我一样吧。
有时候,我们都会认为自己是救世主,但是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根本无法去救任何人的时候,那就证明你已经长大了。
我忽然想起了这句至理名言,看来我们真的是长大了,原来童年才是那么的美好,他大爷的。为什么人的小时候总是想长大,而长大了以后却有总想回到小时候呢?这是否就是人的逃避心理?
我当时心灰意冷,第一次有了想逃跑的想法,不是我没用,而是那个八耀煞实在是太猛了,恐怕只有九叔在世才能消灭这个老杂毛儿吧。根本不是我两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儿能办到的。
可是一想到我俩一走的话,这甄家可就一定会被灭门,就跟老范的那句话一般“必须死”
这又让我心里有点儿过不去,这是真的,虽然他们跟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但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真的是因为我心软吧,比起哈尔滨的那些和尚。我的心真的是太软了。
我一口一口的抽着烟,也无法冷静下来,生命是可贵的,谁也没有权利去录夺一个人的生命,如果我真的就这么见死不救的话,那我这白道传人和那些只会嘴上功夫的蓝道骗子又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我不甘心的敲了一下墙,老易见我这副模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对我说:“老崔啊,如果你真的不怕死的话 也许咱俩还会有机会
还有机会?我愣了,转头望着老易,只见老易也双目炯炯有神的望着我,然后有不合时宜的放了斤,响屁。他这副造型真让我有点小儿不敢恭维,但是我并没有不相信他,要知道老易的为人,我是最清楚了,虽然他不大会说话。偶尔还会犯呆病,但是原则上是不会犯错误的。
于是我慌忙问他:“你是说你有办法?是真的么?”
老易点了点头,然后又忍不住放了个屁。
我连忙问他:“是什么方法?那老潜水员这么猛。咱们真的能整过它么?”
老易似乎也有些不敢确定,但是他想了想后,对我说:“你认为,你学的符咒之术里。能用到的最大盛力的是什么?。
我愣了,屁话。当然是长生木解符了,但是我很快就否决了这一观点,这符虽然霸道。但是一辈子就能用一次啊小除了长生木解符外,还有什么比较犀利的招数么?我想了想,忽然间脑袋里想到了一个名词。
我脱口而出:“符阵!”
老易见自己的猜测正确,顿时也很开心,于是他便说:“没有错,其实我所学的奇门之术中最大威力的并不是三遁纳身,而是阵法。咱们刚才是因为没有准备,才着了那老潜水员的道儿的,我刚才从房间里出来后,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怎样才能放到那个老杂毛,于是我就想到了阵法”。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虽然我俩明刀明枪的干不过它,但是完全可以背后放冷箭啊,这正是强j易躲意滛难防的至理名言,用阵法。打手 ”能保证我俩的安今,下个套几让它来钻就行舰丽纸除封建武术,片儿刀干倒古典气功。这妾意简直是太好了。
由于最近老易一直是肉搏选手,所以我竟然忘记他是布阵的行家了,只不过我听老易说,他能用出来的最猛阵法好像就是那个干倒夜狐的,囚鬼换凶门”那阵法虽然很猛,但是如果对付已经诈尸了的八雌煞,还是没有十分的把握,别到时候再让丫给跑出来,那可就热闹了,我俩强j不成反被可就不好玩儿了。
于是我问他:“你有十足的把握么?”
老易苦笑了一下,然后对我说:“我如果有十足的把握就不用这么为难了,你也知道我那囚鬼换凶门。囚鬼之力打开的凶门应该根本就干不动那老杂毛儿。但是我之所以这么说,你知道是为什么么?。
废话,我鄙视了一下他,我要是知道的话,还问他干嘛,于是我对他说:“别墨迹了,快说吧
老易点了点头,对我说:“那是因为,咱们并不是什么胜算都没有的,咱们还有雷劈木!”
