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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作者:作者不祥|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06 12:46:12|下载: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TXT下载
  又得去河里喝水了。

  轻声的走到树下,我才真正的看清了这老家伙的面貌,令我感到奇怪的是,这常天庆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个变态老头儿的模样,相反的,它外貌看上去很年轻,顶多只有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小褂。和九叔以前的那个款式一样,鹰钩鼻细长眼,留着一头短发,表情十分的严肃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正在聚精会神的盯着地上那个用树枝画出的棋盘。

  再看他对面,竟然把我吓了一跳,只见它对面坐着的那行,“人”无论身材打扮以及头型儿都和他一样,只不过,那人却没有脸,或者说它有脸但是没有五官,整个一个水煮鸡蛋。

  我心中暗自的想到,只怕这斤小鸡蛋脸的人便是那常天庆的尾巴所化的了,我不用叼它,只要把这正身服侍好就行了。

  于是我便小心的打开了塑料袋儿,从里面拿出了两个盘子然后摆在了那常天庆的身边,然后把烧鸡和鸡蛋放在盘子里,否到满了两杯酒后放在了他俩都能触手可及的地方,说来也挺奇怪的,我来到他俩身边后,他俩都没有搭理我,仿佛当我是空气一般,但是当我把酒放好后,他俩竟然随手就拿起来喝掉了,然后继续下棋。

  我见他俩的酒盅见底,于是慌忙继续把酒满上。这次它俩没有着急喝,而是继续下棋,只不过那常天庆随手又抓了一个鸡蛋放在了口中大嚼着,而那个鸡蛋脸因为手够不到鸡蛋,索性也就没有动弹。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过去了,直到太阳下山,月亮爬上了枝头的时候,我带来的酒都被他俩喝光了,而那一只烧鸡和鸡蛋也尽数进了常天庆的肚子里。

  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常天庆的尾巴也不知道抽的那股风,忽然一把丢掉了手中的石子儿,然后大叫一声:“老子不玩儿了!”。

  它起身用脚把那树枝画的棋盘踢散,而常天庆见自己尾巴忽然抽风,竟然一点儿的反应都没有,还是一动不动的坐着,眉头紧锁的望着

  面。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导致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只见那常天庆的尾巴竟然跟发了疯一般的一把扣住了我的喉咙。然后把我死死的按在了树上。

  天!这是一股什么力量,那个鸡蛋脸的爪子抓住我脖子上,一股冷气袭来,竟然让我说不出话,实力相差的太悬殊了,我感觉此时的我就好像是一只被它掐在手里的跳蚤,只要它想,随时都可能把我掐死。

  我的心顿时猛烈的跳了起来,他大爷的,这是什么情况?我不是按照黄三太奶的吩咐去做的么?按理来说应该不会出现这种事儿啊,难道那损老太太耍我?

  眼见着扑街在前,我哪儿还顾得上许多?慌忙叫道:“别动手别动手!!!有话好好说,是黄三太奶叫我来的!!”

  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九章选择

  二言说的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小性格开朗的人,自然惭四,汗多的朋友,而性格孤僻的人则经常是独自一人,要说这东北的野仙其实是我知道的“神仙,中最人性化的,可能和它们也食人间烟火有关,吃五谷者主智慧,吃肉者性情暴虐,此乃天道不可违背?

  这个鸡蛋脸仅用一只手就把我死死的按在了树上,我慌忙自报家门儿,告诉它我是黄三太奶派来的。我走出马弟子。

  那地上的常天庆依旧没有反应。但是那个鸡蛋脸已经听到我说出这句话后则慢慢的放开了手,它对我说道:“你是小黄三儿派来的?有什么凭证没?”

  凭似 我想了想,然后把我的黑指甲给它看了看,这玩意儿应该能算的上凭证了吧,那鸡蛋脸和常天庆看见我的小指甲后都没有说话,只是上下的打量着我。

  你还别说,这玩意儿还真挺好用的,那个鸡蛋脸称呼黄三太奶为小黄三儿”尽管这个名字听上去有点儿像唱二人转的,但是这跟我也一毛钱没有,我来的目的就是求那地上的老家伙把力量借给我的。

  见到这俩老家伙都没了言语。看来面子战术是成功了,那黄三太奶的面子还是有一定的效果的。于是我便对着那坐在地上的常天庆说道:“常大仙,我这次来是想求您一件事儿的,也不知道您能不能答应,但是这件事儿对我真的挺重要的,不知道您”

  还没等我说完,那行小鸡蛋脸就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你跟谁说话呢?我在这儿呢!!”

  它的手拍在我的肩膀上让我一哆嗦,靠,不会吧,我望了望站在身旁的鸡蛋脸,难道这才是本尊?

  正当我惊讶的时候,那个鸡蛋脸又自顾自的坐在了地上,然后对我冷笑着说:“无知的小辈,是不是被眼前的假象所蒙蔽了双眼?”

  靠,我懂了,其实这个鸡蛋脸才是本尊,那个有鼻子有眼睛的才是尾巴打手 想来估计是这没脸的老家伙以为自身有缺陷,才造出了一个看上去正常的家伙来满足它变态的虚荣心理吧。

  也不怪它生气,实在是我看错了,把那两碟美味活脱脱的喂给了那尾巴,反而把真身给怠慢了,这放谁身上谁能不生气?

  可是想想这事儿也不能金怪我。是个正常人就会这么想的吧,可是现在这事儿麻烦了,幸好它还给黄三太奶一些面子,我才能保住性命,不过要是再想拜它为师,可就难了,不是有那句老话么?科学家都是同性恋,虽然我不知道这常天庆是不是,但是这老东西确实挺难对付的。

  想想我也不能就这么回去啊。于是我慌忙跪在那个鸡蛋脸身前,对着这老家伙说道:“大仙在上,弟子愚钝见不得真神,求大仙在给我一次机会,弟子真的很需要您的帮助!打手 。

  那鸡蛋脸冷哼了一声,然后对我说道:“哼,世人皆眼拙,见不得真相后的真相,这样的世人。帮他何用?看在你酒的份儿上我不杀你,你滚吧

  他说完这句话后,又跟同性恋似的重新画了个棋盘,与自己的尾巴自娱自乐了起来,哥们儿我此刻在它们的眼里又恢复成了空气一般。

  我发誓,这要是哥们儿三年前的脾气一定会朝他俩吐口吐沫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你说白了也是一畜生,至于这么狂么?

  但是现在的我为了生存,就必须要学会忍耐,我知道了,人家其实狂有狂的资本,现在是我求人家,不是人家求我,而且它这话其实也挺有道理的,特别是它那句“真相背后的真相”我怎么听怎么像是它在点化我,这是个有本事的妖怪,我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想到了这里,我便十分诚恳的对着那鸡蛋脑袋说道:“求大仙再给弟子一次机会,要不然弟子真的不甘心!!”

  那鸡蛋脑袋没有回头,而是又冷哼了一声后对我说道:“你甘不甘心,跟我有啥关系?。小

  我又语塞了,是啊,我怎样也和它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它为啥要帮我?说道这里,不由得我又想起了那些白痴的网络,那早面的高人一个个都跟欠主角钱似的。有什么宝贝武功都抢着给主角,可是现实呢?谁能那么二逼无力又起早呢?

  正当我心灰意冷准备走的时候,那鸡蛋脑袋又开口说话了,它对我说道:“不过,你既然执意要求我给你次机会,好吧,那我就再给你次机会,我先跟你讲明白了,过去的几个年中,来找我的出马弟子也有五个,但是我和那些只想成正果的家伙们不一样,我只收有慧根之人,你既然执意要求,那我问你,你愿意接受我的考验吗?”

  听它这么一说,我心中顿时大喜,有门儿!只要有考验我就有一半儿的机会,到时候如果我通过这老东西考验的话也不怕他不帮我了!