雷劈木?啥意思,我俩哪儿有那东西啊?正当我纳闷儿的时候。老易便跟我讲出了一个他家祖宗所留笔记上的一段话。
原来万物皆有原因,不会有平白无故的事物,也就是不会有免费的午餐肉,所以有一因必有一果,此乃天道,即使是世上最毒之物,也会有化解其毒的方法,正所谓毒蛇出没之地七步之内必有解药,这因为落雷而起尸之事,我俩碰到的并不是第一个,当然也不是最后一个,古时候的白派先生们便一举万物相生相克的道理,发现了一样对这种僵尸有克制之效果的东西,那便是雷劈木。
落雷即是闪电,因劈在坟地周围,尸体受了电流的刺激激发了胸中煞气而起尸,但是落雷同样也可以是武器,可以毁灭世上的万物,坟地四周一般都有野树本凡木,因雷而焦。因电而灵,所以那些被雷劈断的树枝往往都带有雷性,是辟邪之物。这一点我到是听说过,我上高中时有一次下大雨,把我学校旁的大叔给劈了,有一个内蒙古来上学的哥们儿就兴高采烈的折了一根,然后成天上课用刻刀削它,削成了一把小木剑,成天挂在脖子上,还跟我说他家那头儿,这玩意儿是能辟邪的。
不过当时由于这小子在学校混的不咋地,成天让人家收拾,我也就没把他那话当回事儿,今天听老易这么一说,我就忽然想起来了,原来当时那孙子说的话是真的啊。
想到这里,我便问老易:“你的意思是,你可以用那雷劈木布阵是
老易点了点头,不卑不亢的放了个屁后,对我说:“没有错,我琢磨着打手 用雷劈木布阵完全是可行的。《三清奇门》中有记载,以前的先人们布阵之时,基本没有什么工具。无论何物,随手捏来,石头草木,皆可为阵。奇门五行阵中我虽然最擅长的是“离火墓葬之阵”但是只要有足够的雷劈木,我坚信一定能步出一个加强版的“震雷金钟之阵
我虽然不知道他说的,震雷金钟之阵,是啥玩意儿,但是听上去好像确实挺猛的,于是我便问他:“你说的那个什么钟阵,真的能放倒那老潜水员么?。
老易又沉思了一会儿,便对我说:“如果我的计算没有失误的话,一定可以,只不过。
我忙问他:“只不过什么。你快点儿说吧!”
老易望了望我,对我说道:“只不过这“震雷金钟,不像囚鬼那般,属于初级阵法,没有阵界,保不住那八雌煞从阵中跑出来,不能瓮中捉鳖,这就是弊端,所以我才想问你,你有没有什么符阵能困住那行,八耀煞的?。
困住?这个词我怎么好像有点儿熟悉呢,于是我想了想,顿时豁然开朗,想当年哥们儿我大学的时候确实曾经想布出一个符阵来对付那行,黄衣女鬼,可是那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初窥门径的倒霉孩子,所以没有成功,现在想想,我此时的道行连剑指咒都能用了,再用布那符阵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想到了这里,我心中一阵狂喜,这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一个不怎么完美的计戈打手 那这阵即使是百八十个夜狐那种级别的东西都能困住!要困住一个僵尸,应该没有问题。”
老易一听我这么一说,顿时兴奋的说道:“太好了,到时候咱俩就玩儿个高科技,复合型阵法,你在外围布阵,让那老东西跑不出去,我在里面布阵,搞死那个老杂毛儿!”
不得不说,这话说的够鼓舞人心的了,虽然还没有实践这奇门和符咒中西合璧的方法,但是之前都说过了小算之术都能跟奇门之术合并,我这荐咒之术又不是后妈养的,也应该行的通,真是想想就爽啊,特别是当我的心中已经没有了希望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还有这么一个销魂飘逸的办法,怎么能不让我感到暗爽?
想到了这里,我便对老易说:“正好他大爷的俩神棍放咱俩假,咱俩就趁机折回来,去那山上准备。然后一举将那老潜水员做掉”。
老务点了点头,对我说:“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不说别的,就说说僵尸血,如果运气好的话,也可以得到了。”
对啊,要说这真是保暖思那啥。刊才我犯愁犯的跟三孙子似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气愤自己没用。以及力不从心,现在看见了希望,我也忽然想起了,原来还有僵尸血这一说。虽然那老潜水员不一定有血了,但是我此刻更加坚定了要干它一票的信心,以及履行我白派作风的义务。
没有血就切块儿肉回去!我恶狠狠的想到?
老易见我这么高兴,没有说话,我不知道他此刻正在想些什么,只听见他又放了一斤,响而不臭的屁,听在我耳朵里,就好像是运动会的信号枪打手 打响了我们这场消灭僵尸的玩儿命比赛。
第二更完毕,四千字,求票求推荐。
第四卷 第一百七十三章半自动混合型阵法
尔尽的梦质,没有边际,天空片暗红,泣代表着危险瓣“删心人带来的感觉是血腥,恐怖,焦躁不安,我无奈的望了望远处那白衣女子,无语凝噎,它也许不知道,我现在多么的想对它说,去他大爷
清晨小鸟开始歌唱,叽叽喳喳,当第一缕阳光映暖了山中的树林,透过窗户晒在我的脸上的时候。我醒了,睡的真好,就是一如既往的
擦掉了眼屎起床,从床头拿起裤子穿上,站在窗前挠了挠乱的跟鸟窝一般的头发,点燃了一根烟,望着窗外那远处的大山深处,是那样的宁静与祥和。
可是我知道这祥和的景象就如同风平浪静的水面,暗藏着波涛汹涌,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潜水员就深潜其中伺机而动。
昨晚上我听文叔说,他要起早上山一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估计是去消灭证据去了,把那坟坑儿给填上,然后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反正过两天如果甄家人没有事的话,重修祖坟也不会把棺材刨出来看。
这正是人老精鬼老灵,文叔这老油条真是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能十分圆滑的解决,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江湖中人才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文明白,吧。
我心中一阵苦笑,还他大爷文明白呢,他明白斤小屁,选块坟地都能遭雷劈,这要是我的话,还不羞愧的找块儿豆腐先撞十块钱儿的?