  但是转念一想,我还真不能贸然的答应,毕竟玳珊灶不知道那考验妾啥,要说沟沥是门学问,纹是真犹,看看能从他嘴里套出什么消息后再说,于是我便对着它说:“常大仙,你说之前也有五个出马弟子来找过您,他们都没有通过您的考验吧?。

  那个鸡蛋脸冷笑一声,头也没回的指了指身后的八岔河对我说道:“他们?哼,都下河去喝水了,既然通不过考验,留着这些界上也是败坏出导弟子的名声,留他们何用?你想明白没,想不想当这第六斤小人?。

  我望了望那深不见底的八岔河,说实在的,我还真很害怕,毕竟这河水我以前就喝过。听这常天庆所说,那之前的五个人集体潜水应该都挂掉了,这考验我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这确实很难选择。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却一丝犹豫都没有的对着那常天庆说道:“我想好了,我接受你的考验。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不成功就变郑和,眼见着我遇到的东西越来越强大,而我似乎一直停滞不前打手 这样的我,连自己都保不住,又能救得了谁?每次关键时玄都是老易开遁上前救我,而我却一点儿的办法都没有。现在是因为我们运气好,但是如果有一天,老易因为救我而死掉的话,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要说人其实都很软弱。但是我们的羁伴会让我们变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经常会回想起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归根结底还是我太过于软弱,导致我想保护的人却没有几个能保护得了的。

  我想变强,前所未有的想要变强。

  那鸡蛋脑袋和那行,尾巴的化身便又停止了下棋,它俩转过身望着我,那个尾巴的化身第一次开口了,它皮笑肉不笑的对我说道:“你说,我们两个,哪个才是正身?”

  听这话,我顿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这算啥,这就是考验么?刚才不是问过了么?怎么又玩儿这一套?

  这两个老家伙,一个最开始我认为是真身的中年男人,后来才发现自己错了,鸡蛋脸跟我说它才是真的。

  可是现在那个有鼻子有眼睛的老家伙却又这么问我,不由得又让我的心中产生了怀疑。刚才那鸡蛋脸所说的可信度。

  他俩到底谁说的是真话呢?

  我沉思了,想起了刚才那个鸡蛋脸对我说的话,什么才是隐藏在真相背后的真相,既然刚才它这么说,就证明这件事绝对不会那么的简单。相反的,在我的心中已经留有这常天庆正身的印象,所以这道选择题正是最难的。

  按理来说,我有二分之一的机会猜对,但是事情真的有那么简单么?我不由得又想起了那部经典电影的台词,两个人,一个追一个跑,追的那个人身穿着警装。你说哪个才是警察?

  其实两个都是,前边那个跑的,是便衣。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事都不能只用眼睛看的,有时候我们的眼睛也会被某种假象所蒙蔽,就像是现在的环境一样,或者说,他俩根本就没跟我说真话?

  我郁闷了,他大爷的,这种选择题真折磨人,由于一部电影的关系,我猜对的几率又从二分之一变成了三分之一,不,或者说是四分之一,因为完全有可能它俩都不是真身,那行,真身很有可能就躲在附近等着丢我下水。

  要说,其实人生就他吗的是一道选择题啊,现在在我面前就好像有四扇门,其中只有一扇能通往传说中的溜光儿大道,剩下三扇门则很有可能直达阴市儿的火车站。

  几鸡蛋脸才是真的。

  有鼻子有眼儿的才是真的。

  都是真的。

  都是他大爷的。

  到底是那一扇门才是正确的呢,看来还得从这惜字如金的老家伙说过的话来寻找答案,但是它说的那句“隐藏在真相背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那个鸡蛋脸刚才曾经说过,它才是真的,那这应该就是真相,现在那有五官的老东西这么问我,那可能就暗示着我这也是真相,我哭的心都有了,他大爷的,哪儿来的这么多真相啊!

  而这时,那有鼻子有眼线的家伙显然有些不耐烦了,它对我说道:“你有完没完,快点儿猜,我俩哪斤,才是真的?。小

  我鄙视了这两个老妖怪一眼,然后点着了一根烟,心中反复的琢磨着这几个答案与它那句“隐藏在真相后的真相,这句话只见的联系,我老是觉得好像有哪里没有想通打手 但具体是哪里我又不清楚,只能这样反复的想着。

  忽然,灵光一闪。我想到了什么,终于毛瑟顿开,迷茫什么的都抛在了脑后,于是我便对着这两斤,老家伙说道:“我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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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第二百章 借仙骨

  书件事以后。我经常想泣样个问题,那就是真相的背话引凤是什么,后来想了很久,终于想明白了,原来还他大爷的是真相。

  那有鼻子有眼睛的老家伙冷笑了一声问我:“想明白了?那你说我俩哪儿一个才是真的?”