我洗完脸后,和老易一起下楼。发现甄家的人已经全起来了,正在准备早餐,甄阿姨也起来了,虽然面容有些憔悴,但是显然昨晚吃过药以后已经好多了。只是我望着她的额头处已经渐渐的凝结了少许黑气,我心中就开始暗道不好了。
因为那正是火气降低的预兆。之前讲过了,人的身体其实就是一斤,极好的预测器,如果年逢太岁或者是时运极低时,火气降低,额头的一盏灯就会被黑气所笼罩,黑气越重。就越是凶险,轻则疾病缠身,重则一命呜呼。
这个理论我很久之前就已经验证过了,百试百灵,我在看坐在餐桌前的甄家人,也同样是额头被黑气笼罩,放眼望去没有一个不是的,真是壮观,我转头望了望老易。老易显然也看到了,对着我无奈的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甄阿姨见我俩下楼了,便亲热的招呼我俩过去坐,然后十分感激的对我俩说:小崔小易,谢谢你俩昨天救了阿姨,如果没有你俩的话,阿姨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我笑了一下,然后对甄阿姨说:“没事儿,这这是举手之劳而已,甄阿姨你太客气了,弄的我俩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
甄阿娱笑了,还是那么的爽朗。只不过此时她额头上被黑气笼罩,看上去使她的笑容有些无力,但是她并不知道,她对我俩说:“我第一眼看到你俩的时候就觉得很亲切,你说说,这可能就是缘分吧,我这一辈子没结过婚,这样吧,我认你俩当干儿子你看怎么样?”
别人跟你说,想认你当儿子,你会是什么表情,如果这要是我几年前的脾气,早直接捡块儿板儿砖糊他脸上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甄阿姨一说,我心里并不生气,反而觉得很温暖,于是便稀里糊涂的点了点头。
甄阿姨见我俩同意了,很是高兴的对我俩说:“今儿真高兴,多了俩干儿子小崔打手 卜易啊,你俩想要啥,跟干妈说,干妈给你俩。”
桌子旁的甄家兄弟见甄阿姨这么说,脸上都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就是如此细微的表情变化,却也被我察觉到了,不知道他们为何会这样,那甄富叹了口气,也没说话。
我和老易摇了摇头,我俩现在也没啥想要的,因为还有一大堆的事儿要等着我俩呢,于是我跟甄阿姨说:“干妈,我俩没啥想要的,只要干妈的身体能快些恢复,我俩就很开心了。
长大能带来什么,以前我不知道,但是现在差不多知道了,人一旦长大,就学会了说场面话,渴死我说这句话却真的是这样想的,我又想起了我那个狠心的妈妈。
而就存这时,文叔和林叔回来了,两个老家伙一进门便押了神懒腰,没有搭理甄家的那些人,而是对着甄阿姨说:“大早上晨练晨练对身体还真有好处,真是神清气爽啊
我望着两个老家伙裤腿上的泥土,心中苦笑道,晨练斤,屁,你两斤,老神棍大早上就去填坟也算是晨御 也不嫌晦气。
早饭做好了,包子和黑米粥,味道不错,吃饭的时候,文叔跟甄家那老爷子说:“老爷子,我们还有些事儿,今天便要走了。小。
甄老爷子上了岁数,不光是脑袋不灵光,就连耳朵也不怎么好使了,他听文叔边吃包子边跟他说出这话,愣了,问文叔:小文儿你说啥?你今天变狗了?”
看着文叔那副表情,我心中一阵好笑,文叔这个老狗,也有说不明白事儿的一天,只见文叔对着甄老爷子大声的说道:“不是变狗,我的意思是领你姑娘去旅游去”。
“ 甄老爷子恍然大悟,于是对文叔说:“啊,旅游啊,去吧去吧,好好玩玩儿。
甄阿姨显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于是林叔就跟她解释着,同桌的甄家兄弟们见两个老家伙这么快就要走,脸上的幕情有些不自然,甄富对文叔说:“文哥,咋这么快就走了呢,不说是住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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