  我也猥琐的笑了一下,本来那两个警察的故事应该应该已经启发了我,其实两个都是真的,本来嘛,那个分身也算是它的一部分,但是想想。这又不是啥玄幻,现实中哪儿有那么多的高科技啊?

  于是我手指着那个鸡蛋脑袋十分坚定的说道:“就是你!你才是真身!!”

  那个鸡蛋脑袋虽然没有脸,但是我敢肯定它此刻一定很是惊讶,因为老子我识破了它这鬼伎俩,其实想开了,这充其量是一个比较高明的文字陷阱。

  最开始我猜的是那个。有五官的才是真身,可是他们下完棋后我发现我猜错了,这正是人不可貌相的关系,那个鸡蛋脸告诉我的应该就是真的,但是后来那个有五官的又给我下了一道儿,让我的内心充满了怀疑,所以才把这件事搞的这么的复杂,甚至凭空想象出了两个只能出现在中的答案。

  其实这件事简单的不能再简单。那鸡蛋脸常天庆已经跟我说过了它是真的,而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有考验的这回事儿,所以它应该不会骗我。仔细想想,其实这有鼻子和眼睛的老家伙虽然开口问我,但是它也没有承认过它是真的啊。

  都说家中红旗不到,外面彩旗飘飘,其实飘的才不是什么旗,而是我们的内心才对,不得不说老常果然是老妖怪,它充分的利用了我们人的猜疑心理,其实真相它早就告诉我了,只是我自己瞎想给自己制造压力而已。

  果然那两个。人都不说话了,虽然那个鸡蛋脸我看不见表情,但是那个有鼻子有眼睛的老家伙却有些吃惊的样子,哥们儿我看到它这表情,怎么能不暗爽?他大爷的,跟我玩儿文字游戏?要说之前找你的那些出马弟子可能都是旧社会的老封建;当然搞不明白这些道理了,可是要知道这种招数也就唬唬老易那种选手;想当年哥们儿一语沉默九叔的时候就玩儿腻了,能唬到我?

  果然,那个鸡蛋脸便开口了。很奇怪,这老家伙没有嘴却能喝酒说话,这可真是高科技,就跟星爷电影里的无相皇似的,都是扮相惊人,不过无相皇的脸像是用硫酸泼了,而常天庆的脸则是很光滑的样子。它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见它没有反驳我,看来我是说对了,哈哈,老家伙,诡计被哥甘儿我识破后就没有那么狂了吧?想到了这里我心中一阵狂喜,但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本来嘛,我是来拜师的,要是嘲笑它的话那简直就是活腻了。

  既然第一步让我迈出去了,那么剩下的可就好办了,只要顺着它不卑不亢的吹几个布尔的话,它应该不会再刁难我了,于是我便跟它说道:“弟子名叫崔作非,自小在朱家坎儿长大,由于弟子这次遇到了解决不了的困难,所以想请常爷帮忙。一来可以扬其常爷威名,二来也可以祝弟子,

  那鸡蛋脸好像很不耐烦的对我摆了摆手,说道:“少跟我说那些屁话。直接告诉我你叫啥不就完了。还扬我威名,我有个六威名?”

  我靠,我终于知道这老常到底是什么性格儿了,整个儿一不让人说话,活脱脱一个孤僻的死宅男。多半儿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货,空有一身本事还爱装那啥,难怪别的家仙野仙也不爱搭理它。

  不过它这种性格到也挺和我的胃口。于是我也就不跟他玩儿废话了。本来还想夸宅两句的,这回到好,省下了,于是我便对它说道:“我叫崔作非,想拜您为师,不知您同不同意?”

  那个鸡蛋脸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对我说:“你是木命,蛇盘树到也算是相生,但是你这体格太次,要我上你的身,时间长了会损伤你的火气的,也就是说,你会短命的。你真的想好了么?”

  我咽了口吐沫,不用这么玩儿的吧。我学《三清书》时就这个忌讳那个忌讳的,可是现在想出马怎么也这么多的说道呢?还以为可以松一口气了,没想到反而更恶心,想请这老家伙上身还得燃烧我的寿命,这也太得不偿失了吧。

  前几天石头研究出了一今天道的后,我就肯定了天道也不是绝对的,但是现在看来,还他大爷的是那回事儿,等价交换,越猛的招数所付出的代价也就越大,这是法则。没有办法更改。

  我想了想后,便问那常天庆:“常爷,您说就我这身板儿,您如果附身的话,能平安的承受您多久的时间?”

  那常天庆望着我,想了一会儿后对我伸出了一根手指。

  我挠了挠脑袋,这是啥意思?一个小时?不可能,就算是每克拉舞一个小时也会损阳寿的,更何况这附身呢,于是我便对那

  那常天庆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道:“顶多十秒钟,由于要我上你身,就必须燃烧你体内的“气”要不然咱俩都活不成,可是“气,燃烧完了,就该拿你的寿命所替代了,你想好没有,同不同意?”

  还行,我脑袋里想着。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只有十秒钟可以挥霍,不过这附身怎么这么像老易那两分钟小超人呢?不过我要比他倒霉许多,起码他那玩意儿不会减命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全他大爷的是鸡肋技能。

  要知道这十秒钟够干个屁的,就算是上厕所脱个裤子还得要个二十多秒呢,怎么想怎么不划算。想到这儿我心中十分的丧气,看来这次回家真是白回一趟了,真郁闷。

  那常天庆见我这般的郁闷。又冷哼了一声,然后对我说道:“你这小辈,还是太年轻,不知道黄三让你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什么?黄三太奶让我来找这常天庆难道还有别的意思么?我咋不知道,想到这里,我便十分疑惑的望着这老家伙,它见我这么望着它,便冷笑着对我说:“想这整个齐齐哈尔,也就只有黄三知道我的本事,它应该知道你根本无法承受我的道行,所以如果真的是它叫你来的,一定是为了这个东西。”

  说完后它伸手指了指我那小黑指甲,我心里又是一阵纳闷儿,它这是啥意思?那常天庆见到我这副模样似乎挺生气,于是它便叹了口气对我说:“朽木不可雕也。这都不知道,我告诉你吧,你这黑指甲有个门道,它的名字叫做“借仙骨”这本是我辈仙家的不传之秘,一生只传一人,走出马弟子借助仙家的一种渠道,即使不上身也可以借用一些师父的本事,看来黄三真的挺稀罕你的,一般的出马弟子哪儿来的如此待遇啊?”

  我望了望这黑指甲,我一直觉得它好用,徊是一直不知道它到底是啥玩意儿,现在想想原来这里面还有这等的门道啊,真是够刺激的,想那黄三太奶给我涂指甲油时,我还不走出马弟子呢,不得不说人老精鬼老灵,这老家伙应该早就知道了我会有今天的吧,唉。

  要说都这么多年了。我们崔家和它的恩怨应该早就化解,那老太太可能也对我抱有一丝的愧疚之心吧,所以才如此的对我,把唯一的一次借仙骨的机会给了我,而且还瞒着我,跟我说这小指甲只能治一些小病,估计是那老太太从小看我长大,知道我是什么人吧,怕把实情告诉我后我该到处臭得瑟了。乐极生悲那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了这里,我懂了。看来这常天庆也想借仙骨给我啊。我靠,看这常天庆一身短打的造型。一看就是练家子,属于攻击型儿的,也不知道它的本事具体是什么,但是都到这份儿上了,我要是再装傻充熔就有点儿假了,于是我慌忙跪倒在地说道:“多谢师尖赐弟子仙骨!”

  那常天庆有些不耐烦的对我挥了挥手说道:“少跟我来这一套,我说过了只要你过了考验一切好说,这是你应得的。另外我也不打算收什么弟子了,反正我留着也没啥用,就给你吧,把手伸过来

  我见它这么一说,心里想着也是,以后估计也没啥人能想我似的来求这老同性恋了,它不给我还能给谁?但是给它哪个手呢?思前想后,我觉得还是给它右手吧。反正这手都有黑指甲了,也就不怕它再给我来个什么黑手指黑掌心什么的了。

  那个鸡蛋脸接过了我的右手,然后用手指甲在我的手臂之上划了一下,我眉头一紧,顿时鲜血渗出,感觉冰冰凉凉的,但是还能忍耐,于是我便没有吭声。

  那个常天庆又把自己的右臂划破了,流出了紫黑色的血,看上去极具视觉效果,跟种了一日丧命散似的,它把伤口贴到了我的伤口尖,顿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袭来。就好像是有人往你的伤口上抹奶油一般,那股酸麻油腻的感觉还真挺难受的,但是我咬着牙,又没吭声。

  这时,那个有鼻子眼睛的化身走到了我俩的身前,对着我俩的伤口快速的吹了三口气,和黄三太奶那时一样,一口凉气一口热:气,还有一口什么感觉都没有。

  做完了这些动作后。那常天庆便收回了手臂,从地上捡了一把泥土往我手上一抹,然后又往自己手上一抹后,对我说道:“完事儿了,

  见那常天庆擦掉了手臂上的泥土,它的伤口已经愈合了。由于有前车之鉴,所以我现在也很急迫的想看看我的手臂到底被这老家伙搞成了什么样子,于是我也快速的擦掉了手臂上的泥土,再一看。

  我顿时愣了,这老家伙也太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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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第二百零一章 有

  “问世间美好良缘几多波折。 又是一个傍晚火车四号车厢内的第一百零五号座位上发出了阵阵凄惨的歌声,引得身旁的旅客们相继瞩目观看,这等惨绝人寰的歌声是一个青年口中发出的。他一头鸟窝式的头发扣在脑袋上,他的脸上似乎有两种表情,一半儿在苦笑,一半儿却笑不出来。

  没有错,这个面目猥琐的小青年就是鄙人,外号倒霉到家崔作非是也,我望着窗外,心中一片混乱,不知道此时除了唱歌还有什么能够表达我此时的心情。

  我望着窗外,现在俨然早已经是夏天了,连周围的老头儿老太太都换上了半截袖儿,而我却十分另类的套着一件雕帕的长袖体恤衫,车厢里的温度很高,就好像是一个大笼屉一样,我感觉我的脑袋好像都要憋缺氧了。

  周围的人见我这副另类的打扮估计心里都在琢磨这一定是一位不属于世俗的奇男子,或者把我想成了一个不嫌热的傻,我的左脸苦笑了一下,努力的想让自己的头再靠近车窗一点儿好吸收一点儿列车行驶时的凉风儿。

  后背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了。我感觉自己实在是太倒霉了的同时,思绪又回到了两天前在小白坟的那个傍晚。

  那今天杀的常天庆简直就是一个没有品位到极点的人,或者说是老长虫,当我把手上的土拍掉后,顿时惊呆了,不是因为喜悦,而是十分的恶心。

  只见我这倒霉的右臂上赫然的多出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图形,灰不溜秋的,乍眼一看还以为是土没有弄干净,可是等我把手臂都搓红了的时候,我才悲剧的发现。原来这玩意儿已经弄不掉了。

  我望着常天庆的那副鸡蛋脸无语凝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你说都是一个地方的家仙,这作妖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想那黄三太奶给我这黑指甲的时候好歹也不影响美观啊,可是这姓常的怎么就这么恶心,直接给我弄了一个像纹身似的东西。

  可是如果真的是纹身还好,这条图形也就形状上像蛇,但是其他地方都跟蛇没有一丝的联系。分不清头尾,身上的鳞片就像是好几年没有洗澡而形成的污垢,我真有点儿看不下去了,有一种马上捡起一块儿板砖掀这老家伙脸的冲动。

  这个结果真的是让我哭笑不得,不由得想起了我大学时候寝室里的一位哥们儿,那哥们儿简直就是我们美院一绝,自从大一的时候家里给他买了一个电脑后,我就再也没有看见他去上过课,终日在寝室里玩儿网游,但是这哥们儿还不像我们是坐着玩,他是躺着玩儿,没有错,他特地搬到了下铺,还买了个电脑桌把自己出去的道路给封死了,终日一丝不挂的捂在棉被中边挺尸边玩儿。

  可以这么说,除了吃喝拉撒之外,差不多他这三年的时间都是在被窝之中度过的,而且这哥们儿忍耐力超强,没见他洗过被子,三年后他那一头黑一头白的被子俨然已经成为了我们男寝中一道独立的风景,真是任窗外风吹雨打,我依旧雷打不动,当初我们都挺佩服他的,想想以前的那些革命老前辈们歌乐山下悟道,渣滓洞中参禅的境界也不过如

  要毕业的时候更有甚者每当考试前经过这仁兄的寝室前都要进去参拜一下,点上三根烟以图个好兆头,那老哥哥不以为耻还反以为荣,连烟钱都省了。

  直到毕业前夕,有一天我去外面澡堂洗澡,恰巧遇到了这位老兄出关的日子,可能他也准备要回家了吧,我才有性领略到了这壮观的场面,大家都知道,去澡堂子难免能碰到个有纹身的社会人儿,可是那天我打眼一看,从背影上就认出了这位大哥,只是没敢上前相认,因为那哥们儿一身漆黑的纹身。整的跟越狱似的,这个邪乎。

  后来我才发现,原来这哥们儿并非是混社会儿了,而是常年下榻在寝室不洗澡的关系而形成的天然纹身,弄的我更加不敢上前相认了,只能缩在一个莲蓬下装鸩鹁。心中默念道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那哥们显然已经修炼到了一定的境界,对着别人的眼光不管不顾,依然十分受用的冲着澡儿,末了他又叫了个搓澡的师父给他搓后背,那搓澡的师父有四十多岁。也算是阅人无数了,但是那天一见到那哥们儿差点儿没哭出来,这声音可太亏了,都不知道要从哪儿下手,那老师傅只好哭笑不得的对那哥们儿说:“爷们儿,你这黑龙纹的不错啊,在哪儿纹的?”

  估计如果我要是听到这种话以后,连钻下水道的心都得有了,但是那哥们儿不一样,毕竟平时受我们的香火也不是白受的,他轻蔑的一笑,头也没回的就对那搓澡师父说:“那啥,我是伤届的大学生志愿者,去了甘肃一年,那边儿缺水

  想当年这还只是我们茶余饭后的笑料,没想到今玉我也遇到了这种事情,弄的我这胳膊都不敢外露,生怕被别人认为是我太埋汰不讲卫生,而我我也没有那哥们儿的道行,让我说我去甘肃我说实在是不出

  而且更悲剧利出 我发现我这右臂上出现了这块“污垢后十分的吃惊心口欠我同时也觉得我的右脸有些不对劲儿起来,表情好像有点儿跟不上,于是我慌忙跑到河边一看。他大爷的,一副一半儿脸吃惊一半儿脸木讷的表情浮现在了水面。

  这可把我吓坏了,怎么会这样儿呢?跟得了帕金森似的,不过还好,不到五秒钟以后。我的右脸又恢复了正常,我快崩溃了,忙跑到那常天庆的身边问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那常天庆冷笑了一声后,对我说道:“哼小辈你以为你家师父我的神通会跟那些寻常仙家一样么?”

  它告诉我,原来是它的本事实在太大,即使是借的仙骨,我的身体也没有办法完全的消化,所以右半边脸的面部表情会出现延迟,这是十分正常的,右脸没有完全坏死就已经是万幸了。

  听到这里我真的有想自己下河喝水的冲动了,不用这样儿吧!我真的没有想到,受了这老家伙的仙骨以后,竟然还会有这种后遗症出现,一时间都快要崩溃了。本来我长的就挺对不起观众了,再经过这么一搞,弄的跟济公似的了,可让我怎么活啊!

  一时间心情十分的不爽,便伸出了右手抓住了那棵大瑰树,没成想,只听咔嚓一声。我的手就跟抓到了一块塑料泡沫一般。那厚厚的树皮竟然让我抓下了一大块儿!

  我一半儿脸十分吃惊的望了望手中的树皮,又望了望那常天庆,那鸡蛋脸虽然我看不见它的表情,但是它的化身确实一脸狂傲的笑容,似乎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一般。

  我心中十分的惊讶,不用这样儿吧,拍电影儿啊!?

  稍微一用力。那块儿树皮顿时被我掐碎了,我现在才明白,看来这老常确实不是啥一般的妖怪,果然极具攻击力,那常天庆跟我说,它的仙骨和黄三太奶的不同,柳仙好勇斗狠,所以此仙骨极具攻击力,黑蛇之牙可以咬死灵魂。同时我右手的力气也相对的打了起来。

  发了,我望着这右手,心中只有这两个字儿,哥们儿这回真的变强了,有了这只又能救人又能害人的手,我好像真的能够受得起“东北一绝。的道号了。

  就是这手臂上的污垢造型和我这右脸有些闹心,不过现在想想,有得必有失这是天经的义的,更何况这个世界上又不是只有我能一半儿脸笑一半儿脸不笑。想想除了济公爷爷外,那金凯瑞不也会这项绝活儿么?我就不要太闹心了,要说我现在,战胜袁枚的信心可是空前的高涨,就算我们的阵法失败,我也有资格去和那猫老太太一拼了。

  到时候大干一场。是死是活以后吃肉还是喝粥就看这一回的了!想到了这里,我便转身又对那常天庆跪了下来,跟它说:“多谢师父赐我仙骨,大恩大德。弟子无以为报!”

  说罢,我毕恭毕敬的对着这俩老家伙磕了三个头。那常天庆没有再搭理我,反而又好像挺不耐烦的对我说:“都跟你说了别跟我来这一套,你还有事儿没?没事儿的话快滚!另外,以后如果没啥事儿的话,少请我上你身!”

  我见这老家伙不乐意搭理我,索性也不去拿我这热脸接着去贴它那老冷屁股了,于是又磕了三个头后起身往回走去。

  说来也挺奇怪,好像是幻觉一般,当我走了大概有二十多步后,忽然有一个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响起,那个声音好像是常天庆的,但是又有些不像,这个声音对我说道:“老弟,记住今天你的选择,真相背后永远还隐藏着真相。

  要是你,走路走的好好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了这样的声音你会有什么反应?反正当时我是一哆嗦,马上转身看去。只见那远处的常天庆却还在跟自己的尾巴下棋,仿佛一直没有动过一般。

  我转身耸了耸肩,看来走出现幻觉了吧。

  回到了家中。好在我平时面无表情惯了,我老爹也就没有注意我这脸上的变化。我没有多做耽搁,而是立刻订了张火车票准备回哈尔滨,又在家中待了一天后,便坐上了回啥的火车。

  我望着窗外。回过了神儿来,要说现在我的本事应该是不小了,就是这玩意儿实在不太方便,看来以后除了晚上,我是基本上告别半截袖了,活脱脱的悲剧,才才我老爹送我上车的时候还骂我傻,说我不知道冷热,我背着他心中苦笑的想着,我哪儿是不知道冷热啊,活脱脱是逼出来的啊!

  火车已经驶出了龙江,渐渐加速起来,车窗外的风景像是要影胶片般的闪过,我心中默默的想着,奶奶,老爹,我走了,也不知道我这一去还能不能回来,但是我敢肯定的是,如果这次我们能够放倒那个猫老太太的话,那我所向往的生活就真的不远了。

  原来自己的理想能够触手可及的感觉,是这般的美好。

  我回到哈尔滨了,同时解谜篇结束,下章开始进入新篇,求票啊求推月票月

  第四卷 第二百零二章 三

  一”品尔滨虽然说是冰城,但是夏天也确实够一梦的,说齐怪。这个小破地方冬天的温度可以达到近零下二十八九度,但是夏天却又能热到零上三十七八度,名副其实的极冷极热,冰火九重天。

  明天就是和袁枚那个老杂毛硬磕的时候了,今天可以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所以我们三个人决定今晚不醉无乒,谁要是喝不醉谁是乌龟。

  由于我现幕是死宅男一个,所以等到老易按门铃的?br />